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奇郡边境……

    文超率领着骑队缓缓行进在漆黑的夜里,控制着前进的速度,小心翼翼地向着‘预定’的目标缓缓前进。Www.Pinwenba.Com 品 文 吧

    所有的骑士都清楚的知道,在这样一个‘特意’挑选的夜晚因为大意所付出的代价将是什么。

    迎着冷风缓缓前进,帕宁率领着大军在又前进了片刻之后,最终等到了先前派出去的精锐斥候。

    立刻命令大军止步,一身银甲的文超亲自策马迎上了反回的小队斥候,得到了今天晚上几乎能决定胜负的关键情报。

    “大人,我们刚刚从前面回来,一路之上,没有再遇到一个敌人派出的斥候和暗哨,前方十里的地域,也没有看到一点敌人活动的迹象,好像敌人并没有选择这条路线进攻。之后,我们尝试着继续深入,终于在大人您让我们重点留意的落天山脚森林处发现了敌人的线索,根据大人的指示,我们并没有进去,只是假装在这条必经之路上路过观察森林内的情况,果不出大人所料,那一片的森林完全没有一丁点的鸟兽之声,就连我们顾意加重马步发出声音,也不见一只林鸟从林内惊飞而出,属下现在可以完全的肯定,那里一定埋伏着大量的骑兵,他们马脚和马口,应该都和我们一样,全部被封包起来了,所以才没有发出声音。”

    眼眸之内的凌厉之光一闪即逝,文超在轻声的赞扬了说话的小队长两句之后,立刻将目光射向了身旁的副手。

    “都准备好了吗?空出了多少匹马?”

    漆黑的黑里突然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副手阴森森的冷笑了起来。

    “大人,都差不多准备好了,除了空出的一万匹战马之外,其它的战马脚上和马口都已经被封包起来了,而且,这些天兄弟们连夜扎好的那些装满黑炸药的草人也都绑在了这些空出的马匹上,我保证,在黑夜里敌人绝对不会察觉我们人数与真假的问题,相信,这一次绝对能让那些算计我们的敌人喝上一壶。”

    语气微微一顿,话声一转,副手嘲弄似的继续冷笑。

    “大人,说起来,我们还真要感谢前一段时间王家那位二少‘赞助’给我们的那一万战马,如果不是他们的慷慨,恐怕今天晚上我们有一半的兄弟走路回家了,现在,我们正好用敌人送来的这一万战马做牺牲品,在一会撤退的时候保证不会有一个兄弟掉队。”

    握紧了手中的银剑,文超咬了咬牙齿。

    “准备牺牲的兄弟挑好了么?我希望,每一个人都是自愿的。”

    黑夜之中点了点头,副手仿佛像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对着文超露出了一丝坚定的微笑。

    “大人请放心,我保证由我亲自带队的这五百名赶死队员,绝对都是自愿的,并且没有一个人怕死,现在只是希望能在临死前多拉几个卡敖奇杂种陪葬。”

    脸上的冷酷神情突然一凝,文超原本冰冷的声音立时低了下去,话语之中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伤感。

    “是你亲自带队吗?”

    再次展露了一个爽快的笑容,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副手语气坚定地点了点头。

    “大人,这次的任务关系到整个计划的成功与否,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我实在不放心交给别人,所以只好自己上了。”

    将目光转向了副手那张展露着爽快笑容的脸,文超伸出手掌重重的拍上了副手的肩头,一字一顿的缓缓发出了一声叹息。

    “可惜,以后再也听不到你的保证了。”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伸出手掌重重的回拍了文超的肩头,副手在最后紧了紧拍在文超肩膀上的手掌之后,收回手掌重重地对其行了一个军礼,语气无比坚定的爆发出一声冷笑。

    “大人,属下与五百名兄弟们已经做好了上路准备,请大人下令出发。”

    面对副手重重的回了一个军礼,马上一身戎装的文超,缓缓低下了自己那不曾向别人低下过的头颅,用尽最大的力气,从嘴里狠狠的挤出了一句让自己痛彻心肺的话语。

    “兄弟,安心上路……”

