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脚下,尽是流氓 作者:八千楚翘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就喜欢我家华儿吃醋的样子~

    敲敲黑板,温习前面,皇上吃的醋叫国醋!

    ☆、不要偷看

    “冲喜而已!”夜z华佯装冷静,但言语里的虚张声势还是出卖了自己,“朕又不是特别喜欢你!”

    “没关系啊,”季灼摸了摸人的脸侧,贪恋一般的轻抚,“我喜欢你,特别喜欢。”

    “特别特别喜欢,”季灼看着人,眼里全是认真,“喜欢了很长时间,你不知道――”

    季灼轻笑,无比餍足的搂紧人,像是要把人揉进怀里。

    夜z华心里一暖,情不自禁开口道,虽然声音细如蚊呐,但字字清晰,“我也是。”

    说完就想把自己舌头咬断。

    害人如此羞恼的罪魁祸首很不厚道地坏笑,“夫人,我知道。”

    夜z华果断把人踹下去,烦死了!

    婚期在三天后。

    夜z华脸特别黑,特别想问一下老魔医是不是非得冲喜?

    季灼是这样说服人的。

    “夫人~”

    “闭嘴。”

    “五天后?”

    “闭嘴。”

    “我感觉自己越来越虚弱了。”

    “……好。”

    “三天?”

    “闭嘴。”

    “突然有点想吐血。”

    “……好。”

    “明天?”

    “季灼,别太过分!”

    拜老魔医所赐,村子里家家户户都知晓了那位年轻的季公子的遭遇,同情之余都想尽自己的一些力。老魔医不容易才打消了大家踊跃捐款筹钱的念头,最后商议出来的结果是大家在一起热热闹闹办个婚宴。

    一群人雄邹邹气昂昂地冲向季灼家里。

    季灼夜z华两人成功被这架势吓了一跳。

    没等人反应过来,几个笑的像小雏菊的大妈不由非说把夜z华拉过来,笑道,“成亲之前不能见面的。”

    季灼和夜z华对视一眼,他们怎么会知道?这真是一个神奇的村子。

    “瞧瞧,都这么分不开了,成亲以后可怎么办?”几个年纪大的人见状吃吃地笑。

    周围又是一阵笑。

    慌乱中两人的视线又忍不住触碰在一起,夜z华又羞又恼的移开。

    “现在不能见面,有什么话成亲后再好好说,咱有的是时间,”大妈拉着人,热情道,“来,待会儿大妈给你做套喜服。”

    夜z华有点局促不安,看了季灼一眼。

    季灼笑,朝人眨眨眼。

    之后朝人群做了个揖,“麻烦照顾好我娘子。”

    这声“娘子”惹来人群中一阵善意的笑,这季公子可真疼人~

    夜z华暂住在邻居家大婶的家里,朱大婶总是笑眯眯的,一把人拉进门就急切地问道,“我们见过的,还记得吗?”

    夜z华点点头,就是替阿红姑娘打抱不平,最后把小狐狸带走的那个。

    ――小狐狸!?

    这么多天都没见小东西,夜z华有些自责,“我家那只狐狸呢?”

    “好着呢,大家都特喜欢小狐仙,”朱大婶拉着人坐下,“先别管这些,想想成亲的事儿。”

    夜z华耳垂一红。

    朱大婶见状笑了笑,问道,“高堂可健在?”

    夜z华点头。

    “若大婚时高堂不能到场,依公子之见该如何是好?”朱大婶问。

    夜z华思考片刻,道,“二拜社稷,可行?”

    “老太婆我可没见过这样的先例,”朱大婶点头笑道,“行行,当然是新人说了算。”

    量好身形尺码后,几个大妈围在一起开始缝制喜服。夜z华在屋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这样坐立不安了好一会儿。

    “公子安心呆着便是,”一个大妈取笑道,“心急也没用,婚礼还在大后天呢。”

    大妈这话引得其余人一阵笑。

    夜z华脸涨的通红,只得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发呆,也不知道季灼现在怎么样?

