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哲同人）千行泪 作者:雪樱飘零
第 3 章
众老A们突然就这么沉默了，袁朗觉得莫名其妙。这要是平时，谁不得跟着起哄几句？今天这是怎么了？
“吴哲！！！你好啦！你终于说话啦！”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老A们自然不会“就死”，所以木木爆发了。吼一般的说出了那句话，许三多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
一旁的齐桓、薛钢等人也终于向反应过来似的鸡一嘴、鸭一嘴地抱怨了起来。
“啊呀，我说吴哲，你还会说话呢！我还以为你哑了你！”
“天啊，吴哲，你可算是开口了，你要是再不说话，基地都该低气压了。”
……
吴哲默默地接受着战友们善意的调侃，知道他们是为自己担心。袁朗也明白了几分，想来自己受伤的这段日子，吴哲似乎是低气压中心，快憋屈死这里的各位了。
“还是队长有办法，你怎么就让吴哲开口了呢？”不知是谁的一句话，瞬间把吴哲和袁朗带回到医院病房里的那一幕。吴哲的脸上一红。
“我先回去了。”说着，冲出了包围他们的人群。众人面面相嘘，这个吴哲，怎么了这是？最终，在袁朗的一句“散了吧”中，各自走开了。远远望着吴哲离开的方向，袁朗恍惚……
“你说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不是一向是你菜刀的吗？这怎么就轮到我了？我哪里长的像屠夫了？”吴哲一脸不解的向齐桓抱怨，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次的新兵选拔是他和袁朗搭档。
“你问我，我问谁啊？这是铁路老大的安排，说是要改变A大队选人的模式，采取怀柔政策。”齐桓也是一脸的不解，说到怀柔政策时的表情像吞了只苍蝇。堂堂A大队要怀柔？他受不了了……
与此同时
“这不一向是我和齐桓搭档吗？干吗扯上吴哲？”袁朗一副苦大仇深的脸，对着铁路，他可是直接找到了“罪魁祸首”。
铁路瞥了他一样，悠悠的开口了。
“我说袁朗，这么些年了，你就这么几招翻来覆去地用，你腻不你啊？每年A大队进来的，谁不是提起你袁朗就犯怵？你就没别的招了？”
“我可想不出来了，再说了，效果好就行了。”袁朗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度。
“我知道你想不出来了，”铁路抽了口烟，“所以才叫你带上吴哲，他点子多，人才嘛，要物尽其用！”
“老大，你这是独裁！”“哼，这是就这么定了，出去！”
要说者袁朗还有做不到的事，那大概就属推翻中国千百年来传承的“官僚主义作风”了，所以他只好乖乖地带上了门，回屋去了。
吴哲坐在帐篷里，有些发愣。铁路丝毫不肯松口的态度让他和袁朗都很无奈。一开始他很排斥铁路的安排，但当他发现袁朗也很排斥时，心里又隐隐泛着怒气。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较什么劲，总之，他和袁朗现在正在和那时候一样的位置等着初试的合格者。
和袁朗并肩站在终点处名吴哲心里感慨万千。
“哎，吴哲，换个角度有什么感觉？”袁朗一边察看着名单，一边随口问着。
“我怎么觉得这以后的日子恐怕是比我自己受训还累呢？”吴哲苦着脸说。
袁朗抬起头看了吴哲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
一样的寝室楼，吴哲看着手里的哨子笑得张狂，铁路要的“怀柔”恐怕是没指望了，从生活乐趣的角度来说，“虐待”新南瓜们总是让人愉快的。吴哲当然不是袁朗，所以他不做那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烂人，他喜欢“智慧的较量”。什么是智慧的较量？简而言之……就是玩阴的。“哔哔哔哔哔……”凌晨三点，这是人生理疲劳的峰值。袁朗一边冷眼看着嘴角抽搐（憋笑憋的）的吴哲一边咬牙切齿。这个小混蛋连自己都没有通知，摆明了是整他。
吴哲站在队伍面前心里那个乐啊，如果说对面一列每个都面如菜色的南瓜还不值得他乐成这样的话，那么袁朗那个精彩的脸色绝对就是极品了！“同志们，唉，别紧张，”吴哲笑得很阳光，但是，“这个负重越野是我们A大队的优良传统，是吧？”说着看向了袁朗。袁朗不说话，就把吴哲晾在了那。吴哲顿时觉得自己这种类似挑衅的行为很幼稚，于是转过头去专心削南瓜。“还有什么问题吗？”吴哲提高了声音，但依旧是温雅的口吻。