    ……

    ……

    用一条条坚韧的草绳将一排排扎着草人的战马串连在一起,五百名自愿牺牲的骑士按照预先早以演练好的站位,均匀的分布在整个由万匹战马组成的庞大骑阵中间,约束着战马前进的速度与方向,控制着整个骑阵的阵型,在黑夜之中缓缓的向着敌人早以设好的陷井行去。

    率领着大队人马远远的吊在这些由草人马匹组成的‘大军’身后,尽管文超脸上的神情一如既往冷酷的就如同一块万年不化的坚冰。

    但是,现在的文超,却在内心里为了这些只练习了半天时间就要硬拉上阵的‘临时马队’狠狠捏了一把冷汗。

    五百名控马骑士,控制万余匹战马。

    而且,不仅要保持速度正常行进,还必须有模有样的排列着骑兵阵列,不能出现任何闪失。

    这样一件任务,凭心而论,的确是非常的难了。

    甚至,就连文超自己心里也知道,想完全控制这近万匹战马,让这些马儿们乖乖听话是不可能的,总会有一些‘不听话’马儿,会闹出些脾气,搅乱阵型。

    不过,现在文超没得选择,想控制这一万匹战马,恐怕就是一千人也未必能够。而且,大战在即,每一条人命都是宝贵的,五百人,已经是是所能牺牲的最少人数。

    所以,文超只能选择相信这五百名熟悉马性的骑士能够做好,赌一赌在这个漆黑冷漠的夜里,敌人和自己哪一边的运气会更好。

    说到底,战争有时候的胜负,往往最终决定胜败的,只有运气而已。

    利用自己做为准九阶强者夜晚特有的黑暗视野,冷冷注视着前方远的已经快要淡出自己视线,队型松散恍若万人的庞大‘诱饵骑队’,文超在此时此刻,是那样感激与敬佩自己的副手,还有那五百名自愿牺牲的好兄弟。

    他们……

    最终没有辜负所有人的期望,成功做到了以五百人控制万匹战马这项坚难的任务,并且做的是那样的完美,那样的真假难辩,完全达到了让自己这个准九阶强者都无法识别的地步。

    正陷入痛苦与骄傲的双重思绪里,文超警觉的精神突然微微一动,眼眸立时望向了自己的左后方,那里,两名自己手下的师团长正在迅速向着自己的马位靠近。

    只几息的时间,两名师团长就来到了文超的马边,开始保持着同样的速度继续向着前方缓缓的驰进。

    先施一计军礼,两名师团长中的一位,拥有七巅峰阶武力的索尔向着文超,担心追问。

    “大人,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把速度提升一些,我们现在与前方马队的距离拉的太远,恐怕一会很难在第一时间发动攻击。”

    望着这两名最早跟随着自己,一直留在流去城带兵的老牌师团长,文超冷静地紧握着手中的长剑,语声坚定的做出了回应。

    “两位将军,我知道两位将军内心在担心什么。不过,我们不能靠得太近,因为这一次的敌人里,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有九阶强者存在,而以九阶强者的视力,如果我们跟的太近,即便是在晚上,恐怕也很难逃过他们的眼睛,现在的距离,已经是经过我确认最近最安全的距离。”

    紧握着手中的银剑,文超在微微一顿之后,继续说了下去。

    “两位将军并不需要担心,当敌人发动偷袭之后,前方那五百名兄弟会替我们拖住他们,为我们争取时间,相信只要我们动作足够快,就绝对不会给敌人留下任何反击的机会。不过,两位将军请记住,我们此战的目地只是重创敌人,成功撩起敌人的怒火,并不是全歼敌人,所以,在敌人援军反应过来之前,我们必须用最快的时间解决掉眼前的敌人,迅速的撤离,明白吗?”

