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29节

    说完拉着武建军就向院外走。武建军却一把拉住了吕布:“你忘了季儿和维儿了,还有徐先生和他的母亲。”

    吕布一拍脑袋:“胜急糊涂了。”然后吕布转身冷冷的对甄渺道:“烦请甄先生派一人为我二人带路,我们要去接我家小儿和朋友一起走。”

    甄渺这回真急了:“万万不可呀,就算要走,也得等到明天呀,请二位回房歇息,容渺把此事查清楚后,渺再在二位面前谢罪。万请二位海涵啊。”

    武建军道:“不必麻烦了,我们即刻就走。”

    事到如今,甄渺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正在双方对峙的时候,甘田带着甘宁挤进了圈子:“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吵闹?”

    甄渺对此事难以启齿,不由低叹了一声。武建军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甘田劝道:“二位,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就留住一夜,明日,老夫亲自送几位去范阳如何?”

    吕布把脸一扬:“那老子的面子呢?我二人在此受到如此对待,脸早就丢尽了,哪里还有面子给你。哼!”

    甘田还想说些什么,却见桓季和徐庶两人牵着几匹马走了过来。原来桓季和小姜维住的地方,只与武建军隔着一道墙,发生这么大的事,他当然听到了,但他一直没上前,只是躲在阴影里静静的看着,当他听到武建军要走的时候,就回屋收拾好了东西,带上小姜维,绕道徐庶的住处,把他们母子都请了出来,然后又去了趟马厮把几人的坐骑也牵了来。

    在这个过程中,当然也有甄家的人看到他们,可他们是甄家的贵客,谁都不敢拦着,只得偷偷的报给管家知道而已。

    桓季把坐骑的缰绳递到他们手中:“父亲,伯父,孩儿已经把一切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离开。”

    武建军接过缰绳,拍了拍桓季的肩膀:“干的好,儿子。”然后武建军的目光越过桓季的肩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小姜维:“维儿没闹?”

    桓季道:“父亲放心,维弟很听话。”

    武建军点了点头,又对桓季身后的徐氏母子点头致意,然后武建军转回身来看向甘田和甄渺,对他们客气的一拱手:“那,我们就告辞了,后会无期。”

    吕布冷哼一声,牵着马与武建军一起转身向门口走去,甄渺急的直跺脚,甘田在一边也急的直搓手,可是他们已经无能为力了。

    当几人就要走出大门的时候,突然一队士卒从门的两侧冲了进来,团团把几们围在了当中,武建军转身对身后的甄渺质问道:“怎么?你甄家还要强留我等不成么?”

    甄渺这时也傻了眼,因为此事真的与他无关,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甄渺的弟弟甄璞陪同一位中年的将军走了进来,甄渺一见到甄璞,就什么都明白了。甄渺大步上前,超过武建军和吕布,来到甄璞跟前,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质问道:“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对么?为何如此?”

    甄璞一笑:“大哥,你此去荆州,这一去就是两年多,你当然不知璞的心酸,如若不是袁熙将军的照应,这个家早就没了。哼……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家主么?呵呵……错了,我甄璞现在才是这一家之主,所以,你无权来质问于我。”

    甄渺气的抬手就要打甄璞,甄璞身边的那位将军抬手抓住了甄渺的手腕:“有本将军在此,何敢行凶?来人,将此恶徒给某拿下。”

    话音未落,两名凶悍的士卒上前抹肩头拢二背就将这甄渺绑了起来,甄渺不由破口大骂。武建军等人,只是冷眼旁观,并不动作。而甘田已经怒了,他大喝一声:“休伤我友。”说着就蹿了上去。

    要说这甘田,虽然顶了一个将军的名号,但其真正出身不过是一水贼而已,其功夫也是野路子,连三流的将军都比不过。所以都没用那位将军动手,甘田就被那些士卒打翻在地,绑了起来。

    甘宁这时已经加入了战团,但只比他爹多坚持了一会,就被那将军的手下生擒了。

    武建军慢条斯理的对吕布道:“仁兄呀,你看你把你徒弟教的,连这些个小虾米都打不过。你这不是误人子弟么?”

