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 作者:赵子曰
122 三战尽复东郡地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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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军中军帅帐里，皇甫嵩问荀贞：“你既已知敌情，可有破敌之计？”
荀贞说道：“这几天，贞与荀攸、戏志才、李博、宣康等人有过商议，我等以为，东郡黄巾虽然贼兵不，战力亦不及汝南、颍川两郡之贼，但是却依然不能轻视。”
“噢？此话怎说？我愿闻其详。”
“东郡的贼情和颍川、汝南比起来有不同之处。”
“什么不同之处？”
“颍川贼波才、何曼最初是聚兵处，后虽分兵两地，但其间有大河相隔，往来救援不便。汝南贼彭脱、龚都等则是聚精兵於城，虽在西华城外的征羌等县也有布防，然而当时将军尚未与朱将军分兵，我军兵将广，足能分而克之。但是眼下，将军已与朱将军分兵，我部现只有两万余人，似已不可再过度分兵，而白马、濮阳两城相距不过三十里，中间亦无山川之阻，马平川，彼此驰援迅捷，是以，贞等以为攻略东郡战不可急躁。急则有失。”
汉军在颍川、汝南和东郡的敌人虽然样，都是黄巾军，但是敌情不样。颍川波才、何曼是先聚兵处，后分兵两县，中有河水相隔，援救不便，可以从容地分别攻之。汝南黄巾则是占据了汝南大数的县城，把精兵聚於地，於其余县城分别放若干兵马，当时汉军兵，故此皇甫嵩分别两路，亲带路围西华，迫使西华黄巾不敢出城，再由朱俊、荀贞等分略其余各县，先去了他们的羽翼，再击他们的主力。
东郡的敌情与颍川、汝南分别有相似处，又有不同处。先说与汝南的相似和不同之处。与汝南相似的地方是：卜己也攻陷了东郡全境，并在各个县里都放了些人马，并也集合了全部的主力精兵欲与汉军对战，而与汝南不同的地方是：他没有把精兵全部放在城，而是分置在了濮阳、白马、韦乡三地。再说与颍川的相似与不同之处。在颍川相似的是：卜己把主力也是分别置放在了不同的地方，这与波才、何曼后期的分兵两县颇是相同，但不同的是：波才、何曼当时两军之间有河流阻隔，而白马、濮阳两县则相距不远，且道路畅通，来往救援方便。
简而言之的说，东郡黄巾的这种迎战部署，给汉军带来的最大麻烦就是：皇甫嵩和朱俊已经分兵，没办法再效仿汝南战的成功经验，即分兵两路，先以路围住濮阳，待另路剪除掉白马后，再与卜己决战。濮阳有兵两万，白马有兵五千，按荀贞的观察来说，两城又都算是坚城，皇甫嵩部只有两万余人，这个兵力独击路尚可，分兵万难。分的兵少了，不足以克白马，分的兵了，可能围不住濮阳。可若不分兵，因为濮阳和白马间相距不远，道路畅通，又不能像在颍川样，从容分别击之，若击濮阳，白马援之，若击白马，濮阳援之，这就像是两个人搏斗样，正全神贯注地对付对方，身后又来个敌人，前后有敌，难以支撑。
皇甫嵩颔首，说道：“司马言之甚是。这东郡之贼确实不可轻视。”沉吟了片刻，笑对荀贞说道，“司马智勇之士，公达、志才也都是汝郡英杰，想来卿等必是已有对敌之策了？请说来听听。”
荀贞说道：“贞等确实小有所得，商讨出了条拙计。”
“请说。”
“贞等以为，面对这样的情况，要想破敌，也许只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围城打援。”
“围城打援？”
“是。观卜己之兵马布置，路在濮阳，路在白马，早前还有路在韦乡，分明打的主意就是想以三地形成鼎足之势，彼此支援，互相响应。那么，我军不妨就顺势而为之，就按照他的这个部署来打东郡：围住濮阳，诱白马来救，於半路设伏兵，先灭韩立，再取濮阳。”
皇甫嵩点头说道：“是条好计，是条好计。”
帐外夜深，兵卒们搭起了帐篷，分成两班，班休息，班继续筑营和警戒。喧闹的声音传入帐中，随着喧闹来的还有夜风，吹动帐中烛火，映红诸将脸孔。傅燮蹙眉深思，深思时，说道：“荀司马此计固是好计，但只怕濮阳卜己会也想到这层啊。若是我围濮阳而白马不救，奈何？”北军五校的个校尉接口说道：“白马若不救，我军就真打濮阳，把它击破不就行了？濮阳只要能被打下，白马只有区区五千贼兵，到那个时候还不闻风而降？”
