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血 作者:河边草

    第八卷繁华尽处是吾乡第六百三十七章国武(一)

    ??下来几日,两人频频密谈,一谈就是几个时辰,其中种种,就不在这里一一细说了,赵石也不找人商议,老话说的好,成大事者,不谋于众,这事连赵石都把握不准,到底是个结果,又会产生样的影响,自然是的人越少越好。

    即便是派人给张锋聚以及他的祖父张大将军送去的信也是含糊其词,只说请其酌情照顾故旧云云,剩下的一点底也没透露出来的。

    五日之后,李匪一行人终于踏上了归程,赵石亲自把人送出了长安,临行之际,两人最终只是紧紧抱拳,互道了一声珍重,李匪便带着几个翻身上马,绝尘而去,走的分外洒脱利落。

    其实两个人心下都明白,此际一别,再见之时也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不过这交情越深,反而越不愿效那小儿女行径,以免被人小看了去,又没有那些文人的功底,吟诗作赋以纪此情,所以也就变得分外干脆。

    望着一行四人疾驰而去,身影在烟尘遮盖当中没了踪影,赵石驻足良久,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微不可察的轻叹一声,心里有些滋味儿难明。。。。。。。。。。

    不过说到底,对于他来说,这事到此已经算是告一段落了,西北太远,他也是有心无力,事情到底会走到哪一步,也不是他能预料得到的了。

    在他这里,最后一件事情恐怕就是等宫里那位长公主殿下送来确切的消息,他再将消息送到李匪手中罢了,至于说派遣军中之人到李匪那里的提议,最终还是搁置了下来,还是那个缘故,的人越少越好。

    派人到西北去,做的再隐秘,也不会一点动静也没有,以他现在的身份,做这样的事儿实在是不妥的很,伸手太长,可不是好事,太容易授人以柄。。。。。。。。有了这个顾忌,也就没了多少掺和此事的心思了,其实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没想明白,做下此事,对他意味着罢了。

    最奇妙的是,连他都是临时起意,才有了这么个主意,至于后手嘛,自然也就谈不上了,所以,最终还是走一步看一步,有了这样试试看的心思,也就难免有所保留,帮,帮到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是有,但肯定不会是他赵石,这个不必多说。

    放下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又过几日,赵石入宫觐见。

    由南十八,陈常寿等着帮着定下的武学规划,足足厚厚的一叠,这还不算赵石预想中的条条框框以及之后的一系列土木工程,要是将这些都加进来,恐怕这这条陈还得厚上十倍不止。

    而景帝这里也忙的昏天黑地,赵石这些日子接着新婚的名义躲在家中,不过对于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也非是一无所知。

    头一个,景帝登基以来的第一次开科取士已经定在了今年秋天,这是地地道道的国之大事,加之也是第一次有蜀地士子参与的科考,朝廷不论上下,都是慎重之极,早早便有恩旨颁下,不光取士名目多了数科,且相应名额也也比往年多出了倍余。

    对于参考举子来说,景兴四年这一科,可谓是一场盛事无疑,不过对于朝廷来说,何尝不是如此?一来可以借此安抚蜀中人心,宣示朝廷恩德,二来蜀中人杰地灵,文风鼎盛,实非大秦所能比的了的,正可以科举,善纳蜀中良才为己用。。。。。。。

    如此这般,不光礼部上下忙的焦头烂额,其他几部也不清闲,朝会时事情越来越多,朝会之后,入宫请见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更让礼部不堪重负的是,陛下已准备在七月间,行祭天大礼,有那么一句话,国之大事,唯祀与戎,这是古话了,对于如今各国来说,并不适宜,但却也算是了不得的大事情,又是在开疆拓土之后,可不又是一场盛事?

