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他妈的又怀上了 作者:小最

    第15节

    我操,他竟然有一丝……失望?

    脸有一点儿木木的疼,谭泽尧疑惑地揉了揉,对镜一看立刻无语了。满脸指头形状的红片片外加微微肿起来的月牙弯,当真是桃花红上人面去,是凌方平那货捏的无疑!

    这么说,那些刀片子一般刻薄的话,都是些蓄意的胡搅蛮缠?

    谭泽尧从聂承钧那里问来了秃头的电话,单刀直入:“我媳妇儿找你做什么?”

    来了。秃头捏着手机僵硬了两秒:“你媳妇儿说只要透露一个字就敲掉我的门牙。”

    谭泽尧:“你不说我先敲碎你全身的骨头。”

    秃头:“……其实骨头和门牙只是量的差别。没有质的不同。”

    谭泽尧:“……你的高中哲学学得不错!可是这不妨碍我敲碎你全身206块骨头。”

    秃头:“你高中生物学得也不错!”秃头没等谭泽尧接话,替他补充道:“可这不妨碍你敲碎我全身206块骨头。但是——你媳妇儿是他不是我,你问他不是更方便么?”

    谭泽尧:“……如果他肯说,我还用得着找你么?”

    “兄弟,”秃头说,“说句老实话你真够失败的!是不是你床上不行啊?我跟你说,你一天做那么十来小时把人做软了不能动了,就啥事都没了。”

    谭泽尧磨牙:“小心你的206块骨头!”

    于是秃头屈服了,把凌方平这些日子的活动一五一十地卖给了谭泽尧,来换取自己206块骨头的安宁。末了他添了句:“小凌的性格我瞅着顺眼,平常挺乐呵的,倔的时候是真倔。我怕他真吃了啥亏才告诉你的,这事儿你别跟他杠,暗中帮着点儿就得了。”

    谭泽尧:“……”原来被当猴儿耍的是他!

    屋子里到处都乱糟糟的,乳白色瓷砖几乎辨不出本来颜色,袜子东一只西一只,桌子上歪着陈年的泡面桶。凌方平本能地捂着鼻子皱了皱眉头。

    合住的小哥儿魏龙飞速把一桌子的杂碎迅速扒拉到垃圾桶里,然后把袜子团了团一脚踢进床下,讪讪地对他笑了笑:“最近都我一人住……”

    凌方平径直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吸了口新鲜空气,才回头笑笑:“没事,男人嘛!”其实他这么多年当兵风里来雨里去摸爬滚打什么脏什么净根本就没在乎过,可是这半年来谭泽尧把他养刁了,凌方平嘴角抽搐地想,真的是完全被人养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各种家务谭泽尧几乎一揽子全包了,估计再这么养下去他连自己吃饭都不会了。

    魏龙是常高峰手下的小弟,原本跟人合租了套单元房,两个月前合租人搬走了,他这里就一直空着一间卧室。凌方平说没地儿住,他就把人拉来了。

    魏龙一面吭哧吭哧拖地,一面跟凌方平攀谈:“凌子你人长得好又聪明,怎么来干这个?”

    凌方平坐在床边儿翻杂志:“混黑道不是很有前途么?”

    魏龙拖把停顿了下:“你听谁说的?”

    “电影不都是这么演的么?”

    魏龙一脸黑线:“……”

    晚上躺在床上,凌方平摸着枕下冰凉坚硬的物体,感觉亲切而安心。虽然是二手的54,弹容量小后座力大,好在枪身小巧,携带十分方便。

    月前秃头告诉他,钱明被聂承钧带走,从那以后再没出现过。

    果然,还是出事了!

    不谈其他,单说和钱明那么多年的战友情谊,凌方平也不可能袖手旁观,但以他目前的身体条件,插一手无异于自寻死路。与其让谭泽尧搅进来涉险,不如闹翻了拉倒。贝贝总要有人照顾。

    他试过邮箱联系武元衡,但是所有的邮件都被防火墙挡了回来。

    武元衡也许早就知道了,也许已经做出了应对。但是他不能坐以待毙。钱明活着,他救他出来;钱明死了,他替他完成最后的任务。如果这一遭他能活着回来,他将和他的过去彻底一刀两断!