    吕布委屈的道:“这能怪我吗?是他自己烂泥扶不上墙,与我何干?唉……”

    对面的那位将军冷哼了一声:“哼……莫要再呈口舌之利,本将军怀疑尔等是奸细,快快束手就擒,乖乖地随某回去问话,省的麻烦。”

    武建军笑道:“哦?那敢问将军,您尊姓大名?”

    那将军冷笑道:“说出本将军的名字,非吓死尔等不可,本将军就是显雍(袁熙字)将军帐下虎威大将军,复姓淳于名琼,字仲简……”

    武建军听了不由冷笑:“我当是谁,原来你就是那位望风而逃的虎威大将军呀。”其实武建军对于淳于琼并不了解,只是在并州时收到过关于他的情报,因为当时淳于琼随袁绍驻于长安,当张辽以追刘备的名义发兵雍州的时候,袁绍就派过淳于琼去把守冯翊城,结果,这位袁绍口中的虎威大将军,还没赶到冯翊城,就得到了张辽过黄河的消息,吓的他转头就逃回了长安,以至于冯翊城兵力空虚,被张辽轻易得手。

    吕布自然也看到过这些情报,吕布不由笑道:“不想,今日得见淳跑跑,在下真是三生有幸呀,呵呵……这位淳跑跑大将军竟然跑到了这幽州,这腿可够快的呀,呵呵……不知淳跑跑将军是如何逃出长安城的呢?”这个淳跑跑一词,当时是武建军看到那份情报后,给淳于琼起的外号,当时把吕布乐的够呛,所以,他对这位淳于琼淳跑跑的印象非常深刻。

    吕布此话一出,立即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就连桓季这种冷面冷心的人也不由笑出声来。

    淳于琼被气的脸都紫了,他伸出那颤抖的手指,指着吕布和武建军:“尔等莫要张狂,一会抓住尔等,老子就先……就先……扒了尔等的皮!”他一挥手,那些士兵纷纷向吕布等人围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姜姜给俺找出常识性的错误,俺跟淳于琼不是很熟(汗……跟本不认识他,呵呵……)所以在百度查了半天关于他的资料,但百家姓里,没有姓淳的,少数民族里有复姓淳于的,所以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很久。最终俺是抓阄来决定的,结果还是弄错了。

    在这里特别感谢姜姜。

    第104章 战

    百多名幽州兵小心的,慢慢的向几人围了过来。他们来前就知道,这几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听主将淳于琼说,要先让那些女子消耗一下他们的体力,然后再来抓捕,不知道他们现在消耗的怎么样,不过,看样子,这几人的精神头还是很好,不像是刚刚从女人肚子上滚下来的样子。

    甄璞站在一边看着,他现在心中后悔的很,因为他没想到这位家主哥哥会带这么几位回来,如果他知道,在家多准备点蒙汗药、软骨散之类的东西,哪用得着这么麻烦。可是,他家也不是开黑店的,一时半会上哪找这些东西去,所以只能用女人来消耗他们的体力。恨只恨那管家甄六,没事你把小红弄到他们房间干麻,致使现在计划全被打乱了。

    武建军等人,都抽出并州产的战刀,戒备的盯着围过来的幽州兵,这些幽州兵在他们的眼中,不存在任何威胁,不过,他们得考虑徐老夫人,所以,他们不可能放开手脚拼杀。

    桓季把小姜维交到徐庶手中:“徐先生帮季抱一会,季先冲杀一阵。”

    徐庶把小姜维抱在怀里,点头道:“桓将军放心,只要庶有命在,就不会让小公子伤到一根寒毛。”徐庶知道,凭借他三人之力,完全可以轻松的脱险,可是如今有他们母子在,吕布三人,就不得不有所顾及,不敢放手施为。所以徐庶心中,多少有些歉意和感激。

    桓季怒吼一声,一刀将冲上前的一名幽州兵斩杀,他大声道:“父亲,伯父,季要放手冲杀,以减少这里的压力,请父亲准允。”

    武建军知道,这样防守,光凭他们三人也没问题,只是压力会很大,最好的办法,就是游动作战,那样可以拉开敌我之间的距离,不至于四面受敌。武建军道:“季儿小心,为父准了。”说着,他把手中战刀一挥,连砍三名幽州兵,然后身形移位,补上了桓季的缺口。

