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暖男病爱小懒妻 作者:潇湘宝宝
58.自取其辱
墨懒懒站的笔直，居高临下的看着程莉，眼底里有着孑然一身的气势，似乎还有若隐若现的嘲讽。
多么讽刺。
程莉可悲的发现，自己竟然还弄不过一个懒惰到底的少女。
墨懒懒也是真的怒了，今天她是以一抵五，若不是自己从小就学习这些防身术，恐怕这次吃亏是吃定了。
或者今天程莉叫来的人不是这么的柔弱，而是几个打手的话，她也占不了任何的便宜，很有可能就吃亏了。
越想脸色越发的阴沉，她冷冷一笑，脚上一用力，反复的碾磨了几下，“下贱！”
墨懒懒并不是什么好性格，现在触犯了她的底线，自然只能受着。
身下是杀猪一般的叫声，哀怨至极，也十分的凄惨，一旁倒地的几人已经回过神来，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个个都极度恐惧的看着那个少女。
眼底里的冰凉结成了一片，汇聚成寒川。
半晌后，站立着的少女方才抬了脚离开，面容淡漠，一如既往的高贵优雅，甚至还有让人敬畏的气势，她的长发还滴着水，湿漉漉的。
墨懒懒身姿窈窕娉婷，她踩着小碎步走到外边的镜子前。
镜子很大很大，可以照满整个身子，她就这么身材清瘦的现在面前，肌肤白皙，一丝丝光线透露进来，调皮的撒在她的身上，照亮她那精致绝美的面容。
“轰轰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墨懒懒拿着吹风机吹着自己的长发，那湿漉漉的几缕随着这强劲的风，肆意飞扬。
她就这么在程莉几人面前，淡定自若的吹着长发。
随后，吹风机的声音停了，而墨懒懒的声音响起，很好听，泠泠作响，“欢迎报复。”
她的唇角邪恶的弯起，竟有些妖邪的味道。
墨懒懒转身离开，潇洒不羁。
留下一帮伤痕累累的人。
不留一丝情面。
冷漠的少女，就连气息都开始冷情了起来。
这件事，你们以为会就此打住么？
不，太简单了。
没过几天，南良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程莉的母亲气势汹汹的来到了学校，闯到办公室，与她一同前来的还有其他四名母亲，她们联合在一起，都要校长给个交代。
起因是这样的。
程母发现女儿程莉这几天有点不对劲，就连带她去做SPA熏香，都被程莉拒绝了，以前带她去，程莉全都是欣然而至的。
就是因为这一点，程母就怀疑上了，她这人一向来就是疑神疑鬼的，只要被她怀疑上的，硬要追查到底。
作为母亲，她竟然直接在女儿的浴室里装了摄像头，这才弄明白，女儿身上倒是没有什么伤痕，但是她的下体却红肿不堪，泥泞一片。
这样的景象一看到，程母的脸色立马沉重了起来，她联想到了最坏的一面，直接就找了程莉谈话，毫不留情的就质问她，是不是和男生发生了关系。
程莉不说话，闷声不吭，摇头咬唇，除了说不是，就没有别的话。
看到自己女儿这个模样，做人父母的自然就要弄清楚了，她心火一起，也不管程莉愿不愿意，直接拉着程莉去医院做处女膜检查。
这下可好，程莉哭着不要，程母却狠下心硬是推她去检查。
不检查还好，一检查才发现处女膜完全的破裂。
也就是说，自己的女儿，才十八岁就已经不是处女了。
程母是个传统的女性，绝不允许婚前性行为，立马追问是哪个男的，又打又骂的，在医院里闹得很大，不过消息被封锁了，除了当天在医院里的人知道外，还无人得知。
程莉的父亲在党委工作，也是个科长，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很难升官，对他的仕途会有影响，所以这件事情只能暗中处理。
质问了程莉一天，她才哭着说被墨懒懒踢了下体，还有好几个同学也都被打了，她不敢伸张，便准备吃了亏就算了，却没有想到会处女膜撕裂，悔恨不已，只想去死。
程母这么一听，怒气冲天，耐着火气问了这件事还有哪几个受害者，便联络了一下，第二天早上一同上了学校。
全都要学校给个交代。
抵制校园暴力！
