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掌法。”江夏哈哈一笑,然后拍了拍手。

    刘瑾冷冷地瞪了江夏一眼,然后对王绍荣道:“王大人,现在真相已经大白了,杂家是被人诬陷的,你看这案子是不是该有个了结了。”

    多么明显的找人顶罪然后杀人灭口,可惜王绍荣却只能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举起惊堂木准备结案。

    在惊堂木快要拍下去的同时,王绍荣偷偷地看了江夏一眼,他认为江夏是绝对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刘瑾的。

    果不其然,江夏懒洋洋地说道:“就算事情真相大白了,就算刘公公你是遭人陷害的。但是刘公公,在下想问你一句,大明的律法放在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区别?”

    “笑话,大明律法面前人人平等,又岂会在本公公这里出现什么区别。”刘瑾道。

    “哦。”江夏点点头,“没有区别就好,那在下就想问刘公公一句了。难道刘公公就没感觉这次的事你有监督不力之责?”

    什么叫现世报,江夏这次恐怕是做了一个完美的演绎。

    他淡淡笑着说道:“方才我可是十分干脆地认下了监督不力之责,若是刘公公还认为自己算个爷们的话,也请认下这监督不力之责,方便就此事给众人一个交代。最重要的是给我一个交代,只能这样我才会觉得大明律法对待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不会在我这里是一个样,到了刘公公那里又变成了另外一个标准。”

    江夏一番话把刘瑾逼到了墙角,特别是那句“若是刘公公还认为自己算是个爷们的话。”

    这叫刘瑾怎么应对?认下监督不力之责,那就等于承认了自己觉得自己还算是个爷们,那么此事一经传扬开去肯定会他刘瑾沦为笑柄。

    但若是刘瑾他不认那监督不力之责,那就等于他不承认自己是个“爷们”,这更加让刘瑾接受不了。

    不得不说江夏有的时候对刘瑾也毒辣的,老是揭人家的伤疤,对人家进行人身攻击。

    而这永远也是刘瑾过不去的坎儿,以刘瑾今时今日的地位,恐怕除了江夏以外没有人会不断拿这件事刺激他。

    认,是笑柄。不认,是侮辱。刘瑾最终选择了不做回应,而是把此事交给王绍荣来决断。

    “杂家认与不认都无任何关系,这里是大理寺,理应由王大人来判定杂家是否有监督不力之责。只要王大人判了,杂家甘愿认罚。”

    厉害,果然不愧是刘瑾。江夏心中暗道了一声。

    其实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基本上都在江夏的预料当中,正如刘瑾不可能以大明日报上一首本就不是他江夏所为的反诗扳倒他一样。自己也无法通过一个金刀玉玺加上刻着反诗的石碑扳倒他。

    这不过是朱厚照离开京师以后两人的第一次交手而已,江夏如今只不过是要给刘瑾一个教训,也会这第一场二人正式的较量讨一个彩头。

    江夏听见刘瑾把决定权交给了王绍荣,江夏立刻把目光投向王绍荣,什么也没有说。

    王绍荣看着刘瑾和江夏,心中暗暗叫苦。

    这大理寺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这就等于现在的最高人民法院。作为大理寺寺卿,王绍荣也算是位高权重之人。平日里在京师行走那也是威风凛凛,鲜有人敢得罪。

    但是今天他却觉得这大理寺寺卿一职真的不是什么职位。就比如现在,这打还是不打?

    打吧可能得罪刘瑾,不打吧那直接就是得罪江夏。

    最终王绍荣只能闭着眼睛从竹筒里面取出一支红头签道:“刘公公在此事当中确有监督不力之责,杖责十下。”

    说完,王绍荣将手中的红头签扔在地上。

    堂上站着的衙差立刻出来三个,像刚才准备打江夏那样,两个人押住刘瑾,另外一个去捡起那红头签。

    不过区别现在来了,江夏有御赐龙内裤御赐金丝软甲御题“如朕亲临”四个大字。而刘瑾呢,他什么都没有。

    衙差把刘瑾押到堂外,按倒在行刑的那大木凳子上以后立刻开始行刑。

    江夏也没去管那些衙差究竟打的重还是不重,因为他很清楚,以刘瑾的武功只需要将真气运行全身,再重的棍子打下来也不会把他伤到怎样。

    只不过真气再厉害,毕竟屁股是血肉之躯。就算筋骨不会受伤,那屁股恐怕连坐都无法安稳坐下了。

    江夏在杖责快要完毕之时走到刘瑾跟前笑着说道:“哎呀,你们真是的,怎么下手这么重呢。这以后叫刘公公怎么如厕?要知道刘公公如厕的姿势......可能与我等不太一样。”

