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寡人想你了 作者:玥漫

    第13节

    “还有,裳,你,你知道我是谁吧。”他可还记得太医说过的,裳醒来重者失忆,“你看这眼,这鼻子,还有着嘴巴。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棠轻恺不确定的问。

    “你吃错药了吗。我叫小单给你叫太医。”

    棠轻恺,“……”

    晚上罗裳与小沧寒正在用膳的时候,苏虞来说了几句话就把小沧寒带走了,然后棠轻恺一步蹭一步,三分之二的身子露在外面,那样子就跟乔巴一样,明明是想躲起来,可偏偏他躲藏错了方向。

    罗裳没有抬眼,说,“小单去把门关上,这春天的晚上还是有点凉的。”

    “哦。”小单左右为难。

    “等,等一下。”门关上的最后一秒,轻恺终于蹿了出来,坐在罗裳的旁边,“我,我还没有吃饭的。”

    “臣相信‘佐阁’有为陛下准备饭膳的。”冷漠相对。

    “啊,好香。小单……”

    “没有多余的饭碗。”

    “没有关系,我等你吃完,就用你的,我不介意的。”

    可是我介意啊!

    “就算有口水也没有关系。”

    罗裳不满,放下筷子,“陛下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无耻。”

    “你吃好了吗,那该我了。”没有想到有一天他吃自己做的菜,还要被损‘无耻’才能吃的到。

    哎……

    “罗裳,我刚刚听到你说,晚上会凉,需不需要我帮你暖被子,我身体体温很暖和的哦。”

    罗裳不答。

    “以前我们在东宫的时候可是天天睡在一起的,就连本寡人出征你还带走了我的枕头呢,这些你不记得了吗?”

    罗裳继续无动于衷。

    “怎么变这样了呢,原本就不太爱说话的,受伤后性格就更冷漠了,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罗裳,晚上我们做吧。”

    阴测测转身,“忘记告诉陛下了,臣手伤好了。”

    “所以?”轻恺问,嘴里还刁着一颗青菜。

    罗裳脸上笑了,“所以,陛下说过的话,该兑现了。臣,明天该离开了。”

    啪嗒,青菜从长大的嘴巴里掉下。

    【68】无耻银荡的二货太子(2)

    更新时间:2013220 23:29:13 本章字数:2130

    罗裳的手慢慢地在恢复,那天晚上他提过一次要离开,可是转身的时候却看见某个人倒在饭桌上睡着了。爱残颚疈

    他无奈只好等他醒了再说,醒来时却被告知陛下已经上朝了。好吧,反正没有陛下的旨意,他也离开不了皇城。

    他等。

    这一等就等了七天。

    而之后发生的事更是让人始料不及。

    第一天,罗裳无所谓的在阁楼上看书,站在窗前看着雨亭里佐岚在弹琴,棠轻恺享受的听着。罗裳看着冷哼一声,把手里的书丢桌上,啪的一声关上窗户。眼不见心为净。

    第二天,没有人蹭饭,身后也没有人鬼鬼祟祟地跟着,日子真清净啊。

    第三天,罗裳看见他在拱桥出赏花,想想,现在该有时间了吧。

    于是他去了……

    桥头侍卫手臂一拦,“陛下有令,谁也不见。”

    “陛下在忙?”罗裳问,也不为难的当差的侍卫。

    “没有。”侍卫摇头,陛下可是再三叮嘱过了,谁都能见唯独不见熙涟大人。

    “那为何不见。”今天他非要跟陛下说清楚不可。

    侍卫为难了,看看桥上的陛下,又看看面前的熙涟大人,又看看陛下,反复几次,犹豫不决。哎,果然应付熙涟大人是考验智力还有反应能力的的高难度问题。

    侍卫眼珠子转的飞快,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说辞,可脸上还是一派恭敬严谨的样子,“熙涟大人,陛下在赏花呢。陛下这几天心情一直不太好,好不容今天轻松下来了,熙涟大人还是……”

    心情一直不好……

    罗裳只听见这句话,然后在侍卫奇怪的眼神中,他居然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开了。不可思议啊!按理说熙涟大人不该大吵大闹的吗?这后宫内的人不都是这样的吗,就好比如佐阁里的那个少爷。

    第四天,罗裳拦在了御书房门口,路公公站着不动,就是不给让路。

    “陛下在干什么?”想到这几天被拦住在门外,他就恨不得把里面那个人掐死算了。

    “嗯,陛下,陛下他,哦,哦,奴才想起来了,陛下他在与大臣商议国事。对,对就是这样的。”明显的在心虚啊。老公公叹气,这两个人到底想要怎么样啊,折腾死身边的人了。

    “那正好,在下也有国事要跟陛下说。路公公进去通报吧。”

