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2章：落日黄昏下，有你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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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难得一个好天气，梁太太推着古之渝出去走走，晒晒太阳，虽看不见，却能听到，感受到。</p>
温暖的阳光落在皮肤上，暖洋洋的，让人心情也不禁好起来，嘴角轻扬。</p>
梁太太许久没有见古之渝有过笑容了，跟着心情大好：“小渝，要不去树那边走走，今天天气好，医生说了，晒晒太阳对你身体有好处。”</p>
“好啊。”走哪都对古之渝没有什么意义。她的视线里都是一片漆黑，但听着梁太太语气里的喜色，她自然答应。</p>
梁太太推着她一边走着，一边聊着，直到抬头间见到靳向东站在走廊下，梁太太才停下来，记起之前丈夫的嘱咐，连忙收回视线，停下来：“小渝，我们就在这坐一会儿吧，这儿暖和。”</p>
“好啊。”古之渝伸出手去感受暖阳，许久没有听到梁太太的声音，侧耳喊了一声：“妈，你怎么了，怎么忽然不说话了。”</p>
“妈在呢。”梁太太对走廊下的靳向东点了点头，手握着轮椅的扶手，心疼地看着古之渝，踌躇道：“小渝，妈问过你爸了，靳向东他从加拿大来信了，他在那边一切都好，尚儿也很快适应了那天的生活，看样子，他们在那边是不想回来了。”</p>
“不回来了。”古之渝嚼着这几个字，笑容苍白：“这样也好，重新开始也好，听说加拿大美女挺多的，说不定他很快能给尚儿找个后妈，也就圆满了。”</p>
“是啊，你爸也这么说，倒追靳向东的加拿大姑娘挺多的，哪天说不定就看上眼了。”梁太太叹息：“你跟靳向东无缘啊，不过咱们的小渝也不差，等出院后，让你爸给你安排几个优秀青年。你要是不喜欢，就跟妈出去走走。”</p>
古之渝笑了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忽然问：“妈，你知道给我捐献眼角膜的是谁吗？到时也好去感谢人家啊。”</p>
梁太太面色一怔，急中生智道：“这个啊……这个医生说捐献者要求了保密，就连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呢，你要是想感谢啊，就赶紧好起来，这就是对他最大的感谢了。”</p>
“也是。”</p>
现在多数的捐献者都是不透露真实信息的。</p>
“小渝，你在这里等妈一会儿，妈去病房里拿点东西过来。”</p>
古之渝点头，毫无焦距的眼睛透在前方，耳朵倾向梁太太：“嗯，妈，你去吧。”</p>
梁太太看了眼前方走廊下的靳向东，对其点了点头，尔后自己才离开。</p>
靳向东幽深的眸光牢牢地锁着不远处的古之渝，恨不得将她的样子，永远的刻在心里，等有天他看不见了，还能在心底忆起她的模样。</p>
四目相对，一个眼里全是她，一个眼里一片黑暗。</p>
古之渝等了许久，梁太太也没有回来，心中不免有些不安起来，却又不敢下了轮椅。听见有人喊护士，她也正要喊一声，让帮忙找一下梁太太，忽然感觉轮椅后面搭上了一双手，心忽地猛跳，扬唇一笑：“妈，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东西拿到了么？”</p>
“古小姐，梁太太被主治医生找去商量手术的事，不如我推你在这园里走走吧。”</p>
是请的护工的声音。</p>
“好，就推我在周围走走，今天难得好天气。”</p>
身后的靳向东眼神示意护工下去，手推动着轮椅前进。</p>
护工识趣的站在原地，等到轮椅推远。嘴里感叹了一声：“我要是有这么好的男人，就算是死了也值了。”</p>
靳向东推着古之渝绕着医院的小花坛，一圈又一圈，直至落日余晖洒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淡淡地金边，仿佛是虚化的两人，大榕树上剩下的零星树叶霎时纷纷落下。飘飘洒洒，就落在两人的身上，脚边。</p>
说去取东西的梁太太回来，看着眼前此情此景，湿了眼眶。</p>
古之渝靠着轮椅，在那一圈一圈行走中，昏昏欲睡。最后沉沉睡去，梦里，靳向东抱着她一直走，一直走……</p>
靳向东将古之渝轻轻地放在病床上，盖好被子，目光眷恋地盯着她，他不舍得离开，可又不得不走。</p>
“下个礼拜一手术，这段时间，我就不过来了，好好照顾她。”</p>
梁太太抹着泪问：“手术后，你要去哪里？要不让你梁叔他给你找个地方……”</p>
“不用了，渝儿知道我去了加拿大，那我就应该待在那，尚儿我可能没法照顾了，只能交给你们，日后渝儿问起来，就说我已经跟别人结婚了，孩子由她抚养。”</p>