其他几个人的母亲听了，全都心疼不已，又是气的很，自然都是要学校给交代。
一早，墨懒懒来到教室，没多久，就被梁启正担忧的叫出了门外。
看到梁启正皱眉的模样，墨懒懒挑眉，“程莉？”
“你知道？”梁启正疑惑的看了一眼她，却是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少女，会是程莉嘴中那冷酷的模样。
墨懒懒没有回话。
她内心还纳闷着，怎么还没来报复自己，却不想原来是准备叫家长。
难道闹到校长那，就有用了？
可笑，幼稚！
墨懒懒一副坦荡荡的模样，就像是去吃饭一样，整个过程都没有一丝害怕和不安。
校长室。
程母在那一个劲的骂骂咧咧，一脸怒气，“我一直觉得南良是个好学校，我们为人父母的，把孩子送到这里来，是信任你们，可是你们呢？什么样的学生都收？我们家莉莉啊，你们看看医院里的单子，竟然被打成那样，女孩子的清白都被毁了，你们知道我们家莉莉有多娇贵么！今天要是不给
娇贵么！今天要是不给个满意的答复，我们跟南良没完！”
家长这样的态度也能理解，校长也只能抹着汗，一边点头安抚，“家长，我知道你的心情，也能够理解，但是这件事情墨懒懒同学还没有到，还不能就这么武断，对不对？”
“你什么意思！”程母脸色沉了下来，声音尖了起来，“你这是说我们家莉莉胡说？我们这么多家长来，难道全都是吃饱了没事干？”
听到程母这么说，其他几个母亲也算都附和了起来，场面十分的混乱。
校长头疼不已，只能用温和的语言解释。
这里只有他知道墨家的权势，知道墨懒懒是怎么样一个彪悍的存在，受尽万千宠爱这话，一点都不夸张。
无论如何，他得给墨懒懒一个申辩的机会，不然太过于武断，若是一个没处理好，他这校长的位置也难以保住。
能够坐在这个位置上，就说明他并不蠢。
“扣扣扣——”
是敲门的声音。
这声音听在校长的耳里，如同天籁之音，立马站起了身，“进来。”
随后门被打开，梁启正长的周正，是南良有名的帅哥老师，可此时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少女，立马黯然失色。
少女穿着深红色的格子裙，上身是深蓝色的小西服，长腿笔直修长，此时脸色极为淡漠，仿佛目空一切，瞬间令原本吵闹的校长室安静了下来。
少女走上前，抿唇，如同一座美丽的冰雕，散发着寒冷的气息，像是云雾山中那一抹纯白，最是高处不胜寒的存在。
愣神，只是一瞬间。
程母立马反应过来眼前的人便是欺负自己女儿的人，脸色很是难看，她虽然被尊称科长夫人，却是程父的糟糠之妻，两人从乡下便开始谈恋爱，初中没读完就去赚钱供程父念书。
自然是没什么文化，为人粗鄙，市井妇人。
这一会儿更是丢人的直接冲了上去，大声的骂了起来，“就是你这个小贱人，敢欺负我的女儿？你算哪根葱，TMD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这一次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不弄死你，我誓不罢休！”
然而，这些话对于墨懒懒来说，并未有什么卵用。
她弯唇，有几分冷情在之间，骨骼中隐有几分艳色，“小贱人说谁？”
“说的不就是你！”程母冷哼一声，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等她话音刚落，其他几人就忍不住憋了笑，程莉的脸色对自己的母亲，也有些嫌弃似得。
看到墨懒懒和其他几人那神色，程母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骂了，她的脸色更是铁青。
墨懒懒落落大方的走到校长面前，俯下身，两只手撑在办公桌上，“我要请家长。”
她微笑，可硬是让校长觉得眼前的少女比其他几人更难对付。
校长不得不同意，拿起手机找到了墨家的电话，走到外边打了起来，期间用眼神示意梁启正，控制好局面。
听到墨懒懒对校长说的话，程母嘲笑不已，“哟，现在知道害怕了？还要请家长？”
