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姐就好美男 作者:肉书屋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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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催,穿越到妓院1

    青龙国,建安十五年。

    二月,夜色微凉,冰月悬空。

    京城的妓院花月楼里,正是春光无限。

    花月楼的后院厢房里,传来了一声尖叫,一个身影奔出了房。

    “赛雪,你嚷什么呀!招乌鸦啊!”

    房里传来了铃儿般清脆的声音,要是将鸨儿招来,又要呱呱了。

    昏黄的光下,一个纤瘦的身影,正立在桌前。

    桌上放着一个小坛子,坛子上不知什么东西。

    吱吱的响着,还不时冒出蓝色的火焰来。

    “连翘,求你了,别玩鬼火了,大晚上的,吓死人了!”

    赛雪一脚踏进门,一脚又不敢进门。

    看着蓝幽幽的光,慎得慌。

    可是外边黑黑的,感觉后背冷嗖嗖的。

    “本小姐从来不相信鬼,见鬼杀鬼,见神杀神的!”

    某女依然我行我素,怎么也得将方子配出来。

    那个该死的夏侯渊居然要十三岁的她,陪他睡觉。

    这是幼j!

    他大爷的,找死啊!

    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天才少女,医学界的明日之星。

    只要她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好的。

    祖上二代人都是医生,开着私家中西医结合医院。

    爷爷是老中医,将她取名为连翘。

    爷爷说连翘花迎春而开,满树金枝,又可入药,是个好名字。

    可是天妒英才啊!

    一个月前,在美国哈佛读书的她,感染了超级大细菌,一命呜呼!

    结果穿到了这个异世,从十八岁变成了十三岁的小丫头。

    不过说来也巧,她在这一世,依然姓督,叫督连翘。

    而且祖上也是医药世家,可是他大爷的,真是走到哪衰到哪啊!

    就在她来的那个晚上,皇帝最宠爱的妃子死了,说是太医的老爸下的毒。

    督家被抄,难怪有人说,红楼梦里的抄家描写,算是轻的。

    就像土匪进窝一样,督夫人听说抄家,就咬舌自尽了。

    悲催,穿越到妓院2

    督家被抄,难怪有人说,红楼梦里的抄家描写,算是轻的。

    就像土匪进窝一样,督夫人听说抄家,就咬舌自尽了。

    后来才知道,这破地只有皇法,暴君说了算。

    暴君不仅要抄督家,而且督家十五岁以上的成年人都得死。

    十五岁以下的男的为奴,女的为妓。

    督连翘刚好十三岁,就是被这些土匪兵给吓死的。

    督家留下的唯一正统血脉,是督毅山,才十一岁。

    也是她这一世唯一的亲人,不过,不晓得被发配到哪里为奴了!

    督夫人临终前说过,督云柏绝对不会下毒,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还让她们好好活着,一定要为父母报仇。

    唉~

    可是她的女儿督连翘,早就死了!

    倒霉的是她,在牢里关了三天,然后像牲口一样,拉到妓院里了。

    花月楼是国家经营的妓院,是服侍那些当官的。

    当然,也是要出银子的。

    这官家的妓女二种出身,要么像她一样落难的小姐,要么就是从小买来培养的。

    这些人中不泛才艺出众的,如果在现代,肯定是大明星。

    这里的妓女为了嫖客,斗个你死我活的。

    还有妓女为相好的,求官位的。

    反正听起来,就像娱乐圈。

    不同的是,当妓女很没面子。

    本来督连翘想逃跑,不过逃不了,路不熟。

    官妓逃了,会被全国通缉的,抓住了一定爆打。

    再则,满十六岁才接客,所谓开苞。

    现在还是安全期,她就放心的住下了。

    反正有吃有喝的,穿着绫罗绸缎,只是被逼学习琴棋书画。

    琴棋书画都不在话下,她从小有学啊!

    老鸨怕新来的她逃跑,一直将她在后院关着呢!

    跟她一房的赛雪,是从小被买来的。

    明儿就满十六了,要找什么大人开苞了。

    开了苞就要住到前院,而且有自己的好厢房住了。

    欢天喜地当妓女1

    明儿就满十六了,要找什么大人开苞了。

    开了苞就要住到前院,而且有自己的好厢房住了。

    听说厢房可是豪华套房,还有单独的丫环照顾起居。

    可是没想到,那个色鬼夏侯渊,居然明晚也要她开苞。

    想想,真他大爷的恶心!

