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黏定你 作者:战靖

    第1节

    《就是黏定你》作者:战靖

    就是黏定你上部

    就是黏定你 文案加楔子 [侄攻叔受,年上]

    就是黏定你[颤栗系列,年上,保父侄攻x傲娇叔受]

    文案:

    因为跟一个在网路上神交经年的跆拳道高手打赌输了,信守承诺的明瑞离开了澳洲,才十八岁就远离了双亲温暖的怀抱,回到台湾祖父母的家里。

    求得老人家的同意之後,明瑞将已见年纪的祖父经营的柔道馆改成跆拳道馆,延请那位神交的高手过来授徒教课,自己也不顾红毛老头的痛骂改弦易辙地练起了跆拳道,打算在求学之馀,於二十岁之前拿到跆拳道的黑带,然後在国内比赛争取到最前的排名,希望最後能当上国手代表台湾出国去比赛,以偿赌约。

    因为去华侨学校旁听演讲,意外的与一个在雕刻领域颇负盛名的师傅一见如故,原来就对雕刻情有独锺的明子乔在跟家里绝食抗争了五天之後,总算得偿所愿的跟随著那个雕刻师傅回到了台湾。

    才十五岁的他从有人伺候的贵族生活到凡事亲力亲为的学著当平民,打算在求学之馀都将课馀閒暇拿来跟著师傅南奔北跑,住在条件简陋的庙里忍受著他以往不可能接受的餐点水准,只为了学好他最醉心的雕刻。

    两个各有主见各有打算,各自在自己领域中认真打拼的孩子,生活圈原本毫无交集;可是明子乔的课业实在落下太多,让乔仲凛忧心不已,一通电话打到澳洲去,澳洲那边明真再一通电话打到图家的道馆里,两个电话一个决定,改变了这对叔侄往後的人生轨迹!

    什麽?爸有没有搞错啊,竟然要才刚刚成年的我去当迷你小叔的保父?!

    什麽?爸有没有搞错啊,竟然要那个不尊重我的明瑞来督促我的学业?!

    心不甘情不愿的程度不分轩轾的大侄子与小叔子,在家人的期望下被迫地开始了[半同居时代],个性与观念相差甚多的两人最後需要经历多少的磨擦跟妥协,才有步入你情我愿的[正式同居时代]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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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萤幕上的年轻男子坐在椅子上头仰天手叉腰地哈哈大笑,明瑞双手盘在胸前无奈的等他,等他笑话完自己的天真无知。

    「看吧看吧,又给做掉了。」年轻男子叫苏慕远,是明瑞经由一个运动竞技论坛结交上的好友,虽然两人所学所长领域不同,却是一见如故,惺惺相惜。

    明瑞知道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真正的公平竞争,但是在国际赛事亲眼看见那个半岛南端国家出来的爱国裁判当众作弊,心里还是很干的,「马的,都剩几秒了耶,一开始就该宣判的违规耶,这样也能?」

    「能~~小老弟,只要打不赢就能,这样都不懂?」苏慕远看起来笑得没心没肺,不过明瑞知道,他的心里此刻只怕比他要更干数百倍。

    「我懂这个要干嘛,我又不是学跆拳道的。」懂啊,可是,明瑞其实希望自己不懂,大人的世界实在太黑暗了,「所有的赛程还没完呢,我还不一定每场都押错。」

    苏慕远冷声哼哼,眼球稍微偏视,明瑞知道他在看另一个视窗,「vigoro,你已经输我四场,再两场,你就得履行跟我的约定罗。 」

    明瑞跟苏慕远这回对赌的筹码很大,前提是明瑞连一场都没押赢,要是苏慕远完胜,明瑞下半辈子的人生,很多事情都要因他而改写了;反之,要是苏慕远完败,那他就要放弃从小学习的跆拳道改学柔道,到离他家只有十几公里的邻镇,去帮忙明瑞的祖父经营那家没人要继承的柔道馆。

    「我是不可能会食言的,苏大哥,你也不会的,对吧?」我就不信我运气这麽背,真的没半场押赢。

    又有一场冠亚军争夺赛开始了,苏慕远一边睁大双眼盯著对话视窗的下方,一边很认真的给明瑞点著头,然後又过了十几分钟,再次叉腰仰天长笑!

    「哇哈哈哈vigoro,准备打包行李回来陪哥哥我吧,啊哈哈哈~」

    又输了,连跟不是那个国家的选手对决也能被干掉,明瑞这回彻底无语了,右手抓在滑鼠上,左手支著开始闷胀做痛的额头,只留给苏慕远头顶的发旋看。

    只剩一场了,明瑞懊恼的嗷叫出声,他有了非常不祥的预感,非常非常……

    * * *

    老兵不死,只是逐渐凋零;明兴诚走进家里的玄关放下网球包脱下运动鞋,隐隐作痛的肩胛骨残酷地提醒他,虽然只是几场球一个下午的对垒而已,自己的筋骨与体力,确实都没办法跟儿婿秋本明相比了。

    一道跟他一样颓著肩的人影飘到他跟前,明兴诚抬头一看,原来是他没路用又爱操心的老伴。

    「亲爱的……」乔仲凛像是被霜打著的茄子一般&31734;,话也说得没啥元气,「乔乔将门拉栓了,我今天连一杯水都没能端进去……都第五天了,我真担心……」

    「那就答应他,让他出去闯。」提起鞋子放上鞋架,明兴诚打开鞋柜拿出属於他的室内拖,「儿孙自有儿孙福,乔乔现在正是半大不小的尴尬年纪,你越约束他,他就越叛逆,还不如顺他的意,扮白脸尊重他做他的避风港,等到行不通了,撞南墙了,他自己就会回来的。」

    老伴这些天一直拿这样的话堵他,乔仲凛被堵得眉头上的川字更深了,「他为什麽就不能像宇融那样贴心,那样听话呢?上个月的每个周末,他都在颖超的募款餐会上帮忙招呼客人,你知道我看了有多羡慕吗?」

    「有什麽好羡慕的?我们的儿子们孙子们孙女们都是好孩子,各有各的优点各的长处,只是乔乔的兴趣恰好不合你的意,你当前最嫌他,如此而已。」

    「他现在才十五岁,我实在不放心。」跟著老伴的脚後跟跟到了厨房,看见明兴诚去拿杯子,乔仲凛马上就打开冰箱替他拿冰开水,「那个刻木头的糟老头虽然家世清白,可是台湾这麽远,要是发生什麽事,我们又怎麽来得及赶过去?」

    明兴诚将杯子稳稳拿著,让乔仲凛给他倒水,「叶老师才五十出头你就叫他糟老头,那你呢?你都六十好几了,不也是个资深的,糟中之糟的老头儿?」

    要是平时被这样吐槽,乔仲凛早就跟明兴诚耍起嘴皮子,你一言我一句的抬起杠,可他现在整付心思乱糟糟,实在跟老伴杠不起来。

    见乔仲凛愁眉深锁不想接话,明兴诚把水都喝了,然後拿冰凉的玻璃杯身去熨他的脸引回注意力,「十五岁的时候,你在做什麽?」

    乔仲凛知道老伴问这事的言下之意,可那时他是双亲俱殁,想出人头地不半工半读绝对不行,乔乔却是双亲健在的,条件天差地别,怎能这样比?

