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的神医夫君 作者:心外无理

    第35节

    不同于初识的警惕、防备,这次的太复杂了,让人心惊胆战!

    第152章 :口水喝的还少吗

    韩墨衣颤着一颗心肝,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斜上方的人。

    僵持了片刻,宫离许是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失态了,脸色收了起,却也依然不好看,与他拉开距离,回到了原先床边的位置,靠着床柱不语。

    他不再开口,韩墨衣也不敢再随便说话,生怕又会惹得对方不高兴,虽然他根本不知道原因出在哪。

    又过了有一会儿,宫离的脸色才恢复如初,是漠然的如初,他看都没看自己一眼,突然就起身穿上了鞋子,迈开有力的步伐,翩然离去。

    只留下韩墨衣躺在床上,瞪着他离开的背影,心慌而又有点难过。

    关门声响起,又停了一会儿,他突然把脸埋在枕头上,双肩在耸动。

    宫离合上门后就停住了脚步,脸上的情绪复杂,还有着一丝无奈。

    刚才的那些话围在他的心头环绕着,一直在指责他的欺骗。

    他欺骗什么了……只是起先的目的而已。

    可是仅仅是这一个,若是让对方知道了,恐怕都会令自己进入万劫不复的状态了吧。

    他师父还在跟着他们,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出现,他会做什么宫离并不清楚,但是不论他的来意是好是坏,他都会尽量避免韩墨衣会见到他的几率。

    宫离捏了捏眉心,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劳心、劳神后的疲倦,叹了一口气,闭上双眸静了片刻,然后转身推门回到屋内。

    门响的声音钻进了韩墨衣的耳朵里,但是他依旧保持着趴着的姿势,分毫不动。

    宫离走到床前,坐在了原先的位置上,手掌抚在他的后脑勺,轻声道:“起床,我带你去吃点饭。”

    他埋着脸,不吭声。

    宫离又说:“难道要我帮你?”

    对方轻松调笑的语气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可是莫名其妙受了气的他怎么可能能够就这样算了,当做什么都没有的样子。

    “我哪里惹到你了。”韩墨衣的脸朝下,说出来的几个字充满了浓浓的鼻音。

    宫离一惊,将他强行拉起,却见到那双微微红了点的眼睛,略长的睫毛湿润的粘在一起,枕头处也濡湿了一片。

    他心头猛地一揪,似是被一根利刺扎了一下,即使对方只掉一点眼泪,却也好像是要得了他的命似的。

    宫离欲以大拇指替他擦去湿意:“对不起。”

    韩墨衣侧脸一闪,将脑袋扭到一边,避开了他的动作,板着脸也不言语。

    宫离垂眸了一下,然后重新看着他,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角边,唇瓣轻触:“起床吃饭吧,别饿着自己,有事我们稍后再说。”

    韩墨衣却猛然挥开他的手,转过脸怒道:“谁要你管,你总是这样,不是等我睡醒再说就是吃完饭后再说,宫离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拖拖拉拉的不肯和我说,什么都放在自己心里,你到底累不累?”

    宫离被吼的顿了一下,后重新挂起笑容,没有半分的不悦:“不累。”

    可韩墨衣却没打算就这么结束,继续道:“你不累是吧?但是我累,我很累!每天都要追在你身后问你发生了什么,我真的觉得太累了!”

    “……”

    “每次有什么事都是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才告诉我,你觉得这样就是对我好是吗?”

    面对韩墨衣首次如此认真的提问,宫离同样很认真的回答了。

    “是。”

    “……”韩墨衣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想他也是一介神医,怎么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呢!

    “你觉得这样是在对我好,可是你有想过我的感受没有?你只顾着自己意愿来做事,你知道我的想法是什么吗?”

