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宰相夫君 作者:肉书屋

    我的宰相夫君 第11部分阅读

    对柳依月的疑问无名没有回答她,只是流露出了一股无奈的寂寞和茫然。

    无名这样的眼神让柳依月的心突然地被揪了一下,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痛楚让她感同身受,于是她做了一个大胆地决定

    〖想不起来那就算了,如果你不嫌弃你就先在我家住下吧!〗

    缓缓地,无名低头认真地注视着柳依月,他有些怀疑地撅住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他一眼的难以置信而后者则是肯定的对他点了点头。闪过一丝狂喜,无名闭上了双眼乖乖地任柳依月摆布着。

    〖这个给你!〗

    半晌,无名又睁开了双眼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眼前的柳依月。

    〖这是什么?〗

    还魂丹?百花露?救命丸?!柳依月一脸的惊奇。

    好多小说和电视上都说古代的人都有这种灵丹妙药,难不成今天她也有幸一睹?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待会喂完他自己也向他讨一两颗来吃吃,说不好还真的可以养颜护肤、长命百岁、益寿延年呢!

    〖上面写着“金创粉”!〗

    有点无力,无名无奈地提醒着眼前不知道在想什么而飘飘然的白痴女人。

    呃?他说是“金创粉”?

    有些不相信,柳依月顺着他那不屑的目光,来来回回看了一遍手中的瓶子

    〖对哦!这么大的三个字我怎么看不见呢?〗

    果然,那像个小古董花瓶的瓶腹上瘦长地刻着几个小篆“金创粉”的字样。

    唉,还以为她捡到宝贝了呢!

    有些失望柳依月耷拉着小脑袋,开始拧开瓶盖,小心翼翼地倒了些白色的粉末在无名的伤口上,然后找来了纱布细心地包扎好伤口。

    呼!

    〖好了,包好了!来,地上凉,我扶你到躺椅上歇着!〗

    清理好伤口,柳依月蹲到了无名的身边,准备帮助他站起身来

    就在这时

    咕噜—咕噜!

    一阵不雅的腹鸣声传来。无名那被面具遮挡住的俊脸不自然地闪过一丝难堪。

    〖嗯,民以食为天。你一定很饿了吧,来,我先扶你到椅子上躺着,这就去为你弄点吃的来。〗知道对方有些不好意思,柳依月一笔带过体贴地岔开了话题。

    看着无名有些狼狈的样子,柳依月猜着他应该也有好几天没吃上一顿好饭了。就这样,没有任何言语,高大的无名乖乖地在柳依月的扶持下站立了起来,然后小心地挪到了堂屋正中桌子旁的一张太师躺椅上。

    〖你先喝点水,然后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倒了一杯温水给无名,柳依月微笑着走进了正屋右侧的厨房去了。自然地接过水,无名皱了皱眉,目送那身上有一股让他安心的淡淡奶香味的女人进了厨房。

    柳依月的厨房里只有一些晚上她吃剩的饭和一些豌豆炒胡萝卜,她的储存柜里一条腊肉、三个鸡蛋和两个西红柿。给他做什么吃呢?对了,炒饭!扬州炒饭!

    有了主意,柳依月开心地生火、洗锅、切菜……

    乒乒乓乓,不一会一盘五颜六色的扬州炒饭和一碗鲜嫩的西红柿蛋花汤出现在了无名面前。

    浓郁的香味飘来,闭目休息的无名不自觉地睁开双眼:温暖的烛光下,一个穿着蓝色罗裙的女子笑吟吟地坐在摆着两碗羹饭的桌前,撑着腮帮,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没来由地,无名猛地被一股莫名的幸福所洋溢。

    〖我做好了啰,你可以吃了!只是没有什么好菜,你就将就点哦!〗

    放下饭、汤,柳依月也坐到了桌边静静地看着他。

    他是什么人呢?

    他好高哦,与自己的夫君和那鬼苍离有得比。

    他为什么会戴着面具呢?看他那帅挺的鼻翼和那如刀削般光洁的下巴,他应该不难看才是?可是为什么会戴着面具?想学那契柯夫笔下的《套中人》?还是故作神秘想摆酷?!

    呵呵,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算了,懒得去想。他那么可怜,什么都不记得了,反正自己与他没有任何冤仇,就算他是一名江湖中人,也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他总不会恩将仇报把她先j后杀吧!她相信自己的眼光,更相信他的人格。而自己今晚,只是做了一件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袖手旁观的事而已,相信等他伤养好后,应该自然会离开的。

    无名撑起了身子,坐到了桌边,没有任何禁忌,他狼吞虎咽了起来。

    〖既然,你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那我就暂时叫你无名吧!无名,我们萍水相逢也算是三生有缘。如你所见,这个家只有我一个人,现在,我这个身子也准备临盆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不会伤害我。如果你暂时没有地方去,你不嫌弃的话,那以后你就在我家住下,我们以兄妹相称,你意下如何?〗

    〖我不需要妹妹!〗

    无名头也不抬,坚决、果断地投了反对的一票。

    〖那,我们这样住在一起,呃,名不正,言不顺啊!〗

    不以兄妹相称,那别人会怎么看待他们俩的关系啊?