    桓季怒吼一声,如同一头猛虎,一头冲进了羊群。那些幽州兵一见,心头狂喜,他们没想到,对方会做出如此不智之举。

    淳于琼当然也看到了,他兴奋的大叫着:“先把那小子宰了,都给我上!”在淳于琼的指挥下,几十名幽州兵一拥而上,呼啦一声向桓季围了过来。

    桓季哪能让他们围上,他找准了一个方向猛杀了过去。桓季就如同一团黑色旋风,卷起一片哀嚎和一阵阵令人牙酸的骨骼断裂之声。那把战刀,更如同一台绞肉机一般,所过之处,残肢断臂横飞,其间还夹杂着几颗人头。

    那些围上去的幽州兵终于认识到,谁才是猛虎,谁才是羊群,不幸的是,他们这些平日里趾高气扬,为虎作伥的幽州兵们,今日却轮为了待宰的羔羊。认清了这一点,这些幽州兵们一声发喊,四散奔逃,再不敢与这只猛虎照面了。

    淳于琼见此,大为吃惊,他还没见过在步下如此勇武之人。淳于琼把牙一咬,暴喝一声,提着一封三尺长剑,亲自向桓季杀了过来。

    桓季现在浑身浴血,斜提着滴血的战刀,矗立在那里,盯着淳于琼。就在两人将要接战之时,桓季的身后突然红光一闪,之后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之声,把那些乱跑的幽州兵与甄家之人都吓的呆愣当场。淳于琼更惨,那爆炸声一起,淳于琼就下意识的把宝剑一扔,惊叫着掉头就向大门跑了过去。

    他是经历过长安之战的,知道这爆炸意味着什么,他还清楚的记得,当时那些被那无可匹敌的气浪掀上天的兵丁,他还清楚的记得,在那轰响之后,上千的士卒瞬间化成一片血雨,残肢断臂乱飞,当时甚至有一条人的肠子掉落在了他的头上,差点把淳于琼吓疯。那种力量完全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在那种力量面前,不管你有多大的能耐,都会在瞬间被撕成碎片。

    桓季也愣了一下,不由转头看向吕布和武建军,他知道这爆炸之声肯定是出于吕布或武建军之手,因为他们身上都带着三枚应急用的手榴弹,他不知道吕布和武建军遇到了什么,会急情之下用上了这大杀器。

    吕布没管这些,他一见淳于琼要跑,他用脚尖挑起地上的一杆长枪,抓在手中,奋力的向淳于琼的方向扔了过去。可怜的淳于琼,刚跑到大门前,就被这飞来的长枪来了一个对穿,把他的身体死死的钉在了地上,淳于琼痛苦的哀嚎了一声,挣扎了几下就断了气。

    此时,不知是谁一声发喊,把那些呆愣的幽州兵惊醒,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失去了斗志,争先恐后的向大门方向跑去。

    吕布从腰里抽出一枚手榴弹,等着那些仓皇的幽州兵快到大门前的时候,轮起臂膀将那手榴弹扔向了大门,只见红光一闪,伴随的震耳的轰响声,大片的幽州兵被炸倒在地,跑在最前面几人,更是被那爆炸的气浪掀飞上天,在空中翻了几个不自然的跟斗,‘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后边的幽州兵一见,哀嚎一声四散奔逃。吕布大笑,提戟上马,就在这院中追杀起那些乱跑的幽州兵。武建军看着吕布兴奋的追杀着那些溃兵,对此他只得抱以苦笑。

    此时桓季走到了武建军面前:“刚才是父亲扔的手榴弹?”

