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作者:沦陷

    第14节

    东方不败话既出口,自无收回的道理。当夜,池清分外体贴地服侍他擦脸洗足,见其面色如常,便欲一块爬上床榻,怎料却教东方不败一句话给冻在了原地。

    “侧屋去。”东方不败道。

    “东方……”池清欲哭无泪地瞧着他。

    “侧屋去。”东方不败淡声重复了一遍,便背对着池清躺下了身。

    池清瞧着他的背影,心知他受了委屈,只得依着他地意。俯身从后搂住他,吻了吻他的脸颊,道:“早些睡。”

    东方不败心中险些一软,要将他留下,硬着心肠应了一声算作答应。

    池清闻言,行至桌前熄了烛火,去了侧屋。

    直待池清出了房门,屋中重归一片寂静,东方不败这才回身瞧向了门口。其实他并非介意白日那妇人存心刁难与他之事,毕竟这世上除却池清,他人如何看待他未曾放过心上。可他心中的介意的是池清与那林家千金的婚约,明知池清对那林家千金毫无意思,却仍是不免对他们那牵扯了数年的婚约起了疙瘩,毕竟有谁喜欢自己的人同其他女子有牵扯。他倒不怕池清因此恼火,两人走到今日经历了多少磨难,这些自信他总是有的。

    指尖覆上早已抹去花钿的额间细细摩挲,喟叹一声,暗道做女子究竟有甚么好的……

    前世他那般欣羡女子,为的不过是为那份细心爱怜。自从遇着了池清,便早已失了那份对女子的欣羡。今日瞧见池清外祖母对他那副冷嘲暗讽的模样,更是坚定了这一念头。为人妻者,必得尽心服侍丈夫,拥有容人之量,哪怕丈夫纳妾亦得含笑应允,各中滋味他早已尝够。若是官宦人家,那礼仪规矩更是不少,要他卑躬屈膝地侍奉公婆,简直难同登天。哪怕是寻常人家,女子亦得侍奉公婆。更何况他若生为女子,怕是池清连正眼都不瞧上他一眼。

    如此一想,只觉现在这般便是再好不过,若真要说有何不足,便是他不再是完整的男儿身。

    习惯了两人相拥而睡,一人反倒有些不惯。在躺在床上辗转了会,暗道他又并非女子,又何须玩那些欲拒还迎的把戏,起身便去了侧屋。行至池清床前方想躺上,却教一双手搂入了怀中。

    池清噙笑问道:“不是让我睡侧屋,怎的自己却跑来了?”

    东方不败淡声道:“与你何干。”

    池清暗道这都爬上自己床了,怎的还同自己无关,口中却询问道:“不气了?”

    东方不败静默了会,问道:“你外祖母不喜欢我,你打算怎么做?”

    池清笑道:“外祖母是否喜欢你有何要紧,我喜欢你不就成了?”

    东方不败回道:“没个正行。”

    池清闻言这才收起了笑容,道:“东方,我想过了,以祖母的性子,她若是第一眼不喜欢你,往后再要改变可要难了,日后少不了刁难。了他既然上了黑木崖,我哪怕有心带你走亦是不成,你我这一走倒是落得个清静,只怕日月神教从此不得安宁。所以这一趟回京必不可免,至于回京后我同太尉千金的婚事,大不了成亲之日你李代桃僵嫁入池家,我们再寻个机会逃出京城不就成了?料想有锦儿在,外祖母定不会再费心寻我们。”

    东方不败闻言,不置可否。

    池清见他不语,只当他还在不高兴,道:“东方,我答应你,往后外祖母若是再刁难你,我必定向着你。”

    怎料东方不败仍是不答,池清只得接着哄道:“好了,你就莫要生气了,大不了你在外祖母那受了什么气,在我这撒回来不久成了?来,让你掐一把消消气。“说罢,拉过东方不败的受就往自己脸上掐。

    东方不败闻言作势便掐了池清一把,池清扯开嗓子求饶道:“东方,小生知错,你就莫再恼了。”

    东方不败瞧着他那副装腔作势的模样,道:“再嚷上主屋睡去。”

    池清暗道他今日将自己驱至侧屋,自己却跟了过来,如今又将自己驱回主屋,还得闹到几更,嘴中却是乖乖闭了起来。

    东方不败道:“还不快睡?”