    “……”

    “所以我想,你别什么事都敷衍我好吗?既然我选择了跟你一起离开九幽城,那就有和你一起分担任何事的权利。”

    宫离对上他充满了希冀的眸光,自己的神色也化为不可思议的柔和,眉宇间褪去了疲倦,换上了欣慰与更加喜爱的寓意。

    可是他就是偏偏只看不说话,韩墨衣被看急了,抓住他的衣领就道:“你给句话啊,今天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他一副不讲理的模样,让宫离笑出了声,揉了揉他的脑袋:“好,以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真的?”他试探的问着。

    宫离忽然收起了笑意:“假的。”

    “你……”

    “真的。”

    “……”

    韩墨衣翻着白眼瞪着坐着都比他高的人,片刻后怒了努嘴,俨然一副妻子审问夜不归宿的丈夫一般:“那你昨天去干什么了,怎么快天亮了才回来?”

    宫离一边摩挲着他的发间,一边慢慢把昨天的他睡着后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

    后来他在和向海照进入前院以后,先是回来将韩墨衣安顿好了,然后才又去了大堂,一直到双方都把事情弄明白,说开了,他这才回来。

    听完后,韩墨衣瞠目结舌,不可思议道:“我先前感觉到的恐惧真的是向老庄主带来的?”

    这人的内功得要有多深,多可怕才能给他造成那种压迫,差点让他神经错乱得恐惧。

    “嗯,不过也要谢谢他。”

    “也是,他的武功很高吗?比你还高?”

    不然怎么向老庄主能够帮他逼毒,宫离却不行。

    宫离并没有露出被人比下去的尴尬,反而赞同道:“师伯武功的确很高,在我之上。”

    得到确定后韩墨衣眼睛瞪得更圆了,宫离的武功都已经是够厉害的了,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比宫离还高。

    转念一想又把吃惊的表情收了收,语重心长道:“不过你也别难过,虽然向老庄主比你武功高,但是他是你师伯,还比你大那么多,所以这都是情有可原的。”

    宫离闻言笑了:“我有什么可难过的?”

    “唉?难道你不会觉得自己才是天下第一,所以有人比你还厉害就会很不服气吗?”

    难道他猜错了?可是电视上都这么演的啊,大侠之类的遇到比自己强的,都会缠着别人跟他比个高低。

    宫离拍了拍他的脑袋,但是眼睛却望向别处,将完美的侧脸展露,好看的唇瓣张启:“不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且时间万物没有绝对之说,人之外还有鬼蛇神,生生相克何来的第一。”

    “呵呵……”韩墨衣勉强的笑了两嗓子,原来电视都是骗人的。

    不过……为什么他觉得宫离!!!

    他胸腔里莫名的涌起一种强烈的激动,那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刚才那句话实在是太帅了,不不不,是人太帅了,不对,是都帅!

    宫离好笑的看他:“傻笑什么?”

    “没,没没没,呵呵……”

    “……”

    突然韩墨衣的肚子叫了两声,他略显尴尬道:“我饿了。”

    对方无奈的又摸了下他的脑道:“你先洗漱,我去替你把饭拿来。”

    宫离说完就站起了身出去了,韩墨衣就听话的先把自己收拾一通,起床。

    等到对方端着早饭回来的时候,他也刚好一切都好了,眼睛盯着那褐色的木质托盘上的大包子,汩汩的吞咽口水。

    宫离被他逗得不行,又无奈又好笑,将早饭放在桌子上后韩墨衣就扑了过来,用刚洗干净的五指抓起一个就往嘴里塞。

    其实他没这么饿,只是习惯了而已,偏偏宫离还就喜欢他这种吃相,真不知道是什么怪癖好。

    宫离半带笑意的问道:“好吃吗?”

    “唔唔,还不戳(错)。”韩墨衣嘴里塞得满满的,就差喷出来一点包子馅了。

    宫离把托盘里的粥拿起,试了试温度然后舀起一小勺放在他的嘴边:“喝一点,别噎着。”

    “嗯嗯!”韩墨衣一口含住那陶瓷的勺子,将里面的粥水都喝了个精光,然后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

    可是下一刻却见对方将勺子收回去后,再舀起一勺却是对着自己的嘴里送过去,他忙道:“那是我用过的。”

    宫离顿了一下,像是不是故意要用的。

    “那又如何?”

