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1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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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gain 作者:TheSed笙老师

    第158节

    哈利狐疑地看了德拉科一眼，又看了邓布利多一眼。“成。”他把瓶塞打开，将记忆倒进了冥想盆里，“来吧。”/br&gt;　　“我先确认一下。”德拉科说，“这是最后一节课，是么？”/br&gt;　　“是的。”哈利点点头，“这是最后一节课，也是最关键的。”他拉住了德拉科的手，对他笑了笑。/br&gt;　　他们进入了斯拉格霍恩的记忆，落在了年轻的斯拉格霍恩面前。/br&gt;　　“看到那戒指了么。”哈利指着年轻伏地魔戴着戒指的手指，“这是他杀了他父亲之后的事情。”/br&gt;　　“他这时就已经对黑魔法防御术课的职位有意了？”/br&gt;　　“显然如此。”哈利说，“再看一眼他的脸吧，这就是最后一次了。”/br&gt;　　德拉科点了点头。他们继续看了一会儿，宵禁的时间到了，学生们依次告别离开。里德尔磨磨蹭蹭留在最后，抛出了他的问题。德拉科听着两人的探讨，慢慢露出震惊的、难以置信的神色来。/br&gt;　　“他……做了？”德拉科说，“分裂了灵魂，分成七片？”/br&gt;　　哈利迟疑了片刻，肯定地道：“六片。还记得我之前叫你记住的东西么，你可以猜猜，哪些是伏地魔的魂器。”/br&gt;　　“你是说，他的戒指，斯莱特林的挂坠盒，赫奇帕奇的金杯？”德拉科拧着眉，“这是三个……日记本，日记本也是么？”/br&gt;　　“没错。”哈利点点头，“此外，还有一个你见过的——拉文克劳的冠冕，就是有求必应室里，你叫我放下的那一个。”/br&gt;　　“他对霍格沃茨真是有一种执念，是吧？”德拉科的拇指摩挲着食指指节，“还有一个不是格兰芬多的宝剑，这在战后可是留着呢。是什么？”/br&gt;　　“纳吉尼。”哈利说，“一个史无前例的活体魂器，伏地魔在长生的路上成就的巅峰。事实上，在二年级的时候，他甚至几乎成功地附在金妮身上，让金妮成为他了。”/br&gt;　　“他的魂片有自主意识？”/br&gt;　　“如果有人去唤醒的话。”哈利说，“那本日记，金妮和鸵先后在上面注入了自己的情绪，灌注了生命，从而唤醒了魂片。而其他的，长时间与人接触也会有同样的可能，但是，正如斯拉格霍恩教授说的，魂器的主要用途是把自己的一部分灵魂安全地封存起来，为了存活而不是取代谁，其他的魂器都还好好地沉睡着。”/br&gt;　　“这就是你七年级逃亡的主要任务，是么？”德拉科轻声说，“毁掉这些魂器。”/br&gt;　　“没错。”哈利点点头，“这一次应当没有那么麻烦，我知道所有魂器的位置，除了赫奇帕奇的金杯有些麻烦，其他的只要等到时间允许，就可以尽数毁掉。”/br&gt;　　“你还记得冠冕的样子吧。”德拉科说，“回头画一张给我，我去找找。”/br&gt;　　“行。”哈利干脆地答应下来，“来吧，我们该离开了。”/br&gt;　　他们离开了记忆，重新回到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但是邓布利多已经不在这里了，墙上的画像们也都离开了画框。福克斯轻轻鸣叫着，长长的尾羽甩动了一下。/br&gt;　　“这是怎么了？”哈利有些惊讶，“发生什么了么？”/br&gt;　　“我想不是的。”德拉科轻声说，“邓布利多大概……是要给我们一个独处的机会吧。”/br&gt;　　“我们独处的机会不是有很多？”哈利纳闷地说，“这是怎么回事？”