    当小狐狸屁颠屁颠地奔回家时,家里聚集的人刚散去,季灼正笑得莫名其妙。

    小狐狸:“我回来了。”边说边瞅瞅父皇在哪儿。

    “我回来了。”小狐狸挥了挥毛爪子。

    季灼好心情的摸了摸狐狸毛,表示自己知道了。

    ……就这啊,小狐狸不满地瘪嘴,好长时间没见了。

    “爹爹呢?”小汤问。

    季灼摸了摸狐狸尾巴,恶趣味道,“你娘回宫了。”

    “啊?”小汤顿时哭丧了脸。

    “怎么了?”季灼揪揪狐狸耳朵,明知故问。

    “为什么不等我!?”小狐狸瘪了瘪嘴,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你知道回来了?”季灼好笑地敲敲人鼻子。

    可惜小汤正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绪里无法自拔,没感觉到父相这充满爱意的动作。

    小狐狸抽抽鼻子,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去,“等等我,我带你走!”

    “等我收拾好包袱,带你进宫!”小狐狸的背影果断决绝,刚毅的像座山。

    季灼有点后悔,当时就应该叫儿子季大山来着。

    小汤在里屋肩膀一耸一耸地收拾着包袱,季灼蹲下来,在人额头上弹了一下,“不准哭。”

    本来只是饱含热泪的小狐狸顿时泪如雨下。

    季灼把小东西抱到怀里,哄道,“不哭了啊。”

    “父皇……不要我们了……”小狐狸哭得更凶了,话都说不完整。

    季灼自知理亏,只好揩去小汤眼边的泪痕,凑近亲了亲,“爹爹不应该捉弄你。”

    小狐狸闻言停了一下,又再接再厉,“父皇真的不在家!”

    季灼也不知道怎么跟小东西解释,只好把小狐狸抱到怀里,轻轻在背上拍了拍,“叫你到处乱跑。”

    小狐狸抽泣加哽咽,“以后……以后……不会了……”

    季灼从来没见过有什么生物能哭得如此可怜,和……撕心裂肺,哄道,“听话,先睡一觉,醒来带你找父皇。”

    小汤迷迷糊糊地点头,乖乖地窝在人怀里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微亮,季灼胡乱地帮小狐狸擦了擦脸,顺好毛。

    “父皇在隔壁房子里。”季灼按住扭来扭去的小狐狸,“小心我华儿嫌弃你。”

    你华儿?

    “我父皇。”我父皇才不会。

    收拾完毕的小狐狸迫不及待往屋外冲去,刚迈开腿便被人叫住。

    小狐狸不情愿地停了下来。

    “这个。”季灼气定神闲地把纸条塞到小狐狸爪子里,利用儿子这个免费劳动力一点也不过意不去。

    小狐狸:“……”

    捏着小纸条转身就跑,刚跑到门口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不准偷看。”

    谁稀罕!小狐狸蹬着小短腿很快跑的无影无踪。

    灵活地翻过墙头,院里东边有悉悉簌簌的说话声,小汤闭眼一嗅,果然有父皇的气味。一路沿着气味终于找到了一个小屋子。小汤喜出望外,用爪子拨开门,径直朝床上的人扑去。

    待夜z华反应过来,毛茸茸的小东西已经缩到自己怀里。

    “知道回来了?”夜z华敲了敲小狐狸的脑袋。

    小狐狸在人怀里蹭了蹭。

    “这是什么?”夜z华捏住狐狸的小爪子摇了摇。

    小狐狸极不情愿地递过去,然后赌气扭过头,幅度特别大。

    哼,我真的不稀罕看!

