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生存之路 作者:灯辛细盏

    第8节

    第46章 二·11

    沈子循暗暗思量着,这人有什么能够吸引到zero的呢?瞄了池宴脑袋一眼,过了一会瞄了他胸膛一眼,又过了一会瞄了他小腹一眼。

    池宴实在是忍不住了,青年的目光太过赤·裸,尤其这最后一眼,叫自己身·下一紧,简直想立刻办了他。

    “在看什么?”

    听到池宴问自己,沈子循有些纠结,这次却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开口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吸引我的系统?一定会被当做神经病扔出去的吧!

    池宴的好奇心却一发不可收拾,声音中满是诱·惑的引导青年,“说出来?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妈蛋,这是你让说的!

    沈子循心一横,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说完就把脑袋埋到了胸前。

    池宴闻言心中一沉,眸色不定的看着眼前毛茸茸的脑袋,心中千百种阴谋诡计闪过。

    翡翠绿珠是自己偶然得到的,看起来不怎么值钱,却是让自己有种奇怪的感觉,留下它以后一定会大有用处,自己的直觉向来准确。得到这珠子后不久,自己接手了池森集团,正式将其改名为池氏。由于那段时间事情太多,这珠子就成了信物,交给助理的话可以有相当于自己一样的发言权。现在倒是没有那么忙,这珠子便一直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这件事只有池氏内部高层才知道,无论如何都不会流传出去。游夏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学老师,按理来说无论如何都不会知道这东西的存在,那现在是怎么回事?自己的身上的东西,只有这一个珠子啊…

    沈子循偷偷的看手心中zero映射出来的男人的表情,心中有些无奈,这一副被害妄想症的样子是闹什么?自己很无辜啊好不好!(才怪!)

    “唔…我的意思是,我感觉,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到我…很奇妙的感觉。”

    池宴依旧紧盯着游夏,慢慢的伸手,把自己脖子上的绳子解了下来,拿起珠子递到青年眼前。

    “你说的,是这个么?”

    游夏抬头,像是没看见男人阴沉的脸色,看见珠子的一刻眼中有些惊喜,连忙把手伸到衣襟中,从里面掏出了那颗琥珀色珠子。

    欣喜的把两颗珠子放到一起,仔细的对比了一下,游夏兴奋的对池宴道:“你看!他们除了颜色不一样之外,是不是完全相同?”

    不动声色的把青年的表情收入眼中,看到他纯粹的笑容,池宴微微松了口气,接过两颗珠子观察了一下,果然如青年所说,这两颗珠子像是一个系列的那样,尤其是彼此间仿佛有一种吸引力,令得自己无法怀疑这是被人特意制造出来坑害自己的。

    即使这样池宴还是无法完全相信青年,若是真叫自己发现了他是在欺骗自己,也不介意打断他的腿锁在家中,任自己赏玩!有着阴暗心理的男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即使是盛怒之下,自己也没有想放青年离开。

    “我说为什么会有感觉呢!原来是你和我有相似的东西!你不知道,这颗珠子对我来说很有用处,要不然我也不会一下子就感应到你…”

    看着游夏一秒变话痨,池宴眉目间满是无奈,这样一个人,哪怕真的发现他欺骗了自己,恐怕自己也下不去手对付他,这人,当真成了自己的死穴。若将来有一日,那些对手不用做别的,只要策动青年伤害自己,便能不战而胜了吧!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果然不只是一句废话。

    忍不住拍拍青年的脑袋,感觉手感不错又摸了摸,池宴恢复了那副温柔的样子,“说这么多话脸不疼么?这珠子你喜欢就拿去吧,反正现在也没什么用了。”

    话音刚落,游夏赶紧把珠子塞到了池宴手里,连忙摇头道:“别,我不要,这太不好意思了。还是算了吧。”

    池宴终于放下心来,看着青年色彩斑斓的脸笑出声,“行了,珠子先放我这,你什么时候想拿去玩就拿去,没关系的。”这句话真的是从内心里发出的,青年如果只是单纯的喜欢这珠子,自己就给他,如果是想利用它做些什么,自己也陪他玩,只要最后这人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怎样都好。

    沈子循还是摇头,一副“我很单纯”、“我不能无理取闹”、“我不会拿你东西”的模样,实际上心中却在冷笑,这东西,迟早让你亲自塞到我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

    我很不开森!很不开森!很不开森!刚刚码了一千字,一朝手残变成零t_t

    整个人都不好了!不开森!