    说完,江夏哈哈大笑着走出了大理寺。

    几名东厂番子赶紧将刘瑾扶起来,刘瑾深吸一口气吐出,然后看着江夏离去的方向眼睛里不断露出杀光。

    “公公,没事吧?”两名东厂大档头上来关切地问道。

    刘瑾看了身旁一个还拿着水火棍的衙差,突然身形一晃一掌将那衙差打得倒飞出去。

    那衙差落在地上后吐出一口鲜血,刘瑾回头冷冷地看了王绍荣一眼,然后甩甩衣袖离开。

    其实刘瑾对那衙差打出的那一掌还是留了手的,若是他全力施为那衙差必死无疑。

    再一次回到府邸之中,府邸里的管家已经开始安排人修筑院墙,东厂的两个大档头也带了一些东厂番子到刘瑾府邸里面,加强了刘瑾府邸的护卫。

    刘府的管家见刘瑾受了伤,于是赶紧去为他请了大夫来给他上药。

    上完药以后刘瑾就在屋里的床上趴着,屁股露在外面。

    一开始那金疮药咬着伤口让刘瑾感觉疼痛难忍,但是慢慢的伤口开始变得不疼了,刘瑾也逐渐昏昏欲睡起来。

    突然刘瑾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他的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刘瑾大怒,当即吼道:“来者何人,滚出去!本公公的房间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吗?”

    “你们出去在门口守着,不要让任何进来,哀家单独和刘公公说几句话。”

    “是!主上。”

    说话的是一个女声,回答的依旧是两个女声。

    回答的那两女人的声音刘瑾没听出来是谁,但是说话的那人刘瑾自然是听出来了,能够自称“哀家”的,当世除了太后还能有谁。

    刘瑾挣扎着想要转过身来,谁知道一阵香风袭来,太后竟然沿着床沿坐在了刘瑾身旁。

    刘瑾赶紧去抓床旁边的被子,准备把自己露在外面的屁股给盖住。但是太后却一下按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这个动作。

    太后低声说道:“哀家也是刚刚听说今天《大明日报》和你府邸上发生的事,那个江夏的确是狡猾,这次不仅被他逃脱了,并且还反咬了一口。看你这伤势......”

    太后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刘瑾整个身体都绷得直直的,因为他分明感觉到太后伸手手指头在自己屁股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

    “好像是伤的不轻呢。”太后自言自语道:“那王绍荣也是不知进退,竟然真的敢对你行刑,放心,哀家会为你讨回这个公道的。”

    刘瑾转头看向太后,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不得不说太后能够让先帝朱佑樘只娶她一人是有道理的,即便现在年华已老却仍旧皮肤细腻,风韵十足。

    自从上一次刘瑾中了奇淫合欢散以后就一直做着一个梦里,梦里面他抱着一个女人在肆意的驰骋着,但就是看不清那女人的脸。

    不过此时此刻刘瑾突然就想起了那个梦境,并且把梦境里的那个女人的脸替换成了太后的脸。

    这一刻,刘瑾突然觉得那个梦境无比的真实。

    太后一双美目宛如一波秋水,她伸手握着刘瑾的手,低声道:“江夏此人诡计多端机智狡猾,以后你记住千万不要再贸然对他动手了。若是真的决定要动手就进宫来和哀家商议,万事周全以后再动手不迟。”

    “是,刘瑾明白了。”刘瑾下意识地准备把身子抬起来一点,但是却一下牵扯到了自己的伤口,痛的刘瑾轻呼了一声。

    “受伤了就好好养伤,不要乱动。”太后拍了拍刘瑾的手背,然后做了一个让刘瑾惊讶地心险些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的动作。

    太后竟然俯下身子,用嘴轻轻在刘瑾那受伤的屁股上面吹了吹。

    刘瑾只感到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游走全身,这一刻他身子突然颤抖了一下,然后浑身都冒出了汗水。

    这种感觉有多么奇妙多么快活刘瑾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出来,他只感觉在刚刚的那一刻,自己似乎做了一回真正的男人。

    太后站起身,看着刘瑾道:“好了,哀家不宜出宫太久,就先走一步了。伤若好了,进宫来看望哀家吧。”

    “是。”刘瑾赶紧应道。

    太后对着刘瑾笑了笑,一双美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转过身去。

    看着太后的背影,刘瑾少见的用目光从她那秀颈一直看到细腰,再看到翘臀长腿。

    刘瑾顿时有些痴了,直到太后走到了门口刘瑾才反应过来说了一句:“恭送太后。”

    太后回过头来,对着刘瑾微微地笑了笑。

    这一笑顿时让刘瑾觉得宛如看见仙女下凡一般,似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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