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祸水 作者:向日花田
第 63 章
“一个花魁是不稀罕，真正稀罕的是她的表演。”
流月向说话的人看过去，却是一个文雅的公子。
“白公子来啦，快请。”原本流月和雪琦身边的姑娘此时全都向那个白公子走去。把他簇拥了起来。
“果真是见利忘义，你看看那群女人。”流月瞪了她们一眼，回过头来竟发现自己旁边其实还有一个。
“这也不怪她们。谁都知道水泠的白家富可敌国。而作为白家家主的白毅更是随便一出手都是几千两。自然是要去讨好的。”雪琦打开了手里的扇子，装模作样的扇着。
“小心那个人，别惹上他。”用密音传话入耳，雪琦继续喝起自己的酒来。
“你叫什么名字？”流月看着自己身边的女子问道。
“奴家小名云霄。”
“云霄？不错的名字。”最重要的是声音不错，是个可培养的人才。
“你为何不也和她们一起去找那位公子呢？”流月看了眼正在女人中央的白毅问道。
“奴婢虽愚钝，却也不是这么朝秦暮楚的人。”霄云怯怯地回答。
“不错，听你的话，似乎读过书？”流月已经认定了这个人，决定就是她了。
“奴婢父亲曾是书塾里的夫子，只因家道中落才沦落至此。”
不错，如此知书达理的人上哪找去？流月愈发满意起来。
“若是书塾夫子的女儿，那你怎么会认字？”雪琦却是插话进来。流月单纯，很容易上当，她可不一样。现在谁都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就是书塾里夫子的女儿也是如此。书塾里的夫子应该是必须讲究德的，这才是一个出身书塾的女子必备的要求。怎么还会让她去读塾里的夫子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
“奴婢原先是不会的，只是因缠着父亲教。父亲不耐，这才教了一点。”霄云咬牙回答。她已经失败了那么多次，这次绝对不能在失败了。
“可我看，怎么觉得你像一个大家闺秀？”雪琦晃着杯中的酒说道。
“公子说笑了，奴婢怎么配？”心在滴血，她曾经也是个好人家的姑娘啊。
“你，过来。”雪琦看她实在是不会把真话说出来的样子，便指了一个簇拥在白毅身边的人：“告诉我她的来历，若是答得好了，我就赏你。”
一听见有赏，那人笑都来不及了，忙把话都说了出来：“她呀，就是一个罪臣的女儿。她父亲不知为什么得罪了皇上，就把她父亲斩了头，男的流放，女的就买了进来。她还是我们妈妈可怜她，才将她收留了下来。只是父亲无用，得罪皇上，女儿也无用，到现在还未曾接客。现在也只是因为我们妈妈心好，才把她继续留下。”
“是吗？那告诉你们妈妈，这个女子我要了。我会给她赎身，把卖身契拿来吧。”流月简单地说。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包括刚才已经觉得赎身无望而绝望了的云霄。
“公子，你可要想清楚啊。这可是罪臣之女，娶了她可是要惹麻烦的。”刚才那个女人又上前来说。
“我做事需要你来管吗？反正这个人我是看上了。”流月反问到。她最看不的这种自己不好就看不得别人好的人。
“这位公子真是爽快，不知可不可以交个朋友。”白毅微笑着说。
“不可以。”流月黑着脸回答，对于这种来妓院的男人没有好感。你说，你来也就算了吧，居然一来就一大堆女人。你就不怕你阳气消耗殆尽吗？果然还是自家的千夜好，从来不拈花惹草。
“这位公子似乎对白某有些成见。不如一起喝喝茶，聊一会儿。”白毅还是一副笑脸，似乎没有生气。
“不好意思，我要走了。你们妈妈呢？”后一句话是对旁边的女人说的。
被问到的人战战兢兢地朝那边一指。
流月好奇地看着，那群女人似乎都是刚才过来招呼她们的人啊？难道还有老鸨亲自招待客人？
“你是在找我吗？”白毅笑着说，只是流月可笑不出来了。
“公子难得来一次，不如就把这个女子当做礼物，送给你算了。也是在下的一片心意。”白毅笑着说，却增加了流月对他的反感。
“那谢过你了。”流月忍住心头的恼怒回答道。居然把女人看做礼物，这人太过分了。
“花魁的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不知可否请公子留下来一同观赏？”白毅客气的说。
“既然白公子一片心意，那我们再拒绝就不好了。刘工资就一同留下来吧。正好我也想看看闻名凤城的花魁是否是名不虚传呢。”一直沉默的雪琦开了口，眼下的状况似乎有些超乎意料。这个白毅似乎深藏不露啊。流月带单纯了，和他过招会吃亏。
“那就麻烦了。”礼节性地说出这句话，流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一边的云霄终于脱离了苦海，自然是对她感激不尽。
几人在雅间里坐下，很快，下面的舞台就布置好了。流月向来对那些是没有兴趣的。原本她还想着观察一下古代女子的舞蹈或歌曲，后来发现也就那样。刚开始确实觉得不错，但多去几个地方就会发现，这舞跳来跳去也就那几样，根本没有什么新意。流月看了那么多遍，早就对它不感兴趣了。只是碍于白毅的面子。