    第47章 二·12

    找到这个珠子算是意外之喜,本来自己还不确定在每个世界都会有这么个东西,这回自己得留心了。

    推开不知不觉又搂上自己的人,游夏站起身,声音中微有抱赫:“我…我去看看小文作业写得怎么样了,你早点休息。”

    池宴微笑看着快步离开的青年,拿出了一只烟,倚在窗边,神色飘忽。

    “阿文?作业写得怎么样?有不会的么?”沈子循心情大好的推门进屋,对着池文温声问道。

    池文迅速的转过头,刚想说什么,却在目光触到老师的脸时一下愣住了。

    沈子循看这孩子一下子睁大的眼睛和嘴巴,实在是克制不住的笑了出来,这孩子,和小荀小时候一样逗趣儿。

    池文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着老师的脸,眼圈都有些红了,声音颤抖的问:“老师,您的脸怎么了?是不是爸爸欺负您?”他记得以前见过同学欺负别人,就是往别人脸上倒钢笔水的。刚刚只有爸爸和老师在楼下,老师的脸变成这样,难道是爸爸…

    沈子循脸上的笑僵了僵,光顾着高兴,竟然忘了看看自己的脸被池宴弄成了什么样!

    看着这孩子不可置信的样子,沈子循感觉后槽牙疼,实在不忍心挑战这孩子的三观,赶紧遁走。至于这孩子怎么和他爹闹,那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沈子循在池宴家就这么舒舒服服的住了下来,每天好吃好喝,还有美男免费观看,外加一个听话的干儿子,生活别提多滋润了。

    又是一个星期一,池宴把池文和游夏一起送去了学校,看着两人进了校门,便吩咐司机开车去公司了。

    学校里,沈子循继续尽心尽力的扮演着老师的角色,对现在的生活深感满意。距离游夏死亡的时间只有三个月了,照现在这种情况看来,池宴是绝对舍不得下手对付自己的,自己也不至于作死的去招惹他。只要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拿到他手中的那颗珠子,便一切ok了。

    只可惜想的很好,却不是所有的事都在意料之内。

    在沈子循领着池文在学校门口等池家司机时,感觉到几股阴冷的视线紧紧的盯着自己和小文。

    没把鬼鬼祟祟的人放在心上,只要不主动来招惹自己,沈子循是不会去深究是谁对自己有恶意的。

    不过,这些人却没有那个眼力件儿。

    “啧…真是不知好歹!”

    心中冷笑一声,沈子循忽然一把把池文推到一旁,回身踢出一脚,把自我感觉悄无声息接近的人踹了个倒仰。其余的人见状,纷纷围上来,竟是打算在学校门口就动手。

    场面一时变的很混乱,家长们带着自己的孩子纷纷躲避,没有见到爸爸妈妈的学生们放声大哭,左突右冲躲闪不及,后面还有不明白事情的往前挤,学校的保安支支吾吾的不敢上前。

    被老师甩了一个踉跄的池文,见到这些人眼中红光一闪,竟有种想冲上前来的想法。

    沈子循及时开口制止:“阿文!给你爸爸打电话,叫他快点来。你不要乱跑,乖乖站好。”

    池文见到对方的人数,只能站在原地给爸爸打电话,爸爸身边带着保镖!并非是怕了他们,只是现在自己太小,无法帮到老师的忙,或许上去还要成为累赘。

    围观的人都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瘦瘦弱弱的老师,竟然这么能打!被十几个人围着,竟没露出什么败势。

    沈子循轻松的对付着这些人,还有心思计算着池宴到的时间。

    交手十多分钟,在沈子循还保存力气的情况下,对方已经被撂倒了七、八个人,只有五、六个人还在奋力给沈子循制造麻烦。

    沈子循有些不耐,刚想把他们全都解决掉,余光中却发现了池宴带着保镖到了,松了一口气,沈子循假装被踹了一脚,借着力后退。

    池宴见此目呲尽裂,带着保镖飞速上前,眼看着就能接住青年,却不曾想横里冒出一人,扬手一把白色粉未冷到了游夏周身,以致游夏本能稳住的身子向后缓缓倒去。

    “王八蛋!”