    「乔乔像你,个性很坚强也很有眼色,嘴巴甜又懂得变通,你应该要对他有信心。」将杯子搁上饭桌,明兴诚双手捧著老伴的愁眉苦脸,亲腻地啾了前额与两侧脸颊,最後落在嘴角下撇的唇上,「老婆,我们就给他两年,让他去试试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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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要传,不知怎麽回事後台不让传,现在重新贴回来了,因为旷男怨男出本的杂务还没搞定,这篇的更新暂时会很慢……

    不过捏,亲亲们不要哀嚎嘿,颤栗正文接近完结了,等搞定好二哥,小弟跟他家的侄子老公长占舞台的时代也就到来了

    就是黏定你 001 [侄攻叔受,年上]

    001

    站在内殿廊前红豆杉材质大圆柱旁的老师傅移开凿刀,左看右看了好一会儿才出声将一个清秀得雌雄莫辨的大孩子从殿後叫过来,一边仔细的跟小徒弟解说他的构想与草图出自的神话画面,一边褪掉手套以手指摸著他嘴里正提及的,要小徒弟特别注意已经粗略凿出的局部与细节,然後伸手搓搓小徒弟长及颈根的一头浓密黑发,直直走出两个殿门门槛到庙前跨上庙埕一侧随意丢置的一辆破旧的50c.c.小绵羊,安全帽戴都不戴的骑往这乡镇比较热闹的地段,给跟著他做事的一群徒弟们买中餐去了。

    五官好看得就像佛经里描擘的飞天也似的大孩子眨著又长又密的眼睫度量著眼前的工程要怎麽入手为宜,一双充满热忱的大眼非常专注地将每个环节扫描进脑海预先想出完成的模样,身躯动都不动的想了超过五六分钟之久,这才直接在老师傅刚刚要他站的地方一脚蹲一脚跪的低下身来,举起右手上的小凿刀给柱子最底的花草裙堵开始做修润,没有戴手套的十根细长修直的秀气手指上,几乎每根都有不少被木屑戳进刺过的发红小伤口,可这粉雕玉琢般的漂亮大孩子对此却似乎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老师傅很快的买回了午餐,站在天公炉前大声吆喝一众徒儿过来,一群年纪从十几岁到将近三十的男人们陆陆续续走进庙方提供给他们使用的办公室围著大桌子拿起饭盒,因为座位不够,晚来的只能或蹲或站的端著纸盒拿著免洗筷飞快扒著盒里乏善可陈的饭菜,漂亮的大孩子是最慢靠过来的,拿了属於他的那份饭盒先是扫视一眼被大桌子占掉居中的空间,四周又让师兄们塞得十分拥挤的只有五坪不到的小办公室之後,才决定站到走廊上背靠著柱子,克难地解决掉眼前这一餐。

    师兄们不像他读书之馀每逢假日,才有时间过来跟著师傅学习,都是只要有工作就日日跟著老师傅的,所以彼此之间相处起来都十分熟捻万分自在,有不愉快也都能很快的被化解或是主动和解,有心结的也能沉到台面下暗自较劲,总之不至於让老师傅察觉。只有排行最小的他因为总总原因,就算努力了一年有馀也还不太能完全融入打进这个群体,不过因为他努力的改变自身,以及另一个人为他而做的公关,现在在师兄们的眼里已经能够将他当成小师弟,明子乔这个人,不再是既骄矜又难相处的大少爷代表性人物了。

    择汝所爱,爱汝所择,这句话用在明子乔的身上,是再也合适不过的。当前能跟著前年得了国际艺术奖项,偶然受邀去华侨学校演讲,与前去旁听的自己一见如故的老师傅四处寓兴趣於工作的明子乔,很满意目前的生活状态,可以学习让他一见倾心的寺庙雕刻,是他跟家里革命很久,最後以性命相胁才得来的机会,所以就算平时要读书,假日还要连夜搭车赶赴老师傅当前工作地点的日子实在不轻松,可再苦再累,他都甘之如饴。

    为了一圆能够享誉国际,成为中国民俗风格的正统刀匠艺师之梦,从十二岁就发现自己很爱雕木头的他一反从小到大一直都改不掉的骄气自傲,也努力的正在甩掉自己凡事容易陷入极度挑剔的个性,因为他当前,不,该说是当刀匠学徒的艰苦作息与刻简的生活方式,使得他的完美主义只能出现在雕出的作品之上,不能再出现在与师兄弟同住同食的每个环节里,他明白自己要是再次引起那些师兄们的反感,好不容易因为妥协的调适总算见到平静一些的日子可就又要风起云涌,不得安宁了。

    逼自己一定要吃完的饭盒一搁进垃圾桶,明子乔拿著自己的茶杯默默喝了几口又返回工作岗位去,又忘记那个老是叮咛他要做好人际关系之人的嘱咐,整个心思都牵挂在那根柱身上的进度,连交情跟他最好的三师兄话都没搭上一句。

    「明阿乔,你阿兄来啊啦!」午後四点近半,三师兄的大嗓门从大殿门口嚷了进来,「明阿乔哦~~,明阿乔呼~~!」

    明子乔的这个师兄阿孟,是老师傅带的徒弟里唯一一个从头到尾对明子乔都很友善的,也是唯二年龄不及二十的,出身高雄的他每每很亲切很地道的南台湾式叫唤,总能让明瑞由衷的发出微笑。

    「阿孟哥,别叫他啦,这些都是要给你们吃的,不是要给他的。」

    属於他的那份我晚上会带他去海港随他点,没有将话说完的高壮青年放下手上装著十几杯饮料的大塑胶袋,转身又朝他开来的小轿车後座走去,与不好意思吃白食的阿孟一起从椅垫上继续拖下来一堆装著其他慰劳品比如水果零食等等的大袋小袋扛过办公室这里来,让窝在这方古老庙里已经超过一个月,辛苦得要死又赚不了几个钱的小学徒们好好打打牙祭。

    「明瑞,你捡到钱了?」明子乔一走进办公室,转头冲他一笑的大侄子那爽朗的笑容立刻笑热了他的心房,也……笑热了他的下腹。

    要送他过来庙里的前一个晚上,大侄子对他的索要实在太疯狂了,害他以腰闪了的理由跟老师傅告假了整整两天,差点又要引起二师兄夥同四师兄五师兄对他不满的冷嘲热讽。

    想到这里,下腹的孽根不知记取教训地不见偃息,反而还站得更高了,明子乔狠狠的刨了正在对他单眨左眼的明瑞一眼,这头大色狼真真气死人,明子乔忿忿地用眼神控诉著他的不爽,孰不知他的神情配上他精致脸颊上满布的浅浅红潮,真真是说要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我也想捡到钱啊,可是我很少有这种运气,我乾爷爷说我有正财,没什麽偏财运。」明瑞走到明子乔的身前递给他一杯茶饮,顺手拿下他头顶上的发箍以指代梳,替他将发型拨回正常的模样,「这是我这次去比赛的奖金买的。」========================