    所以她要制出迷|药,将这个也许像猪头一样的色棍变成死猪。

    “大功告成!”

    督连翘将烤好的粉末,放在桌上晾干,吹灭了薰炉里的火。

    “这是什么啊?”

    赛雪这才进门,诧然地望着她。

    赛雪性情温和,加上督连翘生性开朗,早跟赛雪成了朋友。

    赛雪对于她的古怪作法,总是又惊又吓,又好奇的要死。

    十三岁的督连翘,在她眼里,有时像小魔女,整人的坏主意一想就来。

    有时又像小仙女,将师傅教的本事,都毫无保留的,不厌其烦,教愚笨的她。

    她真的太聪明的了,聪明的,看一眼就会。

    “赛雪,你明天真的要去服侍那个色鬼吗?”

    督连翘收拾着东西,抬头瞟了赛雪一眼。

    “那有什么办法?反正都会这样啊!

    过了那一夜,以后就可以上街,去看灯市了……”

    赛雪早已认命了,她还盼着这一日早点到来呢!

    这样就自由了,若是哪位大人喜欢,还可以将她带出花月楼,到府里去做客。

    大人们也会送很多的珠宝首饰,吃的、住的,都比现在的好多了,不比大户人家的小姐差。

    只是身份卑微,可是这是命,她早就认命了。

    督连翘捏着下额,思忖道:“这倒是,自由比什么都好!

    做妓女比当娘娘还好……”

    “连翘,你又瞎说了,出了门,千万别这样说,是要掉脑袋的!”

    赛雪轻嗔道。

    “我说的哪有错啊,那我明晚也干吧!”

    督连翘说着,眸子里却闪过了一丝狡黠。

    对付嫖客的药

    这年头当妓女比什么小姐好,可以自由行动。

    奶奶的,就算为女姓性解放运动,做点贡献吧!

    她要玩死这些男人,让这些男人个个都离不开她。

    哈哈……到时全都娶了,造个大院子,想哪院点灯就让哪院点灯!

    “你真的……可是你才十三岁啊!会……很痛的……”赛雪羞红了脸,吱吱唔唔地道。

    “十三岁我照样玩死他!

    拿着这一瓶,这是上床前用的,抹上!

    这一瓶是完事后用的,就不疼了!”

    督连翘打开了她的小箱子,里边都是小瓶瓶。

    这是她花一个月时间,在赛雪的帮助下,配的药。

    有治跌打的伤的,有治刀伤的,还有蝽药……

    妓院里有药房,要怎么说,皇家妓院呢!

    可是她去不了,就让赛雪去拿来,然后熬制成各式药粉。

    以她的药理知识,只要有原材料,她就可以配出药。

    “真的……

    嘛,原来你弄来弄去的,就是在做这个啊?

    连翘,你不愧是神医的后代……”

    赛雪感激莫名,又觉得奇怪,她怎么什么都懂啊?

    “那是当然,我爷爷可是正宗的老中医,我从小跟他学针灸与药理。

    又读的是西医,所以我是中西合璧!

    跟你好,才告诉你,你可要保密啊!”

    督连翘将迷|药特别的做了记号,藏在了一边。

    这是不能告诉别人的,为了自由,她要来个瞒天过海。

    赛雪挑了挑眉,在对面的床上坐下,对她所言,一知半解。

    本来她就是笨人,督连翘在她的眼里是聪明人,听不懂也是正常。

    四合院的楼阁里,灯火闪烁。

    不时传来了管乐之声,还有女人的嘻笑声。

    月光如水,院中的一株海棠花,在月影里随风飞落。

    像是飞天仙女撒落袖间的花雨,淡雅的香气沁入心口,还带着一丝寒意。

    菜鸟嫖客掉下墙

    “呼……”

    一声风声,连翘抬起了头,见一个黑影飞过了前面的墙头。

    正当她要大喊之际,不想那个蝙蝠侠,扑嗵摔下来了鸟。

    倚在窗前的督连翘,心也不由地被惊了一下。

    回头探问道:“赛雪,这年头还有轻功吗?”

    “轻功?

    你是说会飞檐走壁吗?

    是的……

    怎么了?

    你想学轻功逃跑吗?”

    赛雪坐在床前绣着花,抬起了头。

    她知道她这样聪明的人,又美貌的女子,绝不会在妓院长久呆下去的。

    没准明儿,夏公子就能带她走了。

    可是夏侯渊是丞相之子,是已故皇贵妃的亲弟弟,他不会来报仇的吧!