    “呃……”韩墨衣又舔了舔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宫离悠然又道:“口水喝的还少吗?”言下之意是,他不在乎再多一点。

    “你……”

    韩墨衣的表情从诧异,到羞赧,到愤然,再到无奈,然后无语了,只能大口大口的咬着手里的包子,像是把被调戏后的怨气都撒在了包子上似的。

    第153章别乱来,我有蛊虫!

    他一边嚼着一边嘟囔:“粗俗!”

    对方闻言看向他:“难道你还懂文雅?”

    韩墨衣眉毛一挑:“那当然了!我可是背过唐诗三百首的人!”

    宫离原本只是打趣,此刻一听却上了点心思:“唐诗三百首?这是何物?”

    被他这么一提,在洋洋得意的才猛然想起,唐诗三百首不是这里的时代该有的,只能脑子急速的运转,然后想了个借口。

    “就是很多诗加在一起,我自己给取得笼统名字。”

    “是吗?”

    “嗯嗯。”他不住的点头。

    宫离又道:“可是我却定说你……从小没读过几年的书。”

    “……没读过几年,也不代表从来没读过不是?” 韩墨衣认真的解释着。

    “也是。”对方也没真的想追问到底,于是也就一笑而过了。

    宫离重新喝起了粥,将手中的粥当做是琼瑶玉露一般来品尝,看得韩墨衣也馋了起来。

    可是当他端起了另一碗喝了一口后,却觉得也没那么好喝啊。

    之前喝的那一口的味道已经让他有些记不清了,心里猜测着,难道这两碗粥的味道不一样吗?

    没道理啊,怎么可能会不一样呢?

    可是为什么宫离好像喝的津津有味,自己的白粥就明显弱爆了啊?不管了。

    韩墨衣摸了摸嘴巴道:“我要和你换一碗。”

    “为何?”

    “就是要换!”

    宫离亮了亮手里只剩下半碗的粥:“快没了。”

    “没关系!”韩墨衣是铁了心的要尝一尝他那碗和自己的有什么不一样。

    宫离递给了他,接过他的那碗,继续喝了起来。

    韩墨衣盯了他两眼,然后拿起勺子往嘴里送,尝了两口回味着,觉得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啊!

    再看一看宫离,还是吃的那么怡然自得,他登时就反应过来了,合着对方是故意馋他的。

    想到此韩墨衣立马把手中的勺子往碗里一扔,放在一边不再碰了。

    宫离又笑了,他的火就更大了,像个刺猬似的:“你不觉得你最近笑的太频繁了吗?我……娘说笑多了脸上的皱纹会变多的。”

    “你娘?”宫离看他。

    韩墨衣心跳漏了一拍,刚才他想说现代的是老妈,可是一想起是在古代,于是就改了口,却没想到还是说错了。

    “咳咳……我大娘!”

    宫离信了,又说:“那又如何?只有女子才会怕有皱纹吧?”

    “谁说的,你要是有皱纹,本少主就不要你当跟班了,再去找个年轻的!” 韩墨衣得意洋洋,就差把鼻孔朝天了。

    宫离猛然欺进,半眯着狭长的双眸:“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别后悔!”

    韩墨衣被宫离一威胁,立马就怕了,刚想投降说自己是开玩笑,可是下一刻嘴巴刚张开就被堵住了,还伴随着先前吃的粥味儿流入唇舌中,格外的香甜。

    但是很快宫离就退离了,斜睨着他:“还要找别人吗?”

    “……”被问的人抿唇不语。

    宫离贴近他的耳畔又说:“要是还敢,就不止是这么简单了。”

    韩墨衣登时退避三舍,满脸的警惕:“你……你想干什么!我们可有蛊虫在身,你别乱来啊!”

    “……”

    该死的蛊虫。

    不过这么一闹腾,韩墨衣想起了正事:“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对方明知故问着:“这么急做什么?”