“话虽如此说，我军带的粮秣只够月之用。如荀司马所言，濮阳、白马都是坚城，城防颇是森严，若是像打西化样，大半个月不克，可就麻烦了啊。”
“那傅司马你有何妙计？”
傅燮没有什么妙计，摇了摇头，说道：“形势如此，我亦无计。”顿了顿，又对皇甫嵩说道，“将军，荀司马此计可谓良策，只是为了防止贼渠帅卜己也想到这层，以下吏之愚见，不如将围濮阳以诱白马之援改为围白马以诱濮阳之援。”
堂下的个军候奇道：“为何？围濮阳和围白马难道不样么？”另个军候说道：“不然，不然，还是以围濮阳为上。贼渠帅卜己在濮阳，若围濮阳，韩立必救，若围白马，卜己可不定去救韩立啊。”帐中诸人大点头称是，赞同先围濮阳。
傅燮说道：“白马兵少，若卜己不救，我军能够较快地将之攻下，若卜己救之，则我军也可半路设伏。此举两得。”
又有人表示反对，说道：“濮阳兵，卜己若救白马，派出的援军必也，援军，咱们设伏的兵也就要，而设伏的兵，说不定就围不住白马了。还是以围濮阳为上策。白马兵少，韩立能派出少人去援濮阳？至三千人。我以五千人设伏就足够了，不耽误围濮阳。”
众人意见不，七嘴八舌，有的支持荀贞的意见，围濮阳，也有的支持傅燮的意见，围白马，但说来说去，却都是在围濮阳或围白马上打转，皇甫嵩听了时，咳嗽声，诸人同时停下话头，直身扭脸，转目看去。帐中复归安静。
皇甫嵩抚须笑道：“诸君可知围魏救赵的故事？”
帐中诸人皆是愣，大家正在讨论是该先围濮阳，还是该先围白马，皇甫嵩却怎么突然扯到围魏救赵上去了？荀贞、傅燮等都是饱读之士，少承家学，自知围魏救赵之典故，帐中的诸将大也知道，但也有读书少，不知道的，因问道：“什么围魏救赵？”
皇甫嵩说道：“昔魏将庞涓击赵，围邯郸，齐将田忌救之，军师孙膑建言与其趋邯郸，不如击魏都大梁，魏中其计，庞涓回兵，而齐兵於半道击之，此即围魏救赵之计。……，诸君，孙膑的这条计策也可以说是围城打援的个典范，只不过他的这个‘围大梁’是假围。”
诸人齐声说道：“不错。”
“由此可见，围城打援却也不见得非要围住敌人的座城后才能实施啊。”
众人迷惘不解，虽然听明白了皇甫嵩话里的意思，却不知他到底想说些什么，当下有人问道：“将军此话何意？”
皇甫嵩微微笑，把自家的想法细细道出。
诸人闻言，皆大喜，有因皇甫嵩此计太妙而按捺不住拍案叫绝，以致喜不自胜到抓耳挠腮者，个个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叫绝过后，皆拜服席上，齐声说道：“将军妙策！”
荀贞由衷赞道：“孙子云：‘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将军，你之此策便是真正的‘因敌制胜’，可谓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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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贞说道：“这几天，贞与荀攸、戏志才、李博、宣康等人有过商议，我等以为，东郡黄巾虽然贼兵不，战力亦不及汝南、颍川两郡之贼，但是却依然不能轻视。”
“噢？此话怎说？我愿闻其详。”
“东郡的贼情和颍川、汝南比起来有不同之处。”
“什么不同之处？”
“颍川贼波才、何曼最初是聚兵处，后虽分兵两地，但其间有大河相隔，往来救援不便。汝南贼彭脱、龚都等则是聚精兵於城，虽在西华城外的征羌等县也有布防，然而当时将军尚未与朱将军分兵，我军兵将广，足能分而克之。但是眼下，将军已与朱将军分兵，我部现只有两万余人，似已不可再过度分兵，而白马、濮阳两城相距不过三十里，中间亦无山川之阻，马平川，彼此驰援迅捷，是以，贞等以为攻略东郡战不可急躁。急则有失。”
