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哪跑!”世王妖娆的一声娇吼,并没有让毒圣停下脚步,反而吓得毒圣跑得更快。气得世王满眼寒霜,几乎眨眼间就出现在了毒圣面前,毒圣一个没停住狠狠的撞进了世王怀里。世王发出了一阵令洛芷珩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落一地的娇笑声:“你跑啊,奥最后还不是跑到本王怀里来?”

    “你放开我!”毒圣满脸通红的挣扎,似乎很怕被世王碰一般,一边还气急败坏的怒骂道:“你个王八蛋,快点放开老子,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有本事你更不要脸一点啊,有本事你脱光了给他们看啊。奶奶的。”

    世王竟然一点不生气,反而还抱紧了毒圣,一个大美人抱着一个糟老头子,情意绵绵的说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本王知道错了,你跑了这么多年也该跑够了吧?哪有一个妻子离开丈夫这么久的呢?快别让人看笑话了。”

    “老子是男人!男人怎么当妻子?你是妻子!你个王八蛋就会弄这一出,老子不吃你这一套,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毒圣还在激烈的挣扎和咆哮着。

    世王阴森森的说道:“你要是在这么闹腾,本王立刻将你就地正法,你知道的,本王是真的不要脸惯了,让那群男宠们也看看,他们的王妃的身材有多好。”

    毒圣一下子就不说话了,整个人僵硬的瞪他,满脸通红,胸口激烈起伏,可见气得不轻。

    洛芷珩在猛地被穆云诃抱在怀里的那一瞬间,终于从颠覆三观众惊醒过来,她茫然的看着穆云诃,磕磕巴巴的道:“我是不是在做梦?那是个女人?那女人还叫一个男人做妻子?怎么会这样?”。

    穆云诃才不管世王怎么回事,世王本来就是个古怪的人。他现在不痛恨世王,因为世王没有伤害洛芷珩,但他一样厌恶世王,因为要不是世王,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是非?

    “管他呢。”话音刚落,穆云诃细细密密的吻遍落在了洛芷珩的脸上,从额头到脸颊,他吻的又轻又急切,呢喃着道:“终于没事了,阿珩我好想你,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洛芷珩拥抱他,安心一瞬间让她幸福的想哭。只不过是短短几天的分别而已,她却竟然如此思念他了。

    “我不该不问你的,如果当天我问你的话,也许就不会有今天这么多的事情,也许就不会让你伤心和难堪了。”穆云诃十分愧疚,干净的眸子里一片湿润,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微微低着头,轻柔的声音也变得细软。

    洛芷珩抬手捧着他的脸问:“若当日/你问我了,我对你说我并没有**于人,你会相信我吗?”

    “我信!”穆云诃毫不犹豫的回答。

    “就算是明明看到我那么狼狈的样子,你也相信我?”洛芷珩问的声音大了一些,她眼角瞥向王妃,此刻王妃正痴呆一般的坐在那里。

    “只要是你说的,我就信!”这一出穆云诃回答的掷地有声,他也怕洛芷珩不相信他的话,便拉着她的手道:“阿珩你相信吗,凡是你说的话,哪怕是谎言,但只要是你说的我就愿意相信,因为我知道,阿珩不会害我。”

    “穆云诃……”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全都哽在喉咙里,她只能用力的拥抱住他,有他这一句话,她这些日子里所有的彷徨和委屈,就都不算什么了。

    别人的话怎么可能她一点都不计较呢?王妃不是别人,是她真心想要对待的人,她总想着她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没有了母亲和父亲,在这里她能遇见王妃这位温柔的母亲一样的人,她愿意好好对待,她频频维护王妃,不求换来什么巨大的回报,也许那只是一种心理寄托而已,她把她没来得及对母亲的孝心用在王妃身上。

    只是可惜,王妃却狠狠的给了他她一刀!这一刀也许不会致命,但却很深,让她再也不敢轻易相信别人了。她灵魂的年纪也才不到十八岁而已,遭此重创难免彷徨,可她不敢表露出来,也许一丁点脆弱都会让她从此倒下,再也爬不起来。