/br&gt;　　“事实上……”德拉科深吸一口气，示意哈利先坐下。“还记得先前有一次，斯内普教授在课后留下了我么？”/br&gt;　　哈利点点头。“你不是说克拉布和高尔抄了你的论文嘛。”他说完，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你骗了我？”/br&gt;　　“当时不能说是我骗了你。”德拉科苦笑了一下，“我真的是那样以为的，但是之后……”/br&gt;　　哈利站了起来。他直接把德拉科按在椅子里，抬手就去挽他左手的袖子。德拉科没有反抗，由着他动作，光洁的皮肤露出来，哈利才松了口气。/br&gt;　　“吓死我了。”他说，“我还以为……”/br&gt;　　“是的。”德拉科缓缓地、清楚地说，“哈利，是的。”/br&gt;　　哈利错愕地看着他。/br&gt;　　“我没有被打上标记，但是我得到了任务。”德拉科一词一顿地说，“邓布利多已经安排好了，这一部分会像上辈子一样。我不想瞒着你，以免事到临头，你难以接受。”他看着哈利的眼睛，看清里面的震惊，逼着自己把话说完。/br&gt;　　“我已经买好了光荣之手，并且着手修理消失柜。邓布利多交代我按原计划做——我需要杀死他。”/br&gt;第2t;　　哈利起初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并不考虑这是个玩笑的可能，他知道，这件事不会是他和德拉科之间的一个玩笑，绝不会。哈利仔细看过德拉科的神情，看他的眉眼，看他的嘴唇，看到伪装的平静之下，憔悴与苍白。/br&gt;　　“诺特呢？”哈利张了张口，抛出这样一个问题，“你之前不是说……他的境遇和你当初一般，为什么伏地魔选择了你？”/br&gt;　　“因为去年诺特对你透露了消息。”德拉科平静地说，“伏地魔因此并不尽信他。”/br&gt;　　“所以这一次，他是真的选择了你，是吧？”哈利勉强笑了笑，绞着手指。德拉科有些不安地看着他，刚一张嘴，就见哈利拍案而起！/br&gt;　　“王八蛋！”哈利破口大骂。/br&gt;　　“你骂谁？”德拉科一愣。/br&gt;　　“还能是谁！”哈利恼火地站了起来，“圣诞节他住进你家我就一个假期没过明白，要不是小天狼星盯着罗恩一家盯着我他妈饭都不知道吃！好不容易回到学校了我以为什么事都没有了，他竟然要你去——要你去——c,at;　　“他可没让我去c,ao他，”德拉科还是愣愣的，“你想哪儿去了。”/br&gt;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哈利站住了脚，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死死盯着德拉科，突然道：“不成。”他深吸一口气，又重复了一次，“不成。”/br&gt;　　德拉科被这句“不成”扯回了理智，他也站了起来，想要说些什么，哈利却抢先一步，继续说了起来。“我不能叫你去做这件事。”哈利直白地说，“我不知道邓布利多是怎么想的，你是怎么想的。这一年……这一年……我说过，我绝不让你再经历一次。”/br&gt;　　德拉科一时无言。/br&gt;　　“你可以直接留在霍格沃茨，这里现在还是安全的。”哈利说，“我们可以接出你妈妈，伏地魔没有限制她外出，是不是？德拉科。”他直直地看着德拉科，语气柔软，是商量，更像是请求，“你没必要做这件事，你可以不做。”/br&gt;　　“我知道。”迎着哈利希冀的目光，德拉科摇了摇头，“我可以留在这里，我们也可以接出妈妈。我和妈妈可以跑，可是哈利，我爸爸还在阿兹卡班，他是完全被动的。”/br&gt;　　“我们可以把你爸爸换出来。”哈利一咬牙，“闪闪做成过这件事，她曾经把虫尾巴从阿兹卡班换出来。她能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做——”“哈利！”