“报告！”突兀的一句，吴哲挑眉。
“27号，说话。”袁朗这时候冒了出来。
“长时间的缺乏睡眠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我想教官你不会不知道吧？”
听闻这话，吴哲袁朗俱是一愣，随即袁朗变顾不得形象地暴笑出声。
吴哲的脸色有几分尴尬，他当然知道袁朗在笑什么。细细地打量起面前的27号：精明、干练、锐利、锋芒毕露。不知为什么，吴哲在一瞬间觉得，袁朗一定不会要这个人。
“27号，你很有个性。”袁朗终于开口了，吴哲一下子觉得又回到了当年被袁朗扣分的那一晚了，27号要倒霉了，“但是你的个性不是我喜欢的，”袁朗一脸可惜的表情，“扣10分。因为你说了不该说的话。”
“目标766高地，跑步~走！”不再同他们废话，吴哲喊出了口令。目送“南瓜们”远去，吴哲对袁朗说：
“唉，这分可扣狠了，待遇不同吗！”
“那是，”袁朗一脸标准烂人样，“我乐意。”
“……烂人。”憋了半天，吴哲也只憋出了这么一句精华的评价。
因为那一晚的对话，袁朗在日后的训练中，总是不由自主地多注意了27号一些。但是越观察，眉头却皱得越紧。同袁朗一样，吴哲也无法不对27号多关注一些，毕竟这个“晚辈”可是和自己说了一样的话呢！看得越多，他对自己给与27号的初判断就越笃定，27号绝对成为不了他们的一员。
“你对27号怎么看？”熄灯后，袁朗问吴哲，这几天，他们住一个寝室。
“信息工程学博士，很高的学历啊！”吴哲漫不经心的开口。
“我靠，”袁朗在黑暗中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别人说这话我当是赞美，你这个光电硕士、军事外语双学士的大才子说来怎么都像是嘲讽。你给我认真点！”
“你到底让不让我说，”吴哲不满，“找他的话我就可以轻松多了。”27号的资历不比他差多少，这是事实，但是……“但是我不看好他。”吴哲斩钉截铁地说。“理由？”
“……没有！我要睡了！”吴哲考虑了一会还是没有说出理由。
“啊？哦，晚安。”难得袁朗也没有再追问。黑暗中不久就传来了吴哲均匀绵长的呼吸。袁朗却睡不着了。
吴哲的猜测是对的，他从来都是懂他的人。袁朗的确不会要27号，对袁朗来说，27号和吴哲是一类人，两人相比，虽然有着相似的东西，但是终究还是有太大的差别。
他一直觉得成才是金子，搁在哪都能发光，但必须经过火的淬炼才能呈现完美的姿态；许三多是玉，因为纯粹无暇所以无价，越是贴身贴心越是能焕发出温润的光泽；喝这两个人相比，吴哲就是一块令人惊叹的金刚石，每个人都看得出他的价值但是谁都不敢轻易去加工他，因为没人承担得起磨损这块完美原石的后果。对成才和三多要的是技巧和耐心，但对吴哲却需要全身心的投入。要切割一颗完美的钻石需要的付出是难以想象的，但是看到吴哲的那刻起，袁朗就坚定了磨练他的决心。袁朗可以自豪地说，能达到打磨吴哲的目的的也只有老A或者说他袁朗了。而同时，吴哲这样的人也是老A所需要的人才。所以如果久久不能遇见像吴哲这样的存在，他也许会退而求其次，但现在的27号却注定要湮没在吴哲的光芒下了。
只是他要用什么理由来拒绝这个兵呢？也许没有人知道，但就算是拒绝一个人的加入，袁朗也一定是做到有理有据的。他不能让任何一个兵因为被老A拒绝而失去信心，毕竟他们只是不适合老A，换作任何一个普通部队，他们依旧是一等一的精英、依旧可以在合适的位置继续为军队效力。所以此刻，袁朗正在为如何拒绝7号而烦恼，那个心高气傲的兵绝对不允许自己被拒绝，所以至今为止他的分还是最高的。袁朗既不能对他说：对不起，因为我实在没有心力再培养一个“吴哲”出来，所以你只能被淘汰。也不能仿造对成才的方式再来一次，因为当初那么做就是在赌成才可以自省，但像27号那样的天之骄子，一次的打击，袁朗敢打保票，他绝对会一蹶不振。
“怎么还没睡？”听到声音，袁朗转头，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眼睛，不知何时，吴哲醒了。
“我马上就睡。”袁朗轻轻地说。
“你在想27号的事？”吴哲问，“我猜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今天是睡不着了，聊聊吧！”
“不用了，你快睡。”吴哲的体能不是特别好，为了应付老A的训练，如非必要，袁朗是绝对不会让吴哲熬夜的，久而久之成了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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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老A们突然就这么沉默了，袁朗觉得莫名其妙。这要是平时，谁不得跟着起哄几句？今天这是怎么了？