汉军在颍川、汝南和东郡的敌人虽然样，都是黄巾军，但是敌情不样。颍川波才、何曼是先聚兵处，后分兵两县，中有河水相隔，援救不便，可以从容地分别攻之。汝南黄巾则是占据了汝南大数的县城，把精兵聚於地，於其余县城分别放若干兵马，当时汉军兵，故此皇甫嵩分别两路，亲带路围西华，迫使西华黄巾不敢出城，再由朱俊、荀贞等分略其余各县，先去了他们的羽翼，再击他们的主力。
东郡的敌情与颍川、汝南分别有相似处，又有不同处。先说与汝南的相似和不同之处。与汝南相似的地方是：卜己也攻陷了东郡全境，并在各个县里都放了些人马，并也集合了全部的主力精兵欲与汉军对战，而与汝南不同的地方是：他没有把精兵全部放在城，而是分置在了濮阳、白马、韦乡三地。再说与颍川的相似与不同之处。在颍川相似的是：卜己把主力也是分别置放在了不同的地方，这与波才、何曼后期的分兵两县颇是相同，但不同的是：波才、何曼当时两军之间有河流阻隔，而白马、濮阳两县则相距不远，且道路畅通，来往救援方便。
简而言之的说，东郡黄巾的这种迎战部署，给汉军带来的最大麻烦就是：皇甫嵩和朱俊已经分兵，没办法再效仿汝南战的成功经验，即分兵两路，先以路围住濮阳，待另路剪除掉白马后，再与卜己决战。濮阳有兵两万，白马有兵五千，按荀贞的观察来说，两城又都算是坚城，皇甫嵩部只有两万余人，这个兵力独击路尚可，分兵万难。分的兵少了，不足以克白马，分的兵了，可能围不住濮阳。可若不分兵，因为濮阳和白马间相距不远，道路畅通，又不能像在颍川样，从容分别击之，若击濮阳，白马援之，若击白马，濮阳援之，这就像是两个人搏斗样，正全神贯注地对付对方，身后又来个敌人，前后有敌，难以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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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贞说道：“贞等确实小有所得，商讨出了条拙计。”
“请说。”
“贞等以为，面对这样的情况，要想破敌，也许只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围城打援。”
“围城打援？”
“是。观卜己之兵马布置，路在濮阳，路在白马，早前还有路在韦乡，分明打的主意就是想以三地形成鼎足之势，彼此支援，互相响应。那么，我军不妨就顺势而为之，就按照他的这个部署来打东郡：围住濮阳，诱白马来救，於半路设伏兵，先灭韩立，再取濮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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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嵩说道：“昔魏将庞涓击赵，围邯郸，齐将田忌救之，军师孙膑建言与其趋邯郸，不如击魏都大梁，魏中其计，庞涓回兵，而齐兵於半道击之，此即围魏救赵之计。……，诸君，孙膑的这条计策也可以说是围城打援的个典范，只不过他的这个‘围大梁’是假围。”
诸人齐声说道：“不错。”
“由此可见，围城打援却也不见得非要围住敌人的座城后才能实施啊。”
众人迷惘不解，虽然听明白了皇甫嵩话里的意思，却不知他到底想说些什么，当下有人问道：“将军此话何意？”
皇甫嵩微微笑，把自家的想法细细道出。
诸人闻言，皆大喜，有因皇甫嵩此计太妙而按捺不住拍案叫绝，以致喜不自胜到抓耳挠腮者，个个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叫绝过后，皆拜服席上，齐声说道：“将军妙策！”
荀贞由衷赞道：“孙子云：‘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将军，你之此策便是真正的‘因敌制胜’，可谓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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