然而这次的还好，是歌曲。她对这还有点兴趣。毕竟古代的歌曲有很多流传下来的时候都会有一点缺失。现代的再怎么好也还原不了古代歌曲的那种意境了。
然而那个花魁刚开口，流月的脸色就变了，她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怎么了？”白毅诧异地问，原以为流月是听的入迷了，但看她的表情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这歌的歌词是从哪里来的？”流月表情复杂的问。
“是她自己创作的啊。”白毅似乎感觉她的这个问题有些奇怪。
“告诉我是从哪里来的。”流月的样子似乎像要揍人似的。
“别激动，等表演结束了，我们再问不迟啊。我相信，白公子总会给我们一个答案的。”雪琦见事态不妙，忙把流月拽住，生怕她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而她的样子也确实像要揍人。
“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流月深呼吸了一口气，竭力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这首歌，分明就是《朱砂泪》啊。这是她和方云都喜欢的一首歌。而方云更是喜欢到了极点。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被一个花魁演唱？但愿方云不要出事，否则她就是把这个花满楼砸了也难泻心头之恨啊。
漫长的等待终于结束，白毅把那个花魁招了上来，细细地询问。早几个月她就开始在唱一些新曲子了。当时生意也因此而红火了起来。那时他十分高兴，询问了这个小小的卖笑的女子。而她回答这是自己创作的，她也因此而成为了花满楼的头牌。可如今看来，这里面似乎大有文章。
“这曲子是你自己创作的吗？”白毅脸色不佳的询问，毕竟他是老板，居然被一个花魁蒙在鼓里。
“是啊。”虽然看场面不对，但那个花魁还是镇定的回答。
“你说谎。”流月果断地说，“你是自己把人交出来，还是要我细细考问？如果你不把人说出来，那我就向他把你买下来，带回去慢慢折磨。”
或许是流月伪装出来的凶恶吓到了她，花魁铃音忙跪了下去：“奴婢不敢，奴婢所说句句属实。请大人明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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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花魁是不稀罕，真正稀罕的是她的表演。”
流月向说话的人看过去，却是一个文雅的公子。
“白公子来啦，快请。”原本流月和雪琦身边的姑娘此时全都向那个白公子走去。把他簇拥了起来。
“果真是见利忘义，你看看那群女人。”流月瞪了她们一眼，回过头来竟发现自己旁边其实还有一个。
“这也不怪她们。谁都知道水泠的白家富可敌国。而作为白家家主的白毅更是随便一出手都是几千两。自然是要去讨好的。”雪琦打开了手里的扇子，装模作样的扇着。
“小心那个人，别惹上他。”用密音传话入耳，雪琦继续喝起自己的酒来。
“你叫什么名字？”流月看着自己身边的女子问道。
“奴家小名云霄。”
“云霄？不错的名字。”最重要的是声音不错，是个可培养的人才。
“你为何不也和她们一起去找那位公子呢？”流月看了眼正在女人中央的白毅问道。
“奴婢虽愚钝，却也不是这么朝秦暮楚的人。”霄云怯怯地回答。
“不错，听你的话，似乎读过书？”流月已经认定了这个人，决定就是她了。
“奴婢父亲曾是书塾里的夫子，只因家道中落才沦落至此。”
不错，如此知书达理的人上哪找去？流月愈发满意起来。
“若是书塾夫子的女儿，那你怎么会认字？”雪琦却是插话进来。流月单纯，很容易上当，她可不一样。现在谁都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就是书塾里夫子的女儿也是如此。书塾里的夫子应该是必须讲究德的，这才是一个出身书塾的女子必备的要求。怎么还会让她去读塾里的夫子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
“奴婢原先是不会的，只是因缠着父亲教。父亲不耐，这才教了一点。”霄云咬牙回答。她已经失败了那么多次，这次绝对不能在失败了。
“可我看，怎么觉得你像一个大家闺秀？”雪琦晃着杯中的酒说道。
“公子说笑了，奴婢怎么配？”心在滴血，她曾经也是个好人家的姑娘啊。
“你，过来。”雪琦看她实在是不会把真话说出来的样子，便指了一个簇拥在白毅身边的人：“告诉我她的来历，若是答得好了，我就赏你。”
一听见有赏，那人笑都来不及了，忙把话都说了出来：“她呀，就是一个罪臣的女儿。她父亲不知为什么得罪了皇上，就把她父亲斩了头，男的流放，女的就买了进来。她还是我们妈妈可怜她，才将她收留了下来。只是父亲无用，得罪皇上，女儿也无用，到现在还未曾接客。现在也只是因为我们妈妈心好，才把她继续留下。”