    〖如果就因为这个,造成了你的困扰,那我一会就走!〗

    无名有些生气,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但是,他就是很不愿意听到她说她要当自己的妹妹。不当妹妹,那她还能当自己的什么?

    〖算了,就当我没说,人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我也不是很在乎那些什么流言蜚语的!〗

    柳依月放弃了自己的提议,反正,人正不怕影子歪,不是么?

    没有再吱声,无名又专注地吃着饭。

    〖好吧,你慢慢吃,我去帮你烧点热水,一会让你洗洗。〗

    说着,拖着笨重的身子,柳依月去忙碌去了。

    ……

    东郡燕州

    “望江楼”客栈上房雅厢内

    “启禀太子,燕州方圆数百里并无楚依依的下落!”

    一名穿黑色劲装的高大、魁梧男子,卑躬屈膝地向一名手持玉海肮酆#┌咨づ鄣哪凶淤鞲孀拧?br /gt;

    “再探!就算把这整个南郡给我翻一遍,也要给我把她找出来!”窗边的男子没有回头,他冷漠地给自己的手下下着命令。

    “是!”

    掷地有声,领命后,劲装男子掩门退下。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远眺滔滔江水,一张平凡却将娇、俏、嗔、怒,喜形于色的小脸越来越清晰……

    笨女人,你在哪里?难道,不辞而别就是你对我的答谢么?

    莫名惆怅,扬起手中的玉海聿岳肼淠卮灯鹆擞琶廊闯渎蘧」虏椎摹镀缴陈溲恪贰?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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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吱!吱吱!

    〖啊老鼠!你别过来,别过来!啊!〗

    ……

    阴暗的柴房内,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提着长长的裙子尖叫着跳来跳去。跳到最后,精疲力尽的她只能抱着瘦弱的身子瑟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

    吱吱吱!吱吱吱!

    老鼠更加的猖狂,忍无可忍

    撩起了零乱的长发,原本瑟缩发抖的女子失去焦距般地缓缓站了起来……

    许久之后,老鼠嚣张的叫声没了而是一阵阵凄惨的尖叫,循声望去,只见地上流出了一股股的鲜血一只只老鼠被抓、踩得唏巴烂。

    傻愣愣地左看看,右看着自己拈满鲜血长着长长的指甲的双手,杜滟晴那充满仇恨的双眼迸射出了一缕阴森的幽光

    宫傲寒,你好狠啊!

    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杜滟晴?嫁入你相府,不但守起了活寡,还得承受这暗无天日的牢狱之灾,我杜滟晴对天盟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杜滟晴那似是不共戴天的愤怨,让人看了都不禁胆战心惊 。

    咔嚓!

    柴房的月形大锁被打了开来

    〖滟晴,让你受苦了!〗

    宫老夫人带领着一行女眷,来迎接这被关了将近二十天的媳妇。

    〖啊!!〗

    柴门打的那一际,所有的人看到了蓬头垢面、一身是血,像是厉鬼化身的杜滟晴时都莫不失声尖叫了起来。

    〖滟晴?你……你怎么一身是血?!〗

    毕竟是宫家老主母,宫老夫人很快镇定了下来,问着眼前这三分是人,七分像鬼的媳妇。自从被她与玉莲气晕了之后,她就一病卧床不起。近日,好不容易听傲儿的将部来报,说是有一点月儿的线索了,她才渐渐下得了床。今天,从女儿口中听说滟晴被儿子关了快二十天了,她才匆匆赶来放人!这儿子也真太严厉了点。

    〖回禀婆婆,柴房的老鼠要来咬晴儿!〗

    〖婆婆!是晴儿不对,不应与玉莲争执还冒犯了婆婆,还请婆婆向夫君求个情,放了晴儿,晴儿知错了!〗杜滟晴满是委屈地哭着跪在了地上。解铃还需系铃人,杜滟晴深知眼前的这个人便是她的救命稻草了。

    〖既然知错了,那就起来吧!为娘今天来,就是来放你出去的。唉,这傲儿也太过了点,晴儿,委屈你了!〗

    说着,命令丫环扶起了跪着的杜滟晴。

    〖谢婆婆!〗

    在丫环们的掺扶下,杜滟晴慢慢地站直了身

    宫傲寒,咱们的血海深仇从这一刻开始了!

