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之女 作者:我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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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出了平板玻璃,只是不够很大块,大的也只有成人两个巴掌大。郑琰已经很开心了,要是凭她自己,根本连玻璃渣子都弄不出来。

    看着玻璃,郑琰改了心意:“造些出来。”她要给窗户安玻璃!

    有了女主人发话,这女人还有资金,那就开炉造吧。二月里,郑琰把家里后花园临水的处三间小馆的窗户上都给换上了玻璃,明亮得很!郑琰广发帖子,邀了娘家人齐过来喝酒赏景,赏池边新出的绿柳。

    群女人两眼放光:“这样好!到了冬天,不用开窗子就能赏雪景了,屋里还透亮。”

    池脩之陪着老丈人、大舅子、内侄们喝酒,心里也美得很,那啥,能干是吧?已经到我家里来了。

    杜氏嗔道:“你终于鼓弄出来件正经事了。”

    郑琰道:“这样的玻璃我还存了几十块呢,只要您看着好,等会儿让他们给家里送过去装上。窗后加帘子,晚上拉上,外头也看不到里面。”

    杜氏自然笑纳。

    大家子说说笑笑,郑琬道:“你从此可要把这屋子里收拾好了,传到圣人耳朵里,怕又来闹着来看了。”

    郑靖业道:“圣人近来可忙着呢,且没功夫。”忙着给儿子选小老婆呢。郑靖业对这件事情并不怎么看重,择了淑女又如何?选了不定能纳,纳了不定能生,能生还不定是生儿子。再说了,郑党内部目前还没有合适人选,太子妃还年轻,又不是不能生。抓住了太子,比经营个还没有影儿的“有可能的未来继承人”要强得。郑靖业心里,因为郑琰的关系,对徐莹还是比较看好的。

    直到皇帝突然打下个雷来:“择采侍郎徐梁女为太子孺人。”

    徐梁就剩个庶女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咬牙,今天还是没写死皇帝,让他安排后事来的,快死掉了t t

    下章会解释为神马皇帝会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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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8、各自生思量 ...

    这年头没有什么选秀这说。皇家娶媳妇儿,跟民间也差不,都是打听啊,推荐啊,相看来什么的,有成的也有不成的。谁家女孩儿也都金贵,也不跟牲口似的排着队地让你去拣,那啥,你想娶人家还不想嫁呢,尤其是世家,可是很自傲的。除非宫中招杂役,有病的体弱的丑到爆的不要。

    如果是太子择妃,皇帝必然要跟宰相什么的商议那么下下,可是给太子娶小老婆,这个就不用了。皇帝是跟郑靖业玩花枪呢,如果是给太子纳良娣,少要跟宰相打个招呼,区区孺人,就不用了,对吧?

    皇帝略心虚。

    对于皇帝这样的选择,萧令先是很不理解,怎么徐梁的女儿很温柔贤惠么?别开玩笑了!萧令先对徐梁的印象并不很好,忘恩负义吃里扒外神马的,在萧令先当上太子之前,是蒙郑靖业有意无意照顾的人,他身边还有秦越这个隐形铁杆郑党在。想想徐烈的举动吧,在秦越这样知恩图报的人眼中,那会是个什么评价?

    为此,萧令先隐讳地向皇帝表示:“儿听说,徐家家教似不如意呢。”

    我就知道会这样!皇帝哀叹,幸亏自己提早预料到了啊,如果真把事情交给儿子去做,不定会出什么差错!

    “你是不是要说,徐烈欲另立门户之事?”太子都知道的事情,皇帝如何能不知呢?怀恩又不是个死的。

    “徐梁只怕也有离心之意呢。”萧令先咕哝了句。

    “就是要这份若即若离!”皇帝果断地道,“眼下有郑靖业撑着,郑靖业之后呢?你想过没有?”

