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丝不挂 作者:长安十年

    第35节

    莲花生一把揽过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脖颈中,轻抚他的后背,小和尚面上已经挂泪,不言不语,气氛一时间又变温情。

    不知莲花生究竟对他说了甚么,修缘犹豫片刻,挣扎一番,莲花生竟趁势又去吻他,黎素他们只见得莲花生的侧脸,不由叹道:

    “人说天一教主凶残成性,弑父杀母,今日得见,竟生了这样一副好皮囊,难怪终日以面具遮掩,这和尚又是何时与他勾搭成双的?”

    二人再去看时,莲花生在缓缓解小和尚的腰带,修缘口中念念有词,隐隐约约竟是“平安”二字,黎素再想细看时,莲花生背对着窗口,随手一扯,竟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里头春~色再看不到半分。

    过了半晌,马车轻轻晃动起来,幅度均匀,连马儿都受了惊一般,轻轻撅起后蹄,似乎想起里面的主人,又放下,不安地来回摆动尾巴。

    里头再怎么被翻红浪,外头的人也无心看下去,裴云奕口干舌燥,他望了望黎素,后者不知想到了甚么,眼神有些黯淡。

    裴云奕压低了声音道:

    “我们去河对岸,免得让人发觉,今夜……恐怕动不了手了。”

    黎素点头,二人趟水过河,到了河中央,水深得漫过了膝盖,夜晚很凉,黎素不禁裹紧了衣裳。不料裴云奕将他拦腰抱起,黎素一惊,回过头看他脸颊上一双梨涡,裴云奕对着他浅浅地笑。

    这样的夜晚,凉风习习,秋色无边,有人情深几许,有人心神俱失。

    裴云奕将他抱到对岸,黎素薄杉有些湿了,裴云奕摸了摸他的衣裳下摆,道:

    “这里不能生火,我们也不必守一夜,不如走远一些,离开了他们的视线,生了火让你暖和暖和。”

    黎素点头,二人又走了一段路,丛林深处有个不大的山洞,裴云奕先进去看了看,然后才出来将黎素带进去。

    生了火,黎素已经昏昏欲睡,察觉有人在碰他,勉强睁眼,却看见裴云奕。

    裴云奕摸了摸他的头发,道:

    “你累了,不过衣裳都湿了,脱下来烘干,你先穿我的。”

    说着便去解黎素的衣襟,动作不失优雅,一颗一颗解得很认真。

    黎素有些恍惚,他很冷,身上没多少力气,却狠狠一挥,道:

    “我不冷,不需要脱衣服。”

    裴云奕摸到黎素的下巴,他的手指粗糙,上面有常年握剑的茧,磨得黎素有点痛,他摸他的脖颈,情~欲十足,他道:

    “黎素,你心里那个人,究竟是谁?”

    黎素的脖子十分漂亮,微微仰起的时候,像极了高贵的天鹅,非常能勾起男人凌~虐的欲~望,他的脖子已经被摩挲得发红,他不愿意开口,越是这样,他浑身越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仿佛最浓重的春~药,裴云奕见识过很多男男女女的功夫,但他没见过黎素这样的,他觉得他必定要为眼前这个人堕入红尘,哪怕从脚尖亲吻他,哪怕跪着舔~遍他最私密的地方,都是让人醉生梦死的享受。

    他对黎素忽然而来的冷淡有一点生气,他扯掉了黎素的外衫,黎素毫无防备,但裴云奕毕竟还是温柔的,他有过那么多知己情人,每一个即使离开,都对他赞不绝口,起初他也成功转移了黎素的注意力,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似安慰又似怜惜,然而每一步都是赤~裸裸的进攻,他抚摸黎素的脚,却不敢将他跟任何一个与他上~床的男女相提并论,他知道黎素天生淫~荡,他偷偷见识过他的那些小玩意儿,但不知为什么,他却不愿亵渎他。

