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之女 作者:我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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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叶广学。”

    萧令先根本无力拒绝!蒋进贤乐得让叶广学回来帮忙,叶广学是魏王岳父!贤妃系也不在意,你们弄了皇帝,为我火中取栗。

    于是,朝中片同意之声,萧令先干瞪眼也只能同意了。本想弄走蒋进贤,结果蒋进贤没走,尼玛又来了个叶广学!坑爹不坑爹啊?!

    154

    154、萧令先被抽 ...

    朝臣们如如此整齐划的行动,没来由让萧令先觉得毛骨悚然。世家也就罢了,在萧令先的印象里,世家确有明理之辈,然而顽固的。他也要拿人家开刀的,人家对他放箭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是吗?萧令先生气、郁闷,好歹能够理。

    然而让他想不到的是,郑靖业居然妥协了?

    有没有搞错?!我没办法拒绝的时候你就该顶上啊,不然要首相是做什么的?萧令先再把眼风往下扫,希望能够来个“直言极谏”的忠臣阻止下。这回好,连他老师秦越都没有提出什么反对的意见。左右看,连已经被升职了的梁横都没有跳出来的欲望,萧令先苦逼得无以复加!

    萧令先沉着脸把他两位老师给留了下来,他的中书舍人们自然也是在的。几人沉默地坐了会儿,萧令先最先沉不住气地语带指责道:“刚才丞相为什么不反对叶广学重返朝廷呢?”

    郑靖业心中也很无奈啊,难道他希望叶广学回来吗?躬躬身,郑靖业含蓄地道:“叶广学资历够、人望够,在相位也没出过什么大差错,他是为母守丧而避位的,德行也够。兼他本就是宰相,没理由让他不回来。若能拦,臣早就拦了。所以,臣做的,也就是不主动去提他而已。”重要的是你靠不住啊。

    萧令先心头泛起股躁意:“难道就这样算了?”

    池脩之对他挺不感冒的,装死。

    柳敏权衡再三,也不说话,心里其实挺苦逼,当初怎么就不长眼地入了东宫了呢?虽然自己也算得赏识了,但是比起那个甜似蜜的梁横,柳敏又不确定了。他瞧不起梁横,那也算是个人才么?可他的好圣人,看梁横的小眼神儿,真是越来越热爱啊!柳敏泛起了深深的危机感!但是!他不能靠“媚上”来进位。余光瞄了下冷着张脸的池脩之,这位什么都好,就因为替先帝起草了次诏书,到现在还洗不白,前鉴不远,柳敏不想犯二。虽说富贵险中求,作为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好青年,柳敏却比梁横了样东西——智商,他决定闭嘴。

    梁横左看右看,非常想说话。萧令先看到了他的神情,鼓励地问:“梁卿有什么话要说?”

    梁横心中略有得意,小声清清嗓子,未语脸上先泛点笑,这点笑容落在萧令先以外的人的眼中,真是猥琐透了!梁横深知自己资历不够,刻意放低身段,毕竟生嫩,还是透着指点江山的豪气:“这等人最是惯会装模作样了,明着看,自然是点儿毛病也没有,还得让人赞声好。背地里不知道还有些什么污糟勾当呢!郑相与叶广学相识年,难道不知道他点违法的事情?不如丞相回去求刺其短,揭出来就能让他灰溜溜地走人!不但是叶广学,蒋进贤也是这样啊!郑相定能办得到的,对吧?”

    郑靖业:“……”他突然不想跟这个二货生气了,尼玛能二成这样也不容易啊!你能想像吗?个小科长,tm“指示”国务院总理拍黑砖!你二到家了!老子像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配灰吗?你指到哪我就打到哪?!你……郑靖业完全想不出形容词来骂梁横了。

    萧令先这二货居然还拍身前矮案:“妙!”

    秦越大怒,指着梁横质问萧令先:“圣人,此等侫佞缘何得侍君侧?他有才华吗?他有德行吗?他有功劳吗?他有品级吗?区区舍人,居然当着圣人与臣等的面,对当朝首相指手划脚!让当朝首相阴求另宰相之短!这等鬼魊伎俩,也能拿出来说吗?为人当正直!便是圣人,也要尊重大臣的,叶广学若不贤,自有国法办之,自有御史弹之,奈何掘人阴私!这样的跳梁小丑,居然也配谈国政吗?”看向萧令先的眼里透出浓浓的失望。

    萧令先只是时气愤,被秦越说,已经知道自己办得不对了,略带心虚地看看郑靖业。郑靖业面无表情,眼神却挺冷。郑靖业与梁横,傻子都知道要选择哪个!萧令先果断地斥责了梁横:“这不是你该说的话!”越权了越权了,还小瞧了首相,这个梁横,太急躁了啊!