    可穆云诃还在,他的爱还在,他并不嫌弃和抛弃他。慕然会想到过去穆云诃那番承诺,绝不休弃,当日他说了,今日他做到了,甚至做得更好更彻底。

    洛芷珩觉得自己是有福气的,最起码在这个让她彷徨的世界里,还有一个穆云诃,愿意守护她,也让她心甘情愿的守护。两个人就这样一路到老,也未尝不是一种好的选择。

    王妃呆呆的坐在一旁,整个人如坠冰窖,耳朵里嗡嗡作响,她不知道哪里出错了,但眼前这瞬间逆转的一幕却让她胆战心惊。

    世王不是男人,而是个女人,那么洛芷珩被世王强/暴的事情就一定是假的,不攻自破。她之前所有的话,现在看来是那么的可笑和讽刺,她自己狠狠的大了自己一嘴巴。她将母子亲情推向了一个濒临崩溃的点。

    可是世王怎么就变成女人了呢?洛芷珩怎么一瞬间就从破鞋弃妇变成了令人称颂的好妻子了呢?穆清雅她的好女儿,可真是害死她了!如果她晚来一天,如果她在坚持一下,先别将这件事情说出口,那么她和穆云诃之间也不会这样,而洛芷珩还会是那个乖巧孝顺的儿媳妇。

    王妃瞬间陷入了绝望,她也不傻,她知道一切都晚了,也都完了。

    人们确实在称颂洛芷珩,毫不吝啬的夸赞,但他们的赞扬与认可来的太晚了。这群墙头草,只会让洛芷珩觉得恶心!

    “太好了!娘啊,洛芷珩没事了是不是?她不会再被这群践人咒骂了对不对?”玉公主站在皇后身边,兴奋的手舞足蹈,摇晃着她母亲的手臂,哭的红肿的眼睛里终于有了笑意。

    皇后苍白的脸上也终于多了一丝笑容,只是很勉强:“是的,谁也不能在冤枉她了,她是无辜的。玉儿你要记住,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如何就能如何的,我们要尊重事实,不要扭曲它,那样扭曲了的不仅是事实,还有我们自己的人性。做人如果连最近本的良心都不能守住的话,那么这个人活着还有什么价值呢?”

    “恩,娘放心玉儿记住了。”玉公主郑重点头,可是当她看到台下站着的白明月的时候,她一张小脸瞬间阴霾:“我讨厌这个人!他真的是父皇的儿子吗?娘啊,玉儿不要这样的兄弟,好丢脸。”

    玉公主已经因为把命运而哭了两天了,白明月一来,穆清雅的身份就不简单是个贵妃了,而是一个有儿子的贵妃,这样对皇后的身份地位有很大的威胁。玉公主虽然单纯但却不傻,她知道白明月很有可能会争夺皇位,那样她的母亲就危险了。所以她认定了穆清雅是狼子野心。

    “自己生不出儿子来,要找别人的,践人!”玉公主实在气不过的低声咒骂了一句。

    皇后这一出没有教训玉公主,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白明月和皇帝了。这一bobo的事情太过于快速了,完全降临她还来不及消化,就又来了一个让她血液凝固的消息。

    白明月如果真的是皇帝的儿子,那么十八岁的白明月比玉儿还大一岁,应该是她来南朝之后就有了白明月。所以皇帝是在和她成亲之后还在与宫外的女人偷/情?皇后忽然笑的薄凉而讽刺,才刚刚对她说对她一见钟情的男人,却在一见钟情的时候还能和别的女人上床,这份爱有多么廉价和薄弱。皇帝的话,还能信吗?

    白明月同样震惊极了,他想象不到,他一个冒牌货竟然转瞬之间就成了货真价实的皇子了?

    冲击太多,所有人都在这一个个的冲击之中陷入了沉默和心惊。

    穆清雅恶狠狠的看着下面拥抱的两个人,只觉得是他们的刺眼,凭什么他们就能如此肆无忌惮的拥抱?凭什么他们就能站住脚屹立不倒?凭什么她就不能报仇雪恨?难道她有错吗?她只不过是想要为死去的儿子讨回公道,她只不过是想要给自己一个公平。

    穆家的人全都对不起她,她要他们死也是理所当然的,为什么就这么难?洛芷珩,一定是这个扫把性的存在搅乱了一切局面!从洛芷珩出现在穆云诃的生活中开始,一切事情就都不是按照她所要求的方向去发展的,这是不对的,也是她不允许的。洛芷珩败坏了她的规矩,那就要死!

    她不会让穆云诃幸福,不会让洛芷珩圆满,她要让他们痛苦的生不如死!

