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血 作者:河边草

    第八卷繁华尽处是吾乡第五百九十九章皇子

    (下星期上首页也不推荐,应该很有效果吧,没这些推荐还真不行,也真应了那么句老话,酒香也怕巷子深,很多作品就因为没推荐而成绩不如人意,这个月看来没白干。。。。。。。)

    两个人谈谈说说,转眼间便是半个多时辰,赵石也已停杯不饮。

    两个人多数都是闲聊,他们虽名为君臣,却像多些,年纪相差不大,当初又同在陈老门下呆过一段日子,有些同窗之谊,等到这些年聚少离多的陌生感,就更随便了。

    加上两个人心机城府都非常人可比,说起话来不经意间便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绕了开去,很有相交,不涉利害的意思。

    但以他们两个人的身份,又怎会清汤寡水的一直闲话家常?

    李全寿酒量甚浅,此时已是喝的满脸通红,有些微胖的脸上醉态可掬,也就多了些不着调,先是取笑赵石赵石风流无忌,在外边打仗也能勾回来,离妻妾成群也差不多了。

    且府中侍女子,后纳妾,反而正妻那里没动静,在京师权贵里面闹了个不大不小的笑话,李家那边还没成亲,又把种家的姑娘拐了,李家那边颇有怨言不说,连种家折家的一些人也在说风凉话,若种从端身在京师,可能会被风言风语气出个好歹来的。

    说来说去,却又大叹那边妻妾不比赵石少,至今却没动静,问赵石有没有良策可以教之,还没等赵石琢磨出个话来,人家话锋一转,又说现在还没出宫立府,身边的大小一大堆,却都好似一个模样,瞧着好生没趣儿,还不如早年与赵石出去寻花问柳时所见的女子生动可人。

    赵石嘴角抽动,寻花问柳?不过是带这小子去了一趟青楼而已,算得寻花问柳?再说了,那时这小子懵懵懂懂,好像当时就喝多了吧?无少字哪还记得女子?连他都快忘了当时情形了,不过由此可见,皇宫着实不是好地方,能把个人憋疯了的。

    许是李全寿这几年寂寞的紧了,话匣子一打开就没完没了,想想也是,李全寿贵为皇长子,未来很可能就是太子,谁还能跟他坐在一起没有半点约束的闲聊?也就是赵石,和他不但年纪相仿,且还曾在景王府相伴,这等倾吐心事的机会对于身为皇子的他来说,真可谓是难得的很了。

    在一起聊的大多都是衣食住行,而男人们在一起,聊的除了钱权再就是了,李全寿又痛快的灌下两杯,眼睛眯着就问,“那观星可还好吗不跳字。

    赵石想了半天,才想起是谁来,点了点头,“可能还在府中吧?无少字应该过的不。”

    李全寿撇着嘴不满意了,“?竟然没有好好安置,那。。。。。。那可是我精挑细选送给你的,不但模样秀丽,温柔贤淑,而且诗画之上也颇有造诣,这个不算,还能精打细算,是我身边少有的得用之人,送了给你,竟然撇下不管,真是枉费了我一片苦心。”

    赵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想想府中,东拼西凑下来,也不知有了多少,若非他从巩义县带许多旧部,又有陈常寿,李博文等人在,都快成了女儿国了,哪儿还去管观星观月的?

    再想想后世那些官员,养个情妇都得偷偷摸摸,比之他们,这个时代的男人可就要幸福的多了,不过对于这些,多数不是从景王府出来的,就是皇宫内院的,里面的耳目恐怕不会少了,也让他有些不放心,以前没心思去管,以后闲下来,到要梳理一下,被人监视的滋味终究不是那么好受。

    心里如是想着,嘴上随意的回了一句,“哦,这个当初殿下又没根我明说,我?若舍不得。。。。。。我再把她送还给殿下?”

    闻言,李全寿扬起脑袋,努力的表达着的不屑,“都说君有赐,臣不敢辞,那就更没有赐下去的再收的道理,咱们相交,不说赐不赐的,但道理一样,送出去的再要,你能干的出来?”

