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妻钟情 作者:三长两短

    第 16 章

    吓他?

    于胜男真没有要吓他的意思,就是想让他别胡咧咧,两个人贴着,他到是抵着她的双腿,还没有喂饱的物事儿,轻轻颤着,在她的双腿间不太安分。

    她无语,怎么就成了她吓他的呢?

    明明那句话是他喊出的,让他绕来绕去就成她嫌弃他,作贼喊捉贼,就是这样子!

    武烈分明是瞅见她眼底不以为然的神色,自己躺在床里,大赤赤地把身体摊平成大字型,“老婆,你坐上来,快——”

    于胜男一眼睨过去,瞅见他的架式,就晓得他想干嘛了,脸色一冷,背过身去,“你想的挺好的嘛?”

    “我让老婆骑/马,不好吗?”他一脸无辜,见她转过身去,硬是把她翻转过来,这还不够,索性去拉她的手来碰自己的“兄弟”,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你吓着我了,不给我一点补偿吗?”

    平凡无奇的脸,装的无辜,比无辜的人还要无辜。

    手碰到他那里,表面跟天鹅绒一样光滑,很烫,很惊人,让她的手刚碰到,就想收回来,到是他不乐意,硬是抓住她的手,包住他自己,眼神柔和如水,“你得补偿我。”

    他说的很轻,眼睛巴巴地瞅着她。

    她冲他一笑,笑得露出八颗牙齿,趁着他一失神,双手迅速地抽回来,双腿一迈,就已经跨坐在他的小腹间,眼神冷冷地睇视他的眼睛,“你说,想要什么补偿?”

    话说的很慢,一字一句地说出来,莫名的带着强势气势,冲着他过来,武烈一下子就蔫巴了,同情地瞅着自家“兄弟”,知道今晚是没戏了,“没、没呢,没补偿,是没有。”

    她很满意,手指拍拍他的脸,算是表扬他一回。

    武烈心里憋屈了,巴巴地看着她,看着她跟没事人一样钻入被窝里,他忍不住对着自己比了比中指,组织一下语言,总算是挤出话来,“老婆,我们几时办喜酒?”

    登记是法律上的形式,办喜酒,算是弄个热闹,好叫大家凑凑热闹,欢喜欢喜,也等于是告知大家,从今以后,她就是他的人了。

    “办什么喜酒,累都累死了。”她做过沈墨青的伴娘,一场喜酒下来,累都快累瘫了,一想到那个场面,她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当初说好的,你怎么又反悔了?”

    她换了个姿势,从他身上下来,自己趴在一边,双腿紧夹在一起,不肯分开,脑袋埋在枕头里,把当初答应她的话放出来亮亮。

    武烈一个翻身,动作快的能叫人侧目,整个人都覆在她身上,粗砺的大手掰开她想夹得紧紧的双腿,对准目标,快、狠、准,就是这三字,把他的举动来个淋漓尽致的形容。

    “反正事情都由我来安排,你只要到时出场就成——”他低下头,细细地吻过她的后颈,动作轻的跟羽毛飘过一般,生怕弄疼她,身体就像机器,往前再往前,恨不得冲入她的心口。

    于胜男微皱眉头,脸上的表情有点纠结,有些快意,更有些是叫她不能承受的凶蛮,近乎是逼着让她承受,她的双腿有些酸,让他掰开的时间太长,想动一下,他到是来得快,手提起她的一条腿,把她搂起侧卧。

    他到是不后退,反而贴得更凶,身下的凶物,不知疲倦地攻占她的娇嫩,唇舌吸含着她嫣耳垂,“好不好,大姐,好不好?”

    明明是做着最叫人脸心跳的事,他问的很“纯情”。

    耳垂痒痒,再伴着他的动作,她整个人像快崩断的弦一样,忍不住弓起身子,却让他搂得更深入,那条腿要不是有他的支撑,早就是虚软无力地倒下去,气势汹涌,让她软如烂泥。

    “你也得有时间才成。”她抓住那一丝残存的理智,把现实问题摆到他面前。

    武烈简直快气坏了,他这样子好好说话,好好跟她谈,她都没有软化的迹象,还将他一军,索性黑着脸,抽出身来,也不管自己没有满足,自家小兄弟都肿胀难忍,喘着粗气,急吼吼地冲她嚷嚷,“你就不能随我意一回吗?”

    于胜男的身体正在高处,让他一个撤退,扔在那里,身体软软地趴在那里,动一下更难受了,腿窝处更难受,紧紧贴在一起,瞅一眼他正精神十足的凶物,她拉起被子把自己包起来,“你老是反悔,到底要哪样?”

