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2铁血中华 作者:绯红之月
第2章 土家客家(二)
“检点，你若是要招人，只要到了梧州，莫说个村子的人，天地会的xiōng dì 聚集两三万人都轻而易举。咱们到梧州最走三天，何必花上整天去个村子。”胡成和劝说着韦泽。
韦泽hā hā笑，他指着jì xù 打扫战场的部下的三百xiōng dì 对胡成和说道：“胡卒长，咱们不说有的没的，我只问你，你是天地会的人，还是咱们太平军的人？”
胡成和想了好yī zhèn 才答道：“我自然是太平军的人。”
韦泽点点头，“既然如此，梧州天地会能聚集两三万xiōng dì ，人家凭什么听咱们这三百人的号令？”
zhè gè 问题问的尖锐，胡成和也没bàn fǎ 轻易回答。江湖上的道理是明摆着的，谁拳头大，谁资历长久，谁说话就算。拜上帝教不过是最近三五年才出现的个宗教，根本没bàn fǎ 与天地会比。天地会问年月日诗曰：“义兄问我何生辰，岁次排来是甲寅，良时吉月念五日，时逢子丑我出生”。清朝的甲寅年分别是康熙十三年（1674）、雍正十二年（1734）、乾隆五十九年（1794），1674年天地会就已经创立，虽然组织松散，却也不会把拜上帝教放到眼里。
至于拳头大不大的问题，虽然在太平军中待了这么久，深知韦泽手下这300人的能耐，不过没真刀真枪的干仗，梧州天地会的xiōng dì 可也不会认为韦泽这300人就有号令梧州的本钱。胡成和自己也清楚，他是想充分利用自己在天地会里面的影响力在梧州发展太平军。这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才行。
见胡成和有点想明白了所以，韦泽接着说道：“清军前队已经跑了，以他们的德性，定然要骚扰地方。土家的村寨咱们管不了，客家人的村子可不能就让清军这么祸害了。不管怎么说，若是附近客家的村子被骚扰，咱们也不能说没有干系。”
胡成和见韦泽如此大包大揽的mó yàng ，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若是按照道理来讲，韦泽他们没能歼灭全部清军，逃窜的清军骚扰地方，韦泽他们是有干系。只是这首先得建立在个理念上，哪怕是太平军仅仅是过路，却也要对这路上的村落负责。管的这么宽，胡成和觉得韦泽有点狗拿耗子的嫌疑。
韦泽也不管护城河的想法，地图拿出来què dìng 了方向，韦泽带着队伍就开始进发。走了个时辰，对于终于赶到了那个客家的村子。
这村子名叫李家村，在处山谷附近，村子不大，有百户人口。住的房子看上去都很不怎么样。这也是广西客家的常态，土家早就占据了广西最膏腴的大片土地。客家只能尽力寻找能够耕种的地方，他们就如散落在这片土地上的蒲公英般，这里小片，那里小片的居住。面对宗族势力身后，人势众的土家，客家是备受欺负。
见到韦泽他们300人浩浩荡荡的出现在村子前面，村子里面的人早早的就关了门。然而片刻之后，队五十余人的青壮年拎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冲到村口，毫不畏惧的与韦泽的部队对峙。
韦昌荣越众而出，他不带武器，大大方方的走到五十人近前。他朝乡亲们拱拱手，用客家话说道：“诸位乡亲，我们是太平军的，不是土匪！今天上午我们和官府的人打了仗，杀了两百人，还有两百官军逃窜。我们到这里来，jiù shì 看看官军是不是逃到这里。”
仅仅是听到韦昌荣的客家话，乡亲们紧张的神色就消散不少。在小片小片的客家村子中唯能够通用的jiù shì 客家话，这是相互之间沟通的身份证明，也是相互之间信赖的基础。
“我们却没有见有什么官军过来。”名三十来岁的精壮汉子向前走了几步，到韦昌荣面前说道。说完，他仔细打量着韦昌荣等人满头的黑发，以及他们头上挽的发髻。这发型在这时代是如此独特，想留这么长的头发，也不是天两天能够办到的事情，“你们果然是太平军的人么？”
“正是。我们是太平军韦检点的部下。”韦昌荣自豪的答道。
