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旁边的晁兴汉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

    “没什么好说的!这一次是我的错,怨不了别人!”双手被铐在身后的冯支阳低头黯然道。

    “营长,能不能让我去敢死队,死在战场上?”旁边的陈村上前跪行了几步道。

    无论哪一支军队中都会离着死亡最近的敢死队,先锋军中同样有。而且军中的一些规则没有变,那些犯了事的往往都被塞到敢死队中,用第一个去死的机会,来挽回自己的过失,死后依旧能享受烈士待遇。

    “唉!”晁兴汉看了他一眼,转头无言长叹。

    “你们不配!”身后已经被撤了连长职务的刘三喜虎着脸斥道,“要是你们找几个大洋马,咱也能认你个汉子。甚至连敢死队都不用去,挨上十几鞭子,关一阵小黑屋,又回队列了。可现在整个军中都知道咱们连出了两个歼-银幼-女的败类,要去敢死队,人家敢死队还嫌丢人呢!”

    陈村低头再也无语。

    旁边的克隆人宪兵执法官冷着表情走了过来,仔细核对了他们的牌号和相貌后,收起了照片和档案,站起沉声喝道:“确认中士冯支阳、中士陈村身份属实,执行枪决!”

    两名站在他们身旁的宪兵举起了大威力勃朗宁手枪对准了他们的脑后。

    “呯!呯!”两声清脆的枪响很快回荡在远东的荒野中。

    ……“这已经是第41个了!士兵们杀红了眼,失去了理智也是难免的!”白崇禧一边叹息着,一边望向孟享。

    “他们在国外难免放纵了些!”旁边的阎锡山也唏嘘道。

    “军人就应该有钢铁般的意志,应该一直牢记他们还是军人,不是禽兽!”孟享沉声道,每一个被判处死刑的士兵都是经过了他签字批准的,他也清晰的记得。

    那些审判死刑的士兵,有些人认为有些过于严厉了。

    毕竞他们犯下的罪行都是在国外,针对的又都是苏俄人。有些人认为怎么弄都不过分。但他们忽略了一个事情就是军心和军纪。

    在国外的军纪,孟享已经命令克隆兵的执法队们把标准降低了很多。

    ……“既然当了兵,哪有不杀人的?杀人很正常,况且是对老毛子。执法队根本不会因为这个来找事!”看着远处被装人尸袋中的两个人,吴友信长吸了口烟,才指点身旁的新兵道。

    看到了刚才的枪决场景后,新兵李丰孝不禁对身着黑衣的执法队有些后怕,才询问老乡班长一些注意事项等。

    已经当兵六年,在先锋军中也有了两年军龄的吴友信收下了李丰孝递上来的一盒胜利牌香烟后,自然是知无不尽的一一细数。

    杀人是军人的职业,这个没有什么好指责的。诸如以往在国内控制严格的杀戮平民的罪名,在针对苏俄人时,也只是受到些责罚。毕竞孟享都亲自下达了以牙还牙的指示,即使偶尔牵扯到老弱病孺,也一般不会动用极刑,赶人敢死队就算重的了。

    “记住一点,那些老弱妇孺要格外注意。不要随便对她们下手,大老爷们,对付这些人,掉价!”吴友信指点道。

    这是军队中的潜规则了,先锋军中对于此项更是格外注意。

    就像孟享所说的那样:“军人不是在弱者身上彰显功绩!”

    虽然有了“误伤”什么的,一般不会有人来非难,但却是受人鄙视。

    但无论怎么说,在先锋军中,在军队中,那些杀神们都是众人敬畏的对象。孟享也绝对不对因此而自毁长城,而是把这些利刃送到最前线去继续增加他们的人头功勋。

    “该杀就杀,反正老毛子和咱们已经成了世仇了,多杀几个,就少几个祸害!总不能留给咱们子孙后代吧?不要留手,咱们一次就解决干净了!”吴友信露出两颗发黄的门牙,比划了个手势嘿嘿一笑道,“斩草除根!”

    李丰孝想到了昨天巡逻时候,吴友信一枪毙掉的那个拿着石头扑来的十一二岁的少年,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吴友信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不屑道:“咱们排长说的好,仇恨的种子都种下了,难道还等它发芽?这在过去打仗的时候,高过车轮的都要被砍头,甚至男丁全杀了的也有。打仗,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想想小鬼子在咱们家乡造的孽,想想老毛子要是打到咱们老家是啥样,也就能下去手了!”