    乡村僻野 镇西将军智取玉骆峰

    4341

    〖荷花,原来你的相公生得这般高大、俊俏,而且还这般体贴呢!唉,这下大娘也就放心喽!〗

    周大娘开心地用袖肘蹭了蹭身边一起晒着被子的荷花一脸神秘、暧昧的表情,还一边时不时回头,瞄了瞄那穿着一身粗布衣衫在劈柴的无名开心地笑不拢嘴。

    〖哎呀,大娘!我跟都你说了多少次了,他真的不是荷花的相公!〗

    柳依月极为苍白却又很无奈地把被子掸了掸,转过身来面对着周大娘,又一次耐心地解释着。

    〖哎呀,花儿,这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合,磕磕碰碰那是少不了的。大娘呀知道你委屈,但是,现在人家不是追来了么?退一步海阔天空,你就原谅人家了吧!你看他,为了来找你,连脚都快给弄残废了,就算他再有错呀也够他折磨的了!〗

    拉着荷花的手,周大娘苦口婆心、语重心长地说道。那无名真是好得没话说,她这做长辈的可不想荷花再给她的相公脸色看。

    晕,跟无名床尾合?那么脸红心跳的事,可能吗?他是一个陌生人耶!这大娘真是鸳鸯乱点谱,她怎么会以为无名是为了她而把脚给弄残了的?如果无名是她相公她会那么残忍地对他吗?不可能啊。这个周大娘啊也的真是热心过了头了,连这么荒谬的事也说得出来。

    〖大娘,为什么你都不听我说的话,反而相信无名的话呢?〗

    这几天,为了跟周大娘解释她和无名的事柳依月话得嘴巴都干了。可是,无论她再怎么解释周大娘都不相依,唉,这个看起来以夫为天,本本分分的周大娘,怎么那么轻易就相信了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的话呢?这个讨厌的无名到底跟周大娘说了些什么?

    〖荷花,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要好好珍惜缘分,小俩口呀好好过日子吧!等无名的脚伤好了后你就跟他回去!〗

    〖大娘!〗

    〖好了荷花,都快晌午了,你大叔他们一会也快下地回来了,大娘要回去做饭了,要对人家好点知道吗?〗

    〖哦!〗

    抗议无效,柳依月只好选择沉默。

    送走了周大娘,柳依月站在掠着被子、床单的谷平上,双手叉腰狠狠地瞪着那个给造成她极度困扰,他本尊却仍浑然未觉的反应迟钝的男人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那天,在她救了无名的第二天,周大娘给她送了点梨子过来,哪知道她刚好到屋后的园子里摘菜去了,家里只有行动不便的无名。

    待她回来时看到了桌上的水果,一问无名才知道了周大娘来过。但是,就从那天开始,周大娘就一个劲地认定了无名就是自己的相公,论她怎么解释也都无济于事了。弄得现在,全村的人都认为无名就是自己的相公了。大家叫多了,说多了,有时候,弄得她也还真的以为无名就是自己的相公了!唉,看大家的谣言把她给害的!

    真是众口烁金啊!这样的造谣水平,真的是让她大开眼界了一番。所以这下,就算她有百口也难辩了。

    都是这个讨厌的大个子害的!

    〖喂无名!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跟周大娘说了些什么嘛!〗

    哑巴吃了黄莲亏,白白被这个无名占了个大便宜,柳依月愤懑不平凶巴巴地走上了前来,打算找这个始作俑者问个究竟。

    啪啦!

    一道白光闪过,一根直径有二十厘米长的松木被无名不费吹灰之力就给劈开了。劈开的柴木已经堆积如山了,但是,脸不红气不喘的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哎,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回答我?你……你再不说,我一会就不给你做饭了!〗

    刀箭无眼,知道他有两把刷子,柳依月退到了无名的身后,使出了她的杀手锏。果不其然,柳依月的话音刚落,她面前那尊高大的身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浸湿了的阔背缓缓转了过来,高大的身子顿时挡去了柳依月所有的阳光

    〖不许不做我的饭,说,你想知道什么?〗披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戴着黑色面具,只着一条长裤配短衫的无名愠怒地吐了出声。

    〖哦!呃……那个……你……你那天到底跟周大娘说了些什么?害他们老是误会咱们的关系!〗无名的欺身靠近让柳依月觉得如大兵压境般备感压力,后退了一步原本打算兴师问罪的她顿时细声细语了起来。