德拉科语气坚定了起来，“你听我说，这件事我们考量很多，能带来的利益也有很多。我爸爸在阿兹卡班，凤凰社对食死徒的信息了解便是断了一条线。如果我做成这件事，只是像上辈子那样，马尔福家在食死徒中的声望都将是难以想象的！”他攥了攥拳头，又放低了声音，“而且，邓布利多摆明了是要走之前的路……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如果这样，你之后的逃亡，我总要帮得上忙……”/br&gt;　　“我知道你想帮我！”哈利喊了出来，“但是听着，德拉科，我三年级的时候曾用我自己的守护神救了我自己，那时候我就知道比起依靠别人靠我自己更好！更别提德思礼家那些年——我为我的一切负责！我不需要你做出这样的牺牲或者其他什么！你知道这就是我的目的，我回来就是为了不再有任何——”“这一次的三年级是我救了你！”德拉科大声说，“听着，我知道你决意保护我，但我也想为你做点儿什么！你不是自己一个人，你知道？战争的时候你不是跟罗恩和赫敏逃亡的挺好——”“那不一样！我不是依靠他们或者什么，他们是陪伴——”“那就依靠我！现在！”德拉科说，“拜托了，你不是自己一个人，你意识到这一点，行不行？你已经知道罗恩和赫敏是和你一起的，再多认识一个会很困难么！”/br&gt;　　“你不需要——”“我需要。”德拉科的声音突然放轻了，“救世主，你可以为了战争牺牲自己的爱情性命，我现在是你的爱人，我要为你做点什么。”/br&gt;　　“我们本就占尽先机！”哈利大声说，“我不需要你完全成为一个该死的间谍！不需要那个恶心的烙印停在你的胳膊上！不需要你再郁郁寡欢心惊胆战一年！甚至到战争！”/br&gt;　　“不会的。”德拉科安慰地说，“哈利，这次不同，我有你，你知道的。嘿，拿出你对自己的狠心好不好？至于黑魔标记，只有我最后真的杀死邓布利多，那东西才会作为功臣的烙印被赐予给我，可是你清楚，我最后做不成这件事。”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却仍坚持说下去，“只是熟悉的一段时间，甚至没有曾经的一年那么长。我习惯的，我们能做些什么……我甚至连修理消失柜都比之前快，哈利……”/br&gt;　　“你曾经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哈利突然狠狠一把抓住了德拉科的肩膀，他声音沙哑近乎嘶吼，眼眶已经红了，“邓布利多不清楚，你不清楚么！？天，他到底为什么会同意这个！”他突然松了手，转身便离开，“我得去找他，我得去和他说明白！还有他的事——我早就该问问他，他明明知道，他明明可以躲开！”/br&gt;　　“哈利！”德拉科赶紧扯住了他，“你先冷静一点——”“我怎么冷静！”哈利甩开德拉科的手，德拉科踉跄几步，往后撞在了桌子上。“砰”一声响，哈利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他慢慢放下自己的手，突然栽进椅子里，把脸埋进了手里。“我怎么冷静？”他喃喃地说，“我敬重的长辈准备好了死亡，而我的男朋友已经把自己扔进了煎熬里……你们走到半路告诉我，就酮了让我知道谁也不打算回头？”/br&gt;　　“邓布利多有他的打算。”德拉科轻手轻脚地走到哈利面前，蹲下了。他轻轻地哈利的双手从他脸上扯开，握在自己手里。“他叫我告诉你，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他叫我劝住你，不要管他。”/br&gt;　　“不管？”哈利苦笑了一下，“我怎么不管？”/br&gt;　　“邓布利多说，有的事情，明知不行，还是想试一下。同样有的事情，也许与为他好的人背道而驰，也不得不做。”德拉科轻声说，“哈利，邓布利多肯定有自己的安排，也许……”/br&gt;　　“他那只手，叫他本就活不过一年。”