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作者:沦陷

    第11节

    平一指闻言不由纳闷,他看诊从未有不许他人在场的规矩,哪怕是有,堂堂教主开口,他还能不破例不成?适才教主将童百熊以及那名公子支走,他还当是教主又其他吩咐,可此是竟说无事。心中虽是疑问,倒未敢多问,起身正想上前替东方不败把脉,却听东方不败道:“不必了,你随便开些伤药即可。”

    平一指一愣,随即恭敬道:“是。”说罢,退到了边上。心中却是坎坷不安,江湖朋友用他平一指这称号,指的可是他杀人医人,俱只一指。可教主大人连他一指都不施与,教他如何诊断病情,可真是难为他了。哪怕他是神医,亦不能瞧瞧面色便药到病除呐。

    屋中顿时陷入一片静寂,东方不败倚在床头闭目养神,而平一指则是坎坷不安地伫在边上。其实东方不败愿让平一指诊治不过是怕池清放不下心罢了。可平一指毕竟是神医,一指能将他的病医好,亦是一指便能察觉他早已自宫的秘密,怎可放心教他诊脉。

    池清同童百熊二人来到凉亭,池清起身替童百熊斟了一杯茶,道:“童大哥请用茶。”随即又替自己斟了一杯,正想落座,却见童百熊意味深长的瞧着他,不由噙笑道:“不知童大哥有何见教?”适才在屋中东方要他二人出屋他便有些纳闷,以童百熊的性子如何能轻易答应,此时见他这副神态,怕是有话要说。

    童百熊闻言,收回目光,端起他倒的茶喝了一口,难得未粗声粗气的同池清说话,道:“前两日你问我十里亭发生的事,我都如实告诉你了,即是如此,你就该知道东方兄弟拿你看得比命还重要。”

    池清道:“这小生心中自是清楚。”

    童百熊道:“那你呢?”

    池清不知童百熊所谓何意,便回道:“小生亦同。”

    童百熊闻言笑了一声,霍地转了话题,道:“你可知平一指在江湖上有个名号叫甚么?”

    池清道:“愿闻其详。”

    童百熊道:“杀人名医。”

    “医一人,杀一人。杀一人,医一人。医人杀人一样多,蚀本生意决不做。平一指今日医治东方兄弟,那定要杀一个人,你说他救了东方兄弟,谁来抵命给阎王?”说罢,紧的盯着池清,看他反应、

    池清闻言瞧着童百熊,笑道:“童大哥的意思是要小生抵命?”

    童百熊道:“你既然清楚我就不再多说了,东方兄弟待你如此,你能为东方兄弟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池清端起桌上的茶杯啜饮了一口,噙笑道:“童大哥这是在同小生玩笑罢?”

    童百熊闻言随即哈哈笑了两声,笑道:“玩笑?我老童像是在跟你开玩笑么?”

    池清道:“东方早已性命无忧,平一指今日前来医治顶多是让他早些康复罢了,如何要一人抵命?更何况依着常理,请平一指前来医治之人才最该是抵命之人,童大哥你说呢?”

    童百熊闻言立即变了脸色,怒道:“你小子嘴倒是利,东方兄弟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可你却只会在这和我耍嘴皮子。东方兄弟真是瞎了眼,居然会为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不要性命。”

    池清噙笑道:“童大哥此言差矣,这分明就是一命抵两命的生意,东方既可小生舍命,今日小生为他抵命而死,他又岂会独活?平一指医一人,杀一人,蚀本生意不做,难不成小生同东方就得做这蚀本生意?”

    池清瞧着童百熊,他从不认为童百熊身为神教长老,会向他提出如此荒谬之事,只怕是藏着后话。便道:“童大哥你心中该是最清楚不过,如何会同小生说这话?”

    童百熊闻言怒色登敛,道:“你小子还算是有点脑子。”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到处一枚火红色的药丸摆到了池清面前。

    池清瞧着面前的药丸,不解道:“这是?”