    一炷香后,

    路公公出来了,踌躇着脚步,嘴张了张不知道该不该说,罗裳一瞪,“陛,陛下说,熙涟大人要是能,能让。就是一起睡,就见熙涟大人……”

    哎哟喂,老脸都羞红了。

    罗裳心里有点急有点躁。见鬼的,那个无耻的人,竟然在躲着他。

    第五天……

    第六天……

    反正罗裳就是没有见到过棠轻恺。

    直到第七天,棠轻恺在御书房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到罗裳的人影,改路线,刻意挑罗裳这几天经常走的路,也没有见到人。

    难道,难道他离开了,不,不行。

    想着立马往楼阁去了,跑到一半,就被小桑给拦住了,“陛下,不好了,熙涟大人不见了。”

    ------题外话------

    没有办法,大家将就点吧。我一定是努力码字滴,_,

    【70】无耻银荡的二货太子(3)

    更新时间:2013220 23:29:17 本章字数:2263

    皇城翻了,皇城闹了,皇城已经在鸡飞狗跳了。爱残颚疈整个皇城内的人都苦命了,个个连声载道。这才好了几天啊!

    御花园,帝宫,苏虞宫殿,太子的东宫,凡是罗裳能去的地方,棠轻恺一一找过,带着满是希望期许,到最后却什么也没有找到,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皇城已经亮起灯,却已经人仰马翻,棠轻恺揉着眉角,痛恨这几天自己不该躲着他的,可是见了他,自己又能说什么。

    东宫外,桃枝伸出了墙头,夜光下桃花闪着暖暖的颜色,就好像罗裳转过身对着他笑。恍然间他似想起了罗裳该去的地方,就算那个地方他已经去找过一次,但他还是去了……

    东宫竹园里,罗裳果然在舞剑。单薄的身子,柔软的身段,生疏的动作,还有飘飞的发丝。他想当初他用了散功粉到底是对还是错。

    棠轻恺站在竹树下并没有等多久。罗裳停下动作,坐下,擦了擦汗,这才说话,“来了,有时间吗?”

    棠轻恺看着他,并不说话。

    “陛下不赏花?”罗裳调侃。

    “裳,你吃饭了吗?”答其所问。

    罗裳,“陛下,臣的伤已经好了,该离开了。”

    轻恺无耻银荡了,“裳,你想我了没有。我很干净的,绝对没有碰任何人,那儿还只是你一个人的。”

    罗裳瞥他一眼,完全不为所动,“难道陛下说过的话不算数。臣可是记得很清楚的,陛下说过,只要臣醒来,就让臣离开的。”

    他抬头看着天空的明月,眼里是痛苦,却也毫无怒火,沉淀的是深沉的阴郁。罗裳,我跟你说过那么多的话,为什么你不记得,却惟独只听见离开的话。

    “原本臣在陛下继位的时候就该离开的。现在过了这般久,也该是臣离开的时候了。后宫三千美眷,陛下应该捧在手心呵护,尽早让棠周开枝散叶。”

    ……

    “逍遥江湖,自在人生,每个人都有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使命与责任。陛下的使命就是整个天下。”

    “……对啊,寡人的使命就是让整个天下幸福。”轻恺喃喃自语,“你说的对。”

    “走吧,该回去了。”罗裳随意地擦拭双手,把帕子丢在地上,从轻恺的身边擦身而过。

    “等一下。”拉住罗裳的手,撞进怀里,凑到他的耳边,“可不可以在离开之前,我们,我们再一次,像在军营帐篷里一样。”

    “你现在是我棠周的王,你可不可以给我出息点,你除了想这个还能给我想点别的吗?”罗裳大吼,实在对这般样子的棠轻恺很是无语又无奈。

    “我还在想该怎么让你更舒服。告诉我,想要吗。嗯。”最后一个字咬的特别的重。

    “不要总是这般的无耻银荡。”罗裳嘲笑,却没有动。

    “寡人一直都很无耻银荡的,罗裳你不早就知道了吗?”

    “嗯……那,啊……不要在这里,我……啊,我,我们回去……不……”

    假山石后,佐岚沉着脸,一脸阴霾狠戾站着其后,看着竹林里纠缠的两人。

    解罗裳,陛下现在是你的,但并不代表一辈子是你的,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陛下一定会是我的,只会是我佐岚一个人的。

    “小歌浅宝贝,现在你家公子也找到了,我们也回去吧。”佐岚的身后不远处,歌浅与醉离也站在其中。

    这要是被那缠绵中的两人知道这现场版春宫不止一个人看见会怎么样呢?