    那可不一定,皇帝抄家灭族的,还不是把以前送出去的都弄去了?送官儿出去可以削职,送钱出去可以罚俸,皇帝的赏赐也就那么一回事罢了。

    不过故意抬杠的话说出来没意思,遂道既然已经是我的,殿下就不必再牵挂了吧?无少字说出去不好不是。。。。。。。。”

    李全寿愣了愣,接着就笑的前仰后合,并连连点头,“不不,是小弟了,自罚一杯,自罚一杯。”

    仰头一杯下去,笑声却是不止,“瞧瞧,瞧瞧,就是不一样了,果然没,当初我说十句你能回一句就不了,如今再看,竟还能打些机锋,惹人一笑,哈哈,如此才可为良朋好友,难得难得。。。。。。。。。”

    “不过这你可是误会了,当初将观星送予你处,一来是我还没有出宫就府,用不上她,二来呢,你入京不久,虽说田宅都是不缺,但维持府中用度上面,哪里能跟那些大族相比?送你个瞧着赏心悦目,而又能干的女管家岂非正好?

    这些年我去你府上多次,虽还算得上是井井有条,但内外之间,却没一点规矩,过的像个小户人家,那成?大臣们总说,治国如治家,反亦然,家宅不宁,让人安心在外?你一个皇亲国戚,领兵大将,家里弄的不成样子,平白让人说了嘴去,丢的可不光是你一家的人。。。。。。。。”

    赵石如今涵养越来越好,不但没有生气,还点头附和了一句,“说的到也不。”

    李全寿立马得意的道岂止不,虽乃小节,亦合大道,不可不慎。”

    赵石打量了一番李全寿,从那顽劣的王府孩童到现在一嘴大道理,却不对劲的皇子,变化不可谓不大,但赵石一直觉着,因少年时无人管束,身为皇长子的李全寿总是多了几分侠气,当然,这是往好了说,若是往坏了说,就是有几分无赖惫懒,和雍容华贵的皇家子弟联系不到一起去。

    不过都说居移体养易气,你要真以为他雍容不起来,那就大特了,传承这个,几代下来,即便是再暴的暴发户,有了岁月的积累之后,也能培养出个贵族来的,更何况是出身钟鼎玉食的皇族?

    而赵石只不过感觉这些大道理出自李全寿嘴里着都有些怪异罢了。

    “这些大道理着泛泛,说起来却朗朗上口,殿下可是长进多了。”

    李全寿自然出了赵石话里的揶揄,哼了一声,辩道大道理也是道理,那南唐来的小子满嘴都是这种大道理,也没见京师有人说得过他,可见啊,大道理也是有用的。”

    赵石忍不住问道南唐来人还没走?”

    李全寿摇头晃脑,他算是喝好了,人生难得几回醉,身为皇子,就更难得了,也就是在赵石这里,又远离京师,只觉浑身轻松,也就多喝了几杯,当年那个肆无忌惮的王府世子好像渐渐了。

    “走?大秦和后周欲结盟好,这些嘴皮子利落的家伙立时吓的屁滚尿流,魏晋之流,空谈尚可,胆气不足,一个个弱质纤纤,彷如女子,如今虎狼之世,怎有他们立足之处?若起兵戈,后周或可一战,南唐?”李全寿脸上满是轻蔑,“只余一群生尔。”

    赵石想着陈常寿的一些话,隐约间明白,在外交上,后周无疑比南唐聪明多了,而今大秦上下对南唐印象大坏,却对后周多少有了些尊重的意思,这也好理解,大秦民风彪悍而又朴实,和胡人有些相像的地方在于,多以实力为尊,蜀中一场大战,后周临兵江上,引而不发,虽最终没得便宜,但却牵制了数万秦军,在大秦面前显示了足够的实力,自然而然间,在大秦上下心目之中地位也就不一样。

    本来南唐还占着些优势,联结大秦共制后周,对于大秦和南唐都有好处,但一场失败的外交将这一切都毁了,让大秦上下都起了恶感,使他们更倾向于和后周结盟,共同牵制更加强大的女真,这么一来,南唐派使者来大秦的目的不但没有达成,而且好像还将大秦上下都得罪了个干净,赖着不走,恐怕是直到这个时候,才醒起这次出使是为的吧?无少字