    池清回道:“是。”

    经过这一番闹腾,两人总算是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两人尚且沉浸在睡梦中,门外便霍地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东方不败自不会起身,池清认命地起身打开房门,见玄武立于门外,询问道:“一大早的,你有事?”

    玄武回道:“崇德公主请公子以及圣姑前去请安。”

    池清回道:“请外祖母稍后,我随后便携着芳儿前去请安。”

    玄武闻言,未再多言,转身退下了。

    池清无奈,只得回身唤醒了东方不败,梳洗一番后领着他去了西院。

    池清外祖母同先帝乃是一母所出,后封号崇德。早年丧夫,对这唯一都外孙可谓疼到了骨子里。自小到大,只要池清出口的事,从未拒绝过,可这前提必须是炒股去宾馆未提任何出格之事。如今他同魔教妖女凑到了一块,她又怎会袖手旁观?这大吵大闹自是不屑,这才冒出了今日请安这一出。

    池清领着东方不败到得西院时,她早已起身,端坐首座,手捧茶盏啜饮。衣着华贵,举止大方,端的是一派皇室风范。见池清领着东方不败前来,却唯有池清一人屈膝跪地请她金安,心中虽有不满,面上却是未露分毫。暗道这硬拆既然不成,那就唯有让这妖女知难而退。放下手中茶盏,将池清扶起身,客套了两句,变瞥向了东方不败,见其发上插着一支金步摇,笑道:“盈盈,你发上簪着步摇,但你可知这步摇为何而美?”

    东方不败心知她不坏好意,干脆未语。

    崇德公主亦不介意,接着道:“步摇虽美,却并非谁人都簪得起的,这簪步摇的女子,必须娴静温婉,举止端庄,这样走起步子来才能摇曳生姿,多一分轻浮,少一分乏味。”

    池清见东方不败不语,便回到:“外祖母说得极是。”

    崇德闻言,公主朝着青衣嬷嬷瞥去一眼,道:“青蓉,你示范给她看。”

    “奴婢遵命。”青衣嬷嬷得令,从怀中掏出早已备好的步摇,簪在发髻上,道:“簪步摇行走时,双肩必须齐平,下颌微收,双目凝视前方,面颊带笑,不许回头,不许左右乱晃,笑要不露齿。”说罢,便簪着步摇面颊带笑地示范了起来。那青衣嬷嬷不过三十余岁,仍是半老与娘风韵犹存之际,只见她双目平视前方,脚下步子款步前行,步摇随着她的举步轻摆,珊珊作响,当真平添了几分韵致风情。

    青衣嬷嬷走过一圈,这才回到了崇德公主身边。

    崇德公主满意地笑了笑,朝着东方不败道:“你既然要进池家,先不说这规矩不规矩地,最起码要端庄稳重持礼,否则便是给池家,给信儿丢脸。”说吧,起身行至池清面前,道:“我同信儿先去用早膳,你便在这同青嬷嬷一块学罢,练好了再来一同用膳。”说罢,示意池清同她一块出去。

    池清瞧着东方不败,只觉他浑身散发冰寒之气,暗道这会他若敢真随着外祖母走,今晚上勿论侧屋,连凉亭都怕是奢侈了。心中暗自叫苦,忙不迭出主意。

    崇德公主见他不动,随即又唤了一声:“信儿。”

    池清道:“信儿在。”

    “还不快随外祖母去用膳?”崇德公主道。

    池清闻言,却是噙笑道:“外祖母,芳儿连这步子都未走端正,如何能簪着步摇走?”

    崇德公主早知他会有所怨言,道:“信儿你无须多言,不说她品行如何,难不成外祖母要她好好走个路你都不允了?既然她要进池家的门,这最起码的规矩总是要学的,否则岂不替皇家丢人?外祖母这也是为了你好。”

    池清闻言,噙笑回道:“信儿并非要替她求情,只是信儿觉得,外祖母既然有心要教,不如让芳儿从头学起,如今她连步子都未走端庄,又何必急着佩戴步,还是先将步子走好为妙。”话音刚落,便觉一道冰寒刺骨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池清硬着头皮未受着。

    崇德公主闻言,心中微愕,当即笑道:“信儿怎么说,就怎么做罢。”

    池清朝着青衣嬷嬷道:“还请青衣嬷嬷再款步前行替芳儿演示一番。”

