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宰相夫君 作者:肉书屋

    我的宰相夫君 第30部分阅读

    的脖子上。

    “以为?以为我不见了?逃跑了?”翘着二郎腿舒服地躺在床上,柳依月斜睇了一眼有些惊魂未定的小丫环好心地替她把未尽的话给说完。

    “呃……呃……不是的,奴婢是怕柳姑娘不习惯这大海上的行船,怕柳姑娘不小心晕了……船掉下海里去。”被对方说了个正着,秋莲这才警觉自己逾越了本分,情急之下胡乱搪塞的借口说到最后竟无力、苍白得几不可闻。

    “哦?是这样吗?那还真是不好意思让秋莲姑娘为我担心了。不过,秋莲姑娘你放心好了,我呀不但从来不会晕船,反而十分享受这晃来晃去的感觉,瞧,舒服得我都想睡觉了!呵~”说着,柳依月还真实实地打了个呵欠。

    这

    个小妮子说谎还真不打草稿,找这样烂的理由来唬她也太侮辱她的智商了吧!不过算啦,大人不记小人过,她才懒得去拆穿她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柳依月之所以能在这里自欺欺人的大吹特吹,其实是因为方才她在仓下的一番折腾已经耗去了她的一半精力,因此她那向来敏感的神经才会大条地选择自动忽略晕船带来的不适,要不然的话她还不晕得个七荤八素才怪。

    “那柳姑娘您就好好歇息吧,这茶”

    “茶凉了,我不想喝了,还是麻烦秋莲姑娘端下去吧!”大咧咧地躺成了大字形,柳依月拉过床上的绸缎被褥美美地给盖上,那样子大有一副睡它个天昏地暗、海枯石烂的架势。

    “是!那奴婢告退了!”尽管还在为刚刚蹩脚的借口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但是,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秋莲虽然嘴里应承着但却小心翼翼地抬头对床上的柳依月是看了又看,她似乎极力地想在对方的脸上寻找着一些什么蛛丝马迹。至于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总之,很莫名地眼前安静躺着看似很无害的貌美女子让她感到一股深深地不安。

    “那我就不送秋莲姑娘了,还劳烦秋莲姑娘出动的时候帮我把门给带上,谢谢啦!”知道对方在探究她,柳依月倒也不介意,在闭眼继续自我状态中的同时还十分大方地故意把脸朝向了对方,任由对方看得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是!”低头收回了视线,秋莲微微一福,托着盘子慢声退了下去。

    窸窣窸窣的脚步声走远后,一双乌溜的大眼悄悄地睁了开来。枕着双手柳依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回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一切:经过仔细辨认,她十分确定那被关在船仓之下的男子的的确确是馨如的丈夫萧玉何,与那肃赫是孪生兄弟并非同一个人。如此一来,也就可以解释那日在宫府大门外第一次见到由肃赫假扮妹夫迎接她们一干人等时他看她的特别眼神了。

    原来,兄弟二人的一切恩怨皆因恰恰了“盛成王府”王爷爵位之争而起。在恰恰了,只有绿眼的继承人才能继承爵位,而孪生兄弟中只有弟弟肃雷(萧玉何)是绿眸的,面对野心勃勃甚至不惜同室操戈的哥哥,淡泊名利的弟弟不想让爹娘伤心,更不想伤了兄弟感情,于是在八年前肃雷(萧玉何)便制造了“坠崖”意外假死。此后,他便隐姓埋名一个人背井离乡到了翼铎做起了小本生意谋生。岂料,人怕出名猪怕肥,误打误撞地,萧玉何这书呆子竟然因为对名画、书籍的偏爱经营起了“好古斋”收罗天下名画,也因此发了横财。姻缘际会,他结识了馨如并与馨如喜结连理以后,“冀铎宰相的妹夫”这偌大的头衔引来了众人的目光,当然也包括他这个亲爱的哥哥。

    他们兄弟两的争斗她没有太多的兴趣,但是,说起这个正牌的妹夫,她真是哭笑不得,因为刚刚从他口中得知在与馨如独处、圆房的时候,那个肃赫会把他给放出来让他与馨如两个人在一起。(当然,在那个时候,出来在宫府晃来晃去的就是那个变态狂肃大公子啦。)姑且不问这个肃赫为什么会如此君子没有利用那个机会趁机冒犯馨如,面对与馨如独处那么好的机会,她这个妹夫大可以向外求援的,可是,这个不知道脑袋里装了什么材料的萧玉何竟然因为对方的一句威胁就选择了妥协,选择放弃向堂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的一了宰相大哥求助,而宁愿像个小媳妇一般默默承受着一切苦难。于是想当然地,便沦落到了今天这任由对方把他捏圆或是捏扁甚至是有可能与爱妻馨如天人两别的尴尬境地。