    只要我长大应该也要出本了,明爸跟乔爸的那6万多字就是个超级大特典,要是确定要出战战会补写两个番外[生女记]以及[婚礼]放进书里,给收本的亲亲当作福利……

    对了,夜半中元节会因应颤栗的剧情做个小更动,然後移动到这一篇,当作前传喔

    就是黏定你 002 [侄攻叔受,年上]

    02

    「比赛的奖金?」明子乔很喜欢明瑞这样抓梳他的头发,因为明瑞的力道每次都控制得很刚好,就跟小时候爹地给他头皮按摩一样的舒服,「你这次拿到多少?」

    「我是冠军,阿喵她也是,文文是季军,冠子失常了第四名,小河流一出场就败兵扭伤脚踝,自动弃权退赛了。」明瑞说的,都是他那小道馆训练出来的高手。

    「那,到你手上的奖金是多少?」因为道馆的经费不足,这些让明瑞以及道馆的总教练苏慕远报名安排出去比赛的学员往往拿到奖金,多少都会回馈一点给道馆。

    「不多啦,大概是两万块。」说到寒酸的奖金,明瑞的声音压得又轻又低。

    「才两万?都不够你将馆里的护具全换上新的,还拿来买这些?」忍不住开始唠叨的小叔叔都不知道他现在的口气跟表情,有多像一个精打细算的小妻子,「回去要记得提醒我,去领钱来补贴你。」

    两个都跟家里唱反调,不顾家长的反对硬是要回这个岛来发展的明氏子弟,两边的家里不约而同的都决定给他们最少的经济援助,目的无非是想变相的逼他们早早放弃“脱序的理想”,乖乖地各回各的家里,去过家长们想给他们过的“顺轨的人生”。

    虽然二哥乔志钧、四哥明耀常常暗地里往明子乔的帐户里打钱,这一年多来累计也汇进了上万的美金,可是硬气的他平常只支领双亲给他的额度,想等到自己经济上能自给自足的时候就将哥哥们的钱连本带利的还给他们,所以无论怎麽拮据,明子乔到目前为止还不曾动用过哥哥们给的那些钱。

    至於明瑞,那就更捉襟见肘了,虽然祖父起初对他将柔道馆改制成跆拳道馆这事颇有微词,所幸新近这几个月,在看见他的努力陆陆续续有了成绩之後,也开始态度软化,在言词之间多次暗示愿意支持投资他,可是,要他拿祖父母的养老金来改善道馆的软硬体设备,他还是舍不得也做不到的。

    所以,明子乔跟明瑞这对叔侄档从一个多月前两人关系彻底质变,在人後化为交颈恩爱的小鸳鸳开始,便“相依为命”的结下互相扶持一生的婚盟,跟寻常青年学子一样量入为出的日子过得十分节俭,不知道他们家庭状况的人,已经无从看出他们原来的富裕出身。

    「讲到钱就伤感情,回去再说了啦。」明瑞见明子乔的师兄们纷纷由外走进办公室来,便飞快地垂下了拨弄发丝的手,还避嫌的退开了一段距离,「我这次来是想接你回家一趟,我阿嬷说我阿公明天过农历生日,你能跟叶老师请个两天假吗?」

    这座庙宇的所在地很南部很乡下,离他们所住的中部城市光是单趟就有三百多公里远,只请一天一往一回的,会很赶也很累。

    「这样啊……等下我再跟师父讲讲看。」要是半年前,明子乔准会充满敌意的抛给明瑞一句“你阿公过生日关我什麽鸟事”,可现在情况不同了,明瑞的阿公,也是,那个,他的……阿公了。

    「讲什麽?」说曹操,曹操就到,个头不高却有著极为宏亮大嗓门的老师傅也得到其他徒弟的通知,闻香而至了,「阿瑞感谢捏,又让你破费了。」

    「没什麽,应该的,多亏有大家帮忙照顾我家的子乔。」明瑞摆出他的招牌笑容,就跟南台湾的冬阳一样广受人爱,「叶老师,我跟子乔要回去给我阿公做寿,跟你请假两天行不行?」

    「好啊,给势大人(长辈)做寿本来就是势小a(晚辈)的义务,阿乔你紧去款款a,甲拎阿兄转去(和你哥回去)。」

    叶老师很爽快的答应了,再怎麽说都还是个十六岁的大孩子而已,明子乔这个暑假已经有三十几天都跟著他窝在这间庙里没放过半天假,家里的长辈太久没看见孩子,确实也会不放心。

    「喔对了,还有还有,离开学只剩下十几天了不是?」吸管一插,一口气就吸掉700c.c.容量的大半杯茶饮的叶老师心凉脾透开,决定要为小徒弟设想更多,「你的暑假作业要是还没做完的话,後面这两个礼拜也不要过来了,读册孩子最重要的,是要先顾好自己的功课不要让势大操烦,你能作好这点,你家里反对你走这途的声音才会越来越少,宰羊莫(知道吗)?」

    「可是,可是……」可是这样,我雕刻的技术会进步很慢的啊,明子乔话都到嘴边了,明瑞跨近一大步拍了他的胳膊一下,引他转头看他。

    「子乔是一放暑假,就先把作业都写好才过来的。」学校上一学年的导师因为乔仲凛的托付,给不准备参加暑期辅导的明子乔出了不少国英数的暑期作业,而这些作业,明子乔压根儿连一个字都还没动,明瑞这麽说,很显然是为了要帮他,「我後天晚上一定会亲自开车将他载回来,继续跟著叶老师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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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系列的下一篇姊妹作[秋阳明耀]预定明年元月中旬开篇,写谁看篇名应该知道吧,不知道的,请知道的帮战战拖出去打pp……

    还有,问为什麽要写明耀的,也全部拉出去切jj,没有明耀,明子乔就不会有孩子养著玩,了解?

