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32 章
（伪装者/汪曼春同人）重生后，我还会不会爱你 作者:蒋曦梅
第 32 章
这一突发事件使上海的局势逐渐明朗化，大战已是迫在眉睫，高船密谈已经失去了意义，双方部队明着修建工事，做好随时开战的准备。
江波站在大幅作战地图前，把这几年师情报处侦获的上海日军兵力部署情况向宣子奇等人一一做了详细汇报。特别指出，“除了面对江湾路日海军陆战队司令部的天通庵、八字桥以外，战斗一旦打响，与公共租界北四川路毗邻的我宝山路、宝兴路一带将会首当其冲，遭受日军攻击。从战术意义上看，北四川路上的这所日本小学，将最有可能成为敌军进攻我军的跳板和掩蔽地。而我们不能先机进入位于租界的这所小学，因为这样做会引起多国惊诧，舆论上与我不利。更重要的是，这所小学里有许多寄宿学生。如果我们先期占领，开战以后毕将祸及孩童。所以只能另想办法。”
汪曼春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和明楼、王天风开小会，谈到日本人要求验尸，王天风邪邪一笑，“这事儿简单，把尸体给他们就是了，真如验尸所又不是他们一手遮天的。不过，我们的人不能是受了轻伤，找两个死囚，套上保安团的军装，提前执行死刑。至于剩下的事儿，就交给保安三团就行了。”
明楼听了微微点头，“办法虽然有些流氓，但是确实可行，以江波的口才和应变能力，一定可以完成。”他说完看向汪曼春，后者拿起桌上的电话，打给市府。而市长俞鸿钧正愁着找不到应付日本人的办法，接到汪曼春的电话，眼前一亮，赶紧让手下人下去布置。
日本海军陆战队参谋长菊佑弘一赶到现场，保安三团北营门戒备森严，已经聚集了不少记者，地上倒着四具尸体。
菊佑吩咐手下带着尸体，江波拦住他，“你们日本人的尸体你们带走，我们中国人的尸体不能动。”
菊佑不耐烦地看着江波，“你是什么人？见到我都不知道敬礼吗？还有，你凭什么不让我们带走尸体？是不是心里有鬼所以不敢啊？”
江波不卑不亢，挺直脊背，“是你们挑衅在先，我的士兵只是正当防卫。我们中国人讲究入土为安，我已经让他们枉死了，不能再让他们死后不能安息。至于我，军衔显而易见，上校，在国际惯例上和大佐属平级，我们中国是礼仪之邦，但我们只对朋友讲礼仪，对不怀好意的挑衅者，一向是横眉冷对。而且，我为什么要向你行礼，难道你们日本的陆军操典，要求个子高的向个子矮的行礼吗？”
站在记者堆里的滕玉莲笑着摇头，这个江波，还是这样嘴上不饶人。
菊佑被他的话气得脸通红，刚要发作，站在他身后的汪丕夫开口，“菊佑参谋长，你们盐井领事可还等着你们的结论，现在是夏天，继续在这里说下去，尸体是会腐烂的，到时候连尸检都做不了了。”
菊佑听了不得不走，他瞪了一眼江波，眼神中仿佛在说，“别得意，我们战场上见。”
汪丕夫看了眼江波，他知道这个主意是汪曼春提供给俞鸿钧市长的。而汪曼春和江波的关系好，他想，幸亏汪曼春已经嫁给明楼了，不然真的担心她会想滕玉莲一样，栽在江波身上。
汪曼春知道，日本人这次没有拿到开战的借口，一定会恼羞成怒，更加地磨刀霍霍。回到家，她看着跑来跑去的两个孩子，看着围着明镜的明台和于曼丽，看着一旁坐着的明楼和明诚，这些都是她的家人，是她要守护的家人。
回到房间，汪曼春坐在床边，看着给她擦头发的明楼，心中一阵悸动，她伸手抱住明楼的腰，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听着明楼有些加速的心跳。
明镜对汪曼春突然的亲近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他一把把毛巾扔到了梳妆台上，环抱住汪曼春。明楼轻吻汪曼春的发顶，柔声问：“怎么了？头发还没擦完呢！”
汪曼春从他怀里抬起头，笑着问：“没擦完就扔毛巾？”
看着汪曼春，明楼温柔地笑着，眼神里闪着宠溺的光，“曼春难得主动一回，我的手当然是得抱着老婆了。”
