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家的三小姐、三仙女尤其不喜欢这等玩笑。</p>
随后，她指尖在他胸膛前的长发上绕了绕：“若是我没有猜测错误，你后来还是将公子羽给救了下来。”</p>
琴笙薄唇微抿，眸光微凉：“是。”</p>
楚瑜轻叹了一口气。</p>
南亭羽那一句——“你不是还要活着让我叔父太后他们不痛快么。”已经触动了当时琴笙心底的那根弦了罢。</p>
公子羽觉得公子非了解他，公子非其实又何尝不惊讶于公子羽对他的了解。</p>
只是这两人虽为知己，却终要落得那不死不休的一日。</p>
“从你竭力将他带出赫金人包围圈的那日，你就已经接纳他成为你第一个朋友了是么？”楚瑜轻声问。</p>
琴笙沉默了一会，看着细细碎碎的雪落在窗棂上渐渐融化，许久才幽幽地道：“就算如此，我与他相处的方式并没有太大的改变，该算计对方的，照样算计，这场游戏并没有结束。”</p>
楚瑜暗自轻叹了一声，是的，那是因为他们的立场不同，是朋友，也是敌人。</p>
否则苏千城也不会就这么嫁给了公子羽，却在大婚夜独守空房，公子羽却夜宿营妓所。</p>
但，终究有什么东西是不同了的。</p>
否则后来，以琴笙之能，不至于在最后一战里落到那样的地步，两败俱伤，“伯牙”与“子期”，一个沉默在江南的烟雨里，一个埋葬在北国的风雪中。</p>
“就是冲着他，所以最近你也容忍了苏千城的那些小动作？”楚瑜若有所思地问。</p>
琴笙妙目幽光潋潋，唇角轻翘，指尖摩挲过她娇嫩的颈项肌肤细致的锁骨：“你说呢，小姑姑？”</p>
楚瑜被他那似笑非笑地一瞥，又这般一唤，只觉得骨头都酥了，软乎乎地靠在他胸口，嘀咕：“不要色诱我，你今儿吃药了呢。”</p>
琴笙挑眉：“是么，但是今儿怎么还有一尾鱼一直用她的尾巴在撩火？”</p>
楚瑜干笑一声，转移话题：“嘿嘿，如果我没有猜错，照着笙儿你这性子，哪里可能是给人随便利用的，来说说看，你是不是怀疑苏千城什么了？”</p>
琴笙说宽宏也宽宏，他懒得与人计较，但若敢犯了他的忌讳，就锱铢必较的性子，连有幸被承认为第一个朋友、同伴的公子羽都讨不了好，婚姻大事上被琴笙反将一军。</p>
那苏千城又凭什么能随意利用琴笙来自抬身价？</p>
照着老皇帝的性情，如果不是苏千城暗中引导，造了什么势，他哪里就至于想着让她和琴笙合离，另配他人？</p>
而且这个老皇帝心中的人选恰好还是苏千城。</p>
就算苏千城如今撇清楚她对琴笙无意，也免得一个她拿琴笙当垫脚石的嫌疑。</p>
可她算是个什么玩意儿呢？</p>
琴笙会纵容她如此？</p>
那就十有*是琴笙在这事儿上有什么谋划了。</p>
琴笙睨着楚瑜那双水洗黑葡萄般的漂亮大眼睛，眼底笑意渐深：“没错，那女人其实也算有眼色，对我和亭羽的性情都有些了解，否则不能在我和亭羽身边呆那几年，这次敢冒犯上来，虽然我不知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很可能她这里出了点什么事儿，有点狗急跳墙，想要找个背影强硬的人家好接手她。”</p>
琴笙对苏千城毫不客气，甚至刻薄的评价，让楚瑜一愣，她若有所悟：“难不成，她想要让皇帝陛下给她再指一次婚，她看上哪户人家了。”</p>
苏千城虽然有苏家定远老夫人做靠山，但她再能耐，却也已经是嫁过人的寡妇了，在这个时代，想再嫁高门怕不容易，但她要是借着琴笙能让皇帝或者太后看在眼里，进而因为琴笙的拒绝，多少对她有愧，那么她想要再进高门成为当家主母，倒是容易不少，而且无人敢欺她过去的寡妇身份。</p>
这算盘打得那叫一个迂回曲折，叮当响，这个女人的城府不可谓不深。</p>
“她应该心里有些盘算，但具体的是哪些人家，还要等月曜的调查情报。”琴笙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搓着楚瑜的衣襟处露出来小块娇嫩肌肤。</p>
他原本不是个轻佻之人，但这丫头的这身娇肉儿，着实让人爱不释手。</p>
楚瑜被他撩得浑身发麻，忍不住捏住他的指尖：“别闹，说话呢，你查到苏千城在律方的事儿了，到底是什么让她这般恨嫁？”</p>
按理说苏千城这人和陆锦年一样极为注重名声，否则也不会忍了三年的热孝，大元如今风气开放，对于守孝早已不如前朝那般严苛，但苏千城还是规规矩矩地按照老礼守了三年，怎么会一脱热孝就这般不顾一切地想要谋算亲事，吃相难看，还惹上了琴笙。</p>
琴笙眯起眸子：“这一点月曜的情报没有太多显露，但只隐约说过苏千城曾经得了一套赫金人的首饰。”</p>
“赫金人的首饰：”楚瑜一愣，随后挑眉：“可是赫金人除了善武，他们的首饰也做得很有特色，畅销中原，连我都有一套呢。”</p>
赫金人是一个很特别的民族，他们上马能战，下马放牧，几百年前曾是赫赫人和犬戎人奴隶的混血，很是被看不上，是赫赫人的驯鹰奴和打铁奴，一直被压迫得厉害，后来出了个唤作阿骨打的领袖，揭竿而起，结果把强大的赫赫人给团灭了，自己上位。</p>