    不来就不来,她就不信谁能坚持得住,撩起人,把人丢在那里,是世上最可恶的事,想拿这事让她就犯,更是没门!

    他气性更大,怒意在头,从床里起来,走去浴室冲冷水澡,瞪着镜子里头的自己,一脸暗黑,满脸的怨气,简直就像一个怨夫。

    “我出去了,你不用等我!”

    他站在玄关处换鞋子,对着卧室喊话,可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让他一换上鞋子,就迅速去开门,还是回望一眼卧室,见趴在床里,没有丁点的反应,更是火大,重重摔上门。

    重重的摔门声,软在床里打算晾着他一回的于胜男抬起头,瞅着关上的大门,夹着腿起来,冲向浴室,一拧开关,站在花洒下,让冷水淋透自己,平息身体里乱窜的欲/火。

    “可恶!”她忍不住低咒出声,哄一回,脾气大一回,简直让她忍无可忍。

    ☆、014

    入夜的城市,就是座不夜城,满街的霓虹,让黑夜看上去如同白昼一般。

    “你也够行的,还得我给你付车钱。”沈科白天在医院里看上去像重伤患者,现在看上去像没事人一样,脑门上还包着纱布,一身休闲,酒递到嘴边,浅啜一口,毫不留情地取笑武烈。

    武烈手里端着方杯,里面是透明的液体,他抬眼看向侧坐在一边的沈科,眼神微冷,脸色暗沉,刚关上门时,他后悔了,身上什么东西都没带,叫她来开门,他出来的态度那么坚决,撇不下脸来叫她开门,索性就找上沈科。

    “就是付几个出租车钱,你用得着这么记上?”他一口就把方杯里的酒喝完,香醇的酒液顺着他的喉咙往下,一直流到胃里,觉得整个人舒爽很多,“连澄怎么没跟那什么大胆的还是小胆的结成婚?”

    这话几乎是戳上沈科的心上,刚才取笑的样子一下子就没了,阴沉地瞪着武烈,随手将方杯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头,“你自己娶到人就算了,别往别人心口上扎刺成不?”

    “要不是你没用,连澄用得着现在还能在我面前露脸?”武烈没好气,用手挥开欲跪在他双腿间替他倒酒的“公主”,自己给自己倒满方杯,仰头又是一口,简直就是牛饮了,“看到他在我面前就讨厌,长成那种德性,简直是枉为男人。”

    沈科看着差点跌倒的“公主”,挥手让她出去,不是他怜香惜玉,而是心里烦躁,更将身边的张思甜都推开,也不顾他自己用力太大,将她推倒在地,“她就喜欢那张脸——”

    张思甜被推到在地,都没有人看她一眼,她就是疼也没敢呼出声,到门口边又忍不住看沈科一眼,见他神情冷淡,没有丝毫留下她的意思,默默地退出去。

    武烈想起连澄那张脸,忍不住低咒出声,大手紧捏着方杯,那力道几乎要把方杯捏破,“你炒她鱿鱼吧,我不耐烦看见她在这里进进出出。”

    沈科差点让嘴里的酒噎着,诧异地看着武烈,“老大,你靠点谱成不,她也是股东,我炒她鱿鱼,你脑袋里都是些什么东西?”

    “就她那点股份,不够你塞牙缝的,能当什么事。”武烈说的很直白,在她面前他是节节败退,甚至都快到割地赔款的地步,“最好这几天给我弄好吧。”

    沈科忍不住吐槽,“我当我是神仙不成,她是什么性子,你不是最明白,按我看,你不如说服她随军得了,用得着这么麻烦的?”

    武烈这是心里有苦说不出,要是她能随军,打自当初结婚时就随军了,哪里还能等到现在,他不是没想过,可是不敢提,是他答应的可以随她,现在他是想自打嘴巴,但他怀疑自己要是一提,恐怕就驳回来了。

    他不是怕丢脸,怕事情不成,是怕她认真起来,逼得太紧,容易出事,她那种性子,他也就敢在她面前装委屈,要是她真板起脸,头一个歇下的就是他自己,“今天又让老爷子赶出来……”

    他这是诉苦,满腔的苦,总得找人发泄一番。

    “谁让你——”沈科很自然的接腔,话才说出口,又觉得不太对,赶紧收住话,露出笑脸,“你自己慢慢磨着吧,这人心都是肉长的,让你磨个几年还怕不能成?”

    武烈冷脸冷眼,没有一处不冷,“你要是敢再说一句,我叫你好看。”威胁的意味浓厚。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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