    青衣嬷嬷闻言,便依言又款步再走了一番,待她站定,池清霍地从桌上取过一只空茶盏,顶上了她的头顶。随后朝着东方不败道:“要想让举止显得端庄大方,必须得要懂得拿捏适当,就好比头顶茶盏不落。”随即又教青衣嬷嬷演示了一番。

    青衣嬷嬷闻言,顶着茶盏便款步走了起来,一副游刃有余的摸样。

    池清一脸赞赏地在边上瞧着,待她走过一圈,从她头顶取过茶杯,取过茶壶将茶盏斟满茶水后,随后又端到了她头上。

    青衣嬷嬷见状,忙不迭伸手稳住头顶的茶盏。

    池清朝着东方不败道:“所谓端庄得体,行走时慢了那叫小家子气,若是快了便是举止轻浮,青嬷嬷不但能顶着茶盏,还能令茶盏滴水不露。你好好瞧着。”说罢,便朝着青衣嬷嬷道:“嬷嬷,请开始。”

    这回崇德公主同青衣嬷嬷总算是瞧出了池清心存刁难之意,头顶茶盏并非难事,可要顶着这斟满茶水茶盏行走还要滴水不露,这可是连崇德公主都做不到的事,更勿论青衣嬷嬷。

    青衣嬷嬷不由瞧向崇德公主,崇德公主眼神示意她暂且试试。青衣嬷嬷只得硬着头皮朝前走去,同前几回一样的步子,这回却是刚一起步便从茶盏中落了几滴茶水下来,待青衣嬷嬷走过一圈,发丝早已湿了一块,甚至有一行茶水从青衣嬷嬷头顶滑落到脸颊。

    池清见状,甚为错愕道:“怎会如此?”

    青衣嬷嬷闻言,忙不迭放下茶盏,站回崇德公主身边,脸颊浮现了几许红晕。

    崇德公主开了口道:“信儿,这头顶茶水普天之下没几人能做到,未免有些强人所难。外祖母无需她滴水不露,只消不将茶盏掉下即可。”

    池清甚是为难道:“那芳儿怕是普天下唯有几人能做到的之一……”

    崇德公主道:“信儿,你今日可是糊涂了?”

    池清闻言,笑道:“若芳儿能做到,那便代表她更胜青嬷嬷一筹,往后外祖母再不得勉强她学这些规矩,如何?”

    崇德公主闻言,心中暗自好笑,暗道这魔教女子若是能做到滴水不漏,那她还有何颜面教她?料想信儿不过是弄个噱头唬人罢了,道:“若她真能做到滴水不漏,往后我再不教她学习礼仪规矩。”话说至此,顿了顿,这才接着道:“可她若是不能做到,从明日起,每日卯时起身来给外祖母请安,往后便跟着外祖母学规矩。”

    池清毫无慌乱得模样,笑道:“外祖母切莫小瞧了她,芳儿不但能滴水不漏地顶着茶盏往返厅堂庭院之间,还能转上几圈。”

    崇德公主笑道:“荒谬,信儿你何时也学会妄语了?”

    池清道:“是否妄语,外祖母立即便能知晓。”说罢,噙笑将青衣嬷嬷顶过的那只茶盏重新斟满水,小心翼翼地摆上东方不败头顶,随后走出厅堂行至庭院,朝着东方不败笑道:“过来。”

    东方不败瞥了池清一眼,得知他动的甚么鬼主意,一个腾身便落在了他面前。

    明明前跃了十余丈,身子却是纹丝不动。

    池清笑着瞧了瞧他顶上的茶盏,果真如他所料,杯中茶水更是一滴未落,道:“东方,我可是朝外祖母担保你还能转上几圈。”

    东方不败闻言,只得腾身在半空轻巧地转了个身,这才落到厅堂。

    池清当真有些好奇东方不败如何能做到滴水不露,便在他回身之际紧盯着茶盏,这才在他半空转身时瞧清了杯中的水,杯中得水并非滴水不落,反倒是倾杯晃出,可惜待他在一个回身,那些杯中水仿若有灵性一般,点滴不漏的重落入了杯中。

    崇德公主未料到他们竟会使这轻功来耍诈,待池清回到厅中,道:“信儿,你们这可是在耍诈。”