    〖那他们误会咱们什么关系?〗放下了手中的斧头,无名袖手揶揄地看着眼前这好像做错了事的小女人。

    〖他……他以为咱们是夫……夫妻!〗

    说到最后两个字,柳依月羞得只敢低头定定地望着自己那差点被肚子挡去了视线的绣着两只小猪的绣花鞋。

    〖哦?还不错嘛!我不反对啊!〗

    柳依月的样子让无名开心地笑了。

    〖什么呀,那我不是吃大亏了吗?明明不是你的夫人却被人家误以为是!〗

    一想到自己的冤屈,柳依月又勇敢地抬起了小脸

    〖你笑什么笑,牙齿白呀?〗

    真是气死她了,都是自己多管闲事,弄得她现在吃了个这么大的亏。

    〖我不管,如果你不想办法解除大家的误会,那我今天就不做饭了!〗

    狗被逼急了还有跳墙的呢,她柳依月就是不相信今天不能把他给治住。于是,她气鼓鼓地往那没劈开的一条圆木桩上一坐赖着不起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无名放开了双手,上前两步,蹲到了那独自一个人生着闷气的女人面前。

    〖荷花,你不要不讲道理,我真的没有跟周大娘说过什么,你不也问过周大娘了吗?正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们没有什么可让他们误会的不是吗?为什么会怕他们说呢?还是……你心虚啊?!〗

    看着眼前粉腮憋得像只青蛙一般鼓鼓的女人,无名解释完了便打算也小激她一下。没办法,谁叫荷花煮的东西太好吃了,害他这半把个月来都猛膘了几斤呢,看,他的脚也都好得快差不多了,都长出了新肉来了,估计这两天就可以把纱布给拆下了。

    唉,想不到自己堂堂一个男人,竟然也有为半斗米折腰的时候,真是可悲啊!世道变了哟,连民风也不古了。

    〖你说谁心虚了?〗

    柳依月有些闷闷地瞅了对方一眼。

    〖没,没有说谁心虚。我们的荷花是个见义勇为、助人为乐的女中豪杰,才不怕他们说什么呢!〗

    〖那当然!我荷花坐得端,行得正,我怕谁了?〗

    一听对方的话,刚刚还游离在伤悲中的柳依月立刻挺起了大大的肚子,一脸正义凛然地说到。

    〖既然我们的荷花不怕别人说什么,那就快去帮我做饭吧,我饿了。哎哟,我的脚又痛了,八成是挨饿痛的!哎哟〗

    说着,无名那高大的身子顺势跌坐在了地上,双手紧捂着那包着厚厚纱布的左脚,一副痛得好像锥心刺骨的样子。

    〖喂,你怎么样了?真的那么痛吗?来,我看看!〗

    原本只打算给无名一个吓马威的,哪知道还真的把他给饿痛了,柳依月吓得连忙倾身一手捞起无名的左脚准备看个究竟。

    哎哟!给柳依月这么粗鲁的一捞,好巧不巧刚好握在无名那伤口上,无名这回是真的痛了。自作孽不可活,有苦难言,无名只能极力地忍着。这荷花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真的痛死他了。

    〖我自己来就行了,荷花你去帮我弄点吃的吧,吃过了就不会这么痛了!〗

    你快点走吧,再给你这么揉下去,我马上就挂给你看!

    〖哦,那好吧,你忍忍,我这就去给你做饭去!〗

    说着,荷花急匆匆的站起了身子向厨房走去。在去往厨房的时候,她才想起一个问题:肚子饿,脚也会痛吗?

    目送那柳依月离开后,无名赶紧检查起了自己的伤口。天啊,真的是火辣辣的痛,不会是真的给又弄出血来了吧?

    ……

    “把他们给我看好了,放走一个提你们的脑袋来见我!”

    “是!宫主!”

    一群白衣妙龄女子,恭敬地目送一个衣胸尽敞露出一件梅花肚兜的小眼睛女子离开。

    “大家有没有怎么样?”小眼睛女子离开后,石洞的铁栏里,手脚都被拷上了手镣和脚镣的陈豪低声地问起了同样被限制自由的同伴。

    他们一行八人在这足足被关了快一个月了,尽管那玉骆宫宫主也给东西他们吃,但是,长时间在这样压抑的洞|岤之中,人的意志是很容易崩溃的。所以,他们经常这样相互鼓励以不至于中了敌人的诱惑和圈套。

    一个月前,他们一行与主公宫傲寒从郢城出发抄近路去东郡,那知道在东郡境内的这玉骆峰竟遭人拦截,这群妖女用了妖术释放了两枚烟弹以至他们没有任何防备遭了暗算。一行十人之中,只有李青与主公免遭毒手逃了出去。因此,他们这些受困的人现在最重要事就是保持体力等待救援。

    〖陈将军,我们没事!〗

    〖那就好!大家保存体力安心等待,相信不久主公和李将军就会来救我们了的。〗虎将无犬兵,在宫傲寒身边多年,陈豪也被薰陶了不少。

    〖一切听陈将军指挥!〗其余的七人也都毫无畏惧地隔栏拥护着。

    就在这时,嗖!嗖!如雨点般的利箭从四面八方射了进来!

