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为眼泪 作者:无敌阿宝
第 39 章
莫严心里觉得异样，运轻功回饭厅，找容凤。容凤说：“走到花园，她就劝着我回来了，连说自己认识路，我也就随她了，怎么了？妹妹可是不见了？”莫严朝她一点头，转身飞身去找人。
容凤暗想，那小贱人别出什么花招，也运起轻功跟了出去，段誉听到莫严来问人，心里一紧，也跟了去。
一下子饭厅里三人运轻功出去，众人想不注意也难了，荣耀祖安抚道：“大伙继续，我前去看看，陪我家老爷子玩啊。”说完，也运轻功飞了出去。
名剑山庄的花园特别大，四通八达，到处都是花花草草的，莫严找来找去，喊来喊去，都没找到颜蕾，容凤跟在他身后，眉头紧锁，不过是个□，至于么！
而段誉则和她们分开了，他天天在颜蕾身边，颜蕾唯一一次去花园，是他请的她，她要是认出了是花园，那定是在那处识了小亭子出来。
果不其然，找了一会，他就发现一处假山后花草抖动得怪异。走近一看，那小小的人正缩在那小小一方地，抖得不行。轻声叫：“倾城……”
话还没说完，颜蕾就像惊弓之鸟：“别，别过来，我哥没来……我，我不能哭。”
那沙哑的哽咽声，天知道她哭了多久了。段誉欲上前去抱住她，她就吓的往后面缩，头埋在膝里死活不抬起来，段誉怕她憋坏了自己，只得退开些，远些着瞧着她，说：“倾城，可是有人欺负你去了？”颜蕾的头还是埋在膝里，不说话。段誉只得劝道：“我在你远处，瞧不见你，你别闷坏了自己可好？”颜蕾这才抬头，沙哑道：“我……我没哭。我哥还没来，我……呜……没哭。”
那沙哑的低泣，让段誉觉得心都疼了。又不知道怎么劝她。只能远远瞧着她，守着。
这时，提着灯笼的荣耀祖找来了，欲开口寻问，段誉拦住，轻声和他说：“去将严公子找来吧，她根本不让人靠近。”
不一会，莫严就赶来了，本身紧紧跟在他身后的容凤被硬生生甩开了好长一段路，灯笼微弱的光下，那张满是泪水的小脸，那大眼睛红肿得几乎占了半个脸去。
莫严抱住她，她立马抓着他的衣襟呜呜咽咽放声痛哭了起来。莫严一边给她抚背，一边紧紧抱住她，颜蕾哭了好一会，声音才小了下去，莫严这才开口：“颜颜怎么了？”这时他第一次见颜蕾哭得这么厉害，那膝上湿透了的纱裙是落上了多少泪水！
我是颜莫我是你亲哥
颜蕾此时已经神志有些不清楚了，紧紧拉住莫严胸前的衣襟，沙哑着喊：“你还活着对不对，你没死是不是？我怎么会认错呢？我怎么会忘了你？我是你亲妹妹啊，我是你从小养大的妹妹啊，我怎么会认错人呢？你叫颜莫啊你叫颜莫啊，你说啊，你叫颜莫，你叫颜莫！你是我哥，你是颜莫啊，你说啊你，你是颜莫啊，你是颜莫啊！你是我哥啊！”
莫严听着她口口声声的颜莫，那满脸的泪水，那么慌张无措，那么悲伤的眼睛，再也不多想，抱着她，一遍遍回应她：“我是颜莫，我是颜莫，我是你亲哥哥，我是颜莫，颜颜，别哭，我是颜莫，我就在你身边，我抱着你，我是颜莫，不哭了好不好，我是你亲哥哥。”
颜蕾埋在他的怀里，依旧是抖得不行，神志已经彻底模糊混乱了：“她们怎么说我认错呢？我怎么会认错，你是我哥啊？明明就是你，呜呜……我怎么会认错我哥哥，呜呜……哥，你来接我了是不是，为什么你要死啊？为什么要去打啊？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扔下，我好疼，颜颜好疼啊，能不能不活下去了，活着好疼的，疼死了快，能不能不要活了，哥，求求你带我走吧，我不要活了，不要了，好疼啊，哥，别把我一个扔下，求求你，带我走吧，你走了，我活着做什么啊，求你带我走吧，让我死吧，也让我死吧，求你了，别扔下我。”
莫严看着怀里对自己不停说着她活得很疼的女孩，心都快碎了，低声哄她：“颜颜，乖，莫再哭了，我们活下去好不好，哥陪你活下去好不好，哥就在你身边，再不分开了，怎么也不分开了，我们一起活下去好不好，哥陪着你好不好？”
怀里的颜蕾已经彻底崩溃了：“别丢我一个人，不要丢下颜颜，别不要我，求你了，疼啊，我好疼啊，哥，颜颜好疼啊……”
