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此夜 作者:木子菲
第 4 章
穿上珠儿递过来的罗纱衬裙，外罩长衫，分出一半的头发挽起，其它的分成两缕垂在胸前两边。站在镜子前仔细一看，虽不华丽却也飘逸。既不出众却也不会让人遗忘。宛如那个古墓的小龙女。
“哇，小姐，你好漂亮啊，”听珠儿那夸张的叫声，镜子里的我眉开眼笑。好像眉间要笑开一朵花。
是那梦里女子额上的莲花。生在了我的眉间。很小很小的一朵。我拉着珠儿站在面前：“珠儿，你看，我的额上是不是有一朵花？快，你快看看。”珠儿在我额上摸了又摸，揉了又揉，轻声的说着：“小姐，没有啊，哪有啊，你看看镜子里也没有啊。倒是小姐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呢，真好闻。”我望镜子里看去，真的没有了。可是刚刚我明明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怎么又不见了呢。“小姐，小姐？”“哦，真的没有吗？我看错了？”
“小姐，我们快走吧，这会人应该都去了吧。”“是吗？那走吧。”
在珠儿的指引下，终于走到了前厅。我们走了很长时间，相信这座府宅是很大的吧。可是我却不被允许出来。想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又不是犯了什么错误，为什么不能自由行走呢。
厅子里坐满了人，除了我娘没一个是我认识的。
“娘亲，夜儿给你请安了。”“夜儿乖，不过应当先给你爹爹请安的呀！快，过去，给你爹爹请安。”我就认识你一个，不给你请安还能给谁请安啊，不禁在心里嘀咕。
看我还没动，她起身拉着我来到与她平坐着的男人面前，“快，叫爹爹。”这就是我自尽也不会来看我的人吗，他也能当我爹爹吗？也许是意识到我盯着他看，他突然抬眼看向我。
那双眼，就是那天晚上看向我的眼。阴狠毒辣。虽然此刻在他眼中没有这些，但是那双个夜晚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黑夜里一双狼的眼。
“爹爹。女儿给您请安了。”怕被他看出我的恐惧，赶紧低下头，缓缓地说着，平静的掩饰着声音里的颤抖。“恩，下去坐吧。”“谢谢爹爹。”
刚坐定，就感觉一道强烈的眼光盯着我不放。循着过去，原来是我对面的一个男子。满脸戏谑的打量着我，手中的扇子慢慢地摇着。
看什么看，我又不是什么稀奇的动物，我一眼就瞪了回去。也许是他没想到我会直直的瞪着他，不由的楞了一下，接着又展现出一个自以为是漂亮的笑容。他越是笑的高兴，我心里就越不舒服，怎么，觉得你自己很帅吗。
慢慢的，他的笑由戏谑变成温暖，他的眼神没有探究，没有疑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是我在这个家看到唯一能让我安心的眼神。好吧，我承认他确实很帅。是那种及尽邪至的美。黑色的头发只用一根银色的丝带系着，额前的几缕因风飘着，遮着半个眼睛。薄薄的唇微抿着，嘴角轻轻上挑，一个漂亮的弧度就出来了。那双眼清亮有神，眼里溢出的笑容仿佛就让春天住进了我的心里。
我猜他一定是会轻功的，不然不是浪费了他那副皮相了嘛。完全可以成为从天而降的仙人嘛。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只顾自己的遐想，或许是被他那眼睛催了眠，竟半天没回过神。
一抬头就是他满脸的得意的笑，这次看清楚了，分明就是嘲笑我。是笑我花痴吗。
“哦，没事，就闪了神了，怎么了？”“二少爷看着小姐笑呢。”“二少爷？我对面的？”“是啊，他是小夫人生的，”
为什么古代可以一夫多妻，为什么就让每个女子忍受着与人分享自己夫君的痛苦。”有什么好神气的，不就是个小妾所出。”在现代那就是个第三者，还有重婚罪。
“我的小姐啊，你小声点，这可是上上下下都有人的呢。二少爷要是听见了可不得了。”
可是已经迟了。
第四章 云涌
“你个死丫头，竟然说我月儿是小妾所出。”转眼一个红衣女人站在我面前，看她那个年纪应该就是那位小夫人了吧。面容是不错，可惜了是个泼妇性格。“小姐，看你，小夫人可不是好惹的，平时大家都躲的远远的，今日怎么就让你给撞上了呢。”“珠儿，别担心，我在呢。”
“呦，自己都顾不上了还想着别人呢。哼。”她那双眼狠狠的看着我。想必她定是要闹出来点什么了吧。可我跟她有过节吗？
“老爷，你看大姐那丫头，我没招惹她，就说我是小妾，更贬低月儿只是个小夫人所出的孩子呢。老爷，月儿可是您的亲生儿子啊，她就这么贬低我的月儿啊。老爷……”她的演技可真是好啊，说着还拿出手娟擦着眼。不累吗？