    武建军道:“是,我发现有人想暗箭伤你,所以,急情之下,就送了他一颗。”说着,武建军向那个方面一指。

    桓季转身向那里走去,短短几十步的距离,桓季还挥刀斩杀了三名幽州兵。当桓季走到刚才爆炸的地方,在他面前,是一个被炸出来的黑乎乎的土坑,在坑的边上,倒着一具尸体,但这具尸体的下半身已不知去向,肠子肚子流出老长,他的手中,还死死的抓着一把断弓。

    桓季用脚把此人翻了过来,仔细的辨认,可是由于那人的脸都被炸黑了,怎么看都辨认不出来。这时,桓季的身后传来武建军的声音:“别看了,是甄家的管家。”

    桓季挥刀将这那尸体的人头砍了下来,提在手中,走到武建军面前:“谢父亲救命之恩。”桓季知道,在战场上,最怕放冷箭,如果不是武建军发现的早,估计现在倒下的将是他自己。

    武建军拍了拍桓季的肩膀:“我们父子之间,还用得着谢吗?以后在战场上,要分外的小心呀,为父可不想失去你,因为你是为父的亲人。”

    桓季眼眶有些湿润,他把战刀交到提着人头的手中,单臂抱住了武建军腰,把头靠在了武建军的胸前:“父亲放心,季儿会的,季儿保证不再让父亲担心。”武建军伸手拍了拍桓季的后背,然后用手抚摸着桓季的后脑,以此传达着他对桓季的关爱。

    这时吕布已经把那几十个溃兵扫荡一空,提马转到武建军和桓季身边:“季儿,你这孩子,真不懂事,都把你父亲的衣服弄脏了。”

    武建军的鼻子差点给气歪了,他瞪了吕布一眼:“快去看你儿子,我们父子之间的事,你少管。”说着,武建军用力把要抬起头来的桓季又按回了怀里。

    吕布悻悻的嘿笑了两声,策马来到徐庶跟前:“谢徐先生帮我带孩子,呵呵……”说着跳下马来伸手就要去抱小维儿,徐庶却一闪身:“主……那个,正德兄,你家小公子与庶有缘,庶很喜欢他,就让庶抱会。”徐庶是真喜欢这小维儿,并不止是因为他是吕布的儿子,而是这小家伙太可爱了,不但长的好看,就连这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这么激烈的战斗,他竟然就那样瞪大了眼睛看着,不哭也不闹,除了第一声爆炸,把这小家伙吓了一跳外,第二声根本就没影响到他。徐庶暗暗感觉,这小家伙将来的成就必是不凡。

    此时,小维儿却在徐庶的怀里向吕布伸出了两条小胳膊,咿呀的道:“爸……爸……”

    吕布一听大乐:“嘿……我儿子会叫爸爸了,呵呵……”在三国时期,爸爸这个称谓很少出现在口语之中,但是武建军在教小家伙说话的时候,经常让小维儿叫爸爸,吕布自然也就知道这个词的意思了,所以怎能不让他兴奋呢。

    吕布一把将小维儿从徐庶怀中抢了过来,高高的举过了头顶,兴奋的转了一圈:“我儿子会叫爸爸喽……”可是他还没兴奋完,一道水线正浇在吕布的脸上,浇的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这一幕,正好被武建军和桓季看到,把这两人笑的,都直不起腰来。徐庶本来是不好意思笑的,可是听到这二人的笑声,他不由也笑出声来。

    吕布沮丧的把小维儿放下来,抱进了怀里,低头看着怀里小姜维那张天真幸福的笑脸:“你个小家伙,刚夸你有出息,这么一会就尿了老子一脸。”徐庶看到吕布的变化,不由有些发呆,因为吕布前后反差太大了,刚才还是杀人的魔王,这一转脸,就成了一位宠溺娇儿的父亲,这种变化,让徐庶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徐庶心中不由感叹:虎毒不食子呀!

    第105章 各有心思

    武建军笑道:“你当养儿容易呢?行了,杀了人家幽州的将军,我们还是收拾行装,赶快跑路,呵呵……”

    桓季道:“父亲稍等一会,季儿去弄辆马车来,给徐老夫人乘坐。”

    武建军道:“还是季儿想的周全,去,小心些。”

    徐庶连忙道:“不必如此,家母会骑马的。”

    武建军推了桓季一把,让他去准备车。武建军转身对徐庶道:“徐老夫人还是乘车,上年纪的人了,不比我们年青人,受不得的奔波之苦了。再说,弄辆车,走起路来也方便一些。”

