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咱能消停点吗 作者:九天白玉

    第23节

    好吧,沟通虽然有些困难,却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一顿晚吃了两个小时,木及霍辰毕竟是刚从医院回来,说身体有些疲累要回房休息,把那少年……不是,是哈塔浮给紧张得,立马就搀扶着他上楼。可我分明看到,那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心里默默地为那少年……不是,是哈塔浮默哀。

    作为单纯的小零号,有单纯的幸福。

    时间还早,而且也玩得差不多,明天午后的飞机,所以不着急。于是我扬起笑脸,对身边的男人发出邀请,“不如,我们到海边走走?”吹吹夜的海风,也是好的。

    玩了这么多天的海水世界,但仍无法减去我对海滨的热爱。

    何晋鹏很乐意地点头,脸上带着不是很明显的笑,却迷人极了。如果没有腰上揽上来的手的话,我想我会更高兴的,至少不用害臊地在意别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们住的酒店是观海酒店,所以出了酒店走一百米就是海边的沙滩了,夜里的海水仍是‘哗啦啦’地响,海水的味道伴随着海风飘过来,很好闻。

    处在浩瀚的海洋之中,会显得自己异常的渺小连一粒泣都算不上似的,叫人不对汪洋的浩瀚产生敬畏的心情。

    用力地吸吸鼻子,我仰首笑着,把腰上的手掰开,改为十指相扣,却没有说话。身边的男人看我,也没有说,二人安安静静地在有些热闹的沙滩上散步。

    沙滩的热情、海岸的美、游客的欢乐……这一切,仿佛都在为着我们转、转、转,好神奇。

    细少渗进了大托鞋里,走路有些脚痒,我索性弯下腰把鞋脱了,赤脚踩沙,更痒了,就像脚板底被羽毛给搔了,痒痒的,有点挠心,却是很舒服。

    “把鞋给我。”何某人很绅士地接过我刚脱下来的鞋,拎在手上,我撇他,“你也脱吧,很舒服的。”我怂恿着某人,某人一向是个一丝不苟的严谨个性,就是在家里也会穿着托鞋,这会儿却肯弯下腰把鞋给脱了,一起拎在手里。我瞥了一下,两双鞋,四只,被他扣在手指里,拎得很轻松。

    我笑了,重新与他牵着走,我靠着海水方向,越走越下,终于挪到了海水可以侵泡得到的湿沙上,偶尔海浪打来,淹没过脚,我们穿着大热裤,也不怕会打湿。这天气这么热,湿了也不担心,我还想直接扑进海水里泡一会儿呢。

    刚入黑,是过了晚餐时间,海滩上很多游客,外国游客居多,亚洲人也是有的,只是感觉并不稔熟,也不会无缘无故去搭讪,倒是会有人无缘无故过来跟我们搭讪。

    是一伙年轻的……中国人。

    男男女女有四个。

    女生来搭讪的,先是用英文打扰我们询问,知道我们是中国人之后,一脸的惊喜,然后开始攀谈。她们看何晋鹏的眼神,就跟小女生见着自己的偶像那般,都闪着星光了,我心里一笑,没有说什么。

    出于礼貌,何晋鹏答了前面几个问题之后,脸色开始就得有些冷,特别是妹子意有所指我俩的关系之后,他抛了一句‘没事先走’就牵着我继续往前了,也不管妹子脸色变得难堪起来。

    我又不是白莲花,也懒得管她们。

    对于好意的妹子,我会喜欢,但是……目的性太强的,尤其是觊觎我男人的,很抱歉,我白莲花不起来。大约是我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太过明显,感觉手一紧,身体被一扯,二人紧挨着,我正疑惑地抬首,某人俯了下来,就在我的唇上堵上了,听闻后边妹子的惊呼,我居然很配合着男人‘出格’的行为,二人吻得忘我,倒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分开时,我努力地呼吸,给自己的肺一点救命空气,脸也涨热着,我猜一定是红了。

    某人却舔了舔那丰满且发红的唇,一脸的意犹未尽,我一急,赶忙瞪了他一眼,带着警告,“这是在外头!”可别乱来啊,我的脸皮还没厚到可以当众表演的地步。

    我的瞪视惹得某人很是愉快,低沉的笑声传进我耳里,声声地撞得胸口有些发闷。

    往前走着,远远地看到海滩的那一头似首有人放孔明灯,当许多个带着火光的孔明灯升起的时候,我兴奋地指着前方叫了,“哎呀,真的是孔明灯!”这里居然可以放灯!

    一个个灯在夜空中,越飘越高,方向却是往海里飘去的,似乎承载着放灯人的心情和心愿,飘去了可以实现的地方,那么的美好。

    “……真好。”夜色很美,天空上有星星,星光下有一盏盏的心愿灯。

    手紧了紧,身旁的男人说,“要不要也放?”

    也许,他是想给我实现我放的心愿。

    摇了摇头,“我的心,很满,很满。”我说。望着那一片星光,我已经没有什么心愿要许的了,我所有想得到的,都已经拥有,我是这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所以,那些愿望留给别人去放吧。

    然后转首,侧眼看着那看起来很愉快的男人,“你呢,有什么想要的吗?”

    他最想要的,是什么?

    侧首看我,某人一脸沉思的模样,最后非常认真地回答:“不就在眼前?”