“请问，这里所有的人会尊我娘为夫人之外，还会叫谁为夫人？”这时所有的人都已经看着我了，可是，现在的我却出奇的平静。“所以，你只是个小夫人，也就是个妾。而他……”我看向正一脸看好戏似的上官那其月，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对不起，我用唇语轻轻的对他说着。“而他，也就是一个妾室所出，这是事实，你觉得是错的吗？”
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我定定的站在她面前，浅浅的笑着：“还有，我的母亲是这位，要教训斥责我，也只有她才能。你觉得你能代替她管教我了是吗？还是，你觉得你能代替她掌管这个家了？”
此时静的掉一根针在地上恐怕也会听的非常清晰。
看着我爹铁青的脸，我娘惶恐的表情，二娘震惊而又不甘害怕的表情。我竟有种想笑的冲动。可是，却有人先我一步。“哈，哈，哈，哈，哈……”该死的那其月。
半蹲下身：“对不起了，二哥，妹妹不是故意的，还请别放在心上。”“二娘，夜儿不懂事，说话不知轻重，还望二娘不要生气才是。夜儿在这给你赔不是了。”“还望爹爹不要怪罪夜儿，是女儿逾上了。”用这招堵死你，看你还能怎么着。“老爷，老爷，她……”“行了，都给我回去坐着，今天不是让你们来斗嘴的。”娘看着我轻轻的笑了。
回到位置上朝珠儿抛了个眼神，呵呵的低声笑着。真痛快，我的快乐就是建立在你们这种欺负别人的人痛苦上。那其月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我。真是的，戏都看完了，就别摆出这副模样对着我，很奇怪吗？二娘满脸的怒气对着我，就像要把我吃了似的。我想要是可以，她定是要扒我的皮，喝我的血，啃我的骨。而我只能报以满脸的笑容。
“是谁去了如雪阁？”上方传来爹爹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甚至有一丝冰冷。看着大家怪异的表情，那个如雪阁是什么神圣的地方。“我说过了，不准任何人踏进如雪阁一步，可是昨天晚上竟然有人偷溜进去。把我的话撂在一边了吗？”“老爷，你怎么知道有人进去了呢？”娘问。“管家半夜听到有人尖叫，就是从那个方向穿出来的。”“也许是其他房间呢，那儿那么多地方，大半夜的，管家怎么能分的清呢。老爷别多想了。”
尖叫，真的有人听见了吗，他发现了吗？一抬头，只见那其月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想必是看见我满眼的慌乱了吧。微微朝他一笑，他回过神，只是静静的看着我。而此时我的心慌乱无比。
看爹这个样子那个如雪阁肯定就是个禁地了。他自己都是深夜悄悄的去，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不想让人知道的原因恐怕就是不知隐藏了什么秘密吧。而我却偏偏闯了进去，又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套用珠儿那句话：“怎么就让我给撞上了呢。”
“小姐，小姐，老爷叫你呢。”珠儿用手轻轻推了推我。所有的人都等着看我好戏的样子，爹一脸阴沉的看着我。
“爹爹，女儿走了神了，爹爹，要跟夜儿说什么？”“你可去过如雪阁？”
我从来没想过一个人说话可以如此的冰冷，他可是我的爹爹啊。对我真的不带任何感情吗？
“爹爹不是让女儿一直待在我的院子中吗，女儿怎么可能随处走动呢。女儿只是在自己的听雨筑待着，不曾出去过。”“真的吗？你真的没走出过小筑一步？”看着他那充满怀疑的眼神，感觉压迫着我喘不过气来。似要逼迫着我说出他想知道的。
“爹爹不相信女儿吗，夜儿不知道爹爹说的如雪阁在哪，也从未去过，女儿，并未离开过听雨筑。”你怎么会不知道听雨筑在哪。”他就这么讨厌我吗，为什么只针对我一个，为什么只怀疑我，心里不禁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我的爹了。“爹爹怕是还不知道女儿已经失忆不曾记得以前的事了吧？”他听完这话看了我一眼，低声说道：“听你娘提过。”
“那就是不曾放在心上了？”这句话我是直视着他的眼睛说的。不管别人怎么看，不管他心里会骂我多不孝，不管他的眼睛多么吓人。此刻我只是以一个女儿的身份，让自己的爹爹知道他没有尽到一个当爹的责任。
“夜儿，怎么可以这么跟你爹爹说话呢？”“大姐，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老爷……”
