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应,让她受伤,闭着眼,承受他的掠夺,感觉自己好卑微。忍着,没有落泪,疼痛的感觉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又涨又热的快.感……

    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连在一起,他尽.根没入,不留一点空余,第一次,如此享受,不能自已,疯狂地挺动,感受她的温热和紧致,体会那股欲.仙.欲死的快慰!

    她双.腿缠着他的腰,摇头晃脑,偶尔抱住他的头,热情地送上自己的唇,与他的教缠。

    如此放.荡的她,完全不似处子,这一点,激发纪景年更加狂野地要她……

    二十分钟过去,她筋疲力竭,他却没有要结束的架势,“不行了……我……啊啊……”,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像是堆积已久的难捱顷刻间全部崩溃,爆发,一股爆炸般的快.感将她淹没,她哭喊,尖叫,潮水混合着血水,汹涌而出,眼前一黑,陷入了短暂的昏厥里。

    高朝令她的甬道收得更紧,纪景年被刺激地差点缴械投降。

    坐在床.上,面对面的姿势,双手扣着她的纤腰,上下抛动,她的身子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地,两团绵乳放肆甩动,他忍不住含.住红色的蓓.蕾,亲吻,啃噬。

    最后……随着男人一声低低的粗吼,她醒来,他的爆发,让她心悸,吟哦出声……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他火热的精华隔着安.全.套,烫着她的嫩.肉……

    她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又睡去。

    ***

    冲好身子后,穿着睡袍的纪景年站在床沿,看着床.上躺着的她,暗自失神。

    床单上,有两点血红,他不知那是不是处子的血,还是被他的粗.鲁弄破流出的血。又觉得她和陆博轩在一起,不会什么都没发生……

    刚刚戴着套,也感受不到冲破.处.女膜是怎样的感觉。

    他站在那,纠结这个问题。

    回神时,觉得自己挺无聊的。什么年代了,是不是处.女,有所谓吗?

    在乎的其实是,她和陆博轩究竟有没有感情……

    轻轻地抱起她,去了浴.室,将她放在一缸温水里,为她洗澡……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腿.间的疼痛被温水抚.慰了,还感觉有手在抚摸那里,很舒服,不那么疼了。

    随后,他抱着她回到卧室,擦干.她的身子,放在床.上,自己也尚了床。

    发泄过堆积那么久欲望的男人,一身轻松,很快,餍足地睡去……

    ***

    她醒来,全身很疼,尤其腿心,皱眉,呻.吟,张开眼帘,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支离破碎的记忆一点一点地拼凑回来,她昨晚,和纪景年做.爱了!她,是处子!她的清白没被陆博轩夺去……

    她还想起,昨晚在运河边和纪景年说的那一番话。

    他说,不会爱她,会把她当成妻子,无微不至地照顾。

    转首,身畔空无一人。

    一股失落涌上心头,转瞬觉得自己是咎由自取!

    放纵的一晚,自己跟那些随便的女人有什么区别?明明知道他不爱自己,还要跟他……

    不过,这是她的选择。

    不过是睡一晚,有什么!而且,可喜的是,她发现自己是清白的,也终于卸下了心里的那个沉沉的包袱了……

    只不过,第一次给了纪景年跟给了陆博轩有什么区别?

    坐起身,裹着被子,找到自己的内衣裤,木然地,一件一件地穿上……

    纪景年回到卧室时,发现她已经穿好了衣服,脸色苍白,表情冷漠,完全不是昨夜在他身下婉转求.欢的样子。

    “换上新衣服吧!”,原来,他是帮她买衣服去了,纪景年将纸袋递给她,沉声道。

    “不用了。”,淡漠地说道,腿心还很疼,眉心轻皱,不想被他发现。

    纪景年气恼,“你又跟我赌什么气!”。

    “你以为,我们有了这层关系了,我就该对你和颜悦色了?昨晚,不过是一场男.欢.女.爱的游戏,改变不了任何!”,没忘记昨晚的那个女人,顾凉辰冷硬道。

    也是为自己挽回一点尊严。

    顾凉辰这样的话,着实让纪景年恼火,男.欢.女.爱?她说得多随便!