汪曼春觉得，眼前的明楼在向她使美男计，但是她心里没有一点的不舒服。看着明楼的笑容，汪曼春鬼使神差地闭上双眼，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明楼看着汪曼春的动作，心中无限欣喜，一把托住汪曼春的后脑，吻上了他渴望已久的红唇。慢慢地，明楼的手伸入了汪曼春的睡衣里，试探性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汪曼春感觉到一阵酥麻，软到在明楼的怀里，任由明楼施为。
明楼像是得到了鼓励，把汪曼春的身体放到在床上，用手去解汪曼春睡衣的腰带。天知道，汪曼春每天全无防备地睡在他身边，只能偷香的感觉真的是很糟糕。如今终于得偿所愿，自然是十分激动，直到汪曼春哭着求饶才肯罢休。
抱着已经熟睡的汪曼春，明楼亲了亲她紧闭着眼睛，心满意足地睡了。
窗外如玉璧一样的月，光芒撒向大地，花园里狗房外，哈士奇咖啡趴在草地上，晒着月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天空中没有半点云彩遮挡，显然，明天会是一个晴天，但是对于如今的上海，并不会有人因为天气好而高兴，也不会有人在意，明天会不会是晴天。
☆、北四川路上的日本内山完小
汪曼春在K机关见到汪丕夫，他一脸的阴霾，沧桑无力，抱怨着：“和平退出谈判桌了，战争就要作为主角登台亮相了，蒋某人‘和平不到最后关头就绝不轻言放弃’的承诺，也要泡到黄浦江了。”
汪曼春安慰他：“三伯不要气馁，这场仗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占优势，说不定哪天又会有新的谈判呢！”汪丕夫是汪兆铭的忠实追随者，从前的汪曼春并不与其来往，但也知道汪丕夫是汪兆铭政府的重要人物，汪芙蕖还是搭上汪丕夫的线，才当上上海新政府的财政司副司长。
汪丕夫勉强笑了笑，“我要跟随高宗武回南京，亲自向汪主席复命，看看汪主席还有没有办法力挽狂澜。我走之后，K机关的工作会交给滕谦，不过他很快也会撤走的。日后若是有事，可以给我的私人电台发报，我这边有什么变化也会提前通知你。”滕谦是滕玉莲的父亲，不过在汪曼春看来，一个任由自己女儿加入共产党的人，不会像表面上那样简单。
汪曼春微笑，“曼春自然是追随三伯，我们汪家想要屹立不倒，全都要仰仗着三伯。”
汪丕夫对她的话很是受用，“那个明楼你有多大把握，和我们是否是一条心？”
汪曼春知道他不放心曾是军统的明楼，“我现在作为明家的大少奶奶，手里有明家的股份，还为他生了明家的长孙，他人又在我的情报处，三伯觉得我会让他和我有贰心吗？”
汪丕夫笑着点头，“有明家联合对我们汪家的生意有好处，再者，明楼是经济学的人才，做大学教授太屈才，我会向汪主席推荐他的。”
汪曼春一脸感激，“有三伯出面，自然是事半功倍，我替明楼谢谢三伯。”
汪丕夫笑骂她“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很快他调整了表情，“我身边的那桂花，曼春有印象吗？”
汪曼春自然是知道的，这个那桂花就是山下珍子，她点头，汪丕夫接着说：“这个女人你一定要注意，可以在提防她的同时利用她。”
汪曼春点头，“三伯放心，我会注意。”
回去的路上，汪曼春仔细思索着，现在已经是8月9号了，没有几天就会开战，她回到情报处就吩咐迎春，“马上秘密转移到已经安排好的地方，这里过不了多久就不能用了，记住，一定要暗中进行，不能让任何人察觉。”
迎春答应着走出去安排，刚刚进屋的于曼丽告诉她，江波战备出不来，托她到北四川路上的日本内山完小把他的女儿梅果带出来。
汪曼春看着地图上的这所小学，开战后会是双方必争之地，里面有一半的中国孩子。日本军人是没有提前撤出学生的善心的，他们会把这些孩子当做是肉盾，用以阻碍中国军队。
这所学校里有汪曼春安排的人，在后厨做面点师傅，代号“杜兴”。汪曼春让他把消息带给学校里的中国校董吴丽云，让她在适当的时机带着学生们离开学校。