对于程母的智商，墨懒懒总算是知道，程莉的智商是从遗传谁的了。
她这次准备让墨家的人来，自然也是有原因的，这一次的事件，远远比前一次更难对付，依靠她自己的力量很有可能会吃亏，反正快毕业了，利用一次家里的势力又有何不可呢。
原本如果程莉不闹的这么大，她也不准备用家里的势力，可既然人都送上门了，她又不是傻子。
打架斗殴这种事情，一旦被暴露，很有可能会毁了前途，她只能用大人的力量，往后墨懒懒必定会成为公众人物，不能有一点点的污点。
校长打完电话，面容凝重的走了进来，朝墨懒懒点头道，“你得曾外祖母要过来。”
顾如柳要过来？
这是墨懒懒没有料到得，这下可好，事情可真是闹大了。
可是那个愚蠢的女人，程母还没有危机感，听到这话，还在那里冷笑，“家里没人了么，要让个老太婆来？”
这下墨懒懒的脸色变了一变，她那颗被沁在寒川中的眼珠，如同冰柱一般，直直的射向程母，“闭嘴！”
被墨懒懒的模样吓了一跳，程母有些不敢再讽刺，讽刺了几句就不再说话。
校长说顾如柳要中午的样子到，现在的话要么在校长室等一会儿，要么就先回去，程母不肯回去，怕等一会儿墨懒懒就跑了，会扑空。
校长只能任由几人待在自己的校长室。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漫长的很。
窗外的学生欢声笑语，而窗内的她们，一个个脸色阴沉。
看到事情被闹的这么大，不知为何，看着墨懒懒那张脸，程莉几个女生围在一起，都有些后悔了起来。
总觉得若是到最后被查清了真相，那么自己就完了。
还有程莉，她和范远开房做过，本来就不是处女了，这件事情随便一查，也能够查的出来。
越想，几个女孩越怕。
程莉抬眸看了一眼墨懒懒，发现对面的少女也在看自己，还冷笑着用眼神威胁她，那模样就像是修罗，吓得程莉惊慌失措。
这下程莉发现了，墨懒懒根本就是个恶魔。
这也是正常，墨家养出来的，有哪几个是正常的呢？
长长的走廊上，细
走廊上，细跟的高跟鞋敲击着，有节奏的声音，带着优雅。
一抹窈窕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处，顾如柳一身红色旗袍，剪裁得体，身材凹凸有致。
明明是很具年代的衣着，却并不让人觉得突兀和奇怪。
随着岁月的韵味，顾如柳不仅没有因此苍老，反而如同醇香的红酒，散发着浓烈的香气。
又像是艳丽的红色牡丹花，贵气十足。
明明年纪都比眼前的几个少妇大上好几轮，可她的气度和容颜，硬是甩了她们几条街，让人不仅自惭形秽。
她实在是太美了，美得就像是民国时期的大家千金。
所有人都震撼住了。
墨懒懒走上前，轻轻地抱住她，“太太。”
顾如柳慈爱的看了一眼墨懒懒，满眼都是心疼，“太太的心肝，她们有伤害到你么？”
听到顾如柳的问话，墨懒懒乖巧的摇头。
放心的点点头，刚刚仔细看了一遍，也知道墨懒懒没有说假话，她的气势极强，直接坐上了校长的旋转椅，姿态优美。
墨懒懒站在一旁，收敛了气势。
顾如柳敲击着桌子，手腕纤美，话语声缓慢，“是谁先动的手？”
她的话一出，程莉立马就脱口而出，“是我们。”
此时的顾如柳就像是个审判者，让人不敢不说实话，程母一听立马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又朝顾如柳说话，“你这问话就不对了，明显就是我女儿吃了亏，你可不能偏袒。”
顾如柳冷笑，“我家懒懒被五个人打，她还手有错？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女儿，况且，就算是我家懒懒要打你得女儿，你得女儿也得受着！”
这话刚落，顾如柳拍着桌子就起来了，她的面容冷凝，气势极为渗人，“我们罗家的曾外孙女，什么时候容得你们这些小人物欺辱了？我罗家可是为华夏出生入死，战功赫赫，就连华夏最高领导人，都要卖我几分面子，你们这些宵小，竟然不自量力到这种地步，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这一次，顾如柳是真的发怒了。