    “三尸脑神丹。”童百熊道:“这脑神丹可不是随随便便是个人就能给的,神教中唯有堂主以上等级才可服用,既然东方兄弟视你如命,你可愿为他服下?”

    “童大哥亦曾服用?”池清道。

    “没错。”童百熊答应道。

    池清闻言,道:“不知这药有何效用?”

    童百熊亦不瞒他,直言道:“这‘三尸脑神丹’中藏有一条尸虫,炼制方法只有东方兄弟一人知道,你今日服下这颗‘三尸脑神丹’,往后每逢端午节问东方兄弟讨要一颗解药,便同常人无异。服用之后必得对东方兄弟死心塌地,并且永远陪在他身边。否则每到端午节的午时药效一过,东方兄弟不给你解药,你体内丹中所藏尸虫便由僵伏而活动,钻而入脑,咬啮脑髓,痛楚固不必说,更且行事狂妄颠倒,比疯狗尚且不如。”

    其实童百熊能想出这个法子委实是没有法子的法子,东方兄弟视这书生如命,可这书生不但是个男人,还同朝廷关系匪浅。原本为了东方兄弟的安危,这书生定是留不得的,可正如这书生所说的,他若敢叫这书生给东方兄弟抵命,东方兄弟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他,届时可不就是一命抵两命的事了,东方兄弟发起恼起来还不知得找多少兄弟陪葬。

    可留这小子在东方兄弟身边就是一个变数,他不得不防。今日他若服下这颗脑神丹,便证明他对东方兄弟的心不假,往后他们的事情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认了,若是不服,那就证明他心怀鬼胎,勿论如何他都要找个时机除却这书生。

    池清闻言微愕,从童百熊手中接过脑神丹细细端详,从外边瞧去不过是红色的药壳,与普通丹药无异。若照童百熊所说,他只消每年端午问东方讨要一颗解药便同常人无异,服下倒是并无不可。想至此,拿起脑神丹就要塞入口中。

    童百熊在边上瞧着,见他毫无犹豫之色,心中倒是多了些赞赏,怎料他方递道唇边,霍地又停了下来,不由瞪大了眸子道:“你怎么不服下去了。”

    池清收回手,笑道:“家父从小告诫小生,祸从口出患从口入,这丹药可不能随便服用,若是童大哥少说了个甚么,小生这条命可就不保了。”

    童百熊道:“难不成我还能诓你一个书生不成?你不愿服下就直说,装腔作势甚么。”

    池清噙笑回道:“究竟要不要服下这颗脑神丹,自是要等小生经过东方确认才是,这药效若当真如童大哥所说那般,小生定会服下。若并非如此,小生岂不白白搭了一条性命?”并非他不信任童百熊,只是吃一窥长一智,连任盈盈一个八岁女童都能将他挟持下黑木崖做把柄,他可不认为能堂堂神教长老会是个泛泛之辈。

    “你!”童百熊见池清语出怀疑,不由怒道:“老子还能诓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成?”

    “童大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哪怕为了东方,小生亦得谨慎行事,还请童大哥包涵。”池清毫无歉意道。

    童百熊还想说些甚么,却听合上的屋门“呀”地一声从内打了开,再无心同池清计较,忙不迭回屋朝着平一指问道:“东方兄弟的伤势如何?”

    平一指心道他不过在边上立了会,连一指都未触碰,如何知晓伤势如何?口中却是笑着回道:“走火的真气已调息平复,没甚么要紧,我配几颗丹丸服下好好休养,过不了多少时日就能痊愈。”

    童百熊闻言,这才放心道:“这就好。”随即劝慰道。“东方兄弟这回大难不死,往后必有后福。”

    池清见童百熊此时心情甚好,忙不迭替东方不败道:“东方这段时日还需好生休养,这教众事物怕得劳烦童大哥了。”