    啊!啊

    一个个白衣女子没有来得及反抗,纷纷中箭倒下。

    〖冲啊〗

    不一会,一个个穿着着盔甲的红衫士兵手持大刀、长矛、弓箭涌了进来。冲在最前面的是一身铠甲闪闪英姿飒飒的袁牧野,他身后则是也同样一身帅气盔甲武装的李青。

    “袁将军,李将军!”见到救兵,手脚被铁链束缚的一群人莫不激动地冲到铁栏边高兴地大呼起来。

    噹!噹!

    大刀阔斧落下,那铁栏上的大铁链也只能乖乖的任人宰割。

    〖本将军来迟让大家受苦了,大家都没事吧!〗

    最先进来的袁牧野一脸英姿问候起了大家。

    〖多谢袁将军救命之恩,属下没事?!〗跳出了牢笼,大家一脸感激地围住了袁牧野和搬救兵来的李青。

    〖你们主公被关在哪里?快带我去救他!〗想起了自己的好友,袁牧野一脸急切。

    十天前,他奉命带一小支部将绕道东郡准备去与那镇东将军研讨有关军事部署,岂料,在途中遇到了昏迷在路边准备回郢城求救的陈青。一听到好友中了埋伏生死未卜,他就率部火速开拔前来救援了。

    〖怎么?李青,主公不是和你一起逃出了“黑寡妇迷阵”的?!〗

    听袁大将军如此一问,陈护卫陈毫等一伙紧张地看向了李青

    李青也是一脸惊讶

    〖遭了!〗

    袁牧野大叫一声,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事不宜迟,先把那妖女白蝶依逮到再说,李副将,你带一帮人用火炮把这里给轰平了!〗想起当务之急,袁牧野一脸怒气,威严地下了命令。

    〖是!〗

    〖陈副将你在左翼,许副将在右翼,我们分三路合围直逼峰顶!〗

    〖是!〗

    ……

    〖启禀宫主,不好了!〗

    一个白衣少女面巾掉落,露出了一张清秀、惊慌的小脸,她慌慌忙忙地跑了白蝶依所在的洞宫里来。

    〖没大没小!要死了?说,怎么回事?!〗

    正悠闲地坐在闺房里,往她那本就小得可怜的小眼睛上再描啊描的玉骆峰宫主白蝶依,一脸不悦地放下手中的画笔,转过了身子来。

    〖一群官兵冲上来了!我们……我们……啊〗话还没有说完,一声闷吭,一支利箭贯穿了那白衣少女娇小的身子。

    吓!

    〖大胆妖女白蝶依,见到本将军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晃眼间,袁牧野手技宝剑一脸杀气,威严地呵斥着眼前这个一脸邪气的女人。

    〖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镇西袁大将军啊!〗

    斯条慢理地起了身,白蝶依没有半丝惊慌地整理了一下衣裳。妖嗔的话里尽是不屑的意味。

    〖给我拿下!〗

    眼见白蝶依如此不识抬举,袁牧野也就不再惜香怜玉地跟她客气了。

    〖想要我乖乖束手就擒没那么容易!〗

    脸色一变,话锋一转,白蝶依一脸阴险,垂着的小手悄悄向腰间摸去

    嗖!

    说时迟到,那时快!一支飞镖闪电般地钉住了她准备搞花样的手。

    〖啊你〗

    白蝶依吃痛地踉跄了一下,她低头看着自己鲜血直流的右手。

    〖哼,吃了你一次亏,难道还能再吃第二次不成?!说,我们主公在哪里?!〗李青一脸愤怒地收起另一枚飞镖,趁白蝶依一个不备擒住了她。

    〖你们一大群男人这样对付一个弱女人不公平!〗

    双手被五花大绑地反剪,白蝶依挣扎着提出了抗议。

    〖哼,你这样一个手段毒辣的女人,不配跟本将谈公平!说!宰相在哪里?〗从来不打女人的袁牧野也是一副的凶神恶煞。生平他最狠的就是爱耍手段狠毒的女人。

    〖我就是不说,看你们还能拿我白蝶依怎么样?〗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尽管已为阶下囚,但是,白蝶依仍旧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劫持朝廷命官本将不但现在就可以将你就地斩决还可以让你的爹爹白程宽、你娘李素娥等你白家上百口人诸连九族!〗