    帝宫内,衣解罗裳半香露。

    这边缱绻暧昧,那边佐阁可就是怒意醋味翻天了。

    ------题外话------

    额,明天万更,嘿嘿o(n_n)o~

    【71】风雨来前奏

    更新时间:2013220 23:29:18 本章字数:17377

    帝宫内,衣解罗裳半香露。爱残颚疈

    发带,衣带,衣裳,亵裤在地上凌乱地随处可见,空气里旖糜的气味更是昭显着正在发生的事情。

    帝床在有节奏地摇晃着暧昧的声音,放下的罗帐照出两个相对而坐模糊的人影。红罗帐内,更是声声喘息低吼不断传出。

    帝床上,两人裸露相对,血脉喷涨的某处轻轻摩擦着彼此的。轻恺地吻从罗裳的嘴角一路浅吻而下,停在他性感的锁骨处,舔吻一翻过,张口便咬下,舌头还在那处打转流连。

    沿着胸膛一路往下,“舒服吗?”埋头在罗裳的肚脐眼处,模仿着动作,偶尔抬头看着罗裳的表情。

    罗裳抱着轻恺的脖颈,不知是太过舒服还是承受不了,他高仰着头,努力往后仰,嘴巴微张,努力的呼吸着。

    罗裳急喘着,声音断断续续,“你,要怎么样,啊……就给我快点,到,到时我后悔了,啊……轻点,你可不要再怪责到我身上。”他真的不明白,明明在说着离开的事,他怎么又答应了到床上这事?

    “哈哈,我的罗裳,到了这步,你还能后悔吗?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吗,这可是你说的。”他坐起,抱住罗裳的身后,双手不停地在他的后背游动。他突然进入,带着强势。

    “啊……你。”罗裳大叫,后仰的脖子,弯起诱人地弧度。轻恺又怎么受的了,身体紧绷,感觉体内的欲火更是有龙卷风之势。双眸暗沉,舌头却再一次席卷上他的脖子,沿着那弧线一路而上,到达他梦寐之地,勾起罗裳的舌一起舞动。

    从床上到御桌,从御桌到日暮西垂的窗台,再到那名贵的地毯,帝宫内再一次无一处没有留下他们的痕迹。

    折腾,折腾,从面对面而坐,到罗裳背对而坐……只要轻恺想的到的姿势,他都给一一试了一遍。罗裳想提剑杀人了,可每每罗裳大吼一声,轻恺就会极极无辜可怜的用他那双明亮的大眼看着罗裳,只把他看的什么也不说了,只好再次躺下,认命给他折腾了。

    其实吧,罗裳是想,被他折腾就折腾吧,过了今晚他们就是路跟路桥归桥,只是陌路罢了。

    所有动静慢慢歇下,两人平躺在红罗帐内平息着喘息,此时的帝宫更是旖糜不堪。

    轻恺不说话,睁着眼睛瞪着,内心却像一个无底洞,怎么填都感觉到空虚,罗裳又何尝没有感觉到气氛的异样。

    很久,罗裳想开口说点什么,可又担心给越说越乱,越说越徒增他的愤怒与伤感。他缄默,突然间他不想离开了,也许,也许只要轻恺再挽留一句,他就顺意留下,他期待着轻恺的话。

    “我……”

    “离开后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罗裳的话才刚开口,就被轻恺打断,“看见合适的就娶了吧,寡人打断了你的婚礼一直愧疚于心。”

    微张的嘴慢慢合上,眼眸里冰封一层。解罗裳,你到底想怎么样,人家努力挽留你,低三下气的乞求,你都执意离开,现在人家放你走,你为什么不开心了。

    “找个与你相配的,与你自由笑傲天下,至于寡人,寡人会在这座寂寞的皇城内为你祈祷,让你们永远平安……”轻恺不停地念叨着。

    “不要说了。”低语一句。

    “记得那座欢承殿吗,在你成亲之时,寡人就会令人毁之……”

    “我让你不要说了。”不忍在听,罗裳只好大吼一声,过后才幡然醒悟,他却不想轻恺看见他失措的一面,毅然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右手盖住他的双眼。

    罗裳的吻在他的唇上勾弄,“陛下放心,您所期望的,罗裳一定不会辜负。”这话颇有赌气的意味。不过其中个中意思也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就让臣让陛下舒服吧。”制住轻恺的双手,压在头顶之上,“你,不准动。”

    新一轮较量再一次开始……

    “佐少,熙涟大人进了帝宫一直都没有出来。”

    帝宫内,一小太监跪在地上战战兢兢说着,时不时抬头看看坐上之人的脸色。

    没有出来,没有出来吗,好一个一直没有出来。好样的。解罗裳,本少会让你知道与本少争宠会是什么样的下场的。

    “解罗裳,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本少爷夺宠,我不会放过你的。”桌上的陶瓷杯子被佐岚一一扫到地上。

