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你这无耻的淫贼!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家小公主?”杏儿气愤之极的叫了起来:“小公主只是为了家族命令才不得已与你为敌,不知多少次为了了你这个登徒子黯然神伤!在宜春楼,小姐她时刻注视着你,我家小姐对你一往情深,你竟然如此对待她?你良心何在?李义,你简直连禽兽也不如。”

    李义冷冷的道:“这一点不用你说,我自然知道!慕容姑娘对本公子有好感,十分欣赏,从眼神之中便可以看得出来,本公子也素来有这个自信!但我同样相信一点,欣赏喜欢有好感是一回事,但生死相依至死不渝,又是另一回事;慕容姑娘纵然与在下两情相悦,但只要到了彼此敌对的一刻,她仍旧会毫不犹豫的砍下李义的人头而成就大事,事后流两滴清泪,最多日后时常哀叹知己难觅而已,我说的对吗?!”

    李义讥讽的笑了起来:“或许这就是所谓世家的处事传统;同样都是世家传人,可你慕容琴,比起东方家嫡系传人,我的红颜知己东方涵澜却是差得远了!非是我贬低你而盛赞涵澜,涵澜虽然因身患绝症,武功较弱,更兼命不久长,但她至少可以以自己的心意而活,她清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为了她喜欢的人,她可以放弃她拥有的一切!所以,东方涵澜才是值得我去珍惜的女人!可是你呢?你明明对一个人有好感,却要千方百计置他于死地而后快,甚至不惜尝试亲手刺杀!一方面自己心里念念不忘,另一边却在策划谋害他的亲生父亲,这是爱一个人应该做的事吗?能回答我吗?”

    慕容琴双手掩面,浑身颤抖,泪如泉涌:“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李义毫不留情,霍然转身,指着慕容琴,眼中全是一片冷硬:“你才华横溢,你武功高强,你文采斐然!智计超群,运筹帷幄!人人都道你是人中之凤,天之骄女!可在我眼里,你只不过是一个任人摆布不知所谓的可怜虫!你根本就是一具有些权限的行尸走肉,你根本没有自己的目标和方向,你根本不知道作为一个女人,你最需要的是什么!”

    李义背转身去,狠狠地道:“你这样的女人,不值一晒,你有什么资格与东方涵澜决战千年?而且,你最悲哀的地方还在于你欣赏的人,根本不欣赏你。在本公子眼中,你比诸青楼女子市井女子也有不如,她们起码是在为了生存而出卖自己的力量,你却做了什么?至于说到你喜欢本公子,你不配!你不够资格!”

    “咚!”,慕容琴跌坐在地上,整个人失魂落魄,两只原本明媚的大眼睛顿时变地空空洞洞,一时间心丧若死。李义的话一句一句从她心里流过,她浑身顿时又是一阵颤栗。

    “你这样的女人,不值一晒!你比诸青楼女子市井女子也有不如,至于说到喜欢本公子。你不配!……不够资格!”!”这句话便如惊雷一般在她耳边轰轰回响,慕容琴突然俯下身子,放声大哭。一直以来,她始终知道,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无不是为了家族,确实从未为自己打算过什么,纵然家族的决定有什么不合自己心意的地方,也总是委屈自己按照家族意愿行事,为了家族利益,她愿意舍弃自身地一切。一直以来,慕容琴都认为自己所做的都是完美的,没有任何瑕疵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应该有一个什么样的未来,自己欣赏喜欢某个人,那人只应该会欣喜若狂,必然会不惜做任何事来取悦自己。

    可是,事实无疑是异常残酷的,李义的话,却让她突然想了起来。无论自己如何,自己始终还是一个女人,但可悲的是,自己居然从来没有将自己放在一个女人的角度去考虑过任何问题。竟有人可以视自己为草芥,全没将自己放在心上,而这个人,竟还是自己最喜欢的人。

    女人可以很坚强,可是在她的心上人面前,却总是很脆弱的。比如现在,当她地少女芳心刚刚被触动的时候,却明显地感觉到了与家族利益之间的矛盾,每时每刻心里都在暗自挣扎,但始终是家族利益占了上风。所以她习惯性的再次选择了委屈自己,牺牲自己那还未萌芽的爱情。

    但此刻李义的话,却如暮鼓晨钟直敲进了她心灵深处。与东方涵澜一比,慕容琴顿时感到了自己的差距。

    为什么东方涵澜有这等勇气而自己却没有?为什么东方涵澜可以自己选择自己地情感归宿而自己不可以?

    在这一刻,慕容琴心中竟然升起一种对东方涵澜深深地羡慕。

    李义冰冷地言辞,固然有他的道理,可在这个家族利益至上的年代,慕容琴的所作所为却也是无可厚非,才是最符合氏族大势的,这本是这个时代不可逆改的真理。但是李义却是利用了一点,就是利用了当前的微妙情势。

    慕容琴几番死里逃生,手下伤亡殆尽,又为李义所救。此时正是心神最为脆弱的时刻,却被李义揭破了她心中地最大秘密,又复受沉重打击。心神受震,心灵最脆弱的时刻,自是心乱如麻!李义巧妙的将她与千年宿敌东方涵澜相比较,而所比较的又全是从女人地角度出发,用少女心中最为幻想的爱情来残忍的击破她本来就已经处于即将崩溃边缘的心理防线。慕容琴再是坚强的心防也顿时为之崩溃。