    “……”好吧,老夫老夫了,我还是会脸红心跳的。

    走了一段,我撒了手跑去堆沙堆,还没堆起来,一个浪来了,全打没了;于是,我又在上头一笔一画地画了两个卡通人物,然后圈了起来,锁在了颗心里,旁边签了自己的名字。何晋鹏也很浪漫的,马上弯下腰,在旁边写下他的名字,还取出手机,给拍了相片。

    觉得不够,他让我继续蹲在旁边,连我也一并拍进去。于是,我蹲着那大心外,两只剪刀手就放在脸的两边,很可耻地卖着萌,被闪了几下,我知道他拍了好几章,于是赶紧换着姿势与表情,我猜相片的内容非常的丰富。

    “你也蹲下来,我拍!”我跳起身抢过他的手机,崔着他快点蹲下来。而何某人脸含着笑,只是弯下了腰,仿佛将整颗心都拢进他的怀中一样,我先是一怔,赶紧回神举起手机就狂拍了几张,可惜这男人起身得很快,并且随手就把手机给要了回去。

    不管他,我继续蹲着玩,正欢着,一个大浪打来,连我与那心一并打了,半身就这么全是海水,而我被打得一声惊呼,随即笑了,大笑着,某人非常淡定地给这时的我又拍了几张相片。

    我跳过去,抢手机,“你把刚才的删掉!”一定很狼狈,绝对不能留。

    某人丈着海拔优势,举着手,就是不让我抢得到,我跳了下几,不知是不是蹭得厉害了,某人空着的手一搂,就扣住了我的腰,而腰下顶了顶,我马上就不敢动了。

    卧槽!这都能站起来!

    我红着脸瞪他,“流氓!”

    何流氓被骂了,为了对得起那骂名,笑得一脸的猥琐,就压过来,不过这次没怎样,就是咬了一口我的鼻子,放了话,“回去收拾你。”

    “……”我错了,我现在认错来不来得急?

    看那男人一脸笑容,我心塞地发现,看来是来不急的。

    ☆、第139章 好有猿粪啊有木有

    何某人带着那得逞的小心思,松开了我,弯下腰把两双鞋拎了起来,就着刚才的姿势重新拾起我的手。“再走一会。”他的声音,很轻,又很重。

    “好。”

    我不闹了,任他牵着,不管那些人好奇或是异样的眼光,光明正大。

    晚风吹着我们,凉快凉快的,凉爽到心坎里去了。

    “我们一直这样子,好不好?”我盯着海浪上来,然后退下去,托着那清澈的尾巴,将沙梳得光滑整洁。

    “好。”身边传来何某人的声音,清冽,却肯定。

    于是,我们不再说话了,慢慢地走着,仿佛这样不管一切世俗日光,走得坦荡从容,一直,一直,永远。

    回到酒店之后,某人的确没有放过我,估计他从不曾想过要放过我,而且有变本加厉的势头。

    “……那什么,咱们……明天要赶飞机。”我被抵在浴室的墙前,退无可退了,撑着双手,抵着压过来的某人。真不是我矫情啊,实在是……这男人的眼神太过吓人了啊!

    为了明天,我觉是我的腰已经有些开始疼了,还有某处……

    而某人一脸畜生无害的笑容,“我们明天下午的飞机。”意思是说,一个晚上都没有问题。于是,我思蜜达了。

    “总攻大人,求手下留情……”在最后挣扎无果之后,我一脸小媳妇儿样,冒了一句马航天天洗脑的话,于是,某人也思蜜达了。

    何晋鹏:“……”

    于是,那晚我就像烧烤的韭菜,翻过来,翻过去,再翻过来,再翻过去……说多了都是泪啊。

    更泪人的是,特马地,我还是爽上天了,最后咬着人家不放,在人肩上啃出几个印出来,末了第二天看到,还一番得意。

    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全身像被人抽过一顿似的,又酸又疼。刚坐起来,无力,禁不住又重新趴了回去,忿忿地骂了句,揉着腰吟了一声,就见套房门走进来那罪魁祸首,一脸的清爽跟我简直形成了讽刺。

    “醒了?起来用午餐。”修长笔直的腿,挺拔的腰杆,俊得勾魂的脸庞。大步走了过来,感觉到床凹陷了下去,某人一手放在我的腰上,声音低沉带磁,“疼?”

    “……酸。”我说,感觉到那大手在上面力道适中地揉了起来,我马上忘了先前的忿忿,舒服得眯起了双眼,“唔……左边一点,对……再上一点……唔!”

    何晋鹏:“……”

    “……怎么了?”看某人脸色有些不对,我疑惑,只觉眼前一暗,唇被啃了,啃得有滋有味的,而我却晕呼呼的,最后按摩进行得并不是很顺利,某些事却撩起了矛头,惊得我如鱼蹦达,跳下了床,一个不稳就要扑地,某人反应倒快,把我给接住了。

    “小心些。”

    还不是怪你!

    我回身瞪眼,某人却笑了,“又不会吃了你,跳这么快做什么。”

    “……”还说不会?看那眼神,恨不得把我连骨头都啃了,以为我瞎的看不出来吗!

    “好了,洗脸去,一会下去吃完午餐就去机场。”何晋鹏放我站直,看了一下我的腰,露了暧昧,“用不用我扶你?”

    “……不用!”扶着腰,我脚步漂浮进了浴室,一边唰牙一边懊恼自己的自制力不行,被那么一勾,马上就失了魂直接放纵自己了,这样不好。

    不禁揉了一下那处,还真怕坏了。

    我们到楼下大堂用午餐时,还遇上了熟人。哈塔浮见到我,小脸上马上露了甜甜的笑跟我打招呼,“你好!”

    “午安,一起坐吧。”我对这少年模样的大男孩很有好感,邀着就一起坐下来了,另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就当作打过招呼了。

    点餐后,哈塔浮问我们,留到什么时候,我告诉他,“我们一会就要去机场了,飞悉尼。”虽然可以坐车,但是看起来要坐几个小时,于是还是选择了坐飞机比较轻松些。

    “啊,这么嗯……我们也是,三点的机……”哈塔浮一脸的惊喜,话说得快,但到了一半估计是想不起词来,直接就忽略了。也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明白他想表达了,于是接口,“是啊,好巧。”

    于是,我们约定了一起出发去机场,到了机场之后,发现还是同一班机,真是很有缘分哟。

    “真高兴能一起。”我笑着拿着登记牌,行李已经托运了,没办法,东西太多,不宜带上飞机。哈塔浮笑得就像个小天使,“好开心!”

