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迹临之风动 作者:空虚二爷

    。”谬音不赞同道,虽说里面是毒但也是慢性,如若他能在内力消耗完毕前将这机关破除也无碍

    “莫要与我争,放心。”

    微生逆吻了吻谬音的额头便小心谨慎地走进了那甬道,观察着每一盘棋渐渐地便远离了门口,突然那七个棋盘有了些许动静,黑白二子在棋盘上跳跃着对弈。

    就在其沉默思索时甬道尽处射出几道蓝光,锋利似剑地朝微生逆袭来,他跃身一一躲过,那蓝光没入石壁中,很快又重新从石壁中冒出。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蓝光依旧没有停下,密集得像一张渔网紧紧地缠着微生逆不让其返回出口,突然一阵的光打过来,他无法躲闪得了全部,硬是挨上了那几道。

    蓝光没入体内,心上一抽便吐出一口鲜血,微生逆无所谓地抹去唇边的血迹干脆不再躲避,站到地上仔细观察。慢慢地他发现面前这七盘棋局在自动在对弈,而每一道蓝光射出,这周围的棋局中总有一局是有一颗白子被吃。

    他再仔细一看,七盘棋局都是白子处于劣势,被逼的毫无退路。

    突然,一道携带着些许黑色的蓝光打出,微生逆胸膛一阵剧烈的疼痛,腥涩的黑血从口中喷出,洒到石壁上。

    微生逆扶着石壁站起来,如刀的目光扫视周围,七盘棋局依旧在进行博弈――莫非这棋局便是破解之法?

    微生逆有些摇晃地来到一盘棋局面前,试探性地开始控制白子与黑子对弈,几番搏斗后黑子开始减少而白子渐渐站上风,最后一子下局中,白子胜。

    这盘棋胜了后,那蓝光稍微有了放缓的趋势。

    微生逆明白过来,这棋局控制着蓝光,这七盘棋局中无论那一盘若是白子被吃一子那蓝光便放出一道,当其中一盘棋局白子败下之后,那蓝光的伤害力急剧上升。

    如若是一般习武者,在毒素的作用下内力消磨,定是无法抵挡着蓝光的袭击。

    明白其中奥妙后,红影在甬道内急速移动,一人对弈七盘棋局,修长的手指轻拈三颗白玉棋子,旋身铺散,优雅潇洒,三局为胜。

    随即,微生逆一闪灵光之间,接连落下二子,手指轻点黑子,那黑子化作迷烟消散。一盘接一盘的棋局被破解。

    半个时辰后,最后一盘棋也消失,随即一道石门开启。

    门内是个偌大的石室,顶部是圆形,整个石室就像一块大圆石剖空了内部。幽暗的绿色火光在四周燃起,让人更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况。

    从石门起便是一条石道,将一片水面平分两半。两边水面中各浮着一朵碧莲,荧光闪烁。碧莲似是千年不朽,至今香气盈盈。石室四周有着大大小小不同的练武痕迹,看来这里颇有点像是练功之地。石室中间有着一个方形玉坛,玉坛周围围绕着无数幅画像。整个石室安静得如死寂一般。

    微生逆与谬音飞身来到玉坛中间,玉坛上放满了占卜符咒等物件,而玉坛周围悬空挂在一圈画像,一张张画像描绘着不同的女子,从画像的题字可以得知这些女子便是过苍派历任圣女。

    “莲淮,第五十四任圣女,憬悟兼壬。”微生逆盯着最后的一副画像念出那画上的题字。

    “这女子不就是方才房内画像上的女子吗?”谬音仔细看了看,道。

    “也是西域地宫内画像上的女子。”微生逆眼神深沉,缓缓道。

    “原来这女子是过苍派圣女。”

    “既然如此,莲淮与流亭之间定是有关系了。”微生逆一语道破,转而又想到祖父的灵骨竟然是这女子封印的,难道又是与流亭有关系?

    “流亭这人物,太过深藏不露但也处处让人深思。”谬音把注意力转移到玉坛上。

    “按修意所言,莲淮已然仙逝。”

    “也许有暗幕。”谬音肯定道。

    微生逆颔首,查看起那玉坛,他推开繁杂的物件,通透壁瓷的玉坛面上隐约雕刻着几行文字,只是这文字并非靖国使用的文字,倒有些像上古文书的文字。

    “此为何意?”微生逆指了指那些文字问道,他知道谬音认识上古文字,当年谬音教谕自己上古文字奈何没有好好听,而今只是认识些皮毛。

    谬音认真看了一番那几个字符,念道:“闲坐碧落,身在云中,触得一云,水中火游,火中冰凝,冰莲不化。”

    念完后二人同时陷入深思。

    “这里好生光滑,似乎经常触摸。”微生逆抚按上一个字符道。

    “轰隆――”一声巨响,平整的石壁上开出了个门。

    谬音看了看微生逆,再看了看微生逆手中按下的地方,笑道:“没想到承还挺细心。”

    “定然。”微生逆也淡笑道,说着便聚起一个真气圈朝那门口走去,谬音也紧随其后。

    门内依旧是个看不到尽头的石道,约莫一刻钟的路程,石道开阔起来。走出了石道,便是一个类似地宫模样的房间,依旧是以水面做地,从门外有数个石子做阶直通中央,这些石子上青苔历历一看便是陈年已久。

    水里还时而迸发出诡秘的叮咚声响,仿佛鱼儿的吐泡。而房中央是口已被打开的棺材,棺材后立着个神位写着“过苍派五十四任圣女,莲淮。”

    二人飞身缓缓靠近那已被打开的棺材,倾身看后,二人抬头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与疑惑,仿佛那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多么无法解释的事情。

    今夜之事,没有哪一件不是让二人深思惊异的。

    空棺。

    次日清晨。

    过苍派弟子全都集中到早课之地,云修意和另外几名辈分较高的弟子负责监督上堂。云修意今日显得稍有憔悴无神,眼神总是无所焦点。就在他有些恍惚时,眼前闪过一道红影,他交代了几声跟着飞走。

    “你要走了吗?”云修意追上微生逆道。

    微生逆拿出一封信函交给云修意,道:“一切我要解释的都在这。”

    云修意疑惑地看着微生逆,但也接过了那信函。

    “看完便烧了。”

    “嗯,你你还会”云修意有些艰难地吐字,最终也摇摇头道,“保重。”

    微生逆自然明白,笑道:“下次我到过苍派可需拜帖?”