    照这么下去,难道大秦下一个猎物就是南唐了吗?赵石不由皱了皱眉头,那真是一个不得已的选择,当然,这是纯粹从战争角度来评价的,顺江而下,需要水军,大秦哪来的水军?李任权可是一把火儿将后蜀水军战船烧了个干净,想到这里,对于李任权又多了几分厌恶,你说蜀中皇帝都降了,其他人还不是传檄而定?你把人家的水军烧了干?

    他这里想到李任权,那边李全寿就好似他在想似的,已经在问了,“不说这些,临江伯可随你一起了?”

    赵石答非所问,“殿下可知,陛下会处置李任权?”

    李全寿确实已经历练出来了,醉是有些醉,但一遇到正事,眼睛立马清明了起来,半晌,才指点着赵石笑道兄长这霸气,满朝上下,谁也比不得,李任权虽已是临江伯,但和兄长比起来,功劳也有些,但见识不明,实在可惜。”

    话说的模棱两可,乍等于都没说,但却又将的意思表达了个明白,赵石一就懂了,微微一笑,给倒了一杯,举杯道若有忌惮,就不会拿下他,此人居功自傲,不懂收敛,坐拥兵权,就以为旁人动不得他,藩镇之祸,便以此辈而始,当初臣与陛下相遇,谈起庆阳之事,皆深恨大将专权,不顾大局,李任权正为此辈翘楚,因一己私利,差点误了国之大事,如此专横跋扈之人,当尽早除之,若非顾忌太多,在蜀中就斩了他,而今送回京师,怕的就是陛下心软,殿下这么一说,我可就放心了。”

    赵石的话说的有些啰嗦,更像是解释,也像是奏对,一面之词的味道很浓,但其中的杀气是一就明白,李任权不死,他是不会放手的,对于这个,李全寿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没领过军,当然不明白,将领间的纷争比文官政争要直接,少上几分诡秘,却要多上几分惨烈。

    而赵石就不用说了,照他看来,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一步,李任权就必须死,最少也要削职为民,很纯粹的想法,丝毫没有任何顾忌,至于所说的这些理由,不过是些解释罢了,就好像之前李全寿说的那些大道理,谁都能说几句,旁人也反驳不得,但真信的,又能有几个?

    李全寿举杯与赵石碰了一下,打了个哈哈道此事还悬而未决,不过小弟有些奇怪,那李任权就。。。。。。。。”

    问的直接,赵石一口将酒喝下,思量了一下,回答的也直截了当,“没,之前那些么,冠冕堂皇了些,少有人信,但也没多少假话,不过说句老实话,李任权虽得罪了我,到也算不得,之所以成了今日局面,也怪他倒霉。。。。。。。。”

    说到这里顿了顿,直视李全寿,心念电转,最终却是露出笑意,道那就跟殿下解释一下,我夺下剑门,立即派人去邀他出兵,他却敷衍塞责,那时我就觉着此人狼子野心,多数又存着在庆阳时那般浑水摸鱼的心思了,赵石自问也是铁石心肠之人,但领兵至今,不说身先士卒,却从未干过让军卒白白送死,从中渔利的心思,到回报时,我这儿就已存了收拾他的心思。

    而后他又送上门来,借着这个由头,让他不死也脱层皮下来,岂不大快人心?没,他不顾军令,从成都出走,是我逼的他,我明白的告诉了他,我要与他为难,要治他坐视成都被围之罪。。。。。。。。”

    “要说这人以前我在庆阳府时见过,心机城府都很深,左右逢源的,和谁都能说上两句,就算那时我还是个小小的队正,他也是一副折节下交的样子,这样的人以前。。。。。。。嘿嘿,都是有大私心之人,一旦事到临头,比谁私心都重。。。。。。。。。”

    “既然看准了他,恐吓上两句,虽无实证,也能吓他够呛,这样的人一害怕,定然就是那么个结果,加上心虚,立马就出了成都,白白送了个把柄在我手里,人都在我手里了,还不是任我说都行?再说这人干的那些事也是明摆着的,若是他解了成都之围,之前所有还能尽数遮掩,但现在嘛。。。。。。”

    “抓住了人,我就又想,蜀中大乱,我大秦损了多少军兵将士?若之后再追查一番罪责,又得有多少人头落地?吴大将军估计落不得好去,再加上个临江伯,有了两位大将在前,谁若再想彻查,难道还想将伐蜀功臣一网打尽不成?”