    “解蛊!”

    “哦……”宫离作恍然大悟状,脸上的戏谑神色尽露。

    韩墨衣涨红了脸蛋,粗声粗气道:“你想哪儿去了,我不是想……我只是单独的想要解蛊而已。”

    “嗯,我知道。”

    虽然他嘴上说着他知道,可是韩墨衣才不会觉得他信了,脸色窘迫:“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真的是像解蛊,怕会有什么意外。”

    宫离极其认真的点了点头:“我明白。”

    韩墨衣停了一下,咬咬牙,一狠心,吼道:“我就是想强了你怎么样!”

    “……”

    “……”

    因为他如此直白且暴力的豪言壮语,四周的气氛一瞬间就凝固住了,韩墨衣半张着嘴巴懊恼的皱着眉头。

    靠啊!

    他这么说,宫离真的会放过他吗?这样说了之后自己真的还能活着吗?对方还是会看在旧情的份上,给他留个全尸的吧?

    ……

    他在那忐忑不安的想七想八,但是宫离却抱紧他微纤细的腰身,用力将他带进了自己的怀里,以懒散的嗓音低声道:“既然你这么急,我们现在就走可好?”

    “才、才没有急。”他的声音细小的如蚊子。

    宫离抬手捏住他的耳垂把玩,边打趣道:“就算你急也走不开,还要再过些日子,事情处理完以后才能走。”

    韩墨衣一听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庆幸,不过他的重点在后面那句上。

    “还有什么事要做啊?”

    “师伯的事情,先前算是承他一个人情,现下他有事理应要帮。”

    他一琢磨,也是,不能翻脸不认人不是。

    “不过,这是他们的家事,我们插手会不会不太好。”他听先前宫离叙述的,好像那个快要结成亲家的芜家,和向老庄主有什么纠葛似的。

    可是这么一来,这婚事不就是要黄的节奏吗?那他们干涉会不会被当成多管闲事?

    “师伯这么说,我们照办就是。”

    碧闲山庄和芜家究竟会如何,他都不在意,只要能快点结束就好。

    话毕,两人没有再闹,都本本分分的吃完了早饭,然后才想起那两个被他们遗忘了的可怜小厮,立马借了匹马就动身去找他们。

    路上,韩墨衣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向庄主应该知道我们回来了吧?”他坐在宫离的怀里,享受着策马奔腾的快意。

    宫离在他身后,目视前方:“嗯。”

    “那你是怎么和他解释的?他又是怎么说的?他应该很怀疑我们吧?”

    宫离说向老庄主已经把被困在后山的事情说开了,那也就是表明了他们是在后山遇上向老庄主。

    但是昨天他们离开山庄的时候说的却是去外面有些事,还把谎撒的若有其事般的。

    这样一来的话谎言不攻自破,那岂不是让人误会他们对碧闲山庄有图谋不轨的心思么。

    宫离却让他尽管放心,说他师伯已经说了此事任何人都莫要多问,他们绝非是有何目的才来此的。

    而向东流到底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先前他们帮他一次,他心存感激自然会不多说什么,选择了相信。

    韩墨衣砸吧了两下嘴,然后也就将这个问题抛到一边儿去了,管他呢,相信了就好。

    不过就算不相信,反正他们自己的事情已经办完了。

    到时候要是人家觉得他们是坏人,他们就干脆收拾包袱走人就是了。

    两人策马没多久,就抵达了原先的与银票、元宝二人分开的地方,马车还在那停着,老远就看见了。

    近了后车内的人刚好出来,看见了他们正在靠近,立马就激动的晃动手臂:“少主,宫神医,我们在这……”

    到了以后韩墨衣下马,银票就开始哭诉了。

    “少主,昨晚元宝宝他睡觉踢我!”

    “元宝宝还扯我的衣服当被子盖!”