何昆在保安三团给南京的分析报告中看到了这所学校的名字，梅果还在学校，他必须把人提前接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何昆赶往学校，但是路上已经被保安三团设置了掩护工事，对面就是日本人的阵地，他过不去了。他大喊，“我的孩子还在对面，我要接孩子！”
江波一拳抡在他的脸上，“你早干什么去了？”真的是指望不上何昆，幸亏他早就托了汪曼春，这次梅果就可以脱离何昆，回到康瑛的身边。
入了夜，汪曼春的行动小组在学校的后墙聚集，明台和于曼丽带队，用大锤把墙砸了一个大洞。于曼丽和杜兴接上头，见到了吴校董，“麻烦您组织学生们，换上平常的衣服从墙洞走，穿着校服实在是太显眼了。”
吴校董连忙点头，让学生们去换衣服，来不及就在上面套一件。换好衣服的学生一个一个地从墙洞通过，明台让人把他们带到不远处的卡车上。
而此时，学校的大门被敲响了，一队日本兵见半天没人开门，强行撞开门进入。吴校董见状，连忙催促学生们快点，可是日本人已经发现了他们，吴校董为了保护学生，被打中要害，没了性命。已经到了墙外的于曼丽和明台一面让学生们快走，一面掏枪掩护，可是还是有几个学生中枪。明台发现这几个孩子已经没了呼吸，其他人已经走远，和于曼丽对视一眼，放了几枪就撤退了。
池田走了过来，看见于曼丽的背影，他知道她是汪曼春的人，邹着眉吩咐，“被追了，守好阵地是最关键的。”
学生们被藏在R&p;A集团运货的卡车上，由于这几辆车经常往返华界和日租界，汪曼春手里有盐井开的路条，而且这几辆车是提前登记过的，时间和货物数量分毫不差，日本人稍作检查就放行了。
回到华界，其中的日本学生被汪曼春安排到一栋别墅里看管起来，以免他们回去泄露了秘密。而梅果，由明诚亲自送到了和老K约定的地点，并把汪曼春的想法说了出来，“需要康瑛同志配合演一场戏。”
☆、1937年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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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这一突发事件使上海的局势逐渐明朗化，大战已是迫在眉睫，高船密谈已经失去了意义，双方部队明着修建工事，做好随时开战的准备。
江波站在大幅作战地图前，把这几年师情报处侦获的上海日军兵力部署情况向宣子奇等人一一做了详细汇报。特别指出，“除了面对江湾路日海军陆战队司令部的天通庵、八字桥以外，战斗一旦打响，与公共租界北四川路毗邻的我宝山路、宝兴路一带将会首当其冲，遭受日军攻击。从战术意义上看，北四川路上的这所日本小学，将最有可能成为敌军进攻我军的跳板和掩蔽地。而我们不能先机进入位于租界的这所小学，因为这样做会引起多国惊诧，舆论上与我不利。更重要的是，这所小学里有许多寄宿学生。如果我们先期占领，开战以后毕将祸及孩童。所以只能另想办法。”
汪曼春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和明楼、王天风开小会，谈到日本人要求验尸，王天风邪邪一笑，“这事儿简单，把尸体给他们就是了，真如验尸所又不是他们一手遮天的。不过，我们的人不能是受了轻伤，找两个死囚，套上保安团的军装，提前执行死刑。至于剩下的事儿，就交给保安三团就行了。”
明楼听了微微点头，“办法虽然有些流氓，但是确实可行，以江波的口才和应变能力，一定可以完成。”他说完看向汪曼春，后者拿起桌上的电话，打给市府。而市长俞鸿钧正愁着找不到应付日本人的办法，接到汪曼春的电话，眼前一亮，赶紧让手下人下去布置。
日本海军陆战队参谋长菊佑弘一赶到现场，保安三团北营门戒备森严，已经聚集了不少记者，地上倒着四具尸体。
菊佑吩咐手下带着尸体，江波拦住他，“你们日本人的尸体你们带走，我们中国人的尸体不能动。”
菊佑不耐烦地看着江波，“你是什么人？见到我都不知道敬礼吗？还有，你凭什么不让我们带走尸体？是不是心里有鬼所以不敢啊？”