    就是黏定你 003 [侄攻叔受,年上]

    03

    「明瑞,刚刚你是什麽意思?」

    庙方委托给叶师傅的雕刻工作几乎是庙里所有木制物品的翻新,虽然这座庙宇不算很大,工程倒算不小,所需工期也要长达数月,而当前的进度连五成的完成度都没有,再加上明瑞跟师父承诺後天会带他再过来,所以明子乔只摸了摸口袋确定钱包在身上,就跟明瑞一前一後的往庙门走。

    「啊?什麽是什麽意思?」

    当然是替你写的意思啊,要不然那些作业难道还有别人能替你代劳吗?明瑞按开车子的遥控锁,心里直念叨著连这种程度的问题都还要问,可见木头刻多了,再聪明的人也会被那些死东西给同化了,变得又木又讷,很呆很蠢:

    「上车,不准坐後座,我可不是你的柴可夫司机,要坐我旁边。」

    因为还没离开叶师傅的“势力范围”,自然还不到挑明著讲的时候,明瑞等明子乔在他旁边坐好关上车门,这才一边帮他拉安全带系上,一边用无奈的语气说:

    「百无一用是书生,万贯家财,不如一技在身。有很多出名的民俗艺术大家,都是没啥学历加持的;你将来可千万要出师、要出名、要风光,不要枉费我帮你写作业,帮你瞒住小爷爷的苦心喔。」

    小爷爷是乔仲凛,大爷爷是明兴诚,小爷爷年纪其实是比大爷爷还要大上四岁的;会这样称呼,主要是跟他们这门明氏里大事小事该分别找谁做决定的分工有关,跟爷爷们的年纪无关。

    「你干嘛要这麽做?你……有什麽目的?」明子乔当然知道明瑞这一门都为他著想的心思,他就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我的目的?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嘛。」

    要不是车就停在空旷的,毫无遮掩物的庙埕上,明瑞当前就想狠狠的把他的迷你小叔吻到昏;

    「晚上我再告诉你,你不在的这三十六天,我全身的细胞有多麽想念你。」

    明瑞的最後一段话音量小小的,却让明子乔的脸颊大大的烧红了!

    「少来,不过就是三十六天,有啥好想念的。」

    将头偏向窗外的大男孩害羞地垂下长长的睫毛,两人以前相处虽然也说很多话,但那些不是对骂对刺就是斗嘴斗气,他还不太能适应大侄子对他说这麽露骨的情话:

    「你饿不饿?我们,呃,要不要先去吃饭?」

    「我当然饿。」受不了了,这张脸还是羞答答的时候最好看,明瑞想不通怎麽一个以前看来只是长相普普的小男生,现在竟出落得这麽诱人,简直是勾引他犯罪嘛!

    「饿了就走啊,你一直用鼻子对著我喷气,难道就有吃的跑出来,能让你吃饱?」明子乔完全没有催化明瑞兽性的意图,可年纪太轻,又还来不及拥有足够的恋爱经验的人就是这点不好,说话都不懂得有哪些话题需要回避。

    「乔乔,我想,我……等不及到晚上了。」

    跟爱人俊俏的小脸差距不到五公分,过近距离的嗅觉视觉双重刺激,让明瑞的呼吸不仅逐渐加重,更加快了;

    「我们先找家otel……休息几个小时再回家,好不好?」

    明瑞以往的每种情绪变化带出的口气以及腔调,明子乔自认都能应付得很好;唯独到了最近,每当他充满情欲的以极为性感的嗓音朝他放电,他就变得手足无措,无力,也无言去抵抗他的费落蒙。

    「乔乔,好不好?」明瑞用力捏紧双拳,他不想唐突了心爱的人,在他也同意之前。

    「……你实在,实在很罗唆耶。」长长的睫毛刷高了,露出了小兽欲拒还迎的眼神,「要就快,不要,那就快点回家了啦!」

    明子乔的默许,让明瑞倒抽了一口气,因为他的小老弟瞬间硬得太快,而他今天穿的这件没有弹性的牛仔裤为了强调出臀部曲线,裤裆做得很嫌小。

    马的,真是有够给他痛的,明瑞飞快将车开离庙埕往省道的方向急驶而去,心里边还在忿忿地想这趟回去就把这件烂裤丢去道馆擦地板擦到破擦到烂,谁要它这麽紧,紧到足以威胁到老子这一生都要仰仗的“性福泉源”?

    「明瑞,快黄灯了,你开慢一点!」

    「才黄灯,没差。」开车的青年没听少年的,将那个刚变黄的灯号给理所当然的,闯了。

    「明瑞,是红灯!」

    「你看错了,那是“闪”红灯。」一个分明不是闪红灯的红灯,又被闯了。

    「明瑞,有警察!」

    「不要怕,刚刚那里离这个路口有好几百公尺,我没超速,他们不会拦。」

    明子乔有些畏惧地看著那几个穿著制服背著枪袋的执法人员似乎也透过车窗正在打量他,直到车身过了,再也看不见那个拦捡了,才大大的松出一口长气。

    「乔乔,就这家,怎样?」少年那口气都还没吐完,青年突然摸上他大腿的高热手掌,生生吓了他好大一跳!

    「我,你决定就好,我没意见啦。」刚刚消褪的红潮,迅速地又漫上了少年的脸颈,让他的肤色,漂亮得就像在丛红的水蜜桃。

    於是饥不择食,不对,是慌不择路,也不对,是急不择处的青年方向盘用力一打,就把他,不是,它,也不是,它今晚的大餐,给拖进它第一个遇上的“山洞”里去,好礼啊好礼啊好生料理鸟……

    就是黏定你 004h [侄攻叔受,年上]

    04

    夏季白日长,太阳都还在天际高高挂著,一辆铁灰色的北美品牌休旅就俐落地倒车开进已租出整整一宿的房号车库里,电动铁卷门尚未完全落到底,已经按耐不住的明瑞就把两人的安全带都解开,揽住明子乔的肩将人拥进怀里朝那两瓣有菱有角的唇片狠狠地又啃又吮起来。

    「唔!唔唔!」虽然之前就有两次被明瑞吻到没气昏过去的经验,可现在明子乔努力挣扎不为这桩,他残存的理智还在心疼的,是那住宿比休息要贵上不止三倍的住宿费!

    「乔乔,啾,你别一直扭,这样衣服,啾啾,很难脱耶。」明瑞先解开自己牛仔裤的裤头,让被绷住的部位有空间伸展,然後开始著手在明子乔身上,边摸边给漂亮的小叔妻子宽衣解带。

    奈何小懒虫洗衣不勤穿到快没衣服穿了,今天身上穿的是不常穿上身的短袖衬衫,不是他平常最喜欢的套头t恤,比较贴身的衬衫缺点就是扣子多没办法一拉就掉,明瑞乾脆先结束亲吻,低头专心的解起那些扣子来。

    「明瑞,三千,三千,是三千耶,你疯了吗?」小叔妻子的衬衫很顺利地被他的侄子老公由中坦开,胸膛上两点深红都让唇舌含进继而给两排牙齿啮住轻磨了,他还不知肉疼,「休息两小时只要八百八,你选这个就行了啊,干嘛要选住宿?」

    「诸油两锅小酥,&35049;补八狗偶佣哈(只有两个小时,根本不够我用啊)。」嘴里含著,舌头还在舔拭著搅弄著,话自然只能说得黏腻模糊,也多亏他家的小妻子冰雪聪明,能一听就懂了。

    「你笨啊,两小时到了,不会换个房间嘛。」那两颗小肉粒都被玩肿了,平常一被含住就敏感得直哼哼的小妻子还在为了省钱而伤神,果然常听人说心痛大於肉痛,这道理由此可证,确实是很有根据的。

    「怕的是,柜台不肯让我们换房再来。」靠,这件裤子的铜扣跟扣洞也未免过於密合了吧,明瑞再次松开嘴部攻击,多分一些注意力给明子乔一样紧身的牛仔裤,「就算肯,你都不担心留下来换房,还要多面对一次整理房间的人异样的眼光?」

    多开一间房,代表客人走了需要多整理一间房,再笨的业者也不会不懂设下条件,藉以防治这种投机的行为。

    再说了,做完没有马上走,按明瑞每次跟明子乔亲热完的现场来看,两个都是男的来开房休息已经够奇怪的了,还把床铺被子弄得一通凌乱,那跟亲自举著“我跟他是同性恋”的告示牌去游街示众,有什麽不同?