莫严抱起她，吻去她不断掉下的眼泪，一下比一下温柔，一下比一下心疼：“我是你哥，我是颜莫，哥永远陪着你，永远都陪着颜颜好不好，颜颜，莫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莫哭了，颜颜乖，哥永远陪着你。”那少女的好疼，疼得旁人也心疼，那么个女孩，那么个觉得活着好疼的女孩，那么个小小颤抖不停的身子，怎么舍得再让她受一点伤，怎么舍得去欺负她呢？怎么就舍得呢！
三人看着莫严那么个傲气的人在她面前心甘情愿承认自己是另一个人，心甘情愿做另一个人去一遍遍哄怀里的小人，连荣耀祖都觉得容凤过分了。三人看着莫严抱着依旧抖得不行的颜蕾回房，一边走还一边哄：“颜颜莫哭，哥抱着你，颜颜莫要再哭，不哭了好不好？”
段誉走后，荣耀祖走进容凤的小院，沉声道：“早和你说过她不过是个小丫头，你老去招惹她做什么？非要她哭成那样才心里快活？严浩凡会喜欢了你去？”
容凤咬着唇没说话。
荣耀祖叹口气，继续说：“妹妹，严浩凡分明心思全在那丫头身上，你再要勉强做什么？”
容凤转过身：“哥！我才是你妹妹，你怎么帮着外人说话！”荣耀祖训道：“你是我妹妹，我才这么说！你这样有什么好？这世上就他严浩凡一个男人了？你就非他不可了？你就是要找他，你去欺负那丫头做什么？她根本什么都没和你争，什么都没说！她不过是要个哥哥陪着她，她怎么你了就，你刚才就不觉得心疼么！我个大男人都觉得心疼了，你怎么就心这么硬呢！”
容凤咬牙低吼：“她好，她倾城什么都好，你们一个个都喜欢她，严浩凡喜欢她，段誉喜欢她，你也喜欢她，有用么，她最后还不是轩王的女人！我就不知道她倾城有什么好了，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把你们一个个收拾的服服帖帖要帮着她说话了，不就是□么！不就是个狐媚子！她有我好么？她能和我比么！就是琴棋书画，我也不比她差去了几分！整天就会勾搭男人，哥，你也对那小贱人动心了么你！还真是衬上了她倾城的名，天生是个狐媚男人的种！”
荣耀祖见容凤越说越没边，也火气大了上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凤儿，你良心到哪去了！为了个男人，你变什么样了！我都不想去说你，平时小打小闹也就由着你瞎胡闹了，怎么今个这样没分寸！欺负得人家那样，居然还不悔过！”
容凤哼了声，一头躺下床，背朝着他，不说话。
荣耀祖见妹妹居然这么不懂道理，心里更是气，转身出了门。
几步路之外的小院，莫严抱着颜蕾在床上，依旧一声声哄着她。好不容易睡着了，颜蕾又会做梦梦见她哥死前的场景，哭着吓醒，哭哭哄哄，到天明，莫严怕颜蕾身子支持不住，就点了她睡穴，替她洗澡，擦身，敷面膜，抱着她在床上躺着。
早饭时候，荣耀祖见两人都没来，亲自端了饭去他们小院。段誉跟在他旁边，莫严见他们来了，草草吃了几口，想起之前颜蕾说的话，觉得一定是昨晚麻将桌上有人刺激了她。叫段誉看着她，别解了她的睡穴，出门去找容凤。
站在容凤面前，莫严连一贯的邪笑也不带，沉着脸开门见山：“昨天麻将桌上还有哪两家小姐？”容凤挑眉，昨晚那口气好没顺过来呢：“怎么？严公子是要替义妹报仇了？”莫严没理她：“哪两家小姐？”容凤低头品茗，不说话。
莫严暗暗咬牙道：“你们到底和她说什么了！她怎么你们了，要去欺负她个小丫头！你们怎么也下的去手！”
谁也不是好人
容凤重重放下茶杯：“与我何干，严公子如此出口伤人！”
莫严邪气一笑：“烦请容姑娘如实相告。”如果不是因为任务，我第一个就不放过你！
容凤避开他的眼睛：“昨日麻将桌上姑娘们不过是夸了几句妹妹容貌俏丽，有人便好奇她亲哥哥倒是同严公子哪处相像罢了。”
“我就是她哥哥。”转身便去离去。
容凤嗤笑：“哈，你可是要当她亲哥哥还是她情哥哥啊？”莫严没理她，抬脚欲走。