    第二天一早俩人下去吃了早饭,魏龙去上工,凌方平晃悠到超市买泡面。当他拎着一大袋泡面从超市出来,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对面有两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32生死抉择(十二)

    凌方平追了两条街,眼见着那俩身影越来越远,马上就看不见了,正想喊一声景光辉刘延你俩兔崽子给老子站住,旁边的巨型广告牌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然后咣当一声,凌方平就被拍底下了。

    额头被迫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估计至少要起个包什么的;鼻子撞在地上酸痛酸痛,热乎乎的血立刻流了出来。手摔倒的时候撑了一下,估计破了点儿皮,火辣辣的疼。别的地方好像没咋样,行,运气不错,凌方平默默地朝自己竖了竖中指。

    这广告牌只有边上一圈是铁支架,中间里外蒙了两层塑料布,要是被铁架子砸伤了不死也要去半条命,凌方平运气还真算不错,就是被那两层布给蒙底下了,铁架子一点儿没碰上。

    手伸进兜里掏出手机,按下1,拇指在1还是2上犹豫了一下,绿油油的屏幕闪烁了两下,出现一行字:“低电量自动关机!”靠,这破手机,我上辈子欠了你丫的么?

    上回键卡了以后,谭泽尧建议换个手机,结果被凌方平强烈鄙视生活腐败奢靡浪费。于是谭泽尧很无语地看着那个节俭的家伙把手机拆成了一堆零碎,然后可怜巴巴地盯着他:“我不会装了,怎么办?”最后还是谭泽尧把那一对零碎撮了撮装进塑料袋里,去手机维修处找人装好了能用了,才算是罢了。

    既然手机不能用,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凌方平扯开喉咙大喊了一声:“救命啊!有人被拍广告牌底下了!”一声没喊完就听上面的布刺啦刺啦几声,一只手把他拎了出来,然后莫名其妙地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凌方平在人衣服上蹭了蹭鼻血然后吸了吸鼻子:“这味道好熟……”

    一个声音闷闷地从他头顶上传来:“凌方平你能不能不再怎么呆这么傻这么二这么让老子操心操到心都快吓停了。”那声音虽然凶,尾音却有点儿抖。声音也很耳熟,听起来很像谭泽尧……

    凌方平刚想问你跟踪老子干嘛,脸就被抬起来,然后嘴被堵住了,然后牙齿被顶开,然后一个温热的东西顶进嘴里狂暴地扫荡,然后凌方平身子软得站不住,直接出溜到地上去了。

    凌方平说:“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没抱紧。”

    谭泽尧无语了一瞬,把人拉起来:“上车!”昨晚上谭泽尧在秃头那里把凌方平的住址也挖出来了,挖出来之后就不淡定了,半夜睡不着开车到凌方平住的小破楼底下抽烟,大清早跟着人上超市溜达了一圈儿鬼鬼祟祟差点被工作人员当小偷揪保卫处去,急急忙忙发动车子追上来就看到这么一出,几乎吓得心脏骤停。他究竟是图的什么!

    凌方平被谭泽尧扯得一个踉跄:“等等!”余光瞥到愣愣杵在旁边的俩人,心道原来被拍也是有好处的。最起码刚刚差点追不上的人,现在就柱子似的杵旁边,脸色非常奇特颊边可疑地泛红。

    那俩人刚刚莫名其妙被人追了两条街,马上要甩掉尾巴了身后咣当一声大响,再回头发现人没了。于是很无奈地折回来救人,无语地看着一辆车四轮腾空地冲过来刺啦一声停在旁边,冲下来个衣冠楚楚的男人疯狂地扯着广告布,然后……他们很无奈地被强奸视觉,问题是偏偏还很觉得这画面很美好,看得很有感觉欲罢不能!

    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其中一个扯扯另外一个的袖子:“……走吧!”另一个似乎终于回过神来,两人立刻转身健步如飞。

    凌方平还没庆幸完:“站住!”

    快走变小跑,小跑慢慢加速。

    凌方平:“景光辉刘延你俩兔崽子给老子站住!”当时在街边一眼看到这俩熟悉的身影,凌方平鼻子就是一酸。那是他的队员他的战友,是曾经同生共死的兄弟!可他再也回不去,再也无法相认!这俩人在市出现一定跟钱明有关,所以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

    俩人踉跄了一下站住了。凌方平气势十足地吼道:“向后转!齐步走!”俩人被刚才那一句话震愣了,不由自主地向后转,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刘延道:“你是谁?”

    然后景光辉和刘延再次无语地看着刚才气势十足的家伙被人拦腰抱起来塞进了车里,依然气势十足地喊:“想知道老子是谁,赶紧滚过来!”