    「那就,大不了换一家再,再……」想到上一次在明瑞房间,他只不过在他体内射一回就差点将他折腾到没法下床走,明子乔说不下去了。

    「再怎样?」

    总算能将手顺利伸进去揉捏那根半硬不软的小炮管了,明瑞的嘴重新又吮上明子乔的胸前两点,方才被玩得快要破皮的乳珠经过冷却再让温热的口腔衔住,刺痛混著舒服的刺激感受,迫出了明子乔带著撒娇意味的“抗议”:

    「哎呀,噢,你轻一点嘛,不要用牙齿咬啦,都破皮了,嘶嘶,会痛耶。」

    「乔乔,我绷得很痛,我想进去你体内……」明瑞边啄边问,他听说过有些otel会在房间隐密处设针孔偷拍人客,可他现在的情况很“紧急”,没有时间先进房里仔细检查,揪出这些问题,「想不想试一次,就在车上?」

    明瑞开过来的车是他叔图子期的爱车,最大的好处是排档就设在方向盘底下,所以相对的前座的空间便大出了许多,驾驶与前座乘客要是想搂在一起亲热超便利,中间不会烙著一根戳人的排档杆。

    「可是,会,会弄脏车子的……」顺著明瑞的话意,明子乔将视线下移到侄子老公话里所指的部位,那根钻出四角内裤一柱擎天,活蹦乱跳的大家伙他领受过不少次它的威力,而它当前的状态,让他都想出声哀嚎了!

    「你尽量喷没关系,我会负责擦乾净的。」脑海浮现明子乔被自己插到不停射出的画面,明瑞忍不住低咆出声。

    侄子老公情动的咆啸,震得小叔妻子心跳紊乱,头皮发麻,想落跑又舍不得,只能在嘴巴上逞强当人长辈的威风,「要是有的,啊,小力点啦,没擦到还是被发现了要怎麽办?你活久嫌烦了,想被你叔剥皮吗?」

    当前在祖父母家里,与明瑞同住的有两个叔,一个姓图一个姓明,明子乔这威胁自然是一语双关。

    「你想剥我的皮?用你的哪里剥?剥我哪里的皮?」明瑞将明子乔的坐椅整个打平,自己则是飞快的蹬掉凉鞋脱掉里外两件裤子,灵活无比的爬到副驾驶座压上想念得都快要了他的命的小身板。

    「你越来越下流了,都不学好!」明子乔有一米七五了,不显瘦的身板根本跟小沾不上边,是遗传到红毛老子的红毛小子超过一米八八的身材太高大了,才会觉得小叔妻子是小身板。

    「是啊,我都不学好,都被带坏了,迷你小叔,你用你迷人的小洞惩罚我,剥我的包皮吧?」将明子乔的长裤内裤一口气一起从两条腿形&20450;长汗毛不盛的美腿上拉掉,把自己嵌进两条美腿之中的明瑞真不愧是红毛老子生的,说浑话的本事一点都没落下,伸手去开拓想进去尽情蹂躏那部位的举动迅速且确实,这本事也没忘了从父胎带出来!

    「为什麽,啊~痛啦,轻一点!」明瑞是明子乔的第一个性对象,再说两人隔了好些日子没做了,光是三根手指在那里翻搅进出就够他疼的了,「你说,车上为什麽会有,啊,先不要动听我说啦,润滑液跟保险套哪里来的?」

    明瑞将手指抽出来,把两条美腿盘上他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茎身一手撑高美腿主人的臀部,缓缓的将自己往小叔妻子的小穴送,「当然是我买的,不是二叔放的……啊,好紧,好热,真爽……为了买这些不显得尴尬,我才会买那麽多零食的,了解?」

    就是黏定你 005h [侄攻叔受,年上]

    05

    「啊!裂开了啦你先停一下,啊啊啊!」明子乔在性事上向来不禁痛,只要一吃痛,泪腺发达的他眼泪就会流个不停,「你这个败家的男人,我要,哎啊好痛,惩罚你乱买,每个月的零用钱,呜哇,痛死我了,你的要减两千块,减半年!」

    「减啊,随便你减。」跟心爱的伴侣结合的感觉实在太销魂了,心里的满足无限放大生理的快感,让明瑞不住粗喘低吼,「都减光也没关系,我花你的就好!」

    套子的型号是冠子大力推荐的,超薄又不容易破,虽然有点小贵,可是明瑞现在用了发现比上次买的要合他心意,摩擦感比较大,隔靴搔痒的感觉小多了,虽然捏,还是比不上不用的爽啦,但是乔乔体质很容易发烧,在外头办事总是不比家里清理方便,还是要为他多著想一点。

    「呜呜,嗯哼,你想得美,我才不分你花,到时候,呃啊啊啊你小力啦,不要一开始就这麽深啊啊啊!」

    「我偏要这麽用力,这麽深,呃哈,好舒服……嗯……」明瑞坏心的借几记又深又重的撞击,堵住了明子乔的後话,他的乔乔在这种时候只是他的乔乔,不是他的么叔,不合适这样说话,「厚,乔乔,你以後能不能不要离开我这麽久,一直梦见你,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很痛苦,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被你憋死了啊,喔吼,啊哈……」

    前头被勒住上下搓弄,後头被捅得既满又深,明子乔为数不多的承受经验让他还无法适应这麽激烈的欢爱,不仅被顶得呼吸不顺,张开嘴想抗议也只能呻吟,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话来。

    不过他还有一项能骂人的遗传---承自他爹地乔仲凛的那双非常懂得传情的眼睛,所以骂不出来的他便将所有的嗔怒,全以眼神传达给明瑞。

    不过被他死死瞪著的明瑞也有一双跟他一样的眼睛,就是这双眼睛,让不肯说他跟自己是什麽关系的明子乔那些师兄们都认为明瑞是他的哥哥。

    只见被压在座椅上的少年眼角带媚的瞪著在他身上寻欢的青年,腰身不停前後动作的青年眼神热切的凝视著少年的双眼,两人截然不同的眼神对视到最後因为高潮的逼近,逐渐同化成一样的狂热,一样的贪欢!