“吴哲！！！你好啦！你终于说话啦！”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老A们自然不会“就死”，所以木木爆发了。吼一般的说出了那句话，许三多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
一旁的齐桓、薛钢等人也终于向反应过来似的鸡一嘴、鸭一嘴地抱怨了起来。
“啊呀，我说吴哲，你还会说话呢！我还以为你哑了你！”
“天啊，吴哲，你可算是开口了，你要是再不说话，基地都该低气压了。”
……
吴哲默默地接受着战友们善意的调侃，知道他们是为自己担心。袁朗也明白了几分，想来自己受伤的这段日子，吴哲似乎是低气压中心，快憋屈死这里的各位了。
“还是队长有办法，你怎么就让吴哲开口了呢？”不知是谁的一句话，瞬间把吴哲和袁朗带回到医院病房里的那一幕。吴哲的脸上一红。
“我先回去了。”说着，冲出了包围他们的人群。众人面面相嘘，这个吴哲，怎么了这是？最终，在袁朗的一句“散了吧”中，各自走开了。远远望着吴哲离开的方向，袁朗恍惚……
“你说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不是一向是你菜刀的吗？这怎么就轮到我了？我哪里长的像屠夫了？”吴哲一脸不解的向齐桓抱怨，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次的新兵选拔是他和袁朗搭档。
“你问我，我问谁啊？这是铁路老大的安排，说是要改变A大队选人的模式，采取怀柔政策。”齐桓也是一脸的不解，说到怀柔政策时的表情像吞了只苍蝇。堂堂A大队要怀柔？他受不了了……
与此同时
“这不一向是我和齐桓搭档吗？干吗扯上吴哲？”袁朗一副苦大仇深的脸，对着铁路，他可是直接找到了“罪魁祸首”。
铁路瞥了他一样，悠悠的开口了。
“我说袁朗，这么些年了，你就这么几招翻来覆去地用，你腻不你啊？每年A大队进来的，谁不是提起你袁朗就犯怵？你就没别的招了？”
“我可想不出来了，再说了，效果好就行了。”袁朗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度。
“我知道你想不出来了，”铁路抽了口烟，“所以才叫你带上吴哲，他点子多，人才嘛，要物尽其用！”
“老大，你这是独裁！”“哼，这是就这么定了，出去！”
要说者袁朗还有做不到的事，那大概就属推翻中国千百年来传承的“官僚主义作风”了，所以他只好乖乖地带上了门，回屋去了。
吴哲坐在帐篷里，有些发愣。铁路丝毫不肯松口的态度让他和袁朗都很无奈。一开始他很排斥铁路的安排，但当他发现袁朗也很排斥时，心里又隐隐泛着怒气。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较什么劲，总之，他和袁朗现在正在和那时候一样的位置等着初试的合格者。
和袁朗并肩站在终点处名吴哲心里感慨万千。
“哎，吴哲，换个角度有什么感觉？”袁朗一边察看着名单，一边随口问着。
“我怎么觉得这以后的日子恐怕是比我自己受训还累呢？”吴哲苦着脸说。
袁朗抬起头看了吴哲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
一样的寝室楼，吴哲看着手里的哨子笑得张狂，铁路要的“怀柔”恐怕是没指望了，从生活乐趣的角度来说，“虐待”新南瓜们总是让人愉快的。吴哲当然不是袁朗，所以他不做那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烂人，他喜欢“智慧的较量”。什么是智慧的较量？简而言之……就是玩阴的。“哔哔哔哔哔……”凌晨三点，这是人生理疲劳的峰值。袁朗一边冷眼看着嘴角抽搐（憋笑憋的）的吴哲一边咬牙切齿。这个小混蛋连自己都没有通知，摆明了是整他。
吴哲站在队伍面前心里那个乐啊，如果说对面一列每个都面如菜色的南瓜还不值得他乐成这样的话，那么袁朗那个精彩的脸色绝对就是极品了！“同志们，唉，别紧张，”吴哲笑得很阳光，但是，“这个负重越野是我们A大队的优良传统，是吧？”说着看向了袁朗。袁朗不说话，就把吴哲晾在了那。吴哲顿时觉得自己这种类似挑衅的行为很幼稚，于是转过头去专心削南瓜。“还有什么问题吗？”吴哲提高了声音，但依旧是温雅的口吻。