    “你为什么不死了,既然想死,为什么不割深些。解罗裳,你死,你死。”墙上的字画,挂着的幕帘一一被他扯下。

    “我要你死。”佐阁内的东西,该摔的该撕的,都无一幸免,看着一屋的狼藉,佐岚喘着气坐下,端过躲过一劫的茶杯就往嘴里送。

    “呸,凉的。”茶杯还是没有幸免一难,“一杯茶也泡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茶杯丢到太监的身上,也不见躲开。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少爷消气,少爷消气。”太监不停用自己的头磕在地上,就跟感觉不到痛一样。

    “既然知道该死,那还呆在这干什么。想本少爷送你一程吗。”一脚踹在太监的身上,一脚又踩在右手上,太监除了面对,不敢反抗半分,一堂跪着的太监宫女连抖都不敢动一下。

    “不,不,求少爷饶奴才一命。”太监头又重重磕在地上。

    “少爷饶命啊。”纷纷磕头求饶。

    “不要把本少爷想的这么坏。”撩袍坐下,“想让本少爷饶命也不是不行,只要以后听本少的话,你们就是本少爷的人。本少爷可是很护短的。”

    他一口一个‘本少爷’就好像这些个太监宫女会不知道他的地位一样。

    其中一个太监倒也是伶俐,知道这在皇城后宫的人,不管是少爷还是娘娘,都为的不就是陛下的宠爱吗。现在天下都在传陛下是如何对熙涟的大人,那独居厢房的后宫人肯定是要心情很不好的。所以,面前佐少爷的坏脾气也是可以理解的。找到事情源头,这命留住就有希望了不是。

    “佐少爷,奴才愿意唯少爷马首是瞻,熙涟大人算什么,样貌也只不过算是清秀,哪里比得上少爷。”其中一个太监自认了解事情,大胆着站起走到佐岚的跟前。

    “说的很有道理。”佐岚放下茶杯,猛然一脚踹飞跟前人,“谁让你起来的。敢揣测本少爷的意思,你算个什么东西。”

    恭恭敬敬跪着,不敢多说一句。

    “你叫什么名字。”问着刚刚被踹的太监。

    “奴才黑牙。”

    “你留下,其他人退下吧。若是让本少爷知道今天晚上的话走路一句,我就让你全家都死光。”刚才他说的话,这么多人听见,要是不威胁,明天那就是他的死期。

    “说说看,最好说个让本少爷信服的理由,要不然……”所有的人都退出去了,佐岚这才看着黑牙哼笑两声,其中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黑牙狗腿上前,“这熙涟大人既然不知好歹要出皇城,离开长安,那就让他永远也回不来。”

    走到窗前,逗弄笼子里的小鸟,“继续说。”

    “奴才认为,只要请杀手带着陛下的旨意前去杀人,那熙涟大人永远也不可能回到皇城,就算回来了,也不可能与陛下有任何的可能了。到时,别说后宫娘娘们了,就连苏贵妃娘娘还不被少爷踩在脚下。”黑牙阴毒说着。

    佐岚想着这其中的厉害之处,这样做又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危害或者好处,若是被陛下查出他可以把所有责任推到这个人的身上就行了。心里冷笑两声,他已经有了决定。

    笼子里的鸟凄厉一声惨叫,扑哧着翅膀铿铿躲着佐岚的魔爪,“那这件事就你去给本少爷办妥吧。不要让本少爷失望。”

    “不成功便成仁。”黑牙跪下。

    “记住今天说的话,不然本少可不敢保证你的家人会不会怎么样。”佐岚冷笑着说。

    “是,奴才永远不忘。”

    “嗯,好好为本少做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有些人,你不知道为何喜欢,从什么时候爱上的,一旦发现你才知道这是一种宿命。为了爱,可以忘却自我,丢弃本性。一旦爱上,你会执着的要天长地久,地老天荒不变。

    爱上,爱如骨髓,胜如生命,就算只是单相思,也只想让他幸福。这,也许会是爱情的最高境界了吧。

    苏虞就是这样的女人,亲手算计着把最爱的人推到别人的身边,还要独守身边,以别人的妻子的身份,充当着一朵可以让人致命的守护花。

    她亲自浇灌着一株兰花,每日细心照料,爱如珍宝。

    她一边给兰花浇水,一边痴迷般的喃喃自语,“花儿啊,等你长大了,我就让你见见他,把你送给他好不好,这样你就可以代替我,就能每天就能见到他了。”

    “他一定对你很好的,他很温柔的哦。在这个世上,他是待苏虞最好的。他就像一朵圣莲,美好给苏虞希望。”

    轻柔抚摸着兰花瓣,就似在抚摸着最爱之人的脸颊;声声低喃,更似在爱人耳边柔情爱语。

    “啧啧,本少爷一直想不通,堂堂棠周第一美女与智慧并存的女人,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家罗裳呢?本少现在还想不通呢?”窗柩之上,凤墨蹲在其上看着殿内的苏虞,不住摇头叹息,“唉,好好的一个大好少女,哦,不,是大好少妇,怎么就被我家罗裳给迷惑了呢?”