    年轻人的体力好,耐性却是有待加强,急抽急插两三百下之後,明子乔的前头率先交代了,明瑞放开明子乔疲软的性器伏在明子乔的身上疯狂深插浅拔不出十下,就将惨烈的第一回给轰轰烈烈的结束了。

    「喂,就算是我晾你太久,可是你也太夸张了,这麽猛,想一次就杀死我是吗。」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小叔妻子使劲搥了趴在他身上休息的侄子老公肩背两下,不过他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气力没有平时的一半大,没搥出他老公的痛呼,只搥出一连串的轻笑。

    「这代表我都没走私嘛,你应该要高兴。」最要紧的事情办完了,明瑞这才注意到明子乔那双指头红痕点点的手,「我给你买的手套呢?为什麽又没戴?」

    「戴著手套雕细部,会让我的手钝感。」

    明瑞撑起上身,就著下半身还连结在一起的姿势,有些心疼的捉过明子乔的双手凑到嘴边,将十根指尖全都用舌尖舔过一回:

    「乔乔,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学习方式,我看了心里很酸。」

    「……这有什麽办法,师兄他们也都是这样的,又不单单只有我,他们也是每晚都要拿针挑木刺的。」

    「那你挑的时候,都不痛吗?」乔乔有多怕痛,明瑞很清楚,「挑完怎麽不贴ok蹦?」

    「贴不了啊,跟戴手套一样,会让手感不够灵敏。」看见明瑞又将十根指头轮流含进嘴里抚慰,明子乔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溢出了眼眶,「我不会白白受苦的,我跟你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以我为荣的。」

    看见明子乔直掉泪,明瑞的心酸蒸腾到了眼睛里,不仅完全没了再来一发的心思,心里装得满满的,都是疼惜小爱人的心情。

    「好啦好啦,爱哭鬼别哭了,来,起来。」

    将还插在明子乔後庭的家伙整个退出来,把人挖起来拉好衬衫扣钮扣,附身在明瑞身上的急色鬼,被幼齿老婆的梨花泪给哭得暂时退驾了:

    「看你哭的,连鼻涕都快流出来了啦,等下我不吵你,你进去躺床上好好睡一觉,等你睡饱了我们再出去吃饭。」

    「你明知道我不是爱哭鬼,还这样说我!」

    虽然知道明瑞不是嘲笑他,明子乔还是不乐意接受这样的打趣,自从只身从美国回到台湾学寺庙雕刻到现在,打小没胆又爱哭的他可是好强得很,就算再委屈也都努力扛著,哭也只哭给明瑞一个人看过。

    「哎哟我错了我说错了,好好好别踹了,我认错了还不行嘛。」

    明子乔的脚一有动作,明瑞马上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跨下,让小叔老婆只踹在他的手背上,没有直接命中要害!

    「哼,总有一天我会踢到的,你等著。」其实根本舍不得踹坏侄子老公的他是看见他挡好了,脚才踹出去的,「我要洗澡,我要洗头,我想让手上的伤好得快一点,所以你要帮我洗。」

    还有,外人眼中的明子乔其实不太合群,也很沉默,他只跟明瑞一个人撒娇,只在他面前示弱,只在他面前耍赖。

    「好,好,好。」

    明子乔每说一件,明瑞就点头一次,心甘情愿被差使的宠溺模样,跟一开始奉命去替明子乔办转学,将人接过来一起住的总是不耐烦,简直判若两人:

    「你先别穿裤子,弄脏了你没得换再穿上你会不舒服,先在车上等我三分钟,我下去巡一下房间有没有针孔偷拍。」

    明瑞边说,边从驾驶座椅背悬挂的面纸盒抽出几张给明子乔擦著湿黏滑腻的後庭,刚刚他射精过後没有马上将性器拔出来,轻薄的套子装不了那麽多量,逞凶的家伙满足之後又变得不够硬挺,所以漏了不少精液出来。

    「……知道知道,你快去啦,别擦了。」

    明子乔连忙伸手去抢那团面纸,还很敏感的皱褶被有如羽毛轻柔的面纸揩拭著,竟然让明子乔有了意犹未尽的感受,不过毕竟还是个十六岁的大孩子,面对情欲,他还无法做到坦然与诚实,更别说是主动要求了。

    「快擦好了,你别动!」

    明瑞侧著头,专注地看著那朵被摩擦得如血红艳,似乎还想贪吃的小菊蕊流著乳白色的蜜汁,虽然明知那些汁液里混著不少自己留下的东西,禁欲一个多月只解放一次的他还是被视觉撩拨得跨下长物再次蠢蠢欲动:

    「你又看不见,我来就好。」

    「给我,我,我自己擦啦。」

    明瑞的鼻翼又开始一张一张了,这代表什麽以前明子乔不知道,现在可是清楚得很,清楚到他也跟著有了连锁反应,肚脐三寸下的青涩小枒,悄悄地,再度抬起了头……

    「咦?嘿,乔乔,我刚刚没让你吃饱?」沿著会阴一路往前擦的明瑞,很快地便发现了幼齿老婆的生意盎然,忍不住皱起鼻梁抬起视线,顽皮地取笑起他超级可爱的小爱人。

    没抢到面纸又被笑话的少年迅速地脸红了,恼羞成怒地抬腿朝青年的跨下狠狠再踹,「你少禽兽了,想做还拿我当藉口,我累死了就想好好洗个澡,你给我快去巡针孔啦!」

    「嘿嘿嘿,乔乔,我说过了,你不可以对我不诚实,我会处罚的喔。」

    握住比起自己的要显得秀气许多的脚踝,明瑞坏笑著化解了宝贝危机,剥掉阴茎上的套子,他想跟明显也在渴望与他的大家伙亲密接触的小菊花,毫无隔阂的结合:

    「洗一次也是洗,洗两次也是洗,反正做完都要洗,再来一次我再帮你洗,行不行?」

    看见明瑞又将自己的双腿拉起来环在他腰上,然後扶著湿搭搭没戴套子的粗长凶器再度朝根本还没能完全收拢的後庭坚持叩关,在椅背上意思意思仆腾两下就放弃挣扎的明子乔嘴里虽然抱怨著,跨下的小枒却在明瑞通畅无阻的一插到底之後,整根茎干举得益发得高了!