太平军的官制对广西这些普通bǎi xìng 毫无意义，他们既没听说过，也没有任何兴趣。其实连太平军中的将士，大部分对这些繁杂的制度也并不了解。所以面对bǎi xìng 对官名的漠然，韦昌荣也非常能够理解。
“既然如此，我们可否在村外面歇息晚。天快黑了，我们也没bàn fǎ 摸黑赶路。”韦昌荣说道。
虽然都是客家人，可这么300号全副武装的外人在村子旁边过夜，危险性也是很大的。只是村子里面的bǎi xìng 也不敢jù jué ，万惹怒了这些带着大量火枪，手执长枪的武装人员，也是很糟糕的事情。
村里面的村长出来表示欢迎太平军在村子外面住宿。他们还拿出些食物“献给”太平军。按照太平军的制度，卖东西要给钱。负责后勤的林阿生按照食物少，给了村里面银子。这下，bǎi xìng 们立刻就jī dòng 起来。在广西这地方，靠武力威逼别人白吃白喝是相当常见的，吃东西给钱是少见的。村长干脆就请韦泽等指挥官到村中做客。
房子自然都不是什么好房子，饮食也很普通，是以地瓜干为主的食物。韦泽他们在永安吃的都比这些农村要好。太平军占据永安的时候，发动部队与当地bǎi xìng 紧急把永安外的稻子等农作物都给收割了。加上抄了永安城内的有钱人，米饭反倒成了主食之。
作为谢礼，韦泽还给了村子的村长斤盐巴，这下村长以及村中的长老们是笑容满面。
吃饭的时候，韦泽询问了村子里的情况，去年的收成。村长自然是大大诉苦，什么赋税重，收成差。韦泽也不管这些人说的是真是假，他就坡下驴的说道：“我们这里有首歌，却不知道诸位听过没有。”
“什么歌？”村里面的人打趣的说道。
“上等的人欠我钱，中等的人得觉眠，下等的人跟我去，好过租牛耕瘦田！”韦泽用客家话爽利的唱到。唱完，韦泽笑道：“诸位，既然大家说的这局面如此，不如跟着我们反了吧。咱们客家人打天下，坐天下。就算是下等人出身又如何？打下来天下，咱们也是上等人！再也不用受别人的气！”
这话并没有在村民中引发什么惊诧，广西这地方穷困，加上土客矛盾极为激烈，打打杀杀已经是常态。处于弱势的客家人被迫组织起来抵抗土家以及官府的迫害，经常某地打次“大仗”就要zhǔn bèi 半个月，因为从其他各地前来参战的客家队伍经常得十天半月才能赶到。广西客家中比较勇武的人早就习惯了刀头舔血的生活。例如韦泽与韦昌荣参加太平军之前jiù shì “客家常备军”中的骨干份子。根据韦泽的观察，zhè gè 客家的村子中陪坐的几位三四十岁的汉子身上都有伤，其中位脸上还有刀伤。摆明了zhè gè 村子中也是有“客家常备军”的。
然而不惊诧是回事，愿意参加又是另外码事。村长轻描淡写的说道：“却不知你们这是要往哪里去？”
“我等现在要去打梧州。”韦泽答道。
“梧州？就你们这些人么？”村长用种好笑的目光看着韦泽。看来村长也是参加过次战斗，只怕还跑去过梧州。就韦泽这300号人根本没能耐打下梧州。
“现在梧州天地会的xiōng dì 们正zhǔn bèi 攻打梧州，他们就在等我们加入。难道天地会的xiōng dì 没有给咱们村子发过英雄帖不成？”韦泽认真的说道。说完，他转过头问胡成和，“胡卒长，天地会的xiōng dì 们只是在梧州那边招人不成？”
胡成和精于事故，加上进村之前也和韦泽商量过怎么对答，他立刻恭恭敬敬的对韦泽说道：“韦检点，梧州天地会xiōng dì 觉得在梧州招人也就够了，除了等着咱们太平军的xiōng dì 前去领头之外，他们也没有到各地发这英雄帖。”
听胡成和说完，韦泽转回头，向着村长说道：“如何？要不要加入。若是此时加入，大伙跟着我们起去梧州。打下梧州城，可比打下个两个土家寨子要分的！”
这帮广西各地的“客家常备军”们自然不可能凭白出动，每次出动之后自然要分到出动的钱，战斗jié shù 后也有战斗的赏钱。某种意义上这帮人中到处乱跑的，像是“雇佣兵”。
村长想了想，说道：“却不知是怎么分？先分，还是随便分？”
这是各路真正的豪杰们的专用说辞，“先分”是指先què dìng 赏钱，“随便分”则是指纵兵抢掠的时候大家强少，拿出半给领头的，剩下半都归出兵者所有。
