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缘 作者:a

    双颊,他也了解了月行云为何会这麽快出现。

    “衣惜呢!”手里握著剑,月行云有开杀戒的欲望。

    挥手让围住月行云的侍卫们退下,尉天起身走到待客的椅子处坐下,指指手边桌旁的另一把椅子,并吩咐:“给客人上茶。”

    月行云不为所动,剑光闪过,剑尖抵在了尉天的脖子上:“衣惜呢!”

    给了又要冲上来的侍卫们一个不要妄动的眼神,尉天淡然地开口:“我以为你想找一个再不让衣惜避开你的法子。”

    月行云手里的剑动了一下。

    “坐吧。”尉天又指了指椅子,“我不喜欢管别人家的事,衣惜算得上是一个朋友,他又是天赐喜欢的哥哥,也许我的话对你来说不过是些废话,你就当坐下歇口气好了。”

    月行云看了他一会儿,收了剑,在他身边坐下。

    “上茶。”

    管家拿来了茶水,给两人沏了茶後,收到尉天眼色的管家摒退了侍卫关上了书房的门。

    “衣惜呢?”没有碰茶盅,月行云又问,不过眼里的血红退去了一些。

    尉天端起茶盅,看著水里慢慢向下沉的茶叶问:“你喜欢衣惜吗?”

    “废话!”月行云把剑重重地往桌上一搁。

    “但衣惜不认为你喜欢他。”尉天抬手制止了月行云的话,淡淡道:“衣惜没有和我说什麽,只是我自己看出来你并没有让他相信你喜欢的是他。他曾说过他不做任何人的替身。月行云,如果你无法让衣惜相信你,即使我这回告诉了你他在哪里,他今後仍是会逃。”

    “我说我喜欢的是他!”月行云气急败坏,狂乱地低吼,“还要我如何做?!难道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他看吗?!”气疯的他站了起来,“我是喜欢过刘饕,我是和他说过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刘饕,如果那个时候我知道自己会喜欢上他我绝对不会口无遮拦!”狠狠踢了一脚椅子,月行云气得直喘气,“我说什麽他都不信,那我就做,我做了他又说我把他当替身,我要怎麽办?!我不会让人随便生下我的孩子,刘离给我药的时候我就知道那是生子药,我就是要他生下孩子然後没藉口再跑!”

    越想越生气,月行云“啊”地大喊起来,若是其他人他会废了他的武功,给他喂傻药,可那是衣惜,是为他生下孩子的衣惜,他能做的只有把他拴起来。

    喊了好久,月行云才把心中的闷气发泄了一半,尉天这时候开口:“那你就把心掏出来给他看吧。”

    月行云一听愣了,下一刻他拿过了剑,问:“衣惜在哪?”

    尉天说了一个位址,就听房门砰地一声,屋内已经没有了月行云的人影。

    起身伸了个懒腰,尉天对探头进来的管家道:“让人来把门板重新换过,记得要一模一样。”免得芋头不认得。

    “是,楼主。”

    见楼主无碍,管家这才放心地招呼著人走了。

    不担心月行云会把衣惜怎麽样,尉天回到书桌後继续看他的帐册,他打算带芋头出京玩,所以这几日要把事情都忙完空出时间来。

    ※

    躺在躺椅上,衣惜晒著暖洋洋的太阳,一手轻摇身边的摇篮。尉天给他找的地方很安静,甚至还让人给他准备了孩子会用到的东西,这令衣惜很是感激。住了半个月了,不知道月行云那家伙有没有发现他逃了?若是发现了会不会找上来?想到这里,衣惜睁开了眼睛,很是烦闷。那家伙为何要死缠著他不放,难道就因为和他有了孩子吗?

    哼,那人不是什麽教的少主吗?投怀送抱的人不会少吧,害怕没有人给他生孩子?他比月行云大了四岁,又是个男人,月行云对他也该腻了才是,他们两人还是不要再有什麽瓜葛了。他回去做他的伶香宫宫主,那家伙回去做他的少主不是很好吗?