    俊脸上,两腮的肌肉在抽.搐,“跟我在一起,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把自己说得那么不堪?”,昨晚,她那么疼,还流了血,他仔细想了想,该是第一次的。

    “第一次?你在开什么玩笑!我的第一次给陆博轩了!”,倔强地吼,带着一丝报复。

    企图得到一点点公平。

    他的身体他的心,都不完全属于她,她又凭什么给予他一切?!

    “你胡说!”

    “我没必要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纪景年,昨晚的游戏结束了,你的技术并不怎样,以后慢慢锻炼吧。”,顾凉辰淡然地看着他,嘴角扬着嘲讽的笑,说道。

    居然说他技术不怎样!

    只见纪景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双.唇紧抿成一条线,极力隐忍怒意。

    就在她迈开步子要走时,纪景年猛地上前,一手掐住她的下颌,“别跟我作对,行不行?!”,恼怒地问。

    她并不怕他,倔强地看着他,两腮的嫩.肉被他掐得有点疼,“我没跟你作对,以后,继续互不干涉。”,她淡漠道。

    “不可能!”,沉声地喝,心口发疼。

    即使要求自己不要靠近她,不要奢求她的爱,因为他不配,但是,在看到她跟唐司漠在一起,看到她的冷漠,他没法控制自己!

    “那你想怎样?”,她反问。

    “乖乖做我的妻子,好好跟我过日子。”,纪景年沉声道,很想跟她和平相处,像平常夫妻那样。

    “好,可以。前提是,你把董雪瑶从你心里清除!”,好好过日子……她不想吗?不到二十岁,家庭已经遭遇了两次重大变故,她比任何人都渴望过着平静的日子。

    然而,她就是没法接受和纪景年和平相处。

    他的眸子变得更深,脸色黑沉,看得出他内心在翻.搅。

    掐着她下颌的手渐渐松开,纪景年无言。

    他的沉默,代表无法忘掉董雪瑶。

    “做不到是吧?那就不要干涉我。”,她呼了口气,木然地说道,心在滴血,腿.间的疼痛也提醒自己昨晚的不堪。

    “去收拾收拾,跟我回去。”,纪景年没回答她的问题,看了看时间,冷静道,又恢复那副冷峻的样子。

    “我自己订了高铁票,下午回去。”,她说罢,迈开步子,走向房门口。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没有上前阻止。