    童百熊闻言不由瞪了池清一眼,心道他不诓这小子,这小子道还反坑他了,可朝着东方不败时却是面颊带笑,拍了怕胸膛,道:“东方兄弟你只管好好休养,童大哥一定替你将神教打理好。”

    东方不败按捺住嘴角笑意,顺着池清的话道:“那就劳烦童大哥了。”瞧着童大哥适才的眼神,怕是恨不得扒了池清的眼神。

    童百熊道:“东方兄弟你同我还需客气甚么。”见他面色苍白,隐有倦意,道:“如果没事我就先下去了,东方兄弟你好好歇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东方不败颔首应了一声。

    童百熊见状便领着平一指出了房门,临行前不免瞪了池清一眼,心中委实料不准那颗‘三尸脑神丹’他会否服下。可池清恍若未见,噙笑送他二人出了门,这才回道床前,道:“累了?可要歇下?”

    东方不败虽是疲惫,却仍是不愿睡去,唯恐醒来不过是一场梦,转而瞧着池清道:“适才你同童大哥在庭院说了甚么?”瞧童大哥瞧向他一脸恼怒的模样,不消多想便是这人出言气着了他。

    池清闻言亦不隐瞒,从怀中掏出童百熊给的那颗药丸递道东方不败面前,道:“童大哥适才将这颗药丸给了我,说是‘三尸脑神丹’,让我服下。每逢端午问你要一颗解药服下,便与常人无异,否则便教尸虫噬脑而死。”

    东方不败瞧见池清手心之物,不由微恼,道:“胡闹,童大哥怎可将这东西给你。”说罢,伸手便要取走。怎料先教池清握住,道:“童大哥这话可是当真?”

    东方不败瞧着池清,心下莫名有些迟疑,半响,回道:“当真。”

    池清闻言,再未犹豫,张口将这脑神丹吞入腹中。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嗷,今天是神马日子,我居然更新了~~

    一定是过了情人节,我心情愉快的关系……o(╯□╰)o

    到此治愈差不多了,开始培养傲娇吧,

    自古以来婆媳关系真的是真复杂的一样东西呐……

    远目……好困,睡觉去~~

    教主大人:大家晚安,╭(╯3╰)╮

    鸯共浴

    东方不败见池清将‘三尸脑神丹’吞下,不由一怔,道:“谁让你服的。”

    池清回道:“你心中不就盼着我服下?”

    东方不败适才虽是心存试探之意,却委实未料道池清竟会毫无犹豫地吞下,此时教他这般问起,倒是不知如何作答。心中酸酸甜甜,道不清究竟是何感觉,干脆不语,神色却是略微懊恼。幸好服得是‘三尸脑神丹’,这天下唯有他一人能解,否则他还不得懊恼死。

    池清见他不答,故作哀怨地道:“这‘三尸脑神丹’小生可是吞下了,教主大人若再赶小生走,那可是要小生的命。小生万不想受这尸虫啮脑之苦,还请教主大人看在小生爱慕教主已久的份上,大发慈悲留小生在身边,小生必定知恩图报,对教主大人死心塌地。”

    东方不败瞧着他这副滑稽模样,不由失笑。

    池清见他笑了,这才道:“既然高兴了那还不快歇下,平一指是说你这病要好生休养,教你这般折腾何时才能痊愈。”说罢,抱着他躺下,掖好被子正想起身去吩咐下人准备些补食,却教东方不败拉了住,不由纳闷道:“怎么?”

    东方不败拉住了池清,却是凝视着他不语。

    池清微一纳闷,随即会意,笑道:“一块睡罢。”说罢,褪鞋一同躺入被窝,将人揣入怀中。这两日守在他身边,未能好好睡上一觉,倒当真有些困了。

    东方不败教池清搂在怀中,这才安下了心,再遏制不住疲倦,沉沉地睡了过去。

    东方不败这番走火虽侥幸无事,却是受了内伤,想完全康复还得花上一段时日。卧病期间,池清每日甚是贤惠地在窗前端茶递水,伺喂饭食,却有一件事教东方不败颇为头疼,那便是‘沐浴’。平日里擦脸洗足由池清代劳也就罢了,可这沐浴之事……

    所以当池清满脸噙笑地寻问他是否要一道沐浴时,东方不败委实有些发讪,本能地想要推拒,却听池清道:“东方,你身子尚虚,晕在浴池可如何是好?”

