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谢水心清湄,帝国无尽惆怅,待续年华,丢神同学的打赏,依旧求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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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涓表达出了以酒交友的提案后,吕玲绮出奇的并没有不给面子,只是低头不语,看样便是默认了夏侯涓的提议。

    后世人有句俗话叫做无酒不成宴,饭桌上交朋友,以酒会友乃是泱泱中华从繁衍初期便养成的良好恶习。

    显然,夏侯涓似是颇通此道。

    至于袁尚,见连日来众人赶路着实辛苦,偶尔放松一下也并不是什么坏事,随即也点头答应了。

    况且对于夏侯涓和吕玲绮的酒量,袁尚却抱有深深的不屑,两个娇滴滴的娘们,绑在一块能喝多少?

    可直到士卒取来一坛随军携带的水酒,并为夏侯涓和吕玲绮斟满之后,袁尚才发觉自己想的有点简单了。

    古语句话说的好,叫做巾帼不让须眉。

    女儿不比男儿差,这话老祖宗说了千百年!对于这句话,袁尚以前一直都是抱有着非常严谨的怀疑态度,但是直到今日,见了吕玲绮与夏侯涓的对饮之后,袁尚才从心底深深的感觉到老祖宗的观点这是英明睿智。

    太他妈能喝了!

    自个跟她们比前来,完全就是两个档次。

    而且这两娘们的酒品也是差的惊人。

    营寨之内,二女仿佛暗暗较劲似的,你一杯我一盏,不消一会,便将整个的一大坛酒干了个精光。

    而酒下肚之后,二女的脸色也开始变得发红,酒劲也开始翻上来了,两个人皆是醉眼迷离,一红一黄两道身影,在迷迷糊糊不知不觉间竟然搂在了一起,二女亲亲热热,跟刚才喝酒前那生分的模样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吕玲绮喝的醉眼迷离,晕头涨脑的,“嗝嘎”的打着酒嗝,搂着夏侯涓的肩膀亲热道:“兄弟.....”

    “哎哎哎——”袁尚闻言不由擦汗,急忙抬手阻止:“别乱说话,性别都搞差了!”

    “你管我!”吕玲绮拿着酒盏的长臂微微一甩,酒水差点没溅了袁尚一身。

    夏侯涓也是喝的五迷三道,迷迷糊糊的高举酒盏,醉笑着欢庆道:“姐姐,咱们喝咱们的,他臭男人一个,不跟他喝!来,咱们满饮!”

    吕玲绮呵呵一笑:“干!”

    袁尚的眼皮子微微有些发抽,两个丫头片子这是真的喝到兴奋点上了,一个分不清男女,一个也不装哑巴了。

    吕布的女儿和夏侯渊的侄女.....猛男的姑娘果然都是伤不起啊。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袁尚好言相劝道:“二位姑娘.....二位大姐!听我说一句,你们两个也喝了有好一会了,这酒也灌进去一大坛子了,朋友也交了,脑袋也迷糊了,如今天色已是不早了,你们是不是也该放下酒盏,早点安歇了?”

    夏侯涓闻言先是一愣,接着不由笑的花枝乱颤。

    吕玲绮却是东倒西歪,醉醺醺的怒道:“混蛋,浪子!劝我们安歇,图的什么心思?....我们...安....不安歇,与你有什么干系?你....你莫非还想乘机占便宜不成?”

    袁尚的脸色顿时一垮。

    夏侯涓娇笑着拉过吕玲绮,道:“姐姐,这是个浪子,出言轻薄,甚是可恶,咱们不理她....喝酒!”

    吕玲绮迷糊的转过头来,看了娇笑的夏侯涓一眼,晕晕乎乎的道:“妹....妹妹,你这哑巴的毛病是从小就有,还是后....后天落下的病根?”

    夏侯涓娇笑连连,迷糊道:“姐姐这话问的好....我这哑巴....恩,我也忘了得了多长时间了,好像是从小就有....嗝~~.....又好像是刚得没多长时间,哎呀,太乱,记不清了!管它呢,哑就哑吧!咱们喝!”

