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人生 作者:纯良王琅
第22节
“还没。”
凌清微抽了抽嘴角，有点无语，这孩子，傻了吧！
凌清微不再同他讲话，而是伸手在他背上抚摸着，怀里的人见没了声音，没过几秒就破了功，笑了起来，这不笑不动还好，一笑一动，整张脸立马像被打了结似的，扭到了一起。
“凌医生，好疼。”
凌清微想，这第一次疼是很正常的事，亏得唐熠成还给了他药膏的，不然还不知道疼成哪样！
他手指灵活有力地在他腰上揉着，揉的他腰舒服了，才慢慢把手伸向他的身后，也轻轻地用手指揉着。
揉着揉着，他很不适时地来了一句：“凌医生，我想尿尿。”
第66章
凌清微看他说了却还一动不动地躺着，低笑一声说道：“抱你去？”
绒绒的脑袋在他前面晃了晃，开心地说道：“我自己去。”
过了几分钟，前面的人还没动，只有夹在他腿上的腿动了动。
“还不去？”凌清微担心他憋着。
“去，在抱一下，不想离开凌医生。”
小鹏紧紧地贴着他，他太喜欢抱着凌医生了，也喜欢被凌医生抱着，这种甜蜜幸福的时光他真的一点都不想离开。
可是尿尿憋的他实在难受，他仰起脸看着凌医生的下巴说：“凌医生，我先去尿尿，回来还抱好吗？”
凌清微垂下头，亲了一下他的发顶，说道：“去吧。”
小鹏本想一个鲤鱼打挺飞速起来的，可是没想到起来现在的大动和刚刚的小动又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屁股又是扯的一痛一痛的。
“哎呦……”差点没站稳又倒回去。
凌清微忙坐起来稳住他，眉宇间虽蹙着却不难看出眼底的心疼：“屁股疼还不能安分点吗？”
小鹏皱着脸撇着嘴，心道：这不是刚刚太舒服一时忘记了吗！
凌清微一个拦腰就将他横抱起来，吓的小鹏立马勾住了他的脖子，“凌医生。”
凌清微看着他说：“老实点，抱你去。”
大白天的，他就这样光着身子被凌医生抱着，而且身上到处都是印记，之前在被子里的时候没发现，现在完全暴露了整个人害羞到不行，即便这样，那心里却跟装满了蜜似的，甜到溢出。
不对，他光着身子，凌医生怎么穿着内裤啊！
进了浴室之后，凌清微看着他说：“是端着你尿还是放下来？”
小鹏被问的不好意思，小声说道：“当然是放下来，我又不是小孩子，还端着。”
凌清微心里却想着，要是端着尿他也挺乐意的。
“凌医生你不出去吗？”小鹏对着还站在身后的人说。
凌清微面不改色的说道：“出去做什么？尿完我不还得进来。”
难得见小鹏难为情一次说：“可是，你在这，我尿不出来。”
凌清微俯下身盯着他的小东西说：“吃都吃了还怕看啊！”
瞬间，小鹏被闹了个大红脸。
最终，凌清微还是出去了。
小鹏边尿边想着，凌医生好坏！之前都没发现！
回到床上后，小鹏又拱进了被子，凌清微站在床边理着衣服，看着床上只露出眼睛的人说道：“还想躺么？”
小鹏眨着眼睛表达着意思，问道：“凌医生不躺了么？”
“嗯，唐熠成走了，我现在还得给他照看下叶远。”
小鹏瞬间就把被子拉了下来，诧异问道：“啊？队长走了？他怎么走了？”
凌清微看着他说：“应该是你们局里有事吧！”
他一下子就给坐了起来，然后又拉扯到了，皱着个脸问：“那队长怎么没叫我？”
凌清微被他这毛躁的样子弄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提醒着：“别乱动。”
他嘻嘻笑了两声，凌清微才说道：“知道你叫不起来了所以没叫你。”
“队长真好。”他忍不住说了一句。
凌清微压下身凑近他问道：“我就不好吗？”
小鹏愣了一下，飞速亲吻了一下他的唇，开心道：“凌医生最好，我最喜欢凌医生了。”
凌清微回吻他一个，揉了揉他的头发说道：“真是乖孩子。”
又被夸了，真高兴！
“那大嫂人呢？”
凌清微拿过他的衣服说道：“你先把衣服穿好，然后在给他打个电话。”
“哦，好。”一想到叶远现在是一个人，他就不想躺了。
磨磨蹭蹭二十几分钟才把衣服穿好，还未洗漱就给叶远拨了电话。
此时叶远穿戴整齐正百无聊赖地坐着，他正想着是给他们打个电话呢还是自己先出去觅食呢！
结果还没想出来，电话率先进来。
“喂，小鹏。”
“哎……大嫂，你起来了吗？”小鹏叫着问道。
“嗯，已经起来了，你呢？”
“嘿嘿……我也起来了。”小鹏笑着说。
凌清微站在浴室门口指着牙刷。
然后小鹏意识到自己还没刷牙洗脸，连忙又说道：“我还没刷牙洗脸，要不你先过来我们这边吧！”
叶远想了一下说道：“嗯，行。”
然后两人便挂了电话，门也同时被打了开来。
两人看着对方的第一反应都是气色红润，精神饱满。
叶远起初还没联想到那方面去，等到他进入房间后便意识到了，看到两人之间那种甜蜜自然的动作和表情流露时，心里已是一目了然。
他弯了弯嘴角，对此也流露了自己的开心。
“大嫂，不许笑。”小鹏看到叶远的表情后，连忙夹着屁股小跑过去说道。
“没，我是替你们开心。”叶远小声的说。
小鹏又诧异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嫂，你都知道啦？”
叶远点点头，“看出来了。”
“嘻嘻嘻……”
凌清微从浴室出来就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边开开心心地不知道说着啥，他也没急着走过去打断他们，而是将房间整理了一下，没想到到房间整理的差不多了两人还聊的有滋有味，他看了看时间走过去说道：“饿了没？”
两人停止言论都看着他，很有默契地一齐点了点头。
凌清微看着两人，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带的是两个小孩子。
“那先去吃饭吧！”
小李走进办公室说：“队长，已经联系死者家属了，正在赶过来的路上。”
“嗯。”他点点头说道，“带回来的那个女生问的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小程便带着一脸兴奋的神情快速走了进来，“队长，果真如你所说一样，她没有说出实情。”
唐熠成没有一丝惊讶，反倒是挑着眉等待着下文。
办公室的里人都在等着他的下文。
小程接着说：“我就随便吓唬了一下，她就全部说了。”
他按了一下录音笔，里面的对话跳了出来。
“你要知道如果隐藏实情的话，一经查实你也需要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的，你还很年轻……”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急切地声音给打断了。
“警官……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