    赛雪虽不说,却隐隐为她担心。

    就是不知督太医为何要下药毒死皇贵妃?

    听说那是皇上最受宠的妃子,几乎到了独宠的地步。

    “赛雪,你真聪明,我去找菜鸟师傅了!”

    督连翘说着奔出了门,不知道那只菜鸟,还在不在?

    好像就摔在墙边的嘛!

    “连翘,大晚上的你去哪啊!”

    赛雪惊呼,急忙放下了针线。

    今儿老鸨肯定管得更严了,如果被抓住,可不得了!

    “咕咕……菜鸟,你果然还在啊?”

    督连翘绕过了假山,果然见一个身影似痛苦地缩成了一团。

    “谁……”

    他低沉的声音冷得像冰,然后用力地举起了手中的剑。

    可是他的手在抖,额头冒着冷汗,筋脉似暴裂一般,快要晕厥。

    “我是这里的妓女,你是来吃白食的?

    玩了妓女,不付钱,是要遭天遣的!

    这位大叔,你菜啊,轻功学学好再来,要是被龟男们抓住,就惨了!”

    督连翘不敢上前,不知他哪摔伤了。

    双手环抱,立在了一边。

    要是能将轻功秘决告诉她,她就去救他。

    “去……前院,找宁……”

    菜鸟嫖客掉下墙2

    他咬着牙,搞不懂这个女人是不是白痴?

    当妓女这么光荣吗?

    竟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可是他的脑袋要炸开了,便是连话也吱唔着,说不清楚。

    全身像被沸水煮了一样,晕了过去。

    “喂?

    找谁啊?

    我出不去!

    你的相好是谁啊?菜鸟……”

    督连翘恶寒,顿了顿提步上前。

    赛雪上前,惊呼了声:“这是谁啊?怎么在这里啊?连翘,小心……”

    督连翘抓起了他的手,搭了搭脉,惊声道:“不好,他中毒了……”

    “啊?中毒了?他是谁啊?”

    赛雪惊声道。

    “快扶他回房,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啊!不过他中毒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怎么救啊?万一被人发现,可怎么办啊?”赛雪惊声道。

    “所以啊,总不能看着他被龟男们打死吧!先救活,救活了他,我就是他恩人……”

    嘿嘿,古人不是说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的吗?

    她要学轻功,现代什么都有,这是没有轻功啊!

    奇怪,这轻功是怎么练的?

    难道这里不是地球,引力小吗?

    还是这里的人都打通了任督二脉了?

    “连翘,他是好人坏人啊?”

    “好人与坏人都要救,要是坏人,再杀了他,正好解剖一下……”

    “啊?什么是解剖啊?杀人是要掉脑袋的……”

    “么?

    大姐,你连解剖都不懂,能不能来帮把手啊!

    这个男人长得很帅,看,身上的衣服也很不错。

    没准是个大内侍卫,零零七,我们以后就有靠山了。

    快点啊,抓住他拉腿,抬……这么这样死沉了……”

    连翘纤弱的手在他的胸前相扣,赛雪没办法,只好听她的,抱住了腿,抬了起来。

    两人好不容易抬回了房,还好,这个小院只有她们两个人。

    “现在怎么办?他中了什么毒,你会救他吗?要不,我去找红姨……”

    脱光他的衣服1

    “你去拿热巾来,好像中毒挺深的,而且是慢性中毒!

    这个人再不救,活不了多久了!”

    连翘把了脉,抬起了他的手,手上的青筋爆涨。

    手上长了许多的老茧,不过手臂却很白嫩,不像是干粗活的。

    这么说,这个人武功很强,至少是大侠极别的人物。

    “连翘,你真的能救他吗?”

    赛雪再次探问,要是死在这里,她们可说不清啊!

    “我试试吧!你现在端碗热水来,先给他吃点药!”

    “噢,那万一治不好呢?”

    “你放心了,谁也没看到,万一治不好,就将他解剖了,喂鱼……”

    “啊?你好狠啊?他跟你无怨无仇的?”

    赛雪被她的话吓得瞪大了眸子。

    “大姐,你还愣着干什么?你都说了,我跟他无怨无仇的,我杀他干什么?”

    “知道了,臭丫头!”

    赛雪撅着嘴,去倒水。

    真是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难道是,想要救活他,然后让他替她报仇吗?

    皇帝在宫里,那有那么容易被杀的?