    他现在又穿回了那一身长袍,我忍不住伸手去拉了拉,“这是你们国家的传统服饰?”很好奇,特别想扒开,不知里头有没有穿别的打底衣。

    哈塔浮脸上露了疑问,“传桶……?这是我们国家的衣。”

    一拍额头,我才想起他的中文并不好,交流也是靠猜的,实在猜不出来,就问他身边的男人。

    我笑了笑,“其实,我们也有的,只是……大家都不穿了,很帅的哟。”我想告诉他,我们的汉服很帅的,只是,大家都不穿了,即便是重要的节日,也没有人去复兴自己的文化精髓和传统。

    哈塔浮抓抓头,有些不好意思,我猜他大概不是很明白我想表达什么,我无所谓地笑笑,换了别的话题,问他们去悉尼住哪里,这么一问,可巧了,居然仍是同一家酒店。

    于是,我忍不住瞥一眼他身后不说话的男人,靠了过去,小声地问:“阿辰是不是很有钱的啊?”住的都是五星级酒店哩,我有理由怀疑,他们可能把另一套总统套房给霸占了。

    瞅我挤眉弄眼,合塔浮笑得很腼腆地点头,“嗯”了一声,很没安全意识大方地就承认了,却不大方承认他们的关系。我正要八卦一下,身后被人扯了一下后衣领,何晋鹏示意轮到我们了,于是我只得暂时停下话题,先过了安检再说。

    给我检查全身的是位帅哥,长得很高,与何晋鹏不相上下,他看我需要垂眸,露着帅气的笑容,“请转身。”他的英文发音很轻,听得特别清晰。我照做了,然后又重新转了回去,他还在检查,嘴也不闲,“你长得真美!是东方人?”

    我一怔,很多外国人都把中国人叫作东方人。于是露了有些害羞又客气的笑容点头,“我是中国人。”

    不管在内在外,我都可以很自豪地说出自己是中国人,从来不会担心怕别人知道。

    安检帅哥又笑了,脸露了惊喜,很夸张地说着难怪长得如此美之类的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也不知要怎么回答,已经检查完的何晋鹏一把拉过我,冰冷冷地对着那帅哥说:“这是我妻子。”然后像宣示所有权似的,搂得更紧,伸手取过检查台上的包,搂着我离了安检站。

    好吧,我只能对那帅哥歉意一笑了,有些人霸道起来是特别酷的。

    走往登记楼的长道上,何某人一手还拎着我的抱,一手紧紧扣着我的腰就是不松,我抬首,很是委屈,“我只是礼貌应那……人一下,没别的。”没敢说那帅哥,不然一会腰一定会青掉。

    “……”某人不说话。

    没办法,就任他搂了,后面的哈塔浮小跑追了上来,身后跟着那穿着休闲服的男人,手里提着的是哈塔浮的包。何晋鹏这才肯松开我,我与哈塔浮走近,二人又开始不是很顺利地交流起来,即便有些困难,却不减我们二人说话的热情。看到免税商品时,两人不由得都凑了过去,我问了,“你喜欢?”指着他一双眼盯着的那款……香水,很是诧异。

    只见他摇头,然后小声说:“那是……他用的。”

    噢,原来是木及霍辰用的啊,亏他不仅知道还认出来了,我转头看向那边自家的男人,很是遗憾,“我从来不用,所以也没留意他用的是哪一款。”

    想想,我好像对何晋鹏的了解太过少了,两人都这个关系了,真失职。

    哈塔浮笑着安慰了我,于是我们继续往前,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原本坐在咖啡馆里,不过我跟哈塔浮都坐不住,于是双双去了对面的书店,里面的书都挺不便宜的,但看的价值很高,我一边翻一边侧身过去问,“你看得懂吗?”

    摇摇头,“我……在努力学……英语。”哈塔浮的语速极慢,似乎每个发音都得先想一遍,才拼凑出来,发音也不是很准,我得努力地想一下,才能明白。

    “噢,我觉得,你应该努力学中文。”我看他们二人交流,用的都是阿拉伯语,看得出那男人很迁就哈塔浮。

    听了我的话,哈塔浮的脸红了红,一双眼飘向对面的咖啡馆,马上又收了回来,腼腆地说,“有学。”

    于是,我的八卦因子被弄得跑了出来,笑呵呵地又凑近些,“告诉我,你们……怎么认识的?”

    ☆、第140章 哎呦,到哪都同路是怎样

    哈塔浮脸红红的,满满的羞涩之态,最后还是没有给我八卦。就算他说了,大约也没办法完全表达出来,于是只说了些简单的他可以表达出来的事情,然后他问我们,怎么两个人来这里玩,我告诉他,我们这是度蜜月,可惜他没听懂,于是我用英文又说了一遍,他还是没有听懂,最后只得换了个说法,解释了大半天,他好不容易才懂了。

    一脸的震惊,“可以……的吗?”他想表达的意思,我懂,点了点头,“靠些关系……就是,有了些不一样的方法,所以我们现在是合法的夫妻。当然,我们的亲人都承认的。”

    用很奇神的目光看了我好半响,最后露着那毫不掩饰的羡慕之色,把书放下,哈塔浮抓起我的双手,很慎重地对我说,“你们要很、很……很幸福!”

    好吧,这个意思我也懂,还他笑容,“谢谢。”我们一定会一直幸福下去的。

    书店的书我们看不进去,因为一直在聊天,于是我们顺便到登机台的商店都逛了一遍,东西虽然都不便宜,但全都是牌子货,很值得看的。我看上了件东西,指着那领带,“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很适合他?”

    哈塔浮看看那条蓝色领带,又转头想看看咖啡店里的我说的那个人,却因为方向不对,看不见,于是只能歪着脑想了一下,“还……好,好看的。”他说。

    于是,我扬唇笑了,“我也觉得很好。”于是,在热情的店员小姐的帮助下,我买下了那条领带,虽然真的很贵,可我拿着那包装好的小盒子,心里美滋滋的。

    “他会……喜欢的。”哈塔浮看我欢喜的神色,冲我笑了,我点头。两人刚走出店,就在店门口遇上了过来的那两个男人,并肩而行,一个俊朗帅气,一个冷艳俊美,二者身上都透着一股子的霸气,吸引着旁边来来往往乘客与商家的视线。

    “别看了,要登机了。”何晋鹏来到我身边,看了一下我的手上并没有提东西,眉挑了一下,“没有看上的?”