    梁横心中不太服气的,郑靖业毕竟老了,未来该是年轻人的天下,为了大政方针得以推行,私下使点小手段又算得了什么?也就是秦老夫人这个迂腐的人,才拿正义说事儿,政治上的事儿,有干净的么?当然,时忘形什么的,梁横心中有数,却不太乐意承认自己的错误。

    这顶算“失误”!梁横这样告诉自己。低下头,声若蚊蚋:“是下官激动了。”

    如果郑靖业知道萧令先心中所想,定会对他比个中指,就你这德行还敢说别人急躁?

    萧令先见梁横道完道,顺口就求问郑靖业下面要如何办才好。郑靖业心中略感失望,念在他还是个年轻的皇帝,耐着性子道:“唯今之计,圣人必须耐得下性子。要先做出些实绩来,先立功业再行权。先帝晚年很政令也是世家所不喜的,可他们必须得接受,为什么呢?因为威望!先帝积威数十年,所以才能够行非常之法。圣人初登大宝,自以为能与先帝晚年相比吗?”

    萧令先诚实地摇了摇头:“自是不能。”

    还行,还有救,郑靖业接着道:“今日自蒋进贤而下,人请辞,圣人为什么不许呢?为什么不与他们相抗到底呢?”

    萧令先磕磕绊绊地道:“这、这、这样不是明君所为,下子、下子黜了这么人,这、这也太、太难看了。”他还要面子啊!

    郑靖业摇头:“不是这样啊!圣人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敢请辞?因为他们知道,旦他们离去,朝廷根本选不出这么人来办事!圣人,得用世家。臣也不喜欢那些自命清高之辈,然而,世家毕竟有人才!世家数百年的积累,圣人得依靠他们。”

    萧令先果断地道:“难道不能简拔新人?”

    郑靖业道:“如果能找到这么些人,臣今天就不会顺着蒋进贤的话往下说啦!”如今朝中形势,看着像是郑靖业占优,事实上也占优,但是,郑党已经在担心人材储备的问题了!“姑用之,试削之。再者,世家也是陛下臣,当视同仁才好。现在要用得到他们为国效力,那就要试着与他们妥协,有时候不得不分些好处给他们,甚至是分得点。”

    萧令先的表情痛苦得像是被人拳打在了胃上,他点也不想跟世家分享荣耀,或者说,不想让世家占大头他占小头!不行,绝对不行!他犹不死心地问:“难道个可用的青年俊彦也没有?”

    郑靖业面上皱眉,心上已经乐开了,啧,这小子挺好忽悠的嘛。诚恳地道:“怎么会个也没有呢?但是,年轻啊!年轻是好,有干劲儿,可年轻也有年轻的坏处,没资历,没人望,骤然提拔了,没人服气,会政令不行反而坏事。圣人若想要年轻人呢,臣回去稍加整理,明日奏于圣人。”欧耶!在萧令先这里安排自己人可比在先帝那会儿容易得了!

    秦越暗道萧令先是个呆货,哪有皇帝是放开了让宰相列名单荐人的啊喂!但是,郑靖业比萧令先靠谱很!他不是个绝对正直的呆子,他懂得权变。如果政事都由郑靖业把持,至少现在不会乱,郑靖业也老了,秦越居然难得地是信任郑靖业人品的人,认为这样做,还是利大于弊的,也不再作提醒了。

    郑靖业还有工作要忙,很快离开了。留下秦越给萧令先继续洗脑,作为个郑靖业粉,秦越理所当然地认为郑靖业说的是对的。再有,他也有自己的判断,秦越判断,郑靖业说的是正确的,世家,不可能被消灭,至少,不是萧令先这样的呆货带着梁横这样的二货能在短时间内干掉的!

