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

    第25节

    方天生立马一脸甜蜜地跑过来挽住我的胳膊,道:“我已经跟萧大哥在一起了,他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林郁文望着我,道:“他说的可是真话?”

    我汗颜道:“此事说来话长,到房间我一一跟你说。”说罢,就要扶着他往房里走。

    方天生拉住我道:“萧大哥,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有甚么话不能当面说呢,你非要背着我?”

    我正要开口,林郁文忽然噙笑道:“这是不是一家人还有待商榷,哪怕是一家人,也是嫡庶有别,这点道理你都不懂么?”

    方天生委屈地望向我,我如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工夫管他伤不伤心,连忙连拽带拖地把林郁文带入客房。走出禅房的时候,我不着痕迹地瞪了裴逍一眼,本座让你独自前来,你还是把林郁文带来了,本座要你有何用!

    我扶着林郁文到客房,他一进屋门就扶着桌子咳个不停,我凑上去紧张地盯着他的帕子瞧,道:“怎么样,吐血了没有?”

    林郁文面色苍白,目如寒冰,道:“怎么,你很希望我吐血?”

    我浑身一个寒颤,道:“怎么会,我最害怕的就是你吐血了。”

    林郁文扶着桌子坐下,道:“你有甚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我道:“其实我也是身不由己,那日我上完茅房,就让人劈晕了带到这里,我怎么都逃不出去,幸亏遇到萧大哥,才能托他给你们带了消息。”

    林郁文皱眉道:“甚么萧大哥,你几时又冒出了一个大哥?”

    我道:“他是到寺庙给他弟弟祈福的,姓萧,名远,难道你们未曾瞧见他么?”

    林郁文听到萧远的名字,神色居然有些古怪,道:“不曾,只是有人捎了一封信到客栈,告知了你的下落。那名萧远生得甚么模样,你之前见过他么?”

    我道:“我不曾见过此人,只是莫名觉得有些熟悉。至于他的模样……模样自然是不及我的,不过那通身的气势,比我更像是魔教教主。怎么了?你这样关心他?”

    林郁文摇摇头道:“无事,不过他的名字与我一位故人相同,那位故人已经去世八年,必然不是你口中的萧大哥。”

    我道:“萧大哥是来找他弟弟的,说来巧合,他的弟弟前阵子受了伤,醒来就失忆了,跟我是一样的状况,所以他才对我多加关照。”

    林郁文一惊,道:“甚么?他弟弟跟你一样失忆了?”

    我道:“是啊,也不知怎么的,如今遍地都是失忆之人。你还记得前些日子在教里时你调来我身边的那个宋玉么?他说他儿时有个小伙伴,如今也是受伤失忆了,他还跟我说,他的小伙伴失忆前在外边欠了一屁股的风流债,如今老情人个个都想要他的命,哈哈哈哈,我让他逗得不行。”

    我绞尽脑汁地搬出笑话讲给林郁文听,好让他忘记我又一不小心招惹了桃花的事,谁知我越说他脸色越差,到最后整个眉头都蹙起来了。

    我小心翼翼地道:“你怎么了?”

    林郁文抬头望向我,双目复杂,道:“宋玉还跟你说了甚么?”

    我道:“他还说他是个孤儿,从小跟他的小伙伴一起被一个富人收养了。后来富人让他们打架,打赢的那个可以继承他的遗产,打输的那个就得死,他舍不得他的小伙伴死,就故意输给了他。”

    林郁文面色越发白,道:“那你可有问他,他为何没死?”

    我道:“我问了,他说那富人认为他存心输给小伙伴,长大后必然不会来找他小伙伴的麻烦,就放了他一条生路。”

    他道:“你不说他回去看过他的小伙伴?他除了说他的小伙伴受伤失忆外,还说了甚么?”

    我道:“他说他看到他的小伙伴过得不好,也就安心了。”

    林郁文面上一骇,道:“他真的这样说?”

    我道:“是啊。”

    林郁文闻言,沉默地半响,我正想出口询问,却听他咳嗽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来。

    我一惊,连忙扶住他的身形道:“你怎么了?”

    林郁文淡定地用帕子擦去嘴角的血迹,道:“无碍。”

    我道:“你的伤还没养好么?”

    林郁文忽然一把扯下我的领口,道:“你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那块玉佩呢?”

    我道:“取下来了。”

    他道:“好端端的,你为何要取下来?”

    我:“……〒_〒”因为太子殿下不高兴,所以取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林子表示:上次小瞧对手,没搞死方天生这个绿茶婊,这次哪怕吐血也要搞死他!

    裴逍表示:只要一跟林堂主一起出场,我就包管是打酱油的!~~~┭┮﹏┭┮作者,说好的肉呢!!!!