    打开纸条,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短短几行字,却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又一遍,像批阅要事一样看了好长时间,生怕漏了一个字,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直到小狐狸“咳”了一声才回过神。

    小狐狸松了一口气,终于拉回了人的注意力。

    气还没松完,就见夜z华提起笔,满眼笑意地展开一张纸。

    小狐狸一口气堵在心里头,只觉得爹不疼娘不爱的生无可恋。

    夜z华写了几个字,顿了一下,写写停停,终于写好了回信。

    “拿好。”夜z华把东西塞到小狐狸爪子里。

    “……我从来没见你这么笑过。”小狐狸痛心疾首。

    “有吗?”夜z华摸摸自己的脸。

    小狐狸愤愤点头,认命了一样准备回家送信。

    刚转身,便被叫住。

    小狐狸心底燃起了光,这是要挽留我?

    只听夜z华道,“不要偷看。”

    小狐狸:“……”呜呜,你们都欺负我!

    之后的这几天,小狐狸频繁地在两家之间奔波,为那两口子传小纸条,这个人类史上最早的快递当的相当称职。

    早知道就不回来了!

    其实小狐狸也好奇过是什么大事能让这两人如此频发的传小纸条,在良心的谴责下偷偷打开后没被气死!

    以下摘取季灼的小纸条之一:华儿,中午该吃什么好?

    夜z华回道:自己想!

    小狐狸哭,就这,你俩忍心让我跑来跑去?

    季灼的小纸条之二:华儿,想抱会儿你。

    夜z华回复:刁民。

    小狐狸心堵的慌,这都没有平时劲爆……

    季灼的小纸条之三:华儿,叫声阿灼听听。

    夜z华回复:你又听不到!……算了,……阿灼!

    小狐狸瘪紧嘴,老子累成这样就为了传个这?

    结果看了半天,八卦心里没得到安抚,窥探欲也没得到满足,还比以前更郁闷了,更加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更加迷失在风雨里……

    对了,小狐狸某次打开小纸条发现提到了自己,瞬间感觉眼前一亮。

    季灼的纸条上写着:季大山挺好听,比小汤好听。

    夜z华回道:嗯,小心他偷看。

    你就说,你们无聊不无聊!幼稚不幼稚!

    作者有话要说:  据《云羿编年史》记载,季小汤是人类历史上快递的雏形……,地表最强,至今没被申通中通韵达圆通等等超越。

    ☆、成亲

    成亲之日眨眼就到,但对两位当事人来说可算是煎熬了很长时间。

    前一天晚上两人心照不宣地翻来覆去睡不着,小狐狸翻了个白眼没理会两人,被子一蒙睡得呼呼,管它发生什么事。

    清早,身穿喜服的新郎官就去迎亲,一路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虽然只有很短的距离,还是围观了不少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里屋内,夜z华穿着大红喜袍,一双手局促不安不知该放哪儿。

    喜婆笑呵呵地推门而进,身后跟着几个端着水的姑娘。

    “公子真俊呐。”看到人后,喜婆情不自禁道,旁边的姑娘也红着脸低下头。

    夜z华想了想,开口道,“多谢。”

    “来来,”喜婆把人按在椅子上,麻利地拆开人头发,“梳洗完就该上轿喽!”

    因为是男子,整个过程就变的特别简单,简单的把头发梳顺绑起来,除干净脸,火红的喜服把平时有点清冷的人衬的俊美柔和。

    “不用了。”火红的帕子盖过来时,夜z华本能地往边上避了避。

    “这怎么行?”大妈不由分说把红盖头给人盖上,“按成亲的规矩来。”

    夜z华咬了咬牙,姓季的,别让我见到你。

    磕磕绊绊走到门口,迎亲的队伍已经等候多时了。街上人声鼎沸,夜z华突然庆幸自己被盖头蒙着。在一片起哄声中,季灼走到人面前,伸出手。

    夜z华:“……”咬了咬牙,把自己的手放上去。

    周围起哄声更甚,还有人笑道,“新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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