对话里面隐隐传来哭泣声。
“他……他是我们那……那里的客户……一般……一般客户的话……只要只要……有要求，我们……我们都会提供……提供……特殊服务。”
“什么特殊服务？”
众人听到这，有人立马看着小程说道：“这你也问，傻子也都知道了吧！”
小程一时无语，不知道怎么说，当时哪里想这么多！
“就是性……爱服务。”
有人咋舌，年轻轻轻干嘛非得这样子！
“然后呢？”
“然后……那天安排到我的时候，他……他当时看起来很是有些疲倦，但是……但是脸上却很开心，一开始我就给他按摩，然后他就开始……摸我……亲我……我一开始不太乐意，他就不高兴，就说我。”
“不急，慢慢说，先喝口水。”
紧接着又说道：“他就开始找我要那个东西，我……我不知道他说的是要什么东西，我就说我没有，他就开始……到我身上乱摸……然后就说把我们经理叫来……我不想叫，最后我们经理还是来了，然后我们经理给了他一个小盒子，看了我一眼说……说干的不错，说给我加奖金，让我……听话，当时我一听有奖金就……就很开心。”
“那个小盒子装的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是什么？我当时只顾着开心了，等……等我在看向那个盒子的时候就……就已经空了。”
众人听到这也都露出一副好奇的表情，究竟那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后来呢？”
“后来他就突然之间特别精神，好像……好像之前的疲倦都没了，然后……人也特别兴奋，就抱着我……到了……到了床上，没过多久他就……他就死了。”
说到最后女孩的语气又开始变得惊恐。
众人听着也是觉得有些诡异，这也不至于吧！
“队长，你怎么看？”
“你们不是调了监控回来了吗？看一下监控。”
“队长，监控我们已经看了，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有一处我们觉得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你看，这是调取的48小时之内的，但是没有发现死者有进出的记录，而且录像没有被动过。”
唐熠成看着录像沉思了一下说道：“你们两个在跟我去一趟会所，等死者家属来了你们好好问一下死者的情况。”
“好的，队长。”
来到会所之后，会所已经恢复正常营业了。
唐熠成三个径直走到前台亮出了警官证，说道：“找你们这的经理。”
前台已经不是夜班的同事了，看到三名警察亮出证件的时候被吓了一跳，说话都结巴着，“我们经理……他……他不在。”
“有他联系方式吗？”
“有的有的。”
前台小姐忙去查看通讯录，抖着个手递了过去。
电话拨通，对面语气像是被吵醒一样不是很友善，“喂……”
“喂，你好，我是负责这次案子的唐警官，早上刚刚才走，现在在你们会所，麻烦你尽快来一下。”
对面一听这话，立马醒了忙说道：“好好，警官您稍等，我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唐熠成三个人大哧啦地站在大厅，因为现在会所的人已经都换班了，所以时不时来前台的买单的人看着大厅内的三人都不明白是个啥情况。
还有不少两两结伴下来的，看到唐熠成英挺地站在那时，都不忍唏嘘和犯花痴。
小李看着自家队长站在这，自己完全成了一株小草。
约莫过了半小时，经理就急急忙忙赶来了。
一来就假模假样笑道：“哎……又麻烦三位警官过来一趟，是不是有什么进展？”
唐熠成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恐怕要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了。”
经理一听，脸色立马变了，忙摆手说道：“警官……不是……这……这不关我的事啊！”
“关不关去了警局再说吧！”
“不是，警官……”
经理颤巍着话还没说完，唐熠成就说：“带走。”
最后，经理还是被他们给请走了。
一路上，经理急的不行，一会儿朝身边的解释，一会儿扒在中间向前面的解释，车上三人被他聒噪的不行。
小程实在是忍不了说道：“您歇会行不，有话到了局里慢慢说。”
经理一听脸色更不好看了，“这……这不关我的事啊，你们身为警察不能这样啊，你们这叫屈打成招知道吗？”
三人齐齐抽了下嘴角，这大白天的，太会睁眼说瞎话了，唐熠成看了一眼打下后视镜，觉得眼不见为净。
然后义正言辞地抛出一句，“如果你不配合，我会告你妨碍公务。”
经理一听不情不愿地憋了声。
第67章
唐熠成等人回到警局后，他们立刻向他交代了死者家属所阐述的情况。
“队长，来的人是死者老婆，他老婆说他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四天之前。”
“四天之前？”
“是的，四天之前死者和往常一样去上班，然后晚上的时候她就接到他的电话说要去出差，大约需要一个星期，然后便一直没见过。”
“他们中途有联系吗？”
“家属说没有。”
唐熠成好奇地说：“四天都不联系一下。”
小虾仔摸摸鼻子，小声说道：“好像夫妻关系不是很和谐。”
另一个小虾仔听到了凑过来说：“我妈说了，这男人一过四十岁，心就不是很稳，特别是自己有点小钱的人，就喜欢到外面包什么小三小四的。”
唐熠成看着他说：“这么清楚？”
“我妈说的准没错。”
有人听到他说的这么肯定，打趣道：“你妈经历过啊？”
他一听立马板着脸道：“你妈才经历过。”
众人表示无奈耸肩。
“不过我看死者老婆好像并不是很伤心的样子啊！”
“啊，自己老公死了都还不伤心啊！”
有人疑惑道：“队长，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谋杀？”
询问的人立马说道：“应该不会，我问过他老婆了，再说他一个就一个小小的老板哪有什么仇家，又不是黑道还拉帮结仇。”
唐熠成说道：“嗯，说的有道理，现在只能去问一下那个经理，搞清楚他到底在会所里面做了什么，又或者说他到底在里面呆了多久？剩下的只能等他们出尸检报告。”
小李一脸心累地走过来说：“队长，他们那经理实在是有点难搞，说来说去总是那几句话，嚷嚷着还要请律师。”
唐熠成说道：“我过去。”
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到了审讯室里传来的气急败坏地声音。
“我跟你讲，你们这样真的是屈打成招知道吗？我都说了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
小程也是满口无奈的语气：“您冷静点，坐下来好好说。”