    于是,秦越恶狠狠地赶走了梁横,苦口婆心地给学生摆事实讲道理:“单就蒋氏来说,圣人知道蒋进贤五服之内有少男丁吗?他们束发读诗书,生于官宦之家,对朝政并不陌生。普通百姓家能识字就不错了。”

    没被赶走的柳敏拼命地吸收着知识,这些老先生们或许身上有这样那样他看不过去的缺点,但是就经验上来说,是普通人家出身的柳敏所不能及的。

    没落世家子池脩之同学,用自身的经历告诉萧令先,世家比皇室受人尊敬那是有原因的。他小时候过的是什么苦逼日子,萧令先绝对想象不到!

    萧令先的眼神越来越诚恳,秦越的语气也越来越缓和,天的授课进入了和谐期。终于,秦越收起了讲义,萧令先意犹未尽:“原来如此,可惜还要再忍。”

    秦越差点儿趴在了桌子上,严肃地道:“忍人所不能忍,方能成人所不能成!”

    萧令先郑重地点了点头。秦老先生抹把虚汗,告退了,尼玛教这么个熊孩子真是费劲啊!当初他不是这样的啊,怎么放到先帝手里年,就成这个德性了呢?秦越不由怀疑起先帝的教学水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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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朝闹哄哄的时候,郑琰正在后宫里忙碌碌。

    这天不论对郑党来说,还是对郑琰来说,都过得不算太愉快。郑党是通盘不愉快,郑琰是开头不愉快。她进宫是来寻徐莹商讨事情的,表面上看,主要是关于释放宫女,实际上,却是想着提高女权的。已经放下了第颗棋子,现在该放第二颗了。

    郑琰信心满满,极力想促成自己的计划。池脩之想放到外郡,郑琰也不想让他离京太远。个过于年轻的郡守,还颇有裙带嫌疑,放到哪里、干得再认真,也会有人嚼舌头,那就光明正大地裙带好了!郑琰的主意,就是寻个在京畿附近的大郡,背后有人撑腰,吆喝声家长就能赶来助拳,好!

    这个地点郑琰都选好了,当初郑琇、郑琦两个外放为郡守的时候的那两个郡就很不错嘛。来两位兄长已经经营过若干年了,对当地情况也算了解,有个辅导老师;二来当初这是自家爹给亲儿子选的地方,能坏么?

    虽然宫女的来源是全国各地的人民,毕竟京畿的最,最途最近,方便嘛!郑琰在这附近推行“仁政”,她的名声就好,很大程度上可以帮到池脩之争取民心。所以,出宫的宫婢与外放,那是连在起的两件事情,今天郑琰是来推进它的!

    怀着这样的心情,郑琰踏进了东宫。由于诸王公主那里的房子刚刚在盖,太妃们尚未搬出,除了萧令先住在大正宫前殿内设的卧室之外,他的家眷都还在东宫里猫着,郑琰要见徐莹,自然要到东宫。

    东宫里遇到了徐少君,她还眼含期望地看着你,郑琰的好心情瞬间飞走了大半。打狗还要看主人,徐少君好歹也是萧令先的小老婆,郑琰不得不打声招呼:“孺人别来无恙?”

    徐少君脸上有些慌乱地道:“切都好,七娘向可好?”

    这种受惊的兔子样……郑琰忍着胃痛,觉得自己得说点儿什么,不然会忍不住走掉:“已经入秋了,不要在外面久呆啊!”

    徐少君轻飘飘地笑着,眉拢轻愁:“我这样的,原也……唉!”她是有事要求郑琰的,虽然对郑琰有些各种不满与羡慕嫉妒恨,但她现在还是得求着郑琰。新君的后宫还没定品级,萧令先把这事儿交给徐莹去办了,徐莹她听郑琰的。

    共四个孺人,本身品级就不够高,三个还是宫婢提上来的,萧令先忙于朝政,不重视是理所当然的。徐少君自觉出身最高,但是孙孺人有孕,她也有些吃不准,很想请郑琰在徐莹那里说点话。

    在徐少君的判断里,郑琰是个与她的父亲郑靖业不样的人,前半生太顺遂了,所以没那么阴毒,有些娇蛮任性,但是心思不会太转弯儿(t t废太子死得好惨);同样的,又因出身比较高,也有傲气,看事比较宽大,还有点儿朝中大臣的气派,就是那种自以正义凛然,万事不放心上,只想要名声政绩的那种(t t你知道她捞了少钱吗?)。

    这种人好求,放低姿态,摆出难处,她时高兴,就答应了。

    徐少君本想说得婉转点的,奈何想到郑琰这个呆子几次听不懂她的暗示就头疼,再说,这求封号的事情,要怎么说得婉转?万她理解错了呢?徐少君不得不单刀直入,上来与郑琰并肩走:“七娘是去与娘子议事么?宫人们都说七娘仁德呢。”先小拍记。

    “这是圣人与娘子的仁德。”

    看吧,她果然是这样回答的。你以为你

    154、萧令先被抽 ...