    听见声音,苏虞有片刻身体一顿。她就好似没有听见一般,继续手里的事。

    凤墨跳下窗台,走到一边坐下,顾自厚脸皮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哎,美人,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上我家罗裳呢?”

    “没有为什么,爱就是爱。”继续手里的事。

    她说的是爱,而不是喜欢。

    “既然爱,那为什么还要嫁给陛下,还天天同在屋檐下与之朝夕相处。”凤墨站在苏虞身后,“难道,你就不妒忌吗?你,不恨吗?”

    “哈,妒忌是肯定有的。”放下花洒,擦拭手指,“但恨,我为什么要恨,就因为熙涟不爱我吗?我苏虞虽爱的卑微,但至少要爱的清白,这样才能让他更加的喜欢我。”

    “可是他却永远也不会爱你。”凤墨说的更是直接,有些事他必须要自己亲自确定才行。

    “至少他不会讨厌不是吗?”苏虞说。

    凤墨,“!”他想这个女人肯定是怔魔了。

    苏虞让小河端上上好的茶,又让她在外好好的守着,不让任何人进来,这才坐在凤墨的对面,带着点敌意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进来,你是要带熙涟走的是不是。”

    “苏大贵妃娘娘,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凤墨执意,“至于本少为什么而来,那就不是苏贵妃娘娘该操心的了。”

    苏虞看着凤墨,似在想着该不该说,或者该怎么避重就轻的说,毕竟这个人虽是熙涟的义兄,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特别是在这敏感的时候。

    很久,凤墨喝完了一杯茶她才开始说,从她第一见罗裳,到她为什么要嫁给当时的太子睿,她一一说了一遍,“这个世上啊,我不知道我能爱多久,也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但至少我现在想,只爱他熙涟一个人。也许以后我不爱了,或者爱上其他人了,但至少我现在只爱他,为他我愿意放弃所有,陪他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并且我在为此努力着。至于以后……”

    她看着凤墨,讪笑一声,“至于以后,谁又说的清楚。忠于自己的心,不逃避,不舍弃,只要还有爱。他不愿做的事,我帮他;谁挡他幸福,我除之;谁害他,我也不在乎手染鲜血。我,本就不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凤墨摇着手中茶杯,看着杯中茶水晃动,脑海里不停地回响着苏虞的那句话:忠于自己的心,不逃避,不舍弃,只要还有爱。

    他的手有丝丝颤抖,内心更是震撼不已,他从没有想过,一个女人的爱可以让他感动,更没有想到,他既然在内心同意了这样舍身为爱的观点?

    凤墨眼里有着轻佻的笑意,抬头看着苏虞,“想法很美好,但我想说的是,现实其实很骨感。”

    “谢你吉言。”苏虞回一笑,“对了,听说歌浅一直在等你呢,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这下凤墨愣了,无神了,呆呆的自觉地到他来时的窗户前,临走时还特淡定的不忘叮嘱一声,“嗯,千万不要说本少来过,特别是歌浅,你也知道他现在好不容易跟那小将军走到一起,可千万不能破坏了。”

    说完,他就不见在原地了。苏虞扯出罗帕擦擦嘴角。哼,想跟我斗,想让我主动离开,再修炼几年吧。自从棠轻恺默许了解罗裳的离开后,两人的气氛明显好了很多,至少不会是两个人不是这个躲就是那个躲了,偶尔还能看见轻恺从罗裳的房内出来呢。

    这可是把醉离战南等人高兴坏了,可后宫的娘娘还有佐岚可就是愁的要命了。相对的苏虞就是这其中的一个怪咖,她过的安稳,只要解罗裳不出事,她是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出她的宫殿半步啊。

    这天轻恺刚去上朝,佐岚就到了阁楼,却被告知,陛下吩咐谁也不能打搅熙涟大人歇息。

    睡觉,竟然还是睡觉,那陛下刚刚与他……

    佐岚压抑暴躁的心,强装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半个时辰后罗裳终于醒了,这才知道佐岚在外等了很久,他一边让小单服侍着洗漱好,一边告诉他,不可以把佐岚来的这件事告诉轻恺,因为他知道,就算他不说,轻恺也是知道的吧。

    是谁说,他跟佐阁内的佐少爷有八成像的,为什么他自己看着就一点也不觉得像呢?