    事情赶在一起,想必礼部的诸位大人嘴里都是有些发苦的。

    当然,还不只这些,朝廷在蜀中进行着一系列的革新,这才是如今大秦的重中之重,而每逢鼎革,事情自然是头万绪,让朝廷上下都是一片繁忙景象。

    赶在这个时候进宫,情形也就可想而知了,还好的是,现在赵石的身份不同以往,可在乾元殿偏殿中等候,对面坐着一身疲惫,微眯着眼睛养神的礼部尚,不远处还转悠着吏部尚老大人,还好,兵部尚李承乾刚进去,不然的话,和这位大眼瞪小眼的,可就有些尴尬了。

    就这么枯坐了足有一个多时辰,才见里面传召羽林中郎将赵石的声音。

    只两个多月不见,景帝李玄谨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人也瘦了,还挂着两个黑眼圈儿,龙案之上,案牍堆积如山,几位翰林待诏在奋笔疾,还有几个不是官职的人在整理文,分门别类,不停送皇帝御览,殿内虽然还是那般威严肃穆,但一切的一切,都显示出繁忙的气息。

    赵石进来,见礼已毕,景帝随口赐坐,又过了多半晌,景帝才从案牍堆里抬起头来,挥手屏退众人。

    与往次陛见相比,这次却是少了许多闲话,片刻间就入了正题,景帝看上去虽疲惫有加,但精神却很健旺,思虑敏捷而又清晰,可见,繁复的政务使方自登基数年的皇帝陛下迅速的成熟了起来。

    这一番相谈可就长了,先是景帝仔仔细细的读了赵石带来的奏折,这一读便耗去了足有半个多时辰。

    之后赵石面对的就是各种询问了,显然,这位陛下对于这个结合了许多后世经验的武学规划有许多不解之处,尤其是之前虽被赵石说动,但到底对于武学建成之后,是不是能如赵石所说般,能有举足轻重的作用有些犹疑。

    加之帝王几乎天生的权力控制欲作祟,所以轻易做出决断是不可能的。

    不过赵石这里早有准备,对答如流之余,所陈述的种种规制的由来以及之后所起的作用都是其来有自,并非空口胡言,这种谋划圆满带来的自信也多少感染了景帝,让他问起话来,不再如先前般尖锐了。

    君臣一问一答,说着说着,浑然忘了,两三个时辰的时光匆匆而过,让外间的等候的一些大臣们心焦如焚之余,也是暗自惊诧,不那位羽林中郎将这是又要做出哪些惊人之举,竟在这等繁忙时节,还劳陛下亲自问询,耗了如此多的时光,这难道。。。。。。。难道是陛下又要兴兵戈之事了?

    不提外间重臣们的胡思乱想,里面君臣间的谈话终于进入了融洽的阶段,显然,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赵石准备得当的缘故在里面,没有人愿意跟一个想起是的人进行深入的交谈。

    尤其是上位者,他需要下属比还要努力勤恳,一旦下属表现的过于轻松,或是努力不够,那么等待下属的,很可能就是上位者的怒火。

    于是,景帝陛下就觉着,在此事上,虽然现在瞧不出到底于军国之事有多大的好处,但眼前这个心腹之臣显然下了苦功,并非只是空口说说而已,那么将这件事交代给他,以观后效也就是理所当然了。

    之后,景帝当即命人拟旨,武学改国武监,归于礼部,诏大将军折木清为国武监祭酒,羽林中郎将,得胜伯赵石为督学,因大将军折木清病重,不能理事,暂由督学赵石总理国武监诸事。

    接下来又拟旨六部,协办国武监事,换句话说,赵石如今要是有要求,不必再入宫请旨了,可直接要求六部给予协助,职权比之国子监,可是大了不只一点半点,而大将军折木清虽还挂了个名,其实这新鲜出炉的国武监,所有权柄却都到了赵石的手上了。

    不过随着赵石对于大秦官制越来越是熟悉,也瞧出一些关节,这事既没通过中,又没招呼枢密院,而是出于钦命,这里面的意思可就多了。

    是不想两边插手,还是只想试行瞧瞧,若是不成,便即裁撤,之后还不是一言而定?或者是其他,就不是他能想的明白的了。

    不过有了这么个结果,赵石还是满意的,权力不小,可谓是任他施为。。。。。。。。

    出宫的一路上,他也渐渐想明白了,确如南十八等人所料,此事皇帝陛下答应的虽然痛快,也颁下了旨意,许以专权,但只要细一琢磨,就能明白远谈不上大张旗鼓。

    武学的架子其实在折木清的时候就立了下来,现如今不过是改了个名字,国武监,和国子监也只是一字之差,字面上看,已可与国子监并列,为国家育才之所,但现在的武学能和国子监比吗?