    他自然而然地将黎素的薄杉卷到腰间,他用尽蛮力扯掉了黎素的亵裤,却几乎窒息。

    黎素远比他想象中美得多,神魂颠倒间,裴云奕来不及说话,却被结结实实赏了一记耳光,黎素在猝不及防间被他压制,他觉得羞辱,论武功,裴云奕未必是黎素的对手,只是黎素方才想到了一个人,恍了心神,没想到却被乘虚而入。

    黎素气极,一连赏了裴云奕好几个耳光,抽了匕首,架在他脖子上,道:

    “你让我很失望。”

    裴云奕苦笑:

    “我只不过太想得到你。”

    黎素道:

    “你要知道,我不想给你的,你休想问我要。”

    说罢,便拿了绳子,将裴云奕绑好,后者并不挣扎,他只笑道:

    “只要你不把日后叫你快活的命根子咔擦了,一切随你。”

    黎素道:

    “我有点想要了,可你太心急,现在我没兴致让你操~弄,但里头……确实有些痒。”

    说罢又反手给了裴云奕一巴掌:

    “若不是你动手动脚,绝勾不出我的馋虫。”

    黎素这趟出来前早将那些小玩意儿扔了,并没有带出来,他想了想,只得拔出匕首,将剑鞘对了自己,轻轻去刮顶端,刮得那地方粉嫩嫩一片,欲~液横流,又一路顺着去了,停在饱满的双~丸上,一按压,便是一声惊呼。

    那裴云奕早已气息紊乱,黎素却不曾看他,他当着他的面自~渎,应当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黎素挑了许多欲液,从会~阴处慢慢滑下,涂在曾经容纳过一个人随意出入的后方,无论如何,他已经过不了自己那关,只想让那一个人操~弄,无论是谁,除了他都毫无意义,甚至不如自己想象着被他进入而自轻自贱来得痛快。

    黎素将剑鞘上的欲液涂匀了,轻轻躺了下来,张开双腿,摆出一个任君操~弄的姿势,裴云奕一声低吼,他眼眶欲裂,双目通红,然而黎素将剑鞘缓缓插~进了他朝思暮想的地方,他行进,退出,低沉起合,依依呀呀,只为讨好他自己,他无声地流泪,即使淫~荡放~浪,也美得不似凡人。

    最后他射了,不知道想着谁,总之裴云奕知道,不是他。黎素紧夹着剑鞘,轻轻喘息,一呼吸,那后头就夹得更紧一些,前面却还轻轻摆动,如他柔韧的腰肢,他的双目失神,方才高~潮时那一声呻~吟,动听得仿佛万丈深渊,裴云奕道:

    “黎素,我愿意为你死。”

    91、第九十一章

    纵情欢愉之后,黎素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他干脆将外衫铺在地上,靠着火堆取暖,也不看裴云奕,就这么睡了。

    裴云奕第一次感觉到,他可能永远也得不到黎素了,先前他踌躇满志,似乎一瞬间就被从天而降的瓢泼大雨浇灭了,不过他并不灰心,他安慰自己,黎素对他终究是不一样的,不然不会让他守着自己,这样想着,他又释然一些。

    身上的绳索早已悄悄解开,不过裴云奕不敢轻举妄动了,哪怕现在黎素睡得很沉,他也只是蹑手蹑脚地坐下,偷窥似的望着他。

    第二日,黎素醒得很早,裴云奕靠在石壁边缘将就了一夜,黎素稍有动静,他也醒了,却又尴尬,不知道怎么解释昨晚的事,是他图谋不轨在先,不仅没得手,反而被美人羞辱一番,虽然他甘之如饴,但终究怕黎素翻脸,叫他立刻就滚。

    裴云奕在江湖上向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物,何来这许多无谓烦恼,他自己在心里也冷笑了一下,这才抬头去看黎素。

    谁知黎素反而一派坦然,似乎完全不记得昨日裴云奕的刻意招惹,他不笑也不恼,只重新生了火,将昨日剩下的野味架起来烤了,又淡淡道:

    “我们已错过了动手的最佳时机,那二人昨日滚到一道去了,哪里还会再分开,只得见机行事了。”

    裴云奕见他一切如常,没有撵自己走的意思,不由松一口气,道:

    “总会有分开的时候,他们没有矛盾,我们便制造矛盾。”

    黎素笑了笑,道:

    “那小和尚,我倒看错了他,当日武林大会上,有个少年一直守着他,二人眉来眼去,如今却不见了。”

    二人说着,吃完了野味,随即走出山洞。

    莲花生一行人已经离开昨夜停驻的小树林,黎素招来暗探,又盘问了一番,道:

    “他们走得不急,我们却不能追得紧了,先去前面镇上歇息,再做打算。”

    裴云奕点头同意,眼神诚恳:

    “你累了,该好好休息。”

    黎素心里已经知道裴云奕要做甚么了,这也是他默许裴云奕跟在他身边的原因,凌九重是望川宫宫主,所有事都在他掌控之中,他却没有阻止裴云奕随黎素出来,不介意他探听到望川宫的诸多机密,可见他也觉得这笔买卖有了裴公子,只赚不赔。

    而那头莲花生与修缘经了这一夜后,二人相拥而眠,再醒来时,修缘却是一愣,他推开了莲花生,径自穿衣裳。

    很快,有人从背后抱住他,胸膛温热,让修缘一惊。

    修缘可以拒绝莲花生,却拒绝不了平安,昨晚的意乱情迷,也是他将他们混为一谈所致,如今清醒了,他却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容易动摇,平安已经彻底死了,他却还要在别人身上寻找他的影子!

    可恶的是,莲花生自从向修缘承认自己即是平安,便再也不遮遮掩掩,大方将自己与平安的共通处彻底暴露在修缘面前,似乎在时刻提醒他,平安没死,不仅没死,还活得好好的,要与他做一对活鸳鸯。

    比如此刻,莲花生抱住了修缘,不言也不语,甚至连手都是规矩的,他只是把头搁在小和尚肩膀上,似在思考,又像在闭眼休息,小和尚也不敢动了,他觉得他肩上的不是莲花生,就是活脱脱的平安。

    过了许久,莲花生才道:

    “等事成之后,我要日日与你在一起,一刻也不分开。”

    小和尚从莲花生嘴里听到的,多半是戏谑,如此正经的情话,还是用了平安的语调说给他听,即便修缘再铁石心肠,也要受不住的。

    虽然他并不明白,所谓事成之后,到底是什么意思。

    天一教这里风平浪静,望川宫中却是波涛暗涌,十三挨了凌九重那一下,便一直卧床不起,阿北去看他,见十三脸色苍白,心里着急:

    “傻十三,你何苦替我们顶下来,我皮糙肉厚的,不怕打,你呢,又没有内力防身,他碰一碰你,你便要伤筋动骨,这可怎么办?”

    阿南也一道去了,当日他在茅房撞破了十三,又想他身子一向差,听说活不过两年,不由也替他难过:

    “你好好养着,若是宫主再传你去,便说受了伤,动不得,千万别再去他跟前受罪了,你如今这样子,再去一次,不要命了。”

    十三苦笑一下,吃力道:

    “不用为我担心,那阁中大半经书我都熟记在心,其中不乏医学典籍,我早就开了方子,只是有几味药,我人微言轻,一直取不到,还得麻烦你们……”

    阿北一把抢过方子,道:

    “你安心养伤,这些琐碎事,就交给我们。”

    十三听他们说了会儿话,便瞌睡了,阿北扶他躺下,替他掖好了被角,同阿南一道出去。

    晚饭刚过,陆一凡不请自来。

    十三刚喝完药,已经睡下了,只得又披了衣裳,慢慢迈着不太稳的步子,去给阁主开门。

    “睡了?”