    两人互相的一礼,毕竟一个还是朝中重臣,一个是后宫陛下的男宠。

    佐岚先是问了手腕上的伤痕,又问了什么时候离开长安,再给轻恺说了一些好话,这些罗裳都一一象征性地回答了。

    “之前在下听说了很多有关佐少爷与熙涟很像的传闻,今天看见佐少爷,简直就是无稽之谈。熙涟只是熙涟,佐少爷也是佐少爷,谁也不像谁,还望佐少爷不要在意还好。”罗裳观察良久,并没有觉得那里很像。可为什么轻恺就是认错了呢?

    解罗裳公子啊,你怎么还在纠结那八百年前的芝麻绿豆的事呢,别家的万花酒楼都不在了,你还记着!

    “不会,熙涟大人多心了。”佐岚看着阁楼的布置,很明显是经过精心布置的。再联想自己住的地方,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嫉妒,他恨啊。

    说了太多的废话,他终于开始主题了,“熙涟大人,为什么我们同住一样的阁楼,却相差这般的大呢?难道是那些个奴才看见我不受陛下的皇宠,暗自扣下了我的东西。”

    罗裳端着茶杯的手一顿,佐岚这是变着法的说他也不过是暗地里的一个男宠罢了。

    他没有动,也没有开口辩解,他知道这个时候他要是多说了什么,那就是在承认一些事情。

    “自从知道熙涟大人割腕自杀这件事情后,我很难过,我知道陛下前些时候有太多的时候是陪着我的,所以冷落的熙涟大人,可却不知道大人要用这般狠绝的手段来博的陛下的关注。”佐岚站在罗裳的面前说着,“这都是佐岚的错。所以这段时间陛下从大人这里离开后,佐岚就跟陛下讲,就让大人离开吧,这万一出了人命就不好了。是不是,熙涟大人。”

    “佐少爷要是有意见不凡跟陛下谈。”轻抿了一口茶,不咸不淡地开口,“还有,为谁割腕,都只是熙涟一个人的事。熙涟永远也只是熙涟,不会成为后宫之中的少爷,所以请佐少爷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

    这是嘲笑?嘲笑佐岚只是一个男宠,还是一个不受宠的男宠。

    不是的。

    可听在佐岚的耳里,那就是的,是在嘲笑他只是一个少爷,一个男宠。

    他气急,一怒之下运用武功快速地往罗裳的脖子上掐去,却又在最关键的一秒内收住手臂,不甘心地放下,“解罗裳,你有什么好嚣张的,你也只不过仗着陛下的宠而放肆。”

    刚刚,他居然没有躲,那后宫里传言并非传言了……

    他,失去了武功……

    倾世熙涟公子不会武功那不就是只能任人宰割了……

    是不是,天都在帮他佐岚了。他已经没有的了内力,他曾经说的话也只不过成了一个笑话。

    什么只要他是棠周的王,就为他战得整个天下;什么只要他的棠周的王,就算与死神为舞又怎么样;什么你生我不敢死,你死我陪葬的。现在看来简直是荒谬,他连佐岚的手臂都躲不过,他谈何天下,谈何效力。

    佐岚说的没有错,现在的他要不是有着陛下的所谓的庇护,他还能安然自在地出入皇城?要不是有陛下的所谓的宠,他的任何所作所为也只是笑话而已。可是,现在的他,只会给他添麻烦,拖累赘,所以,他要走了,也该走了。

    后天吧,后天他一定该走了。

    歌浅站在解罗裳的身边,从佐岚到然后离开他一直站在一旁,他看着一切的事情经过,他也看着佐岚的痛苦,还有解罗裳的挣扎。公子说的对,不爱的两个人在一起,永远也不会有幸福的,就算用了一百年的时间磨合也不会。

    所以,公子,我帮帮你吧,让你有离开的勇气,继续笑傲你的江湖。

    “公子,佐少爷也只不过看不管陛下对您的好,所以在吃醋,只要你离开了,一切都会好的,您不要放在心里。”歌浅站在罗裳的身后安慰着。

    看着佐岚离开的背影,黑瞳悠远深思,“希望如此吧。”

    歌浅看着罗裳脸上的哀伤,也跟着皱紧了眉头,心里的话就那么自然的脱口而出,他带着反问的语气问,“公子,要是哪天小浅为了公子的幸福,做错了一些事,你会不会原谅我。”

    “怎么突然这样问?”转头看着歌浅,“为了我,我又怎么会怪你。你跟了我六年,从我步入江湖你就在身边照顾我,我可是一直把你当小弟弟的,日后不管发生何事都不能为了我犯险。”