    “哈哈哈!”穆清雅忽然大笑起来,笑声有些尖锐,有些阴冷,让所有人那一瞬间浑身汗毛竖立。

    “娘,她是不是疯了?”玉公主被吓了一跳,缩在皇后身后低声道。

    皇后满眼沉痛的看着穆清雅那疯癫的背影,穆清雅彻底的变了,变得这么邪恶和疯狂,再也回不来了。

    “你笑什么!”洛芷珩厉声质问道。

    穆清雅阴狠的俯瞰他们,冰冷而得意的大声道:“就算你是清白的又能怎么样?天下间已经传开了,你洛芷珩是破鞋已经人尽皆知了,你的名声败坏了,你以为还能挽回吗?”

    “不能挽回又怎么样?你以为我在乎?我若真在乎那些狗屁的名声,现在也就不会站在这里了!”洛芷珩轻蔑的道。

    “不在乎名声吗?那你在乎穆云诃吗?很可惜,你就算在乎穆云诃也是没有用了,因为你现在和穆云诃已经彻底没有关系了!你们现在不再是夫妻,你忘记了吗?是你自己亲手写下的休书,你自己把这段婚姻给结束了。你们不可能再在一起了。洛芷珩,你看老天都不让你们在一起呢。你休掉了自己,在想进穆王府的门,休想!”穆清雅猖狂的大笑道。

    白明月眼睛一亮,连忙看向洛芷珩。她既然没有**,还是个干净的女子,而且现在还和穆云诃没有关系了,以后婚嫁就自由了,他倒是可以趁机将洛芷珩娶回来。他坚信凭着他现在真皇子的高贵身份,再加上他不嫌弃她已经是弃妇的了,只要洛芷珩不傻就应该会欢欢喜喜的嫁给他。毕竟她这样的二嫁女,再想找一个比他还好的男人,难如登天。如此一来竟然还是便宜了他。省下许多麻烦。

    众人愣住,这才想起那封休书,一个个脸色古怪,暗道可惜了一对有情人。就算以后他们能够复合,但如此分分合合的,中间还夹杂着亲人的质疑和阻拦,只怕他们今后也是艰难重重了。

    “姐!你为什么非要为难阿珩为难我们呢?放过我们就不行吗?阿珩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让你如此的纠缠不放?她为了我付出了那么多,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穆云诃不满的质问道。

    “别叫我姐!你要还是我的弟弟,还当我是你姐姐,那你现在就立刻离开这个女人。她是个扫把星啊,你怎么还能如此维护她?她一直在让我难堪你看不见吗?她在和我针锋相对你看不见啊!这种女人不配留在你身边!”穆清雅冷硬的怒斥道。

    “没看见!本王只看见是你在不断的为难阿珩,不断的羞辱她让她难堪!针锋相对的那个人一直是你!既然你不让本王叫你姐姐,那么本王就不叫,随了你的心愿,刚好本王也不想要一个恶毒的姐姐。”穆云诃彻底的阴沉下了脸,他不在维护这一份好不容易连起来的亲情,他一个人小心翼翼的维护,穆清雅却在不停的破坏,他又何必犯贱?

    穆清雅阴森森的冷笑道:“好啊,你果然是好啊!穆云诃你忘记我对你的好了是不是?你小时候我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你,可选择到好,一个女人就让你忘恩负义了?你为了这个败坏你名声的女人,甚至不要亲姐姐,穆云诃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够了清雅!你怎么可以这样诅咒你弟弟?”王妃猛然开口,满脸薄怒。

    “你到底是偏心穆云诃啊,只不过是一句话就被你说成是诅咒了?穆云诃的身体就这么弱?还是穆云诃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伤天害理之事?不然你怎么那么忌讳害怕这句天打雷劈?”穆清雅冷酷的话里带着话,充满尖酸刻薄和一种莫名的恨意。

    王妃听了只觉得从脚底下蹭地窜上来一股凉意,满身僵硬。她猛地一愣,忽然想起穆清雅对洛芷珩那非同寻常的敌意,难不成她是冲着穆云诃去的?难道她是想让穆云诃不痛快?

    亏心事和见不得光的事,她做过,但穆云诃没做过。可穆清雅这是明显的在迁怒吗?她还在为当年的那件事情而怨恨吗?但为什么要把怒火发泄到穆云诃的身上?穆云诃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啊。如果真的是这样,王妃除了绝望只剩悲凉。

    “穆清雅!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对待你的弟媳妇不假颜色,对待你的亲生母亲怎么可以也如此的过分?”穆云诃呵斥道,母亲再不好,但当子女的也不能太过火吧?