    赛雪端来了水,见督连翘,正在脱他的衣服。

    赛雪羞红了脸,惊声道:“你这是?他是男人?”

    “姐姐,男人怎么了?

    他在姐眼里,只是公的。

    将药给他喂下去,我再给他扎几针……”

    赛雪一脸黑线,只得听她的。

    心里暗暗地替这个晕迷的男人担心,这丫头说的,就像他不是人似的。

    片刻,被脱得只剩下亵衣与一条亵裤,已经被汗水给浸湿了,紧贴着身体!

    赛雪红儿通红,蒙住了脸,趁怪道:“你还要脱啊!”

    “那怎么办?还能隔着衣服下针?

    靠,大姐,你是妓女,要有点妓女的样子,好不好?

    男人,只是我们的玩物,明白吗?

    要不我给你讲解一下,男人的构造?”

    连翘嘿嘿笑着,眸子里闪动着邪邪的笑意。

    脱光他的衣服2

    “啐,你个不要脸的小蹄子,还来埋汰我,谁要你讲解来着!”

    赛雪拍打着她,闪到一边去了,由着她瞎折腾。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对,没有针,拿杯子,多拿几个!”

    连翘望着这位美男,猛咽了口水。

    丫丫的,这个男人的肌肉真发达!

    脸长得真帅,浓浓的剑眉,高高的鼻梁。

    性感的嘴唇,从肌肉来看,一看就是练武的。

    不过,他的手臂上一条紫色的筋线,这是中毒的迹象吗?

    接过了赛雪的香,将他的裤子往下拉了拉。

    “啊,连翘,你干什么啊?”

    赛雪又一次的羞嗔出声。

    “检查一下,有没有前列腺,切,真是的……”

    连翘嘿嘿一笑,当然,不该看的也看一下,反正不看白不看。

    顺便研究一下,古代男人生殖器的长度。

    反正她回不去了,研究不同的人群,才能对症下药啊!

    “什么前列啊?你知道这个毒?”

    赛雪背着她,不好意思回头。

    “不懂就别装懂了!”

    连翘将他翻了过去,然后将从酒中提取到的酒精,在他的背上擦了擦。

    然后点燃了火,将杯子一个个按在了背上。

    “这是干什么啊?”

    赛雪好奇地道。

    “拨火罐啊!去毒了!不过,他中毒挺深的,不知道是什么毒?”

    没有化验仪器,化不出来。

    这年头有轻功,该不会像武侠小说里写的,还有什么玩毒高手吧!

    要说这些毒吧,都不过是麻痹神经!

    不过这量就很有讲究了,有的毒药,少量是治病的。

    多了,就变成害人的。

    这位菜鸟大叔为什么中毒?

    中了毒,又为什么到妓院来呢?

    拨下了火罐,身上一个个乌紫的圈圈。

    “哇,这是毒气吗?”

    赛雪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然后佩服地探向了连翘。

    姐是国营妓院的,皇上是老板1

    “这几个|岤位,就是排毒的。

    将他翻过来,胸口也定几个吧!”

    连翘正要翻过,被他一把攥住。

    那手劲大的,快将她的手捏碎了。

    冷戾的目光从眸子里直逼而来,连翘打了个冷颤。

    “放手,喂,我是在救你!你中毒了了……”

    连翘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可他还是紧攥着她的手不放,冷眸了扫了两人一眼。

    另一手急忙去拉褪到腚部的裤子,一脸黑线。

    “公子,请放开连翘,连翘真的是为了救你!”

    赛雪施礼哀求,吓得不轻。

    这个男人好冷啊,太吓人了。

    “你们是什么人?”

    他这才放开了她,这个丫头没有内力,像是不懂武功。

    “喂,你个死菜鸟,我救了你,你敢这样对恩人。

    你给我立刻,马上从我的房里滚出去!”

    连翘看着手臂,居然红肿起来了。

    靠,这是什么力量啊?

    她都想反抗,对啊,她也学过跆拳道啊!

    可是她居然疼得使不出力气,这是什么武功啊!

    “敢这样跟……我说话,你是什么人?”

    他掀过了被子,端坐了起来。

    “嘿……靠,你谁啊?

    告诉你,姐是花月楼的妓女。

    可是国营的,皇上是我们的大老板。”

    连翘气得七窍生烟,这个人也太无礼了。

    古人不都是流行,救了他,便说,这条命是恩人的。

    以后恩人若是有难,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吗?