    池宴大叫一声,窜上前去堪堪接住青年的身子,见他额前的碎发上还挂着些许不明作用的白色粉末,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

    “交给你们,这些人一个不准放跑,尤其是刚才那个撒药的!小文,跟我走!”池宴的声音中蕴含着风暴,下一秒就能将人撕碎一般狠戾。

    蹲在一旁的池文脸色煞白,紧跟着池宴上了车,司机踩下油门直奔医院。

    车上,池宴看着青年潮红的脸颊心如刀绞,不停的跟青年说话,企图唤醒他睁开双眼。

    沈子循现在很想大吼一声你闭嘴!但是却没有那个力气。心中气恼非常,这次竟在阴沟里翻了船!好好的一个现代世界,谁能想到还会有人用毒·药这种玩意儿!妈的!真想现在跳起来捅死给自己下药的人!

    中了药到现在大概只有五分钟,自己却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连拨弄zero解毒都做不到。仔细感受一下,除了感觉燥热,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所以应该不是什么狠毒的东西吧?

    沈子循心中狠狠咬牙,这要是一下子灵魂离体,自己就是再费事也要回到这个世界,非要亲手弄死坑害自己的人不可!竟敢对自己下药?真是上赶子凑上来找死!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一盆狗血泼了出来~啦啦啦啦啦~预计明天就能开下一个世界,这个世界的故事比较短,下次会比较长哒~(大概???)

    剧透一下,这两天自己两本书一起更,总是幻想自己得了精分,下个世界就开精分梗吧!咩哈哈哈哈哈

    第48章 二·13

    到了医院门口,池宴抱着意识不清的沈子循一路跑上七楼,连电梯都来不及等。池文眼眶通红的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一脚踹开实木门,池宴把沈子循放在了单间里,那个骚里骚气的医生一下子跳了起来,怪叫道:“干嘛呀这是!吓了我一跳!”说着还翻了个白眼。

    池宴低喝道:“别废话!快来看看!”

    花廖见池宴脸色不好,略微收了些嬉笑,走近躺着的人身边。

    “嗯?”

    花廖见到沈子循这幅肌肤通红的模样,发出了一声疑问,把池宴的心吊到了嗓子尖儿。

    扒了扒眼皮,听了听心跳,花廖把自己小徒弟叫了进来,开始给游夏抽血,拍片,做各种检查。

    池宴在一旁见几个人围着游夏动手动脚,恨不得把他们都踢出去!只是理智还是阻止了他这么做,只能暗自忍耐。

    躺着的沈子循也不好过,这种毫无反抗之力的感觉对他老说是绝对抵抗的!简直叫他疯狂。

    等这些个人忙完之后,池宴赶紧坐到游夏身边,眼神沉痛的看着游夏难受不已的样子。

    花廖推门进来,脸上是少有的正经,“你儿子已经被送回家里了,好不容易才劝动他。结果最快也要半夜才出来,你还是先去休息吧。”

    池宴沉默,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躺着的人,心中酸涩不已。

    随着时间推移,沈子循越发感觉自己灼热难耐,内心空·虚,身体更是空·虚。

    池宴第一时间发现了游夏的异常,赶紧叫来了花廖。花廖看着游夏的情况一惊,这怎么…像是中了那种药呢?只是现在结果没出来,谁也说不好是怎么回事,只能给青年换了瓶退烧的吊针,又让徒弟给青年用酒精擦身体降温。

    池宴见花廖的小徒弟想去脱游夏的衣服,把人给赶了出去,自己动手给青年擦拭身体。

    擦着擦着,感觉有一道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池宴惊喜的抬头,正撞上青年迷离的眼神。

    “小夏?怎么样?哪里难受?告诉我好不好?”

    池宴问完,看游夏不安分的样子,赶紧把他扶着坐了起来,顺手把被子盖在了青年赤·裸的上身上,围了个严实。

    “……”

    沈子循喉咙里吐出了一个字,却因为声音太小,池宴没听清楚。

    “什么?小夏,再说一次?”池宴把耳朵贴近了青年的嘴唇,听着青年的话。

    “渴…”如蚊子般细小的声音传出来。

    “渴?好…水,来,喝水!”池宴手忙脚乱的给游夏倒了杯温水,试了下水温后递到了游夏唇边。

    “小夏?张开嘴,水在这。”