    是朝廷大臣们,这样假正经!徐少君心中不满,想到还有事要她去办,只好放柔了声音:“听说……娘子在与七娘商议后宫品级的事儿?我……不知、会是个什么情形呢?旁人我也不好问,只好请七娘费心了。”

    郑琰诧异地看了徐少君眼,她什么时候这么直接啦?口中却道:“最终还是要圣人首肯的。你父兄皆为朝臣,自与旁人不同。只是孙孺人有孕,圣人又在守孝,她的孩子不拘男女都是头生子,她的位份或许比另两个再高些。你也不用着急,这三年过,必要充实后宫的,届时……你许能随着再晋级。圣人年轻,时不好大封后宫呢,机会总是有的。”

    泄漏点小信息呗,宁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宁愿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人。不喜欢她是回事,明摆着留下话柄又是另外回事。何况,外人看来徐少君是郑党子女,郑琰少要回护她下,那啥,郑琰也不想把自己塑造成个什么“人间正义”。

    徐少君听在耳中,略不是滋味,孙孺人神马的,是她现在的仇人!可人家怀了孩子啊,她自己却是没消息的。

    这不,郑琰问了:“你呢?可有好消息?若有,早些告诉我,不然可就晚了。”

    徐少君万分委屈,非常不甘:“还没有!”月信已至,怎么可能有哇!

    郑琰也只能惋惜地说:“也没什么,旁人不也没有么?”

    “切就拜托七娘了。”真是可喜可贺,徐少君终于学会了比较直接地跟郑琰说话。

    郑琰道:“我省得。”

    徐少君松了口气,至少郑琰说话是算数的。

    两人道去见徐莹,徐莹正忙,看到郑琰打声招呼:“来啦?”把徐少君给撇到了边。徐莹脾气直了点儿,又不是个傻子,徐少君还是抢她老公的人,再伏低作小,徐莹也警惕她!孙孺人生孩子,没什么大问题,如果徐少君有了儿子,保不齐朝中就有谁要倒戈了。娘家,对女人很重要。

    “来了。”郑琰也答得随意,听得徐少君对这两个女人阵嫉妒,为什么有的人就能活得这么痛快?!

    徐少君对徐莹盈盈而拜:“见过娘子。”

    徐莹淡淡地道:“坐吧。”

    徐少君再拜而坐,也不敢坐实了,副小心翼翼地样子。郑琰心中阵叹气,就这样儿,让萧令先见了,说不定会怀疑徐莹欺负人啊!徐莹看眼郑琰再看眼徐少君,心知肚明,这俩是见过面了。今天本来就是要商议后宫品级的事情的,徐少君见郑琰,为的怕就是这个事吧?

    当下也不含糊,径问郑琰:“圣人已催我把后宫的品级给定下来了,你可有什么看法?”说着还瞟了徐少君眼,徐少君个哆嗦。

    郑琰无所谓地道:“圣人后宫,也就那么四个人,有什么难的?尚孺人、蔡孺人无功无妊,自然要低些。孙孺人虽也是民女,却诞育有功,须高些。徐孺人乃大臣女,自不同她们。到底是个什么品级,让圣人看着办呗。日后宫里保不齐还要进新人,眼下是不宜大封的,否则后进淑女恐无处安置。”

    最后句话把两个姓徐的女人给刺激得不轻,徐莹直白地瞪了郑琰眼:“你话真!”但是想到母亲对她说的,郑七心思灵动,对她也比较亲近,在这些事情上听听她的主意总是好的,甚至比别人处置得加周全。也就没有过反对,甚至想问问品级问题。

    徐少君想到现在自己尚无盛宠,也无子嗣,三年后又要来年轻美貌家世好的淑女,不由幽怨地看了郑琰眼。

    不大会儿,其他三个孺人也来了,徐莹口气略硬地对孙孺人道:“你是有身子的人,我不是说了么,你以安胎为要,不必总到我这里来的。”孙孺人哪里肯呢?大家都是听说今天可能要定级,谁不关心?不但关系自己以后,还关系到肚子里的孩子呢!