    扭头看一眼摇篮里的儿子,衣惜的心窝揪紧,忽略那抹刺痛,他微笑地摸摸儿子的脸,再过两个月儿子就满一岁了,满月宴那天光顾著逃命了,百日宴是在他被月行云带回去的路上,这一岁说什麽也要过。不想了,他相信尉天不会出卖他,等到尉天帮他摆平了月行云,他就带儿子回伶香宫。

    吐了口气,衣惜闭上眼睛,大半年的都被人拴著,现在自由的日子真是舒坦。抛开心中的种种烦杂,衣惜在暖暖的阳光下和儿子一起睡著了。不知过了多久,沉睡中的衣惜隐隐感觉到了危险,一瞬间,他就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当他看到站在他面前挡著阳光看不清脸的黑影时,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抱孩子,可摇篮里却是空的!

    “月行云!”不用看清来人的面目衣惜也知道他是谁。无暇去管这人为何会在这里,衣惜跃起揪住他的领子:“烈儿呢!把烈儿还给我!”

    月行云冷冷地拉开衣惜的手:“要烈儿可以,不过你要先做几件事。”

    衣惜暗暗运气:“你说!”此刻的月行云令他不安,让他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你若对我出手,就再也别想见到烈儿。”月苍烈,他的儿子。

    衣惜紧握的拳松开,脸色发白:“你要我做什麽?”

    “进屋去。”

    四肢发凉,衣惜看了一眼摇篮咬牙转身进了屋,月行云跟了进去,并且关上了房门,落下门闩。

    “上床去。”

    衣惜的双肩发抖,他大步走进卧房脱鞋上了床,然後转身面对月行云讥嘲地说:“你就是要做这个?”

    “脱衣裳。”

    双手不知是气的还是怎的,衣惜手指僵硬地解开身上的衣扣,别过脸不看月行云扯下了衣裳。

    “裤子,全部脱掉。”

    压下心底的苦涩,衣惜冷冷地笑了,三两下脱下裤子,赤裸地面对月行云躺了下来。这人要做什麽便做,只要他把烈儿还给他。

    月行云走到床边放下床帐脱鞋上了床,然後从腰际拔出一把匕首放到身边,接著他动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他便和衣惜一样赤裸了。看著他的裸身,想到他被月行云抓回去後几乎夜夜缠绵,衣惜的身上开始泛红。

    月行云如变花样般摊开掌心,掌心里是一颗药:“吃了。”

    衣惜的心跳得厉害,他不想吃。

    “春药就不必了。”

    “你不想要烈儿了?”

    衣惜的双眸里是浓浓的怒火,他一把拿过药丸放进嘴里嚼也不嚼就咽了下去。两人就这麽赤裸地相对而坐,过了一会儿,衣惜的眼里闪过惊讶,不是春药?可还不等他猜出月行云给他吃的是什麽,他被突然扑上来的人压在了身下。

    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月行云低头就堵住了他的嘴,双手粗暴地在他的身上游走。衣惜一开始还挣扎,但月行云的样子让他不安,为了不受到更大的伤害他停止了反抗。

    乳尖被人用力地啃咬,毫不温柔探入他体内的手指带出火辣辣的疼,衣惜双眉紧蹙不停地深呼吸,月行云是想把他活吃了吗?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衣惜的身上就落下了痕迹,可熟悉了月行云的身体却在对方粗暴而激情的抚慰中来了感觉。

    当衣惜发出第一声呻吟时,月行云曲起他的双腿,扶著自己狰狞的分身冲进了衣惜泛出水光的菊蕊中。伶香宫的宫主,身子不仅容易兴奋,更容易接纳男人的性器。但尽管是这样,衣惜还是疼得闷哼。可是不等他适应,月行云就横冲直撞了起来。整个过程中,月行云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看著衣惜,好像要把他吞下去般地看著他。