“那就先分吧。”韦泽答道。双方番讨价还价，最终què dìng ，这些客家人可以全村男女老幼起出动，能打仗的，参与十天给半两银子，没bàn fǎ 打仗的，摇旗呐喊以充气势，十天给百文。
谈完之后，天色已经黑了。村长让韦泽等人先休息，他还得与村里面的人商量此事。
韦泽又提出要求，借用村里的稻草以及门板。大家走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在村子里面休息，也想不用jì xù 在地上睡觉，而是下面有东西垫着好好的睡觉。
夜无话，第二天醒，韦泽就命在村外休息的战士把稻草捆起来，放在门板上给村里面的乡亲抬huí qù 。做事得有始有终，把稻草重新捆起来，门板给bǎi xìng 装上去，这些都是小事。然而太平军现在与人民之间打的交道，也完全是这些小事。这等小事对太平军与bǎi xìng 来说，jiù shì 100%的接触的事情。
果然，见韦泽等人如此做，村里面的人对待太平军的态度就加亲近。等韦泽带队把全部门板都给装上，稻草也给归位，村长说道：“这开春，我等还得种庄稼。若是去，也去不了少人。所以这次我们就不去这梧州的英雄会。还望这位韦xiōng dì 见谅。”
韦泽也不强求，带着xiōng dì 们吃了早饭，大队人马与bǎi xìng 挥手而别，向着南边而去。
从早上走到晌午，后面突然赶来几个年轻人，后队的侦察兵立刻将他们拦住，看却是那村子里面的人。被拦住之后，年轻人立刻给韦泽等人跪下了，“诸位，你们走了之后官军杀到我们村里面开始抢东西，诸位，还请你们huí qù 救救我们。”
说完之后，跑得满身是汗的青年们怕韦泽等人不肯huí qù ，趴在地上连连叩头。有些性子憨直的青年几个头磕下去，脑门上就出现了血痕。
韦泽脸上没什么表情，心中则是大喜。这清军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开始bāng zhù 韦泽征兵啦。
第2章 土家客家(二)
欲望文
第2章 土家客家(二)
“检点，你若是要招人，只要到了梧州，莫说个村子的人，天地会的xiōng dì 聚集两三万人都轻而易举。咱们到梧州最走三天，何必花上整天去个村子。”胡成和劝说着韦泽。
韦泽hā hā笑，他指着jì xù 打扫战场的部下的三百xiōng dì 对胡成和说道：“胡卒长，咱们不说有的没的，我只问你，你是天地会的人，还是咱们太平军的人？”
胡成和想了好yī zhèn 才答道：“我自然是太平军的人。”
韦泽点点头，“既然如此，梧州天地会能聚集两三万xiōng dì ，人家凭什么听咱们这三百人的号令？”
zhè gè 问题问的尖锐，胡成和也没bàn fǎ 轻易回答。江湖上的道理是明摆着的，谁拳头大，谁资历长久，谁说话就算。拜上帝教不过是最近三五年才出现的个宗教，根本没bàn fǎ 与天地会比。天地会问年月日诗曰：“义兄问我何生辰，岁次排来是甲寅，良时吉月念五日，时逢子丑我出生”。清朝的甲寅年分别是康熙十三年（1674）、雍正十二年（1734）、乾隆五十九年（1794），1674年天地会就已经创立，虽然组织松散，却也不会把拜上帝教放到眼里。
至于拳头大不大的问题，虽然在太平军中待了这么久，深知韦泽手下这300人的能耐，不过没真刀真枪的干仗，梧州天地会的xiōng dì 可也不会认为韦泽这300人就有号令梧州的本钱。胡成和自己也清楚，他是想充分利用自己在天地会里面的影响力在梧州发展太平军。这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才行。
见胡成和有点想明白了所以，韦泽接着说道：“清军前队已经跑了，以他们的德性，定然要骚扰地方。土家的村寨咱们管不了，客家人的村子可不能就让清军这么祸害了。不管怎么说，若是附近客家的村子被骚扰，咱们也不能说没有干系。”