容凤突然从身后抱住他：“那倾城不过是把你当哥哥，哪对你有什么男女之情？你一厢情愿个什么劲？你怎么就不瞧瞧我呢？我可是哪里比不上那小丫头了？”
莫严欲松开缠在腰间的手，容凤用力，莫严索性任由她：“在下同我妹妹的事不劳容姑娘费心。她是比不上你，你满意了？”
容凤见莫严任她抱，更是紧紧贴在他的背上，声音变得幽怨：“不满意，我一点都不满意，既是她比不上我，为何你心里却只有她一个！你就不知道我的心意么！”
莫严沉声道：“我爱她。”
话音刚落，段誉推门进来，容凤还是紧紧抱住莫严不放，段誉有些尴尬：“倾城又开始做噩梦了，我怕她伤着自己，解了她睡穴，严公子你可是……”
话还未说话，莫严用力甩开容凤的手，飞身朝小院而去。段誉看了眼容凤，也跟了出去。
莫严推门，颜蕾蜷在床上，一动不动，不哭不笑，就这么静静的蜷在那，眼睛还是红肿得厉害，大大的睁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莫严上床抱住她，柔声唤她：“颜颜……”
颜蕾稍稍露个微笑：“我饿了。”
段誉推门出去叫人给她准备饭菜。颜蕾起身，细细给自己打扮，还笑嘻嘻的问段誉：“这样子可好？”
吃饭的时候，颜蕾吃了很多，最后莫严看不下去，拿去她手里的筷子：“颜颜，我是你哥，你还不能和我说么！”
颜蕾擦擦嘴，莫严觉得她笑的有些勉强：“哥，你怎么不去容凤那了？我有段誉陪着玩呢。”莫严抚额，叹口气出去。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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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严心里觉得异样，运轻功回饭厅，找容凤。容凤说：“走到花园，她就劝着我回来了，连说自己认识路，我也就随她了，怎么了？妹妹可是不见了？”莫严朝她一点头，转身飞身去找人。
容凤暗想，那小贱人别出什么花招，也运起轻功跟了出去，段誉听到莫严来问人，心里一紧，也跟了去。
一下子饭厅里三人运轻功出去，众人想不注意也难了，荣耀祖安抚道：“大伙继续，我前去看看，陪我家老爷子玩啊。”说完，也运轻功飞了出去。
名剑山庄的花园特别大，四通八达，到处都是花花草草的，莫严找来找去，喊来喊去，都没找到颜蕾，容凤跟在他身后，眉头紧锁，不过是个□，至于么！
而段誉则和她们分开了，他天天在颜蕾身边，颜蕾唯一一次去花园，是他请的她，她要是认出了是花园，那定是在那处识了小亭子出来。
果不其然，找了一会，他就发现一处假山后花草抖动得怪异。走近一看，那小小的人正缩在那小小一方地，抖得不行。轻声叫：“倾城……”
话还没说完，颜蕾就像惊弓之鸟：“别，别过来，我哥没来……我，我不能哭。”
那沙哑的哽咽声，天知道她哭了多久了。段誉欲上前去抱住她，她就吓的往后面缩，头埋在膝里死活不抬起来，段誉怕她憋坏了自己，只得退开些，远些着瞧着她，说：“倾城，可是有人欺负你去了？”颜蕾的头还是埋在膝里，不说话。段誉只得劝道：“我在你远处，瞧不见你，你别闷坏了自己可好？”颜蕾这才抬头，沙哑道：“我……我没哭。我哥还没来，我……呜……没哭。”
那沙哑的低泣，让段誉觉得心都疼了。又不知道怎么劝她。只能远远瞧着她，守着。
这时，提着灯笼的荣耀祖找来了，欲开口寻问，段誉拦住，轻声和他说：“去将严公子找来吧，她根本不让人靠近。”
不一会，莫严就赶来了，本身紧紧跟在他身后的容凤被硬生生甩开了好长一段路，灯笼微弱的光下，那张满是泪水的小脸，那大眼睛红肿得几乎占了半个脸去。
莫严抱住她，她立马抓着他的衣襟呜呜咽咽放声痛哭了起来。莫严一边给她抚背，一边紧紧抱住她，颜蕾哭了好一会，声音才小了下去，莫严这才开口：“颜颜怎么了？”这时他第一次见颜蕾哭得这么厉害，那膝上湿透了的纱裙是落上了多少泪水！
我是颜莫我是你亲哥