“既然爹爹想起夜儿不再记得所有的事情，那应该相信夜儿没有去过爹爹所说的如雪阁了吧！”“这府上也不只是就我一个人，爹爹不是应该每个人都盘查一番的吗？”
我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大小姐了，我是紫夜，那子夜。哎，本不想这么快暴露的，可是实在是被气坏了，你们也太小看我了吧。古代的重男轻女思想就这么严重吗，还有无谓的阶级观念。真的好累啊。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中，响起一个好听的声音：“爹，月儿相信妹妹说的话是真的，再说妹妹那么乖巧不会不听爹爹的话随便走动的。想必是管家没有查清楚吧。爹爹已经下令不准任何人去如雪阁了，我想是不会有人忤逆爹爹的。”
都多大个人了，还叫自己月儿。我看向那其月，只见他也看着我。眼里有太多我读不懂的东西。既然不懂就不要自寻烦恼了。
“月儿，老爷还没说话，你瞎忙着求什么情啊。快回来坐下。”看二娘着急的模样，那其月无奈的表情，我心里只好奇，这两人怎么就会成了一对母子呢。呵呵。走到那其月面前，轻轻俯身，“夜儿谢谢二哥了。”“也谢谢二娘了。”
“刚在厅里的都问过了，到你你却魂不守慑的，于是就多问了你几句。既然没去过就好。”也许是看不下去了，他终于说出一句话了。我该感谢你的解释吗，爹爹？“都听清楚了，以后不准踏进如雪阁一步，否则，家法处置。”“还有，夜儿，今天开始，你可以想去哪就去哪。自己的身子好好调养。”如果他没有说后面的话我想我是会很感动的。可是他走之前又说了一句：“可不要王爷见到你这个样子，赶紧养好身体。”
“夜儿，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跟你爹爹说话了，知道吗？”“知道了，娘，放心吧，不会的。”我绽放出一个美丽的笑容。
那其月看到我的笑楞了一下，也许是太灿烂了，吓着他了吧。随即嘴角一扬：“失忆了果然不一样了啊。”
第五章 初见端倪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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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穿上珠儿递过来的罗纱衬裙，外罩长衫，分出一半的头发挽起，其它的分成两缕垂在胸前两边。站在镜子前仔细一看，虽不华丽却也飘逸。既不出众却也不会让人遗忘。宛如那个古墓的小龙女。
“哇，小姐，你好漂亮啊，”听珠儿那夸张的叫声，镜子里的我眉开眼笑。好像眉间要笑开一朵花。
是那梦里女子额上的莲花。生在了我的眉间。很小很小的一朵。我拉着珠儿站在面前：“珠儿，你看，我的额上是不是有一朵花？快，你快看看。”珠儿在我额上摸了又摸，揉了又揉，轻声的说着：“小姐，没有啊，哪有啊，你看看镜子里也没有啊。倒是小姐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呢，真好闻。”我望镜子里看去，真的没有了。可是刚刚我明明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怎么又不见了呢。“小姐，小姐？”“哦，真的没有吗？我看错了？”
“小姐，我们快走吧，这会人应该都去了吧。”“是吗？那走吧。”
在珠儿的指引下，终于走到了前厅。我们走了很长时间，相信这座府宅是很大的吧。可是我却不被允许出来。想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又不是犯了什么错误，为什么不能自由行走呢。
厅子里坐满了人，除了我娘没一个是我认识的。
“娘亲，夜儿给你请安了。”“夜儿乖，不过应当先给你爹爹请安的呀！快，过去，给你爹爹请安。”我就认识你一个，不给你请安还能给谁请安啊，不禁在心里嘀咕。
看我还没动，她起身拉着我来到与她平坐着的男人面前，“快，叫爹爹。”这就是我自尽也不会来看我的人吗，他也能当我爹爹吗？也许是意识到我盯着他看，他突然抬眼看向我。
那双眼，就是那天晚上看向我的眼。阴狠毒辣。虽然此刻在他眼中没有这些，但是那双个夜晚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黑夜里一双狼的眼。
“爹爹。女儿给您请安了。”怕被他看出我的恐惧，赶紧低下头，缓缓地说着，平静的掩饰着声音里的颤抖。“恩，下去坐吧。”“谢谢爹爹。”