    前朝后宫,虽然不至于夸张到说是“体”,少还是会有些联系的。皇帝这么做,其实是为了分流郑氏势力。郑靖业未必就算是结党,但是他身边确实围绕了不少人。徐梁是郑靖业臂膀不假,肯定也有交好的人,他的女儿跟了萧令先,必须跟萧令先亲近些。

    皇帝看得分明,郑靖业的儿子们不如乃父,郑靖业去后,郑靖业的门生故吏们不可能像郑靖业在的时候那样整齐划。郑琇能保有郑安国等人,池脩之也能接收部分势力,其他的人可能就另有个核心了,皇帝希望徐梁能够充当这第三核心。郑琇、池脩之的忠诚他能保证,这两个人在他身边时间久,彼此也有感情的,第三个就不知道会不会开历史倒车了。

    郑靖业之后,池脩之、柳敏,是宰相之材。再有两徐外家,互相制衡,但是关系又不错,不是你死我活的关系。再配上减了势力的世家,构成个稳固的政权,便于太子统治。有了这样的制衡,则世家翻不起风浪,朝臣也不会家独大,这样的政治布局,是皇帝精心为自己儿子准备的。

    皇帝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跟自己比,那是比不上的,半路出家,还学得不太好。换个有迫力的主儿,皇帝干脆就什么也不管了,至少不会想办法拆拆郑靖业的政治遗产。

    萧令先大惊:“阿爹这样,岂不令人寒心?郑相断不会有负有阿爹的。”

    “这是保全!否则去世家又来世家,终究不免君臣离心!为君之道,对臣下好,不是什么都给他,而是明白什么是不能给的!与其到尾大不掉,不得不断尾求生,不如开始就处置得当,免得他骑虎难下。你明白吗?”

    萧令先还是有点儿想不通,皇帝叹道:“我最近总梦到魏静渊,是我负了他,把他推得太往前了,抬得太高了,结果呢?众矢之的!他没有退路了。但是……国家需要他那样做,我默许了。所以,良!心!难!安!我不想你走我的老路,你明白吗?!”

    停下来喘口气,望着萧令先没有移动的头顶,皇帝续道:“郑靖业或许时心气难平,不过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他不会有什么怨言的。徐梁这个人呢,能力也有,最识时务,他倒是能拎得清的。我为什么只让他的女儿为孺人?那是个庶女,而且,我给你留了退路。旦徐梁不可靠,你就抛了他!这也不算什么嘛!他本来就是个反复小人。事情是我做下的,你就当成是你不乐意的。我已经死了,让他们找我算账好了。”无赖,真的很无赖。

    萧令先呆掉了,他真玩不转这许算计:“这、这也太、太……”

    “你听我说,”皇帝打断了萧令先的结巴话,“世家,还得拆。放心,郑靖业身子骨好得很,用不着你现在就这样着急上火,眼下事情我来扛。但是,以后的事你要扛得起来,做天子,就要有担当!听到没有?!”

    “是。”萧令先的声音哽咽着。

    “郑靖业至少还能做十年了,他比我小十岁,我又不是让你在他生前对他如何!十年,他还能压住世家十年,十年之后你也该成形了,琇、琦之辈不及乃父矣,原也未必能保首相之位。你善待郑靖业的后人就是,若心中不安,可使郑琇位列宰相之末,他倒能持重。记住条:裁抑世家!这是根本,不能让他们复燃。郑靖业够能耐吧?旦身故,子孙若不肖,则难复有盛况,世家则不然啊,他们已经存在几百年了,朝不慎,社稷不保!不能做了世家的傀儡,你明白吗?”

    “是!”这声就响亮得了。

    “我已有负魏静渊,不能再负郑靖业,你要善待他、善待他的家人。”

    “是。”这话答得非常真心实意。

    “你能善待你的兄弟们,这很好。他们里面有脑筋不清楚的,这我知道,如果他们有什么图谋,留他们条命在,你日后也就有脸来见我了。”

    “阿爹!”

    “不要做小儿女态!这都是国事!”

    “是。”

    皇帝满心的疲惫,他也不想这样利用人,哪怕在他心里徐梁教子无方,徐烈忘恩负义,徐氏父子可以做小人,皇帝点也不想做小人。魏静渊的下场能让他惦记这么久,足证皇帝的良心还剩下相当大的部分。但是,谁叫老天没给他个完美的继承人呢?为了社稷为了国家是为了萧家,他就得这么做。

    徐梁的庶女即使入东宫,徐梁现在也会非常乖,很听郑靖业的话,这就足够了。只要郑靖业为十七郎压制世家十年,十七郎就是头猪,也该学会怎么处理政务了。郑靖业去后,世家势力受到削弱,就不能让大臣过于膨胀,要分流。

