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战三国 作者:三国阿飞

    五南阳豪客

    要被分类强推了,准备下周开始满地打滚求推荐收藏,哼哼!等着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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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覃钰独坐室内。

    他在默诵师父下午刚刚传授的玉剑心经。

    这玉剑心经的剑诀共分上、中、下三篇,每篇都有上千字的秘要口诀。张逊倒是毫不保留,全都传授,不过,专门叮嘱,只许大脑记忆,不得见诸任何竹简纸张,以免疏忽外泄。

    覃钰惨了。

    他苦苦背了下午,头晕脑胀,才勉强全都记下了。生恐睡晚便都还给了师父,只好继续背诵,却又怕夜深惊扰了隔壁屋子里的干娘,最后,就演变成了默默记诵。

    好在这部剑经不像般文章那么深奥,有诸偏僻生字,而是颇为口语化,描述的修习之法、劲气运用、各阶段的外显状态等等,都非常明确jing准,所以覃钰渐渐被内容所吸引,背诵到现在不过二三十遍,内容倒已经理解了二三成。

    覃钰心想:“师父说,只要我能把这部剑经达到倒背如流的程度,则剑法自然初成。我还以为是师傅怕我为难,特别鼓励我的。原来真有这种可能xing。”

    不过要达到倒背如流的程度,读书千遍、万遍都是少了,恐怕至少得十万遍、百万遍以上了。

    想想都觉得恐怖,三千字的文章,天读三十遍,万遍都得个月,十万遍、百万遍……不用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修炼吧,理论联系实际,才是xing价比最高啊!

    连续三四个时辰,覃钰也是背诵到了个发生逆反心理的阶段,正自胡思乱想不耐烦,忽听外面声惨叫。

    “啊!”

    “什么人?”远方传来声大吼,是鲍出的声音。

    覃钰心神凛,手伸,炕头的黑锋枪已在手中。从外面突然放大的声音来看,似乎有不少人在悄悄接近。

    不用问,如此深夜,这些人闯入民宅附近,非jiān即盗。若非鲍出乃猎户出身,为了防止山林中的野兽夜间袭扰村落,习惯在家门附近要道上隐秘设置些兽夹、药弩和陷阱,这些贼盗恐怕要掩杀到近的地方才会被发现吧。

    刚推门出去,就看到不远处的斜坡上,二三十个白衣汉子,挥舞着刀枪,奔这边杀了过来。

    这么大胆的狗贼!

    覃钰不禁大奇,还真没见过大半夜上门行窃偷盗的贼伙都穿白衣的。

    “小贼!”覃钰断喝声,脚下左三右四,如芝蛇漫游,迅速掩了上去。

    今天受了恩师大半天的敦敦教诲,修为虽然尚未见长,但覃钰对武道的见识却已经提高很,触类旁通,尤其对步下运枪的身法明悟最。

    “我来对付他。”个看似头目的白衣枪手见覃钰身法怪异,不敢怠慢,从人群中脱颖而出,挺枪逼近。

    覃钰左手阳,右手yin,双把合,力量到处,枪尖上顿时爆起阵幻影。

    枪竟然抖出了两朵枪花。

    对面的白衣枪手大吃惊,急忙横枪招架。

    覃钰这两朵枪花呈现个“二”字形状,每个枪花里都是横,内里藏有三个枪头,真二假。其中奥妙,哪是轻易被人抵挡得住的。

    那拦路的枪手猛然声惨叫,仰面便倒。他的咽喉和胸口两个地方,同时飙出股热血。

    却是瞬之间,两处要害同时中枪,死得不能再死。

    空气中的血腥之气,骤然浓烈。

    白衣汉子们阵sāo乱,吵吵嚷嚷。

    “李神枪……李神枪被他招秒了?”

    “我x,好可怕的枪法!枪俩眼啊……”

    “这家伙是谁?”

    有个三十岁上下的青年首领喝道:“此人厉害!祁二,祁三,近身;马熊、马彪,掩护。”

    四个白衣大汉越众而出。

    二人使刀,二人使长戟。

    使刀的二人跑在前面,人连柄刀长五尺,另人则是对三尺短刀。

    覃钰欺他们兵器短,长枪起,两朵黑花乍起,分戳二人。

    今晚略有稀月,地铺白雪倒映月光,而屋里又有灯光外延,所以对方也不是睁眼瞎。

    当啷!当啷!两声脆响,却是两名使戟的白衣大汉后发先至,同时大步向前,长戟斜伸,遮护住了两位刀客队友。

    他们的兵器比覃钰的九尺黑枪还要长上几尺,足有丈二三的样子,覃钰被他们长兵逼,疾速的几枪都刺大戟的月牙双刃之上,两手巨震,枪花顿散,急借反弹之力,收回长枪。

    对方这俩长戟战士,单凭力气,却在覃钰之上。

    可是覃钰的百花缭乱枪法,乃是军中秘传,限于目前实力低微,尤其在步下,不能全然发挥出来,但神妙处却依旧不是这么几个普通喽啰可以窥测二的。

    收枪的霎,枪杆弯曲之后侧向弹,黑锋枪尖扑隆隆顺势抖,又是朵枪花飘逸而出。

    当!当!当!

    那长短二刀手得同伴遮掩,本yu趁机扑击抢攻的,却被覃钰枪挑shè,黑糁糁的枪尖连续刺将过来,奋力格挡,勉强招架开去,刀光映照下,两张脸已是雪般的白。

    覃钰倒退三步,化解了对手反震的力道。

    “六连击!好枪法!”众人之后的首领大赞声,猛然喝道,“都且住手!”

