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情敌的正确姿势 作者:不晚睡

    们都不要来。”

    易云舒的眼神冰冷且凶狠,“他丫的到底想干什么?放过他一马还要继续找事儿?”

    涤非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我先走了,你们小心啊,实在不行就报警吧,或者去问问邹队长怎么办。”

    叶歧路轻笑道,“恩,没事儿的,放心吧,你自个儿路上小心――”

    涤非离开了易云舒家。

    易云舒冷着脸、眯着眼角琢磨了几秒钟,又绽放了个笑容,坐到床上去,慢慢扶起叶歧路,竖起两个枕头,让对方舒服地靠在床头,然后端起饭碗,用小勺舀了一小口,轻轻吹了吹热气,再将小勺递到了叶歧路的唇边――

    叶歧路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干什么?我是脑震荡又不是手骨折,不能自己吃饭了?你每顿都这么喂,恶心不恶心啊?”

    “哪儿恶心了!”易云舒义正言辞,一脸严肃,“让你自己吃,你要想勺哪块儿呢,我喂你正好,你只管闭着眼睛往肚子里咽就行了!”

    叶歧路:“…………”

    我竟无言以对。

    易云舒得意洋洋地介绍着自己的成果:“这是酸话梅熬得粥,酸酸甜甜的,我尝过了,肯定不会再恶心的!”说完他将小勺子压了下叶歧路的嘴唇,示意他赶紧张嘴。

    叶歧路只好张开了双唇,然后话梅的酸甜味顿时铺满了味蕾――

    真的好好吃!

    叶歧路吃完了满满一碗都没有再有想吐的感觉了。

    “好棒!=w=”易云舒将勺子扔进空碗里,笑着对叶歧路竖起了大拇指。

    易云舒出去刷完了碗,一边用毛巾擦着手一边走进卧室,“我要去你家一趟,用不用给你带点儿什么东西过来?”

    叶歧路睁开眼睛,微拢了下眉,“我家?”

    易云舒:“我怕你那个爹找不到你泄气就拿你东西出气啊,所以先搬回来。”

    叶歧路想了想,轻声说:“我没有什么珍贵的东西,书什么的再买就是了,只有你送我的两把吉他,还有一个小木盒儿。”

    “小木盒儿?”易云舒反问道――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一个,叶歧路曾经还因为那个盒子和他冷战过一次,他不敢确定,是不是那个……

    “对,你见过的。”叶歧路把易云舒脑海中的想法证实了,他慢慢地抬起眼皮,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易云舒,解释道:“就是那个,装着吉他谱的,小木盒儿。”

    易云舒的目光微微一抖。

    还真的是那个啊!

    易云舒笑了起来,装模作样地说:“嗨!那两把吉他虽然值钱,但也不是绝版的,再买就是了,还有吉他谱,你现在还需要那玩意儿呢?”

    “不一样的,意义不一样。”叶歧路抬高了点音调儿,目不转睛地看着易云舒,一字一句,“那是我师父写给我的!”

    “好好好――”易云舒帮叶歧路掖了掖被角,轻声说,“我给你拿回来哈~”

    叶歧路眼神有些发懵地看着易云舒。

    看来又头晕了……

    易云舒开始了新一轮的心疼,他揉了揉叶歧路的耳朵,“邱嘉蓝是我师父,我去帮你们说,对付他我简直轻而易举……甭再操心了,好好睡吧~”

    叶歧路眼神迷离地点了点头,然后轻轻闭上了眼睛。

    易云舒离开了家,骑摩托车先去了西城区――

    当然他连守卫森严的事务管理局的大门儿都进不去,保安――其实就是武警――将他送到了传达室,他只好让传达室的人去传话:“我要找吴部长,请转告他,我姓易,是个玩儿摇滚的。”

    传达室里的人面面相觑――他们当然认识秘密乐队的主唱易云舒了,但没听说他和吴部长有什么关系啊……

    不过看一脸气定神闲的样子,还是不要怠慢的好,万一呢……坐在桌子旁边的工作人员这么想着,就拿起了座机电话,用指尖勾了几个号码,等了几秒钟后,电话接通,他毕恭毕敬地说:“哦,请转接左秘书――”

    又等了好几分钟――电话肯定是一层一层地转接过去的,易云舒知道这一点,他转了转头上的鸭舌帽,也不着急。

    “您好,左秘书,刚才前面儿送进来一个自称姓易的,玩摇滚的年轻人……”停了几秒钟,他回答,“哦哦,好的,我会让他等的。”

    放下听筒后,那人上下打量了易云舒,说:“对方让你等一会儿。”

    等了十几分钟,就有一个戴着眼镜的人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三个人――

    “左秘书。”传达室的人探出头,指了指易云舒,“就是他。”

    左秘书面无表情地看着易云舒,憋了一会儿嗤笑了一声,拍了下易云舒的肩膀,“你丫倒是红了,可气死一票儿人了!走吧,等着你呢――”

    易云舒笑了笑,“大姑父还好吗?”

    “不错啊,涨行市了,”左秘书又笑了一声,“还记得你大姑父呢?”

    易云舒跟着左秘书进去了。

    办公室里――

    正装威严的吴华坐在办公桌前,手握着钢笔“沙沙――”地在文件上签着字。

    鸦雀无声中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吴华头都没抬。

    左秘书说了一句“他来了。”就退出办公室,并关上了门。

    “大姑父!”易云舒笑道。

    吴华微微撩起眼皮,只在易云舒的身上停顿了一秒,就继续动起了钢笔,冷哼道:“你丫可倍儿有出息,大街小巷放着你的那些群魔乱舞的歌儿,你就没想过,家人听到那些噪音得多糟心啊?你爸爸又不是打心眼儿跟你决裂的!你丫还记仇儿呢!”