    “元宝宝还……”

    “你有完没完!不就是踢了你一脚外加不小心扯烂了你的衣袖吗,至于这么小气嘛!”元宝首次发起了脾气。

    银票一愣,然后呆呆的看着他。

    元宝无奈的扶额:“不准再叫我元宝宝!听到没——!!!”

    “好的,元宝宝,我听到了,元宝宝!”

    “……”

    韩墨衣看他们两好像这一夜的关系更加亲密了些,忍不住笑了:“打是亲骂是爱,爱的不够用脚踹!”

    众人:“……”

    原来最不正常终究还是他们少主!

    片刻后,几人调笑了够了准备返程,银票和元宝在怄气,于是只有一个人在外面驾车。

    至于是谁,当然是后者了。

    前者此刻正坐在马车里,向韩墨衣询问着一堆问题,一股脑的把没来得及问的,和刚刚产生的疑问都给抛了出来。

    “少主您昨天和宫神医去做什么了?为什么用了这么久的时间?”

    韩墨衣四根粗细均匀且很好看的手指在胳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心里在吐槽,合着他把自己拽上来就是来满足自己的求知欲的。

    面上随意道:“也没什么,看看风景赏赏月~”

    银票半信半疑:“真的?”

    “假的。”

    “……”

    韩墨衣心里乐开了花,难怪宫离那么喜欢拿自己开涮,原来是因为涮过别人后真的很有趣!

    但被涮了的人可乐不起来,心里抱怨着,他们少主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都还没成亲呢就因为要幽会,就把他和元宝两人给折腾的折磨苦,那要是以后成亲了还得了。

    “不过你们不是说中午才能回来吗?而且那匹马是怎么回事?我们来的时候没骑马出了啊!”

    他天真的想着,难道现在出去赏个月还能赏出一匹马来?

    韩墨衣对此不以为然的解释着:“哦,办完事我们先回去了一趟,然后发现你们还在这等我们,于是就借了匹马出来找你们来了。”

    他说的轻松,可听着的人却寒了心,他们少主这么说了还不如不说。

    不说的他还能骗骗自己,觉得他们少主肯定是捡到的,可是现在以来,明显是把他们给忘了,他们少主自己都承认了!

    呜呜呜……原来他们伴随了少主十几年的情谊,还比不上一个才相识不到两个月的宫神医!!!

    第154章 1强逼交人

    回到了山庄他们将马匹还回去,后又回到了西厢房,可是却在一进门的时候撞见了本该已经离开的人——孟天笑!

    “孟大侠,你怎么还在这里?” 韩墨衣首先出声,问出来所有人的疑问。

    孟天笑了然一笑,猜测估计是他那天走的时候背着包袱,让他们误会了:“那日我有些事急着要办,所以走的很匆忙,未能和各位说一声,让你们误会了,真是不好意思。”

    韩墨衣摆手笑道:“不会不会。”

    心里暗道:看来,这下是月老都在帮他们啊!

    向东流和芜愿心的婚事他有预感,八成是没有着落了,而孟天笑也回来了,那现在岂不是大好的机会!

    “韩大教主笑什么?”孟天笑对于他脸上突然挂起的笑意有些不解。

    韩墨衣一愣,然后茫然道:“我有笑吗?”

    “当然有,不信你可以问问其他人。”孟天笑一副‘我眼神很好’的模样。

    韩墨衣用食指戳着自己的脸蛋,问银票道:“我有笑吗?”

    被问得人摇了摇头。

    他又转头问向元宝:“我有笑吗?”

    被问得人摇了摇头。

    然后他又转战宫离,很认真的问道:“我有笑吗?”一双眼睛里充满了,你要是敢说有,我就休了你的意思。

    宫离默然视之,不语,不过这就够了。

    韩墨衣绽开一个标准的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看回孟天笑道:“我从来不骗人的。”

    “……”孟天笑以一种看‘蛇鼠一窝’的眼神看着他们一群人。

    不过因为天山派和神医谷终究是不对盘的缘故,几人没有说上很久,很简单的寒暄了一下就散了。

    回到屋内韩墨衣立马神秘兮兮的将门合上,看着刚刚坐下的人道:“你觉得他真的是出去办事儿了吗?”

