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发出了嘘声,毕竟这是一名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死了挺可惜的,王宝玉等人也来不及阻止,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

    因为花鬘与自己女儿年龄相似,诸葛亮心生怜爱,情急之下竟然猛然站起身,眼睛都睁大了。

    危急时刻,关索突然一跃而起,将花鬘从马上扑倒在地,堪堪躲过了绣花枪致命的一击。诸葛亮这才长舒一口气,重新坐下。

    “快放开我!”花鬘使劲捶打关索,关索又快速的在她的后背上点了几下,花鬘立刻停止了挣扎,只是睁大了充满怒气的眼睛。

    关索就这样抱着花鬘,翻身上马,撤回了阵中,对面那五千兵马,全都傻了眼,随即一哄而散。

    “你为何还抱着她?”鲍三娘握紧拳头上前,关索连忙弯腰将花鬘护住,埋怨道:“夫人,如此美人,你怎就下得了手去!”

    “你还护着她,且看我能否忍心!”

    “住手!”一声冷喝传来,诸葛亮面露不悦之色,冷冷的对关索夫妻道:“你二人若是再敢擅自行动,定斩不饶!”

    关索夫妻吓得一个哆嗦,互看了一眼,低头不敢说话,花鬘随即被孙尚香带来的几名女兵给接管了。就在大军想要撤回之时,又听探马来报,孟获率领十万大军冲了过来。

    “看来孟获是想来救女儿的。”王宝玉道。

    “也罢,那就再擒他一次。”诸葛亮笑道。

    大军快速退出五里左右,立刻设下了陷阱,静静等待着孟获大军的到来,一个时辰后,烟尘滚滚,战马嘶鸣,得知爱女被抓的孟获,心急如焚,率领大军不管不顾的赶了上来。

    孟获这回倒是学聪明了,也不拉开队形挑战大将,举着大刀带人就向前冲,诸葛亮羽扇轻摇,表情淡定,直到孟获冲到了百米处,地面之上骤然弹出了数条绳索。

    孟获根本毫无防备,战马立刻被掀翻在地,大刀也摔得脱手而出,钱摩立刻纵马冲了上去,将摔得七荤八素的孟获从地上抓了起来,抖手打昏,带回了阵中。

    万箭齐发,孟获的大军内立刻传来了惨叫声,冲锋的队伍忙不迭的向后退,既然孟获都被抓了,蛮军失去了战斗力,见根本无法救出了主帅,也只能再度退走。

    诸葛亮也不追赶,就这样带着孟获父女,重新回到了大帐中安坐。

    半晌之后,孟获醒来,又被捆绑着推到了诸葛亮的帐中,孟获不断的挣扎,横眉立目,心中很不服气,都怪救女心切,否则一定不会中了如此简单的陷阱。

    “孟获,你再次被擒,心中可服?”诸葛亮问道。

    “不服,若不是因为女儿,怎能轻易被捉?”孟获道。

    “你这人还真是脸皮厚,败了就是败了,理由还不少。”王宝玉不屑道。

    “哼,汉兴王若是为了女儿,即便赴汤蹈火,也定不会推让!”孟获情急说道。

    “你给老子闭嘴!”

    王宝玉勃然大怒,将手中杯子使劲砸向孟获,孟获连忙侧身躲过,杯子落在地上摔个粉碎。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见惯了嘻嘻哈哈的王宝玉,很少有人见到他暴怒的一面,这些仍然没有完,王宝玉又手指着孟获吼道:“少他娘的拿老子打比方,再乱说我下一刻就命人打死你,我说话算话!”

    王宝玉的女儿在未来,情况不明,诸葛亮的女儿正在贵霜,此时的他也是一脸黯然,同样作为父亲,两个人都很思念女儿,这一点毋庸置疑。

    “丞相!你可杀了孟获,还请放过花鬘,她才十七岁,正是清晨绽放的花朵啊!”孟获难得哀求道。

    诸葛亮长长叹了口气,幽幽道:“孟获,我亦为人父,深知你的心意。也罢,今日便放你父女离开,若他日再被擒,可愿归降否?”

    “这两次落败,皆因中计之故,让我如何肯服?”孟获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不答应,还真是够顽固的。

    诸葛亮没再逼问孟获,吩咐侍卫给孟获松绑,还赏赐了他一杯酒。花鬘也被押了上来,看到父亲心头一喜,随即又嚷嚷道:“我便说你等并未放人吧!”

    “女儿,不要再说了!”孟获唯恐生变急忙喝止道。

    “父王,适才他们跟我扯谎……”

    花鬘却不依不饶,叨叨说个不停,诸葛亮微笑不语,挥手让他们出去,还送给他们两匹战马,孟获立刻带着女儿花鬘,离开了大营。

    “丞相,孟获乃一方霸主,将其擒获,南方既已平定,怎可屡次放他离去?”陈震斗胆进言道。

    “我擒孟获如探囊取物,灭一方兵马易,收一方民心却难,孟获在此地影响颇大,若不能领其屈服,早晚此地还将有人再反。”诸葛亮道。

    “丞相高见,若是孟获被杀,其族人定投奔他族,隐患犹在。”马谡分析利弊道。

    陈震点头,不在多言,自从跟随诸葛亮之后,他学了不少东西,虽然屡次进言都没被采纳,但丞相并未半点责怪之情,细心解释,足见对他的信任,还不乏栽培之意。

    孟获带着女儿一路返回,不免责怪女儿太过草率,花鬘得知事情原委,向父亲道歉之后,始终沉默不语。不知道为何,在她的眼前,总是出现一个人的影子,正是关索。

    嬉皮笑脸的神情,有玩世不恭之嫌,但危急关头却有舍身相救的举动,那紧紧的拥抱至今让花鬘印象深刻,似乎身上还有清新的男人气息,一想起这些,花鬘就觉得脸红心跳,少女芳心萌动。

    “女儿,为父适才言重了,皆因为太过在乎你了。”孟获见女儿不说话,还以为被自己吓到了,心疼的安慰。

    “哪有。”花鬘俏脸一红,匆忙低下头躲避父亲的眼光,随后催马先行离去。

    朵阿洞中,祝融夫人见丈夫和女儿安然而归,一颗心才算放下,斥责了女儿一通之后,随即又问孟获:“大王,诸葛丞相怎就将你放了?”

    “他让我归降,我不答应,他便让我跟女儿离开,也许看在我对女儿情深的份上吧!”孟获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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