58.自取其辱
58.自取其辱
墨懒懒站的笔直，居高临下的看着程莉，眼底里有着孑然一身的气势，似乎还有若隐若现的嘲讽。
多么讽刺。
程莉可悲的发现，自己竟然还弄不过一个懒惰到底的少女。
墨懒懒也是真的怒了，今天她是以一抵五，若不是自己从小就学习这些防身术，恐怕这次吃亏是吃定了。
或者今天程莉叫来的人不是这么的柔弱，而是几个打手的话，她也占不了任何的便宜，很有可能就吃亏了。
越想脸色越发的阴沉，她冷冷一笑，脚上一用力，反复的碾磨了几下，“下贱！”
墨懒懒并不是什么好性格，现在触犯了她的底线，自然只能受着。
身下是杀猪一般的叫声，哀怨至极，也十分的凄惨，一旁倒地的几人已经回过神来，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个个都极度恐惧的看着那个少女。
眼底里的冰凉结成了一片，汇聚成寒川。
半晌后，站立着的少女方才抬了脚离开，面容淡漠，一如既往的高贵优雅，甚至还有让人敬畏的气势，她的长发还滴着水，湿漉漉的。
墨懒懒身姿窈窕娉婷，她踩着小碎步走到外边的镜子前。
镜子很大很大，可以照满整个身子，她就这么身材清瘦的现在面前，肌肤白皙，一丝丝光线透露进来，调皮的撒在她的身上，照亮她那精致绝美的面容。
“轰轰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墨懒懒拿着吹风机吹着自己的长发，那湿漉漉的几缕随着这强劲的风，肆意飞扬。
她就这么在程莉几人面前，淡定自若的吹着长发。
随后，吹风机的声音停了，而墨懒懒的声音响起，很好听，泠泠作响，“欢迎报复。”
她的唇角邪恶的弯起，竟有些妖邪的味道。
墨懒懒转身离开，潇洒不羁。
留下一帮伤痕累累的人。
不留一丝情面。
冷漠的少女，就连气息都开始冷情了起来。
这件事，你们以为会就此打住么？
不，太简单了。
没过几天，南良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程莉的母亲气势汹汹的来到了学校，闯到办公室，与她一同前来的还有其他四名母亲，她们联合在一起，都要校长给个交代。
起因是这样的。
程母发现女儿程莉这几天有点不对劲，就连带她去做SPA熏香，都被程莉拒绝了，以前带她去，程莉全都是欣然而至的。
就是因为这一点，程母就怀疑上了，她这人一向来就是疑神疑鬼的，只要被她怀疑上的，硬要追查到底。
作为母亲，她竟然直接在女儿的浴室里装了摄像头，这才弄明白，女儿身上倒是没有什么伤痕，但是她的下体却红肿不堪，泥泞一片。
这样的景象一看到，程母的脸色立马沉重了起来，她联想到了最坏的一面，直接就找了程莉谈话，毫不留情的就质问她，是不是和男生发生了关系。
程莉不说话，闷声不吭，摇头咬唇，除了说不是，就没有别的话。
看到自己女儿这个模样，做人父母的自然就要弄清楚了，她心火一起，也不管程莉愿不愿意，直接拉着程莉去医院做处女膜检查。
这下可好，程莉哭着不要，程母却狠下心硬是推她去检查。
不检查还好，一检查才发现处女膜完全的破裂。
也就是说，自己的女儿，才十八岁就已经不是处女了。
程母是个传统的女性，绝不允许婚前性行为，立马追问是哪个男的，又打又骂的，在医院里闹得很大，不过消息被封锁了，除了当天在医院里的人知道外，还无人得知。
程莉的父亲在党委工作，也是个科长，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很难升官，对他的仕途会有影响，所以这件事情只能暗中处理。
质问了程莉一天，她才哭着说被墨懒懒踢了下体，还有好几个同学也都被打了，她不敢伸张，便准备吃了亏就算了，却没有想到会处女膜撕裂，悔恨不已，只想去死。
程母这么一听，怒气冲天，耐着火气问了这件事还有哪几个受害者，便联络了一下，第二天早上一同上了学校。
全都要学校给个交代。
抵制校园暴力！
其他几个人的母亲听了，全都心疼不已，又是气的很，自然都是要学校给交代。
一早，墨懒懒来到教室，没多久，就被梁启正担忧的叫出了门外。