他们的手工艺相当有特色，虽然不比中原精致，但是别具风格，连西洋人都很喜欢，这算不得什么证据罢？</p>
“而且苏千城出身高贵，她也没有什么立场和必要与赫赫人有什么首尾，这也太匪夷所思。”楚瑜若有所思。</p>
“本尊也是猜测罢了，未必是真有什么首尾，但她既敢拿本尊做筏子，本尊自然要查个明白。”琴笙温柔一笑，低头在她唇上轻吮了下：“但你这丫头，果然是眼睛尖利，一眼便看出来了。”</p>
楚瑜嘴儿一抿，得意地拿手指戳他的胸膛：“那是，比公子羽更懂你那刁钻、奸诈、卑鄙、无耻、傲娇、臭美又小气儿的就是我了罢，人生难得一知己，本知己更胜你过去的知己罢？”</p>
不可否认，看着琴笙眼底的怀念，她还是有些小醋意的。</p>
琴笙抬手一捏她的小爪子，笑得愈发温柔：“原本本尊在小鱼眼里是如此光辉的形象，刁钻、奸诈、卑鄙、无耻……嗯，很好。”</p>
楚瑜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得意忘形把心底话都说出来了，她干笑：“那什么……水喝多了，撒个尿去哈。”</p>
说着她转身就打算溜出琴笙怀里，但是一下子就被琴笙给扯住后腰带轻易地拖了回来。</p>
“没关系，房间里有痰盂。”琴笙眉目温柔。</p>
“我怕熏着你啊，仙儿！”楚瑜揪住自己裤腰带，垂死挣扎。</p>
她才不要在房间干那种事儿。</p>
“说来上次你在八阵楼都敢众目睽睽地宽衣解带要如厕，怎么在本尊眼前就不敢了。”琴笙白皙的指尖一勾，楚瑜的腰带应声落地。</p>
他微笑，指尖点了点痰盂：“说来，本尊还没有见过一尾鱼是怎么如厕的。”</p>
楚瑜一呆，裙子裤子一起掉了地，她一瞬间夹紧了两条光溜溜的长腿，惊骇非常地涨红了脸，尖叫：“你这个死变态！”</p>
琴笙凉薄地弹了弹指尖：“嗯，很好，如变态之人，行尔口中变态之事儿，去罢，你若是偏好地板，本尊也无所谓。”</p>
楚瑜泪流满面：“我不……。”</p>
自作孽不可活。</p>
拒绝有用吗？</p>
对于某些人而言，听不得拒绝的话。</p>
所以——无用。</p>
……</p>
第二日一早，等着侍女将痰盂收走，楚瑜把涨红的小脸埋在被窝里，恶狠狠地瞪着那在梳妆镜前更衣的修白背影，咬被角暗自嘀咕：“给我记着，总有一天轮到你这个变态！”</p>
他没见过鱼儿怎么撒尿，她还没见过上仙撒尿呢！</p>
死变态！</p>
……*……*……</p>
“主上，东西已经准备就绪，再过两日，咱们就可以出发进雪山了。”金曜平静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p>
琴笙看着桌面上的地图，一贯复杂的神情里闪过一丝异样，随后忽然抬起头，看向远处起伏的雪山：“金曜，离开咱们最后一次看见漠北山雪有多久了？”</p>
金曜沉默了一会，垂下眸子道：“属下已经……记不得了。”</p>
这是他第一次在琴笙面前做出这样听着就是敷衍的回答。</p>
琴笙一顿，却没有斥责，只微微眯起妙目，静静地看着远方：“是，本尊也记不得了。”</p>
金曜仿佛也能感觉到他身上沉寂的气息，忽然轻声道：“不知道，兄弟们还好么？”</p>
琴笙没有回答，金曜仿佛也只是自言自语，并不期待自家主上的回答。</p>
两人都沉默着看向远处。</p>
金曜低声道：“属下先下去了。”</p>
说罢，他转身离开。</p>
只是他才到门口，便看见一道窈窕的身影站在门前，见他出来，来人对他笑了笑：“金曜。”</p>
金曜淡漠地扫了她一眼，点点头，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p>
苏千城也并不在乎对方的冷漠，只提着篮子转身跟着进了房间。</p>
“三爷，听说你们要进山，我准备了些东西。”</p>
琴笙看着苏千城手里的提着的篮子里的纸钱和香烛元宝，淡淡地道：“不必了，金曜都已经准备好了。”</p>
苏千城叹了一声，将篮子递过去：“这里不光是纸钱香烛，还有木曜喜欢的书、火曜喜欢的木器、他们是双生子，可喜欢的东西不同，都给他们准备好了。”</p>
琴笙一顿，看着篮子里的东西，眼底有了些异样，抬手接了过来。</p>
苏千城一顿，忽然反手拉住琴笙的衣袖，目光复杂地看着他：“子非……。”</p>
－－－－－－题外话－－－－－－</p>
对啦，二悠子我本月21号，就是生日前一天会在上海参加活动，受阅文的邀请去参加上海书展的活动，有兴趣来面基的妹纸可以加入群583117051，敲门砖随意，时间地点在群里会说，联系管理员菲尔克琳即可，你们造我这见面倒羞耻星人连参加年会也不通知读者，很少和读者妞儿们面基滴，以前编辑想搞宦妃签售会，我也推掉了，这次刚好赶上生日了，所以也不知道下次猴年马月才会和大家面基，这次放个小福利，参加面基的妹纸会有签名礼物一份，有兴趣来玩儿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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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指尖在他胸膛前的长发上绕了绕：“若是我没有猜测错误，你后来还是将公子羽给救了下来。”</p>