    不愧是沙场名将,袁牧野可谓是有备而来。

    〖你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我家人无关你不能那样做!〗

    一脸不可置信,白蝶依完全没了刚刚那气势,像被抽了筋骨般软倒在了地上。

    〖本将做不做就看你的表现了!说!宰相被你藏到哪里了?!〗

    有的是筹码,袁牧野一脸自信地审问着。

    〖将军饶命!我说就是了!〗

    ……

    命葬玉骆峰

    3251

    一个月前

    宰相府寒风斋

    阴暗的书房因一室的谥静而更显阴森。

    一名束高发的高大男子孤立于墙上的一幅仕女画前,画上:一个秀发如瀑,梳半髻,身穿粉红色长裙的女子手执一枚马吊脉脉含情地巧颜娇笑……

    “月儿!”

    一只修长的大手轻轻地抚过那灿烂的娇容。宫傲寒不禁更锁眉头。月儿,你在哪里?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月儿……

    “启禀主公!”

    匆匆赶来,轻轻地站在书房门外,贴身护卫李青拿着手中的信函、物件等待着召见。

    “说!”没有回头,宫傲寒那空洞的双眼只是稍稍有了点焦距。

    “报主公,有线索了。”

    “进来!”

    “是!”

    “这是东郡俞州的通关文牒。其中,两个月前,这一对由一个名叫李阿牛的车夫,从郢都护送进俞州城的这对夫妇甚是可疑。另外,这是从“天龙钱庄”拿回的夫人的嫁妆,这是“天龙钱庄”东郡分号的银两兑票。”

    “拿来!”

    目光从那画中收回,宫傲寒缓缓转过了身,他那充满成熟男人的睿智与阳刚的俊脸没有一丝阳光,阴霾得可怕。

    “楚依依?陈秦?”看着手中的通关文牒宫傲寒是一头雾水。这楚依依和陈秦与他的月儿有什么关系?

    “禀主公,据南郡消息报称,这陈家堡堡主陈秦并未娶妻。这份是南郡发来的密函;这份是吴启泰对这对夫妇样貌、特征的描述。”

    说着,李青又递上了两封信函。

    ……

    半晌后

    “给我备马,即刻前往南郡!”恍然大悟,宫傲寒那冷酷的俊脸上出现了一丝这一个月以来的首次阳光。但随即地,却又阴霾得更可怕。可恶,一双夫妇?月儿与那陈秦是什么关系?

    “是!”

    ……

    东郡玉骆峰

    云雾缭绕,奇峰峻岭间,一座俨如人间仙境的宫殿隐约其中。

    “启禀宫主,老爷来信!”

    一个身穿白裙蒙白色面纱的妙龄少女拿着一封信函,纤纤走到宫殿中的密室门口。

    “拿进来!”

    随着一个声音娇喝

    轰隆!厚厚的密室石门被打开。

    隐约朦胧的密室,在一个个如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的点缀下,显得神秘莫测。

    白衣少女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把手中的信函递给了一个盘腿坐在一个个坛坛罐罐、小瓶子中间,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娇躯若隐若现身姿妙曼,戴着一条红色面巾只露出一对狭长的小眼睛的女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罢信,小眼睛女子阴森地狂笑着,像鬼魅一般无声息地飘然站起了身来

    苍天有眼!十年了,宫傲寒,你让我等了足足十年了。今天,终于让我白蝶依等到你了!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来人啊!”

    ……

    笃笃笃

    险峻的玉骆峰谷底羊肠小道上

    十个高大、俊美的男子骑着十匹彪旱、壮硕的骏马飞奔而来,而诸男子中,尤以那为首的穿着褚色衣衫一脸霸气的男子最为耀眼。

    “吁大家小心!”两旁奇峰林立,路间乱石成堆必有险诈,宫傲寒小心驾奴着骏马,提醒着属下。

    一声令下,一群人小心地策马迂行。当走到峡谷中段时,一股不同寻常的安静笼罩四周。“大家注意!小心有诈!”

    话音未落

    嗖!嗖嗖!