    我笑了笑,当作回答了,而侧首看了眼,旁边那两人一靠近,那种甜腻的气场马上就散发出来了,若这般旁人都看不清,那就太不可能了。

    不由得撞了撞身边的男人,挤眉弄眼,“你看他们两个,好相配呀。”我这话,是真心的,不妒忌。

    感觉头顶的发被一压,我抬了眼,看到头顶上的手,还有这只手的主人含笑注视着我,“我们也很相配。”这次,没有听到话里的调戏意思,说得很是认真的。但我还是忍不住想翻个白眼,有人会这般说话的么?

    头上的手放下,改拉着我的手臂,“走吧。”

    “嗯。”我点头,然后回头冲那还在腻味的二人说,“走吧,要登机了。”

    排队登机的人不少,长长的排队长龙,不过我们四人却是从另一个特殊门口过了检票处的。没办法,头等舱都是有专属待遇的,还有一些特殊人员也会从特殊检票口进,比如,军官。

    我是真的一点都不好奇,身后那两位为什么也与我们一样同一个入口过检票处了,酒店都是同一家了,他们也不可能去济经济舱,本来想诽谤一下这些有钱的土豪搞特殊,可马上就想到这样把自己也骂进去,于是便改了想法。

    有钱嘛,可以任性的。

    我们坐的是左边两个位置,而右边正是木及霍辰他们两人,本来是坐靠窗位置的哈塔浮红着小脸跟他家那位换了位置,笑得好不开心地对我说好巧啊。

    没办法,我也跟何晋鹏换了下位置,把他挤到里座去了,就隔着走道和哈塔浮继续聊着我们先前的话题。

    叫我诧异的是,何晋鹏居然没有变脸色,看样子似乎并不介意我跟哈塔浮走得近,后来我闲来无事问他,他一脸淡然说:“对于完全没有威胁的人,不需要防范。”

    我:“……”

    原本听着,以为他说的是人际关系,想想这男人也太厉害了吧,才认识一天就知道对方没有危险?可转头又想了想,不禁自己先脸红了起来,感情说的是人家跟我一样都是零号?!

    横一眼过去,不再理那人。

    飞机开始慢慢滑翔出去,播音处一遍遍说着安全知识,以及一次次提醒关手机关一些特殊电器,系安全带也很重要。系好之后,我们两个扭着头挨着身继续隔着走道聊天,飞机起飞的那一瞬间,我还是被气压给压得有几秒说不了话来,待飞机飞平稳了,这才恢复过来拍了拍胸膛,身边的何某人给我递了水,那是方才飞机起飞前他跟空姐要的,把空姐招来了,还招来了不少的狂蜂浪蝶。

    “谢谢……”接过水,灌了几口好多了。

    这种情况并不是很严重,第一次坐飞机时,是最严重的,那几秒真的觉得自己气都喘不过来,有种想死都死不了的错觉。现在随着次数的增多,也渐渐习惯了。

    飞机平稳之后,我跟哈塔浮仿佛是有说不完的话似的,又隔着走道聊了起来,两人聊得高兴了,直接就将木及霍辰赶了过来,跟我换了位置,留他们两个大冷脸坐一块,我跟哈塔浮坐一块,两人就像是一见如故,什么都可以聊,聊他们的国家,他们的家乡,聊我们大中华,聊我们的壮大……虽然语言沟通困难,但我们却仍是乐此不疲迎难而上。

    飞悉尼是短途,也就几十分钟,期间提供了一顿机餐,在空姐与空少给我们发餐后,这才把位置调了回来。何晋鹏帮我要了适合我口味的食物,正帮着我揭开保温锡纸,还不忘交待一句,“把安全带系好。”

    “哦。”他不说我还真忘了呢,应着声我一边系一边看二人的餐,还好,看起来能接受。

    看他在自己的盘里切牛排,我就笑了,“不吃一顿又不会怎样,这地方小还切得那么辛苦。”飞机上的牛排一定不是最美味的,其实可以挑一些更简单的食物。

    何晋鹏瞥我一眼,然后将切好的放我盒里,“还可以,你尝尝。”

    “哦……”眨了眨眼,我用叉叉了一块,还是可以的,至少我觉得比机上那意大利面好吃太多了。在飞机上,我打死都不会要求要吃那面的,不是一般的难吃。

    “好吃。”我嚼着,把话说了出来,看到某人的脸色越发的柔和了起来,说了一句,“好吃就行。”然后又往我盒里放了几块,礼尚往来,我把我盒里的鸡肉给他送过去,“你也尝尝这个。”

    “……”眨眨眼,明明给他盒里放了几块,为什么要吃我叉子上的肉?

    看某人的眼角都透着笑意,我也不计较他这种□□行为了,换了个话题,“刚才看到你跟那木先生聊天,都说些什么啊?”

    何晋鹏不是个爱说话的人,我还没见过他跟谁聊天呢,除了聊公事。这样的他却和一个才认识一天的陌生男人说话,是因为两人坐到一块,无聊了才说的?

    这念头马上就被我否决了,即便坐到一块,他没兴趣的仍不会去接话,看来他对那个人很有好感?

    “聊了些生意上的事。”何晋鹏应话,然后看我一眼,“人家姓木及。”

    “……百字姓里面又没有这个姓。”我狡辩,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懒得记全,就随口喊个最简单容易记的来唤。

    何晋鹏只是笑笑,并没有非让我改口不可。用餐过后,空姐与空少收走了餐具,然后给我们继续添饮料,何晋鹏还是喜欢喝咖啡,还不加糖那种,我常常鄙视他,难道喝了不加糖的咖啡就能变得特别霸气?