    沈子循感觉一股熟悉的气息在自己身边,身体内的灼热和渴·望都化作了一股热流,直冲下·腹,忽然来了力气,沈子循推开玻璃杯,恍惚中听到了什么碎掉的声音,现在却顾不得那么多,拉过眼前的人就想压到身·下。

    温水洒了池宴一身,杯子滚落到地下,池宴眼中却只有拽着自己衣领压过来的青年。

    沈子循凭着感觉寻到了池宴的嘴唇,给了他一记无力却缠绵的热吻。

    池宴楞楞的搂着青年光·裸的后背,双臂不受控制的收紧、再收紧,直到狠狠的把青年按在怀里吻回去。

    “嗯…起来,景衔。”

    甜腻的呻·吟声从双唇通红的青年口中传出,却叫池宴呆立当场。

    声音有些不稳的问:“你说谁?再说一遍?”

    “景衔…嗯…难受…”声音听起来竟像是在求·欢一般!

    池宴肝胆俱裂,目露凶光,一把摄住青年的下颚,“景衔是谁?嗯?告诉我?你们做了什么!”

    沈子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大脑却无法辩证出眼前的人,只能凭借熟悉的感觉判断出这人是景衔,于是更往前凑了凑,搂住池宴的脑袋,低声吟哦着。

    “游夏!你给我醒过来!你给我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池宴抓着青年的肩膀与他拉开距离,愤怒的低吼。

    “别闹了…衔…嗯…我要受不了了…”

    每句话的尾音都拐了个弯,钩子一样的挠在池宴的心上。只是这话的内容却叫池宴如浸冰泉。看着青年一汪水一样的眸子,有些干裂的嘴唇,粉红的肌肤,池宴不敢想象,青年曾经在他人身·下如此绽放过!一有这个念头,就恨不得将染指过游夏的那人拖出来杀掉。

    池宴猛的印上青年的嘴唇,发了狠的啃咬,舌头在对方口腔内不停扫荡,剥夺他的呼吸,仿佛这样就能使自己不那样生气。

    沈子循感觉到了一处能使自己降温的地方,拼了命的往池宴身上贴,感觉到呼吸困难后发出了求饶的鼻音,却让对方更加热情。

    门忽然被推开,花廖戏谑的声音传来:“竟然是春·药嘿!你给他找个女的就…”

    这声音却在见到眼前的画面时戛然而止,尴尬的看着好友瞪过来的目光,花廖立即转身,快步走了出去,还用钥匙把门上了锁。

    站在走廊中不小心听到了衣服撕裂的声音,花廖摸了摸鼻子,心想该给池宴的助理打电话拿两套衣服过来,完全选择性的忽视了没说完的那句“就没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循还是要被压了嘤嘤嘤…其实我是在幸灾乐祸(偷笑)

    第49章 二·完

    “嗯…”

    沙哑的呻·吟声传入池宴的耳朵,池宴猛的睁开眼,看向怀中的人。

    “景衔,去给我倒杯水。”

    沈子循开口,理所当然的吩咐道。

    下巴一把被摄住,攥的他有些疼,沈子循气恼的睁眼,刚想问他发什么疯,就看到了池宴铁青的脸色。

    沈子循哑然,激·情过后的熟悉感,让他理所当然的想到了景衔,竟忘了这是另一个世界…转念一想又有些怨愤,这次,竟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被压了!

    池宴见到这人在自己怀里醒来叫着别人的名字,现在竟然还出神,恨的几乎要捏碎游夏的下巴!

    “景衔是谁!现在、立刻告诉我!”

    告诉你?怎么告诉?告诉你是个古人?还是说是串程序?

    沈子循一甩下巴,把池宴的手甩掉,作出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也不说话。

    两人之间的气氛冷凝,谁的心情都说不上好,池宴是因为游夏心中装着别人,沈子循是因为又成了下边那个。

    走廊的人越来越多,声音传进单间内,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池宴深吸了几口气,还是妥协了。即使这么生气,自己还是见不得这人一副委屈的样子,那眉头皱的自己心肝都不舒服了。

    倒了杯水递到游夏眼前,沈子循抬头,看到这人别扭的样子却奇异的有些好笑。即使赌气也不能委屈自己,沈子循接过水杯一口饮下,吧唧吧唧嘴,感觉还是干得厉害,对池宴吩咐道:“再来一杯。”

    池宴拧着眉头又倒了一杯水,却没递到游夏手中,自己灌了一大口,抓着青年的肩膀渡进了他口中。

    一杯水喂完,两个人都有些气喘,池宴抵着游夏的唇道:“上了我的床,从今以后心里就只能有我一个人,让我知道你和那个什么景衔见面,我打断你的腿!”