    武建军说的真诚,徐庶听得感激,他当然也希望母亲能舒服一些,但总这样拖累别人,让徐庶心中有些不安。徐母却道:“谢将军体恤,哎……老身如此,太拖累将军了,长此以往,这怎么使得。不如,你们自去,老身在外自有办法养活自己,将军不必为老身挂怀。”

    徐庶一听就急了:“母亲……”徐母一叹,伸手止住了儿子的话:“为娘也是一甲子的人了,再经不得这劳累之苦,儿呀,这二位将军都是仗义之人,你随他们去,不必为娘担心就是。”

    武建军插话道:“徐老夫人,我们与元直先生是朋友,那么您就是我们的长辈,哪有小辈把长辈扔下不管的?您这不是让我们挨骂么?您呐,就踏踏实实的坐您的车,就算是来了千军万马,就凭我们三人,也能护得您周全。”

    几人正在说话,甄渺蹒跚的走了过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渺代我甄家,给几位赔罪了,求几位留在我庄上。”

    武建军冷哼了一声:“留下?这次是让这狗屁的将军来抓我等,那么下次,是不是要在我等的饭菜之中下药呢?您的厚德,我们受之不起啊,我们也得为小命着想呀。”

    甄渺没理武建军的冷嘲热讽,他把目光盯在了吕布身上:“正德将军,渺求你了,留下,如果你走了,我甄家可就全完了呀。”

    吕布冷冷的道:“你们甄家完不完的跟我们没关系,凭得啰嗦,哼,老子没把你甄家的人杀光,已经给你留了面子,滚边去,看见你就烦。”

    正在这时,桓季赶着马车进了院子,武建军和徐庶扶着徐老夫人上了马车。甄渺一见,真的急了,他一把拉住了正要上车的徐庶的衣襟:“徐先生,徐先生,我甄家对徐先生可是待若上宾呀,您看在渺的面子上,说句话,求个。”

    徐庶本就讨厌这世家大户,如果不是武建军和吕布力约,他才不来这里住呢。徐庶奋力一抖袍袖,呲啦一声,竟然把被甄渺抓住的衣襟给扯了下来,之后跳上车辕,一抖缰绳,架着马车向大门口驶去。

    几人快要出门的时候,看到甄璞正呆愣的站在那里。这位甄璞直到现在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这本该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到最后会落得这么一个结果。

    武建军与吕布对视一眼,吕布问道:“此人罪大恶极,要不要给他一个了断?”

    武建军道:“算了,他与他的那位哥哥都没安什么好心思,留着他继续跟他哥斗。”

    几人没受到任何阻隔,顺利行出甄家,向着范阳城方向行去。并不是甄渺和甄璞不想拦他们,只是他们不敢再捋虎须了。

    甘田走到门前,看着武建军等人远去的背影,不由一叹:“儿呀,你随你师父去。”

    甘宁急道:“那父亲呢?”

    甘田看了一眼远处的甄渺:“他毕竟是我的好友,如今逢难,我不能扔下朋友不管呀。唉……”

    甘宁把脖子一梗道:“父亲不走,儿也不走,儿誓死陪在父亲身边。”

    甘田把眼一瞪:“誓死什么?你想让我甘家绝后不成?再说,留下也未必有事,走了的也未必没事,你自去就是,凭的啰嗦,还不快去,这是父命。”

    甘宁没办法,父命难为呀,他悻悻的到后院牵马,向武建军等人的方向追了下去。

    甘田走到甄渺身边:“为何在此事之前,你不与我商量一下?”

    甄渺叹了口气:“是我太心急了呀,都是管家甄六误事呀,如若不然,这一箭双雕之计就成了。”

    甘田疑惑道:“你不就是想用女色迷惑正德么,然后想办法说服他娶你那小侄女。你还有什么鬼心思?”