    靠,没素质,太没素质了。

    “连翘别说了!”

    赛雪哀求地道。

    这可是大逆不道,说皇上是老板,不说皇上成老鸨了?

    他没有吭声,眸底却掠过了不敢置信的光芒。

    国营的?居然说他是妓院里的老板。

    哪来的死丫头?

    东方洌一脸黑线,当妓女真有这样光荣?

    “你能解我的毒?”东方冽的表情微微缓和了一些,依然很冷。

    姐是国营妓院的,皇上是老板2

    “不好意思,本小姐只救好人,不救坏人。

    而且本小姐救人,是有条件的。

    你还不起来,别赖我的床上!”

    连翘冷斜了他一眼,冷哼了声,微微仰起了下额。

    “什么条件?”

    东方洌微微蹙眉,这个死丫头真是不知死活了?

    他可是青龙国的皇帝,居然敢对他如此无礼。

    就算不知,就她说的话,也足以让她后悔一辈子。

    “以后就是我的人,我让你往西,你就得往西……”

    “大胆,一个小小妓女,居然敢如此放肆……”

    东方洌用力一拍床面,怒吼出声。

    “晕,菜鸟大叔,你不懂中毒的人。

    生气会促使血液加快流动,会死得更快的吗?

    救人还救出祸来了!

    这什么世道啊?

    皇上都在干什么啊?

    浪费我们纳税人的钱,养一群就知道嫖娼的官员,时代的悲哀啊!”

    “连翘,你别瞎说了。大侠,你快走吧!”

    赛雪真想捂住她的嘴!

    “哧,你一个小妓还忧国忧民了!”

    东方洌恶寒,这个丫头真是奇怪啊?

    “那当然,我们也是皇上的下属,为皇上分忧是份内的事!

    你可以走了吗?我们要睡觉了!

    你欠我一个人情,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你什么名号啊?中原一点红?

    还是东邪,还是西毒啊?你该不会是西毒?

    将自己给毒了吧?”

    连翘好奇地盯着他,怕他个屁啊!

    中了毒的老虎,跟病猫没有什么不同啊!

    东方洌险些晕倒,青龙国的大事需要一个小妓女分忧了?

    她说的话为何这样奇怪?

    冷然地道:“西毒是谁?你说这毒是西毒?”

    他一直都没有找到下毒的人,也找不到解药,难道是她所说的西毒下的?

    难道这个西毒是太后林氏的余孽,还藏在宫中?

    暴君气得快吐血1

    “你不是西毒啊?

    那我怎么知道啊?

    西毒是传说中的人物,武功高强,擅长下毒!

    行了,你的毒我解不了,你还是快走吧!

    我可不想惹上江湖事,你找仇家要解药去吧!”

    她可不能卷入江湖恩怨,被人追杀。

    “你不是说能解我的毒吗?”

    东方冽听她一说,又觉无奈。

    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解他的毒?

    “你这么凶,我可不敢试!

    本来是想跟你学轻功的,看来,你的武功也一般般,连个墙头都翻掉下来

    算了,我一个小妓女不问江湖之事!”

    连翘瞟了他一眼,催促他快走。

    “死丫头,你会后悔的!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的背怎么这样疼?”

    冷冽气得快吐血,居然被一个小妓女嘲笑。

    “帮你拨毒了,晕,痛什么啊?明天就好了!

    这样怕疼,就别出来混。

    早点从良,做个良民,没钱,别来妓院!

    快回家去,别偷人了,去偷菜吧,你妈叫你了……”

    连翘将衣服扔给了他,撇了撇嘴。

    东方洌冷斜了她一眼,极力让自己平静。

    穿上了衣服,掀被下了床。

    身体果然轻松了许多,打量着她,淡淡地道:“你的医术跟谁学的?”

    “祖传的!”

    “怎么到妓院的?”

    东方冽淡淡地道。

    “提起来上火,皇帝死了个女人,说我爹下的毒,就将家抄了,送妓院来了!”

    “你姓督?难道不是他下的?”

    东方洌的眸光又冷了几分,没想到她是督云柏的女儿。

    “靠,怎么可能啊?

    他为什么下毒啊?

    下毒对他有什么好处啊?

    就是让皇帝杀他全家?

    要这样,他应该自杀啊!

    将损失降到最小,死自己一个啊!

    除非他脑子进水了,如果脑子进水的人,也能当太医,那我是相当的无语了!”

    暴君气得快吐血2

    除非他脑子进水了,如果脑子进水的人,也能当太医,那我是相当的无语了!