胡成和见韦泽如此大包大揽的mó yàng ，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若是按照道理来讲，韦泽他们没能歼灭全部清军，逃窜的清军骚扰地方，韦泽他们是有干系。只是这首先得建立在个理念上，哪怕是太平军仅仅是过路，却也要对这路上的村落负责。管的这么宽，胡成和觉得韦泽有点狗拿耗子的嫌疑。
韦泽也不管护城河的想法，地图拿出来què dìng 了方向，韦泽带着队伍就开始进发。走了个时辰，对于终于赶到了那个客家的村子。
这村子名叫李家村，在处山谷附近，村子不大，有百户人口。住的房子看上去都很不怎么样。这也是广西客家的常态，土家早就占据了广西最膏腴的大片土地。客家只能尽力寻找能够耕种的地方，他们就如散落在这片土地上的蒲公英般，这里小片，那里小片的居住。面对宗族势力身后，人势众的土家，客家是备受欺负。
见到韦泽他们300人浩浩荡荡的出现在村子前面，村子里面的人早早的就关了门。然而片刻之后，队五十余人的青壮年拎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冲到村口，毫不畏惧的与韦泽的部队对峙。
韦昌荣越众而出，他不带武器，大大方方的走到五十人近前。他朝乡亲们拱拱手，用客家话说道：“诸位乡亲，我们是太平军的，不是土匪！今天上午我们和官府的人打了仗，杀了两百人，还有两百官军逃窜。我们到这里来，jiù shì 看看官军是不是逃到这里。”
仅仅是听到韦昌荣的客家话，乡亲们紧张的神色就消散不少。在小片小片的客家村子中唯能够通用的jiù shì 客家话，这是相互之间沟通的身份证明，也是相互之间信赖的基础。
“我们却没有见有什么官军过来。”名三十来岁的精壮汉子向前走了几步，到韦昌荣面前说道。说完，他仔细打量着韦昌荣等人满头的黑发，以及他们头上挽的发髻。这发型在这时代是如此独特，想留这么长的头发，也不是天两天能够办到的事情，“你们果然是太平军的人么？”
“正是。我们是太平军韦检点的部下。”韦昌荣自豪的答道。
太平军的官制对广西这些普通bǎi xìng 毫无意义，他们既没听说过，也没有任何兴趣。其实连太平军中的将士，大部分对这些繁杂的制度也并不了解。所以面对bǎi xìng 对官名的漠然，韦昌荣也非常能够理解。
“既然如此，我们可否在村外面歇息晚。天快黑了，我们也没bàn fǎ 摸黑赶路。”韦昌荣说道。
虽然都是客家人，可这么300号全副武装的外人在村子旁边过夜，危险性也是很大的。只是村子里面的bǎi xìng 也不敢jù jué ，万惹怒了这些带着大量火枪，手执长枪的武装人员，也是很糟糕的事情。
村里面的村长出来表示欢迎太平军在村子外面住宿。他们还拿出些食物“献给”太平军。按照太平军的制度，卖东西要给钱。负责后勤的林阿生按照食物少，给了村里面银子。这下，bǎi xìng 们立刻就jī dòng 起来。在广西这地方，靠武力威逼别人白吃白喝是相当常见的，吃东西给钱是少见的。村长干脆就请韦泽等指挥官到村中做客。
房子自然都不是什么好房子，饮食也很普通，是以地瓜干为主的食物。韦泽他们在永安吃的都比这些农村要好。太平军占据永安的时候，发动部队与当地bǎi xìng 紧急把永安外的稻子等农作物都给收割了。加上抄了永安城内的有钱人，米饭反倒成了主食之。
作为谢礼，韦泽还给了村子的村长斤盐巴，这下村长以及村中的长老们是笑容满面。
吃饭的时候，韦泽询问了村子里的情况，去年的收成。村长自然是大大诉苦，什么赋税重，收成差。韦泽也不管这些人说的是真是假，他就坡下驴的说道：“我们这里有首歌，却不知道诸位听过没有。”
“什么歌？”村里面的人打趣的说道。
“上等的人欠我钱，中等的人得觉眠，下等的人跟我去，好过租牛耕瘦田！”韦泽用客家话爽利的唱到。唱完，韦泽笑道：“诸位，既然大家说的这局面如此，不如跟着我们反了吧。咱们客家人打天下，坐天下。就算是下等人出身又如何？打下来天下，咱们也是上等人！再也不用受别人的气！”