    池宴明明声音轻柔的如同春风,却叫沈子循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实话,他爱死了这个调调,那种霸道的渗透每一个细胞的气息,和景衔一样有侵略性,给自己一种“他非你不可”的感觉,这种独一无二,让沈子循深深的着迷。

    歪了歪脑袋,沈子循轻笑出声,“我饿了呢。”

    一句话就叫池宴缓和了脸色,却有些无奈的发现,青年的裤子和自己的衣服都在昨日被撕烂了。想到昨晚的火热,池宴脸色微红的咳嗽一声,拿起手机给助理打电话。

    电话铃声从走廊传来,池宴一愣,下地穿鞋去给助理开门。走回床边时,池宴手中拿着两套衣服,还提着冒着香气的早餐。

    沈子循取笑道:“做你的助理可真辛苦,不光要帮你工作,还要管你的生活。”

    池宴一边穿衣服一边毫不在意的回答:“多少人争着抢着要做我的助理,小张手脚比较利索我才留下的。他一个月工资抵的上别人半年,让他干点事怎么了。”

    沈子循撇嘴,“财大气粗。”

    八点多时,池文红着眼睛到了医院,看到老师醒过来,高兴的又要掉眼泪。沈子循头疼,赶紧搂过了小孩,哄着道:“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哭,你看,老师这不是没事么?”

    池文知道老师没事,只是还是会想起老师昨天软绵绵倒下的样子,后怕的不得了。

    小孩咬牙切齿的道:“那些坏人,一定要让爸爸把他们抓住,我要亲自动手,狠狠的揍他们一顿!”

    池宴闻言有些欣喜,这孩子,终于开始依赖自己了么?小心翼翼的抱起儿子放到腿上,池宴宠溺的道:“那些人爸爸已经抓住了,等到小夏好了之后,我再带你们去看他们。”

    池文这才高兴的点头,眼中时不时的划过凶光,让沈子循暗叹,这孩子长大了也是个狠心的主儿。

    又在医院住了一天,直到所有的检查结果都出来,确定没有什么问题,池宴才同意游夏出院。司机载着三人直奔郊区,一所废弃的小房子里。

    车停在生锈的大门门口,沈子循一下就知道了这是要来做什么,心中暴虐大涨,面上还要装的懵懂。

    池宴摸摸池文的头道:“儿子,你不是要为小夏报仇么?那些欺负你们两个的人就在里面。”

    池文猛的攥起小拳头,炮弹一样的冲进了门里。

    沈子循嘴角抽搐,有这么当爹的么?

    有些犹豫的问:“你确定,这样教育阿文没问题?”

    池宴轻嗤,扔了手里的烟头,张狂的道:“我的儿子,就该这样!要是敢娘们唧唧的,看我不收拾他!”

    沈子循翻了个白眼,实在不想提醒这人在自己儿子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是谁!

    等池文出完气出来,沈子循已经失去了亲手报仇的想法,只是在最后补了给自己下药的那人一脚,估计他后半辈子喘气是费劲了。

    回到池宴的别墅,沈子循放松的洗了个澡,没去管池宴把那些人弄到哪去了,总归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浴室门被打开,刚刚还想过的人摸进了浴室,赤·裸的钻进浴缸抱住沈子循,咬着耳朵道:“饿了,想吃肉。”说着把手伸到青年前面,握住主要的地方。

    沈子循眼中精光一闪,一个翻身把池宴压在身下,脸上挂着邪笑,手上有技巧的挑·逗着,“这次换我来喂饱你,嗯?”