    之所以说萧远是总攻,因为我觉得他是所有小攻里唯一正常的男人,更重要的是……他秒得了林郁文→ →

    林小攻都让他逼得吐血了,这外挂开大了好嘛!

    人家当初虽然输给了林小攻,但是回炉重造八年是白造的嘛!

    45、

    林郁文道:“你取下的那块玉呢?”

    我道:“我收在衣裳里,如今大抵是在客栈中。”

    林郁文道:“等回到客栈你就把那块玉佩上,不许再弄丢了。”

    我纳闷道:“你为何那样紧张那块玉?你是不是晓得送我那块玉的是谁?”

    林郁文思忖了一会,道:“你年少时,曾有一人救了你的命,他留下这块玉佩让你留念。他日你有难,再遇到对方,就取出这块玉,指不定他会念着旧情,对你手下留情。”

    他这一番话听得我是云里雾里,道:“你这话就不对了,对方既然救了我的命,又为何说他日我有难,他会手下留情呢?他既救我,又要害我,岂非自相矛盾?再者,这玉总共有两块,一块刻着‘远‘字’,还有一块刻着‘定’字,你说那玉佩是我恩人送的,那恩人怎么会有跟我一模一样的玉?”

    林郁文皱眉道:“你别问这么多,我说的你记着就是了。”

    我见他刚吐完血,面色又极差,不敢再多言,只得应了。

    林郁文道:“这桩事就算过了,你跟方天生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老实道:“那天夜里我上茅房让人砸晕,醒来就见到他了,他说是看破红尘要出家,正好在庙里见到我。至于我跟他的事……前儿个我跟他出去吃肉,有一条蛇要咬我,他为我挡了一下,我以为那条是毒蛇,他命不久矣,于是稀里糊涂就应了他。其实我对他一点旁的心思也没有,郁文,你要相信我。”

    林郁文讽刺道:“他就为你挡了一下蛇毒,你就应了他,那日后是不是随便来个人为你挡一刀,你都要以身相许了?”

    我道:“断断不会,我已经吃了苦头,不会再犯了。”

    他望了我一眼,神色有些郁结,道:“我跟你说这些做甚么,我有甚么权利跟你说这些,我也不过是为你过了毒,你一时感动才跟我在一块的。”

    我连忙抓住他的手道:“不是的,其实我心里是有你的,可对于方天生,我是纯碎拿他当弟弟看的。”

    林郁文嗤笑道:“你说自己拿他当弟弟,那你为何还会答应他?你连自己的亲弟弟也要下手么?”

    我这下可冤大发了,低声道:“我这不是一时心软嘛……”

    他道:“你从前做事绝情得很,怎的失忆后就心软成这样?”

    我嘀咕道:“从前的事我不记得了。”

    林郁文盯着我望了一会,叹息道:“你怎么失个忆就像转了性子一样……”随后又道,“你身在寺庙的事,为何宁可跟裴逍说也不告诉我?还有前些日子你屋里遭贼的事,你也通通瞒着我。对你而言,我就是个外人是不是?”

    我道:“我不是担心机身子不好,忧思过度,这才瞒着你的么?再说了,如今你不是也知道了么……”

    他气道:“你失踪了这么些日子,我还能不知道?”

    我只能埋着头不说话,林郁文又道:“你屡次三番遭人戏弄,还让人偷袭一事,你就没有怀疑过谁?”

    我顶着挨打的风险道:“我想过的,可能是我从前招惹过的老情人,如今他来找我报仇了!对方想要我做和尚,一辈子碰不得男色,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恰好让我碰到了方天生!”

    林郁文无语道:“你就没有怀疑过方天生就是绑架你的幕后指使?”

    我一惊,道:“怎么可能,他性子这让单纯,怎么会做出绑架我的事?”

    他道:“你了解他么?你认得他不过几日,他说甚么你就全信了?这寺庙如此偏僻,怎的那贼人碰巧就把你丢在有他的寺庙里?再者,你在这住了几日,难道都没有发现,这些和尚头上的香疤都是新点的?庙宇如此破旧,偏几个和尚是新出的家,这样撇脚的谎话你也信?”

    哈?果然一跟林郁文说话,就显得本座的智商真捉急!就算他们天天背着我吃肉,我也只觉得他们不够义气,一点都没想到他们是假和尚!“可是单凭这样也不能怀疑是方天生暗地害我呐,指不定他也是让人坑的。”

    林郁文望着我,道:“你额上的伤哪来的?”