    「呃!拜托你嘛帮帮忙,啊~~好撑!我好不容易hp才刚刚有点起色,你又要,噢噢,杀我?我好命苦哦,啊啊啊,嗯哈,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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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的第五回比较短小,所以战战将第五与第六回合并了 ︿︿

    就是黏定你 006h [侄攻叔受,年上]

    06

    「你错了,我这哪是杀你,我这根“魔法杖”恢复hp的能力,绝对是这世上最最适合你的一根了。」

    明瑞胸贴胸的伏在明子乔上方,下边不急不徐的抽插著松紧适中的穴,上边不深不浅的亲吻著不停吟叫的嘴:

    「不信的话,等下我把复活之泉注入你体内,包你一定活蹦乱跳的活过来,要不要打赌?」

    「你忘记我说过的吗,竟然还敢,嗯哼,约谁打赌?」

    攀在明瑞颈後的十指不由自主的抓挠,再次承欢的後庭大概是被磨到麻痹了,这次的进入几乎没有疼痛,只带来酥筋麻骨的灭顶快感,明子乔都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开始变得越来越黏腻了:

    「再敢打赌,再敢赌输,我这辈子都,啊~~不管你,不理你了啦~~」

    已满足过一次,对情欲不再那麽难耐的明瑞抽插一改先前的狂风骤雨,变得从容温情,「乔~先别生我气,我都输得两袖清风靠你养了,现在也只敢跟你赌了啊。」

    「最好是!」明瑞的性子慷慨豪爽,不拘小节,这都是明子乔爱的优点,可他逢事就喜欢跟人对赌这一点,就是明子乔最不能容忍的缺点了。

    「我是真的不敢了,乔~乔~亲爱的乔~你要相信我……」

    双肘撑在明子乔的胸膛两侧,双掌穿过他家乔乔的腋下由下往上&25221;住两边肩头将人彻底固定,想要取悦伴侣的攻方每个突进都尽可能插到最深,都朝最敏感的那点戳刺厮磨,惹得被他压在身下的受方吟声连连,听起来确实挺像快没命了。

    因为,任谁一听都会说:「这种唉法,分明是爽得半死的feel嘛~」

    第二回合,耗时是第一回合的双倍;等明瑞忍住体内射精的念头,把家伙拔出来射在明子乔的肚皮上之时,他的乔乔已经声带沙哑,说一句话都要破音好几个字了。

    「哇啊……靠,好痛!」明子乔不过想坐起上身,就给痛得五孔捏捏做一孔,同一个姿势来两回,第二回还历时二三十分钟,身体再柔软的人也不堪腿根被压迫这麽久,「脚好像,噢,两条都残废了……」

    「你躺著啦,我去巡针孔,马上就回来抱你。」又开始狂抽面纸善後的青年朝他家的小爱人笑得很满足,「乔乔,我每次都觉得你这样子,是你最好看的时候。」

    「什麽样子。」已经放弃坐起来的少年爱困地半閤著眼,看起来非常慵懒。

    「呃……怎麽说,就是,被……爱滋润的样子。」明瑞知道自己这样形容还不够贴切,可他实在辞穷,「大概就是,嗯,人家讲的,倾城倾国吧。」

    「倾你的大头啦。」被称赞的少年睁开眼往青年软软地扔去几把抗议的眼刀,却是娇嗔大於不悦,「你到底会不会用成语啊,倾国倾城,那是用来形容女人的。」

    「不是吧,我觉得倾国倾城又没有暗示性别,要像红颜祸水这种的,才是指女人……」明瑞将纸团丢进小垃圾桶又朝明子乔压上,缠绵的索吻。

    明子乔一直都无法适应明瑞攻击性质颇强的法式深吻,再加上他确实被两次的欢爱给累到一个不行,於是明瑞吻著吻著,发现勾著打转的舌头不动了,松开嘴一看,就看见吻技彻底不行的明子乔竟然“又”一次的,被他过长过激的深吻给吻昏了过去。

    「乔,你真是,纯得让我不想爱都难。」

    明子乔的呼吸没两下就恢复平稳,明瑞知道他只是趁势睡著了,恋恋不舍地又在那张薄厚刚好两端上翘的嘴浅啄两下,便起身准备下去巡房,好让小叔妻子能舒舒服服的睡上床好生休息一番。

    担心空间小,伸展肢体会压到明子乔的明瑞捞起自己的长裤打开车门站到车外套上,没有拉拉鍊扣裤扣的就拿著钥匙进到租下的房间转一圈,在确定了通气孔、电视、衣柜、床头柜、垃圾桶、浴室都没有针孔的存在後,明瑞马上回到车上一手揽住小爱人的肩膀将他铲进怀里,另一手勾在那双据说快被他压到残废的美腿腿弯,将小爱人抱进房去,直接放上床。

    「啧,车上有空调,怎麽还一身汗啊……」

    明瑞原来想就这样跟小爱人相拥而眠,可当他脱掉明子乔的衬衫,摸到整个背脊都是湿的,深知明子乔讨厌发酵过的汗味的他只好认命的进浴室去揉温毛巾数趟,给他家乔乔大概做个擦洗。

    擦著擦著,并不太累的明瑞思绪又绕回早上接到的那通电话之上,连明子乔被凉醒了都没发现。

    「……明瑞,被子呢?」

    「嗯?」明子乔的叫唤,让手里握著已经变冷的湿毛巾的明瑞回过神来,「你怎麽醒了?不多睡一会?」

    「我被你擦得好冷。」湿润的肌肤暴露在只有摄氏二十度的冷气空调下,睡著的人静止不动一久,自然会觉得太凉爽,「还呆著干嘛?给我盖被子啦。」

    「喔,抱歉。」明瑞从床沿站起来,将手里的毛巾抛上床头柜,动手拉起被明子乔压住的簿被,差点把人给掀下了床!

    「明瑞,你到底在干嘛啦!」侄子老公每次心里正想著烦恼的事情,就是这个篮子形,明子乔也只是叫叫,并没有真的生气,「有事就说,有屁就放,反正你知道,敢瞒我,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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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就是第一次发的第七回了

    就是黏定你 007 [侄攻叔受,年上]

    07

    看见小娇妻嗔怪的表情,再看他从床沿滚回床正中,意会过来的明瑞不好意思的道歉了。

    「乔乔,sorry,我顾著想事情,不要生我的气啦。」

    「要我不生气可以,把事情说出来,要是不够严重,我要加重惩处。」说要加重处罚的小娇妻看见侄子老公那一脸未褪的烦闷,口气一点都严厉不起来。

    「那我还是不说好了……」想到事情跟乔乔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出来只会拖累他,明瑞就不想让他知道。

    「不说,很好,你倒是越来越“尊、重”我了嘛!」明子乔跪起身朝明瑞扑过去,两手拉住一只手腕再将全身力气往後坐,一把就将人拉上了床,「你再瞒我,我就不跟你住搬出去自己租房子,我的个性哪些方面是说到做到,你应该很清楚,你最好不要惹动我的牛脾气!」