    徐莹却要专吊着她们仨,只与郑琰说放宫婢的事情。郑琰心道,正好,正色道:“正有事,是要娘子与圣人说去的。”

    徐莹因问何事。

    郑琰道:“放出去的宫婢得大年纪了?可不定能嫁个好人家,许人只能做个填房又或者为人婢妾,这可不是圣人与娘子的本意。有甚者,若在远州,前几年还有流民之乱,父母家人都不在了,让她们出去,岂不难过?索性好人做到底,不拘何人,只要是放出宫的宫婢,都可以自立为女户如何?女人也未必不能干呢!招个赘婿,自己当家作主,总好过任人揉搓。”

    徐莹道:“这个只怕难办呢,从来只有无夫无女才好立女户的,又有,女子婚姻不由自主,”说到这里心酸了下,“家中若有父兄,只怕也是难办。”

    郑琰冷笑道:“自魏静渊以来,宫婢取自良家子,是按半丁算输役的,女子为家里奉献这许,难不成还要把骨头里最后点儿油花给榨干净了不成?不如这样,愿意自立门户的,从之,想回家的,也只好听凭了。”

    徐莹道:“这样妥当。”

    郑琰眼风扫过四个,见四个都是兴趣缺缺,但是小动作倒是紧张,猛然想到了件事情——

    世上有机会接触到最高权力的女子虽然不太可也不算少,但是你知道为什么有的人就是妖姬陷害忠良,有的人就成为贤后自成本纪,有的人登基为帝执掌天下造福万民,有的人垂帘听政祸国殃民吗?那是玩弄权术与放眼天下的区别!

    这不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能够掩饰的个人素质的差异。

    两人又商议了好会儿,到底没说到定个什么级别,郑琰才不肯结怨后宫呢,徐莹就是故意吊着她们,直到萧令先被秦越收拾完过来。

    梁横又溜了回来,他还有肚子的话要说,池脩之与柳敏就是不离开!他数次目视萧令先,萧令先还在苦思郑靖业说的话,想了许久,终于认为郑靖业说得是有道理的。然后想起太妃还没离宫,拖着步子去找老婆,商议下让她们赶紧走,也给世家添个堵什么的。

    四个孺人都很惊喜,不自觉地瞄瞄自己的衣饰,力争小动作地把服饰整整好,姿态也在微调。徐莹大大方方地了起来:“圣人怎么过来了?大正宫里的正事忙完了?”

    郑琰微福身。四位孺人倒是莺啼婉啭地叩见。

    萧令先道:“今天人倒整齐,阿琰也来了?”对这个师妹,他印象倒是颇有好转,口气也亲昵了不少。

    郑琰笑道:“娘子有事,我不过来听听,添点儿乱。”

    徐莹道:“没有你,我才乱呢。”

    两人互相恭维,萧令先听着也舒服,和和气气的好!徐莹见四个孺人那欲迎还拒的小眼神儿,没来由阵恶心,对萧令先道:“我们正说事儿呢,先前事情,她们的事儿还没定,总不好让她们还做孺人不是?”

    四个孺人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表现得太明显,萧令先明显对这事儿不太上心,这四个人里有三个是婢妾出身,他本就没想给高的益。至于徐少君,她比较惨,先受父亲的拖累,后来先帝死了,萧令先没功夫跟她作深入交流“发现她的好”,也把她丢边了先。

    所以萧令先说:“你看着办吧。”

    四人心中凉。

    徐莹嗔道:“到底是圣人的后宫,怎么能看着办呢?要我说,尚孺人、蔡孺人为采女,孙孺人有孕,为宝林。徐孺人为才人吧。以后有功再升,如何?不然动静大了,朝上又要争吵。”徐少君的定级没说原因,但是大家都知道话外音,你就是拼爹的,除了你爹,你没啥长处。

    萧令先原是想同意的,听了最后句话,不满地道:“外臣何豫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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