    我道:“前几日跟萧远出去吃兔肉的时候,不知哪个贼人跟踪我们,引开萧远后还回头削断了一截树枝砸我,疼死我了。”

    林郁文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挑了一些药膏往我脑袋上抹,这些药膏凉飕飕的,抹得我十分舒坦。林郁文道:“那些和尚头上的香疤,是明眼人就会发现,你那位萧大哥兴许是故意装作不知,隔岸观火。你日后若是再遇到他,一定要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我道:“你这话我听了不高兴,他若是有心害我,就不会上同福客栈帮我报信,让你们来救我了。”

    林郁文道:“他的心思我一时也猜不透,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心里提防着就是了,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

    我心中暗道,你虽然没有直接害过我,可是借刀杀人的招数使得可好了,我失忆刚醒来的两巴掌就是拜你所赐!这些话我只敢在心中腹诽,不敢当着他的面说。

    林郁文又道:“你说额上的伤是在山中遇袭,那这幕后之人一定身在寺庙,不是方天生就是庙里的几个和尚,我们先离开这里。”

    我道:“那方天生怎么办?”

    林郁文笑道:“是狐狸总是有尾巴的,让他逍遥几日,这尾巴总会露出来的。”

    我听得是云里雾里,不知他打得甚么主意,只得由他拉着来到禅房,一帮和尚正聚在里边念经,方天生他一见我就高兴地喊道:“萧大哥,你回来啦~”

    林郁文根本不拿正眼瞧他,对着方丈道:“多谢方丈以及诸位师傅多日来对阿定的照顾,我这就带他回去了,诸位多保重。”说罢,就要拉着我走人。

    方丈道:“施主请留步,慧明乃是敝寺的俗家弟子,你怎可随意带他下山?”

    林郁文向我噙笑道:“阿定,你要出家?怎么连我都不晓得。”

    我赶忙道:“我从没说过自己要出家,是他们强留我在这里的!”说着,也顾不得颜面,伸手就把身上的袈裟扒下来,“谁爱出家谁出家去,反正我是不出家的!”

    方丈怒道:“佛祖面前,岂容尔等儿戏!慧德、慧清、把你们的师弟带回来!”

    两个和尚闻言,就要来抓我。

    我有了靠山,喉咙都粗了,喊道:“裴右使,快点保护本座!”

    裴逍闻言,立马执剑挡在我面前。

    林郁文笑道:“究竟要如何,方丈才肯放人?”

    方丈道:“既然慧明已是本寺的俗家弟子,至少要熟读所有经文,方可下山,否则就是往佛祖脸上抹黑,贫僧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林郁文道:“既然方丈如此说,必定是对所有佛经倒背如流了。”

    方丈道:“不说倒背如流,至少是也烂熟于心。”

    “那好,我就考考方丈。”林郁文随手从书架上扯下一本经书,随手翻道:“大乘悲分陀利经中说,南无南无莲华上多陀阿伽度阿罗呵三藐三佛陀,敢问方丈,下一句是甚么?”

    “这……”方丈面露讪色。

    林郁文笑道:“方丈不是说对所有佛经烂熟于心么?如今连书架上堆着的书都未曾熟读,如何教导弟子?我奉劝方丈一句,您还是修行百年后再来教导他人罢,免得误人子弟。”

    他将经文摆在桌上,拉起我的手道,“阿定,我们走。”

    我默默地在心里给林郁文点赞,终于给本座出了一口恶气!随后马不停蹄地跟着他走!

    方天生在后头气道:“原来方丈你也就是半桶水,我也不跟你学了!萧大哥,你等等我~”

    林郁文是跟着裴逍骑马来的,他二人一人一骑,如今多出了一个我,自然是跟着林郁文一同坐了。

    方天生可怜兮兮地站在马下,道:“萧大哥,你要丢下我了么?你要是再丢下我,我就不活啦~”

    我望向林郁文,想看他如何办,他道:“阿定既然收了你,我也不好多说甚么,只是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如今我还在人世,你就要跟在阿定身边,必然是要受些委屈的,你受得住么?”

    方天生道:“为了萧大哥,我什么委屈都能忍住。”

    林郁文:“那好,你过去跟裴右使共乘一骑马。”

    方天生可怜兮兮地望了我一眼,跑过去坐在了裴逍身后,我们扬鞭一同朝山下奔去。

    林郁文身子尚未恢复,适才又吐了血,一路上咳嗽不断,好在我坐在前边,总算为他挡了一些寒风。要他顶着这副身子还要四处奔波寻找我的下落,我心中实在内疚,又心疼得很,心中暗下决心,今后倘若有人再对本座舍命相救,本座是死也不能以身相许了!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谁要再对教主舍命相救,这一招就不管用啦, 哈哈哈哈……

    下一章就开始解决方天生,然后上总攻,再上裴逍……

    裴逍表示: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46、

    那寺庙瞧上去渺无人迹,实则距福州不到一日的路程,我一行人赶在日落前在镇上一家客栈落住。

    裴逍向着掌柜道:“一间天字房,三间地字房。”

    我插嘴道:“三间天字房。”

    裴逍眼巴巴地望着我,方天生一脸期待地望着我。

    我轻咳一声,道:“我跟郁文住一间,你们随意……”

    方天生一张包子脸瘪了下去,裴逍依言办了。

    赶了一日的路,我早已疲惫不堪,用过晚膳就跟林郁文回房,准备洗洗睡了。中途想起他日间提起的那块玉佩,赶忙取出来挂在身上。想了想,又将那块刻着“定”字的玉佩塞给林郁文,道:“我身上挂了一块,这块玉就收在你那罢?”