    用过餐之后,我们没再换位置,仍就隔着走道闲聊,最后聊到目的地,我拿着平板给哈塔浮指了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他看了一下相片,一脸的欢喜,然后就转过头去,询问他家那位了,因为有些距离,我没听清他们的对话,再说,听清了也听不懂。

    于是,我转回头对身边被冷落了还没有生气的男人,“你跟那个木先生说话也是用阿拉伯语?”

    何晋鹏看我,“可能吗?”

    的确,两中国人面对面还说外国语,怎么看都奇怪。“那,你们有没有聊,他们俩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虽然哈塔浮愿告诉我,我也没办法听懂啊。

    问完我自己也被自己的问题给傻了一下,人家两冷气男,怎么可能聊这种八卦?于是,我干笑两声,“当我没问。”然后转了回去,正好哈塔浮拿着我的平板转了回来,笑得比方才还高兴,“我们……一起去。”他的中文,还是不太好,但比起昨天,我觉得顺口了许多了。

    “真的?那敢情好!”我也高兴了,对方却一脸困惑,“感情……好?”

    于是我笑了,“是啊,就是感情好的意思,我们,关系,很好,叫感情好。”

    “原来是这样……”对方一脸受教,那有着少年气息的脸,可爱极了。

    ☆、第141章 你想整死我吗?好歹事先说一声

    下飞机之后,我们都需要等行李,出口处有酒店的人员来接机,正好,我们两人凑一块了。到了酒店还真是……即便不是面对面,却是一个方向的,总统套房就那么几间,距离很近,哈塔浮很快就过来窜门子,我看到他身后跟着的那个男人,虽然脸色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温和,但眼里的纵容是看得出来的。

    “我们……好近,房间近。”哈塔浮乐呵呵的,“一会去……看,悉尼歌院。”

    我点头,“那我们傍晚去看,一定很美,现在先洗澡换衣服,看完了我们一起去吃饭。”我看了一眼那收拾东西的何某人,这么安排了。

    哈塔浮点头,“好!”别的就是他想说也不会说,于是拉着他家那位回了房去,我笑着把门给反锁上,走回房里,不由得感叹,“他家那位对他真好,连这几步路都不放心还跟来了。”看那男人一脸的不情愿,我忍不住笑了。

    何晋鹏收拾完东西,听到我的话瞥了我一眼,我赶紧谄媚地对他笑,“当然,没有你对我好。”说完自己先抖了一下,被自己给冷的,可听的人却是很受用,脸上的神情很温和。

    “去洗一下。”他把衣给我挑好了,我赶紧接过衣服,溜进了浴室。顺便参观了豪华的浴室,不禁乍舌了,脑里就只有一句话:有钱,就是任性。

    洗到一半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推开,我被水淋着是没有听到声音的,直到身体被手摸上,这才惊得叫了一声,可是满头都是泡沫,连眼都没办法睁,只得勉强挤出一句,“别……闹。”

    在水声中,我好像听到了那笑声,只觉得水又从头淋下来了,而有一双手就抓着我的头发洗了起来。

    于是,我不动了,任着被人伺候,直到脸上的泡沫都洗净了,这才睁了眼,眼里还是进了水,先是一片模糊,然后看到了一片丛口中,那一枝独秀。

    “呃……”

    神马时候站起来的?

    “再看就控制不了它了。”某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却惊得赶紧把头抬了起来,死都不敢往下看了,却见到某人笑得一脸的愉快,一手还在我身上……游走。

    抓住那不安份的手,“我自己来。”再让他继续下去,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可惜,何总攻大人从来都不是个会听别人劝告的人,手直接往下滑去,口上还蛮无辜的,“我只是帮你洗澡。”说着的时候,已经开始搓小白矾了。

    “嘶……”我抽一口气,“别……晋鹏……”一会儿还要去观光悉尼象征性的建筑景点呢,会受不了他现在这个时候来一回的。

    耳朵一下子就被咬住了,某人的话从耳传了进来,“我有分寸。”说着,手还是没有松开,弄得更卖力了,最让我无语的是,自己完全控制不住,可悲地发现,已经不想他松手了。

    然而,某人却松了手,我有些欲求不满,只见眼前一亮,某人蹲了下去,双手分别抓着我的两大腿,然后……“啊!”

    这这这……这怎么回事?!

    虽说,这种事,好像不是第一回了,但却为数不多,而且在这种场合……“你、你放开唔!”感觉到被湿热的地方包裹住,脑子轰隆隆直响,比那夏雷还要大声,根本没办法思考了。

    “……晋、晋鹏……啊!”又吸又吮的,我的天!那种感觉太、太……太爽了!根本停不下来。

    双手抓着那男人的头,插进湿了一半的发中,手的力气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气,有种恨不得自己也动手的冲动。

    低下头,这个视觉冲击大得直接就呆滞了,瞪大了双眼,看见自己的兄弟在那丰满鲜红的唇口处进进出出,因为淋了水,又或许是对方的东西,晶莹的光泽将兄弟映得越发的红厚了。

    “晋鹏……”我也是男人,尽管是零号,但是这种时候那种冲破包围的冲动,却那么的强烈,视觉上的冲击根本停不下来,抓着对方的头,腰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

    大约是我不知分寸的举动,何晋鹏的脸有一丝丝的痛苦,一双平时狭长弃满侵略性的眼角处,有丝丝的湿红,给人一种怜悯的错觉。听到那因难咽而发出细微的“呜呜”声,我彻底疯狂了,腰力不减反增,狠狠地几个冲刺,便高叫了一声,死死地按着那后脑,腰就停在微前挺处。

    哈、哈哈……气喘得一片凌乱,脑子也空白了,只觉得自己从地上了天堂,在白云处飘来飘去的,很不真实。

    感觉炽热的包围被卸开,双手被握着,待睁眼时,后脑早就被扣住,微张的唇被堵了,一股热得有些味道的东西滑进了口腔里,本能地咽下了。

    “唔……咳咳!”猛地挣开,咳了几下才明白过来,那是什么东西,脸顿时就烫了,抬眼瞪了过去,何晋鹏却笑得一脸得意,“自己的味道怎样?”