    唉,如果,如果她这个妹夫能够勇敢一点不那么畏首畏脚,那么他现在也不至于会成为别人的鱼肉只能乖乖地等着他亲爱的哥哥不知什么时候访来贡了的怪侠“妙手空空”来挖他的眼睛用以偷梁换柱了,而她也不会被“请”来当别人的“坐上之宾”了。唉,她这个素未蒙面的书呆子妹夫真的是太看得起她这个大嫂了,竟然给了她这么大的一个见面礼……妹夫啊,你可把我给害惨了哟!害我和亲爱的老公分离,害我和可爱的儿子暂别……呜呜~若是两人能平安回去她绝对要他拿出他的镇店名家真迹来赔偿她的精神损失!不然,这回可真是赌大了。

    话说回来,柳依月气归气,但是,知道了此妹夫并非彼妹夫之后,她在郁闷之际欣慰了不少,至少再次证明了她柳依月身边的亲人并没有让她失望。不过,现在多了个累赘,呃~是多了妹夫这个人,事情就有些难办了,如果作为阶下囚的只是她一个人的话,那么她柳依月虽说不上可以在劫匪的地盘随心所欲地为所欲为,但至少也算是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呀,想跑就跑,想逃就逃多痛快啊!可是,如今加上这个可以说是从来未曾打过照面但确确实实是她妹夫而且是病怏怏的一个大男人时就显得非常棘手了。说实话,在这种很可能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情况下,她真的很想学学别人偶尔也那样做做那传说中“人不为已,天诛地灭”的事,但是,在心里默默尝试着酝酿了一下,柳依月发现自己根本狠不下那个心来。

    好吧,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无论如何也要带上妹夫一起走,谁叫他是她亲亲夫君的宝贝妹妹的相公呢,为博夫君一笑,她柳依月算是豁出去了。

    夫君,你要等着月儿哟!翻了个身,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暗暗下了决心。可是,妹夫现在还很虚弱,怎么才能带上他一起安全地离开呢?来软的?用美人计?省省吧,那种事对那个人自己做不来。

    跟敌人硬碰硬,打赢了就正大光明、大摇大摆地横着走?不行,她和妹夫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武盲,若真要动起武来,恐怕还没摸到人家的衣襟就让人的掌风给扇到了十万八千里去了。

    两人一起跳海逃生?那是不可能的,且不说萧玉何的身体吃不消,单单是想到船下这生态好得有些让人怀疑的江里很可能有一大堆的鲨鱼之类的好兄弟随时等待恭候她的大驾她就一阵腿软。

    好吧,无毒不妇人。明的不行来暗的,阴他们!给肃赫他们一船人下药?嗯,这个办法不错,可问题是,她身上现在连跳蚤、虱子都变不出一个,上哪找那么好使的药啊?

    呜呜~天要亡我!软硬兼施,明暗兼用,好像都行不通啊!郁闷,极度郁闷!怎么办呢?先凉拌(办)吧!唯今之际就只有先帮妹夫恢复体力,然后待靠岸了再见机行事了。

    呜呜~用脑过度头有点晕了!算了,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一切听天由命吧!把烦恼暂时抛开,收回了手柳依月懒洋洋地蠕动了一下身子,把头埋入了蓬松、软绵的绣枕之中……

    澜苍江上库也港

    “启禀大人,这艘渔船已检查完毕,船上只有三个我朝永州渔夫没有发现任何女眷!”一戎装打扮的士兵带领着五个士兵从受检的渔船上下来后随即列队向坐在一个简易案桌前一个文官模样打扮的中年男子汇报情况。

    “好!让他们过来在户簿上签字。东方先生,核对永州户簿!”听完士兵的报告后,澜苍江上翼铎王朝与贡了交界的库也港参领卢德树侧耳吩咐了身旁的文书东方先生。

    “遵命!”

    “是,大人!”

    ……

    为翼铎宰相夫人失踪一案,澜苍江上翼铎王朝与贡了交界的库也港的关口盘察工作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

    反击

    恰恰了都城塔旦

    锵!锵~

    “天干物躁小心火烛!”锵~锵~

    月朗星稀,白日里热闹非凡的塔旦城梧桐巷此刻静谥得只听得到打更的更夫那渐渐远去的声音。

    嗖!嗖!嗖!