    “要不说呢,算李任权倒霉,既然他存着让大家伙儿送死,得利的龌龊心思,那就别怪我将他这个临江伯弄出来当替罪羊,保全一下有功将士的性命了,而既然我做了,若他李任权能轻松脱身,那成?”

    他这里说的真真假假,李全寿的却是如痴如醉,心里那一丝不快也早不知飞哪儿去了,咂摸了半晌,才一拍桌子,“父皇总说,圣人之言乃大公之道,然天下间何有大公之人?所谓公断,皆为不涉自身利害而已,一旦事涉己身,定有私义杂之,唯小人定以私义而论公事,而君子则以公道论之私情罢了,兄长此举,足堪为君子矣。”

    评价太高,赵石也有些受不了,公心是,他不太清楚,君子这种动物,赵石也不知为何,皆因后世已无君子,连禽兽和禽兽不如之辩都弄的人尽皆知,视之为理所当然,哪里还有君子?但赵石也知,肯定不是君子,小人到是贴近一些,骗孩子的罪恶感没多少,但总有些不自在就是了。

    索性举杯邀饮,打着将虽不笨,但也不聪明的皇长子殿下灌醉的主意。

    但李全寿酒量虽浅,醉的却也没那么快就是了,转头就关切的问,“兄长之后有何打算?”

    “这个不好说,不过也想在京师多呆些日子了,我这里荣华富贵想来也已不缺,也该是歇歇的时候了,到是殿下,说前些时有人提议立储,殿下是想的?”

    李全寿转了转眼珠儿,出赵石说的有些不尽不实,但方才解释李任权之事,却让他觉得推心置腹,没有隔阂,手扶着酒僎,沉吟片刻,这才叹了口气,“还能怎样?也不知是谁,竟然上要父皇立储,存的可未必是好心,当初情形,兄长也的,那个时候立储,简直就是架了人在火上烤。。。。。。。。。”

    赵石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的话,有些事,这个时候掺和起来可非是好事,“赵石人说,陛下有意立下储君,也不知是真是假。。。。。。。”

    李全寿愣愣的望,等着他的下文,谁都明白,如果此时立储,他是独一无二的太子人选,至于宫里那襁褓婴儿,只要陛下还没糊涂,就绝不可能成为大秦太子,李全寿不喜反惊,谁传出来的消息,我不?不由自主间,一缕狐疑之色已经出现在了眉宇之间。

    赵石却自顾自的抿了一口酒,“说而已,当不得真,人说了许多,只记得人家说,此时立储,正合其时,既然殿下不知,那多半是假的了。”

    李全寿目光闪动,几乎没了一点醉意,手掌紧紧握住酒僎,心砰砰直跳,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赵石,好像要在赵石脸上瞧出花来才罢休,嘴唇蠕动,想要追问,却又忍住,只瞧他的表情,就难受的厉害。

    赵石这句话自然是没有说完,南十八在说的时候,是说了很多道理的,最浅显的一条便是,景帝陛下之所以一直不曾立储,多数是觉着春秋鼎盛,膝下又只有独子一人,没必要早早立下储君,但这一次蜀中之战奇峰突起,定会让他察觉出了迟迟不曾立储的危机所在,加上后宫又诞下二皇子,若再迟上几年,储位之争便会显现出来,那时再立储,就有了许多麻烦。

    虽说大秦一直是立贤不立长,但没有一个皇帝会眼睁睁看着诸子展开旷日持久的纷争,将所有人都席卷在内,感情上很少能接受得了,帝王的尊严也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