    「好啦好啦,说就说,你不要这样捏我的脸ok?像上次那样乌青了两天,我都解释到烦。」拉下扯著两颊的手指,明瑞的脸都苦出味儿来了。

    明子乔看见方才捏住的地方还真的挺红,连忙又用手掌覆住轻搓抚慰,「可以跟你的那些朋友还有同学说,这是你罪有应得,被长辈处罚的。」

    「其实还不都是老问题,道馆的经费实在,唉,捉襟见肘啊。」明瑞抬起双手,也将手掌覆上明子乔的手背,「这回在巴西举办的x运,冠子那个量级原先指定的国手肌腱严重拉伤,所以,就轮到冠子头上了。」

    「所以?」挪开手望了眼发现还很红就又盖上继续揉,覆在手背上的两只大掌如影随形,没有离开。

    「国家只出了选手这部份的经费,没有教练的。」明瑞忍不住重重叹气,「巴西在南美洲,光是来回一趟的飞机钱就是一笔大开销,你说我怎能不烦?」

    冠子虽然少年老成,人高马大看起来很成熟,可实际年龄还只有十七未满十八岁,要是没有教练阿远哥陪同,任他单枪匹马的随著整个代表团过去,那是还不够让人放心的年龄。

    「阿远哥跟过去的全数费用我来垫,你跟他估好了就告诉我。」看来,还是必须动用哥哥们给自己的钱了,可这是为了明瑞,明子乔并不觉得懊恼。

    「乔乔,这大概,至少需要台币十几万耶。」明瑞按停了小娇妻的手,面色很凝重,「大爷爷给你的帐户,可以一次提领这麽多钱吗?」

    难得看见明瑞这麽紧张,明子乔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当然不行啦,那个帐户每个月只进来两万五,里面要是没有意外的进帐,应该连十万都没有,我要领钱给你的,是二哥给我开的国际帐户,里头我上个月查的时候,还有美金一万多,那是二哥跟四哥怕我没钱花,一小笔一小笔给我转过来的,我还没去提领过呢。」

    「没领过?那你确定单凭你,就能领得出来吗?」小娇妻尚未成年,监护人能在帐户上玩的限制花样可多了。

    「二哥之前说可以,他没有设定任何限制。」明子乔将手抽回来,跳下床去找裤子口袋里的皮夹,找到後从里头先掏出一张很常见的某旗银行晶片金融卡,再拉出一张白金色闪亮亮的信用卡,挑动著两道弯弯的眉毛,像摊开朴克牌一样,朝明瑞炫耀地笑道,「还有这一张最後的保命符,是我要离家前大嫂偷偷塞给我的,他说这是他专程为我办的附卡,额度是五万美金,刷了他会私下买单,不会让我爸他们知道。」

    「un?」明瑞也应和地上下挑著眉毛,「他是专职的家庭煮夫,刷他的附卡就跟刷大伯父的,没啥两样吧?」

    「大嫂的口风很紧,我相信他。」明子乔朝明瑞耸耸肩,将信用卡塞回原处,虽然大嫂做事有时候挺不靠谱,可要真到了动用这张保命符的那天,也就视同自己选择相信大嫂的能为了。

    对於回台学雕刻这件事,大哥明峰的立场跟三哥一家一样,一直都是站在爹地乔仲凛那边持反对意见的,要是他真的刷卡替阿远哥买来回机票,大嫂那边一个没处理好掩护好让大哥发现了他的异常支出,恐怕爹地会即刻跳上最快起飞来台的飞机,揪住他的後领将他拎回l·a·这辈子只要他还活著,都不会让他有机会再踏上这片土地!

    「乔乔,我是觉得啦,如果uncle jas(乔志钧)的帐户能领钱出来,我们还是尽量不要刷un的那张卡,会比较妥当。」

    「我知道~~」明子乔也不想动用大嫂给的卡啊,现在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二哥给的钱能够顺利的提领,解救明瑞当前的燃眉之急了。

    就是黏定你 008 [侄攻叔受,年上]

    08

    看见小娇妻都把卡都收回皮夹里了,却还坐在地毯上低著头不知道还在盘算什麽,其实不怎麽想让明子乔花这笔钱的明瑞支起双腿跨下床,伸长双臂将人由背後环胸搂住,颊侧贴著颊侧的退著倒进已经掀开被子的洁白大床:

    「乔乔,你别烦,x运是五个月以後的事,连国手集训都还不知会在哪,你就让我跟阿远哥四处去筹筹看,要是赞助真的筹不够,到时候我再跟你说,ok?」

    「可是……」明子乔是怕夜长梦多,日久生变啊。

    有时你不希罕不缺用那样东西,那样东西就会乖乖的候在那老是在眼前晃悠;可当你有天需要它用得著它了,往往会发现那样东西已经不在原处了,消逝无踪了,不再触手可及……

    「我们的道馆改办跆拳道,虽然只是我回来这两年的事,不过有阿远哥负责招生拉人,倒是发展得挺顺利的,名气越办越大,学生也越收越多了。」

    相似的两张脸四目微闭,两鬓厮磨,绕著两人的气氛无比亲腻,「再说了,冠子肯定也不会是我们道馆最後一个出线的国手,俗话说得好,“救急不救穷”,像这种情形往後不知道还要遇上多少次,我总不能每次都靠你啊。」

    从小就让父亲们哥哥们搂著抱著,一路这麽被宠爱宠到大的明子乔很喜欢明瑞这样磨著他的脸商量事情,这种被锺而重之的感觉,让他能细分爱人的怀抱跟亲人的怀抱差异之处,心中的天平给两者的评价,终究还是有那麽一点点的不同。

    虽然说,严格说,确实说,明瑞说起来也是从小就熟识的,与他有著血缘关系的亲人哩。

    可那种feel,啊不一样,它就是不一样~~

    「这样好了,为了安全起见,你把你回台湾才自己去开的邮局帐号给我。」

    「啊?」

    「我把二哥给我的户头,里面的钱都先转存你那里。」

    「这样好吗?」明瑞的声音有著浓浓的不想,以及深深的不安,「那可不算小数目,你这样做,我怕……」

    「怕什麽?都说是二哥四哥偷偷给的了,还怕?」

    「小爷爷很厉害的,我怕他早就叫人查出来你名下还有这个帐户,只要你一动,他就……就……」

    「哈~啊~嗯……就怎样?」磨著磨著,刚刚被甩落在床的瞌睡虫又爬回眼皮来,明子乔再次觉得昏昏欲睡。

    「我不想让你有藉口被他们把持住,被抓回美国去嘛。」半年前恨不得怀里的人赶快滚回美国的人,无可奈何的,打破自己立下的誓言了。

    「哦?」小娇妻也发现了,伸出手指去揉他家老公的耳垂,背脊将身後的胸膛靠得更紧了,「你当初不是说过,我要是跟你住不满两年就被我爸他们逮回去,你要买鞭炮来帮他们庆祝的吗?」

    「你表酱子说啦,那时跟现在,情况不是都不一样了吗?」明瑞没有任何抵抗与闪躲的,任他家小娇妻用力蹂躏著他的耳垂,「你要是现在离开我,那等於是拿刀挖我的肉刻我的骨,我会痛不欲生的。」

    第1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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