[gl慎入]Crossroads 作者: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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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要学着自理就是了……』我注意到葵在发抖,立刻紧张起来:『葵?怎么了!?』

    『没事……』她连声音都在颤抖,也不稳,皮肤冰得像被雪冻过样,我吓得立刻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冲下楼打电话找九条家的家庭医生。

    我始终不知道葵当时是怎么回事,直到我去探访当初收留葵的育幼院。

    院长告诉我,葵因为小时候被抛弃,又在前家育幼院里受过严重的心理创伤,所以她防卫心很强,相对的,只要有人能让她卸下心防,她就会非常依赖那个人。他猜测,是不是有什么她很依赖的人表现出了想抛弃她的举动,才让她情绪波动太激烈,导致那种情况。

    他还特别提醒我,葵是个神经有点纤细的人,连当时她在他们院里,他们都尽量避免在葵面前提起『育幼院』三个字,因为被前家育幼院的变态老师虐待的事情,让她受创太深。

    葵……

    曾经被那个变态老师视为垃圾都不如的蛆虫,关在狭窄的箱子里,被迫趴伏在地上舔食狗吃剩的肉渣,被恶言相向拳打脚踢,伤口流血化脓、发高烧到意识模糊,还被逼着去街上乞讨,被当作性奴隶对待……

    那些痛苦跟那些恶意,我不知道葵是怎么撑过来的。

    我马上去清歌放弃资格,准备参加星礼音的对外招生考试,承办人员问我问什么要放弃,我告诉她因为要跟姐姐起念书。没久,我接到了通电话。

    是个姓香月的老师打来的。她告诉我,她可以替我姐姐转入清歌,所以我不必放弃。

    我问她为什么要帮我,她说,因为你们是九条学姐的孩子。

    我立刻告诉葵这件事,清楚地告诉她:『我需要你。』

    于是,葵就在年级的第二学期转入清歌,搬过来和我住在起。

    我们没有再分开过。

    我以为,只要我持续不断地为她抹药,她的伤口就可以好。

    没想到,过了十年,我对她还是没有半点疗效。

    当她在哭的时候,我总是问不出她为什么在哭。

    明明朋友们都说我是很好的谈心对象,可是我最想跟她谈心的那个人,永远不会来找我。

    「嗯。」

    葵只会淡淡地应声,告诉我她听见了。

    早知她会有这种响应,我习以为常地笑了笑,低头继续吃东西。

    「……熏,谢谢你,那么年,都是你在替我回报他们。」

    听到声音,我疑惑地抬起头。

    刚才,是葵在跟我说话吗?

    「谢谢,你直在为我着想,付出了很……」

    真的是葵在说话。

    她低着头,过长的浏海遮住眼睛,让我看不清楚她现在的表情。

    我透过火锅蒸腾的热气,震惊地发现她的脸颊边又出现了最让我害怕的──

    眼泪啊!

    我顾不得咀嚼嘴里的食物,连忙从外套口袋里掏出面纸,爬过去为她擦拭。

    为什么又哭了?我用她的名义捐款也不是这两年的事情了啊?

    而且跟我谈什么付出不的,我们的钱不是共享的吗?

    我想跟育幼院的院长说。

    你错了,葵的神经不是有点纤细,是非常非常n次方之纤细。

    2.2

    我和克洛斯以老师为目标的战争,什么都可以拿出来比。

    工作、学历、家世、长相、身材、对老师的付出、跟老师之间的亲密度等等。

    他有个从开始就遥遥领先我的超级优势,那就是,他认识老师的时间永远比我长。

    他喜欢对我炫耀这点,常提起老师小学的往事,说老师小时候么么可爱,他还把照片裱框摆在办公桌。

    我没跟他说我保险箱里躺着几本放满老师照片的相册,他有的照片我也早就从笕老爹那边拿到手然后珍藏起来了。

    谁要摆出来让大家观赏?吸引到萝莉控怎么办?

    而且听说他有个部下看到照片后哇噢地大叫,大力称赞:『你女儿真漂亮!』

    我想克洛斯当下的脸色定漂亮。

    克洛斯知道他的事情被当成笑话传出去后,特地来找我,语重心长地说了段话。

    『海音寺,你没想过响月的孩子会是么优秀的人吗?你这样缠着她,等于是扼杀了国家未来的栋梁,要是他或她以后能发明出治疗癌症的药物,你就愧对全地球的人类啰!』

    言下之意是老师跟他这个男人可以留下孩子、延续优秀的基因,而跟我在起就会被淘汰。

    点威胁性也没有。

    除了上床,他还想过什么?

    我懒得说,只根据事实回了他句话:『老师不打算生小孩。』

    『噢噢──』他很夸张地摆了摆手,『身为名预备母亲,她迟早会改变主意的。』

    有本事就去对老师说这句话看看,讨厌的外国人。

    「停在这边就可以了。谢谢,辛苦你了。」

    我请司机停在路边,等不及他为我开门,自己下了车。

    眼前是县立f医院宽阔气派的大门,透过玻璃可以看见人来人往的大厅,还有大株圣诞树。

    今天是12月16日,离圣诞节还有很天,医院这么早就把树摆出来了?

    我走进大厅,凑近看,树上挂满写有心愿的书卡和铃当,原来是医院提前举办的应景活动。

    老师会不会也参加了活动?我刚兴起寻找卡片的念头,就立刻打消主意。

    以老师的个性不太可能会做这种余的事,而且,她在外科的工作又那么忙。

    我在树前面沉思了会,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拉我的衣角。

    低头看,个小正太,小小的手里捏着张书卡,眨着眼睛看我。

    「漂亮的大姐姐,可不可以请你帮我绑到上面去?」

    「没问题!」

    我毫不犹豫地接过他手里的书卡,比了个位置。「这里?」

    「再高点~」

    「这里?」

    「再高~再高~」他向上摆动双手,那个动作让我想到龙猫用魔法让树长大的情节。

    「这里呢?」

    我垫脚比了个位置,看到他拚命点头,边绑上书卡,边忍不住笑了出来。

    如果我有这么高,我就可以毫不费力地摸老师的头跟她说『好乖好乖~』了。

    虽然我觉得,我现在和老师的身高差距让我能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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