    ※

    “啊……啊……我要死了……要……”

    理智完全被情欲占据,月行云太了解如何让衣惜为他发出美妙的声音了。沉浸在欢愉中的衣惜也抛开了他与月行云之间的“敌意”,雪白的双臂紧紧环著月行云的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配合著对方的掠夺。

    月行云的喉中发出低哑的吼声,带著满足与说不出的懊恼。啃咬衣惜已经红肿不堪的嘴唇,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尽可能多的印记,月行云发狂了,腰部的动作快得令衣惜差点失禁,激情的叫床声更是传到了屋子外头。当屋内传出一声如野兽在交合过後的吼叫声後,屋内的声响才算是平息了下来。

    衣惜头晕目眩四肢无力,他差点被月行云给做死。这才一次,他就觉得全身都要散架了,这是他和月行云有了肌肤之亲後从未有过的。而他仍眩晕在馀韵中时,月行云从他体内退了出去,跪坐在了他的双腿中间,并扯过自己的衣裳把他腹部和腿间的白液胡乱擦拭了一通。

    急促地喘息著,衣惜也强撑著坐了起来,他可不想这样狼狈地躺在月行云的面前。靠在床头拿过自己的衣裳盖住下身,他淡漠地问:“还要我做什麽?”

    月行云拿过他刚才放在一边的匕首,在衣惜的惊讶中拉过他的手握住匕首,然手双手握住抵住自己的心窝。

    “你这是做什麽?”衣惜的心在那一刻好像也被人用匕首抵住了。

    月行云面无表情地说:“我说什麽你都不信,我把心拿给你看。”说著他就手上用力往心窝捅了去。

    “不要!”在匕首刺入肉中的时候,手被强制的衣惜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踢开了月行云,在对方放手时他丢开匕首扑了过去。看著从月行云的胸口淌出的血,他懵了、慌了、傻了。

    “你,你,你……”抬手给了月行云一巴掌,衣惜赤裸地冲下了床,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过後,碍事的床帐被人大力扯下,衣惜面色惨白双手不稳地拿布巾捂住月行云的胸口,然後用牙齿咬开药瓶的盖子,又拿开布巾把药粉洒到伤口上。

    抓住衣惜冰凉的手,月行云毫无反应地说:“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你滚开!”抽出手,衣惜推倒月行云继续给他处理伤口,眼前有点模糊,他努力眨眼。可还不等他给对方包扎,手又被人捉住了。

    “滚唔!”

    药瓶飞了出去,布巾也掉了,天昏地旋间,衣惜被人扯到了床上躺在了一人的身下。

    “月行云,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性,让我唔……”

    嘴又被堵了,衣惜不敢挣扎,然後他的腿被人分开,一根蛮横的肉棍就著他菊蕊中之前残留的润滑又刺入了他的体内。

    “你,是,畜生吗!要死了,还唔……”

    “放,啊……血,唔嗯……”

    “月行啊啊啊……不……”

    “给我……啊哈……出唔……”

    断断续续的叫最後变成了单调的“嗯嗯啊啊”,根本不在乎胸口的伤,月行云一遍遍地在衣惜的体内一逞自己的兽欲。当天上太阳的位置明显换了一个地方时,衣惜才被人抱进了浴桶内做最後的清理。

    “伤……”

    “死不了。”

    看一眼已经不出血的胸口,月行云熟练地为衣惜做了清洗,然後擦乾两人上了床。头脑发晕的衣惜躺在月行云的怀里为今天的事而无措,这样的月行云令他糊涂。

    “跟我回去。”

    “……”

    “以前年少轻狂时说的话为何一直要念念不忘。我不想再拴著你,我想回家的时候看到你和烈儿在家。”

    “……”

    “你不能因为我曾经喜欢过某个人就拒绝相信我说的话。我和刘饕太像了,可做朋友,做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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