    “……”我只能瞪眼,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却笑得一脸的愉快,“我觉得味道不错,还当着我的面,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那有些发红的唇,真……特马地性感。

    手摸了上来,就在我的唇边摩擦着,嘴里吐着带着磁性还有些沙哑的话,“你舒服了,我呢?”

    问着,抓着我的手就摸上了某处,已经胀得不成样了,这么一摸都能感觉到血管的膨胀,一根一根的,一定十分的雄伟。

    “唔……怎么帮?”我全身发热,腿也有些无力,这个时候能怎么办?

    “用手就可以了。”某人语带体贴,委曲求全,可听得我那个罪恶感就上来了,“那、那我也……用嘴帮你……”

    说着自己先臊了起来,也不敢去看某人的脸部表现反应了,半蹲下来因动作过于鲁莽,被那根给鞭了一下脸,又疼又惊,

    卧槽!

    这一定不是人的东西!

    马的吧?是马的吧?!

    “……真大。”太过惊震惊,不小心就将心里头的实话给吐了出来,明眼就看到那东西居然弹了弹,仿佛又大了一圈。

    我都要哭了,这么大,怎么弄?

    听到上头传来那带着体贴的声音:“你别勉强”时,我都豁出去了,当然没发现那人眼里露着得逞的光茫。

    说句实话,我的技术真的,不怎么样。舔了半天,又没办法含进去多少,太大了,只能含了个头,于是只能靠舔的。心里想弥补那男人,于是舔得很卖力,一寸一寸,仿佛在品尝着一根味道不错的甜筒雪糕,全都品尝过了,虽然有股男性的味道,但架不住自己心里喜欢这人连带着这人所有都喜欢。

    最后也不知是太过认真还是太过投入了,感觉发里进了那双手,最后被狠狠地顶了几回之后,眼角因难过而溢出了泪水,嘴合不了,口水顺着脖子滑了下去。

    “咳咳……”

    最后,呛得厉害,脸都咳红了,满嘴都是对方的东西。何晋鹏把我拉了起来,从洗脸台上抽了纸巾擦我的嘴角,声音带着歉意,“抱歉,有些控制不住。”

    我仍咳着,话也说不出来,感觉刚才喉咙像被贯穿了似的,那时脑里只有可怕的念头,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没想到现在起死回生,腿都站不稳了。

    何晋鹏一下又一下地亲着我的脸,似乎在安抚着我,手扣在我的腰上,把我带到花撒下,二人淋着水,也能清醒些。

    回到房间时,还是他帮我擦的身穿的衣,我仍是没能从那感觉里回过神来,直到嘴再次被深深地吻住之后,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被赶出了脑海,才恢复了过来。

    “好些了?”被松开,我努力地吸呼,听到何晋鹏的声音才抬了眸看他,他那好看又魅惑的眸子里有着歉意。

    “没、没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眼,然后又飘了过去,“那个……舒服吗?”

    而何某人俯首亲了亲我的额头,才回道:“舒服得快要死了。”声音里带着微哑,听得出真的很开心。

    “嗯。”我点头,有些害臊地退出他的怀抱,“下次……别那么用力,受不了的。”我涨热着脸,如蚊声地挤了一句出来。

    而某人却乐开了眼,抓起我的手就亲了一口,我惊呼着看他,他的嘴都咧到耳根去了,“意思是说,下次还可以?”

    真是的,有那么高兴么?

    “时间差不多了,你准备一下。”又厮磨了一会,他终于放过我,自己去收拾东西了。从来这么些天,什么都是他安排好的,平时一些小事也多数由他来做,我过着茶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地主生活,还别说,真是……特马地叫人欲罢不能。

    “怎么了?”某人将行李摆好,转头看到我傻傻地跟着他身后出神,不禁疑惑了。

    把手伸了过去,滑过那精实的腰,他的腰是非常好看的,又结实有肌肉,又不是很粗。我搂着,把自己贴了上去,贴紧这个人,这个男人。

    ☆、第142章 你醉了怎么说

    再次在大堂处见面时,我不知道哈塔浮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他脸红红的,怎么也褪不下去,他换了一套跟我们差不多的热衣裤,跟木及霍辰的一套明显就是情侣装。所以,脖子靠锁骨处的那个吻痕没办法完全地遮住,让我不小心看到了,心里了解,想着他估计比我还不好受。

    我们踏着日落斜影,去了悉尼歌剧院,看到了实物,才知道有多么的别具一格与辉煌,这让我想到了北京的鸟巢,心一动,满目期待地看向身边的何晋鹏,“我们回国后,去北京吧!”

    这种很跳跃的思维,何晋鹏却懂得,没有无奈,全是纵容,“好。”他说,不会问我理由,也不问是真还是玩笑。

    我满意地点了头,笑得像朵花。

    把视线投了出去,对面是悉尼大桥,曲线力度和钢铁工业之美的海港大桥,是早期悉尼的代表建筑,像一道贯穿海湾的长虹,巍峨俊秀,气势磅礴,也是悉尼的象征之一。

    看到这里,心中不免感叹,“人类的智慧,永远都是奇迹。”所有的奇迹,似乎都比不上人类的智慧与才能来得更叫人震惊。可见,上苍对人类是如此的眷顾爱怜。

    感觉头顶的发被压,我知道何某人想说而又不会说出来的话,我朝他笑着点头,表示我懂得。

    拿出手机,狂拍了些相片,然后将手机塞给何晋鹏,拉过同样惊奇的哈塔浮合照,照完悉尼大剧院,转个方向照大桥。偶尔还会给那两个不是特别喜欢拍照的男人强制地拍几张,看到那二人都冰冰冷冷的,有趣极了。

    日落之后的晚霞也很美,要不是肚子饿了,我跟哈塔浮还不舍得走呢。去了悉尼渔市场,那是澳洲供应新鲜鱼类的世界级市场,一百种以上的海鲜种类,在这里可以尽情地选择各式的海鲜,享用不同的烹饪手法。

    中东的海鲜似乎并没有那么出挑,哈塔浮跟我挑海鲜时,双眼都直了,这个想要,那个也想要,于是我很认真地问他,“你有没有对海鲜过敏?”