    东方不败瞥了池清一眼,心道他再不济却也不至晕倒在浴池,可情人间一同沐浴不过是稀疏平常之事,他并非未经人事,本不该如此。可一想到是同这人一块沐浴,面上便止不住地发热,心中亦是有些坎坷,那人毕竟未曾见过他的伤口,会否不适?当即别过脸不去瞧他,想他知难而退。

    池清见他不语,不依不饶地在他耳边道:“东方,你一人沐浴我定是不放心,可若我只在边上瞧着,你猜是谁更为窘迫?”

    东方不败不由瞪了池清一眼,深知池清这是故意逗弄他,一时来了性子,暗道不过是沐个浴罢了,同黄花大闺女般有何羞涩的,便启唇回道:“随你。”

    池清瞧着他这副别扭小媳妇模样,自不会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噙笑道:“这可是你说的。”说罢,便掀开锦被将他抱了起来,只往浴池而去。

    小舍除却风景秀丽,还有一处独特风景,那便是那道足矣容纳十余人的池子,池中无论秋冬皆是冒着袅袅热气,水清见底,周边百花环绕,不失为一道别样的风景。池清原先还不知有这一道温泉,倒是教东方不败给提醒了。

    抱着东方不败到得温池,让他靠在一处平滑假山上,伸手便开始解他衣襟。

    东方不败任由池清褪去自己身上衣衫,直待上身微凉,这才握住了那双往下游移的手,道:“不必了。”

    池清手中一顿,深知东方不败心中留有疙瘩,凝视着东方不败,道:“东方,记得我说过甚么?”

    明明两人说过的话不知几许,偏生轻易便可知晓对方指得是哪句,所谓默契,不过如此。东方不败凝视着池清半响,终是颔首答应了。避得过一日避不过两日,更何况这人都愿为自己服下‘三尸脑神丹’,自己又有何理由再去怀疑他。

    池清见他答应,这才伸手褪去了那条褒裤,东方不败虽做好了准备,可身子仍是不禁僵了住。

    池清瞥了伤口一眼,玉|茎两旁的事物早已除却,留下两道略白的疤痕,故作平常道:“如何弄的?”

    东方不败默了会,开口道:“自宫。”

    池清闻言不由一怔,他只当他是比武时不小心伤了那处,亦或儿时曾被卖入宫中,而后逃出了宫,怎料他竟是自宫所成。

    东方不败暗道此时又有何事不能出口的,苦笑一声,道:“你可知《葵花宝典》?他第一章写着: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池清闻言又是一阵惊骇,一人究竟要对武学池清到何种程度才能下得了这手。脑中霍地想起他爹曾对他说过的一句话。“想要成为人上人,就得对自己下得了狠手,想爬多高,就得对自己有多狠。只会对别人狠的人,永远成不了气候。”

    池清当时不过是一笑置之,如今闻得东方这话,这才理会了各种深意。他爹从一两手空空的穷秀才要攀爬到一国宰相这位置,究竟对自己下了多少狠手唯有他一人知道,可东方要坐上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对自己下了多狠的手,他却是知晓了,一时间竟再说不出话来。

    东方不败许久未得道池清答应,心间难堪,正欲拉上褒裤却教池清握住了手。只听他在耳边轻声喟叹道:“东方,你如何下得了手……”

    东方不败喉间蓦地涌起一股酸涩,这人总出生那刻便注定家世显赫,丞相之子,皇亲国戚,哪怕一无是处亦是能得到他人倾尽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可他不行,要想活命就得努力地往上爬,想得到的东西唯有自己倾尽全力去夺来。可悲的是,在他倾尽一切夺来之后,却发觉自己不想要了……

    池清见东方不败不语,心中一阵心痛,抓起他的右手恨恨地咬了一口,道:“往后你再这般伤害自己,我定咬废你的手。”

    东方不败瞧着池清恼恨的眸子,心中酸楚渐渐散了开,淡笑一声,道:“不是说要沐浴,干坐着做甚?”