    重重地应诺出声,索尔与另一位师团长汉斯双双抱拳,表示了对文超所下军令的绝对服从。

    就这样,大军一路寂静无声的继续尾随着‘诱饵’不断前行,在大约行进了一个魔法刻钟之后,大军里的每位骑士,终于接到了文超备战的命令。

    迅速整齐的摘下了悬挂在马鞍边的长弓,万名骑士的眼眸里,一瞬之间只剩下了文超那在阵列前方,反射着黑夜之中微弱光亮的银色身影。

    从没有一刻,这些士兵的心中是那样期盼着战斗的开始,那侵略家园的仇恨,此时此刻就像是一条已经从身体里爬出来,张开了血盆大口的毒蛇,只有见到敌人的鲜血与生命,骑士们那早以被仇恨折磨的几近崩溃的内心才能得到最终的平舒服与平静,就算死,也无所畏惧。

    距离,在马蹄之下一点一点缩短,战斗,也在随着距离的拉近,即将展开。

    在此时此刻,无论敌我,双方每一个人都清楚的知道,只要在跨进不足里许的距离,这条原本寂静到怕人的道路,便会成为双方血战,喊杀震天的战场。

    ……

    ……

    手中拿着早以准备好的火系魔法卷轴,副手带着一脸的不屑冷笑最后的扫视了一眼敌人藏身的森林,毫不犹豫的第一个控制着‘假人骑士’缓缓的驰进了敌人的偷袭地点。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副手率领的大队‘人马’也越来越多的进入到敌人的包围圈里,可是,敌人却出奇奈心的依然隐忍等待着,看样子并不打算在‘骑队’完全进入包围圈之前动手。

    嘴边展露了一个冷冷的笑容,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副手冷笑着对兄弟们做出了最后准备的暗号,自己,却在牢牢将手掌里的火系卷轴握紧起来的同时,突然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斗气,发出了一声震天的狂喊。

    “不好,树林里有埋伏,我们中伏了,大家后队变前队,快撤。”

    还没等五百名赴死的骑士控制着扎着假人的战马做出混乱后撤的样子,林地之中,无数支劲道不一,杂乱不齐的箭矢便歪歪斜斜的射了出来。

    毫无杀伤力的将大部分弓箭都射进了两者之间的空地里,敌人那些可怜的弓箭手们,在副手刚刚的那一声大喊之后,连瞄准都没做,就在长官的命令之下,将手里连弓都还没有拉起的箭矢射进了几近漆黑的黑色之中,所凭的,就只有那刚刚喝出声音所提供的坐标而已。

    看着只有十之一二的箭矢落进了马队之中刺中了马背上装满黑火药的假人,副手冷笑之下大喝一声,立刻开始带头控制着二十匹战马做出了调头动作。

    只有几个不幸被流箭射死的骑士坠下了马背无法完成控制战马的任务,剩下的骑士们,立刻迅速在一片马嘶之中同时控制着战马做出了逃跑的动作。

    虽然已经竭尽全力的控制着战马想使队伍看起来更显精锐一些,但是,在敌人利箭造成的无主马儿慌乱之中,骑士们的努力,只换来了整个骑队阵型更迅速的崩溃。

    不过,正是这样几近崩溃的混乱,却让敌人看见了军队中伏混乱的‘最真实’一幕。

    仓促射出了第二轮箭矢试图给敌人的骑阵造成更大的混乱,负责伏击的主将在被发现之后当机立断,立刻拔出了腰间的长剑,策着跨下的战马第一个冲了出去。

    虽然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大多数将领,在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还是迅速闪动身体,以闪电般的速度冲了出去。

    大量的骑士跟随着主将脚步疯狂的从林地里狂冲而出,每一个人的头上和胸口都扎了一条即便在黑夜里也能反光的丝带,让伏击的每一个骑士都能在黑夜之中清楚的认清自己的战友,很好的防止了误伤的可能。

    号角声声,喊杀隆隆。

    直到整个隐藏在林地之内的两万大军冲出了百余米之后,代表冲全军锋冲的号声才迟迟的响起,为骑士们英勇的冲锋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抱着堵住敌人撤退想法和念头,负责伏击的主将冲锋之中立刻让跟在身边的号手下达了分兵的命令,自己,在带着骑士继续冲向敌人的同时,将身后分出的另一支骑队交给了另一位将领带领,微微绕路,直插新城骑兵的背后,想堵住新城骑兵的后路。

    长枪坚起,竖盾护身。

    整个伏击大军,转眼之间便跨过了两者之间那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尴尬距离,以雷霆电闪之势,狠狠的撞进了新城那混乱不堪的两万骑阵之中。

    黑暗之中用尽了所有的力量将锋利的长枪狠狠刺进敌人的胸膛,大部分伏击骑士在用力挑起枪端的瞬间,整个人的眼眸里,猛然之间骇然狂震,大脑里一个危险到随时能要了自己小命的信号突然疯狂的闪烁了起来。

    轻的!