    鸡步而洛。“过分吗?你问问在那么的母亲大人,我的话过分吗?还有,本宫没有弟媳妇,洛芷珩已经不再是你的妻子了,你现在是单身,本宫立刻就给你选个好女人做妻子,就白家的白明珠怎么样啊?刚好和咱们南朝在亲上加亲!”穆清雅大笑道,只要能让穆云诃不痛快,她会做尽一切让他不痛快的事情。

    “我是不是穆云诃的妻子你说的可不算!而白明珠只怕是没希望了,你那么排斥女子不桢洁,那么维护穆王府和穆云诃的面子,那想必高贵的你不会在找一个光天化日之下,脱光了衣服被人看光光的女子嫁给穆云诃吧?如此的话,你岂不是自己把自己的脸给撕下来狠狠的践踏了吗?”洛芷珩悠扬的声音里带着幸灾乐祸与讽刺。

    她此刻真庆幸将白明珠拔光了挂在她家后门,这件事情一定瞒不住,白家一定会有动静,只要有人去调查,就一定能查到真/相,所以她不怕穆清雅的险恶用心。

    “你说什么?”穆清雅愣了一下,自然是不相信她的话,冷笑道:“污蔑别人你觉得你的谎言很天衣无缝?白家大小姐冰清玉洁,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情?”

    “嗤!白明珠是冰清玉洁,她只不过是被人看光了而已。你要不信就问问你这大儿子,他姐姐是不是出事了吧。”洛芷珩胸有成竹,刚好还能黑白明珠一把。

    “白明月,你说,白明珠究竟是怎么回事?不得隐瞒!”皇帝抢在了穆清雅之前开口质问,威严无比。若是让穆清雅问一定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来问,帮洛芷珩一个忙,也好让洛芷珩心理面舒坦一点,那接下来他的话也就好开口了。

    白明月惧怕皇帝,就算这个男人有可能是他的亲生父亲,但他还是不敢放肆,更何况他想要讨好洛芷珩,便如实回答了:“就在前几日,家中下人造成起来发现后门悬挂着一具……赤/裸/身体,仔细一看竟然是家姐白明珠不假。”

    “是被什么人看见的?”皇帝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若是女子看见的还好,若是男子,那只怕白明珠这辈子就完了。

    白明月犹豫了一下,担心皇帝会真的派人查探,所以不敢说假话:“是被家中看后门的家丁发现的。”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这句话,让白明珠的医生都有了污点,白明珠要不嫁给那个看见她身体的家丁,要不一辈子不嫁人,又或者就算以后嫁人了,因为今天这番话,她也嫁不到好人家了。一辈子就被她弟弟的一句话给毁了。而白明月的薄凉,也着实让人心惊,这样的男子做皇子,只怕以后又会多个败类了。

    洛芷珩也很诧异,白家好大的阵势啊,后门也找人专门看着?不过她不在乎,因为白明珠活该。

    穆清雅一张脸瞬间扭曲,这不等于是洛芷珩一句话又反驳了她吗?又将她的脸和话语给狠狠的踩在了地上!该死的践人!

    “如此,你还让白明珠嫁给穆云诃吗?只怕你也不能了吧,要不然高贵的穆王府还有高贵的穆清雅怎么还有脸面活下去呢?”洛芷珩讽刺的笑道。

    “白明珠不行还有诸葛画栾!诸葛画栾是画圣家的千金,才貌双绝,比你洛芷珩强了不止一百倍,她配得上穆云诃!”穆清雅已经被逼急了,从来都顺风顺水的她,哪里遇见过这么棘手的事情和人?

    洛芷珩摇晃着折扇,风度翩翩的说着恶毒的语言:“啧啧,如果穆云诃是你儿子,就算诸葛画栾再好只怕你也不会往你儿子身上想一下的,你舍得你儿子娶一个断了一只手臂,又道德败坏的女人吗?身份高又能怎么样?品德都败坏的彻底了,整个人好像一只疯狗一般狂吠,除了令人厌恶之外就是让人唾弃。她那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干脆死了算了,最起码她的身体在百年之后腐烂了,还能给土地做一点贡献,当成化肥也算她当一次人没白活。”

    有人就被她调皮顽劣的古怪模样逗笑,也有人因为她冷幽默的话弄得哭笑不得,自然,也有人看她相当不顺眼。

    “洛芷珩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我的女儿也是你能如此羞辱的?你现在也只不过是一个弃妇而已,我女儿就算断了一条手臂,那配穆云诃也是绰绰有余的,因为这是穆云诃欠我女儿的!我女儿的手臂是谁砍下去的,你比谁都清楚!”一把洪亮的声音骤然响起,虽然是女子的声音但充满粗旷。