    不能,这个根本没法比,国子监自有科考以来,便有了的,几百年的光阴,枝繁叶茂,制度完善,又有礼部为后盾,后继以各地县学,府学,已经形成了一个从上到下的完整体系,和国子监比起来,武学现在算得了?不啻于一个初生婴儿和一个成年壮汉的区别。

    再有就是乍一看,他的职权不小,更没有派下许多辅助之人,也就没了多少掣肘,显出了皇帝陛下对他的信重,但若是从另一面看,未尝没有考校或是观望的意思在里面,成,则是皇帝陛下英明,败,则是他赵石办事不利,有负圣恩,地地道道的帝王权术,让人说不出好坏来,有限度的支持,总比没有的好不是。。。。。。。。

    一路回到府中,已经是天色擦黑,吃了晚饭,又去逗弄了一会儿,将那小人儿弄的嚎啕大哭,这才满意的去了房。

    到了房,立即命人将南十八,孙文通等人召了,有了圣旨,事情就可以开始了的。

    等几个人到齐,赵石便好不啰嗦的开始分派起了任务,一到这个时节,军人的做派也就显现了出来,就像是发布军令,没了一点商量的余地。

    给南十八,陈常寿,孙文通分派的差事只有一个,那就是挑人,国武监的教授,生员,以及各个职司都需要仔细挑选,选定了人,他这里才会出面或征调,或延请,甚至可以直接下令。

    而他,则另有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在武学所在大兴土木,这才是当前的重中之重,也就是后世常说的基础建设,这个不但能彰显他的决心给别人看,还是武学今后发展最重要的一步。

    只有立起了门面,才能吸引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至于打响名声,那却还有些远,只有武学出来的人表现出相应的能力,才能为武学扬名,而那可能是几年后的事情了,现在说也没用。

    李博文精于算计,则跟在他身边,正好与工部的人打交道,这么一来,他这手里得用的人可就不多了,许多事就需要亲力亲为,没了羽林左卫都指挥使的职衔,人手上确实有些捉襟见肘,还不如当初初入羽林左卫时的情形呢。

    不过这个是暂时的,有圣旨在手,调用各部官吏,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只不过调用的人自然不会很得力,也谈不上信任就是了,尤其是办的虽是武学,但沾了一个学字,自然不能和军旅等同,以后打交道的最主要的还是文官,这才是他有些头疼的地方。

    本来,赵石打算翌日一早,就去承恩湖畔,再仔仔细细的勘察一遍,之后就是去工部了,土木工程要说他一点都不懂那是扯淡,在巩义县时,他就曾经亲力亲为的给弄了一个西式木屋儿,连壁炉都做的像模像样,又曾领着村民几乎重建了一个村子,对于土木建筑是有经验的很的。

    但话说,术业有专攻,他所想象中的武学,必定是与这个时代大多数院的有着很大的差异的,没有工部匠人,光凭他凭空想象,根本不成。

    不过他转念一想,却没有立即成行,而是在家中又呆了两天。。。。。。。。。

    第二天一早,赵石穿上羽林中郎将的所有行头,先是去了早朝,羽林中郎将大人第二次上朝,也引得很多人侧目,只是上来的人依旧寥寥。

    不过这次他也来对了,早朝之上,最后一项便是轻描淡写的宣布,改武学为国武监,诏羽林中郎将赵石为督学等等,有许多人都是一愣,显然这个诏谕有些突兀,事先没有一定半点的消息传出来,和以往的任命多有不同。

    但这显然已是成命,更改不了了的,再者说,武学在众臣看来,算得上是朝中数得上的冷清衙门了,大将军折木清一倒下,那里还有几个人影?

    众臣有些恍然,为何今日不靠前不靠后的,几个月未曾上朝的羽林中郎将赵石出现在了这里,原来是为了这般。。。。。。。。。

    有的人不免有些幸灾乐祸,得胜伯赵石看来是失了圣宠,羽林中郎将已是清贵虚职,但总算还留着个架子,现如今却又去了武学当督学,这下坡路走的也太快了些,果然还是老话说的好,其兴也勃,其亡也乎焉,古人诚不我欺啊。。。。。。。。。

    也有的人未免就想到前些日子得胜伯府婚宴时闹的那一出儿了,,许是陛下觉得得胜伯居功自傲,行事过于放肆了也说不定,又或者是得胜伯这次得罪的人太多,有人暗中使了手段?