“报告！”突兀的一句，吴哲挑眉。
“27号，说话。”袁朗这时候冒了出来。
“长时间的缺乏睡眠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我想教官你不会不知道吧？”
听闻这话，吴哲袁朗俱是一愣，随即袁朗变顾不得形象地暴笑出声。
吴哲的脸色有几分尴尬，他当然知道袁朗在笑什么。细细地打量起面前的27号：精明、干练、锐利、锋芒毕露。不知为什么，吴哲在一瞬间觉得，袁朗一定不会要这个人。
“27号，你很有个性。”袁朗终于开口了，吴哲一下子觉得又回到了当年被袁朗扣分的那一晚了，27号要倒霉了，“但是你的个性不是我喜欢的，”袁朗一脸可惜的表情，“扣10分。因为你说了不该说的话。”
“目标766高地，跑步~走！”不再同他们废话，吴哲喊出了口令。目送“南瓜们”远去，吴哲对袁朗说：
“唉，这分可扣狠了，待遇不同吗！”
“那是，”袁朗一脸标准烂人样，“我乐意。”
“……烂人。”憋了半天，吴哲也只憋出了这么一句精华的评价。
因为那一晚的对话，袁朗在日后的训练中，总是不由自主地多注意了27号一些。但是越观察，眉头却皱得越紧。同袁朗一样，吴哲也无法不对27号多关注一些，毕竟这个“晚辈”可是和自己说了一样的话呢！看得越多，他对自己给与27号的初判断就越笃定，27号绝对成为不了他们的一员。
“你对27号怎么看？”熄灯后，袁朗问吴哲，这几天，他们住一个寝室。
“信息工程学博士，很高的学历啊！”吴哲漫不经心的开口。
“我靠，”袁朗在黑暗中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别人说这话我当是赞美，你这个光电硕士、军事外语双学士的大才子说来怎么都像是嘲讽。你给我认真点！”
“你到底让不让我说，”吴哲不满，“找他的话我就可以轻松多了。”27号的资历不比他差多少，这是事实，但是……“但是我不看好他。”吴哲斩钉截铁地说。“理由？”
“……没有！我要睡了！”吴哲考虑了一会还是没有说出理由。
“啊？哦，晚安。”难得袁朗也没有再追问。黑暗中不久就传来了吴哲均匀绵长的呼吸。袁朗却睡不着了。
吴哲的猜测是对的，他从来都是懂他的人。袁朗的确不会要27号，对袁朗来说，27号和吴哲是一类人，两人相比，虽然有着相似的东西，但是终究还是有太大的差别。
他一直觉得成才是金子，搁在哪都能发光，但必须经过火的淬炼才能呈现完美的姿态；许三多是玉，因为纯粹无暇所以无价，越是贴身贴心越是能焕发出温润的光泽；喝这两个人相比，吴哲就是一块令人惊叹的金刚石，每个人都看得出他的价值但是谁都不敢轻易去加工他，因为没人承担得起磨损这块完美原石的后果。对成才和三多要的是技巧和耐心，但对吴哲却需要全身心的投入。要切割一颗完美的钻石需要的付出是难以想象的，但是看到吴哲的那刻起，袁朗就坚定了磨练他的决心。袁朗可以自豪地说，能达到打磨吴哲的目的的也只有老A或者说他袁朗了。而同时，吴哲这样的人也是老A所需要的人才。所以如果久久不能遇见像吴哲这样的存在，他也许会退而求其次，但现在的27号却注定要湮没在吴哲的光芒下了。
只是他要用什么理由来拒绝这个兵呢？也许没有人知道，但就算是拒绝一个人的加入，袁朗也一定是做到有理有据的。他不能让任何一个兵因为被老A拒绝而失去信心，毕竟他们只是不适合老A，换作任何一个普通部队，他们依旧是一等一的精英、依旧可以在合适的位置继续为军队效力。所以此刻，袁朗正在为如何拒绝7号而烦恼，那个心高气傲的兵绝对不允许自己被拒绝，所以至今为止他的分还是最高的。袁朗既不能对他说：对不起，因为我实在没有心力再培养一个“吴哲”出来，所以你只能被淘汰。也不能仿造对成才的方式再来一次，因为当初那么做就是在赌成才可以自省，但像27号那样的天之骄子，一次的打击，袁朗敢打保票，他绝对会一蹶不振。
“怎么还没睡？”听到声音，袁朗转头，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眼睛，不知何时，吴哲醒了。
“我马上就睡。”袁朗轻轻地说。
“你在想27号的事？”吴哲问，“我猜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今天是睡不着了，聊聊吧！”
“不用了，你快睡。”吴哲的体能不是特别好，为了应付老A的训练，如非必要，袁朗是绝对不会让吴哲熬夜的，久而久之成了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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