    洛芷珩被吓了一跳,连忙柔弱的扑进了穆云诃的怀里,娇滴滴的说道:“哎呀呀,可吓死人家了,哪里来的母老虎呀?小诃诃你快把母老虎赶走,不然我将手杖借给你,你将母老虎的手臂也砍掉一只吧。”

    “依你。”穆云诃什么脾气也没有了,笑米米的轻抚她柔顺长发,忠犬般的只要她说的不管什么都好。

    洛芷珩立刻笑弯了眼睛。

    “两个不要脸的!你们才是歼夫淫妇!都已经不是夫妻了,竟然还敢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亲我我不成体统!让我来教训你们!”女人暴怒的话响起,然后画圣的训斥都阻拦不住这女人。

    那女人不用说就是诸葛画栾的娘,洛芷珩眼角余光看见一个身穿草原服侍的高大女子站起来,从画圣身后走出来,画圣拦不住,那女子虽然身材高大嗓音粗旷,但那张脸却是绝色。她还边走边怒道:“不知廉耻的两个东西,敢伤害我女儿,今日/我就砍断你们一人一双手臂,让你们也知道什么叫痛!”

    “果然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简直如出一辙啊。”洛芷珩抚额摇头,眼看着那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靠近,她冷笑一声,手慕然放在了腰侧,诡异的将手杖抽出。

    唰唰唰!

    纤细的手杖在她手中飞快旋转,骤然出现的光华令人睁不开眼,穆云诃猛地抬眸,目光冷锐,出手如闪电一般,瞬间抓住了手杖顶端,刷地抽出!二人甚至没有一个目光交汇,却配合的天衣无缝,默契十足。

    当光芒终于散去一些后,诸葛画栾的娘猛地放下了遮挡强光的手,却刹那间面色巨变,只见她的脖子下赫然抵着一把锋利特别的长刀,刀的那端穆云诃身姿挺拔目光冷冽,怀里却还半抱着满目讥讽的洛芷珩。

    两个人仿若为爱落入凡尘的嫡仙,相依相偎,并肩作战。

    “再走一步试试看啊,你女儿可是尝试过这把刀的锋利的,你要不要也试试看?”洛芷珩笑得好像被宠爱的小狐狸,得意中带着俏皮又有点嚣张,好看到招人恨!

    “你别太嚣张!一把破刀而已,正如你是个豪门弃妇一般,都上不得台面!”女子怒道。

    穆清雅连忙说道:“洛芷珩你难道是想要出尔反尔吗?在这么多人面前你想要推翻自己的行为那是不可能的!本宫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立刻离去,只要你这辈子都再也不出现在穆云诃面前,本宫就不杀你。”

    洛芷珩嗤笑一声,慢悠悠的道:“嗤!我是穆云诃名正言顺的妻子,哪里是你们口中的那个破鞋啊?你们到底再说谁?让我离开,你有资格吗?我清清白白的一个好女人,你却逼迫着我离开自己的丈夫,穆清雅,天底下最恶毒的女人只怕就是你吧!”

    “名正言顺的妻子?那是过去!现在的你只不过是穆云诃休掉了的弃妇!休书还在你手中,你想抵赖吗?”穆清雅快被洛芷珩玩疯了,她大吼道。

    “休书?你该不会是说这东西吧?”洛芷珩故作惊讶的从怀里拿出来一张纸,打开,上面赫然是那日她亲手写下的休书,见穆清雅激动的忍不住上前一步,洛芷珩笑道:“就算有休书又能怎么样呢?这上面的人又不是我,我还是穆云诃的妻子啊,从来都是!”

    “什么?不可能!那上面写的清清楚楚你已经被休掉了。”穆清雅忍不住从台阶上快速走下来,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休书,而后她嚣张的大笑道:“这上面落纸横三个字清清楚楚,你还敢抵赖!”

    洛芷珩忽然拿过穆云诃手中的刀,唰唰唰利落快速的在青石地上飞舞,飞扬的灰尘沙粒渐渐散去,洛芷珩三个大字清楚深刻。她嚣张跋扈的道:“哎哟,真不好意思,我才疏学浅写错字了,这纸上的名字不是我,这地上三个字才是我大名!抱歉啊让你失望了,洛芷珩和穆云诃还是原配夫妻!”

    穆清雅瞬间仿若被雷劈了一般,呆滞!

    一更到,画纱继续努力写二更去,气死穆清雅算了。求推荐票,求留言,求月票,群么么宝贝们,七夕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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