    他爷爷的,别提了,你走吧!

    不谈政治,免得被暴君砍头了!”

    连翘好心地提醒,轻叹了声,抬了抬手。

    东方洌被呛得说不出话来,这个丫头只到他的胸口。

    说出话来,却是这样的犀利。

    可是她的眸子里却没有太多的仇恨,只是愤怒。

    奇怪的是,她居然说起督云柏像在说外人一样。

    难道不是她的亲爹?

    东方洌出了门,突得回头道:“菜鸟是什么意思?”

    “啊?菜鸟……就是新手了!

    菜鸟大叔,再见了!

    悠着点,还能多活几天!”

    东方洌愠怒,这个死丫头居然叫他大叔,还什么菜鸟大叔!

    可恶,他会回来的,要是治不好,只有捉她去治。

    难道是他冤枉了督云柏?

    可是那天的药,就是督云柏开的,也是他抓的……

    皇上,姐就好美男

    望着消失的背影,连翘吁了口气。

    “吓死我了,你就不怕他杀了我们?”赛雪轻嗔道。

    “他敢?杀人不是要偿命的吗?

    我救了他,他干嘛要杀我啊?

    不过这个人真的挺可怕的,是个人物,没准是江湖中的什么煞星呢!”

    “你怎么知道就是江湖中的?

    也许是宫里的人呢?

    你就胡说八道的,不怕传到皇帝的耳朵里?”

    赛雪真是替她捏了把汗。

    “怎么可能啊?

    皇宫里来的人,可以乔装打扮,从正门直接进来啊!

    中了毒回去找太医啊,还来这里送死啊?

    太敬业了吧!那暴君这么坏,不可能有这样忠心的人吧!将雄雄一窝的……”

    连翘冷哼了声,反正讨厌这种滥杀无辜的家伙!

    “你说的也对,这个人我没见过,不过他真的好威风的,看着他觉得怕怕的!”

    相聚在青楼1

    “这叫杀气啊!晕,你真是菜鸟,我都知道,你不知道吗?”

    在妓院混了这么多年,居然不知道江湖!

    这个异世很古怪,看来她要用江湖的眼光,看待才行了。

    以地球引力学说来说,人怎么可能会飞呢!

    轻功只是武侠小说里的杜撰出来的啊!

    也许他是什么派的掌门人吧!

    对,肯定是……

    皇上,姐就好美男

    花月楼牡丹阁

    房里只点了盏灯,一个身挺拔的身影立在了窗前。

    身后坐着两人,神色都很严肃。

    三人相纪相仿,一样的俊逸。

    穿紫衣的男子气宇轩昂,气势与其他两人不同。

    穿蓝衣的男子,眉宇间拢着几分玩世不恭。

    而穿白衣的男子,身上有着一股仙风道骨的脱俗。

    “王爷,说好在这里会面吗?”

    穿蓝衣的男子忍不住出了口,言语里带着焦急。

    “嗯!”

    站在窗口的人一脸的凝重,他就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宁王东方治。

    “不会出了事吧?还是让李神医进宫一趟吧!”

    蓝衣男子挠了挠脑袋,真是皇帝不急,急死他了。

    听说这个李煜白,脾气古怪。

    他可从来不等病人,万一一生气,抬腿走了,去哪找他啊!

    要是李煜白治不好皇上的病,那这天下真的要乱了。

    “不行,如果知道兄长的病好了,也许这些人暂时就会隐藏起来。

    敌人在暗,我们在明。

    我们只有引蛇出洞,让敌人觉得时机到了,才能一网打尽!

    还请煜白兄一定要帮这个忙!”

    东方治转身,作揖道。

    “王爷客气,草民说过,曾欠王爷一个情,草民自当尽全力。”

    李煜白起身回礼。

    正说着,一个身影跃窗而进。

    “皇兄,你没事吧!”

    东方治急声探问。

    相聚青楼2

    “现在没事了,将窗着上!

    不要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小心隔墙有耳!”

    东方洌的神色依然不佳,到了床前,无力地躺了下来。

    “夏侯渊,快将窗关上,到门口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

    东方治命令道。

    “好,明白!放心吧,这隔壁两间,也已包下,不会有人的!”

    夏侯渊作了揖,退到了门外。

    转身到了隔壁的房里,立在门后,关注着外面的状况。

    要说这是三楼,是花月楼里最好的房间,不是一般人能上来的。

    只要看住楼梯口,便知上来的人是谁?