    徐梁即使还有曾经郑家僮仆的历史,如果算上有个身在后宫的女儿,也算能够独立了,这才是皇帝选了徐梁女儿的原因。据说,那个丫头挺乖顺,小心翼翼的,这样就好嘛,不会乱政又能给徐梁变□份。

    “太子妃年轻气盛,但是心地不坏,不要与她般见识,你对她好,她自然对你好。女人嘛,哄哄,那才是你的结发妻子!不要为了庶妾与妻子争吵,那是你糊涂!”皇帝不放心地又叮嘱起儿子来,想到哪儿说到哪儿,“能干的娘子不败家。你得要个能撑得住场面的妻子,庶妾是为讨你乐的,怎么柔顺都行,但是正妻必须坚毅起来!尤其是国母!旦有所不测,个能干的皇后,她比宰相都顶用!”

    妹子彪悍的年代,皇后、太后对政局非常重要,尤其是在遇上什么变故的时候。旦皇帝不能视政,而起储位之争,最有资格发言的,是皇后,是太后!皇后终究是皇帝的老婆,她还是要为夫家着想的。皇帝觉得,这话不说,儿子也应该能够明白。

    徐莹最近表现得特别不错,也走上正轨了,萧令先痛快地点头:“以前我们两个都年轻,以后不会胡闹了。”

    “对襄城侯倚重点,他不但是你岳父,还是你姑父。”还是表叔哩!

    “是。”

    皇帝想想,已经掰开了揉碎了讲了那么,今天大概没什么要说的了:“你去吧,我眯阵儿。”萧令先扶着皇帝去内殿卧榻躺下,小心地掖掖被角,才轻轻走了出去。他得回东宫消化消化,信息量太大,他hold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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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靖业的心情不太好,本来挺开心的,他最担心的小女儿越来越能干了,用郑靖业的眼光来看,块镶窗户上的玻璃,定价五十贯都有人肯买,换了他就这么干。闺女生活不用愁了,他心里也舒服。郑琰也够大方,直接弄了五十块回娘家去,顾益纯处也少不了。东西不在少,总是份心意。

    自己的书房窗户镶了玻璃,坐在里面读书不开窗子也很明亮,郑靖业心情也明亮了起来。

    明亮的书房里他就听到了这么个坏消息。

    他了解皇帝,这是头老狐狸,很有眼光的!眼就拎出了徐梁来,可见徐梁真是郑党块短板。即使原来不是,皇帝玩了这么手,也是了。就这样,他还不能说什么,这宰相当得,真是憋屈!皇帝猜对了,郑靖业真的不能有怨言,他得看得长远点。但是,任谁在活着的时候就有人打他财产的主意,还直接给标上了个遗产的戳子,都不会痛快的!

    背着手踱着步子,郑靖业冷冷地哼了声,圣人,这步棋您走错了啊!知道太子妃是什么脾气不?你以为太子妃会跟你后宫那些女人似的“和气地镇压”?徐少君要是有什么出格的地方或者有盛宠了,她能卷袖子抽死徐少君你信不信?任你千娇百媚得圣心,朝身死,再追究责任也于事无补了。

    切~

    终究是不太痛快了,郑靖业决定,继续栽培李幼嘉,让他做吏部侍郎,把人事工作慢慢熟悉了再说。至于京兆诸事么……林季兴的儿子、林蓉的爹、郑德平的岳父大人林清可以胜任。徐梁啊,加他个侍中,麻痹下皇帝嘛!啧,相信会有人反对的。郑靖业不缺党徒,当然也不缺政敌。

    郑靖业停住了脚步,勾起了抹笑。不要小瞧女人啊!曲起指头敲了敲玻璃,小厮听到响动,麻利地出现在门口:“相公吩咐。”

    “七娘还在家里么?”