    青年脸色红润,眼神中似有揉碎的星光,闪亮的灼人,嘴角的弧度更是勾魂摄魄,这样子的青年有种魔力,让池宴移不开眼睛。

    沈子循却开始动作,在池宴身上点火,正要到最后一步时,一时不设防又被池宴一个翻身压了下去,嘴对着嘴沉进了浴缸中。

    在意识飘忽之前,沈子循看懂了池宴的眼神,“想反攻?想的美。”

    来不及细想为什么自己的力气竟会不敌池宴,沈子循就被他拖进了情·潮中。

    第50章 三·1

    依旧是冰蓝色·区域中,沈子循已经连续不断的工作了六十八小时,精神却依旧振奋。在他的绝对领域中,他完全可以不眠不休,直接汲取zero提供的能量,使灵魂保持在巅峰的状态。

    事实上,沈子循从离开池宴的那个世界中就开始工作,一直到现在。具体的还要从在池宴身边时说起。

    收拾了那群围堵自己和池文的人后,沈子循就和池宴过上了没皮没脸没羞没臊的和·谐生活,整天床上底下的腻歪着,两个月就这么匆匆而过。

    直到沈子循计算着时间,感觉要到离开的日子了,便在察觉池宴完全相信自己的情况下把那颗翡翠绿珠讨要了过来。

    不成想这次刚把两个珠子放在一起凑到zero前面,池宴就突然晕了过去,吓了沈子循一跳,赶紧把他扶到了床上,用zero给他扫描身体状况。

    过了几分钟,zero上显示出一行字,叫沈子循彻底僵硬了身子。

    “数据合成中…记忆融合中…记忆融合失败…”

    沈子循张口想问,合成了什么数据?想要融合什么记忆?最后却只查询了记忆融合失败的原因。

    “根据数据显示,系统能量不足,无法使目标者记忆彻底融合…”

    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沈子循抚上池宴的脸庞,想起两人融合时那熟悉的感觉,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几天之后,沈子循感觉到是灵魂离体的时间,早上开始便缠着池宴一直做·爱,到下午三点多头一歪便晕了过去,睁开眼睛就回到了自己的空间,不出意外的看到zero又扩大了“领地”。

    叫zero吐出翡翠绿珠,心念转动间想到了现在的游夏和池宴,画面上果不其然的照映出了两人。依旧是那个房间,依旧是那张床,依旧是那个昏睡过去的游夏,只是这池宴,却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在第一个世界中,自己临走之前见到的景衔,只是瞥了一眼,倒没在意这种细微奇怪的感觉,现在自己仔细观察池宴时,却发现了一些不同之处。

    现在的池宴虽然看起来依旧宠溺游夏,却没有那种池宴看自己的侵略感。那种感觉,就如同自己的离开,把池宴也带走了一样…

    心思一动,又叫zero把琥珀色珠子吐了出来,想着看看景衔现在在做什么。

    琥珀色珠子里面的画面随之变动,景衔落座于景荀下首,在早朝上神色温和的听政,眼神时不时的扫过容让,神色宠溺。

    沈子循看到这幅画面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抿着嘴唇思考是哪里出了错。

    不对,这人不对!

    现在的景衔给自己的感觉和以前判若两人,别人却发现不了,总之自己对他没有了那份亲密感。

    所有的现象都指向了一个可能,沈子循有些激动,莫非,这人当真会随着自己走不成?

    如果真的有这么个存在,能够生生世世跟着自己,能够和自己分享所有的记忆,能够携手穿越轮回,那么自己会如何呢?想想就令沈子循激动的指尖发抖,真想现在就找出那个存在,把他拴在自己身边。

    没有再看景衔和池宴的必要,沈子循把珠子还给了zero,开始研究zero说的”能量不足”这些问题,就这么奋战了六十八个小时,终于兴奋的站了起来,摇摇头晃晃胳膊踢踢腿,开始准备进入下一个世界。

    若能一切都是真的,那自己绝不会放手…

    而且这次,一定要在那人觉醒之前,把他压在自己身下,将他在那两个世界中对自己做的事,狠狠的欺负回去!

    ——————————

    “快!快拦住大少!”

    “别让他拿到花瓶!”

    “你去看看小少爷怎么样了!”

    “啊!”

    “……”

    沈子循还没睁眼睛,就听见耳边一堆乱哄哄的声音,自己也晕眩的厉害。这不是传送灵魂过程中发生的晕眩,倒像是失血过多导致的。

    硬撑着睁开眼睛,就看到满地的玻璃碎片、桌椅残骸,还有一群扭打在一起的人,最后是躺在地上的“自己”。

    妈的!什么玩应儿!