    云修意一愣,看着微生逆笑意满面顿时有些豁然开朗,既然无缘相许那以友相待也无妨。

    “那时我定会亲自接待。”云修意也开朗道。

    “好。”微生逆言罢便挥袖闪身消失,徒留空气中似有若无的一丝气息。

    云修意看着微生逆离开便立即打开了那信函,读罢,震惊错愕布满他清毅俊丽的面庞。

    “叶作尘师兄”云修意无声地动了动嘴唇,表情惊异震惊。

    ☆、言初遇险

    【江南蒲州城】

    另一边,宋言初再次来到这蒲州城,心里甚是感慨,半年前来此的心情与现下简直大相径庭。未到秋季,这城内还是一片绿意生机不似那日一样红叶似火。

    听情带着面具,看宋言初一副怀念失神的模样便暧昧道:“宋大夫在思念小楼主?”

    想着多日前楼主突然到梦回馆找到自己,还让自己陪着宋大夫去不岷山庄,事实上便是当贴身侍卫。

    “不是,我们继续赶路吧。”宋言初不好意思地说道。与听情一道去不岷山庄是溯回的主意,虽然自己也不好意思麻烦听情陪自己走一趟,奈何溯回一锤定音,丝毫不许自己推辞。而这些日子与听情一起赶路,倒也派遣了些许无聊。

    只是

    宋言初无奈地看着那听情戴着面具还对自己抛着媚眼,眼前的听情一袭蓝色衣袍外穿白色纱衣,精致的暗纹修饰,腰佩血玉,银白的面具挡去了他妖媚生姿的面容,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便知晓这听情的本性也是喜爱玩乐。

    “宋大夫吗?”

    突然一道朴实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听情立即收起娇媚玩乐之色,警惕地看着那名稍显瘦小的船夫。

    “正是在下。”宋言初微笑道。

    “这是半年前宋大夫遗落的伞。”那船夫扬起手中的那把红伞,直接递到宋言初面前。

    宋言初惊讶地接过那红伞,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把被自己抛下的伞,那时他将这红伞留在舟上,如今兜兜转转,许是天意,居然让这伞还是回到自己手中。

    深思片刻,宋言初脸上露出温情安心的笑容,有些东西当真是无法抛却。

    “原来宋大夫也如此深情~”听情媚声调侃道。

    “我们我们继续赶路罢。”宋言初闻言脸上一窘言道,而后将那红伞小心翼翼握在手里。

    一伞而遗,遗散为聚,一伞而回,伞亦可散。

    拾伞,时散。

    两日后,不岷山庄。

    已然接连两日召开会议,会议内容无非是那朝廷在武林各派安插细作,以及讨伐朝廷之事。如今大堂内一片沉寂,武林各派以及一些有名望的武林人士分成了两派,一派以付炯为首认为武林该反击朝廷,直接与朝廷对抗。而另一派以方丈一从为代表,主张尽量和解,不可涂炭生灵,而程傲则是尽力平衡两派,希望得出个两全其美之法。

    众人中只有宋言初一人不做多言,虽然他心底倾向与和解以免祸及无辜,但他也清楚不是那么容易能做到,故也不多提意见。而听情带着面具,以宋言初病人的身份跟着,也是一脸正经地坐在宋言初身边,狐媚的双眸不留痕迹地打量着众人。

    “报――”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

    “传。”程傲沉声道。

    “报盟主,一名自称是东厂之人领着几名似是公公之人要进入不岷山庄。”

    “狗娘的,居然敢来不岷山庄,看老子不灭了他。”付炯说着便提起大刀作势出去。

    “诶,付堂主莫要激动,我们暂且看看那人的目的,何况我们如此多的武林英雄谅他也不敢动作。”程傲制止道。

    付炯思索了一番,怒哼一声便不悦地坐回位置上。

    “让他们进来。”程傲吩咐都道。

    “是。”

    不一会,那东厂之人便浩浩荡荡地走进聚气斋。那领头的一名公公高傲地宣布道:“奉皇上口谕,三日之后速速将逆贼叶作尘交出,如若不然便依国法论处。”

    “去你娘的,叶作尘是什么东西,武林没有这号人物。”付炯拍案而起道。

    “皇上已然查清着叶作尘的藏身之处,而今咱家是来提醒那窝藏钦犯之人,莫要为一个钦犯惹怒朝廷。”那公公阴阳怪调道,言罢便稍稍瞥了一眼沉静的宋言初。

    此话一出,遭到了各武林人士的谩骂,场面一瞬便吵杂起来。

    “宋大夫,待会出事时只需坐在原位即可。”听情悄悄地朝宋言初言道,他方才注意到那领头东厂公公眼含杀意地看了一眼宋言初,想来是那左丘颉得知宋言初离开了楼主身边,定想对他不利。

    宋言初看着听情正经严肃起来,他也不由自主的紧张。

    一片混乱中,程傲高声喝道:“公公若是无事便请移步。”

    “不岷山庄岂是你东厂阉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付炯怒喝道,而后便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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