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斯凯夫看似象秀才,但能成为东部军区的实权人物,那必定也是杀伐果决之辈,既然决定了要扶助朱可夫,那就得确保可以为其挡住甚至铲除一切对其不利的因素,至于那些所谓的道义,真理什么的,那都不值一提。

    因为,历史往往都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

    更何况,北军难道不是怀着一样的心思吗,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皆是此理。

    事情走到了这一地步,无论是真是假,比斯凯夫都不会去计较了。

    总之,杀了,就可以一了百了。

    而柯西金听说比斯凯夫仍然要杀他,就知自己的话不但没有帮到忙,反到是起了反效果,让原本打算饶他一命的比斯凯夫再起了杀心。

    他知道,比斯凯夫是不会放过他的了。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会束手就擒,要杀他,哪能那么容易,况且,趁着刚才交战的当口,他已经派人出去向华斯基求援了,只要他再支撑一会,华斯基所率的大军必定赶到,那他之围到时必解。

    也就是说,他必须殊死一搏了。

    “比斯凯夫,你言而无信,不过,我也不会怕你,想杀我,没那么容易,你尽管放马过来好了。”柯西金叫道。

    他是豁出去了,现已没有退路,拼尚且有一线生机。

    “哈哈,柯西金,这才象五大家族出来的人,没有丢你爹的脸,来吧,让我亲自超度你,这也算是我这个做长辈的在这个时候唯一可为你做的。”比斯凯夫哈哈一笑,道。

    柯西金是什么东西。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是有点可惜了这几万北军,但是。事已至此,只能是全杀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比斯凯夫可不愿意干这种留有后患之事。

    “不一定,也许是我送你归西也说不定。”柯西金冷笑道。

    现实的残酷让柯西金恢复了一丝男人的血性。

    他也是统率一军之人,他也在战场上流过血,今天,他也要为自己搏一次,拿比斯凯夫为自己正名。

    柯西金感觉自己有了一些豪情万丈的感觉。

    也许这就是潜能吧。被逼上了绝路,潜能只能爆发。

    “好,有志气,那我到是要开开眼界。”比斯凯夫讥笑道。

    柯西金有多少斤两,他当然知道,想做他的对手,那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论武艺,柯西金只能属于末流那种,根本上不了台面。

    “看刀!”柯西金大吼一声道。

    然后,只见他催马狂奔向比斯凯夫。

    迎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象个男人一样往前冲,这是柯西金心中的想法。

    而比斯凯夫望着舞刀奔来的柯西金。嘴角满是嘲笑,让这种人上战场,不输才怪。

    比斯凯夫就是鄙视柯西金,瞧不起他。

    柯西金当然明白比斯凯夫的看法,他也知道很多人心中的看法,他知道他们都瞧不起自己,但是,他今天就要改变所有人的看法,他。柯西金,没有那么弱。他也是强者。

    柯西金的马很快,刀很利。劈头盖脸就朝比斯凯夫的头上砍去。

    这一招看似泰山压顶,实则是毫无力道,完全是花架子。

    见此一刀,比斯凯夫心中的鄙视更甚,他懒得举枪相接,侧过身,避过万锋,非常自傲地反手抓向柯西金的手腕。

    柯西金慌乱中弃刀,提刀后退,但比斯凯夫来的很快,一把就拿住了柯西金的右手脉门,然后欺身而进,想将他从马上扯下来。

    但是,就在比斯凯夫以为柯西金已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的时候,他突然感到胸口一痛,接着一股如电击般的疼痛感流遍全身,他抬起头,看见被他制住手腕的柯西金正对他笑着,笑容中充斥着残忍。

    而柯西金的另一手正从比斯凯夫胸口上离开,顺着这双手朝前望去,赫然发现比斯凯夫的胸口上插着一柄刀,准备地讲,是一把匕首,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入了柯西金的胸口,直没至柄。

    片刻间,鲜血染红了比斯凯夫的胸口。

    “你,你……”比斯凯夫伸手指着柯西金想说些什么,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也许比斯凯夫是想说柯西金好卑鄙什么的,但此时此刻,无论他的身,还是心,都已经受了很严重的打击,他又能说什么。

    “长辈,记住,轻视你的对手,那是要付出代价的。”柯西金拨开比斯凯夫的手,以老师教训学生的口吻道。

    他现在有这个资格教训比斯凯夫,因为,他赢了,利用的正是比斯凯夫的自高自大,疏忽大意。

    比斯凯夫脸色煞地看了柯西金一眼,然后无力地伏在了马背上,他感觉自己伤得很重,甚至意识都开始模糊,如果柯西金再上前轻轻插上那么一刀,那他不死也得死了。

    保命要紧,即使是死,那也不能死在柯西金的面前。

    于是,他拼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朝柯西金挥出一枪,长枪脱手而出,直接朝柯西金飞来,而柯西金没想这比斯凯夫竟然如此悍勇,身中致命一刀,却仍然想着要杀他,便急忙提起马头,往后急退,枪势虽快,但毕竟比斯凯夫伤势较重,力气有限,柯西金避开这一枪也没费多少劲。

    然后,只听当的一声,比斯凯夫的长枪落地,他已没力气了。

    不过,比斯凯夫这一招实乃虚招,他只是想为自己赢得一丝逃命的机会罢了。

    但当柯西金抬头再次望向比斯凯夫的时候,他已经借势伏在马头上朝后退去。

    柯西金见状,有些懊恼地挥了挥手中的大刀,然后朝比斯凯夫逃跑的方向追去。

    当然,他也不忘一边跑,一边大叫,比斯凯夫,你往哪里逃。

    他这一叫不打紧,却足以扭转这战场上的形势。

    这战场之上,原本是东军稳占上风,北军节节败退,但柯西金这一吼,众军霎时明白,比斯凯夫败在了柯西金手中,现正在逃命。

    主帅都跑了,这仗如何打,东军势气因此大受影响。

    而北军则正好相反,士气大受鼓舞。

    这一转换之间,原本相持的局面便正反掉转,由东军占上风逐渐变得是北军占上风,再接着,东军开始败退,北军开始追击。

    形势发生了彻底的逆转。

    在柯西金率军朝前追击十多里之后,便遇上了正率军来接应比斯凯夫的季米洛夫,而柯西金见东军的接应大军已到,便令北军急退。

    东军当然也不敢恋战,他们在逼退北军之后,便也后撤。

    于是,两军各自后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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