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扬大大咧咧的答应了。其实这句话,就算一刀不说,东方扬也肯定只会一个人偷偷前来,东方三爷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几日,因为内伤的缘故,对这三个小子联手,只怕会狼狈一些的,一向好面子的东方三爷,怎肯让别人见到自己灰头土脸的样子?只要三天之后,自己的内伤好了,小子,你就等着吧!

    今日与五个小子一顿车轮战,在东方三爷的感觉之中,比大战四大世家第一高手还要来的劳心费神,尤其最后一战,还受了点内伤,如若现在再提出与三个联手地家伙战斗一场,恐怕只能是自讨苦吃。

    一念到此,东方扬也不多留,爽快的告辞离去。

    看着东方扬魁梧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林外,六个人均又恢复了那冷冰冰的杀手本色,相互对望一眼,均从各自的眼神之中看到了说不出的兴奋。

    “很高兴吗?”一个轻轻淡淡的声音自众人身后响起。

    六人同时转身,跪倒行礼:“公子!”

    李义一袭白袍,当众而立,轻叹了一口气,道:“都起来吧!”

    转了一圈,突然目注彭飞,目中露出温和的笑意:“今日一战,彭飞受伤最重,不过,收益也应该最大吧?可是……彭飞,你知道东方三爷的手下留情吗?”

    “他手下留情?不会吧!最后那一下,如果不是我机灵,我肯定受重伤!他怎么看也不象有留手啊!”彭飞似乎难以置信!

    “哎,你们限于眼力,没有察觉东方扬的留手,其实何止是你们,就连公子我,都一直小看了这人,一直自以为可以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如果他不是一时心软,拼着自身受伤,及时收回了三成功力,彭飞,刚才你就已经死了!”李义面露敬意,语气沉重之极。

    李义在这几个小子面前一向是以一副铁血无情地面目出现,生杀予夺,毫不手软!但彭飞等人却也从未见过他如此沉寂的表情,众人皆倍感惶恐,一刀道:“公子,那东方扬真的有留手吗?我没感到他受伤啊!”

    李义又是一叹,转向一刀:“一刀啊,你是他们中武功最高的,惟距离先天境界却还甚远,我也是今日才真正发觉东方扬为人极是光明磊落,如果他不是因为内力反噬而受了内伤,就算你们三人,甚至四人联手都未见得能赢得了他。唉!李义从今日起再不敢小觑天下豪杰了!”

    一刀踌躇一下,道:“公子,既然东方扬实力如此坚强,我们是不是要改变原计划呢?!”

    李义摇摇头:“那倒不用,一刀,今后几天,仍然由你来全权负责,但要牢牢记住,先保自身安全,保留自身实力,再提高自身实力。以东方扬的为人,他决计不会当真下杀手的!不过彭飞你要记着,等下次见面的时候记得向人家赔个不是,你刚才的话却是过分!再说东方三爷对你也算有恩了!”李义说的话咋一听重复,但是一刀等人却是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那就是对自己的实力要有所保留,不能让东方扬把老底掏了去,但还要借助东方扬强横的实力来提高自己的实力。

    面对着六人,李义缓缓道:“天下武功,殊途同归!到了巅峰,见到的都是相同的景色。但是,我希望你们牢牢的记住一句话!”说着,李义两只眼睛向着六人一望,眼光便如雷轰电闪,六人顿时都是悚然一震,忍不住便集中了全部的精神,竖起了耳朵,唯恐漏过李义所说的每一个字。

    “唯有平和的心境,才能到达武道的巅峰!”李义严肃的道。“你们现在都有点走入歧途的迹象,尤其是一刀,这种情况尤其严重!只是一味的残忍杀戮,永远无法真正踏上武道的巅峰!”

    六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眨着眼睛,一脸的大惑不解。终于,一刀鼓起勇气,道:“公子,我们练的本就是杀人的武功,如何能保持心境的平和?”

    “愚蠢!”李义怒道:“自从这个世界上有了武功,就是用来杀人的!并不是说杀人的武功便不能到达武道的巅峰,而是看你的心境如何。一刀,你的性格已经有些过于愤世嫉俗了!该杀人的时候,我们当然要杀,而且要毫不留情!但当你们不杀人的时候,我希望你们的心境能够保持一个平常人的心境!该笑的时候,就要笑,该流泪的时候,就要哭泣,该帮助人的时候,还是应该要伸出援手!明白我的意思吗?只有需要你们杀人的时候,你们才是杀手!不需要你们杀人的时候,不要天天板着你们那招牌的棺材脸。”

    李义深深叹了口气,伸手搭上一刀的肩膀,眼睛却看向另外五个人,动情的道:“兄弟们,我李义需要的不仅仅是一队武功高强冷血冷酷的杀手,我还需要一队值得我托心托命的小兄弟啊!我不仅希望你们能够帮我做事,还希望你们都能够陪着我,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能够娶妻生子,每一个人都享受这世间的一切美好与繁华。你们,都是我李义的弟弟!能够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府。

    “司马姑娘,天天这么往外跑串门去,不累啊?我可是相当关心你的哦!”李义回到府中的时候,已近中午。正好遇见司马畅与司马南带着几个司马家的护卫高手,手中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似乎是送给什么人的礼物,正跨出门来。

    司马畅一眼看到李义,突然面上一红,似乎有些羞惭,却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冷道:“李大公子倦游归来啦?今天玩耍的可开心吗?”