    皎洁的月光下,三个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轻松自如地飞檐走壁,在几个利索地起落之后顺利地翻入了一座高墙大院之内,其动作之神速只在弹指灰间。

    高墙院内大厅上,灯火通明,笙歌四起。一群兴致盎然的男女正把酒言欢,不知疲倦。

    “来李公子,让小红敬你一杯。”

    “陈公子,小绿喂你吃颗葡萄。”

    “罗公子,惜儿给您捶锤背。”

    ……

    “哈哈哈,好!好!小红啊,你这酒大爷我喝,但是你得先给我亲亲你的小嘴”话音未落,说话的李公子一把揽过怀中的小红不由分说地就凑了过去,后者欲拒还迎推推搡搡最终还是被结结实实地给抱住了并让其成功地偷了香。

    “哈哈哈~李兄真是艳福不浅啊!”邻桌的陈公子拥着小绿,美美地享受着小绿喂上的葡萄之时不忘调侃好友。

    “李兄过奖了,小红的小嘴是很甜,可是咱们绿儿的小手更是妙啊,瞧那水嫩嫩的样工夫一定不错了哦?”嘴巴还在小红的香颈间徘徊,李公子瞥了一眼陈公子和他怀中的小绿暧昧的话一语双关。

    “哈哈哈,承让,承让!咱们谁也别说谁,来,难得今宵美景良辰亦有佳人相伴,我们几个今晚来它个不醉不归,干!”

    “好,咱们干!”

    ……

    偌大的大厅上,左右一字排开的六张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桌边上坐着一边喝着酒,一边与在怀的美人逗乐的几个公子哥。大家你来我往,好不快哉。而两排桌子中间的正厅中央更是热闹,一群穿着红红绿绿罗裙,衣着暴露的女子正团团围着一个双眼蒙着布巾的白衣男子在玩瞎子摸鱼的游戏。

    “来呀,张爷小红在这边呢!”歌伎沙沙轻扬手中的纱巾朝那被众姐妹围在中间的双眼蒙着布条身材欣长、约摸有三十来岁的男子甩去。

    “唔,好!好好好,爷我这就来了!嗳,我抓”

    隐含暗香的纱巾似有若无地轻抚过面庞,双眼被蒙着的男子被撩拨得心痒难耐,无奈双眼被蒙住,他也只好像个瞎子一般在众歌伎中游摸、追逐。

    脸上的抚触一闪而过,被蒙住眼的男子他伸出双手想要抓住纱巾,岂料那纱巾的主人沙沙比他更快,她灵巧地转了个身,手一抽,纱巾在男子的脸上仿若蜻蜓点水一般,瞬间稍纵即逝。

    “沙沙你太坏了,一会爷我抓着了你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整你!”没捞到人,被撩拨得心痒痒的男子并不气馁反而是越挫越勇,他笑意吟吟的脸上尽是轻薄之色。

    “张爷你不公平,就只顾着和沙沙玩,翠儿在这呢!”佯装生气,舞伎小翠也伸出纤纤玉手朝那叫张爷的男子肩上顽皮地拍了拍。

    “唔小翠呀,好,爷我这就来了!沙沙我一会再收拾你嘿,我抓”逮不到沙沙,男子转而朝身后小翠的方向摸去。

    “张爷还有我们呢!来啊,来抓我们啊!哈哈哈!”这时,四周围成一圈的另外五个歌伎也嘻哈地蹦上了前来这个摸摸,那个点点,在撩拨得那叫张爷的男子心痒痒之后,她们又一哄而散。而那被蒙着眼睛的、模样还算俊俏的年青男子张仕涛如此被众歌伎逗玩,他非旦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是玩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正所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哈哈哈看来最有艳福的还属张兄啊!”眼见一干歌伎为张仕涛争锋吃醋,边上那六个公子哥们转而艳羡起了被一群美女围绕、嬉逗的张仕涛。

    “是啊,是啊,张兄仪表堂堂又仕途通达,美人投怀送抱自是在情理之中啊。”一个声音清清楚楚地开腔附和着。

    “对对对,我们今天晚上能享受到如此的良辰美景还得多谢张兄,没有张兄我等也就无福享受这一切!来,我们祝张兄在王府顺风顺水,心想事成、万事如意!祝张兄更得王爷的宠信。如此一来我们众兄弟也能着吃香的,喝辣的!”一个瘦高的男子举起了酒杯邀酒而立。其余的几个也跟着站了起来朝池中与众歌伎玩得正欢的张仕涛举起了酒杯。