    那边李全寿缓缓收回目光,身子也渐渐放松了下来,自嘲的笑了笑,声音干涩道此等大事,又怎会只你闻?看来也只是一句笑语罢了,今时不同往日,父皇。。。。。。。。。”

    说到这里,欲言又止,最终化作一声长叹,年方稚龄,脸上却满是深沉的愁绪,闷头喝了一大口,又挑着几样不算肥腻的尝了几口,这才重又笑了起来,“今日清静,不妨有人打扰,不说这些扫兴之事,说剑门那刺客来无影去无踪,你这才吃了大亏,这次来,还担心你是个不死不活的样子,那可大大糟糕,太后娘娘那里也得心疼死,不想却是能吃能喝,一如从前,着实可喜可贺。

    快跟我说说,那刺客真就有那般厉害?宫中侍卫多的是,骁勇之人也是不少,怎就没那等神妙展现?”

    赵石也放松了心情,随意的道那人确非寻常,一身本事天下少有,若有心潜伏在侧,少有人能躲得过的。”

    “快说快说,不要吊人胃口。”李全寿作猴急状。

    赵石知他故意如此,没奈何,也就顺着他道那人是草莽中一等一的豪杰,身手高强,不过说到底,也还是单枪匹马,再厉害也不过能敌十人百日,只是这样的人蓄意刺杀,实是防不胜防,当时也是有些疏忽,让他瞅了空子,竟为其潜近了身侧,略略交手,就在胸口中了他一下,撞在墙上。。。。。。。”

    赵石讲故事有些欠缺,但还是耐心讲了下去,反正也是闲来无事,谈兴不知不觉间便高了许多,“这些草莽豪杰,被他们打上一下,别说是**凡胎,就算钢筋铁骨,也只有骨断筋折的份儿,挨了一下,我这儿就吐了一口血,受了重伤。

    还不算完,那人又欺上来,再度交手,又几下,胸口就又挨了人家一下,这一下可是重的很呢,直接撞穿了墙壁,将我打了出去,可想而知,那一下挨的有多结实,就这会功夫,那些侍卫才刚惊觉进了中军大帐,我这里却已生死一瞬,要不是贴身软甲穿在里面,早就死了的。”

    “那人也是亡命之徒,四下里军兵都赶了,他见我未死,竟然又追了出来,我这里自然不能束手待毙,拼命跟他周旋,身上又挨了两下,胳膊当时就断了,胸口还挨了一下,好在四下护卫军兵扰了他心神,胸口上一下没挨实,那也差点把我又从外面打回中军大帐里面去的。”

    “到了此时,我是一点力气都没了,只剩了躺着等死的命,那人还想靠近,但到底为军兵所阻,就算如此,还是连杀数人,飘然远走,谁也拦不住他,殿下说说,这样的人若再多几个,还有谁能睡的安稳?谁还敢睡的安稳?”

    李全寿开始还有些意兴阑珊,半不的,但越越是入神,对于一个长于长安的尊贵皇子来说,这不啻于是在一个传奇。

    “这么说来,世间真有此等红拂般的奇人?”

    “就算是奇人,也是要命的奇人。。。。。。。。”

    “可惜未曾亲见。。。。。。。。。你伤的真那么重啊,竟然这会就都好了?”

    赵石也是一阵气结,这小子不地道啊,那意思好像是在说,为竟然没死似的,“我这里昏迷了一夜才醒,就算还有口气,也是不多了,在剑门养了些天,才好转了些,若是殿下在那里就好了。”

    “哦?”李全寿兴奋,眼睛亮亮的。

    “那刺客定然就冲着殿下去了,断不会来找我的麻烦,殿下周遭防卫森严,说不定还真能亲眼目睹其人威风。”

    “哦。。。。。。。。”李全寿尴尬的笑。。。。。。。。。。

    (七字,累坏阿草了,昨晚阿草看了永不磨灭的番号,电视剧啊,不是日片,演的真逗,很另类的抗战片子,很不,向大家郑重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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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繁华尽处是吾乡第五百九十九章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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