    “过敏?”看他一脸的茫然,我就知道他估计是听不懂了,好在他家那位这个时候靠近帮他回答,“没事,他不会。”

    哦,“那就好,可以选便挑!”我也不会,转头向何晋鹏,“我知道你没有,但是,你其实比较喜欢吃什么?”我看他什么都吃的,不挑食,却很难让人发觉他的喜恶。

    何晋鹏看了一眼水里活蹦乱跳的,最后只说了一句:“你喜欢的,我都喜欢。”便把我嘴给堵了,也让我花怒放了一回,于是挑得更超劲了。

    这一顿,吃得我有些难受,撑的。出门的时候何晋鹏还搀扶了我一把,那模样,真像个孕妇,看得都叫人郁闷。唯一让我好受一点的是,哈塔浮也跟我差不多,看自己看不清,所以看到他家那位一脸小心地搀扶着他时,我笑喷了,而他先是一羞,然后也看着我笑了。

    我们这叫五十步笑百步。

    为了消化消化,我们去了麦考利夫人椅子公子散步,因为那里可以拍到以悉尼大剧院、海港大桥、广阔海平面的组成全景相片,美呆了!

    之后还去了别的公园,因为那里有设计独特的喷水池,是个休闲的好去处,一行四人在公园里散步,分开得有些距离,也不是故意那么做的,只是走着走着就成那样了,偶尔亲热时也不会觉得尴尬。

    我跟何晋鹏还好,怎么说我们都是合法夫妻,偶尔亲热一下也很正常,那两个人比起我们,就遮遮掩掩多了,尽管我们都心知肚明,可人家还没有真正跟我们坦白,我也就当作不知情。

    因着明天要赶早,所以并没有去逛悉尼的繁荣时尚的大街逛,而是直接回了酒店,约好了明天的时间,便各自回房了。这个时候也消化得不那么难受,各自洗了澡,就蹦上了床。

    床非常宽大,我觉得在上面打球都完全没有问题,本来是觉得这样太过奢侈了不好,但念在这是旅途上,担心说了会扫了何晋鹏的兴,我也就忍着没有说。

    只是,即便要早起,晚上还是被折腾了一番,安何流氓的话说,下午那开胃菜开得正好,晚上在外头玩他脑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怎样把我按倒……

    汗,好在他自制力很好,不然若在公园那种大庭广众之下……

    踹了身上呼吸微重的人一脚,都不知道他脑里一天到晚想什么的。踹出去的脚被抓住,拉一下就搭在了那结实的肩头上,腰上的手抚了上去,速度并没有因此而减慢,反而直来越凶猛,脑里那一点点情绪早就被顶到天外去了,也只能跟着这个男人一起沉沦下去。

    第二天我是怎么起来的,我没有多少记忆,上了车之后,我只记得哈塔浮跟我差不多,睡眼朦胧,一行四人坐在最车上,我靠在何晋鹏的身上,又睡了过去。

    直到下车了,才恍然回神。

    “……到了?”

    双腿站地,才觉得有些真实,真的到了。

    我们这次住在度假区的酒庄酒店里,条件可能没有悉尼市区的五星级酒店那么豪华,却有自己独特的味道,冉冉的酒香,时不时飘来,也是风里醉人人醉香。

    这里有超过120个酒庄和各种精致度假酒店,有大大小小的酒庄和葡萄园,从每年1月底开始的夏季,是猎人谷葡萄收获季节的开始,也是一年中最有活力和令人激动的时光。

    安排好了住所,我们在艳阳当空的时候坐在林荫中享受冰镇的白葡萄酒,让带有青草的气息的猎人谷赛美蓉把夏日的暑气冲刷得一干二净。

    “我们来的真是时候啊,葡萄!”指着葡萄园里一串串硕果,仿佛那就是我们家丰收似的,乐得双眼都眯了起来,“我要去摘!”

    虽然这里的葡萄多用来酿酒的,但也不防碍游客亲自采摘的一番乐趣。

    摘完葡萄,从酒吧隔着玻璃墙亲眼见识到啤酒酿造过程时,我惊大了双眼,这个是我从未接触过的世界,别样另类极了,感觉来过才对得起来这世界一遭的错觉。

    猎人谷还有葡萄酒学校让游客学习知识和品尝如何享用各种葡萄酒。

    到了这里,何晋鹏跟那个木及霍辰休闲自在多了,那些知识他们仿佛早就可以信手拈来,根本不需要在这里像个初尝的学生一样学习。

    管他们怎样,反正我和哈塔浮是学得津津有味,至少以后去什么大场面也不至于失礼于人前。哈塔浮学得比我吃力,因为他英语不行,所有的都需要他家那位给他做详细的翻译,偶尔看到他脸红着,眼神有些闪动,我猜他是被调戏了。

    从学校出来,已经很晚了,我们找了地方用过晚餐之后,就在葡萄和壮丽的群山环绕区散步观光。

    没到一两个钟,又兜去酒庄品酒去的,明明都是葡萄酒,可是每一种都可以叫你品出不一样的味道来,唯一不同的就是,一样的香醇甘甜美味,惊艳不已。

    美味的酒,还是酒,我跟哈塔浮酒量不行,今晚还有点儿品过了,哈塔浮的脸一直都是红着的,一双十分大的眼这会儿微眯着,透着雾气,焦距有点困难。我笑了,指着他,“你醉了……”

    转头,“你醉了,怎么说?”

    何晋鹏拉着我指来指去的手,拢入怀里,“你醉了。”他翻译……“不对啊,这我听得懂,分明是国语。”坑我呢?