哈利痛苦地摇了摇头，“我本以为，这次没有天文塔那一遭的话，肯定会有办法留住他……”他抬起头，眼神中透着明白的茫然，“有的事情……他说的是那戒指，他还是用了……但另外的事情是什么？还有什么，叫他一定要选择那条路？如果担心的是老魔杖，我不是没有办法叫它易主……如果是为了斯内普教授，他难道不清楚自己的死亡就是斯内普教授死亡的前奏么？”/br&gt;　　“一切都是为了万无一失，哈利。”德拉科轻柔地说，“我之所以选择告诉你，就是不想真的再走到这一步的时候，你太过难过。邓布利多是最睿智的长誰u 龀稣庋难≡瘢囟ㄓ兴坏貌坏睦碛伞！?　　哈利深吸一口气，仰起头来。/br&gt;　　“是。”他说，语气已经不似先前那般夹杂痛楚，“我知道，他有他的理由，尽管这不会告诉我，但总不会错——我从来都知道。”/br&gt;　　德拉科听出哈利态度的转变，知道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他仰头看着哈利半垂的眼帘，神情之中几分犹疑。哈利看了出来，他也不知道现在还有什么是自己不能接受的，于是他捏了捏德拉科的手，鼓励道：“说吧。”/br&gt;　　德拉科用力地握了握哈利的手。然后他松手，站起，从邓布利多的桌子上找到纳西莎给他寄来的信。他把信轻轻放在哈利手里，垂下眼睛，把信纸揉碎在两人的手心。/br&gt;　　“我很抱歉。”他低声说，“你清楚这绝非我所愿，但是，我想了很久，我们最好还是……”/br&gt;　　“你要分手，是么？”哈利看着手里的信纸残骸，了然地说，“嘿，马尔福，你不觉得这时候拉开关系太晚了么？”/br&gt;　　“我们必须决裂。”德拉科说，“但凡一点伏地魔认为你对我余情未了，但凡一点伏地魔认为你还愿意原谅我，像是知道我爸爸是食死徒之后却仍然信任我这样痴迷于我，等到你去逃亡，我就会成为你的阻碍了。”他把信纸拂到地上，拉着哈利的手按在自己左肩，划出一道斜线。“我们得决裂。”他说，“只有这样，伏地魔才会放弃用我牵制你的想法，只有这样，你在外逃亡的时候，才能够心无旁骛去做你要做的事情。”/br&gt;　　“你是想……”哈利瞪大了眼睛。/br&gt;　　“对，男厕所。”德拉科闭了闭眼，“抱歉，我知道那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好回忆，但是……”/br&gt;　　“梅林啊。”哈利脱力地往后靠在椅背上，“你到底什么时候……你把一切都想好了，是不是？我……”他妥协了，望着德拉科，语气平静。“我们才交往两年多。”他说。/br&gt;　　“三年多。”德拉科纠正，“我以为三年级我们虽然没有确认，但确实是在一起的。”/br&gt;　　哈利抿起嘴唇。/br&gt;　　“那很痛。”他说，“我到现在都没有忘记那天你倒下去的样子，你流血，求救，生命流失……”/br&gt;　　“很抱歉要你再经历一次。”德拉科轻柔地吻上哈利的嘴唇。/br&gt;　　“你是不是傻了？”哈利抚摸着他的脸，“疼的人是你，要留疤的人是你……我……”他的手从德拉科的脸颊滑下去，贴在他的胸膛。“我不能保证还有勇气对你用神锋无影。”他说，努力让声音平稳，“你的钻心剜骨最好不要手下留情。”/br&gt;　　“我会的。”德拉科说。/br&gt;　　“……好。”哈利推了推他，德拉科后退一步，叫哈利站起来。哈利慢条斯理地整理了衣服，又转过身，去整理德拉科的衣服。他的动作很慢，像是要留住这一刻温存，但是再怎么缓慢，衣服也是要整理完的。德拉科没有阻止哈利，自从五年级他们吵过一架，德拉科总是尽可能叫哈利在他身边找到舒适的生活状态。他们对彼此的生活妥协，哈利总是想把东西收拾的整齐，把自己收拾的齐整，叫德拉科不至于离开他习惯的环境。而德拉科学着适应哈利喜欢的随性，不去整理他弄乱的东西，偶尔衣服不甚整洁，随意的场合便也随意下去。/br&gt;　　哈利轻轻系好德拉科的领带，往后退了一步。“好了。”