“我现在就没法冷静，你们把我关到这个屋子里面不就是想逼我说出点什么吗，我告诉你们我不会上当的。”
外面听着的人都满脸黑线，这人是黑话剧看多了吧！
门被打开，唐熠成没有什么表情的走了进来。
经理一看到唐熠成，火焰已经没了刚刚那么旺盛了，脸色却还是好不到哪去！
唐熠成气定神闲地坐好，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他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没几分钟便安安分分地坐在了板凳上。
这时，唐熠成才慢慢开口：“我们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而已，问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经理怔怔地看着他，答了两声：“哦，哦。”
唐熠成慢慢地拿出录音笔放到桌子上，冷冷地说了声：“先听一下吧！”
经理看着愣愣地看着录音笔，不安分地动了两下。
唐熠成按了一下播放键，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
“他……他是我们那……那里的客户……一般……一般客户的话……只要只要……有要求，我们……我们都会提供……提供……特殊服务。”
“什么特殊服务？”
“就是性……爱服务。”
经理听到这几句，脸色都有些发白了，虽说这方面一直有被查，但是基本上像这种会所都是做的很好的，如今这样明面上被说了出来，更多的还是慌张。
“然后呢？”
“然后……那天安排到我的时候，他……他当时看起来很是有些疲倦，但是……但是脸上却很开心，一开始我就给他按摩，然后他就开始……摸我……亲我……我一开始不太乐意，他就不高兴，就说我。”
“他就开始找我要那个东西，我……我不知道他说的是要什么东西，我就说我没有，他就开始……到我身上乱摸……然后就说把我们经理叫来……我不想叫，最后我们经理还是来了，然后我们经理给了他一个小盒子，看了我一眼说……说干的不错，说给我加奖金，让我……听话，当时我一听有奖金就……就很开心。”
“那个小盒子装的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是什么？我当时只顾着开心了，等……等我在看向那个盒子的时候就……就已经空了。”
经理听到这时，脸色已经开始冒豆大的汗珠了，里面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想笑掩饰一下自己的情绪，却笑的异常干和难堪，简直比哭还不如。
放到这里唐熠成按下了录音笔，录音听着，他握着录音笔有节奏的点着桌子，眼神直直地盯着他。
经理被这声音和眼神弄的背脊都已经发麻，他一边用手擦着额头的汗，一边干笑着。
双手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唐熠成一字一句冷冷道：“后面不用我放你也应该知道是什么了吧？”
经理已经不知所措了，只能点着头。
“所以，盒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问完他又接着回答说：“药丸还是毒品还是更不可告人的秘密？”
“唐……唐长官……不是，我真不知道是……是这个的问题。”经理慌张的结结巴巴的说。
“那你为什么不让那个女孩说实话？”
“我……我……我这不是怕……怕被查出说我们会所涉h还有……还有不正当交易。”经理越说越不敢抬头看对面的人。
唐熠成撑着桌子倾身上前，语气凌厉：“我不管你们如何去盈利，现在摆在这的事实是在你们会所出了人命，不谈别的，光是负责你们就逃脱不了。”
“是是是，一定一定。”
“那把其他的东西都交出来吧。”唐熠成往微微后面一仰便靠在了椅子上。
经理一听表情又急又带着懊恼，“唐警官，没了，真没了，那是最后一盒了。”
唐熠成看着他不说话，整个表情都表现着明显的不相信。
经理急着说道：“真没了，不骗您警官，下批货还得等到一个月之后才能拿到。”
“和谁拿货？”
“别人都称呼他为正哥。”
听到这个名字，小李看着唐熠成说道：“队长，是他。”
唐熠成眯了眯眼说道：“真没想到。”
经理看了看两人，不知道他们打着什么哑谜，又是紧张又是焦急，一脸迫不及待地等着他们继续发话。
“下批货是什么时候？”
“下批货……下批货应该会在元宵那天。”经理凝神说道。
唐熠成冷笑一声，“倒是挺会挑日子的。”
经理迭忙点头，点完头又发现不对，又扯出了干笑。
大冬天的，坐了几十分钟竟是大汗淋漓。
送出警局之前，唐熠成不忘提醒道：“这件事别泄露出去了，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的会所会不会被查处。”
经理连忙点头，“一定一定。”
“元宵那天我会准时联系你。”
“好的好的。”
经理看着外面的暖烘烘的太阳，瞬间还是觉得外面实在是舒服。
他小心翼翼问道：“唐警官，那我就先走了？”
“嗯。”唐熠成看着他说。
“哎……好。”经理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警局。
等人走后，小李才说道：“队长，那我们就这样等着吗？”
唐熠成虽笑着，却不达眼底，只是深沉地看着远处，半响才说道：“这一次就等着连根拔起！”
两人都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如果他们直接循着人证搜索下去，势必会打草惊蛇，说不定最终又是落得人走鸟散的结果！有百分百的把握就没必要去冒百分之五十的险！
快下班的时候，尸检部的人给唐熠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尸检报告出来了，让他过去一趟。
一虾仔看见他们队长正准备出去，忙叫道：“队长。”
唐熠成看着他道：“嗯？有事？”
“嘿嘿嘿……”他笑了两声，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今天咱能准时下班不？”
众人先是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之中写着大大的佩服，然后目光便齐齐聚在了唐熠成身上。
他看唐熠成没说话，笑容慢慢从不好意思转变成尴尬了。
还没尴尬完，唐熠成甩出一句：“有事的可以走，没事的留下。”
“好的队长。”他笑着说道。
不少人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目光。