刚坐定，就感觉一道强烈的眼光盯着我不放。循着过去，原来是我对面的一个男子。满脸戏谑的打量着我，手中的扇子慢慢地摇着。
看什么看，我又不是什么稀奇的动物，我一眼就瞪了回去。也许是他没想到我会直直的瞪着他，不由的楞了一下，接着又展现出一个自以为是漂亮的笑容。他越是笑的高兴，我心里就越不舒服，怎么，觉得你自己很帅吗。
慢慢的，他的笑由戏谑变成温暖，他的眼神没有探究，没有疑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是我在这个家看到唯一能让我安心的眼神。好吧，我承认他确实很帅。是那种及尽邪至的美。黑色的头发只用一根银色的丝带系着，额前的几缕因风飘着，遮着半个眼睛。薄薄的唇微抿着，嘴角轻轻上挑，一个漂亮的弧度就出来了。那双眼清亮有神，眼里溢出的笑容仿佛就让春天住进了我的心里。
我猜他一定是会轻功的，不然不是浪费了他那副皮相了嘛。完全可以成为从天而降的仙人嘛。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只顾自己的遐想，或许是被他那眼睛催了眠，竟半天没回过神。
一抬头就是他满脸的得意的笑，这次看清楚了，分明就是嘲笑我。是笑我花痴吗。
“哦，没事，就闪了神了，怎么了？”“二少爷看着小姐笑呢。”“二少爷？我对面的？”“是啊，他是小夫人生的，”
为什么古代可以一夫多妻，为什么就让每个女子忍受着与人分享自己夫君的痛苦。”有什么好神气的，不就是个小妾所出。”在现代那就是个第三者，还有重婚罪。
“我的小姐啊，你小声点，这可是上上下下都有人的呢。二少爷要是听见了可不得了。”
可是已经迟了。
第四章 云涌
“你个死丫头，竟然说我月儿是小妾所出。”转眼一个红衣女人站在我面前，看她那个年纪应该就是那位小夫人了吧。面容是不错，可惜了是个泼妇性格。“小姐，看你，小夫人可不是好惹的，平时大家都躲的远远的，今日怎么就让你给撞上了呢。”“珠儿，别担心，我在呢。”
“呦，自己都顾不上了还想着别人呢。哼。”她那双眼狠狠的看着我。想必她定是要闹出来点什么了吧。可我跟她有过节吗？
“老爷，你看大姐那丫头，我没招惹她，就说我是小妾，更贬低月儿只是个小夫人所出的孩子呢。老爷，月儿可是您的亲生儿子啊，她就这么贬低我的月儿啊。老爷……”她的演技可真是好啊，说着还拿出手娟擦着眼。不累吗？
“请问，这里所有的人会尊我娘为夫人之外，还会叫谁为夫人？”这时所有的人都已经看着我了，可是，现在的我却出奇的平静。“所以，你只是个小夫人，也就是个妾。而他……”我看向正一脸看好戏似的上官那其月，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对不起，我用唇语轻轻的对他说着。“而他，也就是一个妾室所出，这是事实，你觉得是错的吗？”
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我定定的站在她面前，浅浅的笑着：“还有，我的母亲是这位，要教训斥责我，也只有她才能。你觉得你能代替她管教我了是吗？还是，你觉得你能代替她掌管这个家了？”
此时静的掉一根针在地上恐怕也会听的非常清晰。
看着我爹铁青的脸，我娘惶恐的表情，二娘震惊而又不甘害怕的表情。我竟有种想笑的冲动。可是，却有人先我一步。“哈，哈，哈，哈，哈……”该死的那其月。
半蹲下身：“对不起了，二哥，妹妹不是故意的，还请别放在心上。”“二娘，夜儿不懂事，说话不知轻重，还望二娘不要生气才是。夜儿在这给你赔不是了。”“还望爹爹不要怪罪夜儿，是女儿逾上了。”用这招堵死你，看你还能怎么着。“老爷，老爷，她……”“行了，都给我回去坐着，今天不是让你们来斗嘴的。”娘看着我轻轻的笑了。
回到位置上朝珠儿抛了个眼神，呵呵的低声笑着。真痛快，我的快乐就是建立在你们这种欺负别人的人痛苦上。那其月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我。真是的，戏都看完了，就别摆出这副模样对着我，很奇怪吗？二娘满脸的怒气对着我，就像要把我吃了似的。我想要是可以，她定是要扒我的皮，喝我的血，啃我的骨。而我只能报以满脸的笑容。
“是谁去了如雪阁？”上方传来爹爹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甚至有一丝冰冷。看着大家怪异的表情，那个如雪阁是什么神圣的地方。“我说过了，不准任何人踏进如雪阁一步，可是昨天晚上竟然有人偷溜进去。把我的话撂在一边了吗？”“老爷，你怎么知道有人进去了呢？”娘问。“管家半夜听到有人尖叫，就是从那个方向穿出来的。”“也许是其他房间呢，那儿那么多地方，大半夜的，管家怎么能分的清呢。老爷别多想了。”