    甄渺一叹:“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老友。你以为我那兄弟这两年来在这幽州的所做所为,我当真不知么?他用钱财买通袁尚,用美色结好袁熙,每日与袁熙醉酒声歌,他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这家主之位。我知道,我一回到这幽州,他必将我除之而后快。而渺离开幽州两年,人脉全无,你让我如何做?为了自保,不得不把这并州的二位绑在我的战车之上呀。你也知道,像他们这种身份,就算是袁尚袁熙也不敢明着招惹他们。此次之事,我也没想到呀,袁熙竟然如此大胆,敢明目张胆的来抓这并州之人。唉……”

    甘田道:“不是我说你呀,你与你那兄弟争斗,毕竟是家事,把人家牵扯进来,已是不厚道了。如今……如今怎么办?这幽州的将军也杀了,这并州之人也走了,那袁熙哪肯善罢甘休。”

    甄渺咬牙道:“唉……即使我不想把他们牵扯进来,你也看到了,我那兄弟怎肯放过他们,唉……如今还能怎么办,先把那杂种杀了,解我心头之恨再说。”说着,从地上捡起一把宝剑来,气冲冲的向甄璞奔了过去。甘田连拦的心思都没有,他的心里也窝着火呢,怎还会为这罪魁祸首求情。

    甄璞此时也回过了神来,却看到哥哥甄渺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他不用想也知道甄渺要干什么,吓的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兄长,看在你我一奶同胞的份上,饶命呀,弟再也不敢了。”

    甄渺将剑向上一伸,用剑尖指着甄璞的咽喉:“你还知道我们乃一级同胞?你还有脸求我饶你,你还想有下次?嗯?”

    甄璞把牙一咬,声泪俱下的道:“都是弟一时糊涂,求兄长饶过弟这一次,弟有办法解决目前我甄家的困境。”

    甄渺一听,把剑放了下来:“好,说来听听。”

    甄璞心中一喜:“如今之事,我们只要把这罪责推到那并州之人即可,只要有弟在,袁熙不会为难我甄家的。”

    甄渺冷哼一声:“就这么简单?”

    甄璞诚恳的道:“是,那淳于琼自长安逃回之后,袁熙只把他当做一名走狗而已。只要我们出些钱财,再把此事推到并州之人身上,我们甄家必能平安无事。”

    甄渺问道:“那我问你,为何我们才到家中,这袁熙就急急来抓人?我就不相信,你会如此心急。”

    甄璞道:“家兄,此事非弟之愿呀,最近这袁熙抓到一名并州之人,袁熙对其非常喜爱,但至今这袁熙也未能得到他的身体。袁熙自此迷上了并州之人,以致这袁熙听了甄六的奏报,非要拿下这并州之人不可。”

    甄渺的冷汗都下来了:“难道我们一到家中,这甄六就报到袁熙那里去了?他是我甄家之人还是他袁家之人?还有,难道这袁熙就不怕这并州的报复么?”

    甄璞道:“如果是在以前,袁熙必不敢如此,只是最近听说,并州的吕温侯与武建军将军被张文远逼迫而走,如今并没在并州。他们并州如今还自顾不暇,怎么会管到这里来。”

    甄渺听到这里,手中之剑不由惊掉在地上:“你说什么?吕温侯与武建军都不在并州?那他们现在何处?”

    甄璞道:“这倒不知。”

    甄渺喃喃自语的道:“同样勇武过人,同样才思敏捷,同样是断袖之恋……那……那……刚才走的那两位不就是……不就是……”

    这时,站在一边一直没说话的甘田道:“很有可能。”

    甄渺喃喃的道:“完了……全完了……我们怎会招惹了这两位瘟神。”

    甄璞一听也回过味来,他眼球一转:“兄长,这有何难,他们不过三人而已,只要袁熙将军派一千兵马,就算是累也能把他们累倒。”

    甄渺把牙一咬:“为了我甄家……也只好如此了,唉……”

    甄璞一听此话,眼中不由闪过一抹阴毒。

    这边吕布等人,此时已经行出了几里路,徐庶对吕布道:“奉先,如今有何打算?”

    吕布看了一眼车对面的武建军:“你问他,这些都是他安排的。”

    武建军一笑:“我们先送先生到你那好友之处安顿下,至于我们会暂时住在范阳城中,等把事办完,再来接先生。”

    徐庶道:“建军,你有没有想过,甄家很有可能已经猜到了你们二位的身份,如今你们二人再这样,会很危险的。我看,还是先随我一起住在孔明家中如何?”