琴笙薄唇微抿，眸光微凉：“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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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冲着他，所以最近你也容忍了苏千城的那些小动作？”楚瑜若有所思地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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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干笑一声，转移话题：“嘿嘿，如果我没有猜错，照着笙儿你这性子，哪里可能是给人随便利用的，来说说看，你是不是怀疑苏千城什么了？”</p>
琴笙说宽宏也宽宏，他懒得与人计较，但若敢犯了他的忌讳，就锱铢必较的性子，连有幸被承认为第一个朋友、同伴的公子羽都讨不了好，婚姻大事上被琴笙反将一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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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个老皇帝心中的人选恰好还是苏千城。</p>
就算苏千城如今撇清楚她对琴笙无意，也免得一个她拿琴笙当垫脚石的嫌疑。</p>
可她算是个什么玩意儿呢？</p>
琴笙会纵容她如此？</p>
那就十有*是琴笙在这事儿上有什么谋划了。</p>
琴笙睨着楚瑜那双水洗黑葡萄般的漂亮大眼睛，眼底笑意渐深：“没错，那女人其实也算有眼色，对我和亭羽的性情都有些了解，否则不能在我和亭羽身边呆那几年，这次敢冒犯上来，虽然我不知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很可能她这里出了点什么事儿，有点狗急跳墙，想要找个背影强硬的人家好接手她。”</p>
琴笙对苏千城毫不客气，甚至刻薄的评价，让楚瑜一愣，她若有所悟：“难不成，她想要让皇帝陛下给她再指一次婚，她看上哪户人家了。”</p>
苏千城虽然有苏家定远老夫人做靠山，但她再能耐，却也已经是嫁过人的寡妇了，在这个时代，想再嫁高门怕不容易，但她要是借着琴笙能让皇帝或者太后看在眼里，进而因为琴笙的拒绝，多少对她有愧，那么她想要再进高门成为当家主母，倒是容易不少，而且无人敢欺她过去的寡妇身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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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心里有些盘算，但具体的是哪些人家，还要等月曜的调查情报。”琴笙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搓着楚瑜的衣襟处露出来小块娇嫩肌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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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笙眯起眸子：“这一点月曜的情报没有太多显露，但只隐约说过苏千城曾经得了一套赫金人的首饰。”</p>
“赫金人的首饰：”楚瑜一愣，随后挑眉：“可是赫金人除了善武，他们的首饰也做得很有特色，畅销中原，连我都有一套呢。”</p>
赫金人是一个很特别的民族，他们上马能战，下马放牧，几百年前曾是赫赫人和犬戎人奴隶的混血，很是被看不上，是赫赫人的驯鹰奴和打铁奴，一直被压迫得厉害，后来出了个唤作阿骨打的领袖，揭竿而起，结果把强大的赫赫人给团灭了，自己上位。</p>
他们的手工艺相当有特色，虽然不比中原精致，但是别具风格，连西洋人都很喜欢，这算不得什么证据罢？</p>
“而且苏千城出身高贵，她也没有什么立场和必要与赫赫人有什么首尾，这也太匪夷所思。”楚瑜若有所思。</p>