    池清噙笑回道:“外祖母,适才你我约定乃是芳儿能顶着这茶盏滴水不漏地往返厅堂庭院之间,如今她顶着这茶盏滴水不漏地往返厅堂庭院,又怎能说得上是耍诈?更何况外祖母适才还说‘外祖母无需她滴水不露,只消不将茶盏掉下即可。’”池清将崇德公主的话重复了一遍,这才接着道:“外祖母您说过的话,可不能不作数。”

    崇德公主见池清耍诈耍诈,倒并未心生不悦,毕竟以她看来,池清以往地性子太过耿直,生在官家难免吃亏。如今懂了些小心计倒亦好傍身。道:“罢了,罢了。”

    池清闻言,忙不迭噙笑拉着东方不败,道:“信儿谢过外祖母。”

    崇德公主见今日这知难而退的法子不成,只得再想其它法子,道:“信儿若是不嫌弃,便随外祖母一同用过早膳再走罢。”

    池清笑道:“许久为同外祖母一同用过膳,信儿本就求之不得,怎会有嫌弃之理。”

    三人不同行至饭厅,早膳早已备好,池清同东方不败用过早膳这才回了小舍。

    池清免不了讨赏,道:“我说会护着你,如今证明我所言非虚,你倒是说说,你准备如何报答?”

    东方不败暗道这事端明明因他而起,连累了他倒还想着讨喜,这世间哪有这般便宜的事。倾身覆上了池清的唇,就在池清误以为他是要献吻之际,重重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随后,毫不留情地进了屋,独留池清一人捂着唇伫在门外。

    崇德公主倒真如她所言,未在刁难东方不败,转眼便过了十余日。池清正思虑着是否该将头上的纱布拆了,早些回京将那一摊烂摊子给收拾了时,那烂摊子却是自发地送上了门来。

    那会池清正坐在凉榻边剥着冰镇过的葡萄,间果皮剥开后边塞入东方不败口中,自己只得将整颗地往嘴里丢,以至那分书信教侍者送来之时险些空不出手。当他瞧见那封白晃晃地书信。心中便不由生出了一股不祥预感,毕竟上会的书信便是将她外祖母送来了,保不定这回连他娘都给送来了。取过布巾将手粗略擦过,便取过书信拆开了,待他瞧清信中内容,不由是怔在了原地。

    东方不败见状,撑起身子,询问道:“谁送来的信?”

    池清苦着一张脸,不知该如何解释,毕竟这回来地人比外祖母更稀奇,更比外祖母更教他头疼。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过如此。

    东方不败见池清不语,从直接从他手中取过了书信,但见信上字迹娟秀,瞧着便不由赏心悦目,如此娟秀的字迹定是出自女子之手。东方不败单看了一句称谓,便不禁皱起了眉宇。

    信上称池清为池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又是好几天没更新,我果然是堕落分子……

    打滚,我不但上课还报了补习班,

    上午上了半天,明天还有一天的课,我美好的双休日……

    最近电脑有点抽,抽的很厉害,连文档都出错,现在搜狗抽的我打字很不顺,

    我举双手双脚保证我最近没有下不cj的东西……o(╯□╰)o

    4105庶难为

    东方不败在书信上掠过一遍,随后默不作声地交还给池清,躺回了榻上。

    池清见他闭眸不语,小心翼翼道:“生气了?”

    东方不败睁开眸子,平静地瞧着他,回道:“我生甚么气?”生气又有何用?这会情敌送上门来了,他舀礀作态岂不明着将这人往外推?

    池清见他这般作答,便知他心中不悦,捏了捏他的脸颊,哄道:“东方,我心中唯有你一个。”

    东方不败拂开他的手,道:“人都到黑木崖了,你不去将她接上来?”

    池清回道:“人来了又如何?你只消一个不字,纵使她在黑木崖下站上十天半月,我也不瞧一眼。”

    东方不败闻言,暗道这人也就这张嘴甜,偏生甜言蜜语听来最动人,道:“命人带上黑木崖罢。”过了今日还有明日,在他人心中,那女子才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子,纵使她今日不送上门来,日后回京亦免不了这番纠葛。

    池清见他这般说,这才吩咐侍者将人带上黑木崖,顺带支会外祖母。

    未过半时,便有侍者来禀说是人已带到厅堂。

    池清朝着东方不败询问道:“你是否一道过去?”