    “哈哈哈,亲兄弟们严重了,我张仕涛也只是混口饭吃罢了。大家放心,只要有兄弟我的一口饭吃,就绝不会给大家吃粥好。大家皆是兄弟,请随意!我陪美人们玩玩先啦唷,抓到了!来,我看看这个是谁”走了沙沙,来了小翠,张仕涛总算手脚快了些,终于逮到了一个美人。而被他如此手快地一扯,本来是想要逗逗张仕涛的小翠猝不及防,一个不小心被牢牢地揽进了张仕涛的怀里。

    “唷终于被我逮到一个了,我看看这是谁?嗯,看我怎么罚你这顽皮的小妖精?”把怀中的美人拶得死紧,张仕涛乐呵乐呵地只手解开了蒙在眼上的布巾。

    “哦,是小翠啊,好好好,来让爷我亲一个啵!”不由分说,张仕涛低下头对着欲拒还迎的小翠一阵紧雷密鼓的狂吻。

    “哈哈哈,张兄总算赢得美人归了!”

    “对,对对!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这时,边上喝酒的一众兄弟也凑了上来为成功捕获美人的张仕涛庆贺。一群人嘻嘻哈哈,好不开心。

    呼!

    正当大家还在兴头上的时候,一阵狂烈的阴风冷冷扫过,那风速之快,风势之急,真可谓是吹沙走石、前所未有的。猛烈的狂风瞬间把厅内所有的烛火都吹灭,就连四周紧闭的窗户也被呼啦呼啦地吹开,四周的布帷也被吹乱散落四处飘扬,时不时从人们的头顶上掠过。一时间,原本灯火通明、笙歌四起的屋内漆黑一片、诡异不已。

    “这……怎么会这样?窗户明明关得好好的怎么就被吹开了呢?”面对这突如其来有些怪异的狂风,黑暗中的大家面面相觑。而房主张仕涛则是喃喃自语了起来。

    “是啊,这风好大啊像鬼风冷飕飕的。”黑暗中,不知是谁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

    “鬼?啊!爷,我怕!”伸手不见五指的人群中,一个胆小的歌伎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缩进她身边一个男子怀中寻求庇护。

    “快,快来人啊!给我撑灯。”心里疑虑重重,百思不得其解,兴致被破坏的张仕涛盛怒着叫唤下人。可是,他半晌都没有得到答应。

    “这该死的奴才,这一个个都死到哪去了?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这关键时刻怎么就一个个都没了影?兄弟们你们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下人们一个个不靠谱,张仕涛只好自己动手了。

    咦???怎么兄弟们也都一个个不说话?这四周怎么静悄悄的?

    “李兄?”

    “陈兄?”

    “罗兄?小翠?沙沙?你们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呢?”四下无人应答,心悬到嗓眼的张仕涛伸手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摸呀摸,摸呀摸,终于,他触到了一副硬实的胸膛。

    “兄弟,我终于摸到你了,你们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呀?”终于摸到了一个人,张仕涛松了一口气。

    “兄弟你怎么不说话呀?你是李兄?陈兄?还是罗兄?呃?兄……兄弟?你……”双手从对方的胸膛慢慢地往上探,张仕涛想摸摸对方的脸以确定对方是谁,但是他掂起了脚尖也仍是够不到对方的脸。这让他不由得瞠目结舌了起来:这人是谁?他的兄弟中没有一个有如此的身高,没有一个有这样结实、硬朗的胸肌

    “你……你……你是……啊”话还未来得及说完,张仕涛一阵惨叫。原来,他已被那他抚摸的男子抓着脖子拎了起来。

    “放……放……放开我!你……你我远……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怎么如此暗算我?”脖子被抓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双脚在空中一阵乱踢,张仕涛像小鸡一样被拎起断断续续地一阵求饶。

    〖好一个“远日无冤,近日无仇”,难道翼铎南郡柳府池塘的机关一事你忘了?说,你们王爷现在在哪里?〗黑暗中,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冷冷地自张仕涛头上响起。

    “你……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快点放开我!男子汗大丈夫,有本事咱们一对一单挑,耍阴的算什么?”张仕涛被掐住了脖子喘不过气来,尽管他一腔的怒火需要高吼来宣泄,但是这会却只能是气若游丝,完全没了那向人单挑的气势。

    “哼,死到临头了还不承认。好我看你的嘴还能硬多久?李青!”

    “属下在!”

    “接着!”

    接着?什么接着?被掐着脖子极度缺氧,喘不气来的张仕涛好不容易换了口气正纳闷之际,“啊”他还没来得及吸进下一口气便又高声惨叫了起来,因为他被像丢垃圾一样被丢到了另外一个人手里。

    “你……你们到底是谁?想怎么样?”虽然是惊魂未定,但这回张仕涛终于松了口气,尽管他仍被另外一个人抱着,但是他总算暂时安全一点了。至少,他觉得是这样,因为这个抱着他的男人不管怎么说杀气淡了许多。

    “我们是谁你不配知道,说你们王爷到底在哪?”威吓之间,李青那冰冷的长剑已悄悄搁在了张仕涛的脖子上。

    “我……我……我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不见棺材不掉泪,李青动手!”黑暗中,威严没有温度的命令果断的下达,那生杀予夺的气势完全没给人任何商榷、质疑的余地。

    “是!”