    “是,七娘与夫人在起,看着镶玻璃呢。”

    “唔,告诉夫人,留七娘在家里用过午饭再回去。”反正今天池脩之在大正宫里值班。

    “是。”

    杜氏正在儿媳妇、孙媳妇的围绕下,看着郑琰带来的人镶玻璃。因为玻璃产量不算大,能分到的就少些,窗户只有下半截镶玻璃,上半部分还是糊着窗纸。

    郑琰看了会儿道:“还是产得少了些,都弄上了才亮堂呢。”

    杜氏道:“门上就不要弄了,光亮亮的,怪心慌的。”

    郭氏好奇地透过已经镶好的扇窗子往外看,口中啧啧有声:“这么来,还真是好呢。冬天的时候坐在屋子里赏雪也不用开窗户了,暖和,不易着凉。还是咱们七娘有办法。”

    于薇、林蓉、李莞娘三个都是郑党青年女干部,素来与郑家熟,虽是新嫁娘,比齐氏、方氏还少了几分拘束,也好奇地张望。于薇笑道:“不但是冬天,就是夏天下雨的时候也好呢,不怕湿了窗纱。”

    李莞娘亦是快人快语:“这样在屋里做什么都敞亮呢!”

    七娘脑残粉两枚,让她们不捧偶像,那是不可能的!

    语提醒了郑琰,到熙山弄个玻璃屋才爽呢!双掌拍:“我又想起些好东西来了!”

    赵氏道:“你又琢磨什么新点子出来了?样的东西,到了你的手里,总能弄出不样的来,咱们羡慕也是羡慕不来的,不过啊,有什么新鲜的,可得想着我们呢。”

    “放心,忘不了!”座玻璃屋子孝敬爹娘,她还出得起。

    杜氏也得意得紧,口上还要说:“你悠着点儿,才当家过日子,又泼泼洒洒的了。”

    她做事不好留尾巴,郑琰派人送信过来说要带人给装玻璃,杜氏就把那玻璃作坊给过了明路了。对郑靖业说:“那丫头说要玻璃作坊,居然还拿了钱来,我就把契纸拿去过了户了。”

    杜氏的私房不少,还没人敢查账,她说闺女拿钱买了娘家的铺子,那就是拿了去。就算是她从私房里出钱买自己的东西,再转给女儿又怎么样?给了就是给了!东西在女儿那里能发挥大的作用,那就给她呗。反正,杜氏七个孩子里,对郑琰最是心疼,总觉得这女儿年纪小累得不像样儿,要给些东西。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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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偏心小女儿啊!

    然而家还是要给儿子们的,对儿子儿媳就要有个交待,杜氏正好趁此机会把事情交待了。省得以后磨牙,再伤了兄妹间的感情。杜氏从私房里拿出五千贯来归了公,玻璃就彻底成了郑琰的产业了。

    郑琰对杜氏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玻璃作坊是占了亲娘的便宜的,上前抱着杜氏的胳膊来回摇:“我的好阿娘,就别拿这个说我了嘛~”

    于薇想起郑琰那句“钱是王八蛋,花了再赚”不由闷笑,对上李莞娘疑惑的目光,冲她吐了半截舌头。李莞娘还了于薇个白眼,林蓉伸手人给了下,三人才好。齐氏看着三个弟妹这样活泼,也皱皱鼻子。几个人小动作不断,杜氏全看在眼里。

    孙媳妇里面最矜持的是方氏,大小也是个世家出身,又是片陌生的环境里,心下好奇,也努力绷着,只是不断拿眼睛去斜。杜氏便常把方氏弄到跟前来说话,为的就是缓解下她的压力。

    杜氏对郑琰道:“有事也不要全尽着娘家,外祖母那里呢?怎么弄的?”

    “哪儿能忘了那里呢?少了我的也不能少了她们的啊?”郑琰轻快地道,“就是外祖母不喜欢太明亮,这倒跟阿娘有点儿像了,您是不喜欢在门上镶,她老人家哪里也不想见到。连人带玻璃我都带上门了,老夫人不要,我就又弄回来。”池外婆不肯要,池舅妈也就不好意思说要,二十块玻璃统统拿了回来,郑琰又把自家正房的窗户换了底下圈儿。

    萧氏在侄媳妇面前不太好意思放纵,心道,自己房里也分了两块玻璃,等会儿回去慢慢玩。两块玻璃有什么好玩的呢?不过是贵妇人们闲的罢了。

    郑靖业派的人过来传了话,杜氏对郑琰道:“正是,女婿今天也不在家,你吃了饭、歇个晌再回去。”

    “嗳~”

    郑琰的午饭是与父母起吃的,兄嫂们、年长的侄子们结婚的各有去处,虽然如李莞娘等比较想跟郑琰起聊天什么的,架不住郑家吃饭是分开来的,只好等下午茶话会。郑家不是没有大家子起吃饭的时候,今天这样特意安排是因为郑靖业有话要跟女儿说。