梁太太心惊心疼，可也只能将这些化为一声叹息。</p>
靳向东离开后，直到手术，真没有再去过医院。</p>
天气好的时候，古之渝总是让梁太太推着她去外面走走，十分的配合治疗，等待着手术。</p>
靳向东将尚儿交给梁建兴，到了这个时候，林超跟廖琳自然也就明白了靳向东的用意，以及接下来要做什么。</p>
两人极力的反对。</p>
“大哥。你不能捐这眼角膜，你捐了给小渝，那你呢？你就变成了瞎子，一个视线里只有黑色，没有其它色彩的瞎子。”林超特别激动。</p>
廖琳也是不赞同，甚至直接呼了全名：“古之渝她根本就不值得师兄你这么做，她推开你的时候做的多决绝。现在眼睛瞎了，用得上你了，就来找你了，这算什么，你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现在这世道，哪个男人还能这么为一个女人付出。除非是傻子。”</p>
“我意已决，你们不要再说了。”</p>
相爱的两人之中，总有一人是要做傻子。</p>
“不行，师兄，这次说什么我们也不能由着你胡来，我现在就去问问古之渝，她到底凭什么。她要是还有脸，就不该要你的眼睛。”</p>
靳向东喝住：“琳子，回来，你若对她说一个字，以后你也别再叫我师兄。”</p>
廖琳顿住，错愕的看着靳向东，竟然为了古之渝。靳向东连他们相识多年的友谊都不要了。</p>
林超知道靳向东是个下了决心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人，吃软不吃硬，赶紧说道：“大哥，琳子也是为你好，我跟琳子确实没有权力左右大哥的决定，但是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你若是想清楚了。以瞎一辈子为代价去换小渝的光明，你觉得值，那我们说什么也没用，也不再劝。”</p>
廖琳怒道：“林超，我们是来劝师兄的，你说的是什么话，怎么还站师兄那边去了。”</p>
“走吧。该说的都说了。”林超拽着廖琳走。</p>
廖琳一路挣扎着，林超却是怎么也没放，等出了凯悦帝景的大门，才放手。</p>
廖琳忽然站在原地就哭了起来：“死林超，师兄的眼睛就要瞎了，瞎了。”</p>
这忽然的一声哭吓的林超那个手足无措，安慰道：“这不是还没瞎吗。先别哭。”</p>
廖琳哭着问：“你有什么办法？师兄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执意要捐了，我们能怎么办，要不将他绑了？”</p>
林超一额头的黑线：“你绑得了一时，还能绑一辈子了，刚才你要不是说的那么极端，我们就偷偷找小渝了，现在好了，大哥话一出，我们再去找，恐怕真连我们这两个朋友都不认了。”</p>
廖琳气的张嘴就说：“重色轻友，师兄他就是重色轻友的人。”</p>
林超笑了：“大哥他本来就是这种人，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p>
廖琳抓狂的大叫一声，盯着林超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你倒是说个办法啊，要是师兄去捐了，我再也不理你了。”</p>
林超愣了愣，大姐，这怕是搞错了吧，他从来也没要求你老人家理啊。</p>
林超哭笑不得，说：“现在只有静观其变了，还没到最后一步，兴许有转折。”</p>
“你这是屁办法，梁家也是一家子都巴不得师兄把眼角膜捐了，你说师兄怎么就那么傻，梁家一家子都在算计他，他看不出来啊。”</p>
“琳子，你这话就说重了。”林超肃了肃表情：“大哥对小渝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梁建兴夫妻拦着，也没办法。”</p>
廖琳哼了一声：“感情归感情，眼睛可是一辈子的事。”</p>
“这么说吧，琳子，若有天我眼睛瞎了，你处在大哥现在的位置。你捐还是不捐？”</p>
“当然捐了。”廖琳想也没想，直接就回答了，不带思考的回答才是内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了。</p>
林超只是让廖琳做个假设，让她去站在靳向东的角度看事情，没想她的回答那样直接。就像是一把重锤，砸了心口一下，不是疼，是震撼。</p>
廖琳以为林超是被自己的话给吓到了，见他沉默，补充道：“这不一样，你那是假设。要真遇到了，我才不捐，我又不是傻子，我不跟你说了，我妈让我晚上回家吃饭。”</p>
林超着实愣了好一会儿，忽然咧嘴笑了，跟着追上去：“我也许久没有吃伯母做的菜了。今天正好去蹭一顿晚饭。”</p>
手术前夕，古之渝躺在床上，眼睛一直盯着窗户方向，听着梁太太的脚步声，回头微笑道；“妈，我想吃汤圆了，你能给我煮一份，或者买一份也行。”</p>