唐熠成扫了其他人一眼，说道：“怎么？天天准时下班还没够？”
众人迭忙点头说道：“够够。”
尸检部处，唐熠成拿着报告看着，尸检部的人给他说着。
“死者死于兴奋过度，从死者的身体状态来看，他已经是处于极度疲劳状态。”
唐熠成说道：“也就是说先是疲劳导致最终却死于兴奋过度。”
“可以这样说，而且，在死者的胃里含有两种物质。”
唐熠成疑惑又诧异地问道：“两种物质？什么物质？”
尸检部的人回答道：“一种是甲基苯丙胺，另一种是血液。”
唐熠成蹙眉，第一个他知道，俗称冰毒；可第二个他就不理解了，他在的胃里怎么会有血液这个成分，即便是一般的也早该融掉了。
尸检部的人继续说道：“第一个就不用解释了，第二个我们也很奇怪，但确实是的，而且这个成分是和第一个融合在在一起的，简而言之，在死者吞服之前它们是一个整体。”
唐熠成眉头越蹙越深，凝神片刻他才我问道：“好的，我明白了，还有没有其他致命的伤痕？”
“没有，这个是导致死者死亡的直接原因。”
“好，谢谢。”
“应该的。”
唐熠成拿着报告回到办公室后，看着报告，回想着他说的话，血液？血液？
瞬间他像是想到什么，立刻出了办公室。
小李看着自家队长刚刚拿着报告进来又风风火火出去的样子，还没来得及问人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哎……唐队长，你怎么来我们这了？”
唐熠成笑着说：“嗯，有事找你们队长，他在吗？”
“在啊，你直接进去就行了。”
“嗯。”
唐熠成大步迈进了陈诚的办公室。
在办公区域一隅的陈然在听着门口的声音时，瞬间整颗心都跳了起来，她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和头发站了起来，双目期待地望着门口，等到人进来的那一刻，她霎时笑了开来，可没几秒，她的笑容就凝固了，因为进来的人好似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看也没有看一眼直接掠过她走进了里面的办公室。
她咬咬唇，不甘不愿地跺了一脚，望着那修长挺拔的身影敲门进入，最后还是愤愤地坐下了。
“陈然，下班了？走不走？”一男同事看着她说道。
陈然垂着个头，闷声地说：“不走。”
“哦。”他看了她一眼，又朝办公室看了一眼，似有些不明所以，挠挠头抬起脚便走了。
陆陆续续办公室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她一个。
第68章
办公室内，唐熠成面色凝重地看着上一次案子的报告。
看完后他只说了一句，看似是问句其实却带着些许肯定：“双性人的血液有作用。”
陈诚不是很确定地说道：“应该是这样的，上次发现了很多器皿，而那些器皿里面装的有不少血液，不过都是正常的没有什么比较特殊的。”
唐熠成蹙眉，自从上次受伤后，案子全程便有陈诚接手，他都没有在怎么过问。
陈诚继续说道：“我想，之前的实验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想改变人体体质从而获得他们实验创造后的双性人血液，这样就可以为他们无止尽获利，毕竟，他们想要得到真正的双性人几乎是很难找到的。”
真正的双性人？他宝贝可不就是嘛！他心里说道。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管是任何事情任何人，有些人就是有本事，能够将它查个透彻，他不敢保证在他们是否已经知道叶远为双性人，如果不知道，他一定要在下次绝除后患！但如果知道了，后果，他几乎有点不敢去想！
想到这，他的表情阴沉的厉害，一想到种种后果，他就恨不得立刻将这些人绳之以法。
陈诚看到他突变的样子，问道：“唐队？怎么了！”
唐熠成被叫一声，收好刚刚流露的表情，笑了下说道：“没事。”
陈诚哪里知道唐熠成的想法，便也没往心里去，随即问道：“听说你们今早接了个案子，什么情况？”
唐熠成严肃地说道：“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陈诚听完也蹙了眉，问道：“有什么进展吗？”
唐熠成摇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有。”
他没有将那条信息说出来，主要是担心越早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打草惊蛇，因为这一次他一定要势在必得！
“如果需要有协助地地方，我这边随时候着。”
“嗯，谢谢。”
陈诚笑了一下说道：“客气什么，不都是一样的目的么。”
两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他们这边没什么事，该走的人都走了。
陈然趴在桌子上，全然贯注地不知道想着啥，以至于他们开门出来都不知道。
陈诚看了一眼，空无一人，好笑说道：“这帮人，天天下班倒是积极的很。”
唐熠成无奈地耸耸肩表示：“都一样。说完接着说道：“好了，那我先走了。”
“嗯，有事随时可以call我。”陈诚说道。
伴随着这道声音响起的，还有从一处椅子被推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内，声音尤为响亮。
两人不约而同朝声源处看去。
“然然？你怎么还在？”陈诚看着自己妹妹突然蹿起来，语气带着疑惑说道。
“哥……唐……队长。”她看着两人叫道。
陈诚看着自家妹妹的样子，随即又转过头看了唐熠成一眼，立马笑着说道：“唐队，你有事就先走吧！”
唐熠成点点头，没有再多看一眼，抬起脚便走出了大门。
陈然视线一直锁在唐熠成身上，看着他没有表情，丝毫不多看一眼的走出了门口，一直咬着唇流露出的受伤的眼神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
陈诚看着她的样子，除了叹气他真不知道还能说啥，自家妹妹用情太深那能怪的了谁？
陈诚走过去，擦掉她的眼泪，轻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
陈然含着泪转过头看着他哥，蓦地，“哇”地一声大哭出声来，“哥……”
“好了好了。”陈诚揽过她按在自己的肩头，“会过去的，到时候你就会发现这不值得。”
陈然边哭边反驳道：“值得……”
陈诚不再同她争辩，只能用手安抚着她的情绪。
几分钟后，陈然慢慢抬起来头，一张脸都是湿的，眼眶也是红红的。
“哭好了？”陈诚语气低柔地问道。
陈然点点头。
“那就把眼泪擦擦，不然等会顶着个花脸回去让妈看到，我又得被训上半天了。”
第22节
恋耽美
第22节
“还没。”