“本尊也是猜测罢了，未必是真有什么首尾，但她既敢拿本尊做筏子，本尊自然要查个明白。”琴笙温柔一笑，低头在她唇上轻吮了下：“但你这丫头，果然是眼睛尖利，一眼便看出来了。”</p>
楚瑜嘴儿一抿，得意地拿手指戳他的胸膛：“那是，比公子羽更懂你那刁钻、奸诈、卑鄙、无耻、傲娇、臭美又小气儿的就是我了罢，人生难得一知己，本知己更胜你过去的知己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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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笙抬手一捏她的小爪子，笑得愈发温柔：“原本本尊在小鱼眼里是如此光辉的形象，刁钻、奸诈、卑鄙、无耻……嗯，很好。”</p>
楚瑜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得意忘形把心底话都说出来了，她干笑：“那什么……水喝多了，撒个尿去哈。”</p>
说着她转身就打算溜出琴笙怀里，但是一下子就被琴笙给扯住后腰带轻易地拖了回来。</p>
“没关系，房间里有痰盂。”琴笙眉目温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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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指尖点了点痰盂：“说来，本尊还没有见过一尾鱼是怎么如厕的。”</p>
楚瑜一呆，裙子裤子一起掉了地，她一瞬间夹紧了两条光溜溜的长腿，惊骇非常地涨红了脸，尖叫：“你这个死变态！”</p>
琴笙凉薄地弹了弹指尖：“嗯，很好，如变态之人，行尔口中变态之事儿，去罢，你若是偏好地板，本尊也无所谓。”</p>
楚瑜泪流满面：“我不……。”</p>
自作孽不可活。</p>
拒绝有用吗？</p>
对于某些人而言，听不得拒绝的话。</p>
所以——无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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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等着侍女将痰盂收走，楚瑜把涨红的小脸埋在被窝里，恶狠狠地瞪着那在梳妆镜前更衣的修白背影，咬被角暗自嘀咕：“给我记着，总有一天轮到你这个变态！”</p>
他没见过鱼儿怎么撒尿，她还没见过上仙撒尿呢！</p>
死变态！</p>
……*……*……</p>
“主上，东西已经准备就绪，再过两日，咱们就可以出发进雪山了。”金曜平静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p>
琴笙看着桌面上的地图，一贯复杂的神情里闪过一丝异样，随后忽然抬起头，看向远处起伏的雪山：“金曜，离开咱们最后一次看见漠北山雪有多久了？”</p>
金曜沉默了一会，垂下眸子道：“属下已经……记不得了。”</p>
这是他第一次在琴笙面前做出这样听着就是敷衍的回答。</p>
琴笙一顿，却没有斥责，只微微眯起妙目，静静地看着远方：“是，本尊也记不得了。”</p>
金曜仿佛也能感觉到他身上沉寂的气息，忽然轻声道：“不知道，兄弟们还好么？”</p>
琴笙没有回答，金曜仿佛也只是自言自语，并不期待自家主上的回答。</p>
两人都沉默着看向远处。</p>
金曜低声道：“属下先下去了。”</p>
说罢，他转身离开。</p>
只是他才到门口，便看见一道窈窕的身影站在门前，见他出来，来人对他笑了笑：“金曜。”</p>
金曜淡漠地扫了她一眼，点点头，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p>
苏千城也并不在乎对方的冷漠，只提着篮子转身跟着进了房间。</p>
“三爷，听说你们要进山，我准备了些东西。”</p>
琴笙看着苏千城手里的提着的篮子里的纸钱和香烛元宝，淡淡地道：“不必了，金曜都已经准备好了。”</p>
苏千城叹了一声，将篮子递过去：“这里不光是纸钱香烛，还有木曜喜欢的书、火曜喜欢的木器、他们是双生子，可喜欢的东西不同，都给他们准备好了。”</p>
琴笙一顿，看着篮子里的东西，眼底有了些异样，抬手接了过来。</p>
苏千城一顿，忽然反手拉住琴笙的衣袖，目光复杂地看着他：“子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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