“好，妈这就回去给你煮。”梁太太将水壶放下，并没有疑心古之渝为什么忽然说要吃汤圆了，立即回家去给古之渝煮。</p>
外面买的，哪里有家里自己做的好吃。</p>
今天难得一个好天气，梁太太推着古之渝出去走走，晒晒太阳，虽看不见，却能听到，感受到。</p>
温暖的阳光落在皮肤上，暖洋洋的，让人心情也不禁好起来，嘴角轻扬。</p>
梁太太许久没有见古之渝有过笑容了，跟着心情大好：“小渝，要不去树那边走走，今天天气好，医生说了，晒晒太阳对你身体有好处。”</p>
“好啊。”走哪都对古之渝没有什么意义。她的视线里都是一片漆黑，但听着梁太太语气里的喜色，她自然答应。</p>
梁太太推着她一边走着，一边聊着，直到抬头间见到靳向东站在走廊下，梁太太才停下来，记起之前丈夫的嘱咐，连忙收回视线，停下来：“小渝，我们就在这坐一会儿吧，这儿暖和。”</p>
“好啊。”古之渝伸出手去感受暖阳，许久没有听到梁太太的声音，侧耳喊了一声：“妈，你怎么了，怎么忽然不说话了。”</p>
“妈在呢。”梁太太对走廊下的靳向东点了点头，手握着轮椅的扶手，心疼地看着古之渝，踌躇道：“小渝，妈问过你爸了，靳向东他从加拿大来信了，他在那边一切都好，尚儿也很快适应了那天的生活，看样子，他们在那边是不想回来了。”</p>
“不回来了。”古之渝嚼着这几个字，笑容苍白：“这样也好，重新开始也好，听说加拿大美女挺多的，说不定他很快能给尚儿找个后妈，也就圆满了。”</p>
“是啊，你爸也这么说，倒追靳向东的加拿大姑娘挺多的，哪天说不定就看上眼了。”梁太太叹息：“你跟靳向东无缘啊，不过咱们的小渝也不差，等出院后，让你爸给你安排几个优秀青年。你要是不喜欢，就跟妈出去走走。”</p>
古之渝笑了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忽然问：“妈，你知道给我捐献眼角膜的是谁吗？到时也好去感谢人家啊。”</p>
梁太太面色一怔，急中生智道：“这个啊……这个医生说捐献者要求了保密，就连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呢，你要是想感谢啊，就赶紧好起来，这就是对他最大的感谢了。”</p>
“也是。”</p>
现在多数的捐献者都是不透露真实信息的。</p>
“小渝，你在这里等妈一会儿，妈去病房里拿点东西过来。”</p>
古之渝点头，毫无焦距的眼睛透在前方，耳朵倾向梁太太：“嗯，妈，你去吧。”</p>
梁太太看了眼前方走廊下的靳向东，对其点了点头，尔后自己才离开。</p>
靳向东幽深的眸光牢牢地锁着不远处的古之渝，恨不得将她的样子，永远的刻在心里，等有天他看不见了，还能在心底忆起她的模样。</p>
四目相对，一个眼里全是她，一个眼里一片黑暗。</p>
古之渝等了许久，梁太太也没有回来，心中不免有些不安起来，却又不敢下了轮椅。听见有人喊护士，她也正要喊一声，让帮忙找一下梁太太，忽然感觉轮椅后面搭上了一双手，心忽地猛跳，扬唇一笑：“妈，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东西拿到了么？”</p>
“古小姐，梁太太被主治医生找去商量手术的事，不如我推你在这园里走走吧。”</p>
是请的护工的声音。</p>
“好，就推我在周围走走，今天难得好天气。”</p>
身后的靳向东眼神示意护工下去，手推动着轮椅前进。</p>
护工识趣的站在原地，等到轮椅推远。嘴里感叹了一声：“我要是有这么好的男人，就算是死了也值了。”</p>
靳向东推着古之渝绕着医院的小花坛，一圈又一圈，直至落日余晖洒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淡淡地金边，仿佛是虚化的两人，大榕树上剩下的零星树叶霎时纷纷落下。飘飘洒洒，就落在两人的身上，脚边。</p>
说去取东西的梁太太回来，看着眼前此情此景，湿了眼眶。</p>
古之渝靠着轮椅，在那一圈一圈行走中，昏昏欲睡。最后沉沉睡去，梦里，靳向东抱着她一直走，一直走……</p>
靳向东将古之渝轻轻地放在病床上，盖好被子，目光眷恋地盯着她，他不舍得离开，可又不得不走。</p>
“下个礼拜一手术，这段时间，我就不过来了，好好照顾她。”</p>
梁太太抹着泪问：“手术后，你要去哪里？要不让你梁叔他给你找个地方……”</p>
“不用了，渝儿知道我去了加拿大，那我就应该待在那，尚儿我可能没法照顾了，只能交给你们，日后渝儿问起来，就说我已经跟别人结婚了，孩子由她抚养。”</p>
梁太太心惊心疼，可也只能将这些化为一声叹息。</p>
靳向东离开后，直到手术，真没有再去过医院。</p>
天气好的时候，古之渝总是让梁太太推着她去外面走走，十分的配合治疗，等待着手术。</p>