凌清微抽了抽嘴角，有点无语，这孩子，傻了吧！
凌清微不再同他讲话，而是伸手在他背上抚摸着，怀里的人见没了声音，没过几秒就破了功，笑了起来，这不笑不动还好，一笑一动，整张脸立马像被打了结似的，扭到了一起。
“凌医生，好疼。”
凌清微想，这第一次疼是很正常的事，亏得唐熠成还给了他药膏的，不然还不知道疼成哪样！
他手指灵活有力地在他腰上揉着，揉的他腰舒服了，才慢慢把手伸向他的身后，也轻轻地用手指揉着。
揉着揉着，他很不适时地来了一句：“凌医生，我想尿尿。”
第66章
凌清微看他说了却还一动不动地躺着，低笑一声说道：“抱你去？”
绒绒的脑袋在他前面晃了晃，开心地说道：“我自己去。”
过了几分钟，前面的人还没动，只有夹在他腿上的腿动了动。
“还不去？”凌清微担心他憋着。
“去，在抱一下，不想离开凌医生。”
小鹏紧紧地贴着他，他太喜欢抱着凌医生了，也喜欢被凌医生抱着，这种甜蜜幸福的时光他真的一点都不想离开。
可是尿尿憋的他实在难受，他仰起脸看着凌医生的下巴说：“凌医生，我先去尿尿，回来还抱好吗？”
凌清微垂下头，亲了一下他的发顶，说道：“去吧。”
小鹏本想一个鲤鱼打挺飞速起来的，可是没想到起来现在的大动和刚刚的小动又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屁股又是扯的一痛一痛的。
“哎呦……”差点没站稳又倒回去。
凌清微忙坐起来稳住他，眉宇间虽蹙着却不难看出眼底的心疼：“屁股疼还不能安分点吗？”
小鹏皱着脸撇着嘴，心道：这不是刚刚太舒服一时忘记了吗！
凌清微一个拦腰就将他横抱起来，吓的小鹏立马勾住了他的脖子，“凌医生。”
凌清微看着他说：“老实点，抱你去。”
大白天的，他就这样光着身子被凌医生抱着，而且身上到处都是印记，之前在被子里的时候没发现，现在完全暴露了整个人害羞到不行，即便这样，那心里却跟装满了蜜似的，甜到溢出。
不对，他光着身子，凌医生怎么穿着内裤啊！
进了浴室之后，凌清微看着他说：“是端着你尿还是放下来？”
小鹏被问的不好意思，小声说道：“当然是放下来，我又不是小孩子，还端着。”
凌清微心里却想着，要是端着尿他也挺乐意的。
“凌医生你不出去吗？”小鹏对着还站在身后的人说。
凌清微面不改色的说道：“出去做什么？尿完我不还得进来。”
难得见小鹏难为情一次说：“可是，你在这，我尿不出来。”
凌清微俯下身盯着他的小东西说：“吃都吃了还怕看啊！”
瞬间，小鹏被闹了个大红脸。
最终，凌清微还是出去了。
小鹏边尿边想着，凌医生好坏！之前都没发现！
回到床上后，小鹏又拱进了被子，凌清微站在床边理着衣服，看着床上只露出眼睛的人说道：“还想躺么？”
小鹏眨着眼睛表达着意思，问道：“凌医生不躺了么？”
“嗯，唐熠成走了，我现在还得给他照看下叶远。”
小鹏瞬间就把被子拉了下来，诧异问道：“啊？队长走了？他怎么走了？”
凌清微看着他说：“应该是你们局里有事吧！”
他一下子就给坐了起来，然后又拉扯到了，皱着个脸问：“那队长怎么没叫我？”
凌清微被他这毛躁的样子弄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提醒着：“别乱动。”
他嘻嘻笑了两声，凌清微才说道：“知道你叫不起来了所以没叫你。”
“队长真好。”他忍不住说了一句。
凌清微压下身凑近他问道：“我就不好吗？”
小鹏愣了一下，飞速亲吻了一下他的唇，开心道：“凌医生最好，我最喜欢凌医生了。”
凌清微回吻他一个，揉了揉他的头发说道：“真是乖孩子。”
又被夸了，真高兴！
“那大嫂人呢？”
凌清微拿过他的衣服说道：“你先把衣服穿好，然后在给他打个电话。”
“哦，好。”一想到叶远现在是一个人，他就不想躺了。
磨磨蹭蹭二十几分钟才把衣服穿好，还未洗漱就给叶远拨了电话。
此时叶远穿戴整齐正百无聊赖地坐着，他正想着是给他们打个电话呢还是自己先出去觅食呢！
结果还没想出来，电话率先进来。
“喂，小鹏。”
“哎……大嫂，你起来了吗？”小鹏叫着问道。
“嗯，已经起来了，你呢？”
“嘿嘿……我也起来了。”小鹏笑着说。
凌清微站在浴室门口指着牙刷。
然后小鹏意识到自己还没刷牙洗脸，连忙又说道：“我还没刷牙洗脸，要不你先过来我们这边吧！”
叶远想了一下说道：“嗯，行。”
然后两人便挂了电话，门也同时被打了开来。
两人看着对方的第一反应都是气色红润，精神饱满。
叶远起初还没联想到那方面去，等到他进入房间后便意识到了，看到两人之间那种甜蜜自然的动作和表情流露时，心里已是一目了然。
他弯了弯嘴角，对此也流露了自己的开心。
“大嫂，不许笑。”小鹏看到叶远的表情后，连忙夹着屁股小跑过去说道。
“没，我是替你们开心。”叶远小声的说。
小鹏又诧异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嫂，你都知道啦？”
叶远点点头，“看出来了。”
“嘻嘻嘻……”
凌清微从浴室出来就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边开开心心地不知道说着啥，他也没急着走过去打断他们，而是将房间整理了一下，没想到到房间整理的差不多了两人还聊的有滋有味，他看了看时间走过去说道：“饿了没？”
两人停止言论都看着他，很有默契地一齐点了点头。
凌清微看着两人，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带的是两个小孩子。
“那先去吃饭吧！”
小李走进办公室说：“队长，已经联系死者家属了，正在赶过来的路上。”
“嗯。”他点点头说道，“带回来的那个女生问的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小程便带着一脸兴奋的神情快速走了进来，“队长，果真如你所说一样，她没有说出实情。”
唐熠成没有一丝惊讶，反倒是挑着眉等待着下文。
办公室的里人都在等着他的下文。
小程接着说：“我就随便吓唬了一下，她就全部说了。”
他按了一下录音笔，里面的对话跳了出来。
“你要知道如果隐藏实情的话，一经查实你也需要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的，你还很年轻……”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急切地声音给打断了。
“警官……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
对话里面隐隐传来哭泣声。
“他……他是我们那……那里的客户……一般……一般客户的话……只要只要……有要求，我们……我们都会提供……提供……特殊服务。”