颜蕾此时已经神志有些不清楚了，紧紧拉住莫严胸前的衣襟，沙哑着喊：“你还活着对不对，你没死是不是？我怎么会认错呢？我怎么会忘了你？我是你亲妹妹啊，我是你从小养大的妹妹啊，我怎么会认错人呢？你叫颜莫啊你叫颜莫啊，你说啊，你叫颜莫，你叫颜莫！你是我哥，你是颜莫啊，你说啊你，你是颜莫啊，你是颜莫啊！你是我哥啊！”
莫严听着她口口声声的颜莫，那满脸的泪水，那么慌张无措，那么悲伤的眼睛，再也不多想，抱着她，一遍遍回应她：“我是颜莫，我是颜莫，我是你亲哥哥，我是颜莫，颜颜，别哭，我是颜莫，我就在你身边，我抱着你，我是颜莫，不哭了好不好，我是你亲哥哥。”
颜蕾埋在他的怀里，依旧是抖得不行，神志已经彻底模糊混乱了：“她们怎么说我认错呢？我怎么会认错，你是我哥啊？明明就是你，呜呜……我怎么会认错我哥哥，呜呜……哥，你来接我了是不是，为什么你要死啊？为什么要去打啊？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扔下，我好疼，颜颜好疼啊，能不能不活下去了，活着好疼的，疼死了快，能不能不要活了，哥，求求你带我走吧，我不要活了，不要了，好疼啊，哥，别把我一个扔下，求求你，带我走吧，你走了，我活着做什么啊，求你带我走吧，让我死吧，也让我死吧，求你了，别扔下我。”
莫严看着怀里对自己不停说着她活得很疼的女孩，心都快碎了，低声哄她：“颜颜，乖，莫再哭了，我们活下去好不好，哥陪你活下去好不好，哥就在你身边，再不分开了，怎么也不分开了，我们一起活下去好不好，哥陪着你好不好？”
怀里的颜蕾已经彻底崩溃了：“别丢我一个人，不要丢下颜颜，别不要我，求你了，疼啊，我好疼啊，哥，颜颜好疼啊……”
莫严抱起她，吻去她不断掉下的眼泪，一下比一下温柔，一下比一下心疼：“我是你哥，我是颜莫，哥永远陪着你，永远都陪着颜颜好不好，颜颜，莫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莫哭了，颜颜乖，哥永远陪着你。”那少女的好疼，疼得旁人也心疼，那么个女孩，那么个觉得活着好疼的女孩，那么个小小颤抖不停的身子，怎么舍得再让她受一点伤，怎么舍得去欺负她呢？怎么就舍得呢！
三人看着莫严那么个傲气的人在她面前心甘情愿承认自己是另一个人，心甘情愿做另一个人去一遍遍哄怀里的小人，连荣耀祖都觉得容凤过分了。三人看着莫严抱着依旧抖得不行的颜蕾回房，一边走还一边哄：“颜颜莫哭，哥抱着你，颜颜莫要再哭，不哭了好不好？”
段誉走后，荣耀祖走进容凤的小院，沉声道：“早和你说过她不过是个小丫头，你老去招惹她做什么？非要她哭成那样才心里快活？严浩凡会喜欢了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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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祖叹口气，继续说：“妹妹，严浩凡分明心思全在那丫头身上，你再要勉强做什么？”
容凤转过身：“哥！我才是你妹妹，你怎么帮着外人说话！”荣耀祖训道：“你是我妹妹，我才这么说！你这样有什么好？这世上就他严浩凡一个男人了？你就非他不可了？你就是要找他，你去欺负那丫头做什么？她根本什么都没和你争，什么都没说！她不过是要个哥哥陪着她，她怎么你了就，你刚才就不觉得心疼么！我个大男人都觉得心疼了，你怎么就心这么硬呢！”
容凤咬牙低吼：“她好，她倾城什么都好，你们一个个都喜欢她，严浩凡喜欢她，段誉喜欢她，你也喜欢她，有用么，她最后还不是轩王的女人！我就不知道她倾城有什么好了，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把你们一个个收拾的服服帖帖要帮着她说话了，不就是□么！不就是个狐媚子！她有我好么？她能和我比么！就是琴棋书画，我也不比她差去了几分！整天就会勾搭男人，哥，你也对那小贱人动心了么你！还真是衬上了她倾城的名，天生是个狐媚男人的种！”