    从山上的密林中射出了一枚枚红色的烟雾弹。

    〖是“迷恋红花”,大家别呼息!〗

    宫傲寒说话的瞬间,天幕如红色的帐幔缓缓降下,像一片红色的温情海洋,如梦似幻,馨香无比。

    屏气凝神,提气一跃,宫傲寒飞出了红色雾团在数丈外立下。

    〖哈哈哈不愧是我白蝶依看上的男人,宰相大人的工夫果然了得!〗

    红色的雾团外,一排不知何时出现的以中间那个一袭火红裙子小眼睛女子为中心,以四三三方式列阵的一群白衣女子,将宫傲寒团团围住。

    〖大胆妖女!既然知道是本相,还不快快让路!〗

    如君临天下,宫傲寒背手傲立蔑视地看了白蝶依一眼。

    〖放了你?可以!但,至少也得咱们洞房花烛共度了良宵之后。〗不知羞耻地望着宫傲寒那俊逸的面孔,白蝶依猛浪地说出了她的想法。

    〖无耻银妇自不量力!看剑!〗

    白光一闪,宫傲寒手中的宝剑出鞘。

    〖你敬酒不喝喝罚酒,来啊给我上!〗

    双手一挥,白蝶依娇小的身子往后一躲退入了阵中央。

    她一声令下,山谷两旁又飞降下了几十个持剑的白衣女子。她们群涌而上,扑向宫傲寒。这时,被迷雾包围的其他九人也都跳了出来加入了厮杀中。

    一时间刀光剑影四起……

    几个回合过后,一群白衣女子倒在了血泊之中,原本的几十个女子只剩下了十几个。看到属下游刃有余,宫傲寒快速地挑断了一个冲上来的白衣女子的手筋,飞身一跃,持剑向那四三三列阵中的白蝶依劈去

    〖给我放!〗

    大惊失色,白蝶依缩在阵中使出最后的杀手锏。

    又是几枚烟雾弹射出一时间,原本的青天白日变成了一片漆黑。

    〖不好!是黑寡妇!〗看到一团团的黑雾神速扩散瞬间遮住了半边天,宫傲寒后退一几步。黑寡妇,一种失传已久的能让人神经麻痹、动作迟缓直至最后全身完全僵硬的一种药粉。

    后退了几步后,宫傲寒奋力一跃飞出了雾团跳上了马背,一夹马腹,宝马腾空长哮如离弦的箭一般狂奔而去。

    〖想跑?没门!你们几个守住他们,你们几个跟我去追!〗

    一见自己的如意郎君没了影,白蝶依施展起了上层轻功追了上去……

    驾!驾!

    冲出了狭长的山谷,宫傲寒策马狂奔……

    该死!这是哪里?怎么没有路了?

    望着几丈外那无底的深渊,身处绝峰,宫傲寒小心地驱着马来回踱着步子试图找寻着去路。

    〖哈哈哈,在我玉骆峰的地盘上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夫君,你就乖乖的从了奴家吧!〗就在宫傲寒准备策马往回走时,乘轻功追来临空而降,站在宫傲寒几丈外的白蝶依得意地狂笑了起来。

    〖无耻□,快给本相让开!〗坐在马上,宫傲寒俊脸愤怒得可怕。

    〖让开?没那么容易,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让我做你的夫人。〗

    〖作梦!〗

    〖作梦?哈哈哈!是的,这些年来我的确是在作梦!宫傲寒,我爱了你整整十年,十年了!可你却始终对我不屑一顾。如今,我成为了这玉骆宫的宫主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今天,你就是我的囊中之物,我非得到你不可!〗十年的爱恋,十年的煎熬。回想到那漫长的岁月白蝶依的脸变得狰狞了起来。

    〖无耻的疯女人!〗

    不紧不慢地下了马,宫傲寒趁其不备猛地一点马背,骏马受惊,猛冲了出去

    “啊!”

    没想到宫傲寒会有这么一出,狭窄的山顶上,白蝶依突然受惊,她匆忙地一跃而起躲过了烈马的冲撞。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葬生马蹄下了。白蝶依算是躲过了一劫。但是,她身后那跟后赶来的几名侍女中的前两个却没那么幸运了,来不及反应,便被狂马踩踏倒在地上,只听几声惨叫伴着“咯咯”几声,香消玉殒了。

    看到自己的座驾成功逃离了让宫傲寒稍有欣慰。但是,他为什么不骑着马儿一起跑呢?因为他该死地也吸了一口那黑寡妇,现在,他的手脚都开始不听使唤了。

    〖一匹马都尚且能让你如此怜惜,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

    成功地避开了马儿的踩踏,白蝶依一脸怨对地一步步逼进那让她牵挂了十余载的身影。

    她,白蝶依,平州县令白程宽的掌上明珠,今年二十岁。十年前,她跟父母到郢城姨娘(当朝妃子誉贵人的表姨母)家走亲,刚好遇上了护送皇上与誉贵人回娘家省亲已为大将军的宫傲寒。从那以后她就一陷不可自拔,期间也曾主动去接近过他,但是,却始终不能进入他的眼帘。几年努力,但却始终不能如愿。于是,她放弃了富家千金的优厚生活,加入了这以使用奇药出名的玉骆宫,希望有朝一日能制出一种奇药能让宫傲寒垂青于自己。

    五年前,她用她自行研制的毒药毒死了上一届宫主后,终于自己做起了这玉骆峰的宫主。而如今,她功成名就朝思暮想的男人也机缘巧合地出现在了她眼前,这难道不是天赐良缘缘吗?怎奈他却宁愿对一条畜生怜香惜玉而对她却不屑一顾,这怎能不让她恼恨?