“什么特殊服务？”
众人听到这，有人立马看着小程说道：“这你也问，傻子也都知道了吧！”
小程一时无语，不知道怎么说，当时哪里想这么多！
“就是性……爱服务。”
有人咋舌，年轻轻轻干嘛非得这样子！
“然后呢？”
“然后……那天安排到我的时候，他……他当时看起来很是有些疲倦，但是……但是脸上却很开心，一开始我就给他按摩，然后他就开始……摸我……亲我……我一开始不太乐意，他就不高兴，就说我。”
“不急，慢慢说，先喝口水。”
紧接着又说道：“他就开始找我要那个东西，我……我不知道他说的是要什么东西，我就说我没有，他就开始……到我身上乱摸……然后就说把我们经理叫来……我不想叫，最后我们经理还是来了，然后我们经理给了他一个小盒子，看了我一眼说……说干的不错，说给我加奖金，让我……听话，当时我一听有奖金就……就很开心。”
“那个小盒子装的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是什么？我当时只顾着开心了，等……等我在看向那个盒子的时候就……就已经空了。”
众人听到这也都露出一副好奇的表情，究竟那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后来呢？”
“后来他就突然之间特别精神，好像……好像之前的疲倦都没了，然后……人也特别兴奋，就抱着我……到了……到了床上，没过多久他就……他就死了。”
说到最后女孩的语气又开始变得惊恐。
众人听着也是觉得有些诡异，这也不至于吧！
“队长，你怎么看？”
“你们不是调了监控回来了吗？看一下监控。”
“队长，监控我们已经看了，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有一处我们觉得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你看，这是调取的48小时之内的，但是没有发现死者有进出的记录，而且录像没有被动过。”
唐熠成看着录像沉思了一下说道：“你们两个在跟我去一趟会所，等死者家属来了你们好好问一下死者的情况。”
“好的，队长。”
来到会所之后，会所已经恢复正常营业了。
唐熠成三个径直走到前台亮出了警官证，说道：“找你们这的经理。”
前台已经不是夜班的同事了，看到三名警察亮出证件的时候被吓了一跳，说话都结巴着，“我们经理……他……他不在。”
“有他联系方式吗？”
“有的有的。”
前台小姐忙去查看通讯录，抖着个手递了过去。
电话拨通，对面语气像是被吵醒一样不是很友善，“喂……”
“喂，你好，我是负责这次案子的唐警官，早上刚刚才走，现在在你们会所，麻烦你尽快来一下。”
对面一听这话，立马醒了忙说道：“好好，警官您稍等，我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唐熠成三个人大哧啦地站在大厅，因为现在会所的人已经都换班了，所以时不时来前台的买单的人看着大厅内的三人都不明白是个啥情况。
还有不少两两结伴下来的，看到唐熠成英挺地站在那时，都不忍唏嘘和犯花痴。
小李看着自家队长站在这，自己完全成了一株小草。
约莫过了半小时，经理就急急忙忙赶来了。
一来就假模假样笑道：“哎……又麻烦三位警官过来一趟，是不是有什么进展？”
唐熠成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恐怕要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了。”
经理一听，脸色立马变了，忙摆手说道：“警官……不是……这……这不关我的事啊！”
“关不关去了警局再说吧！”
“不是，警官……”
经理颤巍着话还没说完，唐熠成就说：“带走。”
最后，经理还是被他们给请走了。
一路上，经理急的不行，一会儿朝身边的解释，一会儿扒在中间向前面的解释，车上三人被他聒噪的不行。
小程实在是忍不了说道：“您歇会行不，有话到了局里慢慢说。”
经理一听脸色更不好看了，“这……这不关我的事啊，你们身为警察不能这样啊，你们这叫屈打成招知道吗？”
三人齐齐抽了下嘴角，这大白天的，太会睁眼说瞎话了，唐熠成看了一眼打下后视镜，觉得眼不见为净。
然后义正言辞地抛出一句，“如果你不配合，我会告你妨碍公务。”
经理一听不情不愿地憋了声。
第67章
唐熠成等人回到警局后，他们立刻向他交代了死者家属所阐述的情况。
“队长，来的人是死者老婆，他老婆说他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四天之前。”
“四天之前？”
“是的，四天之前死者和往常一样去上班，然后晚上的时候她就接到他的电话说要去出差，大约需要一个星期，然后便一直没见过。”
“他们中途有联系吗？”
“家属说没有。”
唐熠成好奇地说：“四天都不联系一下。”
小虾仔摸摸鼻子，小声说道：“好像夫妻关系不是很和谐。”
另一个小虾仔听到了凑过来说：“我妈说了，这男人一过四十岁，心就不是很稳，特别是自己有点小钱的人，就喜欢到外面包什么小三小四的。”
唐熠成看着他说：“这么清楚？”
“我妈说的准没错。”
有人听到他说的这么肯定，打趣道：“你妈经历过啊？”
他一听立马板着脸道：“你妈才经历过。”
众人表示无奈耸肩。
“不过我看死者老婆好像并不是很伤心的样子啊！”
“啊，自己老公死了都还不伤心啊！”
有人疑惑道：“队长，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谋杀？”
询问的人立马说道：“应该不会，我问过他老婆了，再说他一个就一个小小的老板哪有什么仇家，又不是黑道还拉帮结仇。”
唐熠成说道：“嗯，说的有道理，现在只能去问一下那个经理，搞清楚他到底在会所里面做了什么，又或者说他到底在里面呆了多久？剩下的只能等他们出尸检报告。”
小李一脸心累地走过来说：“队长，他们那经理实在是有点难搞，说来说去总是那几句话，嚷嚷着还要请律师。”
唐熠成说道：“我过去。”
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到了审讯室里传来的气急败坏地声音。
“我跟你讲，你们这样真的是屈打成招知道吗？我都说了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
小程也是满口无奈的语气：“您冷静点，坐下来好好说。”
“我现在就没法冷静，你们把我关到这个屋子里面不就是想逼我说出点什么吗，我告诉你们我不会上当的。”
外面听着的人都满脸黑线，这人是黑话剧看多了吧！
门被打开，唐熠成没有什么表情的走了进来。
