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老虎的屁股上拍一下,唐放歌显然没有注意到危险。她吃着清香可口的馅饼,觉得自己偶尔也会解气一下。

    牧泽西眸光清幽,唇边荡起一抹邪笑。他起身,长臂一收便将唐放歌揽入怀中。不等唐放歌反应过来,他直接吻住她的唇。

    花色清香,沾染了露水的味道。唐放歌的唇软如棉花糖,甜的令人沉迷其中。牧泽西起初只是想要逗她,叫她安稳点,可是当他碰到她的那刻,味道显然就变了。

    侵入她喷香的口中,牧泽西能够品尝到香甜的馅饼,同时还有她淡雅的味道。如同品尝上好的葡萄,先剥了皮才咬出水来,才能感觉到那股沁心的美味。牧泽西毫不客气,他席卷过唐放歌的唇,将她口中的香都纳入自己的口中。

    “味道果然不错。”牧泽西低头邪笑,见唐放歌一脸通红,用一双饱含怒意的眼睛看自己,他就觉得心里舒畅了很多。

    “你无耻。”没有见人这样抢夺食物的,顺便还吃豆腐,唐放歌自然不乐意。她用力地揉揉自己的唇,想到今天已经接二连三被他这样戏弄,令她心中大为不快。

    “我早就警告过你,挑弄我你会后悔,是你自己不听。”牧泽西觉得自己完全没有错,错就错在她不该勾撩他。

    “小肚鸡肠。”唐放歌嗤之以鼻,借着火气进去收拾房间。

    牧泽西心不甘情不愿地换上了质地粗糙的衣服,他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至少十岁后,他不会穿这样的衣服。卷起袖子,牧泽西开始收拾四处的残砖朽木。子己将样。

    残破的木质房间内到处都是灰尘,唐放歌借来水盆抹布开始擦洗。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看着干净的地面墙面,心里多少有点自豪。透过敞开的木门,唐放歌见牧泽西搬运转头朽木一身都是汗,他双臂很有力,甚至能看到肌肉嘭气的健壮。本以为无法干活的男人,干起活来也是格外的利落。

    望着牧泽西汗水淋漓的样子,唐放歌忍不住地觉得这样真好。如果他不是总裁,与自己只是一个平凡人,那该多好。世上没有如果,只有事实。唐放歌低头,发现左手上渗出血来,她痛的低音了一声。

    这血誓,她不会忘记。不再留恋,唐放歌抓起抹布继续打扫房间。两人耗费了一个下午,好不容易才将木屋打扫出一点样子来。

    木屋是两间,一间作为客厅厨房,另一件作为卧室。两个房间加起来有三四十平,倒也蛮宽敞。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唐放歌决定去购置一些家具。不要太多,也不要太好,只有能一次性更好,毕竟在这里她只会逗留一个月而已。

    “牧泽西,屋顶擦一下,然后就是窗户好像不好用了,你修理一下,我去买一些东西。”指指屋顶,又指指窗户,唐放歌无意识中就成了家庭指挥官。

    牧泽西见她指挥自己很顺手,真的有几分家庭妻子的样子。一直都是他指挥别人,现在变成别人指挥自己,心里多少有点不平衡,不过也作罢。

    唐放歌来到镇上买了两床被褥,同时还买了一些必须的生活用品,东西太多只能叫人帮忙送过去。

    如此来回折腾,天色很快就暗淡了下来。牧泽西从饭店里买了一些饭菜,够两人晚上吃的。

    由于电线没有拉过来,所以木屋只能用蜡烛勉强照明。

    两人都累了一天,吃了点饭牧泽西就要去休息。他起身的那刻,发现唐放歌面容有点苍白,饭盒中的饭都没有动。

    “快点吃,不要浪费粮食。”12453911

    唐放歌抬头看了眼牧泽西,她将手中的饭盒推了过去。“我不想吃了,剩下的明天再吃。”

    “明天还能吃吗?”牧泽西蹙眉,他不是真的穷到要吃剩饭剩菜的地步吧!为什么在这个女人的眼里,他们已经一贫如洗了。

    “能吃,只要敞开放,不要闷到就可以吃。”关于以后的生活,唐放歌早就做好了打算,一定要认认真真地过好每一天。

    牧泽西伸手将那盒饭拿过来,看看里面根本就没动。他看看唐放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见牧泽西在看自己,唐放歌手往后缩了缩。牧泽西眼睛犀利,一把抓过她的左手。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以为是装饰品的手帕竟然已经湿透了,同时也染红了。

    “这是怎么回事?”牧泽西厉声问道,对于唐放歌手受伤害逞强很是生气。

    唐放歌用力扯回自己的手,“没事,只是划破了,不用你管。”她固执,甚至是倔强的不愿意牧泽西看自己的手。

    牧泽西怎么也不会如了唐放歌的愿,他强制扯过她的手,将上面湿透的手帕扯掉,才发现她葱白如玉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红肿起来。一道狰狞的伤口,从手背一直蔓延到无名指的指尖上。拿到伤口,明显被缝合过,扭曲的如一条蜈蚣。

    “伤口是怎么来的?”牧泽西恶狠狠地看着唐放歌,不过是消失几天不见,她都能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QfPx。

    “刀子不小心伤到了,只要包扎一下就好。”这手上的伤口令她无法面对他,这伤口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恨他,甚至是痛恨着他,今生今世都不会再爱他。这些誓言,是她对母亲的告慰,也是对自己新生活开始的决心。

    牧泽西一眼就看出唐放歌在撒谎,他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冷着脸起身去找清水纱布。由于没有纱布,牧泽西看都没看,从自己仅剩不多的几件衣服中找到了质地最好的衣服。嘶嘶两下,他将衣服扯成了布条。

    两人都没有说话,牧泽西只是静静地帮唐放歌包扎伤口。唐放歌不敢看牧泽西,她不想留下他这样的一面。只要这伤口存在,她继续恨着他,甚至是不爱他,那样就是最好的摆脱。他们之间,不管是爱,还是情,都已经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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