    武建军笑道:“不必了,俗话说: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徐庶道:“那在离开之前,建军就不该告诉他们,我们要去范阳呀。”

    武建军道:“先生,兵法中不是说,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吗?哈哈……”

    徐庶叹道:“建军的胆量,庶不如也,呵呵……”

    第106章 卧龙

    甘宁告别了父亲,放马奔驰,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追上了吕布等人。让甘宁奇怪的是,武建军和吕布并没问他原由,就让他加入了队伍,以至于他在路上想好的说辞也全无用武之地。

    天慢慢的亮了起来,吕布等人此时正在一处山谷中行进,当他们转过一片树林,眼前豁然开朗,此处土地平旷,芳草鲜美,各色野花点缀期间。不远处,雾霭之下一处小湖,在初升的朝阳下,闪着粼粼的朦胧的光辉,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如同梦境一般。

    在湖畔,建有几间茅庐,这处茅庐不但没有破坏这里的美景,反而与这美景完美的融为一体,更是起到了画龙点睛之效,给这里增添了几分的灵气。几声鸟叫虫鸣让此处更显宁静安逸,如同世外桃源一般。

    几人被这大自然的美景所震撼,不由勒住缰绳,驻足观望。他们不忍去打破这一方宁静,更不忍去践踏那萍鲜草。

    甘宁这厮在这些人之中,算是一个例外。他在江南见惯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再加上,他本是水贼出身,本身也没读过多少书。所以,对此,甘宁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对他来说此处只是好看些而已。

    甘宁见大家都驻马观望,不由拉了拉桓季的袖子,压低声音道:“嘿……我说兄弟,干麻不走了?我看这里也没有可埋伏的地方呀?”

    桓季没理这厮,继续欣赏眼前的美景。武建军可是给他们讲过《世外桃园》的故事,当然,武建军不可能记得全文,他只是记得大概的意思而已,当个故事讲给大家听的。

    桓季心中一直向往着真能有这么一片桃园存在,那么他可以与父亲和伯父住到那里,过上那种与世无争的生活。

    甘宁见桓季不理他,悻悻的退到一边,可是这种沉默让他感觉很不舒服。甘宁把心一横,他要勇闯这“龙潭虎穴”给这些“胆小”的人看看,他甘宁甘兴霸也不是吃素的。

    甘宁一提马缰,双腿一夹马腹,战马一声长鸣,蹿进了那如花毯一般的草地。甘宁口中还发出声声的怪叫,惊的林中的鸟儿飞起一片。

    吕布等人对此苦笑不已,武建军长叹一声,大声道:“牛啃牡丹呀!”说着,提马跟在甘宁身后走进了那片草地。吕布等人不由哈哈大笑,紧跟着武建军的脚步向那茅庐走去。

    不多时,几人来到那茅庐前,徐庶跳下车辕上前轻打柴扉。片刻,从偏房之中,走出一名小童儿,边向这柴门走,边揉着惺忪的睡眼:“谁呀,这么早叫门?”

    徐庶扬声道:“请小童儿去禀报你家先生,就说他的昔日好友徐庶徐元直前来拜望。”

    那小童儿连忙摆手:“徐先生切勿高声,我家先生还未起身呢。您等着,我去唤先生前来。”

    这小童刚要转身,却见主房的房门已经打开,一位十八、九岁的男子从房中走了出来。只见他,面容白皙纤瘦,明眸秀眉,唇红齿白,怎一个俊俏了得。此人身材微瘦、高挑,一身青布儒衫,让其更显飘逸洒脱。

    此人一出现,徐庶就笑了,他向那年青人一供手:“孔明贤弟,别来无恙否?”

    武建军此时正隔着篱笆上下打量这位历史上的千古牛人,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位竟然如此年青,而且生的这么俊俏。武建军就想不明白,如此俊俏且有才的一位书生,怎么会娶了黄月英那样丑的一位媳妇。就算武建军是现代人也无法理解,即使这丑女再有才,武建军也只能仰慕而不可‘亵玩焉’。可见,这伟人就是伟人呀,不是一般人能忖度的。

    武建军正在那发愣,突然被人推了一把,力量之大,差点把武建军从马上推下去。武建军立马回过神来,转头看向身边的吕布:“干什么?”

    吕布苦笑不已:“人家诸葛先生在与你见礼呢。”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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