江波不卑不亢，挺直脊背，“是你们挑衅在先，我的士兵只是正当防卫。我们中国人讲究入土为安，我已经让他们枉死了，不能再让他们死后不能安息。至于我，军衔显而易见，上校，在国际惯例上和大佐属平级，我们中国是礼仪之邦，但我们只对朋友讲礼仪，对不怀好意的挑衅者，一向是横眉冷对。而且，我为什么要向你行礼，难道你们日本的陆军操典，要求个子高的向个子矮的行礼吗？”
站在记者堆里的滕玉莲笑着摇头，这个江波，还是这样嘴上不饶人。
菊佑被他的话气得脸通红，刚要发作，站在他身后的汪丕夫开口，“菊佑参谋长，你们盐井领事可还等着你们的结论，现在是夏天，继续在这里说下去，尸体是会腐烂的，到时候连尸检都做不了了。”
菊佑听了不得不走，他瞪了一眼江波，眼神中仿佛在说，“别得意，我们战场上见。”
汪丕夫看了眼江波，他知道这个主意是汪曼春提供给俞鸿钧市长的。而汪曼春和江波的关系好，他想，幸亏汪曼春已经嫁给明楼了，不然真的担心她会想滕玉莲一样，栽在江波身上。
汪曼春知道，日本人这次没有拿到开战的借口，一定会恼羞成怒，更加地磨刀霍霍。回到家，她看着跑来跑去的两个孩子，看着围着明镜的明台和于曼丽，看着一旁坐着的明楼和明诚，这些都是她的家人，是她要守护的家人。
回到房间，汪曼春坐在床边，看着给她擦头发的明楼，心中一阵悸动，她伸手抱住明楼的腰，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听着明楼有些加速的心跳。
明镜对汪曼春突然的亲近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他一把把毛巾扔到了梳妆台上，环抱住汪曼春。明楼轻吻汪曼春的发顶，柔声问：“怎么了？头发还没擦完呢！”
汪曼春从他怀里抬起头，笑着问：“没擦完就扔毛巾？”
看着汪曼春，明楼温柔地笑着，眼神里闪着宠溺的光，“曼春难得主动一回，我的手当然是得抱着老婆了。”
汪曼春觉得，眼前的明楼在向她使美男计，但是她心里没有一点的不舒服。看着明楼的笑容，汪曼春鬼使神差地闭上双眼，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明楼看着汪曼春的动作，心中无限欣喜，一把托住汪曼春的后脑，吻上了他渴望已久的红唇。慢慢地，明楼的手伸入了汪曼春的睡衣里，试探性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汪曼春感觉到一阵酥麻，软到在明楼的怀里，任由明楼施为。
明楼像是得到了鼓励，把汪曼春的身体放到在床上，用手去解汪曼春睡衣的腰带。天知道，汪曼春每天全无防备地睡在他身边，只能偷香的感觉真的是很糟糕。如今终于得偿所愿，自然是十分激动，直到汪曼春哭着求饶才肯罢休。
抱着已经熟睡的汪曼春，明楼亲了亲她紧闭着眼睛，心满意足地睡了。
窗外如玉璧一样的月，光芒撒向大地，花园里狗房外，哈士奇咖啡趴在草地上，晒着月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天空中没有半点云彩遮挡，显然，明天会是一个晴天，但是对于如今的上海，并不会有人因为天气好而高兴，也不会有人在意，明天会不会是晴天。
☆、北四川路上的日本内山完小
汪曼春在K机关见到汪丕夫，他一脸的阴霾，沧桑无力，抱怨着：“和平退出谈判桌了，战争就要作为主角登台亮相了，蒋某人‘和平不到最后关头就绝不轻言放弃’的承诺，也要泡到黄浦江了。”
汪曼春安慰他：“三伯不要气馁，这场仗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占优势，说不定哪天又会有新的谈判呢！”汪丕夫是汪兆铭的忠实追随者，从前的汪曼春并不与其来往，但也知道汪丕夫是汪兆铭政府的重要人物，汪芙蕖还是搭上汪丕夫的线，才当上上海新政府的财政司副司长。
汪丕夫勉强笑了笑，“我要跟随高宗武回南京，亲自向汪主席复命，看看汪主席还有没有办法力挽狂澜。我走之后，K机关的工作会交给滕谦，不过他很快也会撤走的。日后若是有事，可以给我的私人电台发报，我这边有什么变化也会提前通知你。”滕谦是滕玉莲的父亲，不过在汪曼春看来，一个任由自己女儿加入共产党的人，不会像表面上那样简单。