    “动手?你……你想干什么?不!不要!”这会,张仕涛真的慌了,可惜他已经没了机会。

    吱咯~

    “啊”

    不一会,一个杀猪凄的惨叫声响彻夜空。

    “这回你说还是不说?”完全没有把对方的哀嚎放在眼里,那个冰冷的声音又无情地响起。

    “这……回……回大爷,我说,我说!是,是我给了表弟一千两白银让他把我叔叔灌醉套出了柳府池塘的机关结构……肃王爷他掳翼铎宰相夫人从水路经贡了返回塔旦,听……听说昨天已到贡了边境。”双脚被折断纠心的疼,张仕涛终于开口了。

    “此话,可当真?”这时,那让张仕涛很不想听到的恐怖声音又传了过来。

    “千真万确!这是小人昨天在韦尚书大人(肃王爷的同伙密友)书房外偷听到的,大爷您就放了小的吧?小的腿已经这样了,您就放过小的吧?”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有任何武功只能乖乖受凌的张仕涛现在只求对方快点离开,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

    “好,很好!看在你还算明白的份上我饶你不死。李青,把他的舌头割了,看他以后还敢胡言乱语到处害人!”

    “是!”

    “不!不要!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现也不敢了,啊”随着一道白光闪过,顿时,一个惨绝人寰的叫声自张仕涛嘴里发出,接着他便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害人终会害已。我们走!”

    嗖~嗖!双是一阵阴风扫过,屋内又恢复了原本的灯火通明。

    啊!啊啊

    看着地上那血淋淋的半节舌头,那些之前被点了|岤但是却仍有听力的现在解开了|岤的歌伎、张仕涛的酒肉兄弟们无不仓惶而逃……

    ……

    “草民陈柳生,参见大人!”

    “不必多礼!陈柳生,这几名女眷可是你船上的?”

    “正是,这位是草民的表妹,那俩位是表妹身边的贴身丫环。草民与表妹来贵了游赏多日,日前听闻家母身体抱恙所以正打算回家探望。请问大人这有何不妥吗?”

    “陈柳生,你一路南行而来难道没有看到我朝发布的通告文牒吗?现在是非常时期,凡是女眷者一律禁行。”

    “回大人,草民一心急着赶回家所以便疏忽了,万望大人恕罪。”

    “既然如此,那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你走,女眷暂时留下;要么就是你们一起留下。”

    “这……家母病重,可否请大人通容一下让表妹和我一起回家探望家母?那两名丫环可以暂时留下。”

    “陈柳生,军令如山,你不必再多言,二选一,你选择吧!”

    “这……母恩如山,草民还是带上书僮和两个家丁还有船夫先走吧!表妹,你就先委屈一下了待娘亲病好点的时候表哥再来陪你,可好?”

    “是,表哥!兰儿会乖乖等你来接我回去的。”

    “既然如此,陈柳生你带上你的书僮、家丁和船夫过来签字吧。”

    “草民遵命!”

    “东方先生,请”

    “是,大人。”

    ……

    朦朦胧胧之际,柳依月被一阵嘈杂声和一阵强烈地晃荡扰醒。百般不情愿地撑开双眼,迷迷糊糊的她发现自己竟然是飘着走的。

    等等,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能耐学会了腾云驾雾的上层轻功?不可能啊,她没有半点根基哪可能在一觉睡醒后拥有了绝世武功。难道是她死了吗?变成了孤魂野鬼,现在出来四处游荡找替身吗?不会啊,她没有印象自己曾经短命的死过一回啊。哪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天花乱坠了一番,柳依月终于想起了要观察情况。于是,她摇了摇头,在清醒了些后,她也看清了当前的情况。

    哦,原来我是被身边的这两个大男人架着走的。

    呃?被人架着走?!这是什么情况?犯了十恶不赦的欺君之罪,要押到午门问斩了吗?斩?那不是砍头吗?哇~砍头?不要啊!

    这一吓,柳依月终于完完全全清醒了过来。她手舞足蹈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奋力挣扎,同时也扯开了嗓门放声大叫。

    ~

    预期中熟悉的声音没有传入耳里,让柳依月傻了眼。呃?怎么没有声音?要叫救命都叫不出来?怎么那么背?对了,我什么时候又成了哑巴了?