    〖好!你不说,奴家有的是时间等你说!来啊,给我拿下不能伤了他!〗

    “是!”

    无奈地下了活捉令,白蝶依退居到了一旁。

    费力地提起沉重的长剑,宫傲寒漠然地与前来挑衅的白衣女子交起了手。两个回合下来,宫傲寒挑伤了两个,但是,敌人却又涌上来了四个……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吃力地招架着,宫傲寒步履蹒跚地被逼退到了崖边

    噹!

    一声锐响,宫傲寒灌铅了的手扬起的长剑被一个逼上来的白衣女子挑落在地上。紧接着,一道寒光闪过,宫傲寒被一把长剑抵在了脖子上。

    〖大胆!本宫说了不能伤了他!〗

    嗖!伴着一声怒斥,一把银针飞了出来

    〖啊〗

    那名以剑抵着宫傲寒脖子的白衣女子被飞出的银针射中了手腕,她一惊,持着的长剑猛的一拉宫傲寒反射性的向后一闪

    孤悬,踏空。

    就这样,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朝宰相宫傲寒,就这样坠入了云雾缭绕、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之中……

    ……

    〖他的剑就在挂在那墙上!〗

    满是悲痛,白蝶依指了指闺房墙上那挂着的宫傲寒的遗物。

    〖你!好一个大胆□!竟然害死主公,看剑〗

    一听自己的主公已死,陈护卫陈豪执起了手中的长剑直逼罪魁祸首白蝶依

    〖白蝶依谋害朝廷命官死不足惜,陈副将何必脏了自己的手!〗拦住了陈豪,袁牧野一脸悲愤。

    〖来啊重镣押回郢城,听候皇上发落!〗取下好友的宝剑,袁牧野一行来到了宫傲寒坠岸的绝峰。

    〖寒兄,你一路走好,牧野发誓:定当找回尊夫人好生照料,你就放心吧!〗

    哽咽着在绝崖边倒了一杯黄酒,袁牧野伏首跪下,为他那一生知交的好友饯行。他身后的李青、陈豪等一行几百个将士也都跪拜在地上哭得悲恸不已。

    生了

    3894

    啊```啾!

    一个喷嚏打出,无名手一颤,本来手到擒来的一条大鱼就因此而掉到了溪里快活地溜走了。

    奇怪了,今天一天都在打喷嚏,谁这么没事一天在咒我?不会又是荷花又在跟周大娘在打我的小报告吧?

    耸了耸臂,脚伤已愈,一身村野农夫打扮却无损一脸帅气的无名,在村东的小溪中站直了身子。他挂在腰间的鱼篓已经沉甸甸的了,于是他打算暂时让这些受惊的鱼儿定定神,因此,他提气一跃,飞到了那岸边还挂着一丁青蛙肉的鱼竿旁。

    本来,他是打算来钓钓鱼改善改善伙食的。但是,他发现:他在远远的溪边甩钓勾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用力过猛,钩勾竟然击中了一条倒霉的大鱼。因此,他不费吹灰之力,便走到河里捞起那远远就看见翻着白肚皮的大鱼。

    无独有偶,捞起了那倒霉的大鱼,他又甩了鱼竿神了,竟然又有一条大鱼白花花的浮出水面。这让他纳闷不已,他来到了河中,拾起了那条鱼仔细研究了起来,他惊奇地发现这条鱼和前面那条一样竟然都是晕过去的,把它们放到了竹篓里,他们不到一会就又活蹦乱跳了起来。

    正当他又要走回岸边的时候,他身边几尺外,突然游出了一条自由自在在散步的大鱼,那鱼舒适的样子让他看得极为不顺眼,于是,他把竹篓一撇,甩到了腰后,瞄着腰,准备活捉那条碍眼的鱼

    扑通!

    如猎鹰扑兔,速度快得连无名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他待站直了身往手中一看那条前一刻还很悠哉的大鱼,确实已然拎在了手中。

    这让无名很是惊讶,他诧异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研究了半天,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他竟然会武功?!这就奇怪了,他有功夫那当初他怎么就会被铁夹夹到呢?

    自己是谁?怎么会武功?那剑鞘上的剑又去了哪?那怪老头为什么会给自己戴上这奇怪的面具?一连串的不解在无名脑海中盘

    我的宰相夫君 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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