这话并没有在村民中引发什么惊诧，广西这地方穷困，加上土客矛盾极为激烈，打打杀杀已经是常态。处于弱势的客家人被迫组织起来抵抗土家以及官府的迫害，经常某地打次“大仗”就要zhǔn bèi 半个月，因为从其他各地前来参战的客家队伍经常得十天半月才能赶到。广西客家中比较勇武的人早就习惯了刀头舔血的生活。例如韦泽与韦昌荣参加太平军之前jiù shì “客家常备军”中的骨干份子。根据韦泽的观察，zhè gè 客家的村子中陪坐的几位三四十岁的汉子身上都有伤，其中位脸上还有刀伤。摆明了zhè gè 村子中也是有“客家常备军”的。
然而不惊诧是回事，愿意参加又是另外码事。村长轻描淡写的说道：“却不知你们这是要往哪里去？”
“我等现在要去打梧州。”韦泽答道。
“梧州？就你们这些人么？”村长用种好笑的目光看着韦泽。看来村长也是参加过次战斗，只怕还跑去过梧州。就韦泽这300号人根本没能耐打下梧州。
“现在梧州天地会的xiōng dì 们正zhǔn bèi 攻打梧州，他们就在等我们加入。难道天地会的xiōng dì 没有给咱们村子发过英雄帖不成？”韦泽认真的说道。说完，他转过头问胡成和，“胡卒长，天地会的xiōng dì 们只是在梧州那边招人不成？”
胡成和精于事故，加上进村之前也和韦泽商量过怎么对答，他立刻恭恭敬敬的对韦泽说道：“韦检点，梧州天地会xiōng dì 觉得在梧州招人也就够了，除了等着咱们太平军的xiōng dì 前去领头之外，他们也没有到各地发这英雄帖。”
听胡成和说完，韦泽转回头，向着村长说道：“如何？要不要加入。若是此时加入，大伙跟着我们起去梧州。打下梧州城，可比打下个两个土家寨子要分的！”
这帮广西各地的“客家常备军”们自然不可能凭白出动，每次出动之后自然要分到出动的钱，战斗jié shù 后也有战斗的赏钱。某种意义上这帮人中到处乱跑的，像是“雇佣兵”。
村长想了想，说道：“却不知是怎么分？先分，还是随便分？”
这是各路真正的豪杰们的专用说辞，“先分”是指先què dìng 赏钱，“随便分”则是指纵兵抢掠的时候大家强少，拿出半给领头的，剩下半都归出兵者所有。
“那就先分吧。”韦泽答道。双方番讨价还价，最终què dìng ，这些客家人可以全村男女老幼起出动，能打仗的，参与十天给半两银子，没bàn fǎ 打仗的，摇旗呐喊以充气势，十天给百文。
谈完之后，天色已经黑了。村长让韦泽等人先休息，他还得与村里面的人商量此事。
韦泽又提出要求，借用村里的稻草以及门板。大家走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在村子里面休息，也想不用jì xù 在地上睡觉，而是下面有东西垫着好好的睡觉。
夜无话，第二天醒，韦泽就命在村外休息的战士把稻草捆起来，放在门板上给村里面的乡亲抬huí qù 。做事得有始有终，把稻草重新捆起来，门板给bǎi xìng 装上去，这些都是小事。然而太平军现在与人民之间打的交道，也完全是这些小事。这等小事对太平军与bǎi xìng 来说，jiù shì 100%的接触的事情。
果然，见韦泽等人如此做，村里面的人对待太平军的态度就加亲近。等韦泽带队把全部门板都给装上，稻草也给归位，村长说道：“这开春，我等还得种庄稼。若是去，也去不了少人。所以这次我们就不去这梧州的英雄会。还望这位韦xiōng dì 见谅。”
韦泽也不强求，带着xiōng dì 们吃了早饭，大队人马与bǎi xìng 挥手而别，向着南边而去。
从早上走到晌午，后面突然赶来几个年轻人，后队的侦察兵立刻将他们拦住，看却是那村子里面的人。被拦住之后，年轻人立刻给韦泽等人跪下了，“诸位，你们走了之后官军杀到我们村里面开始抢东西，诸位，还请你们huí qù 救救我们。”
说完之后，跑得满身是汗的青年们怕韦泽等人不肯huí qù ，趴在地上连连叩头。有些性子憨直的青年几个头磕下去，脑门上就出现了血痕。
韦泽脸上没什么表情，心中则是大喜。这清军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开始bāng zhù 韦泽征兵啦。
第2章 土家客家(二)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