荣耀祖见容凤越说越没边，也火气大了上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凤儿，你良心到哪去了！为了个男人，你变什么样了！我都不想去说你，平时小打小闹也就由着你瞎胡闹了，怎么今个这样没分寸！欺负得人家那样，居然还不悔过！”
容凤哼了声，一头躺下床，背朝着他，不说话。
荣耀祖见妹妹居然这么不懂道理，心里更是气，转身出了门。
几步路之外的小院，莫严抱着颜蕾在床上，依旧一声声哄着她。好不容易睡着了，颜蕾又会做梦梦见她哥死前的场景，哭着吓醒，哭哭哄哄，到天明，莫严怕颜蕾身子支持不住，就点了她睡穴，替她洗澡，擦身，敷面膜，抱着她在床上躺着。
早饭时候，荣耀祖见两人都没来，亲自端了饭去他们小院。段誉跟在他旁边，莫严见他们来了，草草吃了几口，想起之前颜蕾说的话，觉得一定是昨晚麻将桌上有人刺激了她。叫段誉看着她，别解了她的睡穴，出门去找容凤。
站在容凤面前，莫严连一贯的邪笑也不带，沉着脸开门见山：“昨天麻将桌上还有哪两家小姐？”容凤挑眉，昨晚那口气好没顺过来呢：“怎么？严公子是要替义妹报仇了？”莫严没理她：“哪两家小姐？”容凤低头品茗，不说话。
莫严暗暗咬牙道：“你们到底和她说什么了！她怎么你们了，要去欺负她个小丫头！你们怎么也下的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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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凤重重放下茶杯：“与我何干，严公子如此出口伤人！”
莫严邪气一笑：“烦请容姑娘如实相告。”如果不是因为任务，我第一个就不放过你！
容凤避开他的眼睛：“昨日麻将桌上姑娘们不过是夸了几句妹妹容貌俏丽，有人便好奇她亲哥哥倒是同严公子哪处相像罢了。”
“我就是她哥哥。”转身便去离去。
容凤嗤笑：“哈，你可是要当她亲哥哥还是她情哥哥啊？”莫严没理她，抬脚欲走。
容凤突然从身后抱住他：“那倾城不过是把你当哥哥，哪对你有什么男女之情？你一厢情愿个什么劲？你怎么就不瞧瞧我呢？我可是哪里比不上那小丫头了？”
莫严欲松开缠在腰间的手，容凤用力，莫严索性任由她：“在下同我妹妹的事不劳容姑娘费心。她是比不上你，你满意了？”
容凤见莫严任她抱，更是紧紧贴在他的背上，声音变得幽怨：“不满意，我一点都不满意，既是她比不上我，为何你心里却只有她一个！你就不知道我的心意么！”
莫严沉声道：“我爱她。”
话音刚落，段誉推门进来，容凤还是紧紧抱住莫严不放，段誉有些尴尬：“倾城又开始做噩梦了，我怕她伤着自己，解了她睡穴，严公子你可是……”
话还未说话，莫严用力甩开容凤的手，飞身朝小院而去。段誉看了眼容凤，也跟了出去。
莫严推门，颜蕾蜷在床上，一动不动，不哭不笑，就这么静静的蜷在那，眼睛还是红肿得厉害，大大的睁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莫严上床抱住她，柔声唤她：“颜颜……”
颜蕾稍稍露个微笑：“我饿了。”
段誉推门出去叫人给她准备饭菜。颜蕾起身，细细给自己打扮，还笑嘻嘻的问段誉：“这样子可好？”
吃饭的时候，颜蕾吃了很多，最后莫严看不下去，拿去她手里的筷子：“颜颜，我是你哥，你还不能和我说么！”
颜蕾擦擦嘴，莫严觉得她笑的有些勉强：“哥，你怎么不去容凤那了？我有段誉陪着玩呢。”莫严抚额，叹口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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