看到梁启正皱眉的模样，墨懒懒挑眉，“程莉？”
“你知道？”梁启正疑惑的看了一眼她，却是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少女，会是程莉嘴中那冷酷的模样。
墨懒懒没有回话。
她内心还纳闷着，怎么还没来报复自己，却不想原来是准备叫家长。
难道闹到校长那，就有用了？
可笑，幼稚！
墨懒懒一副坦荡荡的模样，就像是去吃饭一样，整个过程都没有一丝害怕和不安。
校长室。
程母在那一个劲的骂骂咧咧，一脸怒气，“我一直觉得南良是个好学校，我们为人父母的，把孩子送到这里来，是信任你们，可是你们呢？什么样的学生都收？我们家莉莉啊，你们看看医院里的单子，竟然被打成那样，女孩子的清白都被毁了，你们知道我们家莉莉有多娇贵么！今天要是不给
娇贵么！今天要是不给个满意的答复，我们跟南良没完！”
家长这样的态度也能理解，校长也只能抹着汗，一边点头安抚，“家长，我知道你的心情，也能够理解，但是这件事情墨懒懒同学还没有到，还不能就这么武断，对不对？”
“你什么意思！”程母脸色沉了下来，声音尖了起来，“你这是说我们家莉莉胡说？我们这么多家长来，难道全都是吃饱了没事干？”
听到程母这么说，其他几个母亲也算都附和了起来，场面十分的混乱。
校长头疼不已，只能用温和的语言解释。
这里只有他知道墨家的权势，知道墨懒懒是怎么样一个彪悍的存在，受尽万千宠爱这话，一点都不夸张。
无论如何，他得给墨懒懒一个申辩的机会，不然太过于武断，若是一个没处理好，他这校长的位置也难以保住。
能够坐在这个位置上，就说明他并不蠢。
“扣扣扣——”
是敲门的声音。
这声音听在校长的耳里，如同天籁之音，立马站起了身，“进来。”
随后门被打开，梁启正长的周正，是南良有名的帅哥老师，可此时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少女，立马黯然失色。
少女穿着深红色的格子裙，上身是深蓝色的小西服，长腿笔直修长，此时脸色极为淡漠，仿佛目空一切，瞬间令原本吵闹的校长室安静了下来。
少女走上前，抿唇，如同一座美丽的冰雕，散发着寒冷的气息，像是云雾山中那一抹纯白，最是高处不胜寒的存在。
愣神，只是一瞬间。
程母立马反应过来眼前的人便是欺负自己女儿的人，脸色很是难看，她虽然被尊称科长夫人，却是程父的糟糠之妻，两人从乡下便开始谈恋爱，初中没读完就去赚钱供程父念书。
自然是没什么文化，为人粗鄙，市井妇人。
这一会儿更是丢人的直接冲了上去，大声的骂了起来，“就是你这个小贱人，敢欺负我的女儿？你算哪根葱，TMD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这一次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不弄死你，我誓不罢休！”
然而，这些话对于墨懒懒来说，并未有什么卵用。
她弯唇，有几分冷情在之间，骨骼中隐有几分艳色，“小贱人说谁？”
“说的不就是你！”程母冷哼一声，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等她话音刚落，其他几人就忍不住憋了笑，程莉的脸色对自己的母亲，也有些嫌弃似得。
看到墨懒懒和其他几人那神色，程母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骂了，她的脸色更是铁青。
墨懒懒落落大方的走到校长面前，俯下身，两只手撑在办公桌上，“我要请家长。”
她微笑，可硬是让校长觉得眼前的少女比其他几人更难对付。
校长不得不同意，拿起手机找到了墨家的电话，走到外边打了起来，期间用眼神示意梁启正，控制好局面。
听到墨懒懒对校长说的话，程母嘲笑不已，“哟，现在知道害怕了？还要请家长？”
对于程母的智商，墨懒懒总算是知道，程莉的智商是从遗传谁的了。