    “你醉了。”某人继续,手在我的腰上,不让我继续晃来晃去。我笑了,笑嘻嘻的,往他身上靠,戳了戳他的胸膛,“你被骗了,我怎么可能会醉?你听,我说话这么流畅,一点都没有……嗝没有打结。”

    “好吧,你没醉,是别人醉了。”何晋鹏改双手搂着我的腰,那力量几乎把我给托起来了,二人的体温粘到了一起,热热的,但不难受。

    “嗯!是哈塔浮醉了,我没有醉……”为了证明,我转头过去,某人已经被他家那位给抱住了,而那位朝何晋鹏一个眼神,大约意思是要反回酒店去了。

    我头一仰,上半身往后弯去,那一片光光璀璨映入眼帘,美丽极了,“哇!好美哦……”

    “小心!”何晋鹏空出一只手,往上扣着我的背,把我扶正了,可我仍仰着头,胸口靠前,嘴里喃着,“好香啊……好香,嘴里有香味……”

    然后凑过去,“你闻闻,是不是好香啊?”

    “香。”何某人答着,尽管不让我往后倒去,可是我有些不满,“你骗人,要是香的话,你为什么不亲我?”平时动不动就对着我亲来亲去,现在有这么香的酒香味,他却没有吻我。

    “……亲了。”某人象征性亲了一下,然后离开,“走吧,先回酒店……”

    管他喋喋不休,我对着那张艳艳饱满的唇就咬了上去,啃。

    ☆、第143章 新婚蜜月的浪漫

    第二天,是从全身酸疼中醒来的,这种酸疼太熟悉了,以至于刚爬起半身又摔了回去,懊恼得很。

    “先吃点东西再睡吧。”罪魁祸首一脸清爽地出现,手里还端了食物,我瞪过去,嘴里很不满,“不公平!为什么受累的总是我……”

    明明出力的不是我。

    听到男人低笑声,我横眼过去,嘴就被亲了一口,“好了,先吃点东西。”

    “哦……那今天的活动呢?”看从穿外投射进来的阳光,估计已经不早了,估计早就错过了今天的安排了,想想哈塔浮估计没比我好到哪里去,心里才稍稍平衡和放心了些。

    从床上爬了起来,靠着床沿边坐。

    “今天是骑不了马的了,要不要去坐马车?”何晋鹏去而复反,拿了湿毛巾给我擦脸,边擦边问。再给我漱口水,然后把食物就摆在床边的小桌子上,让我先吃。

    “那,若不然,先去高尔夫球场?”嘴里塞着食物,我提了个意见,我是不会打的,对那种有钱人的活动也没多大兴趣,但行程上有提到,我猜他跟那个木及霍辰大约是喜欢的,反正我就去围观,不担心身体吃不消。

    “也好,木及先生也那么决定的。”何晋鹏说,把果汁递给我,让我别吃这么急。

    “唔……谢谢。”咽下食物,接过果汁,我顺口说了一句。待吃完之后,进了浴室又洗漱了一遍,穿戴好出来,发现何晋鹏难得的戴上了阳光帽子。

    那一头长发被藏进了帽子里,立体的五官却更加的突出了,饱满性感的唇红红的,我想也没想,就上前亲了一口,“真帅啊。”才心满意足扯着自己的帽子。

    抬头时发现某人脸上挂了笑意,我脸红了红,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拉了拉衣服,“好了,咱们出发吧。”

    高尔夫一般需要提前预约的,我们原是订好了下午,所以现在只是去早了些,倒也是没有问题的。

    在猎人谷(rvalley)有许多景致优美、场地宽阔的高尔夫球场。一般需要提前预约。比较著名的部分高尔夫球场如下:柏林湖区高尔夫及乡村俱乐部(cypresskesgolf≈rycb),橡木高尔夫及乡村俱乐部(theoaksgolf≈rycb),猎人谷高尔夫及乡村俱乐部(rvalleygolf≈rycb)。

    我们挑的就是其中的一家俱乐部,场地宽阔得叫人郁闷。我还是头一回到高尔夫球场,坐着那游览观光小车,看看风景倒是一种另样的好心情。

    虽然以前我是完全不能理解,把球打出去,然后再敲进洞里有什么好玩的,可是既然来了,我也就把那仇富的心态放平了。看一眼身旁同样一脸惊奇的哈塔浮,我心里更平衡了,原来还有人跟我一样的。

    坐在观众席看着那两个高挑出众的男人挥着球杆,也是一种享受,而我们的旁边,还摆了美味的红酒。不过,我还记着何晋鹏刚才的警告,没敢贪杯,就着细细地,慢慢地喝,这大白天的,我也不想喝醉。

    中途,哈塔浮起了兴趣,也要挥杆,他家那位很耐心地教他,甚至还靠在他的身后,包着整个身体握着他的手挥杆。然后何晋鹏看我,也不干嘛就看我。好吧,打就打吧,球而已嘛,又不是打篮球,不需要多少体力。

    本能地摸了摸自己的腰,已经不那么难受了。

    “……那把杆给我吧。”我站了起来,来到何晋鹏面前,接过他的球杆,掂了掂重量,然后走到球台位,扭了扭,发觉这个姿势……怎么形容呢,看别人那绅士的,很有味道好看的,可是待自己来做,别说有多别扭了。跨着步,屈膝,提垮……

    “姿势对了。”旁边的何晋鹏出场教导,看起来他比我还认真。

    球已经摆好,我试着挥了挥杆,觉得还算可以,于是再次摆好姿势,腰一扭,手臂一挥,没中。

    连球都没有碰到。

    我:“……”

    何晋鹏:“……”

    好吧,不气馁也没觉得有多丢人,于是,我再摆好姿势,再次挥杆,这次“哐”的一声,挥中了,飞出去了,没飞多远。

    我:“……”的确不是很好学。

    何晋鹏:“……已经不错了。”他语气里有安慰。

    也不管他,重新摆了个球,我自己动手摆好,两腿轻轻踏了踏,就势而屈,摆好姿势扬杆,以这个视角眺望着远方的小旗子,在心中默数三秒,挥出!

    “不错!”

    球飞出去之后,消失在一片青草地里,身侧响起了何某人极是稀罕的赞美声音,我收杆转向他,扬了个笑容,“谢谢。”

    何晋鹏笑了,“如果连杆球,你觉得多少杆可以进洞?”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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