    “可是要是……”

    “好了,没有什么可是的。赶紧回去吧,不然醉离又要来念叨我了。”拍拍歌浅的手,其实歌浅的内心所担心的,他又何尝没有想到过。

    “公子,我不放心你。”歌浅不安看着,心里所想的可就不如表面的那般了。

    公子,是你不让我与凤少爷在一起,那么我也不会让你再见凤少爷。

    罗裳又站在了窗前,面对着御花园不知道在看着什么,背对着歌浅冲他挥了挥手,不再多说什么。

    歌浅面上不安地离开了,却在出了阁楼后冲冲往佐岚离开的方向追去。

    他想,这个后宫里要找出下手的地方是一件最容易的事情了吧。

    “佐少爷请留步。”

    假山水榭后,他喊住佐岚。

    “你……”转身看着来人,“本少爷记得你,你不就是熙涟大人身边的那个小厮吗?”

    “正在奴才。”躬身一礼,“但佐少爷一定要相信奴才,我在公子心里的位置也许比陛下都还要重要也说不定的,毕竟我跟了公子六年,而陛下与公子认识也只不过短短三四年时间,期间还分开了三年。”

    佐岚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歌浅,“跟了六年又怎么样,有些人就算跟一辈子还是能在转身就出卖的。”

    “别人也许会,但我家公子一定不会的。”歌浅肯定,他只有先跟面前的这个佐少爷联手,他才能让公子见不到凤少爷。

    “既然这样,那就说说找本少爷有什么事吧。”白色的袖袍甩在身后,昂首阔步地走到亭子里,黑牙跟在他的身后,见歌浅还没有动,就厉声喝了一声。

    歌浅连连应道,赶紧奴样的跟在其后。

    “本少实在想不通,你有什么理由要背叛呆你如亲兄弟的解罗裳。”只剩下两个人,也探清歌浅找他的原因,佐岚也不废话直接叫出罗裳的本名。

    看着歌浅因为自己的一个称呼就有片刻的微愣,他笑了两声,把手里已经空了的茶杯往歌浅的旁边推了推,说道,“怎么,你不会要告诉本少,你连你家公子的原名也不知道了吧,那你这小厮当的可真的一点也不称职了。”

    毕竟也见过大世面的,在没有遇见解罗裳前,他也是在中档的小倌楼里当过花使茶奴的,一见佐岚的动作他怎么可能又看不出其含义呢。

    一股屈辱的感觉从内心深处冒出,咬着牙,他还是伸出了手。

    喝着歌浅泡的茶,闻着鼻尖的茶香,“真香,本少还真从没有想过,有一天既然会喝到熙涟大人身边亲信泡的茶,真是香啊。”

    这样的感觉就好像让那高高在上的人,一身冷傲的人给他泡茶一样的感觉。

    “这样的机会日后会有很多。”歌浅退后三步,这是一个奴才对主子的安全距离。

    佐岚自是看见了他的动作的,他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冷嘲着,“怎么离本少那般远,难道本少还能吃人不成。”

    “这是一个奴才对主子该有的礼遇,歌浅不能不遵。”这简单的一句话要了他多大的勇气。

    “哼,知道就好。”把茶杯重重放下,“说说看吧。”

    “我恨他。”看着亭外的桃花树,他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开了口,“我恨他,他自己说过不爱的两个人强加在一起也不会幸福,可他还是狠心地把我送给了别人。他狠心地把我内心的期望都给掐死了。”

    “哈,原来是情仇啊,这倒好,至少与本少是一样的情况。”佐岚说着,“明明不爱却还要霸占,都说倾世熙涟公子睿智明理,也都只不过欺骗世人的吧。”

    一朵桃花飘落到歌浅的掌心,掐碎如泥,“不仅欺骗世人,还欺骗他自己。不爱就不爱,离开就行了。这样身边的人才有幸福,才会感觉到快乐,偏偏什么也不愿多说一句。”

    “看来你对你家公子怨恨在心很久了。”佐岚满意一笑,“可是怨恨是怨恨,你能做出,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你……什么意思?”歌浅看着佐岚表情一窒。

    “说了这般多了。本少也知道你今天追上来是为了什么,既然想要与本少合作,你不拿出点诚意,本少又该如何相信你呢?”

    “……诚意……佐少爷等着,我的诚意一定会很大。”

    诚意……

    笑话……

    “佐少爷,歌浅今天来找你,并不是一定要与您合作的,但是没有我的帮助,你一定完成不了你的事情。有我,您可以事半功倍。”这下歌浅反而一派轻松,擞着肩,完全的无所谓。

    走到歌浅的面前,“你是在威胁本少爷?”

