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 作者:微笑树洞

    妈妈,我们去跟爸爸借钱不?

    陆行安说完,就要笑不笑地盯着她看,薄唇边缓缓地吐出了一些白色烟雾,让他显得带了一抹男人风情。

    周沫对视着他的视线,这样的话他竟然也说得出口……

    是道貌岸然?是衣冠禽/兽?是无耻下/流?她已经找不出更合适的词汇来形容这个男人。

    周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关上车门!

    转身之间周沫想,这种恶心的字眼说出来对于陆行安来说,应该是一种块感,是他对女人的一种调/戏,工作时他无比的严肃认真,私下里,却是如此放/荡。

    夜色里,周沫进了住的小区。

    马路边上,黑色宾利欧陆随即也行驶离开。

    周沫上楼之前就知道,免不了要被米妙妙一阵逼问了。

    米妙妙躲着孩子的耳朵跟周沫说:“你和你们老板,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感觉他对你不一般呢。”

    周沫看米妙妙:“男人对女人有那个心思,未必都是认真的啊。”

    “我知道未必是认真的。”米妙妙白了一眼周沫,又说:“但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喜欢他吗?你们老板长得帅,又有钱,三十二岁属于正当年,熟女和小女孩都通吃的年纪,誘惑力量太大了,荷/尔蒙暴涨中。”

    周沫叹气,摇头:“我能怎么想?我不在乎这个人,知道跟他全是不可能的,所以真的还没有认真想过。也只有这样才能生活的比较自在。”

    米妙妙交往过几个男朋友,在现在这个社会上,这算什么?

    米妙妙说:“沫沫,我说实话啊。如果是我遇到一个陆行安这样的男人,我一定会稍微争取一下,万一这个男人对你泥足深陷了呢?你想啊,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看上,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个女人身上有这个男人喜欢的东西,也就是所谓的魅力。他也许一开始只喜欢你身上魅力的一个小点,但你可以通过努力让这个点扩大啊,最好大到装满他的眼球,覆盖他的心,最后,你还怕他能跑了么?”

    米妙妙这一番话,听着的确是有些道理,但不知为何周沫听完直笑。

    周沫不吭声,她是觉得这话说起来很容易,做起来却难,想象的往往是美好的,但残酷的现实总会把人的脸打的很疼。

    陆行安的女人不会少,而那些女人哪个不是在努力让那一小点魅力扩大?真正成功的却一个都没有,否则陆行安身边站着的,不会是因利益而定下婚姻的郑因

    晚上睡觉时,安安问:“妈妈,我什么时候才能跟我爸爸在一起住?”

    周沫不知道儿子怎么突然又提爸爸,儿子平常这样的提,周沫还受得了,但儿子若是受了委屈的时候提起爸爸,跟妈妈要爸爸,她就分外地心疼。

    “等你长大以后,现在爸爸很忙,在赚钱。”周沫只能这样糊弄儿子。

    安安被妈妈搂着睡觉,闭着眼睛。

    周沫亲了儿子的额头一下,心中悄悄叹息,她是儿子的妈妈,当然明白,儿子有的时候很需要爸爸,跟别的小朋友一样,需要爸爸的结实臂弯抱起他,保护他,陪着他玩。

    安安努力想大人的事,理清楚关系之后,又问:“妈妈,爸爸是不是有新的家了?不要我们了吗?那个家里有爸爸的新小孩子,还有小孩子的妈妈。”

    “不是,儿子你爸爸是一个好爸爸,只是他太忙了,不忙了他会来看你,妈妈都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周沫给儿子解释,不希望儿子从小就认为爸爸不是一个好人,那样孩子心里会生出对爸爸的仇恨。

    周沫哄着儿子,聊着聊着,小家伙睡了。

    而周沫却再一次地失眠了

    星期六早上,周沫接到了邹良的电话。

    邹良还是要约周沫出去,但周沫却以身体不舒服为借口婉拒,邹良并没有死缠烂打,只说让她好好休息。

    周沫是心里不舒服,邹良其实适合找一个好女孩子,生活简单些的,身边没有人纠缠的,没有生过别人孩子的。

    她跟邹良,根本没有展的可能,周沫打算上班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当面说一下,毕竟邹良是米妙妙的同事。

    周沫有时候会想的很长远,比如自己将来带着儿子嫁人了,但是有一天孩子爸爸来找孩子,要孩子,那必然要打官司,这会不会给丈夫造成什么困扰?会不会影响感情?