    池清见那双幽黑的眸子又恢复了光彩,这才罢了休,替他完全褪下褒裤,随后毫不害臊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搂着他下了池子。

    池中泉水温热,热泉汩汩从池底冒出,池清不由舒适地叹了口气,将东方不败转过来面朝自己,这才察觉他脸上泛起了一片可疑的红润,调笑道:“怎么,羞了?”

    东方不败瞧着池清这副调笑的模样,偏不欲教他得意,淡声道:“热气熏的。”

    池清闻言不禁失笑,道:“我替你洗洗。”说罢,撩起一泼泉水拨在了东方不败身上。只觉怀中身躯修长白皙,入手滑腻,美中不足的便是身上有几道疤痕,瞧着疤痕的深浅,该是有不少年头,只是衬着白皙的肌肤更颇为显眼罢了。深知再瞧下去他怕是一同走火了,忙不迭瞥开眼,搂住他的腰轻轻地在腰间擦拭。

    只是轻柔擦拭的手不过一会多时便游移到东方不败肩处,轻轻摩挲了起来。东方不败身子本就有些僵硬,察觉那双擦拭的手变了味,不由瞪向了池清,这力道与其说是在擦拭,倒不如说是爱|抚。

    池清难得同东方不败如此亲昵地肌肤相亲,瞧见他更添几分红晕的脸颊,更是遏制不住的心动。良辰美景,软玉温香,若不是柳下惠,哪抵得住这诱惑。苦笑道:“我亦是情非得已……”

    东方不败道:“我自己洗。”说罢,伸手便要推开池清。

    池清可池清哪能轻易罢休,忙不迭伸手搂紧了他,道:“别,我不动就是。”

    东方不败瞥了他一眼,这才作罢。

    池清见东方不败不再计较,仍是贼心不死地道:“不给碰,亲总是成的吧。”

    东方不败登时教池清这句话给噎了住,其实池清说要一道沐浴时他心中便早有预感,他心中又何尝不想两人更为亲近些,闻言便干脆由得他去了。

    可东方不败不知的是,哪怕他出声推拒,池清也只会当他是在口是心非……

    池清见东方不败不再推拒,甚是自觉地吻了上去,只觉那教温泉熏蒸过的薄唇更为湿润柔软了些,不由轻柔地吮舐了起来。东方不败瞧了池清一眼,便阖上眸子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回应。

    东方不败卧病养伤的这些日子,池清虽时不时地偷个香吻,可顾及他身子虚弱,通常轻啄即止。此时得了回应,舌尖便克制不住地钻入了东方不败口中,缠住他的舌尖来回缠绕吸吮。袅袅湿气从温池腾升而上,置身其中只觉浑身燥热,勿论池清,连东方不败亦是止不住的身子发热,饶是如此,仍是不舍推开池清,任其含住自己舌尖勾人唇中纠缠舔舐。

    两人止不住情动地吻着对方,四周空气似是稀薄了一般,池清松开东方不败的唇,吻上他的耳垂,轻佻舔舐。随后渐渐游移而下,埋在他颈间亲吻,只觉唇间的肌肤细腻诱人,恨不得重重咬一口才好。

    东方不败教池清搂在怀中亲吻,温热的气息扫在项间,不禁身子泛软。与此同时,那双搂着他的手亦是不安分地到处游移,不过多时便覆上臀间,捏揉了起来,东方不败轻颤了下,却未曾阻止池清的动作,他身子虽是不适,可池清若真要他怎会不给,更何况他亦想早日将两人的事定下,也好放了心中坎坷。怎料最后竟是池清先松开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尚未回过神来,不由喘息略微急促地瞧着池清,眸露不解。