    宫离斜睨着他:“怎么?你好像对什么事都很感兴趣?”

    “……有吗?”他挂着虚假的笑容,问道。

    “有。”

    “好吧,我只是觉得孟大侠现在回来是不是一种天意!”

    “天意?”宫离一脸好笑。

    韩墨衣视若无睹,依旧肯亢奋:“对,天意!让我们还人情的天意!”

    宫离以十分不信任的眼神望他:“?”

    “好吧好吧,我是闲的没事干总成了吧!”

    “这种事顺其自然就好。”

    韩墨衣萎靡了,淡淡的“哦”了一声,宫离又说:“但是也可以适当的推波助澜。”

    他一听立马恢复了精神,心里盘算着这下不怕在这里呆的日子里会无聊了,有了这么好的打发时间的事情可做。

    下午。

    他们果然都没有料想错,该来的事情终于是来了。

    昨日芜家的人就已经到了这碧闲山庄,此刻向老庄主也回来了,双方若是对上,估计是够弩拔弓张。

    当宫离与韩墨衣二人得到通知,向海照请他们过去大堂时就已经猜到了,到了那里一看也的确是很僵持的气氛。

    向海照威严又气派的坐在庄主的上座上,而芜家则是客座,芜家的家主芜恒与他的目光相对,有点战火的味道。

    芜家的人不多,只有芜恒、芜花娴以及芜愿心,向家也只有向海照和向老太太,韩墨衣看了一圈都没看见应该出现的人——向东流。

    在他们打量现况的时候,几人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到来。

    向海照一见他们来了,立刻派人赐上座,比起芜恒可是高多了,登时芜恒就不高兴了,脸色拉的更长了。

    韩墨衣在两人之间看了几眼,然后识相的尽量闭口不言,不引起注意力。

    “这二位便是我的证人!”向海照的语气咄咄逼人,似是在质问着什么。

    芜恒闻言冷冷一笑,瞥了他们一眼:“难道你随便找几个人来作伪证,我就要相信吗?”

    “我向海照从来不做那种卑鄙之事,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叫芜宇出来对质就明了了!”

    芜恒皱着眉头:“我已经说了,我大哥已经不在了。”

    向海照一脸的愤怒:“你都还没死,他又怎么可能会死,你若是不将他交出来,就休要怪我碧闲山庄对你们芜家不客气!”

    芜恒同样也怒了:“人生死各有命,向海照你也别太过分了!”

    他这话说的,在场知情不会觉得很刺耳,但是知情又有几个?恐怕除了正在争执的双方知晓,其余人都不知道吧。

    最先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的就是向老太太,她虽然年纪已大,但是她是向海照的娘,说话的分量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她先道:“我儿先前所说确实属实,我们的确都以为他已经……但是昨日才知,原来是十几年前的一场赌局才会令他了无音讯这么久,被人传了死讯。

    后话锋一转:“但是芜家主怎会知他兄长所为之事,海照你不得这么放肆,怎可说出这种诅咒之话!”

    向海照给他娘几分面子,但是却不会就此放弃,近日他必须要把芜宇找到,就算是死了,也要看到尸体!

    况且,他根本就不信!

    芜恒就是坚持这人已死,并且以尊重亡灵,让亡者安息的理由拒绝着。

    山庄里的几位夫人知道自家庄主没死,当然是高兴的,可是现在这种场面却不是她们可以搀和的,所以除了和芜家有关的芜花娴在,其他的都没来。

    芜花娴自然是向着他们芜家说话的:“庄主,您看妾身跟随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难道就不能信我二哥一次吗?”

    当年自己能嫁过来,完全是钻了空子的,不然向海照怎么可能会娶芜家的人为妾,所以她也知道这些话说了也没多大用,不过就算是白说,该说的她还是要说。

    向海照的确如她所想,根本就不买她的帐:“近日若是交不出人,芜家的人就都休想再踏进我碧闲山庄半步!”