    周沫对自己没有信心,对未来的丈夫一样没有信心,难过时周沫也会想,不再嫁人了,带着儿子生活一辈子也不错。

    米妙妙临时出差,清晨五点多的飞机走了,家里只剩下周沫跟儿子。

    周沫掀开被子:“小坏蛋,起床起床。”

    “不起,我不起!”安安拽过被子,把自己蒙住,蜷缩成了一团把被子压住,怕妈妈再掀开。

    周沫笑了笑,掀开儿子没压住的一角被子:“赖床你羞不羞?快起床,表现如果好,妈妈就会带你出去玩,并且给你买玩具。”

    安安本是在被子里扭捏着不起来,一听玩具,在被子里顿时就不动了。

    周沫太了解儿子,这小子怕丢脸,她出去:“妈妈去做早餐了,你乖点,自己起床。”

    听见关门声音,安安从被子里慢慢的钻了出来。

    找裤子,找衣服,有条不紊的起床,去洗漱,怕水溅到新换的衣服上,他搬了个小凳子,站在上面,变高了,开始洗漱

    出门之前,周沫查了一下银行卡里有多少钱。

    余额是3496块,下个月的房租她和儿子这一半是800,再加上水电煤气,200是保守估计的钱数,这就已经有1000是固定不能动的。

    剩下2496,平时坐公交车,买菜,儿子上学用的钱,日常用品,江曼虽然拿了一个月的薪水,但望着里面的余额还是不禁叹气。怎么赚都不够用。

    安安的玩具少的可怜,周沫讨厌自己这样穷,在国外打工时赚的钱也不多,儿子出生后肺就不好,经常吃药看病,再加上普通日常开销,她不跟别人借钱已是万幸,存钱几乎就是做梦。一年四季,孩子穿衣服多少周沫都很注意,很怕儿子会病。

    去市中心的地铁上,周沫下定决心要给儿子买一套玩具,虽然很穷,但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安安觉得地铁里好热,就说:“妈妈,还要多久才到站?”

    周沫看着儿子:“马上到了,我们去玩具商厦买玩具,里面有好多的玩具卖。”

    十几分钟之后,周沫抱着儿子下了地铁。

    不用再倒车,直接走一小段路就到玩具商厦。

    安安牵着妈妈的手,有一小些激动地说:“妈妈,我可不可以要遥控航模?”

    周沫不懂孩子的玩具,看儿子。

    安安说:“是直升飞机,超帅。”

    周沫现在不敢答应,进去后要看遥控航模多少钱,她实在是没有办法,赚钱能力很有限。

    商厦里面,周沫跟儿子在挑选玩具。

    星期六这天,家长带着孩子来买玩具的非常多。

    商厦外面,气派奢侈的黑色宾利缓缓停下,大人下车,小孩子被大人抱着下车。

    郑因的外甥杜宇诺那天被打,现在就喊着要玩具,郑因无法说服陆行安跟着一起出来买玩具,他似乎很是厌烦孩子。

    陆行安的小姨沈敏和郑母房雅莲都在,陆行安便不好拒绝,就让司机开车送一趟。

    “咱们都去吧,我给我孙子也买一套玩具。”郑母房雅莲下车的时候说。

    陆行安的小姨沈敏随后下车,瞧了眼一脸不情愿的陆行安,使了个眼色:“一块进去。”

    于周沫来说,这种情况下碰见陆行安和郑因才是最无地自容的。

    杜宇诺选玩具,喜欢的就直接买了,价钱看都不看。而安安想要一套直升机模型,周沫却不能直接给买。

    安安看的第一套,1700块。

    周沫算着卡里的钱,买完这套玩具这个月就不用生活了,她不愿意跟人借钱,怕会让人反感,而且借了之后哪里有钱还?

    安安懂事归懂事,他却对大人们说的钱没什么概念,安安去看了另一套,2300块,周沫很少来这种地方,真的不知道玩具竟然这么贵。

    周沫十分为难。

    安安对飞机模型爱不释手,问了妈妈一句:“这套呢,妈妈,我们带的钱够不够买?”

    周沫看了一眼价格,更贵了,这套3500……

    周沫在心里疑惑,小孩子的玩具怎么会这样贵,难道是自己太穷了跟不上?