    边吃边聊,郑靖业先问些生活琐事,顺带提了下玻璃:“这样的玻璃见得少,不要卖得便宜了。五十贯块都有人买,你也别太大方了。”

    “知道,我卖百贯块,已经有人订了。”

    郑靖业口酒从鼻子里喷了出来,丫头,你比你老子还手黑啊?杜氏筷子豆腐掉到了衣服上,这丫头,捞钱也捞得太凶了吧?真那么缺钱来跟我说啊,我有私房给你。

    郑琰无所谓地喝着汤,你们是不知道镶窗户用的玻璃刚在欧洲出现的时候是个什么价格吧?“会做玻璃的人本来就少,不趁着现在挣些,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原料其实挺便宜的,就是烧制的时候费火,旦利润上来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摸索出了平板玻璃的制法,到时候玻璃也就不值钱了。毕竟郑琰的平板玻璃也是在前人的基础上略作改进而制成的,里面根本没有什么革命性的工艺。不要小瞧人民群众的智慧,山寨的力量是无穷的。

    侍女奉上手巾,郑靖业打着喷嚏擦鼻子:“你悠着点儿!”

    “这才到哪儿呢?”郑琰放下汤碗,“我还有好的东西没弄出来呢?”知道玻璃镜子不?威尼斯国王送给法国美第奇王后值十五万金法郎的结婚礼物,也不是是块玻璃镜子而已啊!怎么着块大镜子我也得卖它万贯!拨拉下小算盘,光靠这些,她绝对能成百万富豪!奢侈品神马的,暴利啊!

    郑靖业“痛苦”地别过头去,有这么个闺女真是太爽了!瞄眼郑琰也在喝汤,郑靖业坏心地抛下炸弹:“圣人为太子择采徐梁的女儿作东宫孺人。”

    “噗——”郑琰也鼻子喷汤了,顿时没了什么胃口,本来她就不待见徐少君,听到这个消息郁闷了。什么百万富豪的美梦统统扔到了边,擦擦鼻子擦擦嘴巴,郑琰严肃地问郑靖业:“消息属实?”

    郑靖业点头:“当然。只是先透风,还未下定。”

    “要拦么?”郑琰皱眉道,“徐四我总觉得有些不得劲儿,也不是说她做过什么坏事儿,反正就是处不来罢。哪怕她是个好人,有那样个哥哥,对咱们也未必是件好事儿。”

    “这是圣人的意思,圣人也没跟我透过信,大约是另有打算罢。”

    “?!”郑琰的神经马上绷紧了。

    “提醒太子妃下,请她留留神罢,这个毕竟不同于东宫侍婢。”

    “要命的不是徐四,而是徐梁吧?”郑琰直指重点,“徐梁女入东宫,就会有人观望,不管是把徐四算到咱们家名下了,还是觉得徐梁要另起门户了,对咱们都不利。襄城侯家比徐氏好相处得了。”勋贵和朝臣是两个圈子,徐梁却与郑氏在同个圈子里。

    “我还没死呢。”郑靖业淡淡句,把什么都顶了回去。

    郑琰哑然。

    “不说这么了,你要记着,徐氏旦有变,如果我□无暇,你想办法。架子不能散,叛徒不能要。”

    虽然比较看好女婿,想让池女婿接班,问题是池女婿的政治生涯还太年轻,资历不够,得熬,时难以胜任高官。总不能直在中书舍人的位置上呆着,从来没有从中书舍人跃而为相的。必须离开中枢下放锻炼,这样大正宫与郑氏的关系可能出现空档。

    还好,他有郑琰这个女儿,因为是女人,所以资历神马的完全不受男人升职的限制,现在已经是正二品了。男女有别,却不妨碍她有影响力,行走宫人对她来说非常熟练。无法直接干预朝局,下阴手这种事情,这丫头在行得很。

    郑琰心头沉:“是。要不要我去看看徐四?”

    “去吧,别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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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家点喜悦的气氛都木有!

    除了当事人徐少君和少部分仆役,整个徐府都笼罩在片阴云之中。

    作为嫡母,对于女儿去侍奉东宫,还是个没有儿子的东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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