他说，不去看德拉科的眼睛，免得自己推翻刚刚同意的决定，“上辈子那个时候，就是魁地奇决赛，格兰芬多对拉文克劳之前，我们老地方打一架。”顿了顿，他又补充到，“这之前，不许你提这件事。”/br&gt;　　“好的。”德拉科凑近了，拉起他的手。“我保证。”他说，“无论答应你的事，还是我对你的爱。哈利……”他低唤了一声，哈利更紧地握住他的手，两个人一起离开了校长办公室。邓布利多不在外面，哈利也没再追问。他一路默不作声，但是坚持把德拉科送到了斯莱特林地下室门口，这才折返格兰芬多塔楼。/br&gt;　　之后的两个星期，德拉科开始有大段时间游离人外，连带着哈利斯莱特林的朋友们也有些躲闪他。但是哈利不问，德拉科也不说。在外人看来他们好像是吵架了，两个人偶尔交换目光，随后都各自看着其他方向。/br&gt;　　赫敏和罗恩为此颇显苦恼，几次想要给他们制造机会，都叫哈利自己岔了开去。他没有告诉罗恩和赫敏那天的事，以免增加变数，叫铺开的网平白被折。/br&gt;　　他似乎是完全认命了，照常生活，等待着那个必须的时刻。只是那么多、那么多时候，喧闹人群中，或者夜深人静时，哈利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中任性的呼喊。他心知肚明德拉科同样如此，因此没有抱怨，没有多余的任何话。只是难免自嘲，曾经跟在德拉科后面想要知道他做了什么时，因为不相信他真的会杀人，而认为苦苦猜疑最难忍。到如今，两人亲密无间，联手演戏，才明白，最痛苦其实是心照不宣。/br&gt;　　这一天终于来了，天时地利人和。赫敏想起上次交的算数占卜课论文中可能有个错误，罗恩陪她一起去找维克多教授。哈利平静地带上隐形衣，穿过去礼堂吃晚饭的学生们，走进了七楼的男盥洗室。德拉科还没有来，哈利站在盥洗室门口，走进去，走到德拉科曾经扶着的水池边。他回忆着德拉科曾经的动作，两手分开按住水池边缘，脑袋垂下去。/br&gt;　　身后传来“吱呀”一声，哈利抬起头，在曾经德拉科看他的视角看见德拉科。他眨眨眼，提起嘴角，笑了笑。/br&gt;　　“来了？”他问。/br&gt;　　“来了。”德拉科说，“你站错地方了。”/br&gt;　　“对，这是你的位置。”哈利扶着水池边缘转过身，魔杖已经握在手里。“都安排好了么？”/br&gt;　　“安排好了。”德拉科和哈利迎面走过去，哈利也和他迎面走过来。两个人擦肩而过，在曾经打斗开始的地方站好。德拉科抽出了他的山楂木魔杖，脸上是有点无奈的笑意。/br&gt;　　“潘西哭得吓人。”他说，“你对赫敏说了没有？”/br&gt;　　“我没有全告诉他们。”哈利说，“我只是说，伏地魔有些猜疑马尔福家，我不得不和你分手了——用大打出手的方式。”/br&gt;　　“放心。”德拉科安抚地说，“一会儿我们一开打，潘西他们就会去找斯内普教授。运气好的话，我这次都不会留疤。”/br&gt;　　“希望如此。”冬青木魔杖在指间转了一圈，哈利看着德拉科，慢慢道，“拉文克劳的冠冕我已经画好了，前两天上课的时候，夹在你的魔药书里了。”/br&gt;　　“我看到了。”德拉科说，“我也试过去找，但是找不到，可能还是时候未到。”/br&gt;　　哈利点了点头，盯着自己的杖尖。许久，他慢慢举起手，冬青木魔杖指向自己的爱人。/br&gt;　　“马尔福。”他看着德拉科，慢慢地说。/br&gt;　　德拉科对哈利笑了笑，也举起魔杖，山楂木魔杖指过去，杖尖轻轻一抖。然后他的主人温柔地、骄傲地、说情话一样发出邀请，请他的爱人对他使用对敌的咒语。/br&gt;　　“来吧，波特。”德拉科说，“就像我们做过的那样。”/br&gt;/br&gt;

    第1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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