    居然是轻的!

    长枪刺入敌人身体再挑起时所感觉到的,居然是让人恐惧的轻。

    而且,轻的是那样飘乎,轻的是那样无力,轻的甚至让每一个骑士手中的长枪都在不自然的颤抖。

    就在包括主将在内所有伏击骑士骇然狂震的瞬间,一声自不远处响起,几乎就近在耳边的冷喝,让所有冲进敌人骑阵里的伏击骑士刹那间彻底的陷入了绝望。

    “还活着的兄弟们,点火,炸死这些卡敖奇的混蛋!!”

    脑袋里‘嗡’的一声,差点因为急火攻心而跌落马下,伏击主将强忍着吐血的**,勒马提枪,发出一声大喝。

    “撤!!”

    但是……

    已经晚了!

    “轰!”

    “轰!”

    “轰!”

    “轰!”

    “轰!”

    一连串巨大的爆炸直接将近半伏击大军连人带马彻底笼罩,伏击主将那声短促的呼喝,在还没有传开之前,便被爆炸产生的轰轰之声遮盖了过去,变成了爆炸之下没有人会注意到的可悲之声。

    数千骑士直接被连锁炸弹一般的爆炸炸的血肉横飞,惨死当场,后续冲上来的骑士,尽管用尽全力勒马止步,但依然有很大一部分不幸的‘惯’进了爆炸所笼罩的空间。

    混乱!

    那一刻,整支伏击大军都陷入到了彻底的混乱。

    虽然整个‘诱饵骑阵’之中最终被成功引爆的只有不到两千个‘草人炸弹’,但是所造成的惨烈景像与巨大伤亡,却已经让负责伏击与断路的两万骑士,在被爆死了大半之后,无法阻止的陷入了致命的极端混乱。

    急急地停下了冲锋的脚步,西北方同样兵分两路负责给于敌人迎头痛击的伏击骑士大军里,上到将领,下到士兵,全部无一例外的狠狠抹了一把额头上了冷汗。

    幸好……

    踩中敌人陷井的不是自己的部队!

    “轰!”

    “轰!”

    “轰!”

    “轰!”

    “轰!”

    在已经稀少了很多的爆炸之中狼狈的爬起身体,伏击主将整个人如同刚刚被血池里捞出来一般,全身,都沾满了人马混合的鲜血,还有大小不一的破碎内脏与鲜血碎肉。

    摇晃着已经严重眩晕,看到景物都开始剧烈晃动与重叠的脑袋,主将带着满耳的鲜血看向周身空间的瞬间,一口浓浓的鲜血便在喉头隆动之下狠狠的喷了出来。

    尸体!

    无数的尸体!

    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无数卡敖奇精锐骑士的尸体!

    他们……

    此时此刻都只是静静的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完全失去了前不久还威武非凡的气势与身姿。

    甚至,大部人还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将自己身体各部分的零件以最慷慨的形式洒满了一地,与其他同伴还有战马那花花绿绿肠子混在一起,想找也找不回来了。

    眼球瞬间严重充血,主将摇晃着身体带着一身残破的铠甲孤零零的站在依然在发生着零星爆炸的战场上,充血的眼眸大大张开,仿佛似要在把这个惨烈到极点的场景看的再清楚一些。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谁能告诉我……怎么会这样……我的军队……我曾经攻陷了旁克五座坚城的军队……怎么会躺在这里……都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假~~~~~~”

    依然紧紧的抓着手中早以折断的半柄长剑,主将双手高举,状若疯狂的对着眼前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发出了疯狂的呼喝,眼中,两行热泪直流而下,在染满了鲜血的脸庞之上冲出了两道清晰的泪痕。

    状若疯狂的凄惨呼喝并没有得到任何一个士兵与战友的回应,不过,就在就在主将心神失守,痛苦茫然之际,一声只属于敌人的冷笑却传进了索隆那已经只能听到些许声音的耳朵里。

    “老兄,你好像刚刚才失去了身为将军应有的一切荣耀,貌似这样对你这个侵略者来说,是一件比死还痛苦的事情,不过,对于你这个侵略者来说,我可没有那么大度放过你,所以,你今天……必须死!”