    而像兵部尚李承乾,心中更是暗喜,却是不用费心动手,这小畜生就弄的每况愈下了,也是,这官场上的深浅,会是一个小毛孩子能测度的到的?

    不管说,反正此议波澜不惊的便了,不过谁也没看到,方回京不久的枢密副使李严蓄李大人目光闪烁,几次瞅向不远处的赵石,脚步欲前又止,最终抿紧了嘴唇,没有出班。

    片刻之后,所议之事便已换了,却正是如今朝堂上下都在忙着的开科诸事,殿上众臣立即打起了精神,将之前那条好像并不和谐的任命抛诸在了脑后,最多也就是在散朝之后,猜测上一句半句罢了。

    。。。。。。。。。。。。。。。

    朝会之后,位于皇城外围偏东的羽林中郎将衙门头一次迎来了它的新主人,让日渐冷清的衙门里面一阵的鸡飞狗跳。。。。。。。。

    不一时,两个和羽林中郎将大人一样倒霉的虚衔郎将,还有羽林中郎将辖下的六曹主事,还有一些相关属吏纷纷前来拜见中郎将大人。

    这些人惊诧之余,也不免心里嘀咕,这位却朝廷任命,却从不曾到任的中郎将大人是抽了风,前些时日大家伙儿却拜见,都没见到人影,现在却施施然的来了,也不知到底要干?

    匆匆见过属官,随即赵石下了到任后的第一个命令。

    “速请雄武军都指挥使李敢当,羽林左卫都指挥使王虎,羽林右卫都指挥使李金花前来见我,对了,还有左右屯卫,统兵之人现在是。。。。。。”

    “是何青原,何将军。。。。。。。”旁边那刘姓郎将弱弱的回了一句,随即便又吞吞吐吐的道大人,可。。。。。请几位将军来,大人这是。。。。。。。”

    其他几个人也是面面相觑,羽林中郎将所属之所以是虚衔,就是因为大家伙儿下面没有兵权,没人你的,还谈实职?

    都说京师诸军乃皇帝亲军,但兵权其实早已落在兵部和枢密院的手里,若再往深了说,情形就更奇怪了,其实兵部和枢密院对这几支亲军的影响力也不算大,现在基本上说来,是几位都指挥使死死握着兵权。

    而几支兵马,更是互不统属,根本就好像没有上官一般,军官任免征调别看都出自兵部枢密,但几个指挥使却只有皇帝陛下亲自下旨,才能进行调换,而那些亲军将校的任免,几个指挥使不但有建议之权,而且一旦不如意,却又能把羽林中郎将衙门给推出来,跟兵部或枢密院打官司,借着职权不明的由子,给兵部枢密院添恶心也不是没有可能。

    之所以成就这样的局面,原因之前也说过了,这里就不再提了。

    既然情形如此,羽林中郎将想召几个指挥使议事?可不就和开玩笑差不多吗?一旦人家以军务繁忙推脱不来,羽林中郎将所剩无几的面子哪里放的下来?所以,不光赵石任职左卫指挥使的时候不曾拜见过前中郎将费老大人,而且,人家也从来没有召见过他,真个是相见争如不见的模样。。。。。。。

    而今赵石说要见几位都指挥使,几个人犯了难,心里暗自嘀咕,羽林右卫都指挥使李金花,那是这位大人的,自然是召之即来,其他几位就难说了,左右屯卫好说,名存实亡已久,指挥使何青原绰号何自在,手下小猫两三只,辛苦干,各处衙门值夜的就大多都是屯卫的人,有的更是当起了更夫。。。。。。。。。这样的人来与不来,其实都无关紧要。

    难请的就是王虎,李敢当两位大人了,虽然王指挥使好像和中郎将大人有些渊源,同出于当年景王府,可能有些交情在,但现如今,王将军可是算得上是掏了中郎将大人的老巢,情形可就不好说了,谁会不会翻脸无情?