尖叫，真的有人听见了吗，他发现了吗？一抬头，只见那其月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想必是看见我满眼的慌乱了吧。微微朝他一笑，他回过神，只是静静的看着我。而此时我的心慌乱无比。
看爹这个样子那个如雪阁肯定就是个禁地了。他自己都是深夜悄悄的去，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不想让人知道的原因恐怕就是不知隐藏了什么秘密吧。而我却偏偏闯了进去，又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套用珠儿那句话：“怎么就让我给撞上了呢。”
“小姐，小姐，老爷叫你呢。”珠儿用手轻轻推了推我。所有的人都等着看我好戏的样子，爹一脸阴沉的看着我。
“爹爹，女儿走了神了，爹爹，要跟夜儿说什么？”“你可去过如雪阁？”
我从来没想过一个人说话可以如此的冰冷，他可是我的爹爹啊。对我真的不带任何感情吗？
“爹爹不是让女儿一直待在我的院子中吗，女儿怎么可能随处走动呢。女儿只是在自己的听雨筑待着，不曾出去过。”“真的吗？你真的没走出过小筑一步？”看着他那充满怀疑的眼神，感觉压迫着我喘不过气来。似要逼迫着我说出他想知道的。
“爹爹不相信女儿吗，夜儿不知道爹爹说的如雪阁在哪，也从未去过，女儿，并未离开过听雨筑。”你怎么会不知道听雨筑在哪。”他就这么讨厌我吗，为什么只针对我一个，为什么只怀疑我，心里不禁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我的爹了。“爹爹怕是还不知道女儿已经失忆不曾记得以前的事了吧？”他听完这话看了我一眼，低声说道：“听你娘提过。”
“那就是不曾放在心上了？”这句话我是直视着他的眼睛说的。不管别人怎么看，不管他心里会骂我多不孝，不管他的眼睛多么吓人。此刻我只是以一个女儿的身份，让自己的爹爹知道他没有尽到一个当爹的责任。
“夜儿，怎么可以这么跟你爹爹说话呢？”“大姐，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老爷……”
“既然爹爹想起夜儿不再记得所有的事情，那应该相信夜儿没有去过爹爹所说的如雪阁了吧！”“这府上也不只是就我一个人，爹爹不是应该每个人都盘查一番的吗？”
我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大小姐了，我是紫夜，那子夜。哎，本不想这么快暴露的，可是实在是被气坏了，你们也太小看我了吧。古代的重男轻女思想就这么严重吗，还有无谓的阶级观念。真的好累啊。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中，响起一个好听的声音：“爹，月儿相信妹妹说的话是真的，再说妹妹那么乖巧不会不听爹爹的话随便走动的。想必是管家没有查清楚吧。爹爹已经下令不准任何人去如雪阁了，我想是不会有人忤逆爹爹的。”
都多大个人了，还叫自己月儿。我看向那其月，只见他也看着我。眼里有太多我读不懂的东西。既然不懂就不要自寻烦恼了。
“月儿，老爷还没说话，你瞎忙着求什么情啊。快回来坐下。”看二娘着急的模样，那其月无奈的表情，我心里只好奇，这两人怎么就会成了一对母子呢。呵呵。走到那其月面前，轻轻俯身，“夜儿谢谢二哥了。”“也谢谢二娘了。”
“刚在厅里的都问过了，到你你却魂不守慑的，于是就多问了你几句。既然没去过就好。”也许是看不下去了，他终于说出一句话了。我该感谢你的解释吗，爹爹？“都听清楚了，以后不准踏进如雪阁一步，否则，家法处置。”“还有，夜儿，今天开始，你可以想去哪就去哪。自己的身子好好调养。”如果他没有说后面的话我想我是会很感动的。可是他走之前又说了一句：“可不要王爷见到你这个样子，赶紧养好身体。”
“夜儿，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跟你爹爹说话了，知道吗？”“知道了，娘，放心吧，不会的。”我绽放出一个美丽的笑容。
那其月看到我的笑楞了一下，也许是太灿烂了，吓着他了吧。随即嘴角一扬：“失忆了果然不一样了啊。”
第五章 初见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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