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音缘 作者:半夏的夏树

    分卷阅读18

    芷音缘 作者:半夏的夏树

    分卷阅读18

    生,官至刑部尚书也是爹一手栽培,他会如此忘恩负义么?再其次,那部族首领是何时带兵驻扎在城外?为何守城将士未能及早发现?又是何人将这首领引荐于爹?是否又是魏彬?最后,为何那御林军出现得如此凑巧?是否有人告发?又是何人接到的告密?何人带兵围府?有太多谜题需要解开,而皇上那边恐没有多大耐性,越早水落石出越好。钰妃找来平时比较亲信的手下去御林军那边打探消息,自己则要出宫一趟。太多矛头指向魏彬,他是这件事情的关键。

    作为兵部尚书及左相的得意门生,平时若市的门庭今日倒是门可罗雀。钰妃的到来,魏彬并无意外。

    钰妃不打算客套,直接开门见山,“本宫今日前来,只因心中有太多疑惑,还望魏大人予以解答。那些江湖人士,可是大人引荐于家父?”“正是。”“为何?”“江湖上的英雄豪杰十分仰慕左相大人,求微臣予以引荐,微臣想着相爷向来惜才,于是便当起这搭桥之人。”魏彬丝毫不提武林盟主之事,是有意隐瞒还是事实如此?

    “那个部族首领,是魏大人的旧识?”

    魏彬正要讲话,却被破窗而入的一枚银针刺破喉毒发身亡。前后不到一瞬间,钰妃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分了神,待反应过来追出门外,已无任何踪迹。原本守在门外的侍卫以及秋菊,皆倒地昏迷不醒。眼看就要从魏彬口中得知事情始末,不曾想却突生变故,眼下可如何是好?钰妃唤醒秋菊,二人匆匆回宫。

    派去御林军打探消息的人回消息称当日不知是何人向禁卫军首领刘秀告密,但带兵围府的却是四皇子上官衍。刘秀,四皇子,这情况越来越复杂。而魏彬这一死,便是死无对证,如今可谓是百口莫辩了。

    官道上,一行十来人驾着骏马行色匆匆,为首之人赫然是化名张锦的大皇子上官肆。听闻左相入狱,上官肆无论如何按捺不住,与侍卫一道快马加鞭往京都赶去。行至一岔道口,吴奎突然说道:“殿下,走此道,可缩短几日脚程。”

    听得此言,上官肆勒马掉头,挥鞭赶马离开人来人往的官道转而行入林间小道。不多时,身后突然传来异样惊呼声,上官肆感觉身后一股杀气传来,下意识跃起躲避,手臂传来一阵剧痛,上官肆跌落一旁。上官肆忍住手臂的痛楚连忙翻身站起,眼见得吴奎手中的刀刃上沾着鲜血。自己的护卫中有四人已躺倒在地,其余五人与吴奎并列一道虎视眈眈看着自己。

    上官肆惊怒万分,“吴叔,你们这是作何?”

    吴奎沉着脸答道:“大皇子对不住了,吴某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看在与左相多年交情的份上,可以留大皇子你一个全尸。”

    上官肆难以置信,“亏得外公如此赏识你,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

    吴奎冷哼一声,“赏识我?左相府上下谁人不知左相待我如一条狗一般,老子好歹也是厮杀战场多年,早就受够了。”

    上官肆冷汗直下,如今之计,拖得一刻算一刻,自己以一敌五是全然无任何胜算的。“我有一事不明,你是受何人指使?”

    吴奎也不急,“也不怕与你说,如今我受命于四皇子。”

    上官肆突然笑出声,“四皇弟枉为小人,他以为除掉我就等当上太子么?还有二皇弟和九皇弟排在他前头,吴叔你跟着四皇弟也不过尔尔罢了。”

    吴奎朗声笑道:“以四皇子的城府,你以为他没有考虑到此事吗?大皇子不必费心,安心去见阎王爷吧。上!”

    随着吴奎的话音落下,那五名护卫齐齐向上官肆杀去。生死关头,上官肆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能,一把星月剑舞得虎虎生风。然而即便如此,上官肆也在功力深厚的五人围攻下渐渐处于下风。眼见上官肆就要落败,突然一支箭穿过树枝,直直插入坐于马上的吴奎胸口,“住手!”吴奎应声倒地。随着话音落下,从两旁树上跃下三名蒙面人。被这一变故干扰分了神的护卫稍微愣住,转而齐齐向那三名黑衣人杀去。

    上官肆得以就地坐下松口气,不出多时,便见得那三名黑衣人三两下便把原先自己的护卫解决掉。眼前的情形,自己落入这三人手中,活下去的希望更加渺茫。那三人走到上官肆跟前,未等他们开口,上官肆便先说道:“你们又是受了何人指使来取我的性命?”

    三人解下面巾,中间那人说道:“见过大皇子,我等受二皇子之命,护送大皇子回宫。”

    上官肆觉得不可思议,最有可能派人暗杀自己的人却派人保护自己回宫?而最不可能的人却买通了自己的亲卫要置自己于死地?事到如今,他也只能选择相信这三人。上官肆拱手说道:“多谢三位侠士,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说罢起身上马,继续往京城赶去。那三人脱掉黑衣,恢复平常装扮,骑上马跟在上官肆身侧。

    作者有话要说:

    ☆、分别

    容芷终于从梦寐中醒转过来,感觉到身后的温暖,腰上紧拥着自己的手,又忍不住流泪。昨天的一切只是梦对不对?她要见父皇。悄声离开音韵的怀抱,往御书房走去。

    父皇仍是坐在御书房,如昨日一般,仿佛时间没有消逝。小芷有些动容,父皇是一夜未合眼么?他也是悲痛万分的吧。容渡看着小芷,这孩子昨日尽顾着哭了,今日,便是过来问个清楚的吧。父女二人两两相望,竟无语凝噎。

    “芷儿可是怨父皇?”

    “儿臣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说怨也不说不怨,到底是心有芥蒂的吧。

    容渡叹息,将长孙婉儿的绝笔信拿给芷儿过目。小芷是抖着手把信阅完的,看完已成了泪人。她该怨吗?又该怨谁?怨月姨不该夺走母后的情意?还是怨月姨走得太快?是该怨母后因月姨的离去而生无可恋还是该怨自己成了母后的拖累?抑或怨父皇?

    “呜呜…父皇…呜呜……”容芷扑倒在容渡怀中。

    容渡唯一能做的,就是任她哭。半晌,小芷抬起头,“小音知道此事么?”

    “应是不知。”

    “父皇你不怨么?”

    容渡苦笑,爱到深处,怨又从何起?“你母后决定的事情,就算是父皇,也改变不了。”要怨,就怨自己不是她心意所属之人。

    “父皇,不会怨恨小音么?”

    “呵呵,小音也是个孤苦孩子,父皇又怎么会迁怒于她呢。”也是,若果责怪的话又怎会封了小音郡王称号,还把她接入宫。

    带着一颗破碎的心离开御书房,小芷不想回寝宫,因她不知如何面对小音。如父皇般,对小音,她无从责怪,甚至,知晓她因母后离去而要独自承担极大责任而心疼,可是,她也无法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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