    谭泽尧飞速上车,启动,瞄了眼后视镜立刻吓了一跳。后座上无声无息多了俩人,坐得整整齐齐眼观鼻鼻观心。

    谭泽尧:“你们是怎么上来的?”

    凌方平:“他们要上不来老子早一脚一个踹南极去了!”

    谭泽尧:“……”范儿挺足的,莫非还是个小官官?

    景光辉、刘延对视一眼,这口气……怎么恁像凌队?

    凌方平问:“去哪儿?”

    谭泽尧咬牙:“医院。”

    凌方平解开安全带把门一开,谭泽尧吓得立刻踩刹车,于是凌方平额头在挡风玻璃上又磕了一家伙疼得龇牙咧嘴,谭泽尧把车停路边:“这会儿知道疼了?”说着把人捞进怀里:“你他妈能不能让老子省省心,啊?老子早晚让你吓出心脏病来。”

    凌方平刚想反驳,就听谭泽尧说:“乖乖跟老子去医院,否则我不介意给后面这两位仁兄上演免费现场版gv。”

    凌方平:“……”

    于是凌方平被绑架到医院检查了一通,除了额上磕了俩包手上擦破点儿皮儿外屁事没有,但谭泽尧坚持用以前的人脉给他开了间单人病房,住院!说是万一半夜脑溢血了好抢救。凌方平不敢反驳在一边默默腹诽,老子这身体才十七岁啊您见过十七岁的脑溢血吗?

    谭泽尧从医院食堂打了午饭上来,凌方平瞅了瞅他身后,问:“那俩人呢?”

    “被我轰走了。”

    “……”凌方平无力地看了一眼谭泽尧:“姚晴……”

    “没关系老子不在乎。”

    “可是老子在乎!”

    “老子才不在乎你在乎不在乎!”

    凌方平:“……”一勺粥被吹了吹送到嘴边:“张嘴,先垫垫肚子,等会儿有糖醋排骨奶汤锅子鱼,慢慢吃不要急。”

    凌方平知道反抗无效,很习惯地张嘴喝粥:“……医院食堂伙食这么好?”

    “老子把大厨赶出去自己做的。”

    凌方平:“……”

    吃完饭谭泽尧回去给凌方平拿换洗的衣服,凌方平坐在床上纠结。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他满怀悲壮地跟人闹翻了分手了不到一天,俩人就没事儿人似的吵吵闹闹一个愿喂一个愿吃,谭泽尧那厮的心得有多强大多不要脸多变态,才能毫不介怀、死缠烂打到这个地步。亏他做了那么多天的心理建设,看起来多像一个笑话!

    而且他以被拍为代价好不容易留下的人,竟然被谭泽尧打发走了。

    笃笃笃,窗子被敲了三声。凌方平吓了一跳,回头就看见窗外晃动着两张熟悉的面孔。

    凌方平无语了一瞬,才打开窗子:“没有门的么?”

    刘延沉默了一瞬:“妇产科不让男人进。”

    凌方平:“??!!!”注意到旁边的景光辉一瘸一拐的走过来:“你腿怎么了?”

    景光辉沉默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刘延说:“刚才爬错窗户了,被人一扫帚戳下楼去了。扭了脚。”

    凌方平:“……”这俩大兵的性格他再了解不过,景光辉是那种长得魁梧实则很老实的类型,刘延的个子也不低,但明显纤细白皙很多,肌肉不显山不露水但爆发力很强,平常也喜欢开个玩笑逗逗人啥的性格比较外向。

    刘延在床边坐下:“说吧。你到底是谁?找我们有什么事?”

    凌方平不答反问:“你们来是为了钱明么?”

    景光辉一下子激动了:“是钱明让你找我们的?他……他有没有留什么遗言?”

    凌方平的心瞬间如被重击:“遗言?”

    刘延斜了景光辉一眼:“闭嘴!”光凭描述大老远就能把人认得一清二楚,这绝逼是神仙!神仙会被一个广告牌拍得鼻青脸肿吗?

    凌方平把这几句对话在心中默默过了一遍,一字一字道:“你们接到的消息是,钱明已经死了?那你们是什么时候接到的消息?”

    刘延迟疑了一瞬,点点头:“两个月前东北边境出了个大案子,我们队全体出动, 半月前才回来。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我们只听命令。”

    凌方平眯了眯眼,再睁开的时候精光闪烁:“那,武队的命令是?”