    几位妓女都被打发到楼下去了,楼下热闹嘈杂,这三楼的房里却是静的很。

    隔壁房里,李煜白正在为东方洌把脉。

    东方洌阖着眼睑,耳际还想着那丫头的话。

    如果李煜白没有办法,如果拿不到解药,也许他活不了多久了。

    死并不可怕,自十岁他被选过皇帝后,见过太多的生死。

    十来多年来,他就像林氏手中的一枚棋子。

    有多少次,死里逃生。

    林氏这个恶妇,曾几次下毒,想毒死他,再立新君,以便垂帘听政。

    可是他都装傻忍下来了,一年前林氏终于死了。

    没想到,他却被人下毒了。

    一度时间,他都快疯了。

    唯一懂他的人夏蓉儿,也被人下毒害死了,还有腹中的孩子。

    可是下毒的人却做的天衣无缝,是督云柏开的方子,督云柏亲自抓的药。

    药渣里的其中几味药,却变了,治病的药,变成了夺命的药……

    如果不是督云柏,那又是谁?

    黑暗中有一张编织得实实的网,将他网起来,透不过气来。

    “煜白,严重吗?这是什么毒?”

    东方治坐在床边,看着脸色微青的,像是脱力的东方洌,担心不已。

    朝中有他们的王叔做乱,后宫还有林氏,如今林氏死了,不知道还有谁这样毒……

    断肠相思引1

    “开始的时候,是突得心跳加快,脾气暴躁。

    后来,越来越严重,发病的时间越来越短

    发病时的就像血液要爆破血管,似有无数的虫儿在乱窜,是吗?”

    李煜白风淡云青的脸变得凝重了起来了,眸底掠过了些许的侥幸,希望他说错了。

    “是,你说的没错,你知道这是什么毒?”

    东方洌的眸中却闪过了希冀,能验出此毒的,只有他。

    不愧是神医,也许能救他的,也只有他了。

    “断肠相思引……”

    李煜白说出这三个字时,心口猛然一惊。

    “这是什么毒?你见多识广,去的地方也多,应该知道怎么解吧?”

    东方治急声道。

    “我在南雀国听到过,不过这种毒药,在南雀国也只是医书中提到过症状。

    据说是一些部落里巫师调出的毒药。

    怎么会在中原出现?”

    李煜白微蹙眉头,极是不解。

    “南雀国?那解药呢?”

    东方治听李煜白的口气,不由地急了。

    “据说没有解药,皇上是何时发现自己中毒的?”

    李煜白又搭了他的脉,探问道。

    “呵……没有解药?这么说,朕死定了?”

    东方治听到这样的说法,心里已一片冰凉。

    想到死,真是太不甘心了!

    “不会的,天生万物,都是相生相克,一定会有解药的。

    煜白,现在怎么办?

    你一定行的,是吗?

    才几个月时间,不算长……”

    东方治将一切的希望都落在了李煜白的身上,心急担忧。

    皇上绝不能有事,否则那些野心之人,一定又会浮出水面了。

    这一年多来,东方洌力挽狂澜,才使得青龙国安于太平。

    他们的父亲本是一个小小的王爷,林氏带走了哥哥,成了当今的皇上。

    可是他们却一刻也没有轻松,东方洌在宫里受苦,而他们也每天的提心吊胆。

    断肠相思引2

    父王死于非命,好不容易熬出头了,将林氏杀了。

    不想,东方洌又中了毒,老天怎么可以这样?

    “也不算短了,这毒若是下量重一点,会当场毙命的。

    断肠相思引,最早是一个女子报复负心的男子让巫师调制出来的。

    时间一张,慢慢地浸入,最后肠道粘连……”

    “最毒妇人心……”

    东方洌咬牙切齿,这是林氏下的,还是别人下的?

    可恶……

    “那你想办法,一定要救救皇兄!”

    东方治几近哀求。

    “王爷,草民会想办法,但是草民的确不知这个解药。

    若是想知道解药,兴许要去南雀一趟。

    可是路途遥远!

    皇上最近发病的时间是?”

    他只是大夫,不是神医。

    毒正漫延,也许是因为身体好,所以才发作的慢。

    “好了,朕知道了,朕死不算什么?你就告诉朕,这药大概是何时下的?”

    “皇兄,您可是皇上,绝不能出事!”

    东方治愤愤难消,现在连谁下的也不知道!