    还有就是李敢当,李将军,大秦宿将,说起来也是好笑,和中郎将大人还算得上是半个翁婿,但他们可是说了的,李家和中郎将大人闹的可是很僵,详情虽说几个人都是不甚了了,但据说中郎将大人将李将军气的跳脚了几次,虽然最终都是不了了之,但谁私底下,已经斗了几次了?这个时候还想让人家买账?难。。。。。。。。。

    赵石这里却好像对几个人的犹疑视而不见,随即便道对,还有何大人,都请到这里来。”

    “大人,这个。。。。。”

    赵石将脸一板,盯着几个人道?请几位大人来见上官还有为难之处不成?”

    回话的人硬着头皮道就怕。。。。。。就怕几位大人军务繁忙,不定。。。。。。能抽开身的。。。。。。。。”

    其他几个人都是点头,心里也是腹诽不止,这是要新官上任三把火了?先前干嘛去了,现在来了,却只可着咱们折腾。。。。。。。。

    赵石面无表情,冷清衙门果然有冷清衙门的独特之处,几个人皆已四十开外,也都是心虚气短,难怪都跑这儿养老来了。

    想说些难的,却有忍住,只摆了摆手,命令道你们几个品阶最高的去请李敢当李将军,其他人去请其他几位将军,嗯,对了,将各军副都指挥使也都请,就说本官有事与几位将军商量,至于来不来,不用你们管,我自有计较,去吧,我就在这里等着。”

    几个人互相瞅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无奈,尤其是为首那位,嘴里更是苦的厉害,心道,这下老脸有的地方丢了,就算你功高盖世,想要压服像李敢当这样的老将,也几乎是不可能的,折大将军来了,不定还差不多。

    最终几个人还是灰眉皂眼的走了。。。。。。。。。

    。。。。。。。。。。。。。。。。

    羽林右卫衙门,正堂之上,李金花一身官服,正聚精会神的览阅着文,并随手批改,点点画画,外间值守军卒,还有几个文员都神情肃穆的候在外面。

    这些年,羽林右卫可谓是霉运当头,已经很少有这样紧张的场景了,几年之间,连续换了两任指挥使,其中右卫五品上的军将也大多换了一茬,比起蒸蒸日上的羽林左卫,以及铁板一块的雄武军来,那叫一个凄惶,若再照这个情形下去,估摸着用不了几年,右卫差不多也就快沦落到屯卫的地步了,现如今京师亲贵子弟,哪个还愿来羽林右卫当差?从这个就能看得出右卫的尴尬境地的。

    不过现在却又有些不同了,成武将军李金花接任右卫都指挥使,替换了有些急躁,无甚大才干,却又对当今圣上忠心耿耿的王虎。

    这个难说好坏,成武将军李金花战功彪炳,又是大将军赵石的,以一女子之身,领右卫都指挥使之职,可谓是女中巾帼,不让须眉,已经有了当年香侯的些许风范。

    但说起来,终归是一女子,若非右卫衰颓之势不减,想要稳稳坐住这个位子是不那么容易的,就算是现在这般模样,依旧要费许多功夫。

    当然,李金花领兵多年,在这个上面自然有的一套手段,先就是在人事上面做文章了,安插一些亲信进羽林右卫,找由头收拾两个不信邪的,恩威并施,笼络人心,加之又有种氏兄妹相助,不出几个月,已经渐渐把住脉络,让右卫上下尽皆感受到了指挥使大人的威严。

    不过要想让右卫成为像左卫那般的精锐之师,李金花也感到了几许力不从心,想到夫君大人几乎孤身入主羽林军,生生练出一支精锐来的本事,她心下也只有叹服的份儿,看来之后,还要向夫君大人好好讨教一番才行啊。。。。。。。。。。

    李金花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头,这时,外间脚步声响,值守的亲卫快步进来,“禀报大人,种副指挥使求见。”

    (又断更了两天,呵呵,不好意思,今天多更些,弥补一些,见谅见谅。。。。。。。又有人拿骗钱来说事,怒了啊,阿草就这个水平,也就这个风格,你当我不想尽快结束开新?用得着骗吗?开新赚的更多,还是那句老话,不愿意受骗的,走开就是,少在这儿叽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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