    “你……”芜恒想发火,但是站在他身边的芜愿心却从他身后拉了拉他,他这才平息了一点,阻止了自己差点爆发的脾气。

    现在正是芜家需要碧闲山庄来救命的时候,绝对不能闹僵了。

    他平静片刻,然后换上和颜悦色,歉意道:“刚才是我有些冲动了,我大哥在我心里一直都很善良,我不敢相信大哥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才会失态,见谅见谅!”

    到这他略微感伤了一下,抱拳:“在这里我芜恒替我大哥,给向庄主赔罪了!”

    向海照脸色依旧板着,丝毫不领他的情。

    韩墨衣就趁着空档小声问身边的人道:“为什么他要叫向老庄主为向庄主?”

    向庄主难道不该是向东流吗?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大的事情,向东流怎么没来?

    可宫离却只是示意他不要说话,有什么事情回去后再问,他也只能乖乖的把好奇压在心底,然后积攒着等到了独处的时候再说。

    双方的对话还在继续,反正就是在交人与不交的问题上持续着,他们二人被叫来这分明就是旁观看戏的。

    最终双方的意见依旧没有达成一致,各自都不肯退让一步,算是不欢而散了。

    而就当他们也要离座离开时,向海照却叫住了他们,说有事要对他们说,并且是只有他们三人。

    宫离尊师敬长的先一步开口:“不知师伯留下我们二人,是所为何事?”

    向海照也不跟他们绕弯子,直言道:“我只想请你们帮我办一件事,事后你们便可离去。”

    他终究还是看出了,二人急于离去的意图。

    既然如此他们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大大方方问道:“不知是什么事?”

    “刚才你们也看到了,芜恒不原交人的态度很坚决,所以我想让你们去帮我打探一下,芜家的老大——芜宇的情况。”

    韩墨衣面上很平静,但是心里却对向海照如此执着的毅力有些不解,如果他只是想找那人算账,何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呢?

    他不了解内幕,所以会怀疑是情有可原的。

    这件事,也就只有芜宇、芜恒和他向海照清楚明了了。

    芜宇是什么人,自小就杰出且睿智,不出意外就是芜家内定的家主了,可是芜恒自小却也对这家主的位置虎视眈眈,所以和前者是十分的不对付。

    所以他的话,向海照半分也信不得,唯一该做的,就是让他把人交出来!

    如果他没猜错,芜恒应当是在他被困后才动的手,不知道是用了什么龌龊的手段才将芜家家主的位置抢到手,而芜宇也一定就在他的手上。

    即使他对外宣称这人已经死了,但是与芜宇打交道打了这么久,他才不会信他这般敷衍外界的说辞!

    第154章 2 一场交易

    从大堂回去西厢房的路上。

    “我们要怎么才能找到芜家主的大哥?”

    宫离迈着不大不小的步伐,回答着身后的人:“不知。”

    韩墨衣三两步跑上前,与他并肩,瞅着他:“不知?那你干嘛还要答应下来?”

    这件事又不是什么小事,他们和芜家也同样是敌非友,怎么可能能够从对方那里打听来什么呢!

    可宫离却不以为然道:“车到山前必有路。”

    他抽搐着嘴角:“船到桥头自然直!”

    “接得好!”

    “……”韩墨衣首次在对方夸赞他的时候没有表现的神采飞扬,脚下一慢又拉开了一小段的距离。

    宫离则刻意停留一下,待他与自己并肩而走时,习惯使然他又去扶韩墨衣的脑袋:“不用担心,我们可以慢慢来,反正又没说何时为限。”

    韩墨衣斜睨着他,半晌撇了撇嘴:“狡猾!”

    宫离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他的几根发丝都给蹂躏乱了:“凭嘴。”

    “我这才不叫贫嘴,是实话实说!”韩墨衣躲了几下,可是根本就逃离不开对方的魔爪,也只能无奈的任由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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