    “反正事情都这样儿了,我可不是跟您来就着几百年前的烂事儿车轱辘的!这么多年过去,大家都活得挺好!”易云舒轻车熟路地坐到沙发上,四下打量了一圈儿,最后视线停留在一盆涨势旺盛的龟背竹上,“你这办公室怎么和好多年前一模一样儿呢?”

    吴华忙着签字,懒得理易云舒。

    “大姑父,今年92年啊,换届啦。”易云舒问道,“这回你该升了吧?”

    “你丫管好好自己就行了!”吴华又撩起眼皮瞪了易云舒一眼,“你丫几百年不来找我一次,这次还亲自跑来了?说吧,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

    “嗨!大姑父果然倍儿牛逼!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易云舒拍了一波马屁,站起身趴到吴华的办公桌上,在距离吴华不到二十厘米的距离里轻声说,“我最近,发现一个可疑人士。”

    吴华挑起余光瞟了易云舒一眼,钢笔继续飞舞着。

    “这家伙是77年的年头儿和他夫人离开北京出国的,他当时就非常非常有钱了,您不觉得这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儿吗?而且据说他可是读过书的,他父亲自个儿亲口说过,是因为怕事儿才没有送他读大学,要不然他说不准儿是个清华大学呢。”

    吴华“嗯”了一声,说:“继续。”

    “文化水平儿非常高,且非常有钱――我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在那十年里混下来的,他父母当年住在东直门,可是正儿八经的北京城,红丨卫丨兵们为什么没爆了他?”易云舒拍了个板儿,“所以可以确定,当年他就是个投机分子、野心分子外加阴谋分子!咱们国家差点儿可就毁在这种人的手中了!当年为什么没办他?还让他逃到了国外?这么多年了,他还敢舔着大脸儿回到咱们北京来,现在能不能办他!”

    吴华终于停下了钢笔,抬眼看着易云舒,想了几秒钟说,“十几年过去了,说这种话你可要有证据的!”

    “所以,大姑父啊!”易云舒神秘兮兮地拍了拍吴华的手背,“查他啊!他为什么突然出国,为什么突然回国,有没有走私?有没有偷税漏税?他都干了些什么勾当?当年的,现在的!您想查他,不就是动动小手指的事儿吗!”

    吴华一脸玩味儿地盯着易云舒,问出了重点,“他是怎么得罪到你了?你要这么大刀阔斧的查他?多少年了你都和家里决裂,现在却为了他跑回来向我低头?”

    易云舒正义凛然:“我这可是为国家为人民除害啊!”

    “你丫给我滚蛋!”吴华瞪了易云舒一眼,“你也甭说你大姑父不帮你的忙,这事儿我得问你爸,他同意了,你想怎么折腾都成,他不同意,你门儿都没有!”

    易云舒崩溃地扬了下头,短促且无奈地苦笑了一声,然后抓起吴华的手摇晃着,“大姑父!我是求您帮忙,您找他干什么啊!再说,真要找的话我不就直接去找他了嘛,哪还用得着劳驾您啊!我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您就给我个面子,帮帮忙~好不好~好不好嘛~”

    易云舒继续晃悠着吴华的双手,“而且,这种有政丨治污点的人,揪出来了对您的前程还有帮助呢,他要是真无辜,那就随便找个什么乱糟糟的罪名,哦对了,他前几天可把人打的脑震荡住院了呢,我现在就可以去起诉他,然后以恶意伤害罪之类的,关他个半年!”

    “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以为我们是呆瓜儿呢,敢动我的人!”说完易云舒就觉得不能这么说,不动声色地改口道,“那可是我最好的哥们儿!我就要搞他!”

    “行了行了,你可甭去起诉!到时候又整不完的事儿。”吴华说完,就忍不住笑了声,“叫什么名字,回头我交给左秘书去办。”

    易云舒咧嘴大笑了一下,拿起吴华摆放在桌子上的钢笔,在一张白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一个名字――然后他从裤兜里拿出一张照片,双手递给吴华,“这是丫的照片儿。”

    吴华看了一眼,将那张照片儿翻过去扣在了桌面上。

    易云舒又陪了吴华聊了一个多小时,吴华叫他去他家吃饭――易云舒打死都不干,骑上摩托车先跑路了。

    到了珠市口的叶家,大院儿里人挺齐,不仅坐着叶父,还有一个抱着小婴儿的年轻女人。

    易云舒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两位是谁了。

    他懒得跟他们说话,径直走进大屋儿,叶家老两口坐在床上,他礼貌地唤道,“爷爷奶奶。”

    老两口一看到易云舒就急忙地问:“小路呢?他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挺好的。”易云舒笑道,“再养一阵子,应该就能上学了。”

    叶奶奶欣慰地抹眼泪,“那就好,那就好。”

    叶老爷子扭过脸――易云舒当然知道他也在偷偷抹眼泪。

    “我回来帮小路拿点儿东西。”易云舒仍然笑着,走进叶歧路的小屋儿――

    他立刻愣住了。

    这……变化未免太大了吧!

    床上铺上了粉红色的床被,地上还有天蓝色的婴儿床,叶歧路的书桌上扔满了婴儿用品。

    易云舒一阵反胃,从衣柜中拿出两把吉他,还有藏在角落里的小木盒儿,就背着吉他准备离开叶家。

    “等一下――”

    抱着婴儿的女儿叫道,“你丫是谁啊?我家的东西你凭什么往外拿?”

    还没等易云舒说话,闻声从家里出来的涤非已经开始不满了,“喂喂!你丫怎么说话呢?这是歧路的东西,他怎么不能拿了?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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