    覃钰身前的四名刀戟手定位置,左右是长戟手,中间刀客前后,阵脚倒也弹xing不小。

    覃钰时寻不到破绽,暂时罢手,枪势如灵蛇吐信,飘渺不定。

    远处蓦地声长吼,咚!咚!咚!阔步巨响传来,个巨汉宛如天神下凡,风般踏了过来。

    他看似步频不快,但步至少迈出两米,也就数秒之间,已奔至跟前。

    “钰弟不要急,我来了!”

    几名白衣汉子yu要阻截,却吃他钢叉挥,刀枪纷纷脱手而去,惊得纷纷闪开。

    那白衣首领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与我湖阳樊氏做对?”

    鲍出奔得近前,看覃钰无恙,方才放心,并不理会那人的喝叫,急步走近自己家的屋子,大叫:“娘,没惊着您吧?”

    鲍氏老太太的声音传出来:“娘没事,亏小钰在。”

    鲍出放下心来,转过身,和覃钰并肩而立。

    覃钰已经大骂道:“你们这帮长鸡卵吃狗蛋的兔崽子,竟敢来我鲍庄作恶,活腻味了吧?”

    “鲍庄?”白衣首领大吃惊,“莫非是武当县义士鲍出隐居之处?”

    鲍出横眉而视,浑然不理。

    白衣首领先看看覃钰,蔑然略过,复向鲍出打量眼,凛声道,“你莫非就是鲍义士?”

    覃钰骂道:“连地方都没踩清,就敢上门行凶?果然是群脑残贼!”

    那白衣首领怒视覃钰眼,向鲍出拱手:“我乃湖阳樊健,家兄樊仁,现任湖阳县长。今晚……实在是误会!”

    东汉法令规定,人口万户以上的县,县官称县令,秩六百石至千石;万户以下的称长,秩三百石至五百石。湖阳因是小县,故称县长。

    覃钰问道:“尔等持刀挺枪、不声不响杀将进来,误会从何而来?”

    樊健挥手,手下们急忙垂下刀枪剑戟。

    “我奉兄长之命,出外狩猎,前天,有两位门客猎得头金钱豹,却被贵庄好汉截去,众兄弟不忿,方才冒犯。我也不要的,只要两位交出豹子胆,此事就此揭过。我等立刻就走。”

    “什么?”覃钰火了,你们家门客倒打耙也就算了,这等大言不惭的疯话,也亏你张得开嘴啊!

    “二少爷,二少爷,不好了,不好了……三少爷被个黑小子诱入密林,给shè杀了!”几个白衣门客远远奔来,边跑边喊。

    “什么?”樊健惊呼。

    覃钰侧头看看鲍出。

    “师兄,怎么办?”

    鲍出冷冷瞥了樊健眼,浓眉横,杀机毕露,低声道:“杀,个不留。”

    覃钰双眼jing光闪,就这么干。

    别听那樊健嘴上说的好听,这帮民不民,匪不匪的家伙漏夜而来,从开始就没安好心。现在小师弟是把对方什么三少爷给干掉了,这仇可就结大了,没法化解。

    既为敌人,便不能容情。

    鲍出猛然大喝声,迈步过去,过丈的钢叉探出,目标便是那刀戟四人组。

    他刚才路奔杀过来,早看到覃钰和对方纠缠许久,所以出手,直接捅向长短刀二人。

    左右双戟齐出,意图阻挡钢叉。

    由于首领尚未发话,他们也不敢轻起衅端,所以只是略作阻击。

    叉戟将触未触之时,鲍出嘿的声,两手转,本来和地面基本垂直的叉面已横了过来,变成和地面平行。

    刺啦!两声轻微的磨擦声,三股叉已刺入双戟的月牙之中。

    “开!”鲍出骤然神力爆发,两把较劲抬。

    那两个大汉出其不意,虎口剧震之下,双戟已双双脱手,飞向半空。

    鲍出的力量,远非覃钰可比,就算他们全力以赴,也未必能接下这叉,何况如此仓促的情况之下。

    此时,迎面飞旋而来的,是个微光斑斓的锋利黑枪头。

    “啊!”声大叫,左手边大汉的胸口上,点红痕显现出来,很快沁漫胸膛。

    当!声脆响,那长刀手架住枪,正松了口气,腹部却猛地痛。再睁眼看去,覃钰已抽枪而去,冷冷道:“看哪里呢?”

    此时,右边失去长戟的大汉正缓缓倒下,咽喉上两个明显的叉眼。

    师兄弟联手击,刀戟四人组立丧其三。

    唯剩下的那个门客嘴里嗬嗬而叫,手中双刀如雪练般,左缠头,右裹脑,脚下连蹦带跳,顿乱砍,没碰着鲍出覃钰半根毫毛,倒把自己的同伴接连砍翻好几个。

    这家伙吓疯了!

    樊健眼睛都红了,大胆野人,居然敢偷袭老爷我?

    “众门客,给我……”

    话音未落,根光秃秃的黑sè短箭疾shè过来,箭正中他的眉心。

    樊健双目顿时圆睁,句话没说完,已仰天倒地,犹自死不瞑目。

    覃钰见了那根黑不溜秋的秃尾箭,轻轻摇头:“小师弟的穿山黑弩,越来越准了。”

    五南阳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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