    意识到此,柳依月惊慌不已便更加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她的这挣扎让之前已经使着蛮力架着她的两名男子有些着急了,只见他俩交换了下眼神后,其中一个船夫打扮的中年男子神速地朝柳依月的颈项一劈

    轰!眼冒金星,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柳依月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软软地瘫下之前,柳依月知道:奶奶的,她又被人给劈晕了!

    “陈柳生,你是贡了脚板州梧桐县陈家庄人?”

    “正是。哦,启禀大人,草民的书僮、家丁和船夫来了。”正与库也港参领卢德树寒暄之际,肃赫看到了卢德树身后的来人。

    “嗯。来得正好,咦,那名小书僮怎么了?何以要人扶着?”随着肃赫的眼光,卢德树侧首看到了由身后走向他面前的三人,同时也发现了被二人掺扶的被已化作了男装打扮的柳依月。

    “启禀大人,我这书僮姓肃名三,从小在我府中长大,爹娘都是我府上下人。前几日偶感了风寒,再加上这两天草民念母心切加快了行程,所以,我这小僮便有些晕船。方才他吃了些药睡下了,但是为了配合大人的检察这不特叫我的家仆和船夫扶着下来了。”

    “哦,原来如此。东方先生对他的户簿。”

    “是,大人。”

    半晌之后

    “启禀大人,贡了脚板州梧桐县陈家庄确实有一名书僮叫肃三。”

    “哦,那核对一下的外貌特征吧,若是没有什么疑异就放行。”

    “是!”回了卢德树,文书东方云便放下手上的毛笔拿着簿本,起身走到了柳依月一行三人面前,一面看簿本一面仔细打量柳依月。

    年十五岁,身材细小,皮肤略白皙……咦?这小书僮的五官长得可细致了,很漂亮!瞧这书僮眼睛上的这睫毛,虽说是闭着但是却更能看清它的浓密和翘长;看这小巧的鼻子……看这被衣领遮住了大半边雪白的耳朵

    看着看着,年届五十的东方云不禁放下了手中用以对照的簿本,想伸手去拨开那遮住了这个可爱小书僮耳朵的衣领

    “这”紧挨在一旁的肃赫紧张地想出声制止。但是,这时另外一个声音也适时传了过来压过了他的声音。

    “报”几米之外,一个穿着戎装的士兵风风火火跑了过来。

    “何事如此惊慌?”看到下属士兵如此异常,卢德树一脸肃然站了起来。而在场的众人,也因这个士兵的突然出现而被引走了注意力,这个东方云也是如此。

    “启禀大人,前方一船只上发现一名女扮男装的貌美女子。”

    “哦?竟有此事?快带本参领去看看!”急忙从座上起身,卢德树是一脸的惊喜。难不成这宰相夫人真的让他给截住了?若是这样那可就太好了。

    “东方先生快些盘查此二人,一会随本参领一道过去。”

    “这……是!”收回了那只差一寸便触到对方衣领的右手,有些迟疑,东方云看了看那睡得不省人事的小书僮,终究还是选择了服从命令转身检察起了肃赫的另外一名家仆和船夫。

    “你可是叫李四?”

    “回大人,小的是李四。是陈家庄的下人,入庄已有十年……”

    看见东方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家仆和船夫的身上,在一旁一直不动声色注视着这一切的肃赫不由地轻喘了一口气,转身准备上船离开。

    我的宰相夫君

    作者:月夜长歌

    英雄救美之恶梦消失了

    待柳依月再次醒来,天已是黄昏。还是摇摇晃晃的船上,还是她原来睡的那个舱间。龇牙咧嘴,柳依月捂着还隐隐作痛的后脑勺撑起了身子,细细地摸了摸那生痛的地方,在来回几番巡摸仍找不到那预期的肿包之后,她郁闷极了:nnd,那么痛应该会起一个大包的才是啊,怎么会没有呢?真是白疼了,竟然没有留下证据!