    池清望着东方不败那晕红的脸颊,只觉褪去了平日的清冷竟比那三月里的春桃还美上三分,再瞧瞧那早已教他吻得艳红的唇,压□下的蠢蠢欲动,苦笑道:“你再如此瞧着我,我可保不定在此就要了你。”

    东方不败闻言胸口一阵生闷,暗道这人不要适才又那般撩拨做甚。

    池清见他面露不悦,心道自己还不是体谅他身子虚弱这才强自按捺了下来,不由深吸了口气待自己稍稍冷静了些这才楼主他靠到池边,亲吻着他耳垂,道:“好了,莫要再恼了,待你好了我要个够还不成?”

    东方不败这回干脆气笑了出声,连瞪池清都懒了,难不成这人真当他这般饥渴?

    池清这回再不敢撩拨东方不败,草草地将两人清洗一番便上了池子,取过布巾替东方不败擦干了身子,穿上衣衫两人便回了房。

    回到屋子这才察觉童百熊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见池清同东方不败面色红润地回来,轻咳两声未多言。直接切入了主题,道:“东方兄弟,桑长老让我过来问问你,杨莲亭那孩子该如何处理?这两日那孩子可是哭个不停,谁哄都不成。”

    其实这事本该桑三娘亲自来求见,可东方不败此时将教务都交与了童百熊,童百熊暗道随便扔个人将孩子抚养长大不就了事,何须多问。可那孩子这几日天天哭闹个不休,直弄得桑三娘晕头转向。瞧着那日东方兄弟对那孩子在意的模样他又一时有些吃不准,这才跑了这一趟。

    东方不败闻得童百熊此番前来为的是谈论这事,不禁皱了皱眉,瞥了池清一眼,淡声道:“你吩咐桑三娘往后好生照料着便可。”

    童百熊道:“东方兄弟,这老童可就不明白了,这杨莲亭的孩子你丢了不就成了,何须好生养着?”

    池清在边上闻言不由敲向了东方不败,心中同是一般纳闷,他决计不信他是为了替杨家留种这才留下那个孩子。

    东方不败察觉池清目光,不悦道:“童大哥你照我吩咐的办。”

    童百熊见状忙不迭笑了两声,回道:“好好好,东方兄弟你怎么说就怎么办,那孩子天天缠着桑三娘哭,这下她可有得好忙了。”

    东方不败显然对这话题提不起劲,道:“童大哥,我有些累了,你下去罢。”

    童百熊闻言,甚是识相道:“那老童就先走了,东方兄弟你好好养身子。”说罢,便出了屋子。

    池清见童百熊告辞,回过身凝视着东方不败问道:“东方,那孩子究竟是谁的骨肉?”适才在边上瞧着他同童百熊对话,只觉言辞闪烁,避重就轻,这孩子定非那般简单。

    东方不败凝视着池清,沉吟半响,终是开口道:“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冒着被我妈骂的危险码字,心蹦蹦跳个不停,飘走……

    不许霸王,不然我别姬给你们看!!

    ps:我这人一定要热情的催更才会有动力,

    卷410 哭声啼

    “你的?”池清闻言不由怔了住。

    东方不败道:“这是我一个妾室的孩子。”

    “可你不是……”池清错愕地瞧着东方不败,他分明亲眼见着东方早已自宫,如何好端端的冒出了个孩子?

    东方不败瞥了池清一眼,心道他又并非天生不举,会有子嗣不过是稀疏平常,解释道:“那会我一心一意地想登上教主之位,虽狠心自宫练气,心中却难免不甘,便在最后一夜宠幸了一个妾室,恰好留下了这个孩子。”

    池清听闻东方不败曾宠幸其他妻妾,心中难免泛了些陈年酸醋,想起杨莲亭,询问道:“所以你为了夺位,便将这孩子交与教杨莲亭抚养了?”