    两支枪悄无声息地顶在凌方平的头上:“你究竟是谁?”

    33生死抉择(十三)

    凌方平说:“我是钱明!”

    刘延、景光辉:“……”

    凌方平趁俩人发愣,果断出手夺下了景光辉的枪,抵在刘延枪口上:“ly纪律第185条是什么?”

    景光辉条件反射地回答:“不准用任何武器威胁无辜者或向无辜者逼供。”刘延瞪了景光辉一眼,默默地收枪:“我觉得你在开口之前应该回忆一下ly纪律的第222条。”

    景光辉迟疑道:“有这一条么?”

    凌方平嘴角抽搐了片刻:“……总会有的。”

    刘延趁机迅速出手缴了凌方平的枪:“景光辉你应该背诵一下注意事项第136条。”

    凌方平捂着手腕开始检讨,并默默制定下一步的自我体能训练计划,只听景光辉在一边结结巴巴道:“任何情况下……要……要始终坚毅镇定……不……不能被敌人扰乱心神。”凌方平抬头一看,那大家伙的脸果然已经红了。凌方平暗暗叹了口气,如果他能够回到从前,他不会再顶着压力让他的兵每日早晚背诵“绿宝书”,因为理论和实践不仅仅是有距离的,而且还隔着无法逾越的天堑。有的人不用背就能运用自如,而有的人即使滚瓜烂熟,结果也很……差强人意。

    刘延枪口在他太阳穴上一顶,眼中锐光一现:“你真的是钱明?还是……常、高、峰?”不怪他怀疑,钱明带回来的情报显示,常高峰正在一号嫌疑人手下供职。以常高峰的能耐,搞到他们的资料并非不可能。他进ly的时候常高峰已经离开,所以只闻其名未见其面,但……一个三十好几的人长成这副样子……也太过逆天。刘延的心不由抽搐了一记。

    这时候走廊中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刘延对景光辉使了个眼神,收枪后退,准备从窗户里原路返回,却被凌方平拽住一扯失了时机。谭泽尧推门进来,微笑地看着凝固成石像的两位:“常高峰会这么傻这么二这么弱么?钱明……会这么可爱这么好看么?”

    凌方平嘴角抽搐,刘延、景光辉:“……”

    谭泽尧笑笑地扬了扬手中的东西:“宝贝儿我买了你最爱吃的冰糖雪梨膏,滋阴润肺止咳化痰。甜甜的比干吃白砂糖好多了。”

    凌方平:“……”我什么时候最爱吃冰糖雪梨膏了,不就是偶尔去碗橱里偷吃个白砂糖碎冰糖什么的么至于惦记这么久么?

    谭泽尧迅速打开一罐冰糖雪梨膏,挖了一勺出来递到凌方平嘴边:“乖乖,张嘴。”

    凌方平嘴角抽搐:“我不需要止咳化痰。”

    谭泽尧执拗地举着勺子:“你需要滋阴润肺,你最近火气太大了宝贝儿。”大有你不吃?你不吃我就抹你一脸的架势。

    景光辉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尴尬得想直接化成一道光飞走。刘延默默低头看着脚尖,特种兵曾经的传奇人物常高峰退役后一面混黑道一面被人强吻公主抱外加喂食冰糖雪梨膏,这个场景果然不是一般地奇幻。钱明虽然没有常高峰那么强大,但弱成目前这个样子,也不大可能,更何况容貌身形都不对。这年头整容不难,缩骨功就比较耸人听闻了。

    在谭泽尧锲而不舍地威胁下,凌方平再次屈服了。谭泽尧一面喂食一面瞥了眼窗口:“你那两位特种兵兄弟是爬墙进来的吧?”

    凌方平:“……是的。”

    景光辉、刘延:“……”

    谭泽尧解决完了喂食大事,泡了杯热巧克力当下午茶,悠悠然跷起二郎腿:“两位兄弟,坐啊。”

    刘延双手抱胸倚在窗边,没有说话。景光辉本着不坐白不坐的原则坐下了,但紧接着就一下子跳起来了。因为谭泽尧的下一句话是:“宝贝儿,他们刚才拿枪指着你哪里?怕不怕?”