    沈子循真是想爆粗口,刚刚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摸了摸头上的血,沈子循爬起来,给了那些在一起撕扯的人一人一脚,直踹的那些人愣了神。

    踹倒最后,只剩下一个满脸疯狂的人在挥着椅子腿乱砸,直奔着沈子循而来。

    沈子循丝毫不让,本着有气就撒的原则,气势汹汹的迎了上去,两人你来我往的拳脚相加,只把围观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沈子循越打越感觉不对,自己轮回了这么多世,虽说在现代没有内力,但怎么也不该碰到能和自己旗鼓相当的人。越想越觉得怀疑,瞄了对方一个失误把人扭住了扣在地上,看着这人狰狞的脸眯起眼睛,狠狠的给了他一下子,把人打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沈子循有些脱力的坐在地上,一边拨弄zero给自己治伤口,一边阅读着这个世界的记录。

    “操!”

    看到最后,沈子循狠狠的吐出这么个字,再无力吐槽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以为以后每个世界中小循循都会这么容易的找到小攻么?太天真了哈哈哈哈

    =_=(作者腹黑脸)

    第51章 三·2

    真是年度奇葩大盘点了!这个世界中的自己的设定竟然就是个受!还是个被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哥给强攻了的受!

    妈的智障!

    沈子循任由管家支使人把自己扶起来,继续咬牙回想着纪录。

    卞家是百年望族,从皇朝到政府成立,一直屹立不倒。只是不管外面看起来再怎么钟鸣鼎食,内里却早已腐朽不堪。

    到了上任家主这一代,卞家内斗的尤为严重,等到那场震动一众老家族的□□变动结束时,卞老家主的身子也完全垮了。

    而自己的身份,就是卞老家主唯二的儿子之一,卞北。那个张牙舞爪被自己揍晕过去的就是传说中的哥哥,卞南。

    卞北是个胆小鬼,什么稍微猛烈一点的事情都沾不了边,不然就会被吓哭,不声不响的,偏偏眼泪还不少。这样子肯定是没法撑起一个家族,卞家主临死前二话不说,把卞家交给了卞南就咽了气。

    卞南这人吧,是个极端具有争议性的人物。要说能力,这些家族中的年轻一辈无一能与之争锋;要说手段,接任家主之后两年就把卞家变成一言堂这件事就可见一斑。

    可惜千好万好,最后却毁在了精神分裂这一块。没错,卞南是个精神分裂患者!

    正常的时候,那就是风光霁月的卞家主,每句话都掷地有声,无人敢说个“不”字。不正常时,立马变身恋物癖,必须得吸食一种白色粉末才能平复心情,否则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失手杀人的事也不是没干过。

    卞南卞北这关系,说亲不亲,说有仇也不算,本来应该相安无事这一辈子。却不成想,一个月之前卞南犯病,坏事了。

    当时卞南恋物癖发作,心中狂躁不堪,卞家大宅里的下人却都被管家叫出去布置了事情。卞南在失去理智之前,扑到放置白·粉的地方,里面却空空如也,一点□□的痕迹都没有。这下卞南彻底失控了,把房间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拎着皮鞭红着眼睛往出走。

    卞北在这时好死不死的出来,被卞南一鞭子抽的哇哇哭。哭声让卞南神志清醒了一瞬,看到是自己名义上的弟弟,骂了他一句“滚”。

    卞北爬起来想跑,忽然被卞南从背后捉住,用鞭子把双手绑住放在头顶,衣服被扒干净给“吃”了。

    两个多小时以后,卞南在“运动”状态醒了过来,吓了自己一跳,把弟弟扔进澡池子泡着,自己去一边试图冷静下来接受这个事实。

    卞南这下被吓得够呛,一病就是一个月,除了吃饭、洗澡、上厕所,其余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今天卞南又犯了病,不知怎的偏往卞北房间跑。卞北见哥哥这样,心头的恐惧又被唤了起开,撒腿就要逃,却被卞南拽着手腕甩了回来,头磕在木头桌子上,淌了不少血,最后说不清是吓的还是伤的就晕了过去。等到新管家带人来阻止大少的时候,沈子循也过来了,紧接着就发生了他敲晕卞南那一幕。

    尽量忽略那些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奇怪视线,沈子循立刻进入到卞北的状态,一点都看不出刚才那悍然的样子。

    沈子循低着头,由着大夫给自己包扎,反正血已经被自己止住了,不在意被弄成什么样。

    悉悉嗦嗦的脚步声传来,停在了自己身前。头顶响起新管家卞雨的刻板声音:“小少爷受惊了,大少已经清醒过来,叫我来好好照顾您。”

    沈子循心中嗤笑,是看我死了没吧?