经理一看到唐熠成，火焰已经没了刚刚那么旺盛了，脸色却还是好不到哪去！
唐熠成气定神闲地坐好，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他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没几分钟便安安分分地坐在了板凳上。
这时，唐熠成才慢慢开口：“我们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而已，问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经理怔怔地看着他，答了两声：“哦，哦。”
唐熠成慢慢地拿出录音笔放到桌子上，冷冷地说了声：“先听一下吧！”
经理看着愣愣地看着录音笔，不安分地动了两下。
唐熠成按了一下播放键，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
“他……他是我们那……那里的客户……一般……一般客户的话……只要只要……有要求，我们……我们都会提供……提供……特殊服务。”
“什么特殊服务？”
“就是性……爱服务。”
经理听到这几句，脸色都有些发白了，虽说这方面一直有被查，但是基本上像这种会所都是做的很好的，如今这样明面上被说了出来，更多的还是慌张。
“然后呢？”
“然后……那天安排到我的时候，他……他当时看起来很是有些疲倦，但是……但是脸上却很开心，一开始我就给他按摩，然后他就开始……摸我……亲我……我一开始不太乐意，他就不高兴，就说我。”
“他就开始找我要那个东西，我……我不知道他说的是要什么东西，我就说我没有，他就开始……到我身上乱摸……然后就说把我们经理叫来……我不想叫，最后我们经理还是来了，然后我们经理给了他一个小盒子，看了我一眼说……说干的不错，说给我加奖金，让我……听话，当时我一听有奖金就……就很开心。”
“那个小盒子装的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是什么？我当时只顾着开心了，等……等我在看向那个盒子的时候就……就已经空了。”
经理听到这时，脸色已经开始冒豆大的汗珠了，里面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想笑掩饰一下自己的情绪，却笑的异常干和难堪，简直比哭还不如。
放到这里唐熠成按下了录音笔，录音听着，他握着录音笔有节奏的点着桌子，眼神直直地盯着他。
经理被这声音和眼神弄的背脊都已经发麻，他一边用手擦着额头的汗，一边干笑着。
双手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唐熠成一字一句冷冷道：“后面不用我放你也应该知道是什么了吧？”
经理已经不知所措了，只能点着头。
“所以，盒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问完他又接着回答说：“药丸还是毒品还是更不可告人的秘密？”
“唐……唐长官……不是，我真不知道是……是这个的问题。”经理慌张的结结巴巴的说。
“那你为什么不让那个女孩说实话？”
“我……我……我这不是怕……怕被查出说我们会所涉h还有……还有不正当交易。”经理越说越不敢抬头看对面的人。
唐熠成撑着桌子倾身上前，语气凌厉：“我不管你们如何去盈利，现在摆在这的事实是在你们会所出了人命，不谈别的，光是负责你们就逃脱不了。”
“是是是，一定一定。”
“那把其他的东西都交出来吧。”唐熠成往微微后面一仰便靠在了椅子上。
经理一听表情又急又带着懊恼，“唐警官，没了，真没了，那是最后一盒了。”
唐熠成看着他不说话，整个表情都表现着明显的不相信。
经理急着说道：“真没了，不骗您警官，下批货还得等到一个月之后才能拿到。”
“和谁拿货？”
“别人都称呼他为正哥。”
听到这个名字，小李看着唐熠成说道：“队长，是他。”
唐熠成眯了眯眼说道：“真没想到。”
经理看了看两人，不知道他们打着什么哑谜，又是紧张又是焦急，一脸迫不及待地等着他们继续发话。
“下批货是什么时候？”
“下批货……下批货应该会在元宵那天。”经理凝神说道。
唐熠成冷笑一声，“倒是挺会挑日子的。”
经理迭忙点头，点完头又发现不对，又扯出了干笑。
大冬天的，坐了几十分钟竟是大汗淋漓。
送出警局之前，唐熠成不忘提醒道：“这件事别泄露出去了，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的会所会不会被查处。”
经理连忙点头，“一定一定。”
“元宵那天我会准时联系你。”
“好的好的。”
经理看着外面的暖烘烘的太阳，瞬间还是觉得外面实在是舒服。
他小心翼翼问道：“唐警官，那我就先走了？”
“嗯。”唐熠成看着他说。
“哎……好。”经理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警局。
等人走后，小李才说道：“队长，那我们就这样等着吗？”
唐熠成虽笑着，却不达眼底，只是深沉地看着远处，半响才说道：“这一次就等着连根拔起！”
两人都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如果他们直接循着人证搜索下去，势必会打草惊蛇，说不定最终又是落得人走鸟散的结果！有百分百的把握就没必要去冒百分之五十的险！
快下班的时候，尸检部的人给唐熠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尸检报告出来了，让他过去一趟。
一虾仔看见他们队长正准备出去，忙叫道：“队长。”
唐熠成看着他道：“嗯？有事？”
“嘿嘿嘿……”他笑了两声，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今天咱能准时下班不？”
众人先是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之中写着大大的佩服，然后目光便齐齐聚在了唐熠成身上。
他看唐熠成没说话，笑容慢慢从不好意思转变成尴尬了。
还没尴尬完，唐熠成甩出一句：“有事的可以走，没事的留下。”
“好的队长。”他笑着说道。
不少人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目光。
唐熠成扫了其他人一眼，说道：“怎么？天天准时下班还没够？”
众人迭忙点头说道：“够够。”
尸检部处，唐熠成拿着报告看着，尸检部的人给他说着。
“死者死于兴奋过度，从死者的身体状态来看，他已经是处于极度疲劳状态。”