    细细想来,这已经是柳依月有生已来第二次被这样款待了,可恨的是,竟然都是拜那个变态的肃赫所赐,真是气死她了。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若是让这个大变态栽在她柳依月手里,她绝对会把他先j后杀,然后再j再杀。当然,j他的可是她柳府里那头战功彪禀、素有“公猪杀手”之称已是十代同堂的老母猪花花。

    心里在意滛着如何把那肃赫千刀万剐,蹂躏摧残,柳依月不忘起身梳洗。等一切穿戴整齐之后,她也稍从刚刚的意滛中找到了些许的平衡。看了看天,柳依月决定到舱外活动活动,以便视察当下敌情。佯装看风景的绕着船走了大半圈,柳依月没看到半个人影。她正纳闷之际,突然在船头外舱听到了两个男人的低语。

    “李四,再过几个时辰到了我了海域我们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在这关健时刻,你可要看紧那姑娘。王爷现在正打坐,没有两个时辰是不会出来的。船上就我们仨和那姑娘以及那个萧玉何,我要把舵,看管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能大意,若是让她跑了那咱俩十条命都不够赔。”

    “张老管事你放心,这事就包在我身上。这茫茫大海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还能跑到哪里去?再说了,那娘们被我一掌劈到后脑勺到现在还没醒。我刚刚去看的时候,她还在作着春秋大梦呢!不过说真的,那娘们可真是美得让人心动啊!我李四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这么漂亮的美人。”李四猥亵的话语,让人即使没有看到他的面孔也可以想像得出他那一副色迷迷的神情。

    “李四,你少打歪主意!那可是王爷不惜以灭了之灾挘来的美人,你我都知道她是四海之内第一强了翼铎的宰相的夫人。我可根你说我们只有好生侍候的份,不然不说王爷不会轻饶了我们,就连那宫傲寒也绝对会要了你我的小命!”

    “哎—我说老张,你到底是帮谁呢?怎么长起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来了啊?论那宫傲寒再厉害,他现在也是鞭长莫及了。再说了,咱们王爷也不是吃素的啊,你想想放眼天下有谁能有这个胆量敢从翼铎宰相的老丈人家成功挘人的?”

    “那倒也是,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你可千万别打什么歪主意,不然到时吃不了兜着走的可是你!”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也只是说说嘛,我李四还得留着我的小命回家娶小惠呢!”

    ……

    李四?老张?该不会那撑舵的老头就叫张三吧?偷偷地汗了一把,柳依月悄悄地退了下去。但退下去的柳依月并没有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内,而是又蹑手蹑脚地找到了肃赫所在的房间。看着紧闭的房门,柳依月小心地绕到了窗子边。看着紧闭的窗子,她想也没想直接用食指蘸了蘸口水干脆、利索地向那纸糊的窗子捅去。透过铜钱大的小洞,柳依月果然看到那她想送给花花的礼物在一圈烛光中屏气凝神、盘退而坐,一副大练“修心大法”打坐的样子。

    哈哈,天助我也!现在可是她柳依月逃跑的最佳时机。耶,万岁!

    背靠着窗子,柳依月强耐着想手舞足蹈的冲动。终于血液沸腾了一番后,柳依月缩着身子,打算悄悄退回自己的房里计划逃跑事宜。但是,走出了两步之后,她又停住了。只见她阳光灿烂的小脸上漾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刚刚那谁李四说这条公猪在打坐?没有两个时辰是不会出来?!那这个打坐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那种如果被打扰了就会走火入魔的打坐?可是,好像是练功才会走火入魔的耶!打坐难不成像和尚那样的打坐?不管了,不管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不管这头公猪是在打坐还是在练功,今天她柳依月说什么也得试试。不然,若是就那样轻易放弃了,那她以后会一辈子唾弃自己的。

    一番琢磨之后,柳依月决定开始她的伟大的复仇行动。只见她小心翼翼地又绕到了门口,猫着腰,强忍住想拔腿就跑的冲动,轻轻地推了推那紧闭着的房门。没想到很顺利,门竟然没锁而且还很具诱惑地开了一条小缝。心中一阵窃喜之际,柳依月的小心肝也揪得更紧了:此一去,吉凶未卜。这到底是进还是不进呢?成功了固然好,可是万一失败被擒了怎么办?这不是羊入虎口正中别人的下怀吗?正犹豫之际,柳依月又往门缝里瞧了瞧。透过门缝,她看到了那近在咫尺坐在一圈烛光中背对着她的那头公猪那示威的背影。

    好吧,不成功,便成仁。天赐良机,岂有错过之礼?肃赫,你姑奶奶来索命来也!呜~怎么说得自己有点像那啥东西?吖吖~被肃赫那碍眼的背影刺激,柳依月心一横,咕噜一下摸进了房内。黑暗的房内,伸手不见五指。靠着求学多年在学校军训时的深厚功底,柳依月有模有样地匍伏前进,她屏气凝神一步步靠近那屋内唯一的亮点。

    船上的房间毕竟没有多大,在柳依月还大呼不过瘾的时候,她已经靠近了她的猎物。花花,你的伴郎就快来陪你了!小心地伏在地上观察了一下那仍旧一动也不动盘坐着的身影,柳依月悄悄地坐了起来。她乌黑的大眼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她在寻找她的武器,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身边那洗漱架上的一个铜盆上。慢慢地她站起了身子,走了两步后轻松地拿到了那个铜盆。好家伙,挺甸手的。大种猪,你的末日到了!