    另一边,郑因笑着对陆行安说:“我好像看到了周助理带着她的儿子,在买玩具。”

    陆行安顺着郑因的视线忘了过去,周沫在跟她儿子商量着什么事,孩子听得认真,她比划的认真。

    郑因:“好像是说玩具太贵了,买不起。”

    说完这话,郑因观察着陆行安的表情。

    郑因心里难受,昨晚下药的事不知道他现了没有,一夜几乎没睡,早上她就叫了母亲约上沈敏,一起去陆行安那边,探探情况。

    陆行安只说昨夜有点烧,吃了退烧药,已经好了。

    郑因也没看出陆行安有任何其他异常,不禁想,那药是不是没用?假药?不然人吃了怎么只是类似于烧一样的反应?

    但郑因也开心,还好没有其他反应,不然陆行安会对自己的印象更差。

    杜宇诺抱着一套玩具看到安安,撅嘴委屈,指着安安说:“外婆,就是他打得我,他是我同学。”

    房雅莲望了过去,一眼看到周沫和儿子两人。

    周沫看着房雅莲,杜宇诺叫外婆,那这人便是郑因的母亲了。

    房雅莲带着杜宇诺走了过来。

    郑因随后跟着,到了面前,郑因打量着周沫说:“来给你儿子买玩具吗?这里的玩具都挺贵的,相中了哪套?给我推荐推荐,我第一回给我外甥买玩具,还不太懂呢。”

    “对玩具我也不是很懂。”周沫听出了郑因的讽刺。

    房雅莲看着周沫,还有周沫的儿子,笑了笑:“周小姐看着年龄好像不大,但是孩子都五岁了。星期天应该都不忙,孩子的爸爸怎么没一块来?”

    郑因忍笑,母亲真是厉害,明知道这孩子爸妈离婚了还这样问。

    周沫只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郑因跟她母亲就是一个样子。

    周沫忍着反感,从容地道:“孩子爸爸星期天也比较忙。”

    陆行安在一旁听着,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有意解围,皱眉催促道:“玩具你们到底还买不买了?”这话是朝郑因和房雅莲讲的,显然等的已是十分不耐烦。

    郑因心里一沉,又听不惯她为难周沫了吗?

    周沫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向陆行安,忽然想起儿子昨晚问过的话:“爸爸是不是有新的家了?不要我们了吗?那个家里有爸爸的新小孩子,还有小孩子的妈妈。”此情此景,跟儿子问的话差别也不大。

    “你打我,我也打你!”杜宇诺用玩具直接就用力打了一下安安的玩具。

    安安最受不了被欺负,被激怒,杜宇诺的玩具打疼了安安的小肩膀,拿着手里的玩具直接打了回去:“我就打你,谁让你先打我了!”

    “这孩子,怎么能打人呢?”郑因喊了一句。

    郑因抱起孩子,瞪了过来,周沫也把儿子护住了,看着郑因,杜宇诺先动手的她瞪什么瞪?!

    陆行安上前一步,本想做些什么,但两个孩子此时已被分开,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周沫。

    玩具商厦的人过来,检查玩具,毕竟一套不少钱,两个孩子力气虽小,却真把玩具打坏了。

    周沫心里一沉,这一套3500。

    安安站在一旁道歉:“妈妈,对不起。”

    周沫看了一眼儿子,这回不怪孩子。

    房雅莲说:“周小姐,你这孩子你得管管,这么一点就总这么动手打人成什么样子。”

    周沫这会心里有点火气:“不劳费心,我的孩子我自会教育。”

    陆行安立在一旁,瞧了眼周沫和她儿子,不觉而笑,原来除了会跟他生气之外,也会跟别人生气,长出息了。

    “妈妈,我们的钱够不够赔?”安安害怕地问,老实站着。

    周沫急的脸上很热,怎么办?

    那家人在哄着杜宇诺去付款了,陆行安似乎已先离开。周沫拿出手机,要打给米妙妙,让米妙妙转些钱,但米妙妙正处在关机状态,她找别人,却绝望的现基本无人可找。

    在店里等米妙妙开机,等了大概十几分钟,周沫手机响了一下。

    拿出手机一看,不是谁来的短信,而是一条支付宝转账消息,进账一万块,并附带一句话:这些钱够赔一套,再买一套拿回去给你儿子玩。

    周沫四处张望,儿子在耳边问:“妈妈,我们去跟爸爸借钱不?”

    周沫心里有点异样情绪,看儿子。

    街上行驶的黑色宾利欧陆中,陆行安手机来了一条短消息,冯铮说:事办完了,陆行安,你对周沫可真够上心的啊?

    妈妈,我们去跟爸爸借钱不?

    校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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