“是吗？那告诉你们妈妈，这个女子我要了。我会给她赎身，把卖身契拿来吧。”流月简单地说。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包括刚才已经觉得赎身无望而绝望了的云霄。
“公子，你可要想清楚啊。这可是罪臣之女，娶了她可是要惹麻烦的。”刚才那个女人又上前来说。
“我做事需要你来管吗？反正这个人我是看上了。”流月反问到。她最看不的这种自己不好就看不得别人好的人。
“这位公子真是爽快，不知可不可以交个朋友。”白毅微笑着说。
“不可以。”流月黑着脸回答，对于这种来妓院的男人没有好感。你说，你来也就算了吧，居然一来就一大堆女人。你就不怕你阳气消耗殆尽吗？果然还是自家的千夜好，从来不拈花惹草。
“这位公子似乎对白某有些成见。不如一起喝喝茶，聊一会儿。”白毅还是一副笑脸，似乎没有生气。
“不好意思，我要走了。你们妈妈呢？”后一句话是对旁边的女人说的。
被问到的人战战兢兢地朝那边一指。
流月好奇地看着，那群女人似乎都是刚才过来招呼她们的人啊？难道还有老鸨亲自招待客人？
“你是在找我吗？”白毅笑着说，只是流月可笑不出来了。
“公子难得来一次，不如就把这个女子当做礼物，送给你算了。也是在下的一片心意。”白毅笑着说，却增加了流月对他的反感。
“那谢过你了。”流月忍住心头的恼怒回答道。居然把女人看做礼物，这人太过分了。
“花魁的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不知可否请公子留下来一同观赏？”白毅客气的说。
“既然白公子一片心意，那我们再拒绝就不好了。刘工资就一同留下来吧。正好我也想看看闻名凤城的花魁是否是名不虚传呢。”一直沉默的雪琦开了口，眼下的状况似乎有些超乎意料。这个白毅似乎深藏不露啊。流月带单纯了，和他过招会吃亏。
“那就麻烦了。”礼节性地说出这句话，流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一边的云霄终于脱离了苦海，自然是对她感激不尽。
几人在雅间里坐下，很快，下面的舞台就布置好了。流月向来对那些是没有兴趣的。原本她还想着观察一下古代女子的舞蹈或歌曲，后来发现也就那样。刚开始确实觉得不错，但多去几个地方就会发现，这舞跳来跳去也就那几样，根本没有什么新意。流月看了那么多遍，早就对它不感兴趣了。只是碍于白毅的面子。
然而这次的还好，是歌曲。她对这还有点兴趣。毕竟古代的歌曲有很多流传下来的时候都会有一点缺失。现代的再怎么好也还原不了古代歌曲的那种意境了。
然而那个花魁刚开口，流月的脸色就变了，她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怎么了？”白毅诧异地问，原以为流月是听的入迷了，但看她的表情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这歌的歌词是从哪里来的？”流月表情复杂的问。
“是她自己创作的啊。”白毅似乎感觉她的这个问题有些奇怪。
“告诉我是从哪里来的。”流月的样子似乎像要揍人似的。
“别激动，等表演结束了，我们再问不迟啊。我相信，白公子总会给我们一个答案的。”雪琦见事态不妙，忙把流月拽住，生怕她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而她的样子也确实像要揍人。
“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流月深呼吸了一口气，竭力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这首歌，分明就是《朱砂泪》啊。这是她和方云都喜欢的一首歌。而方云更是喜欢到了极点。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被一个花魁演唱？但愿方云不要出事，否则她就是把这个花满楼砸了也难泻心头之恨啊。
漫长的等待终于结束，白毅把那个花魁招了上来，细细地询问。早几个月她就开始在唱一些新曲子了。当时生意也因此而红火了起来。那时他十分高兴，询问了这个小小的卖笑的女子。而她回答这是自己创作的，她也因此而成为了花满楼的头牌。可如今看来，这里面似乎大有文章。
“这曲子是你自己创作的吗？”白毅脸色不佳的询问，毕竟他是老板，居然被一个花魁蒙在鼓里。
“是啊。”虽然看场面不对，但那个花魁还是镇定的回答。
“你说谎。”流月果断地说，“你是自己把人交出来，还是要我细细考问？如果你不把人说出来，那我就向他把你买下来，带回去慢慢折磨。”
或许是流月伪装出来的凶恶吓到了她，花魁铃音忙跪了下去：“奴婢不敢，奴婢所说句句属实。请大人明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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