    原来那个老管家背叛卞南,导致卞南发病时无人发现,让卞北也变了悲剧。从那天起卞府就少了一批人,其中就包括了老管家,卞雨也由一个月前接任。

    卞雨原本是卞南手中的一把暗刀,对卞南的话奉为圣旨,现在由暗转明了而已。

    刚刚自己的反常他一定会报告给卞南,现在恐怕是以照顾为名,行监视之实。

    不过那又怎样呢?自己会被他寻出破绽么?

    沈子循起身就走,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像是恐惧一般的,身子还在细微颤抖。卞雨带人跟在身后,一步不离。

    按照记忆走到了卞北的房间,沈子循快走几步,“啪”的关上了门,把那群人隔离在了外面。

    卞雨见怪不怪,一挥手,下人们都分散开来,守住了窗子和门。

    卞雨目光深沉的盯着房门,脑中不停的回想着刚才小少爷反常的一幕。那盛怒的眼神、凌厉的身手,根本不该是他能有的。莫非以前小少爷是在藏拙?被逼急了才露出底来?

    这样的话,自己一定要注意好小少爷,免得小少爷找到机会,对大少行不利之事。

    第52章 三·3

    在屋中坐着想了一会,沈子循认为还是认为遵循原主的轨迹走下去比较好,不仅能够把自己的危险降到最低,也能够顺势求证一下,卞南,究竟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摸了摸下巴,沈子循突然想起来,自己到这个世界后还没照过镜子。没办法,因为自己本身在现实生活中长得就出众,加上在进入征程中后被毁过容,沈子循现在格外注意自己的相貌,哪怕是临时借用的身体,也务必要做到尽善尽美。

    这个时代玻璃镜已经开始普及,沈子循在卞北的房间中拐了个弯,很轻松的就找到了一面大镜子。

    白面包子一样的人站在镜前,沈子循暗道不错。这人长的一看就是“良民”,虽然今年十九岁,看起来却和十五六岁一样,还带着许多稚气。用“肤白貌美”这个词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主要卞北还长了一双犯规的猫瞳,圆圆的眼睛里面蕴含着灵气,眼尾还微微上挑,叫任何人看了都要心软。

    怪不得卞南对自己的血缘弟弟也能做出这等禽兽的事呢,啧。

    突然想到一句话——只怪你长的太无辜…这句话真是要送给卞北了。

    “小少爷,大少说要见您,您要跟卞雨过去么?”

    言外之意就是我不去的话卞南就要过来?

    沈子循冷笑,嘴上却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哦,好。”揉了揉眼睛,确认眼睛红的像是狠狠哭过一样,沈子循低着头打开房门,亦步亦趋的跟在卞雨身后。

    穿过了一个长廊,一行人才停在一扇房门前。

    卞雨上前敲了三声门,声音恭敬的道:“大少,小少爷来了。”

    冰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不带一丝情感,“让他进来。”

    卞北抖了抖身子,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又小心翼翼的关上,然后贴着门站住,不动了。

    卞南等了一会不见人,向外看了一眼,发现那小子被罚站一样的站在门口,可怜兮兮又说不出来的样子,让自己觉得更想欺负他。

    “不进来,等我去接你么?”

    卞北又抖了抖身子,在卞南的注视下一步步的往床边挪,最后停在卞南面前,轻声唤了一声,“哥哥。”

    卞南看他抿着嘴唇这样,不可抑制的回味起了一个月前的疯狂。自己发病时的感受与记忆全无,但醒来时分·身却还在自己这个弟弟的身体内,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到现在想起来还会使身体起反应,甚至有几次在睡梦中都是这个弟弟的光裸身影,真是太过香·艳。

    自己今年二十有二,一直看着族人之间权倾压榨,见过了太多肮脏事儿,以致前二十一年竟没碰过女人。今年算是大势已定,但事务太多,也没有时间想这些事。况且自己今年又发了病,若被别人知道从而利用,那也会给自己添堵,就如同一个月前的那个管家。

    卞北见哥哥只是目光幽深的盯着自己,却一句话不说,吓的眼圈泛红,半晌终于承受不住,拔腿要跑。

    卞南一把抓住卞北的小细胳膊,眼神犀利,“跑什么!”

    卞北见到逃跑无望,泪巴巴的盯着卞南看了几眼,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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