唐熠成说道：“也就是说先是疲劳导致最终却死于兴奋过度。”
“可以这样说，而且，在死者的胃里含有两种物质。”
唐熠成疑惑又诧异地问道：“两种物质？什么物质？”
尸检部的人回答道：“一种是甲基苯丙胺，另一种是血液。”
唐熠成蹙眉，第一个他知道，俗称冰毒；可第二个他就不理解了，他在的胃里怎么会有血液这个成分，即便是一般的也早该融掉了。
尸检部的人继续说道：“第一个就不用解释了，第二个我们也很奇怪，但确实是的，而且这个成分是和第一个融合在在一起的，简而言之，在死者吞服之前它们是一个整体。”
唐熠成眉头越蹙越深，凝神片刻他才我问道：“好的，我明白了，还有没有其他致命的伤痕？”
“没有，这个是导致死者死亡的直接原因。”
“好，谢谢。”
“应该的。”
唐熠成拿着报告回到办公室后，看着报告，回想着他说的话，血液？血液？
瞬间他像是想到什么，立刻出了办公室。
小李看着自家队长刚刚拿着报告进来又风风火火出去的样子，还没来得及问人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哎……唐队长，你怎么来我们这了？”
唐熠成笑着说：“嗯，有事找你们队长，他在吗？”
“在啊，你直接进去就行了。”
“嗯。”
唐熠成大步迈进了陈诚的办公室。
在办公区域一隅的陈然在听着门口的声音时，瞬间整颗心都跳了起来，她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和头发站了起来，双目期待地望着门口，等到人进来的那一刻，她霎时笑了开来，可没几秒，她的笑容就凝固了，因为进来的人好似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看也没有看一眼直接掠过她走进了里面的办公室。
她咬咬唇，不甘不愿地跺了一脚，望着那修长挺拔的身影敲门进入，最后还是愤愤地坐下了。
“陈然，下班了？走不走？”一男同事看着她说道。
陈然垂着个头，闷声地说：“不走。”
“哦。”他看了她一眼，又朝办公室看了一眼，似有些不明所以，挠挠头抬起脚便走了。
陆陆续续办公室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她一个。
第68章
办公室内，唐熠成面色凝重地看着上一次案子的报告。
看完后他只说了一句，看似是问句其实却带着些许肯定：“双性人的血液有作用。”
陈诚不是很确定地说道：“应该是这样的，上次发现了很多器皿，而那些器皿里面装的有不少血液，不过都是正常的没有什么比较特殊的。”
唐熠成蹙眉，自从上次受伤后，案子全程便有陈诚接手，他都没有在怎么过问。
陈诚继续说道：“我想，之前的实验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想改变人体体质从而获得他们实验创造后的双性人血液，这样就可以为他们无止尽获利，毕竟，他们想要得到真正的双性人几乎是很难找到的。”
真正的双性人？他宝贝可不就是嘛！他心里说道。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管是任何事情任何人，有些人就是有本事，能够将它查个透彻，他不敢保证在他们是否已经知道叶远为双性人，如果不知道，他一定要在下次绝除后患！但如果知道了，后果，他几乎有点不敢去想！
想到这，他的表情阴沉的厉害，一想到种种后果，他就恨不得立刻将这些人绳之以法。
陈诚看到他突变的样子，问道：“唐队？怎么了！”
唐熠成被叫一声，收好刚刚流露的表情，笑了下说道：“没事。”
陈诚哪里知道唐熠成的想法，便也没往心里去，随即问道：“听说你们今早接了个案子，什么情况？”
唐熠成严肃地说道：“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陈诚听完也蹙了眉，问道：“有什么进展吗？”
唐熠成摇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有。”
他没有将那条信息说出来，主要是担心越早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打草惊蛇，因为这一次他一定要势在必得！
“如果需要有协助地地方，我这边随时候着。”
“嗯，谢谢。”
陈诚笑了一下说道：“客气什么，不都是一样的目的么。”
两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他们这边没什么事，该走的人都走了。
陈然趴在桌子上，全然贯注地不知道想着啥，以至于他们开门出来都不知道。
陈诚看了一眼，空无一人，好笑说道：“这帮人，天天下班倒是积极的很。”
唐熠成无奈地耸耸肩表示：“都一样。说完接着说道：“好了，那我先走了。”
“嗯，有事随时可以call我。”陈诚说道。
伴随着这道声音响起的，还有从一处椅子被推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内，声音尤为响亮。
两人不约而同朝声源处看去。
“然然？你怎么还在？”陈诚看着自己妹妹突然蹿起来，语气带着疑惑说道。
“哥……唐……队长。”她看着两人叫道。
陈诚看着自家妹妹的样子，随即又转过头看了唐熠成一眼，立马笑着说道：“唐队，你有事就先走吧！”
唐熠成点点头，没有再多看一眼，抬起脚便走出了大门。
陈然视线一直锁在唐熠成身上，看着他没有表情，丝毫不多看一眼的走出了门口，一直咬着唇流露出的受伤的眼神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
陈诚看着她的样子，除了叹气他真不知道还能说啥，自家妹妹用情太深那能怪的了谁？
陈诚走过去，擦掉她的眼泪，轻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
陈然含着泪转过头看着他哥，蓦地，“哇”地一声大哭出声来，“哥……”
“好了好了。”陈诚揽过她按在自己的肩头，“会过去的，到时候你就会发现这不值得。”
陈然边哭边反驳道：“值得……”
陈诚不再同她争辩，只能用手安抚着她的情绪。
几分钟后，陈然慢慢抬起来头，一张脸都是湿的，眼眶也是红红的。
“哭好了？”陈诚语气低柔地问道。
陈然点点头。
“那就把眼泪擦擦，不然等会顶着个花脸回去让妈看到，我又得被训上半天了。”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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