    眼眸突然一凝,主将刚想转身的瞬间,一把锋利的长剑已经透胸而出,露出了沾满自己鲜血的银亮锋尖。

    不可置信的低头直望着自己胸前露出的半截剑尖,主将的目光紧紧凝视着剑锋之上那刺入自己眼目的蓝色斗气光芒,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狠狠的吐出了今生的最后一句话。

    “不可能……这不可能能……我是将军……我是八阶强者……我……”

    永远的将最后一句话噎进了喉咙里,主将原本充满着不甘与痛苦的眼眸迅速的暗淡下去,整个人,仿佛是一台突然失去动力的玩偶,带着自由落体的惯性,狠狠地扑到在满是鲜血与肉脏的冰冷地面上,结束了自己即将踏上权力巅峰的一生。

    缓缓从敌人倒下的尸体之上抽出长剑,身体几乎被炸烂了的副手,就那样用自己手中那还沾染着敌人温热鲜血的长剑遥指着对面所有目睹这一切的将军与士兵,用最后残余的斗气‘哈哈’大笑。

    “哈哈……痛快,痛快,卡敖奇的杂种们,黑火药的滋味怎么样,你们怎么也没想到老子还有这样一手吧,怎么样,腿是不是被吓软了,你们看看,我早就知道,你们卡敖奇的人都是胆小鬼,一有危险就知道缩到女人的裙子底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将军被我杀了也不敢上来杀了我替你们的将军报仇,你们这群没血性的杂种只配活在女人的裙子底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彻底被副手的这几句**裸的侮辱与谩骂所激怒,包括西北方那些后赶到的骑士在内,几乎所有的骑士都在一个瞬间之后,再次竖起了手中的长枪,满脸狰狞的开始了轮一轮的冲锋,而这次数万人四面八方齐齐包围冲锋的目标却只有一个,那个在战场之中唯一还活着的敌人。

    一把抓住了身边将要愤怒冲出同伴,负责北路的一位将军在拉住了同伴的瞬间,重重地竖起了阻止冲锋的手势。

    愤怒地转过头看了该将军一眼,身为副将的同伴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勃然大怒。

    “该死的,你什么意思,你没看见其它地方的人都已经冲上去了吗?难道,你想让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成为那家伙口中的胆小鬼?你听着,如果你再拦着我,那我们将不再是朋友。”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隐藏在黑暗之中控制着战马原地踏步的骑士,将军依然紧紧的拉着身旁的好友,以最坚定的语气摇头道。

    “老伙计,相信我,那是敌人的另一个阴谋,现在跑的最快的那些人,一会也将死的最快。”

    “放……”

    最后面那个字狠狠的噎进了喉咙里,副将同伴望着好友那双冷静依然的冰冷眼眸,突然生出了一种应该相信他的感觉。

    至少,之前无数是战斗,这家伙每次说的都很准,也救了自己无数次的性命。

    急急的催马踏前几步又调转马头转回了身体,副将同伴一胸焦急的大喝。

    “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想办法通知所有人停下来,难道你要眼睁睁的再看他们去送死吗?”

    黑暗之中狠狠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将军迎着充满着浓浓血腥之气的冷风,一字一顿的吐出了一句让副将同伴和身后所有亲卫骑士绝望的话语。

    “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

    就在副将同伴与其身后的骑士们全部陷入骇然狂震的巨大震惊之中时,带着一身重伤的副手缓缓转过身,满是鲜血的唇角边,露出了一丝冰冷而又嗜血的微笑。“呵呵,来吧,来吧,来的越多,给我陪葬垫背的也就越多,这比卖买,貌似我又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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