    东方不败闻言应了一声,他倒是想知道,那女子究竟生得是何模样,竟能教她外祖母那般中意。

    池清上前蘀她理了衣裳以及散落的鬓发,道:“东方,你是同我过日子,不是同外祖母。所以无论待会她说了甚么,你只消当做耳边风,左耳进了右耳出就好。”说罢,这才领着他去了厅堂。

    方入前厅,便见崇德公主拉着一名鸀衣少女正笑容满面地在说些甚么,见池清领着东方不败进去,忙不迭笑道:“信儿,过来瞧瞧紫涵,你们该有多年未见了罢?”

    池清心道何止多年,他同林家千金本根就只见过一面。

    那年他爹领着他去拜会林太尉时,林紫涵不过是个八岁女娃,活泼可爱得很,他爹瞧着心中欢喜,便询问道:“信儿,你觉得紫涵如何?”

    林紫涵乃是林太尉幺女,林太尉宝贝得很。池清自然不能驳了林太尉面子,便回道:“紫涵聪明伶俐,活泼得很。”

    当时他爹不过是一笑置之,怎料回府未过几日,他爹便擅自做主同林家定了亲。如今再瞧林紫涵,早已从八岁女娃蜕变成了一名妙龄女子。但见她容貌秀丽,面色柔和,一双妙目瞧着自己,满是喜色,轻声唤了一声:“池哥哥。”雪白的脸颊隐隐透出一片晕红,娇羞之态,娇美不可方物。

    可池清是个不解风情的主,见状只觉浑身冒出了冷汗,有礼地回道:“林姑娘好。”

    林紫涵微微一笑,未将那声林姑娘放在心上。

    崇德公主从旁道:“信儿,紫涵这辈子从未出过远门,可她担忧你的身子,竟千辛万苦的从京城赶到黑木崖,这份情谊可是连外祖母都不得不动容的。”

    池清闻言微愕,适才他初闻林紫涵赶至黑木崖,只道是外祖母特地找来拆散他同东方的。如今想来却是不尽然,从京城到黑木崖,少说也要一月的路途,哪怕外祖母飞鸽传书回京,林紫涵又怎能在短短的十余日内赶至黑木崖。怕是外祖母离京之时林紫涵便得知消息,一路尾随赶了过来。一个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要从京城赶到黑木崖,途中吃得苦又岂是一言一语能形容得清的。

    瞧着林紫涵泛着喜色的脸颊,池清的心却是不由沉了几分。恰在此时,垂在身侧的左手霍地教一只手握了住。池清转头瞥向东方不败,见他目光平静的瞧着林紫涵,手中紧握着他的手。

    池清反手握住了他,亦未管他是否瞧着,朝着他淡声一笑。

    崇德公主见他们两手相握,转而道:“信儿,紫涵连月赶路,怕是已经累极,你带她去歇息罢。”

    池清回道:“信儿这就吩咐下去。”

    崇德公主闻言,不满道:“紫涵初来乍到,对这还不熟悉,你身为她未婚夫婿,带她前去歇息也是人之常情。”说罢,朝着东方不败询问道:“盈盈,你说是不是?”

    东方不败未答。

    林紫涵见池清紧紧握着一名红衣女子的手,不由问道:“池哥哥,这位姑娘是?”

    池清回道:“内子盈盈。”

    林紫涵适才还红润的脸颊霍地白了半分,只觉初见的喜悦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既然池哥哥早有妻子,那她这未过门的算甚么?她千里迢迢的从京城赶到这,岂非一场笑话?

    崇德公主闻言,心知池清打的甚么算盘,笑着朝着林紫涵解释道:“紫涵,盈盈是信儿的庶妻,待你过了门,便是信儿明媒正娶的嫡妻。”

    那日东方不败早已答应了作妾室,如今正主冒出来了,池清亦是无可反驳。

    林紫涵闻言,面色这才缓了半分,斟酌一番,唤道:“盈盈姑娘好。”

    东方不败不悲不喜地瞧着她,却是不语。

    崇德公主早已习以为常,道:“信儿,你还不快带紫涵去歇息?”

    池清正欲拒绝,却见东方不败转过身,朝着他道:“我腿疼。”

    池清眉宇不禁微皱,问道:“哪疼?”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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