    端着沉甸甸的铜盆,柳依月感觉自己好像是拿到了孙大圣的金箍棒,底气十足的她心中一阵雀跃,朝肃赫走去的脚步不禁飘了起来。一步,两步……随着脚步的靠近,柳依月的心也繃得更紧,她端着铜盆的手也悄悄地渗出了些汗。终于,柳依月踏进了烛圈。成功在望,正当她想小小的庆祝之际,意外出现了。呼~因为太过于得意忘形,她飞飘的脚步舞动了裙摆,而甬长的裙摆则不小心地带了些风,把刚刚跨过的一支蜡烛给吹灭了。

    轰,柳依月当场愣在那里,一颗差点吓出心脏病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求老天爷保佑,成全小女吧!这个坏蛋十恶不赦,人人得而诸之,我柳依月今天是在替天行道,您老人家就让我把这个家伙敲晕吧!心中暗暗祈祷,定住身子的柳依月见只隔一步之遥的肃赫没有什么反应,便又壮起了鼠胆再次迈步上前,然后对着那颗可爱的圆球,闭上双眼狠狠地砸了下去

    咚!一个惊天巨响原本专心打坐的肃赫缓缓地回过头,他平静的俊脸在看清了来人和她手里的那个大铜盆后换上了一脸的惊讶。“你”他起身伸手欲向柳依月抓来。

    “啊!”尖叫着,柳依月反射性地退一步跳开了。肃赫毛发未伤的情形是她所未料及的,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看手中已然深深凹了一个小半圆的铜盆,又看了看那已经起身朝她扑来的肃赫,柳依月惊慌得连死的心都有了。怎么办?怎么办?!心乱如麻,恐惧万分,她只能以手中的铜盆护身,紧闭着双眼等待上帝的招唤。

    咚!又是一声巨响。柳依月完全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恐慌不已的她只是紧紧地闭着双眼在原地瑟瑟发抖。待等了半天之后,感觉没什么动静她才悄悄地睁开了双眼。咦?那头猪去哪了?胆颤心惊地四地看了看,呀~她差点又惊叫出声,原来那肃赫已躺在了她的脚下,一动也不动。警惕地端着铜盆,柳依月踢了踢那具身体。没动静?难道死了?!妈呀,连鸡都不敢杀的她可不想杀人,她真的只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教训教训他而且。看着那横挺挺的身子,柳依月有些慌乱她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探了探对方的鼻子,呼,还好!他只是晕了!耶,第一步成功了。

    眼见肃赫晕了过去,柳依月不敢放松丝毫,她扔开了手中的铜盆快速地跑到屋内的床边拿起床上的被单熟练地一把扯开。待把一床被单撕完后,她又快速地把宽大的布条打成疙瘩连起来。布条做成牢固的长长绳之后,柳依月用了吃奶的力气把肃大公猪拖到了床边就着床角的方柱,柳依月把肃赫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

    待一切就绪之后,柳依月斯条慢理地从头上拨下一条发簪站在肃赫身后。她在等待着,等待着那张三和李四的到来。果不其然,柳依月就眨眼的功夫,张三和李四便惊慌地出现在了柳依月面前。

    “王爷?臭娘们你把我们王爷怎么了?”看着被五花大绑不醒人事的肃赫,李四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凶神恶煞地想杀过来。

    “站住!你再过来一步,信不信我的手一个不听使唤就扎到你们王爷这白嫩嫩的脖子里去!”拿着花银打制的发簪,柳依月威胁似地在肃赫的脖子上比划了一番。嘿嘿,多年的武侠剧可不是白看的,所以这一招她可算是运用得如火纯青、收放自如了。

    “哼,我就不信你有那个胆!”说着,李四就扑上来。

    “那你就睁大你的狗眼看好了,看看你姑奶奶我到底有没有那个胆!”说着,柳依月毫不犹豫地举起锋利的发簪朝肃赫的手臂狠狠地扎了进去。只见白簪子进去,红簪子出来。不一稍一会,一道血柱就喷了出来。大公猪,这是你欠李青的,休怪我手下无情。狠狠地扎完,柳依月不慌不慢地抬起头,挑衅地看着门口那显然已经被她的举动惊呆了的张三和李四。

    nnd,狗被逼急了还会跳墙,更何况是她这个爱憎分明,有仇

    我的宰相夫君 第3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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