    十三轻咳一声,道:

    “刚睡下,还不成眠。”

    阁主笑了一下,带着点尴尬,道:

    “十三,我今日找你不为别的,宫主叫你去。”

    十三垂了眼睛,他的睫毛很美,如两排浓密的小扇子,轻轻翕动,在灯光下,眼角还留有阴影,很是动人,但眼睛却并不那么可圈可点了,一张平庸的脸,一双并不灵动的小眼睛,鼻梁塌陷,让人很没有欲望看下去。

    因此阁主只是盯着他稍看了一会儿,便转过头去,道:

    “你快些收拾,宫主还在殿中等着。”

    今日宫主只在殿中呆了片刻,十三是在别院中见到他的。

    凌九重在温泉中泡着,身后是一颗桂花树,纷纷扬扬的花瓣落下来,连水里都是香的。

    香得彻骨,十三几乎被这味道洗涤,看不到眼前的污秽了。

    92、第九十二章

    十三站在园子的入口处,他没有走近,因为此刻不适合再近一步。

    凌九重大半个身子泡在水中,他轻轻叹息一声,十三分明看到水里飘荡着不知谁的青丝,晃晃荡荡的,一下一下缠绕在人的心尖,于是他了然,水下有人,凌九重正快活着。

    再一看,却是他自己疏忽了,池子另一边,跪了一排少年,个个色若桃李,正拿了假阳~具,先是伸出舌濡湿了,过程十分挑~逗,有的放~浪不堪,甚至一只手已悄悄摸到后头去,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飘过来;有的则被噎得泪水横流,那红唇含着粗~大发紫的东西,一小口一小口地努力吞咽,舌头微微伸出,往顶端一卷……

    交替不绝的声音传过来,忽高忽低,若是凡人,恐怕早就欲~火焚身了,十三却低下了头。

    凌九重眼神一滞,忽地按住了身下的脑袋,扯住他的发,他那根东西,顺势滑出少年口中,直撅撅地打在他脸上,少年惊恐万分,知道是自己伺候的不好,忙梨花带雨求饶道:

    “宫主,宫主……”

    凌九重十分不耐,伸手便狠狠掐住他的脖子,但转念一想,似乎又怕污了这一池清水,便将人扔出池外,甩了好远,道:

    “是哪个堂主将你送过来的?”

    那人赤~裸着身子,已口不能言,挣扎着向前爬了两步,随即便被人拖下去,一路血迹,很快被擦干净了,那个倒霉的堂主,自有人去查清楚,施以惩戒。

    跪在对面的少年们惴惴不安,宫主虽然阴鸷冷峻,但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明面上发火了,他总是肆意虐~玩他们,冷眼旁观他们的苦楚,鲜少这样干脆了断。

    他像一只鹰隼,犀利的目光扫视一周,停留在某个春情暗涌的男宠身上,那人便乖乖爬了过来,另有助兴者将他后庭的玉势去了,扶他下水,慢慢入座,起先那男宠眉头紧锁,似是无边痛苦,脸色都苍白,过了片刻,喘息声却急促起来,仿佛觉得不够似的,竟径自扭腰摆臀,发出既欢愉又揪心的呻吟声,竟引得人心中痒痒的。

    众人重又恢复先前的淫~乱模样,一个比一个叫得动情,既为助兴,也为能叫宫主注意到,爬上他的床去。

    望川宫中,爬到凌九重床上虽然会被折腾得灰飞烟灭,但是若连床边都没沾到,即将面对的却会是更大的无妄之灾。

    凌九重不知在想些甚么,自始至终,眼神一直在十三身上,寸步不离。

    忽然,坐在他身上的男宠惨叫一声,被人从水中拖上来时,后~庭已然血肉模糊,前面也只余了一根东西,软趴趴地垂下来,双~丸早已被外力生生扯下来,血流了一腿,那人疼得实在受不了,在地上滚了几滚,凌九重冷笑道:

    “舒服得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原来那男宠被~操~弄到了极致,忍不住射~了,犯了凌九重的禁忌。

    十三微微抬眼去看,发现这满地打滚的男宠,竟是前些日子在殿中耀武扬威的红音。

    凌九重的目光恰巧在这时投射过来,二人四目交接,默然无言。

    半晌后,宫主才开口:

    “你既然来了,为什么站在园子门口?”话音既听不出烦躁,也没有不耐,平平淡淡的,与方才大相径庭。似乎怒气已消了大半。

    十三张了张口,似乎又想不出什么理由,瘸着脚走了两步,才觉得不妥,忙又跪下,膝行至凌九重面前,一双手又不由自主攥紧了衣角。

    凌九重捏了他的下巴,迫他抬起头,十三环视四周,嘴唇微颤,不由后退两步。凌九重却轻轻借力,转眼坐到了岸边,他抬手摸了摸十三的唇,似乎觉得这唇比他那张脸好多了,起码他愿意用一用。

    凌九重将十三拽到面前,将他的头按下,十三只闻得一股腥~膻味,接着,一根滚烫发紫的东西打在他脸上,热辣辣的,直将他的泪水打出来。

    十三却不敢挣扎,他无声地流泪,那水儿是咸的,滴在凌九重的阴~茎上,于是它又胀大几分,并且茎身上的青筋更加可怖。

    凌九重挺了挺身子,才要把那根东西送入他口中,就听得下头有水声滴答。

    十三的表情奇怪,他顾不得去逃脱凌九重的桎梏了,他的唇已经沾到了顶端,甚至舌尖正顶着敏感的马~眼儿,但是他没有拒绝,他像死了一样,不声不响,既不拒绝,也不迎合,甚至连眼中一点微弱的光都熄灭了。

    谁都不知道,宫主怎么突然对这样一个丑八怪感兴趣,或许只是用过他的嘴,觉得口~活不错,又正巧,红音方才用后头伺候,竟自己快活得射出来,惹宫主厌恶,前因后果,让他们相信,宫主只是腻了,需要换个口味。

    滴滴答答的淌水声消失了,凌九重的亲侍出现在十三身后,他犹豫片刻,道:

    “宫主,他……他失禁了。”

    男宠们都停下来,不再呻~吟助兴,他们如同等待好戏开场一样,个个盯着十三,目不转睛。

    红音是前车之鉴,这个丑八怪,却变本加厉,在宫主面前做这等龌龊事,不知又有什么样的后果。

    十三心中一痛,紧接着,他的下半身光裸,顿时感觉凉丝丝的,裤子被一把扯下,对面池边的男宠们,盯着看了片刻,忽然十分有默契地捂上了眼,不时有人低声道:

    “真是脏了眼,洗也洗不回来了。”

    “宫主,莫动气,身体残缺不全的阉人,连打个喷嚏,或是大笑几声,都极易失~禁的,更何况今天这样的场面,云十三生性懦弱,吓得尿裤子,扫了宫主的好兴致,虽然罪无可恕,但却情有可原。”

    众人纷纷抬头,原来是五毒教主白昕来了。

    凌九重似乎十分失望,他盯着十三的下~体看了许久,似乎确定了那里什么也没有,阳~具没有,早不算男人了,就连双~丸,也被摘得干干净净。

    他虽然淫~乱不堪,新鲜招数不断,但却不肯玩弄阉人,觉得那种东西既不算男人,也不是女人,那便与畜生无异了,合该与畜生交欢。

    凌九重转过脸来,他不肯多费力气,只淡淡吐出一个字,他叫十三滚。

    重新走出园子,十三早已将湿透的长裤重新穿好,紧紧贴合在身上,那股尿~骚味儿,惹得路边的野猫都绕着他走。

    夜风吹得他神清气爽,他的眼眸又重新有了神采,借着黑夜,稍纵即逝,任谁人也窥探不得。他瘸着脚,坚定不移往前走,沉重踏实,他身上大湿,难受的很。他的遮羞布,紧贴着下半身,既叫他颜面无存,又保他更进一步。

    93、第九十三章

    十三走后,凌九重将众人遣走,只留下白昕。

    凌九重道:

    “他怎样了?”

    白昕想了想,答道:

    “不太好,身体出现排斥,我为他的脸动刀子时,他痛醒过一次,入刀的时机不对了,我担心不会有十成像。”

    凌九重皱了皱眉:

    “有几成?”

    白昕直言不讳:

    “最多九成半。”

    凌九重狠狠拍了岸边的石柱,力道之大,即刻便粉碎了:

    “若不能以假乱真,你提头来见。”

    白昕跪下,艰难道: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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