    袁尚听了二人的对话,冷汗不由的如淋雨般下。

    吕玲绮的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似的道:“妹妹,不是姐姐说....嗝....说你!哑巴这毛病乃是重症,需得仔细调治!不可贻误!不然你纵是长的再美,又有何用?天下间又有哪个男人会娶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女子?也罢,你这哑病,日后便包在姐姐身上,姐姐与你一见如故,日后少不得要遍寻名医,定将你.....你这不能说话的怪症治好。”

    “多谢姐姐!那咱们.....满饮此酒!”

    “干!”

    袁尚实在是听不下去,摇了摇脑袋,起身向着帐篷外走去。

    傻老娘们,没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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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了帐篷外,天色已是变得黑了,繁星点点,抬头望去,正好瞧见张颌大步流星的向着自己这边走来。

    二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会,不由尽皆都露出了微笑。

    “张将军这么晚了还没歇着?”

    张颌摇了摇头,反问道:“公子不也是忙碌的很吗?”

    说着,还颇有深意的看了看不时传出夏侯涓和吕玲绮醉笑的帐篷。

    袁尚无奈的一耸肩,苦笑着没有答话。

    张颌见状也不多问,随即转了话锋,低声道:“三公子可否移步?末将有些要紧事想跟公子私下商议。”

    袁尚见张颌面色郑重,知道他必然是有要事相商,随即跟着张颌来到一处没人的空地之间。

    但见张颌一脸肃穆,拱手对袁尚恭敬道:“三公子,咱们目前已是到了徐州境内,继续北上,便将抵达我军与曹操下辖的交界之处,徐州和青州地处相连,只怕会有重兵把守,以末将计,三公子是不是应该派出信使,请坐镇的青州守将派兵接应?”

    袁尚闻言一时没反应过来,奇道:“青州的守将?是谁?”

    张颌闻言无奈一笑,摇头道:“还能有谁?自然是您的兄长,大公子袁谭了。”

    袁尚的心顿时紧紧的抽了一抽。

    袁尚的历史知识浅薄,对一些细微之处不是很懂,但大体的概况却还是知道的。

    袁谭!袁尚的兄长!那个在历史上不分轻重缓急,与袁尚争夺河北霸权的人物,为了夺取四州之主的地位,他甚至不惜引狼入室,与曹操联合共同举兵对付自己的亲兄弟,使得河北土崩瓦解,分崩离析。

    袁谭自以为得计,不想却是与虎谋皮,最终还是死在了曹军的手里,诺大的四州基业,就是因为袁谭的一己之私,而毁于一旦,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历史上的那个袁尚的错误。

    听了这个名字,袁尚的眼皮子不由的微微之跳。

    当然,这个时候的袁谭还并没有吃里扒外的叛变,但袁尚却并不放心,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袁谭能在历史上干出与曹操联手打自己兄弟的勾当,就证明他平日里与袁尚的关系应该就不是太好,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让袁谭接应自己,真的就不会有疏漏吗?

    “三公子,三公子!”张颌见袁尚发呆,不由急忙出声询问。

    “啊.....”袁尚闻言回过神来,想了想道:“张将军,难道除了奔往青州之外,咱们就不能直接取道回邺城吗?”

    张颌闻言奇怪,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比之青州却是相对难走,而且路途较远,恐被曹军埋伏阻拦,三公子,你这到底是怎么了?青州之地,乃是令兄亲自把守,并无疏漏,你为何这般犹疑?”

    袁尚闻言苦笑一下,我若告诉你,史书上说他与我八字犯冲,星座不合,你会信吗?

    细细的琢磨了许久,袁尚心中终究是想通,历史归历史,但袁谭与自己不睦,都是在袁绍病死之后,现在的他还是自己的战友,是自己的兄长,应该不会对自己不利。更何况己方也有七千余的兵将,张颌高览都是河北四庭柱中人,袁谭想动自己,也得先掂量一下自个有几斤几两。

    刘备我都摆得平,还差袁谭一个。

    “张将军,就按你说的办,我这就写书信,派轻骑先往青州,请大哥出兵接应,迎咱们回归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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