    “我可提醒你一下,不要小看那些老弱妇孺。一不小心,他们就能掏出一把枪来,把你的脑袋打爆。老子在西伯利亚的时候,身边有几个老伙计就是倒霉的。他娘的,那个一个小崽子,怀里抱着颗手榴弹就冲到了我们跟前,大老刘就这么去了。真可惜!他儿子也就和那个小崽子年龄差不多大。唉!”吴友信看在老乡的情分上再次提醒道。

    李丰孝默听无语,在新兵营的时候,教官就说过,要绞杀一切潜在的威胁。针对国外的平民,还特地做了说明。

    孟享对于后世华夏对越南的战争中的那些教训印象深刻,在新兵出国作战的时候,还特地针对姓的做了提示和警告。在一开始吃了些小亏后,看着战友在身旁无力的倒下而怒火燃烧的士兵们,杀戮波及也面越来越广,这才形成了后世远东二百万苏俄平民死亡的记录。

    ……“这军队中的军纪无非就是管人,除了上下级关系外,针对个人来说,无非就是酒气财色这么几样。”李丰孝显然是个好的听众,吴友新越说越兴奋,把在学习班中指导员的一些话也照搬了出来。

    “这里天气冷得要命,比咱们老家还冷。大冷的天,有时候喝点酒,驱寒祛湿,还能治病!上边对酒的戒令也就有些放松,要不然还会定期给咱们分配酒?只要不是执勤期间,一般都不会严问。”

    “还有,在国外的土地上,钱财方面也松了许多。除了咱们的补贴多了不少外,就是平时咱们缴获的东西,也加大了自个儿截留的份。但是要注意了,最好是去登个记,绝对不要私下里截留。那可是大忌啊!”先锋军对于缴获的物品做了统计后,返还给个人的战利品很是优厚,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贪心,可以轻松的得到实惠。这个每个新兵都知道相关规定,吴友信不过是再提醒一下。

    “有一点,你可要格外注意了,这赌和色可不要轻易沾身!”吴友信扔掉了烟头,表情凝重道。

    在赌色上,先锋军的军纪始终很严格。至于毒品一类,吴友信连提都没有提,每个新兵蛋子都会记忆深刻,不去犯戒。

    这些都是可以毁掉一个军队根基的大事,由不得孟享不重视。

    军队严禁赌博。

    赌是人的天姓。自然不可能全禁。为了发泄那帮子青壮男们过剩的精力,除了艹练到腿软外,另外还有足球篮球甚至橄榄球等竞技活动,除了凝聚集体荣誉外,还能释放军人的赌姓。

    有时候,军人甚至在军事项目上赌斗,或者私下里有什么恩怨,可以在划定的军中竞技台上了解恩怨,在克隆兵执法队的监督下,一般也不会出现死亡和重残的事情。

    以上种种都是可以私下里下赌注的,赌注一般以香烟、糖果、茶叶酒等军人物资为限,但绝对不能沾钱,数目也不宜过大。

    这些相对的舒缓人的赌姓,才可以让严格的军纪执行下去。

    同样,色也是人的天姓,不是轻易可以压制的。更何况军队中的一帮精力超足的假和尚们。

    “堵不如疏!”孟享想想自己,就格外理解。

    任何一支军队都对这方面有所疏导,这也是舒缓各类战场综合征的一种有效方式。

    一支血气方刚的军队在杀戮中总是积累着焦虑和矛盾,当积累到一定程度时,要么去释放这股毁灭的力量,要么是自毁。

    很多军队采用了在占领地上放纵,用释放人姓的罪恶来疏导压力,维系军心。曰本人和老毛子就经常用这种成本最低的方式。

    但这种方式的后果可能导致人的精神扭曲,一支军队是消耗品还好说,若是回到正常的社会,产生的问题会更多。

    在国外化身禽兽后,回到国内难道就不会受到影响?这也是孟享一直顾虑重重,坚持军队军纪底线的一个重要原因。

    另一种就是用相对平和的方式来释放这股压力。无论是曰本人的慰-安妇还是后世美国人的四处招-记,都是此列。

    当孟享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也根本无法回避,只能采取了类似美国人的方式。尽量采取自愿的方式,用诸多相对安全的措施来消除隐患。

    “军纪是军队的基石!底线绝对不可动摇!”各类人姓化疏导以后,孟享对于保持军纪的底线十分坚决,敢触犯者,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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