    东方不败暗道实这事无需隐瞒,便一五一十地同池清说了个清楚。

    彼时他不甘自宫,在最末一夜宠信了一名妻妾,接着自宫修炼《葵花宝典》,可随着功力渐长,他心中渐渐对女子产生了一种莫名厌恶,家中妻妾接连命丧他手,轮到那名妻妾时,她霍然哭着在地上哀求说是怀了他的孩子,他心中错愕质疑,便请大夫过来把脉,确属无误后这才暂留她性命,暗道若能替东方家留个子嗣,百年后对父母亦算是有个交代。

    而后他忙于修炼葵花宝典,剪除任我行的羽翼,便无暇顾及这名妻妾。怎料她竟趁他不备逃下了黑木崖,他正值夺位关键,便遣了下属去将人抓回,其中一人便是杨莲亭。杨莲亭将孩子寻回,那妾室自刎而亡,他未防这孩子落入任我行手中成为把柄,便暂时将他托付与杨莲亭代为抚养。东方不败说到这便止了住。

    池清闻言,这才记起杨莲亭那日在庭院中朝他挑衅时曾说他纳妾是经由东方同意的,询问道:“所以杨莲亭借着抚养孩子为由,逼着你同意他纳妾?”

    东方不败闻言不由微愕,未料他竟猜中了七八分。应了一声,算作答应。

    而后的事说来可笑,他千辛万苦除却了任我行。却觉高处不胜寒,这世间再无敌手,更痴于葵花宝典。而杨莲亭隔三差五地借着孩子的由头来瞧上两回,两人一来二往地便熟稔了起来,杨莲亭体贴关怀,他不知不觉便对杨莲亭这须眉男子动了心思,升了杨莲亭的总管之职,两人便顺理成章在了一块。

    可杨莲亭道他一七尺男儿带着个孩儿委实不便,他便提议自己纳个妾室代为抚养,也好给这孩子一个名分。他暗道杨莲亭这话在理,未防他与妾室背着他不干净,还亲自替他选了个相貌普通的女子为妾。本以为此事到此为止,怎料杨莲亭借着妾室这一由头,背着他替小妾寻了个美貌婢女,暗地里同她苟且,教他发觉后还道:“你有了儿子就不替我想想了,我杨家就我这么一个独子,我不留个子嗣如何向我爹娘交代。”

    杨莲亭这般说,教他如何又能不退让,可退让后又该如何收拾……

    其实他明知子嗣不过是个由头罢了,哪怕杨莲亭有了子嗣,亦是无法避免他在外拈花惹草,自己如何会傻傻地一而再退让。

    此时回想起,徒留怀中嘘唏,东方不败收起回忆,淡声道:“你若是不喜欢那孩子,丢下黑木崖就是。”

    池清心中明明泛着酸醋,却仍是故作大度道:“孩子何错之有,你我往后在一块,有个孩子也好。”

    东方不败凝视着才池清,道:“这孩子是你要留下的,他日你若以子嗣为由要与女子同房,我决计不会同意。”是他的便是他的,容不得任何人染指一个指头。

    池清道:“好,我决计不会同其他女子同房。”噙笑道。“既然那孩子当真是你的骨肉,不如抱来瞧瞧,童大哥适才不是说他哭了两日么?定是前几日受了惊,瞧不见熟悉之人心中不安罢了。我瞧那桑三娘虽是个女子,却是个只会舞刀弄枪的主,孩子教她领着不吓哭才怪、”

    东方不败道:“好。”

    池清见他同意,出门唤仆人从桑三娘那将孩子抱来,回到床前问起了另一件事,道:“你说这教主之位是由你夺来的,那任盈盈的父亲当真是你害的?”

    “嗯。”东方不败应道。

    池清闻言不禁有些头疼,道:“那任盈盈倒不算是冤枉了我们。”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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