    林郁文淡淡一笑,道:“好啊,你帮我挂上。”

    我殷勤地帮他挂在脖子上,熄了灯两个人就上了床,相互搂着躺在床上,我道:“你今日吐了血,又赶了一日的路,身子吃得消么?”

    林郁文道:“还好。”

    我心里十分担忧,香山老人曾说过,服下“榴莲”就会透支毕生精力,换取一年的太平,他如今虽然无碍,可早已病入膏盲,余下不过一年的寿命。我只要一想到他一年后就要离我而去,心里就痛得不得了,正在伤感,忽听林郁文问道:“你今后有何打算?”

    我道:“我听你的。”

    他道:“你出来也好些日子了,我想回去了。”

    我道:“好,那我们明日就回正义教。”

    我心里实在有些吃不准林郁文的心思,如今多了个方天生,莫不是他想带方天生一同回正义教?可他不提,我又不敢多问,只得睡了。

    翌日,我们就起程赶回正义教了,之后一连两日,我夜里都跟林郁文住在一块。这夜,方天生终于忍不住了,道:“萧大哥,你到底甚么时候跟我睡啊。”

    我敷衍道:“你还小,洗洗睡罢。”

    方天生委屈道:“这不公平,我虽然是小的,但我也是萧大哥的人啊。人家大户人家三妻四妾的,不说每日宠幸小妾,三日内总有一日是要宠幸的。我也不是个贪心之人,林大哥三天,我一天好了,你已经连续跟林大哥睡了三天,今夜你一定要跟我睡!”说着,就抱着我的胳膊不撒手。

    我扯着他的胳膊,道:“老爷想要临幸谁还得你一个小的批准?你一个小妾整日争风吃醋,弄得家宅不宁,小心老爷休了你!”

    方天生道:“我不管,我今晚就要跟萧大哥睡,你不肯我就一直抱着你!”

    我一口气也上来了,抱着林郁文道:“我也不管,今晚我一定要跟小林子睡。”

    林郁文气定神闲地倒了一杯水,道:“既然你们谁都不肯放手,那就一块睡好了。”

    此言一出,我与方天生皆是惊呆了,他竟要三人同床?不说我跟方天生只是有名无分,就算他真是我的小妾,这大房跟二房一起伺候老爷甚么的,压力也忒大了,老爷会肾虚!

    方天生一脸高兴地道:“好啊~好啊~”

    这样的馊主意你都能同意?本座重新刷新了自己的三观!

    既然林郁文开口了,我也不好意思反驳。夜里,我三人一块躺在床上,挤得跟肉粽似的,我紧张得心口蹦蹦跳,好半响都睡不着。

    方天生轻声道:“萧大哥,你睡了么?”

    我装作已陷入沉睡,不答他,方天生无趣,只得睡了。

    正迷迷糊糊要陷入沉睡,忽然觉得一只手就探入了我亵衣,我一个机灵就擒住了那只手,正准备来一招打狼棒法,一道气息凑到我耳边,轻声喊了一声:“阿定。”

    我心里安了,是林郁文,于是乖乖地转过身面朝他。

    夜里漆黑一片,我瞧不出他的样子,只感觉那只探入我衣衫的手在我身上抚摸,随即嘴巴让一个温热的东西堵住了,先是厮磨了几下,随即探了进来。

    我让林郁文如此大胆的作为骇了一跳,既不敢推也不敢回应,林郁文似乎料到我的心思,轻声道:“放心,他已经睡了。”

    就算他已经睡了,我俩也不能这样吶!在一个十七岁的孩子面前,你这样做真的妥当嘛!万一他醒了呢!

    林郁文不管不顾,舌尖钻入我的口中一阵挑弄吸允,手不停在我身上抚弄,作为一个男人,让另一个男人摸成这样还没有反应,那一定是因为不举!显然本座是个正常男人,让他几下这么一摸,登时有感觉了,再见边上的方天生毫无动静,稍微安心了一些。

    你还别说,旁边躺了一个人,这种偷情的滋味还真是十分美妙。

    我不禁亲了回去,两个人就紧搂着在床上热火朝天的亲了起来,中途不晓得哪里冒出一只手拽了拽我,想要把我拽开,我心中一个不乐意,一脚就踹了过去,也不知甚么重物掉落到了地上。过了一会,耳边响起一个阴沉沉的声音……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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