    凌方平微笑地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有什么好怕的,枪里没有子弹。”这下,刘延的脸色也有些变了。他们的枪里的确没有子弹,有子弹的枪始终别在腰里,没有抽出来。

    凌方平看了他们俩一眼,其实有没有子弹一掂就能掂出来:“现在枪支管制这么严格,一定是仿真模型啦。”

    景光辉、刘延:“……”

    谭泽尧嘴角抽搐了片刻:“放心,你喜欢模型,我会给你买很多很多……”

    凌方平:“……”

    谭泽尧道:“兄弟,打个商量。我家宝贝儿因为钱明的事跟我闹分手呢,你们俩既然来了,就……”

    景光辉和刘延还没从前一个打击中回过神来,就被凌方平的一声大吼镇住了:“闭嘴!滚!”

    这三个字倒是很有气势,只是效果如何很值得商榷,因为它显然没有之后的那通电话干脆有效。凌方平看谭泽尧挂掉电话后脸色不对,问了句:“什么事?”

    谭泽尧黑着脸道:“贝贝被那个杜什么抢走了,吴子成那个窝囊废!”

    谭泽尧刚走,凌方平道:“我们也走吧。”

    景光辉道:“这是六楼,太高了。”言外之意是无法保证你的安全。

    凌方平丢给他一个白眼,直接摁响了床头的呼叫铃。很快一个护士出现在门口:“请问您有什么需要?”虽然这一屋子仨大老爷们儿的状况有点儿奇怪,但主任交代过她们不要多问。

    凌方平说:“可以给我开点避孕药么?”

    景光辉、刘延:“……”

    护士:“……很抱歉这里是妇产科。我是护士。”

    使用特权失败。凌方平突然走过去,从腰里抽出一把手枪,镇定地顶上去:“那么……我们可以离开么?”

    护士上下牙打架:“原则上是不,不可以的,但,但是我想,您可,可以拿我当人质。”

    “好主意!”

    凌方平拿枪顶着护士,一路畅通无阻。路过药房,凌方平道:“来一盒避孕药。”几秒钟后又补了一句:“事后的。”

    药剂师递过来一盒药,瞅着他们走过去默默地摸兜。凌方平道:“樊一军是吧?我记住你的名字了。”药剂师浑身一抖,摸兜的手停下了。

    凌方平在医院大门外放开了护士,淡定地对上旁边两位探询的眼神:“这是高仿真枪模型,没有子弹。”

    景光辉、刘延:“……”

    凌方平道:“过过干瘾也是很带劲儿的。上回老子用一卷广告纸逼得一大老爷们儿服服帖帖的,很带劲儿的。”

    景光辉、刘延:“……”

    这时凌方平听到医院楼梯里隐隐约约的脚步声,赶紧招呼那俩人:“快跑!”才跑了没两步,就看到刘延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我不觉得两条腿的会比四个轮跑得更快。”

    凌方平:“……”

    刘延道:“而且好像没有人追在后面。”

    凌方平:“……”

    考虑再三,还是把人领到了和魏龙合住的单元楼附近。那附近有个小公园,比较适合谈话。凌方平道:“你们俩不是好奇我是谁么?”看到那俩人点头,他才正色道:“我是钱明最好的兄弟。”

    俩人一脸不信的表情,但很明显这是实话。

    凌方平无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曾经是钱明最好的兄弟。”

    景光辉道:“可是后来你背叛了他?”

    凌方平:“……”景光辉绝壁是深藏不露型的,有当狗血连续剧编剧的潜质。

    凌方平反复强调他是钱明的好兄弟好朋友,那俩人仍旧是一副不信的表情。正在他焦头烂额准备豁出去爆真身之时,刘延不耐烦道:“行了不管你是谁,知道你没有恶意就是了。你找我们究竟想做什么?”刘延在大学辅修刑事心理学,对一个人的本质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把握。他相信一个二到这个地步的人即使有阴谋也和阳谋差不了很多。当然防人之心不可无,先听他把话说完再论。

    说到正事,凌方平整个人气势都变了,十分冷静地把他得到的消息和他的计划一条一条详细说明,末了道:“钱明没死,这是我的直觉。现在我需要知道你们的任务!”

    刘延道:“我只能告诉你,ly几乎全员出任务,武队的意思是这边的任务延缓,要我们来,暗中查明钱明的死因。”顺便,找到钱明的遗体,带回去。

    派他们俩来,也是因为他们俩在之前东北的任务中受了伤,短期内不适合参加危险系数高的任务。

    凌方平点点头:“你们俩都受了伤?”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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