    慕容琴虽然心机深沉慎密,不负罗天慕容当代传人的盛名。但她毕竟还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十七八岁却正是一个爱做梦的年龄。李义所说虽然片面而且尖锐,甚至就这个个时代的主流观点而言,根本就是强词夺理胡说八道。但对于每一个少女而言,却不失为她们心中最向往的神圣殿堂。所以便轻而易举的乘虚而入,在她的心里占据了一个特殊的位置。

    几声细微响动,一刀彭飞李绝李代四个人浑身煞气,便如暗夜松林之中敏捷的猎豹,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四人向李义行礼后,看到眼前景象,均是忍不住一愣,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面前,一个美的不象话的女人衣衫不整,正在泣不成声,另一个受了重伤,样子也不错的女子却是对着李义怒目而视,恨不得一口将他吞了下去的样子。而李义却是背着手站在一旁,无动于衷。

    一时间,四人心中均是忍不住升起一个邪恶的想法:公子该不会是将这个女子……那个啥了吧?

    心中正在胡思乱想,却见李义冷峻的一挥手,道:“带走,押回李府别院,好好看管。此二人乃是重犯,传令,任何人不得走漏风声,除本公子外任何人不得探视,违令者,杀无赦!”

    四人身子一震,同时躬身应是。

    “且慢!”杏儿尖声叫了起来,气咻咻的道:“我家小公主如今身负重伤,如何能够再长途颠簸?李义,你且命令你这几个奴才,为我家小公主做一副担架来。”

    “啪!”李义一挥手,又清又脆的便是一个耳光甩了上去,杏儿娇小的身躯被他一巴掌扇的飞了起来,狠狠地摔倒在地上,雪白粉嫩的小脸顿时高高肿起,五指痕迹宛然。

    李义冷冷道:“记住了,纵然你是女人,却也是我的俘虏我的敌人,也永远不要在我面前撒泼!她是你家的小公主,现在却是本公子的阶下囚,你们,没有那个待遇!”

    杏儿捂着脸颊,眼中珠泪滚动,哽咽的哭叫道:“我家小公主天人一般,对你更是一往情深,难道你就这般绝情?就算是成为了你的阶下囚,可我家小公主现在身子如此孱弱,此去数百里,又怎能支撑的到?若是如此,你还不如现在就干脆杀了我们。”

    慕容琴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眼向李义的眼中满是喷薄的怒火:“杏儿,不要求他,这般冷血没人性的家伙,求他做什么?我们自己能走!”

    一刀听到杏儿说道我家小姐对你一往情深这句话,眼中神色一阵变幻,四人对视一眼,已经有了决定。一刀低声吩咐道:“李绝李代,你们两人做幅担架,抬着这女子。”

    李绝李代齐声答应,李义眉毛一挑,眼睛一瞪,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话。

    一刀在吩咐李绝李代的时候,并没有征求李义的意见。他知道若是问李义,李义定然不会同意自己的兄弟抬着这女子上路。所以便自行决定,直接吩咐了出来。

    也只有一刀才有这样的权限,换做别人,却无人敢做这个主。

    要知北斗素来由一刀独力负责,李义从不干涉一刀的任何决定,所以一刀知道李义不会当场便驳回自己的命令,就算自己做的不对,李义也只会在事后单独提点自己,因为当场驳回无疑会影响到一刀在北斗的权威。

    但是一刀自己心中却是一阵打鼓。跟着李义这么多年,对李义的脾气一刀自己自然是非常的了解,虽然现在不会给自己落了面子,但回去之后,一顿臭骂那是绝对免不了的,甚至

    虽然还不清楚这个绝美的女人是谁,但单是这女子对李义有情,一刀就不能就此将她当做寻常俘虏来看待,谁知道他们最后会发展到哪一步?另外这女子另有重要身份,若是万一因为伤势而死在了路上,那岂不是要耽误了公子的大事?

    慕容琴看向李义,看到他决绝的眼神,不由心头一凉,百无聊赖的闭上了眼睛,突然觉得自己心中一阵刺痛!似乎痛的连自己的灵魂也痉挛了起来……

    李义并没有再说什么,叮嘱两句不要被任何人发现,身子便一闪而逝。

    慕容琴留恋的望了望那一堆刚刚隆起的新土,那里有自己最亲近的战友,可惜……眼中神色复杂至极,看着李义身子高速离去,慕容琴脸上的神色恢复平静,平静如水!说完那句话之后,一直到李义离去,慕容琴梗着脖子,居然没有看他一眼。

    李义一路狂奔回李府,虽说对李兰服用大还丹心中有着十成的把握,但李义心中却还是有些牵肠挂肚,只希望能够早一点看到李兰功力大进的样子,速度不由又加快了少许。

    蓦然,脑海中浮起一句话:我家小姐对你一往情深,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她?

    一往情深?李义用力甩甩头,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那身剑合一杀机凛冽的一剑;那欲置诸死地而后快的决绝一剑;如果这样也算是一往情深,那本公子岂不就成了情圣?!

    心中浮起李兰与东方涵澜温婉的花容,李义心中浮起一层暖意。还是珍惜眼前人吧,就算是最美的玫瑰,也要留心它的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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