    刚出酒店房间,她遇到了昨晚的那个女人,艾雯儿。

    一身长款深V的碎花长裙,高跟凉鞋,挎着小香风细链包包,长发卷着,成熟的中分被她驾驭地恰到好处,十足的女神风范。

    她是喜欢这类型的女人的,如果她和纪景年没瓜葛的话,她也会对眼前的女人有好感。

    回神之际,艾雯儿已经来到了她身边,涂着橘红色唇膏的她,嘴角勾着笑。

    “昨晚和他上床了?”,艾雯儿看着她上身皱巴巴的衬衫,笑着问,看不出是否嫉妒。

    “对不起,无可奉告。”,顾凉辰微笑道,向左走了一步,避开她,离开。

    没走两步,又顿住身子,看向艾雯儿,“像你这样大气的女人,该不会委屈自己做第三者吧?如果是,趁早回头吧。”,她淡淡地说道,然后快速离开。

    艾雯儿看着她的背影,会心一笑。

    ***

    她去银行取钱,打算将卡里留着交学费的钱都留给顾奶奶。取钱的时候,发现银行卡里多了六万块钱,这对于她来说,是一大笔钱。

    诧异,查了交易记录,提示是网银转账。

    应该是纪景年吧。

    她苦涩地笑笑,打算回去把那笔钱还给他。

    回到顾奶奶家,洗了个澡,收拾了行李,唐司漠打电话找她,要她去他家,她没答应,表示要走。唐司漠落寞,却无奈。

    挂了电话,他悄悄地溜出别墅,却在别墅不远处的马路边被纪景年堵个正着。

    夏日,骄阳似火,烘烤着柏油马路散发出炽.热的温度,戴着墨镜的纪景年,穿着牛仔裤,深色衬衫,立在那。

    唐司漠穿着牛仔裤白色T恤,看到纪景年,嘴角扬着不屑的笑。

    像是没看到他,转身便走。

    “站住!”,他扬声喊了句。

    “老头,你是在叫我?”,唐司漠转身,食指指着自己的脸,轻佻地问。

    “这里没什么人,你就甭装了!我来,是再次警告你,离顾凉辰远点!”,纪景年走近,墨镜后的双眸锁着唐司漠了,霸气地说道。

    他不该不自信,唐司漠根本给不了她任何保护。

    “我凭什么听你的?!你以为你是谁?”,唐司漠被他激怒了,不淡定地吼。

    “凭我是她的合法丈夫!”,纪景年摘掉墨镜,冲他得意地笑,幽幽地说道。

    一句话,让唐司漠的脸色发绿,嘴角抽.搐,握紧拳头,“她根本不爱你,你也不珍惜她,这个丈夫形同虚设,你丫得意个什么!”,他暴吼。

    原本温柔无害的大男孩此刻像是一头炸了毛的野兽,冲敌人咆哮。

    纪景年仍旧淡定自若,“离她远点!别给她惹任何麻烦,你该清楚自己的处境。”,他走近他,几乎贴在唐司漠的耳边,低声说道。

    这话,让唐司漠心紧,彼时,纪景年已经戴上了墨镜,走到车边,打开车门上了车……

    “我.操!”,唐司漠看着扬长而去的轿车,愤恨地咒骂一句,痛苦地扒着头,一颗心在抓狂。

    痛恨命运如此安排,却无奈……

    ***

    浑身酸痛,尤其双.腿.间,小.便的时候,那里火辣辣的疼。顾凉辰坐在高铁二等舱里,闭着眼,隐忍那股难受。

    从身侧传来一股熟悉的味道,她蓦地睁眼,竟对上纪景年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他怎么坐高铁了?!

    “看什么看,这么快就不认识你老公了?”,纪景年在她耳边,低声地问。

    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转瞬别开视线,看向窗外,列车已经启动。

    她一路沉默,闭着眼,想睡觉,昨晚,太累。

    冷气却太冷,双臂环胸。

    不一会儿,一股温暖传来,张开眼,他的西服外套盖在了自己身上。

    没有拿开,也没看他一眼,她转过脸,闭着眼睡觉。

    纪景年看着右手的她,眼神温柔,表情有些复杂,正如他一颗复杂的心。

    “阿嚏——”,她打了个喷嚏,张开眼,又打了好几个。

    “感冒了?”,他轻声问。

    她沉默。

    纪景年拿起自己的保温杯离开座位,不一会儿回来,“喝点开水。”,将保温杯递给她,轻声道。

    她不接。

    “车上这么多人,想让我逼你?”,他威胁道。

    她瞪了他一眼,接过保温杯,双手捧着,喝水,纪景年很满意。

    “还冷吗?”

    她不回答,放下杯子,继续睡觉,他帮她身上的西服盖好。

    即使盖着西服,冷气温度调高,她仍然嫌冷,感觉真感冒了。

    浑浑噩噩地熬过了四个小时,终于到了京城。

    “脸色怎么这么红?”,要下车时,她才转过脸,纪景年不淡定地问,宽厚的掌心覆上了她的额头。

    貌似,发烧了!

    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将她扶起,将西服穿在她身上,生病了的她,很乖,并未反抗,被他拥着下了列车。

    她还有行李箱,走路不稳,他没法抱她,下了车就打了电话,吩咐司机进站来接。

    顾凉辰靠在他怀里,身子在颤抖,头昏脑涨,难受地要死。

    好不容易把她弄上车,她直接倒在他怀里,“冷……疼……”,烧糊涂的她,偎在他怀里,颤抖地说道。

    纪景年心疼,抱紧她,抚摸她的脸颊,亲了亲,“我们马上去医院,乖……”,低声哄道。

    她乖顺地靠在他怀里,双臂紧抱着他的腰,小脑袋在他怀里磨蹭,他的胸膛很热,很舒服……

    去了医院,打了退烧针,开了退烧药,没留在医院,他带她回家。

    她半昏迷着,一直喊冷,肌肤却十分滚烫,却不能盖被子,他脱掉她的衣服,拿着热毛巾擦拭她的胸口,帮她降温。

    “别对我好……别管我……不爱我……就远点……”,她呓语,眉心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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