    “奴才不敢。”脸上却扬着笑,“奴才说的只是事实罢了。”苏贵妃虞香殿内: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苏虞倚躺在贵妃榻上,十指纤细绞着手中的金蚕丝罗帕,描着紫罗红的眼影更是给她添了一抹娇媚还有一丝的神秘。

    这是棠周第一美人,果真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

    “娘娘,奴婢已经派人秘密跟踪佐少爷了。”小河跪在跟前,“奴婢今天还看见熙涟大人身边的歌浅跟着佐少爷进了佐阁。”

    “什么?”苏虞惊呼一声,立马坐起身,手中的罗帕更是被她绞的不成形。

    小河站起身,走到苏虞的身边,倾身在她的耳边细语几声。苏虞听她的话,媚眼如丝的眸瞳一紧,“你说的可是真的。”

    “奴婢听的一清二楚。”

    “诚意?”苏虞站起走了两步,“他为什么让歌浅拿出诚意?这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是他要背叛熙涟大人?”小河疑惑的问。

    苏虞转头看着她,很快的她就否定了小河的说话,“不,不可能,本宫前些年跟熙涟去往邻国的时候,亲自听到熙涟说过,歌浅跟在他的身边已经有六年的时间,还是熙涟救了他一命。”苏虞喃喃,“不,不可能的。”

    “那……”小河一步一步跟在其后。

    “没有什么可是,先密切注视着佐岚的一举一动。他怎么会甘愿呆在那小小的佐阁。哼,佐岚,本宫不会让你在皇城内无所欲为的。”转头看着小河,“切记不可被陛下发现。”

    “奴婢就算死,也不会让娘娘有事。”小河立马跪下一表明志。

    “看你说的,要真出事了,你一定要保住自己,本宫还事事需要你呢?”上前扶住小河,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你娘的病好些了吗?”

    “托娘娘的帮忙,我娘她已经好了。”她唯懦坐着,不敢动一分,对于苏虞的话,她多少还是感动的,在这个皇城内,她小河上辈子烧了好香,才有这把好的命。

    “母妃,母妃,我要见母妃。大胆狗奴才,既然敢挡本太子的路,是不是嫌命太长了。”殿外,小沧寒暴戾的声音响彻大殿。

    苏虞听这声音,头就开始疼了,揉了揉眉心,“让太子进来。”

    “母妃,您不爱我了,你不爱儿子了。你要告诉干爹。呜呜……”小沧寒擦着眼泪一屁股就坐在苏虞的身边。

    苏虞汗啊,这跟熙涟有神马关系?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敢这么跟本少爷说话的人,是什么样的下场吗?”转身坐下,“你还是走吧,本少爷可不能跟你合作。”

    不管这个歌浅为什么而来,他要是为了解罗裳的命令而来的话,那就不要怪他手狠,到时连一个全尸都不留给他。

    “为什么?”歌浅问。

    他冒着多大的危险与他说话,他既然不领情。

    “为什么。”佐岚反问,“难道你自己不知道。你可是解罗裳身边的亲信,我拿什么相信你,到时你反咬本少爷一口,那本少爷可就跳进高泥河都洗不清的。”吹着指甲,瞥歌浅一眼。

    歌浅咬唇看着他,“我都跟你说了,我跟你合作是为情仇。你不也为夺陛下宠爱而恨着公子吗?而且你也说了,我是他身边的亲信,那么他就什么都会信我。”歌浅顿了顿,眼里闪烁着一抹忽明忽暗的仇恨,那是为爱而蒙蔽的双眼,“佐少爷不用担心我半道检举您,更不用担心我会揭发你,或者半道狠不下心不干。”

    嘴边弯起笑,“因为,只有他死了,我才能得到我的爱。”

    歌浅是这样坚信着的,所以,“就连如何让他痛心离开我都想好了。至于离开后,哈哈……”

    那天从上午一直到下午,歌浅一直呆在佐阁内,一步一步商量着该怎么为罗裳布下一个天罗,设下一个地网,只等着他慢慢地踏进。以歌浅对罗裳的了解,歌浅坚信,他布置的陷阱一定会成功。

    “没有想到你平时不说话,温弱的像只小白兔,可狠起心来比谁都要狠。”佐岚站起,拍着他的肩膀。

    “想要自己幸福,那就一定要狠得下心。成大事者,就该不拘于小结,该放弃者就不该留恋。”公子,不要怪我。

    “没有错,那本少就等你的好消息。黑牙,上茶,上最好等的茶。”最后是跟站在门外的黑牙说的。

    “不用了。”拦住佐岚,表情上还带着孤傲的笑,“我相信公子那里的茶比你这要好的好几个等次。”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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