汪曼春微笑，“曼春自然是追随三伯，我们汪家想要屹立不倒，全都要仰仗着三伯。”
汪丕夫对她的话很是受用，“那个明楼你有多大把握，和我们是否是一条心？”
汪曼春知道他不放心曾是军统的明楼，“我现在作为明家的大少奶奶，手里有明家的股份，还为他生了明家的长孙，他人又在我的情报处，三伯觉得我会让他和我有贰心吗？”
汪丕夫笑着点头，“有明家联合对我们汪家的生意有好处，再者，明楼是经济学的人才，做大学教授太屈才，我会向汪主席推荐他的。”
汪曼春一脸感激，“有三伯出面，自然是事半功倍，我替明楼谢谢三伯。”
汪丕夫笑骂她“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很快他调整了表情，“我身边的那桂花，曼春有印象吗？”
汪曼春自然是知道的，这个那桂花就是山下珍子，她点头，汪丕夫接着说：“这个女人你一定要注意，可以在提防她的同时利用她。”
汪曼春点头，“三伯放心，我会注意。”
回去的路上，汪曼春仔细思索着，现在已经是8月9号了，没有几天就会开战，她回到情报处就吩咐迎春，“马上秘密转移到已经安排好的地方，这里过不了多久就不能用了，记住，一定要暗中进行，不能让任何人察觉。”
迎春答应着走出去安排，刚刚进屋的于曼丽告诉她，江波战备出不来，托她到北四川路上的日本内山完小把他的女儿梅果带出来。
汪曼春看着地图上的这所小学，开战后会是双方必争之地，里面有一半的中国孩子。日本军人是没有提前撤出学生的善心的，他们会把这些孩子当做是肉盾，用以阻碍中国军队。
这所学校里有汪曼春安排的人，在后厨做面点师傅，代号“杜兴”。汪曼春让他把消息带给学校里的中国校董吴丽云，让她在适当的时机带着学生们离开学校。
何昆在保安三团给南京的分析报告中看到了这所学校的名字，梅果还在学校，他必须把人提前接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何昆赶往学校，但是路上已经被保安三团设置了掩护工事，对面就是日本人的阵地，他过不去了。他大喊，“我的孩子还在对面，我要接孩子！”
江波一拳抡在他的脸上，“你早干什么去了？”真的是指望不上何昆，幸亏他早就托了汪曼春，这次梅果就可以脱离何昆，回到康瑛的身边。
入了夜，汪曼春的行动小组在学校的后墙聚集，明台和于曼丽带队，用大锤把墙砸了一个大洞。于曼丽和杜兴接上头，见到了吴校董，“麻烦您组织学生们，换上平常的衣服从墙洞走，穿着校服实在是太显眼了。”
吴校董连忙点头，让学生们去换衣服，来不及就在上面套一件。换好衣服的学生一个一个地从墙洞通过，明台让人把他们带到不远处的卡车上。
而此时，学校的大门被敲响了，一队日本兵见半天没人开门，强行撞开门进入。吴校董见状，连忙催促学生们快点，可是日本人已经发现了他们，吴校董为了保护学生，被打中要害，没了性命。已经到了墙外的于曼丽和明台一面让学生们快走，一面掏枪掩护，可是还是有几个学生中枪。明台发现这几个孩子已经没了呼吸，其他人已经走远，和于曼丽对视一眼，放了几枪就撤退了。
池田走了过来，看见于曼丽的背影，他知道她是汪曼春的人，邹着眉吩咐，“被追了，守好阵地是最关键的。”
学生们被藏在R&p;A集团运货的卡车上，由于这几辆车经常往返华界和日租界，汪曼春手里有盐井开的路条，而且这几辆车是提前登记过的，时间和货物数量分毫不差，日本人稍作检查就放行了。
回到华界，其中的日本学生被汪曼春安排到一栋别墅里看管起来，以免他们回去泄露了秘密。而梅果，由明诚亲自送到了和老K约定的地点，并把汪曼春的想法说了出来，“需要康瑛同志配合演一场戏。”
☆、1937年8月13日
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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