她这次准备让墨家的人来，自然也是有原因的，这一次的事件，远远比前一次更难对付，依靠她自己的力量很有可能会吃亏，反正快毕业了，利用一次家里的势力又有何不可呢。
原本如果程莉不闹的这么大，她也不准备用家里的势力，可既然人都送上门了，她又不是傻子。
打架斗殴这种事情，一旦被暴露，很有可能会毁了前途，她只能用大人的力量，往后墨懒懒必定会成为公众人物，不能有一点点的污点。
校长打完电话，面容凝重的走了进来，朝墨懒懒点头道，“你得曾外祖母要过来。”
顾如柳要过来？
这是墨懒懒没有料到得，这下可好，事情可真是闹大了。
可是那个愚蠢的女人，程母还没有危机感，听到这话，还在那里冷笑，“家里没人了么，要让个老太婆来？”
这下墨懒懒的脸色变了一变，她那颗被沁在寒川中的眼珠，如同冰柱一般，直直的射向程母，“闭嘴！”
被墨懒懒的模样吓了一跳，程母有些不敢再讽刺，讽刺了几句就不再说话。
校长说顾如柳要中午的样子到，现在的话要么在校长室等一会儿，要么就先回去，程母不肯回去，怕等一会儿墨懒懒就跑了，会扑空。
校长只能任由几人待在自己的校长室。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漫长的很。
窗外的学生欢声笑语，而窗内的她们，一个个脸色阴沉。
看到事情被闹的这么大，不知为何，看着墨懒懒那张脸，程莉几个女生围在一起，都有些后悔了起来。
总觉得若是到最后被查清了真相，那么自己就完了。
还有程莉，她和范远开房做过，本来就不是处女了，这件事情随便一查，也能够查的出来。
越想，几个女孩越怕。
程莉抬眸看了一眼墨懒懒，发现对面的少女也在看自己，还冷笑着用眼神威胁她，那模样就像是修罗，吓得程莉惊慌失措。
这下程莉发现了，墨懒懒根本就是个恶魔。
这也是正常，墨家养出来的，有哪几个是正常的呢？
长长的走廊上，细
走廊上，细跟的高跟鞋敲击着，有节奏的声音，带着优雅。
一抹窈窕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处，顾如柳一身红色旗袍，剪裁得体，身材凹凸有致。
明明是很具年代的衣着，却并不让人觉得突兀和奇怪。
随着岁月的韵味，顾如柳不仅没有因此苍老，反而如同醇香的红酒，散发着浓烈的香气。
又像是艳丽的红色牡丹花，贵气十足。
明明年纪都比眼前的几个少妇大上好几轮，可她的气度和容颜，硬是甩了她们几条街，让人不仅自惭形秽。
她实在是太美了，美得就像是民国时期的大家千金。
所有人都震撼住了。
墨懒懒走上前，轻轻地抱住她，“太太。”
顾如柳慈爱的看了一眼墨懒懒，满眼都是心疼，“太太的心肝，她们有伤害到你么？”
听到顾如柳的问话，墨懒懒乖巧的摇头。
放心的点点头，刚刚仔细看了一遍，也知道墨懒懒没有说假话，她的气势极强，直接坐上了校长的旋转椅，姿态优美。
墨懒懒站在一旁，收敛了气势。
顾如柳敲击着桌子，手腕纤美，话语声缓慢，“是谁先动的手？”
她的话一出，程莉立马就脱口而出，“是我们。”
此时的顾如柳就像是个审判者，让人不敢不说实话，程母一听立马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又朝顾如柳说话，“你这问话就不对了，明显就是我女儿吃了亏，你可不能偏袒。”
顾如柳冷笑，“我家懒懒被五个人打，她还手有错？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女儿，况且，就算是我家懒懒要打你得女儿，你得女儿也得受着！”
这话刚落，顾如柳拍着桌子就起来了，她的面容冷凝，气势极为渗人，“我们罗家的曾外孙女，什么时候容得你们这些小人物欺辱了？我罗家可是为华夏出生入死，战功赫赫，就连华夏最高领导人，都要卖我几分面子，你们这些宵小，竟然不自量力到这种地步，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这一次，顾如柳是真的发怒了。
58.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