    李义怔了一怔,心道这丫头莫不是提前到了更年期不成?怎的如此喜怒无常?一边脸红一面发火,倒真是少见。

    李义哪里知道,自从他那天在司马畅面前卖弄一番,并反讥司马畅乃是井底之蛙之后,司马畅这几天闭门不出,不知道查了多少典籍资料,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对那南海檀珠的了解不如李义知道得多,不由觉得又羞又气。

    若是李义只是夸夸其谈,实际上并无此事的话,司马畅反而不会生气,但确有其事。却让司马畅感觉自己输了一局,而且这场子还真不好找回来,见到李义,当然就有些不得劲起来。

    李义很出人意料地向司马南见过了礼,微笑着向司马畅道:“呀,司马姑娘今日打扮得如此国色天香,难道是……去相亲吗?”他把难道是后面的语调拖得长长的,然后最后三个字突然说出来,很有一种突兀的感觉。

    司马畅本来伸着耳朵听着他到底要说什么,哪知道却是这样一句话。不由脸上一红,恨恨地骂道:“相亲!相你个头哇!”

    李义哈哈大笑,举步进了家门,突然又转过身来,似有意似无意的道:“哦,司马姑娘!敢问一句,贵府的拍卖是在雅文会之前,还只在雅文会之后?”

    此言一出,司马畅与司马南同时停步,飞快的交换了一个眼色。司马畅谨慎的道:“时间……还尚未定,李公子有何见教吗?”

    李义眯着眼睛。嘻嘻笑道:“没事没事!纯属好奇!这样的大会没有本公子参与必然会失色不少地!”心中暗自想道。司马畅与司马南两个人那个眼色是什么意思?

    司马家若是现在仍未定时,那基本就在雅文会之后了吧?李义心中呵呵笑着。别有意味地看了看司马南清癯地脸庞,飘扬地黑须,仙风道骨似的体态,不由得心中嘿嘿一笑。唉,艺术细胞还是不要太浓的好啊司马二爷。

    李义再不说话,转身进府,却在转身地那一刻,感觉到司马南睿智地眼睛意味深长地在自己身上打量了一圈,似乎自己离去之后,这道目光依然跟着自己,跟了老远。

    刚进到小院里,李兰便迎了上来,闲谈中李义才知道。原来今天早晨宫里来人,说道李贵妃有请老夫人过去,李老夫人和钟燕都已经进宫去了。

    李义不由得有些郁闷,原本说得明白过几天与自己一起过去,怎地现在直接把自己撇到了一边?自己年纪虽小,到底也是一个男子,如何自己一人进宫,这却不好办了。

    索性不想这事了,搬了把竹椅放到了葡萄架下,抬头看看上面四四方方地一个大洞,不由叹了口气!想到了东方扬东方三爷,不由地嘴角露出微笑。不管将来如何发展,东方家与自己地关系到底是敌是友,不过东方扬这个人却绝对是一个值得一交地朋友,若能得其为友,必然获益终生。

    思绪分转,又转到了司马家身上,司马家一干人等这几天几乎天天不见人影,忙着在天罗城之内各大家族之间奔走,自从各大势力来到天罗之后,司马南就更是忙的足不沾地,几乎是并排着把每一家都拜访了一遍,也不怕累着。

    现在在李义的桌案上关于司马家拜访城内各大家的情报竟然在两天之内堆起了厚厚的一摞。这些情报李义每看一次,心中就忍不住上来一股火气!他也知道,司马家所有的这些奔走,主要目的便是为了数日之后的那一场拍卖。那可是司马家的重头戏,其中地破天剑更是重中之重!倒不是名义上的商人逐利,而是司马家借势挑拨天下纷乱的主要手段。

    李义靠在竹椅上,半眯着眼睛,突然嘴角牵出一个残忍地弧度,心中冒出来一个狠辣的想法:是不是干脆将司马南这些人永远的留在天罗呢?!

    李家与司马家的关系,现在还保持着相对的融洽,至少表面是这样的,但是李义已经很清晰地看了出来,司马家的野心已经是越来越不可抑制!一旦司马家举事,那么,作为与司马家关系最为紧密的李家,无论是否出手帮忙,都必然会受到牵连。最好的结果也会被天罗皇室所忌惮,到时候收回李霸手中所有的兵权是肯定的!甚至将李家全部软禁或者直接下手铲除也未可知!如果是这样,对李家无疑是近乎毁灭性的灾难了。

    但司马家很明显并没有顾虑到这一点,或者应该说,他们根本就没有把李家的死活放在心上,这一点让李义尤其愤怒!莫不说司马昭曾经与李老爷子老夫人有着数十年过命的交情,单单是这些年来两家的关系,生意上地合作,也在李老夫人地默许之下有意无意的给司马家极大地便利,就说李家对司马家有极大帮助那也是绝不为过。

    但现在司马家明显没有顾虑这份情份,更别说回报了,甚至此次司马南等人住在李家恐怕也是一个制造天罗动乱的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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