靳向东将尚儿交给梁建兴，到了这个时候，林超跟廖琳自然也就明白了靳向东的用意，以及接下来要做什么。</p>
两人极力的反对。</p>
“大哥。你不能捐这眼角膜，你捐了给小渝，那你呢？你就变成了瞎子，一个视线里只有黑色，没有其它色彩的瞎子。”林超特别激动。</p>
廖琳也是不赞同，甚至直接呼了全名：“古之渝她根本就不值得师兄你这么做，她推开你的时候做的多决绝。现在眼睛瞎了，用得上你了，就来找你了，这算什么，你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现在这世道，哪个男人还能这么为一个女人付出。除非是傻子。”</p>
“我意已决，你们不要再说了。”</p>
相爱的两人之中，总有一人是要做傻子。</p>
“不行，师兄，这次说什么我们也不能由着你胡来，我现在就去问问古之渝，她到底凭什么。她要是还有脸，就不该要你的眼睛。”</p>
靳向东喝住：“琳子，回来，你若对她说一个字，以后你也别再叫我师兄。”</p>
廖琳顿住，错愕的看着靳向东，竟然为了古之渝。靳向东连他们相识多年的友谊都不要了。</p>
林超知道靳向东是个下了决心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人，吃软不吃硬，赶紧说道：“大哥，琳子也是为你好，我跟琳子确实没有权力左右大哥的决定，但是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你若是想清楚了。以瞎一辈子为代价去换小渝的光明，你觉得值，那我们说什么也没用，也不再劝。”</p>
廖琳怒道：“林超，我们是来劝师兄的，你说的是什么话，怎么还站师兄那边去了。”</p>
“走吧。该说的都说了。”林超拽着廖琳走。</p>
廖琳一路挣扎着，林超却是怎么也没放，等出了凯悦帝景的大门，才放手。</p>
廖琳忽然站在原地就哭了起来：“死林超，师兄的眼睛就要瞎了，瞎了。”</p>
这忽然的一声哭吓的林超那个手足无措，安慰道：“这不是还没瞎吗。先别哭。”</p>
廖琳哭着问：“你有什么办法？师兄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执意要捐了，我们能怎么办，要不将他绑了？”</p>
林超一额头的黑线：“你绑得了一时，还能绑一辈子了，刚才你要不是说的那么极端，我们就偷偷找小渝了，现在好了，大哥话一出，我们再去找，恐怕真连我们这两个朋友都不认了。”</p>
廖琳气的张嘴就说：“重色轻友，师兄他就是重色轻友的人。”</p>
林超笑了：“大哥他本来就是这种人，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p>
廖琳抓狂的大叫一声，盯着林超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你倒是说个办法啊，要是师兄去捐了，我再也不理你了。”</p>
林超愣了愣，大姐，这怕是搞错了吧，他从来也没要求你老人家理啊。</p>
林超哭笑不得，说：“现在只有静观其变了，还没到最后一步，兴许有转折。”</p>
“你这是屁办法，梁家也是一家子都巴不得师兄把眼角膜捐了，你说师兄怎么就那么傻，梁家一家子都在算计他，他看不出来啊。”</p>
“琳子，你这话就说重了。”林超肃了肃表情：“大哥对小渝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梁建兴夫妻拦着，也没办法。”</p>
廖琳哼了一声：“感情归感情，眼睛可是一辈子的事。”</p>
“这么说吧，琳子，若有天我眼睛瞎了，你处在大哥现在的位置。你捐还是不捐？”</p>
“当然捐了。”廖琳想也没想，直接就回答了，不带思考的回答才是内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了。</p>
林超只是让廖琳做个假设，让她去站在靳向东的角度看事情，没想她的回答那样直接。就像是一把重锤，砸了心口一下，不是疼，是震撼。</p>
廖琳以为林超是被自己的话给吓到了，见他沉默，补充道：“这不一样，你那是假设。要真遇到了，我才不捐，我又不是傻子，我不跟你说了，我妈让我晚上回家吃饭。”</p>
林超着实愣了好一会儿，忽然咧嘴笑了，跟着追上去：“我也许久没有吃伯母做的菜了。今天正好去蹭一顿晚饭。”</p>
手术前夕，古之渝躺在床上，眼睛一直盯着窗户方向，听着梁太太的脚步声，回头微笑道；“妈，我想吃汤圆了，你能给我煮一份，或者买一份也行。”</p>
“好，妈这就回去给你煮。”梁太太将水壶放下，并没有疑心古之渝为什么忽然说要吃汤圆了，立即回家去给古之渝煮。</p>
外面买的，哪里有家里自己做的好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