    “慢性毒药,发作少则几天,长则几月。

    不过,若是几月这样长,肯定是有人还在慢慢地按份下。

    否则,人也会排泄,一点点的毒药,不至于这样严重!”

    “你是说,有人还在给皇兄下毒吗?”

    东方治惊愕!

    “这毒不能解了吗?”

    东方洌的脸冷到了极点,阖上了眼睑,声音却很平静。

    “若是没有进一步下毒,可以减缓毒发,南雀国也许有解药。

    这些山民的毒药,怪的很。”

    李煜白淡淡地说。

    “你看看我身上的印迹,刚刚有个死丫头,不知弄了什么?”

    东方洌趴在了床上。

    李煜白掀起了他的衣服,一个个淤紫的圆印,惊得东方治瞪大了眸子。

    惊声道:“这是谁干的?居然敢动龙体,这是下毒了吗?”

    断肠相思引3

    “这是北玄国善长的拔罐手法,可以输通筋络,去除邪气,平衡阴阳,通过观察所有拔罐后体表的变化可以推断疾病的性质、部位!皇上的确中毒很深,所以才会如此淤紫!”

    “北玄国的?”

    东方治拧了拧眉,这里还有北玄国的人?

    “是啊,北玄国人善于拨罐,北玄国人以为,筋络通,便可去小病强身。

    青龙国善于针灸,南雀国善食疗,而且西虎国人善推拿。

    加之各自的独特的药方,各行其道,但究其根源还是相似的。”

    李煜白回道。

    “那你都学过了?”

    “医学博大精深,岂是我一时学得全的。所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

    “好,今儿我先回去了。”

    东方洌下了床,穿好了衣服。

    这么说那丫头,真有点本事了?

    也许那个死丫头真的有本事救他,可是出来久了。

    他得回宫,这双黑手还在给他下毒不是吗?

    他一定要将这双毒手,抓出来。

    “皇上,天天喝甘草汤吧!

    或者金银花茶,这是在没有特别的解药下,最好的解毒方法!

    但不知,这拨罐的人是谁?她可知道如何解毒?”

    李煜白些许好奇。

    “不过一个小丫头,懂什么?”

    东方洌心想,这丫头也许是唯一能救他的人。

    说话是古怪了些,放肆了些,也许真有几分能耐。

    这李煜白都说是神医,也束手无策。

    他可不能将她露出去,免得有人对她下手。

    “皇兄,以后就让臣弟,带吃的给你。宫里的东西不要再碰了!”

    东方治关切地道。

    “这不合规矩,万一我不行了,别人会……”

    “我不怕,只要皇兄信得过我,愿与皇兄同生共死,我们是亲兄弟。”

    东方治不假思索地道。

    “好,不过不要让别人发现!我先回去了……”他不能让人发现,否则……

    贱男,要上她1

    东方洌紧握住他的手,孤独的心坎有了一点温暖。

    “小心啊!”东方治打开了窗,东方洌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里。

    翻过了几道墙,便出院去了。

    “煜白,你好好的想想,这毒怎么解,我求你了!”

    东方治再一次恳切地道。

    “王爷,放心,我既然接下这活,自然会尽全力的。我想出门几天,回去查查师傅的典籍!”

    “好,你快去快回!”

    东方治轻叹了声,也只能如此了!

    皇上,姐就好美男

    翌日,督连翘被一阵噪呱声吵醒,耳朵里都是老鸨红仙儿刺耳的声音。

    “小连翘啊,我的儿啊,快起来。让你师傅教你,怎么服侍男人。

    还要打扮打扮,今儿你可是新娘子,入洞房的!”

    在老鸨眼里,她也不过是孩子。

    孩子自然是骗骗最好,不过这孩子可不一般,夏侯渊可是给了她二万两银子。

    她才不管夏侯渊报仇,还是想雏的。

    她只要见银子,她是老鸨,每年还要上交银子,余下的才是她的。

    督连翘感觉自己的耳朵里塞进了一团屎,捂住了耳朵。

    冷然地道:“别吵我,不就服侍男人吗?我清楚的很!”

    “哟,我的心肝啊,你知道的,肯定是那么回事?”

    “不就是那么点事吗?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不就是小鸡鸡吗?你能不能蛋定一点?对了,你没有蛋。”

    督连翘慵懒地抬了抬眼睑,打了个哈欠。

    众人笑出了声,老鸨切了切牙,嗔怪道:“你一个小姐,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红姨,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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